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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鼎金刀亭-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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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夫亲见气功吸吐,吹出水箭,果是惊世骇俗,若是与对方之隔施展出来,可真无坚
不摧,万难抵御了。
  谷三木沉吟了一会,缓缓说道:“想不到郭以昂名传天下,年纪犹乃轻轻如此。”
  老夫吁了一口气道:“此人相貌出众,果有奇人异士之气。看来武林之中相传‘先天气
功’如何如何厉害,的确是言之不虚了。”
  谷三木点点头道:“单从他运气调息的架式来看,均是甚为普通的法门,绝对瞧不出他
气功造诣的深浅,若非亲眼见他吹起一池水浪,委实万难估料,可见此人修为已臻极品,返
璞归真,年纪不过四十上下,这长白郭以昂果是天纵之才了。”
  老夫点点头缓缓说道:“郭氏一向绝少涉足中原武林,这一趟不知为了什么不但亲自入
关,而且还带有属徒,分明是早经计划好的行动了。”
  谷三木一脸沉重之色说道:“说得不错,我也正为此事惊疑不定呢。”
  老夫想了一会不得要领,谷三木摇摇头道:“郭氏家族这关东首富,此番入关而来,分
明有极重大变故……”
  老夫心中正作此想,这时脱口说道:“难道与那西域神龙之事有所牵连不成?”
  谷三木嗯了一声道:“我虽也如此想,但却想不透是何道理?”
  老夫说道:“神龙据闻出生长成均在西域,而长白郭氏世居关东,无论如何也扯不上关
系呀?”
  谷三木道:“难道这两方面人早已暗中勾结,图谋中原武林?”
  老夫摇摇头道:“这个绝对不可能。”
  谷三木奇道:“何以见得?”
  老夫道:“相传那神龙生性最为自负,分明根本未将天下武林放在眼中,岂会与郭以昂
相互联系?”
  谷三木却摇摇头道:“我瞧这一个推测倒有几分可能。”
  老夫连忙问道:“愿闻其详?”
  谷三本微微顿了一顿说道:“从那神龙口气之中,要横扫中原武林以少林为其第一目
标,若非有相当把握绝不会说出此等狂言,想那少林武术源远流长,门徒如云人才济济,便
是那‘罗汉阵’式便牢不可破,神龙凭什么会有如此把握,可能便是与郭以昂有了默契,合
两人之力自然又当别论。”
  老夫听他如此一说,虽然仍有疑念,但也不再多说,停了一会,缓缓说道:“咱们下一
步作如何打算?”
  谷三木沉吟了一声道:“咱们既然要插手管这一趟闲事,任何有关事项都不应放过才
是。”
  老夫嗯了一声道:“如此说,咱们便不能放过这郭以昂了?”
  谷三木既然点点头,缓缓说道:“我正在考虑如何出面的问题!”
  老夫见谷三木既已如此说法,也不便再有异议,只是说道:“那么咱们这便露面去见郭
以昂如何?”
  谷三木顿了一顿说道:“不错,只是不知以何方法露面为妥?”
  老夫想了一想,忽然灵极一动说道:“有了有了,咱们假意去寻找那相面的老人。”
  谷三木点点头道:“以何藉口为佳?”
  老夫说道:“咱们假意不明白他为谷兄批下那两句答语的意思,请他解说一番。”
  谷三木连连点头,但过了一会却又道:“只是若那郭以昂不出面见咱们,仅打发那位相
面老者应付应付,咱们岂不是难以达到目的?”
  老夫沉吟了一会道:“唉,这个简单,到时候咱们装个强词夺理,言语之间不蛮强几句
便不难将那郭以昂逼将出来?”
  谷三木又思索了一会,但觉老夫所言有理,这时咱们两人距那木屋仅有一箭之遥,两人
相商之下,决定双双由正路明道敲门求见。
  主义既定,两人一齐闪出树林,缓步走向那栋木屋。
  木屋中此时灯火犹明,两人至门前,屋内之人似乎已有警觉,自窗纸向内望望,只见人
影闪动不停,竟然有四五人之多。
  谷三木伸手轻轻敲门,一个人影慢慢移动到门前,隔着门板压低着嗓子问道:“那一
位?”
  谷三木答道:“找朋友的。”
  这一句话回答的相当含糊,那屋中人沉吟了一会,缓缓将木门打开,一见咱们两人,似
乎吃了一惊。
  谷三木点点头道:“敢问此处可有一位专业相面的老人么?”
