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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鼎烈马刀客-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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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绿羽令主一闪身,掌风从她身旁呼地掠过,击得长廊一旁百花纷飞。

  绿羽令主厉叫道:“还不与我拿下那孽障!”

  她身旁四个绿衣少女,应声便向碧儿欺身,独孤青松左手“丝丝”的一划,寒芒指力应手而出,怒叫道:“谁敢动她一动,我便要谁的命!”

  四个绿衣少女身子一缩.避过了寒芒指力。可是这时,绿羽令主双肩一晃,独孤青松蓦感目前绿影急闪,绿羽令主一掌已经递到。独孤青松躲避不及,右掌急切间一举,运起八成功力,一掌封去。

  绿羽令主哼的冷笑半声,两掌早已接实。

  独孤青松猛觉当前有如万斤重压,当前压到,他要撤掌已是不能,只得加上了十二成功力,企图抗住绿羽令主的掌力。

  绿羽令主又是一声冷笑,独孤青松立感压力更重,他已无力抗住,全身也发出格格的骨节之声,五腑翻腾欲碎。

  独孤青松自然而然身子下沉,心中却在叫道:“今日我完了!”

  蓦地,身后碧儿狂叫道:“娘!你不能啊!”

  独孤青松心中一震,好似得到一种神奇的力量,猛然将绿羽令主的双掌推前三寸,但绿羽令主已开口说道:“小子!你别妄想了,我就是落得一个没有人性的畜牲之名,今日你也休想从我掌下逃生。”

  绿羽令主掌下一紧,独孤青松已跌坐在地,这时他已感到胸口发胀,嘴中发甜,真气越来越不济,绿羽令主却幽幽道:“独孤峰老匹夫毁了我一生的幸福,哼!哼!那报应今日就落在你的身上,你恨?你恨谁?”

  她又加了一成内力,独孤青松整个身子便往后渐渐的倾倒这时他实在精疲力竭,无力支撑了,他的神志也慢慢的模糊了。一口鲜血顺着他嘴角流了出来。

  他心中知道今日完了!他想起了一生中唯一与他亲近之人——烈马刀客。可是突然间金钗教主那和善亲切的神情,也在他心中映现出来,他记起了金钗教主最后对他叮嘱的话,重重地吁了口气,低声呼道:“小雯……”

  全身的真力一泄,就此昏了过去。

  唏聿聿!一阵烈马鸣声,将独孤青松从昏迷之中叫醒,他睁开双目,阳光耀眼生花。他定了定神,向四外看看,荒草乱石,自己竟躺在一处山沟之中,九只铁箱整整齐齐叠放在身旁,仙姬玉剑在箱上。

  龙马却站在山沟之上,声声悲鸣低啸,像是求救之神情。

  独孤青松这一醒过,便要一跃而起,可是他微一运气,立感胸口疼涌,知道自己与绿羽令主拼比内功真力,受伤不轻,可是自己竟未曾死在她的掌下,反躺在这山沟之内,九箱珍宝也原封未动的放在一旁,这真是不敢想像,出人意料之外的事。

  独孤青松慢慢坐起,靠在山沟中一口山石之旁,闭目调息,一面却想到这些事都可能是在无力支撑时,脱日呼出“小雯”这名字的功效。

  “小雯!”

  独孤青松闭着眼睛又轻轻叫了一声,就在这时他嘴角浮起一丝微笑,暗道:“绿羽令主真是对大叔情有独钟,想来这‘小雯’之名,正是大叔当年与她定情时的昵称。可是金钗教主怎会知道?”

  独孤青松突然有所觉悟,喃喃自语道:“爹爹掳走九龙神魔三女——雷山三雁,分别居住一月,遗弃荒谷不顾。九龙石楼铜女,那穿黄衫女子又与金钗教主一模一样,难道,金钗教主是我的娘?”

  独孤青松想了一阵,体中真气缓缓运行,渐渐入定,龙马也已发觉独孤青松业已醒转,跃下山沟,静静站在他身旁。独孤青松方感真气运行已有转机,忽听远远传来两声厉啸之声,正在这时,蓝、白组几条人影,从独孤青松藏身之山沟之上横飞而过,行动快极,一晃而逝。

  独孤青松暗忖道:“那分明是血魔帮三坛主力已到,那定是为了这九箱珍宝而来,绿羽令主武功虽高,怎能应付血魔帮的三坛主力?”

  独孤青松暗暗为绿羽令主,碧儿耽心,他喃喃自语道:“我与绿羽令主何恨何仇?假若我不受伤,我定欲助她一臂之力。”

  他喃喃说道,望了望龙马,重重地吁了口气。

  蓦地,独孤青松听到一阵哀凉的乐声隐隐传来,乐声越来越大。显然是有行乐队正朝这个方向进行。

  独孤青松藏身之山沟极其隐蔽,不愁被人发现。他站起身,步上山沟,猛然见着百丈外一队绿衣仪杖,乐队缓缓而来,连忙将身子缩下,仅楞出头在山沟之上,目光平着地面前望。

  原来这竟是送葬的行列,仗杖和乐队的后面八个绿衣女抬着一乘漆黑的棺木,独孤青松目光一亮,猛见绿羽令主脸上毫无表情跟在棺木的后面。

  独孤青松知这被荆之人定是那丑怪的老婆子,可见绿羽令主对刘姥姥其人真是十分的重视。

  送行的行列渐行渐近,独孤青松见绿羽令主有意无意的朝山沟的方向望了一眼,目光一瞥独孤青松,显然她早知独孤青松藏身在此。”

  正在这时,蓦地两声厉啸又远远传来,绿羽令主眉头一皱,转头朝身后望望,后面便是一脉青葱的绿羽林。

  那啸声又厉然响起,绿羽令主前白影一晃,一条白影其急如电,朝送葬的行列赶来,人未到,已开始哀声叫道:“燕!你慢点走啊!你为何不肯等洪涛一步啊!”

  独孤青松一听,立知来人正是血魔帮白骨坛主白骨真君洪涛,他心中一紧,暗道:“那有得绿羽令主的麻烦了。”

  果然,白骨真君一赶上绿羽令主便厉喝道:“绿羽令主,还我燕的性命来!”

  独孤青松在山沟之下,看见白骨真君脸色难看至极,头顶散发丝丝黑气,说明他早已运起了白骨功。

  绿羽令主闻言,并未停下脚,仍然一面向前走,对白骨真君带理不理的冷冷道:“我道是谁有这样大的胆子,原来是你!天山一别又十年了,你要的燕是谁的呢?”

  白骨真君双目欲裂,暴喝道:“贱人!明知故问,我刚从绿羽宫中听到燕死在你女之手,那棺木之中葬的何人?”

  白骨真君说罢,嘴中却发出一声凄厉的长啸,啸声震荡在空际,至少也能传出数里。

  “啊,你到过绿羽宫么?怒我这主人未曾接待你。棺木之中装的是绿羽林管事刘姥姥,十几年来,她不知帮我做了多少事,你认识她吗?”

  “刘姥姥,她就是刘怀燕,你可知道她与我何关系?”

  谁知他话音一落,蓦地五指成勾,一把抓向绿羽令主,厉叫道:“她是我的妻子啊!还她的性命来!”

  白骨真君江湖有数的魔君,这一抓凶猛异常,势要一爪将绿羽令主抓毙。

  绿羽令主冷哼半声,反身一掌拍出,怒叱道:“匹夫,你竟敢对本令主这样放肆?”

  白骨真君脚步一滑,一爪又从侧面抓到,厉叫道:“还我燕的性命来!”

  绿羽令主这一与白骨真君动手,前行的仪仗乐队一齐停立有十数个绿衣女从两侧转回,默默的站在两人旁边,全神的监视。

  可是也就在这时,绿羽林中白影连闪,大概是被白骨真君的厉啸之声引来十灵敏个白骨徒众,飞驰而来。十几个绿衣女一见,互相一施眼色,纷纷迎上三十丈,将赶来的白骨徒众截住,绿衣女中一个年纪稍大些叱道:“你们再上一步,可就恕我姊妹们不客气了!”

  白骨徒众一阵哗然大喝,便向前冲。绿衣女那能让他们过来,展开身形与白骨徒众,立时混战了起来。

  这时,绿羽令主一见,突然暴怒道:“好呀!匹夫!你竟带着这么许多人进我绿羽宫!”