  那人又是一惊,双目不住的打量咱们两人,好一会才道:“两人怎会找寻至此?”
  谷三木微微一笑道:“方才在下在镇集中找了一位相面老人看看气数,那老人言词甚
异,在下心中极为佩服,欲再请教,巧见他向此屋行来,敢问他可是住在此处?”
  那人迟迟欲言又上,显然是他料不会有此等情况,一时之间作不了主。
  这时忽然从后房传来一个低沉的声音道:“王广,有客人来了么?”
  那王广回过头来,只见那相貌出众的中年,也便是我们猜测中的郭以昂,便站在五步之
外。
  王广连忙走上前去,低声对郭以昂说了几句话,想是在说明咱们的来意。
  那郭以昂早已瞧见咱们,但却装作不识的模样,他不知在人群中早已无意间对他留了
神,这时他听完王广所说,微微顿了一顿,缓步走上前来道:“两位找寻玄极老人有何见教
么?”
  谷三木望了他一眼,只觉此人气度宏传,目神内蕴,一时之间真有瞧不出深浅之感,心
中不由暗赞,口中却微微笑道:“方才玄极老人曾对在下批了两句,字含深意在下一时不能
明了,是以欲再请他明示一二。”
  郭以昂嗯了一声,他的目光扫过咱们两人,却是丝毫不动声色,沉吟了一会,缓缓说
道:“既是如此,王广你去叫玄极老人出来见客——”
  王广应了一声,转身便走进屋内,郭以昂指着左方一张木桌道:“两位请坐。”
  谷三木点点头道:“敢问阁下与那玄极老人是何称呼?”
  郭以昂轻噢了一声说道:“在下是他的朋友。”
  谷三木点点头不再多说。那郭以昂倒也沉得住气,一言不发,只是坐着相陪。
  依咱们所想,郭以昂不会料到咱们居然会找到玄极老人并已寻上门来,他心中必对咱们
此举大为疑心,但却绝口不说试谈之言,这倒大出意料之外。
  坐了约莫有半盏茶的功夫,屋内脚步声响起处,走出两个人来,正是那王广与玄极老
人。
  玄极老人见了谷三水,拱拱手道:“这位兄台要找寻老朽么?”
  谷三木站起身来道:“正是正是,在下心中有一疑难,还望老先生多加点一二。”
  玄极老人客套了几句,缓缓坐下身来,那王广仍是站在一边,郭以昂也端坐不动,没有
离开的意思。
  谷三木与老人对望了一眼,藏微笑道:“老先生语句内蕴玄极,只是在下头脑迟钝,不
能领悟,尤其对老先生最后批示两句……”
  他说到这里,故意停顿了一会,那玄极老人噢了一声缓缓说道:“兄台请问吧。”
  谷三木便直言说道:“老先生最后批示两句说道:万流百川同归一,铁戈金刀落于西。
其中含意究竟为何?”
  玄极老人面上忽然流露出严肃无比的神色,注视着谷三木一瞬不瞬,好一会也不发一
言。
  老夫在一旁目光四下流动,想从那郭以昂以及王广两人面上神色瞧出一些端儿。
  却见郭以昂一脸漠然之色,看不出深浅,倒是那王广目中精光闪动,一付跃跃欲动的模
样。
  郭以昂目光一转,显已发觉老夫在注视那王广,他轻轻咳了一声,沉声向王广说道:
“王广,你去为这两位客人端茶。”
  王广应了一声,匆匆向屋内行去。
  这时那玄极老人道:“老朽看兄台面上气色晦中带黯,乃是凶兆。”
  谷三木装出一脸震惊之色道:“那么这两句话便是指出凶险之兆么?”
  玄极老人点点头道:“不错,敢问兄台以后一月之内行迹为何?”
  谷三木顿了一顿道:“这个倒未一定。”
  玄极老人一脸严肃之色道:“老朽奉劝兄台不宜向西方远行。”
  谷三木诧声道:“这话怎讲?”
  玄极老人微微摇首道:“老朽这点能耐,只能瞧出凶兆,却无能细察凶险如何加临兄台
之身……”
  他说道这里陡然一顿,面上露出沉思之色,半响才接口说道:“铁戈金刀落于西……瞧
兄台的模样,想是经常行走江湖的?”
  谷三木点点头道:“四海为家,但缺常性,那处有饭吃混得一口便往那处去……”
  玄极老人双目陡然一亮,喃喃说道:“是了是了,万川百流同归一,铁戈金刀落于西,
事如江河之下流,其性所过,其理必然,看来是再难于以挽回的了。”
  谷三木望着他一脸悯然无奈而又严肃无加的神情,心中竟无端的升起一丝惴惴之感,缓
缓吸了一口气平息下心情,沉声说道:“愿闻其详?”