  绿羽令主展开身形,一连折出了七掌,掌掌含断碑碎石之掌力,身法更是灵巧十分,片刻间将白骨真君罩在掌风之中。

  白骨真君全神一凛,那敢大意,发出护身罡气,两爪齐挥,由攻变守,口中厉啸连连。

  再过片刻,截住白骨徒众的绿衣少女,突然有个“哇!”的一声大叫,天灵之上竟被一白骨徒众抓了五个血洞,栽倒在地。

  绿羽令主目光一瞥,发出一声凄厉的大笑,道:“好好!匹夫!你的手下已在我绿羽林前伤人!”

  她脚下一点,厉笑声中,绿影忽地掠起八丈之高,凌空一横,猛朝白骨徒众之间急掠而下,身法之快,无以复加。白骨徒众一见,哗然大叫,可是一阵绿风早已当头卷到,“哇!

  哇!”两声大叫,两个白骨徒众,当场被绿羽令主震出三丈,七孔流血而死!”

  白骨真君一见,忽从怀中展出白骨幡,扬手插在五丈外的地上,凄厉的叫道:“本帮原是到来向你素取九箱珍宝,如今这事暂且不提,我与你拼上一命再说。”他声到人到!依法泡制,掠进绿衣女群中,两爪急舞,同样有两个绿衣女惨然被抓毙。

  绿羽令主身形一闪,欺身而进,左手一挥,一道绿光嗤的一声,立见一根绿羽毛插在白骨幡上,厉叱道:“匹夫!天目山上,你死无葬身之地。”身形立旋,越旋越快,白骨真君身形暴退,可是绿羽令主旋身之间,如影随形,跟着欺进,单掌一亮,一股阴柔的掌风已然击到。

  白骨真君一闪身避过,绿羽令主凄厉大笑道:“匹夫!你还想逃么?”

  一旋身又已卷到,单掌连幌,罩住白骨真君全身制命之处.继笑道:“绿羽宫岂容你们这些匹夫随意进出,你们眼中还有我绿羽令主!”

  白骨真君一面躲闪,脸上流露惊惧之容,独孤青松远远望着,暗忖道:“白骨真君仅比那怪老婆子高上一筹,决非绿羽令主之敌!”

  他心念方动,蓦觉眼前蓝影一闪.十文外一个高瘦的蓝衣人现身出来,嘿嘿!两声冷笑,猛一抖手,独孤青松猛见三点蓝光激射刘姥姥的棺木之上。

  夺!夺!夺!三声轻响,独孤青松已见那漆黑的棺木之上,一排插着三柄蓝鳞匕首,接着那蓝衣人差手一扬,又是一柄蓝鳞匕首疾射出去,这一柄蓝鳞匕首却直射向白骨幡和绿羽令插地之处。蓝鳞匕首从白骨幡上一闪而过,竟把穿透白骨幡上的绿羽令划为两段,这才嗤的一声,插在白骨幡三尺之外。

  那蓝衣人顿时嘿嘿一阵怪笑,蓝袖一拂飘身十丈,三五个纵掠,已到了绿羽令主和白骨真君动手之处,阴侧侧地喝道:“停!”

  绿羽令主和白骨真君同时住手,白骨真君大声道:“蓝匕兄,你众得正好,绿羽宫中可曾找到九箱珍宝?”

  来的是血魔帮三坛之一的蓝匕坛主,他阴阴一笑道:“白骨兄,九箱珍宝,关系血魔帮败源命脉,何等重要,你何必与她缠斗起来?”

  白骨真君怒视了绿羽令主一眼.咬牙道:“蓝匕兄,你那里知道,她与我有杀妻之恨!”

  蓝匕坛主冷笑一声,道:“刘怀燕么?她早已与你恩情断绝,杀之何妨!”

  白骨真君闻言全身一凛,脸色铁青,怒道:“蓝匕兄,你何出此言?”