  玄极老人点点头,双目微微阖起,过了一会低声说道:“兄台行走江湖,随身所带兵刃
武器可是一支长长铁戈?”
  谷三木按捺心情,摇摇头道:“不对—一”
  玄极老人陡然双目一睁,沉声说道:“那么就是一柄金刀了!”
  谷三木哼了一声,想他心中对这玄极老人一再故弄玄虚神秘已生怒意,但仍重重点点头
道:“正是!”
  老夫他明言相答,心想对方既然早早摸清他的底细,明言反倒有利,果见那玄极老人长
长吁了一口气,沉声说道:“铁戈金刀落于西,兄台此去西疆,必然铩忌羽,便是性命也有
数分危难!”
  想那金刀谷三木一生行走武林,打遍三江五湖未逢敌手,玄极老人这一句话说将出来,
谷三木心中无名之火便起,但他涵养够,仅仅笑了一声说道:“老先生凭何得知,并且如此
肯定?”
  那玄极老人陡然站起身来,沉声道:“兄台,老朽言尽于此,不再多说,兄台置信也
罢,不信便当这番言词为耳边顺风,干老朽这一行的,不可能立书为凭,划押为保,信与不
信,悉由尊便—一”
  他的态度斗然恶劣至此,当时谷三木与老夫都怔了一怔,老夫只见谷三木双眉斜斜轩
起,心知他已大怒,忽然耳边晌起嗡嗡之声,原来谷三木暗施‘传音’之术,连忙摄定心神
注意倾听。
  那谷三木内力造诣甚为深厚,传音而来甚为清晰,只听他说:“这老人甚可恶,咱们要
想再行试探恐怕已不可能,你速设法将情形弄僵,咱们采取强硬手段。”
  老夫不明白他所说的强硬手段究竟强到什么程度,不过他既要将情势弄僵,想必已然胸
有成竹。
  这时老夫抬起头来,只见王广自内厅走出,手中茶盘端着四杯茶水。
  老夫心念一动,王广走到身前,将茶水分给四人,口中低低道了一声:“请用茶!”
  缓步便待后退。老夫伸手端起茶来,放在口前浅尝了一口,忽然左手疾伸,一掌拍在桌
上,震得茶水四溢,双目圆睁,怒容满面。
  王广陡然吃了一惊,不明白老夫在干什么,登时停下足来,老夫大吼一声道:“慢
着!”
  这一声大吼老夫乃是含气而发,直震得整个大厅嗡地发出一声闷响,那王广呆了一呆,
停步道:“这位朋友,你这是什么用意?”
  老夫佯想道:“你双目放明白点,咱们是什么人,什么场面不曾见过,这等茶水下毒的
技俩还想在我面前耍弄,你瞎了双眼不成!”
  其实那茶水之中并未下毒。想那郭以昂是何等人物,岂会施展出此等小技,但老夫吼将
出来,那玄极老人及郭以昂一时还真以为王广自作主张.登时都说不出话来。
  王广定了定神,冷笑道:“朋友,你这是故意找碴了?”
  老夫怒道:“放屁,大丈夫一人作事一人当,尾缩龟藏,算得什么好汉?”
  王广大怒道:“你,你……”
  他话声才出,老夫陡然一长身形,左手急探,一把擒着王广手臂,右手陡然一送,一杯
滚水煮出的茶整个泼向王广面部。
  老大发动极快,王广一闪不及,已被老夫牢牢抓住手臂,眼前滚水迎面泼来,急忙向左
侧首,好不容易闪过那杯茶水,但已为飞溅开的水星泼在脸上,不由被汤得哼了一声。
  这一下情事大乱。老夫持着王广手臂,陡然觉得一股气流自掌心反震而出,整个手臂一
热,不由大吃一惊,连忙掌心吐劲,催动内力,这才把持稳定,心中暗惊这王广不过只是一
个从属人员,内力造诣竟然如此深厚,在被擒之下尚有余力反攻。
  老夫口中仍是冷笑不绝道:“错非我见你眼神不正,心存疑念,岂不早已中毒倒地?”
  那王广受制于老夫,又气又急,一时间口舌不灵,竟然说不清话来,好一会才结结巴巴
地道:“你……你岂可信口开河,含血喷人。”
  老夫只是冷笑不绝,竟即要惹起对方怒火。
  果然那郭以昂陡然呼的一声站了起来,冷冷地道:“王广,那茶中有毒么?”
  王广望着郭以昂,一脸冤枉地道:“小的那里敢下毒害人!”
  郭以昂嗯了一声道:“这么说.果然是这位朋友有心找碴了。王广,你受制于人,难道
不知反抗么?”
  这时老夫紧扣王广手臂,王广便是再凶也毫无法反抗,老夫听郭以易如此说,正待出言
讥讽,陡然之间那郭以昂一步跨前来,与老夫并肩而立。
  老夫忽觉一股甚大的力道自郭以昂肩头传了过来,袭向老夫肩部。
  那郭以昂立身距老夫三尺左右,也不见他有任何动作,却能自肩部发出内力,这等功夫
错非是亲身所历,恐怕再也难以使人相信!
  老夫本能之间向右跨了一大步,避开力道,右手仍然扣着王广手臂。
  谁知那股内力凝而不散,久久不衰,老夫史觉肩头一麻,接连只感整个掌臂均在对方力
道笼罩之下。
  霎时老夫只觉额际冒出冷汗,无可奈何一松右手,向旁边闪两步才脱出笼罩。
  那王广只觉臂上一松,大吼一声,一掌如风直立击出,对准老夫胸前劈来。
  那拳风吹来,力道汹涌,威势相当可怕,老夫吸了一口气,右掌一翻,左拳握拳急推而
出。
  老夫推掌一直到遇到阻力时,方始斗然一吐内劲,只觉对方反震之力相当可观,一直加
至八成内力,才一挥而出。那王广哼了一声后退一步,斗然钉立不动,手中内劲突增。
  老夫吃了一惊,不料此人懂得退位移力的最高巧劲,正待再度加重内力之时,那郭以昂
忽然一步走到王广身边,大声道:“王广,你闪到一边去!”
  那王广听在耳中,却无力转步离开,郭以昂双目一转,一掌斜推而出,王广的身子被他
推出三步之外。
  郭以昂一手推开王广,一掌却待接上老夫掌上重力,老夫忽地吸了一口气,收回全部内
力。
  王广料不到老夫会斗然收力,他方觉重力一轻,一股拉引之力袭体而生,一个措手不
及,一连往前冲出两步方才收足稳住,脸上又气又羞,涨得一片通红。
  郭以昂哼了一声,忍不住面上神色大变,成为一片铁青。
  他望了老夫一眼,忽然左手平伸而起,一式‘推窗望月’缓缓击出。
  老夫既知他乃是名震天下的长白郭以昂,又曾亲眼目睹,亲身经历他的功夫,自是不敢
大意分毫。
  老夫不待那力道驱近身来,双掌一分再合,抱在怀中,暗运一口真气,急急一蹦而出。
  这一掌老夫出了全力,强大的内力却由于双掌交错切出,消失了破风之声,只见静寂无
声直拍而出。
  那郭以昂右掌一立,老夫也不见他如何运力,却觉自己力道走空,宛如石沉大海,既无
反震之力,也无硬封之功,分明是对方生生化纳下去。
  这一下可令老夫吃一惊,须知老夫当时之功力,全力出掌,普天之下能硬接能硬架的人
不会太多,这郭以昂居然生生化解开去,这一份功力委实已到不可思议之境了。
  那郭以昂微微一顿,似乎也在调息的模样.老夫本当乘此时全力进攻,但见他面上深浅
不露,一时不敢妄动,直到他发出长长一声吸气之声,这才知道方才他也在运气调息。
  老夫慌忙展开一轮快捷打法,左右双掌连环扬起,交相劈出,一连三掌,荡起满天气
流。
  那郭以昂右掌当胸,左手一伸,连环三掌,掌掌斜推门外,到了第四掌,老夫力道才
空,他右掌向外推出半寸,斗然一股力道仿佛平空而生,突如其来的径向前胸袭至。
  老夫收回前攻之势,足下迅速向后移退一步,那郭以昂单掌向前再伸一寸,老夫依然被
其压在掌力圈内。
  如此,他的右掌每伸前一寸,老夫便被迫后退一步,到他右臂伸直之时,老夫已被迫后
退有大半丈的距离。
  这时他左掌缓缓自外而内划了半圆,老夫心知当他左掌划当胸之时,一击而出立将有最
厉害的凌厉杀手。但老夫此刻竟被引人内力圈中,一时闪之不易。
  这也只怪老夫自己方才太过自信,连攻三掌仅为对方一手化解,腾出右掌以逸待劳,牵
制老夫牢牢不放。
  老夫自出道以来,心想恐以此人为最大的敌手,跟着他左掌当胸一停,这时谷三木斗然
大吼一声,呼地一声跳到老夫身侧,右掌一弓,左手捏拳飕的一声猛击而出。
  这一拳的架式乃是最为普通的‘黑虎偷心’之式,掌力也是常见的少林隔空长拳,但到
了谷三木手中却是大大不同,拳犹未递,威势毕陈!
  霎时之间内力涌出,有如裂岸巨浪,那郭以昂神色一变,一言不发,这时他双掌均在胸
前,一分一合,直击而出。
  这一下两股力道硬行相对,谷三木只觉被对方力道一震,上半身向后一仰登时便化去力
道,那郭以昂双足钉立不动分毫,但口中却低低哼了一声。
  谷三木打得性起,身子一弓而起,右拳再出,脚步举动随拳势向前引去,每打一拳便逼
前一步,他左右双拳交相击出,一连打了五拳,上前五步,登时距那郭以昂只有五六尺距
离。
  那郭以昂始终双足钉立不动,硬架硬打,连接五拳,上半身前后摆动,不住化解激起向
上的内力。
  谷三木打完五拳,呼地收下拳来。那郭以昂在方才五个照面之下,完全处于被动地位,
看起来是占了下风,但他却丝毫不动神色。
  王广及玄及老人目睹这两人连对五拳,都震惊得呆住了,郭以昂左脚一移,缓缓向后退
了一步。
  只见他目光之中神色连变,足下一步一个后退,到了距那谷三木足有一丈之遥,突地双
足一屈蹲在地下。
  老夫心中一紧,心只他已存下一决胜负之心,看此架式便将施展最历害的功夫。
  这时老夫对郭以昂已存寒惧之心,只见他吸了一口气,突然之间胸前隆起,大异寻常,
高出腹部足有半尺之多,老夫忍不住大吼一声道:“谷兄,他要发出‘先天气功’!”
  谷三木斗然大吼一声,只见他右掌一翻,闪电般向外挥出,呛的一声,一道金光闪在半
空,左手倒扣,双手握住刀柄,急急向前一推而出。
  嗡的一声,巨大的刀风直飞长空,便是三丈之外的灯火,只要在其笼罩之内也被压得黯
然一灭。
  老夫呆了一呆,这种威势便是老夫也未见识过。
  灯火明暗跳动之间,只见那郭以昂双手支地,仰面一口真气直吐而出。
  霎时间满室中全是一片“嘘”“嘘”锐响之声,好比万箭齐发,破空而至,这种声势,
真是有如天地自然之威,以‘先天真气’名之委实当之而无愧!
  谷三木满脸紧张之色,在三丈之外足下钉立,双手挥刀,一片金光绕体,每劈一式,反
刃自扣,阵阵内力自刀缘飞发而出,全力相抗那先天真力。
  他发到第四刀,刀风累积,被先天真气推向一边,只听哗啦一声,五丈外的土墙,凭空
被击破一个大洞,满室都是灰土木屑!
  那数盏青油灯火不住跳动,终于呼地一声一齐熄灭下来,室中斗然一暗,只有依稀星月
之光由破洞里洒入屋中,模糊可辨人影。
  谷三木每一刀劈出均已尽了全力,劈至第七刀时,额际已然冒出汗珠,面上紧张之色也
有增无减!
  老夫只觉两人的内力向四方八面压挤而来,非得运气驻足方才支持得住。
  这时那郭以昂蹲下的身形一分一分向上直立,仿佛要站直身子,他每直立一分,金刀谷
三木的神色深沉一点,说时迟那时快,谷三木大吼一声,左足向前一步,右手猛可一递刀尖
直指而出,左掌沿着刀身向外急切而出,刀风掌力互辅而成,满面涨得通红。
  他刀身平抬不再挥动,左掌却连连击出,足下也跟着上前,老夫见他连进三步,斗然想
起一事,久闻金刀有一套‘暗移乾坤’的内家绝功,想来便是如此了。
  金刀连连上前,直行五步,离那郭以昂只有五尺距离时,郭以昂的身形始终没有站直起
来,双膝依然微微弯曲。
  谷三本缓缓吐出一口长气,金刀依然平指,左掌却垂下收回。
  那郭以昂望着谷三木一瞬也不稍瞬。忽然之间双掌左右齐出,两股强劲绝伦的气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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