  蓝匕坛主冷笑,道:“白骨兄,想来人旬以为那棺木中葬的是刘怀燕,可是,嘿嘿!在下不以为然……”

  突然他声音转厉,对着绿羽令主冷叱道,“分明那棺木之中藏放的是九箱珍宝,岂是什么刘怀燕.白骨兄!你空负机灵之名,这点鬼板眼就瞒过了你。嘿!金雯!绿羽令主!你也好大的胆子,竟敢与九龙神魔你爹爹作对,你这种作法,怎样叫九龙兄在血魔帮中立足?”

  绿羽令主脸色一寒,厉声大笑,答道:“蓝鳞匕首之主,十几年来你使江湖极尽恐怖之能事,果然不虚心狠手辣之名,但今日听你一番妙论,可就幼稚得很了,九箱珍宝只要在我绿羽林中,随便放在何处.谅你们也休想夺走,何用放在黑棺之中故论玄虚?再说我爹爹九龙神魔,二十年前江湖传言雪山‘恶父艳女’,‘九龙三雁,名已预定,要仍有父女之情,十年前天山争夺血襟遗艺,只要我父女联手,岂会为烈马刀客后来者得去。我知道今日血魔帮派来三坛高手,到我绿羽宫来索宝,可惜来迟一步,九箱珍宝早被烈马刀客带走,天目山上你们是空行一趟了!”

  蓝匕坛主和白骨坛主闻言同时一怔,正在这时,两条黑影如飞而至,却是九龙坛雪山飞龙何总管和血魔帮江南总堂堂主仇琪。

  何总管银须一摆,怒吼道:“那里是什么烈马刀客,分明是那乳臭未干的小子!真是他带走了么?好哇!那个狂徒,居然又先了一步!你大名鼎鼎的绿羽令主居然也对他莫可奈何!”

  绿羽令主冷笑道:“要非我拿下留情,他早是我掌下亡魂。”

  “那你为何要饶了他?”何总管恨不得对独孤青松生咽其肉。

  绿羽令主冷冷道:“我高兴!”

  何总管大叫道:“你放走了臭小子,血魔帮九箱珍宝便拿你是问。金雯!你还记得我雪山飞龙何伯伯么?”

  绿羽令主蓦然又大笑,道:“何伯伯!好一个与我爹爹狼狈为奸的何伯伯!我爹爹当年要非听你怂恿,怎敢觊觎圣剑羽士之妻玉剑仙姬,落得个全家惨变……”

  绿羽令主说着,突然怒叱道:“你还有脸提你何伯伯,何伯伯!哈哈!我金雯要立见你三步溅血!”

  她“血”音一落,绿影立展,其速如风,刹那扑到。

  白骨真君大惊厉声道:“总管快退!”抢步攻向绿羽令主。

  蓝匕坛主却反退三步,脚了蓦然一点,激射向那乘黑棺之前,八个绿衣女阻挡不及,被他一掌打得四分八裂,滚得一具七孔流血丑怪老婆子。

  可是这面一声惨叫,白骨真君救援不及,何总管被绿羽令主一掌震得鲜血狂喷,脸如金锭,但他并未倒下,颤声吼道:“好哇!金鼎!你生得好女儿,等你出关,你欲不将她亲手震毙,我雪山飞龙再也不干那总管!”

  “蓬!”的一声,他重伤倒了下去!

  这时白骨真君一见黑棺之中,滚出了刘姥姥,一声大叫:“燕!”便不顾一切的朝刘姥姥尸体之处扑去,他尚未扑到,中途遇着反身跃回的蓝鳞匕首之主,怒喝一声道:“白骨兄!此时何时,此地何地,岂是你婆婆妈妈的时候!”

  他双目射出两道杀光,怒视着白骨真君,继续道:“九箱珍宝,关系血魔帮灭绝生存,纵然她是你爱妻,此刻你也应漠然视之,走!我们双战令主。谅她难逃公道。”

  白骨真君被蓝匕坛主一喝,如当头棒喝,震清过来,深情脉脉的朝刘姥姥望了一眼,强忍悲痛,转身与蓝匕坛主朝绿羽令主逼进。

  这一幕看得藏身一旁的独孤青松十分惊心,不禁朝那蓝匕坛主看了两眼,暗道:“此人果然是心狠手辣,比起白骨真君真不知要惨酷多少了!”

  他见蓝匕坛主和白骨真君一步步迫近绿羽令主,便自然而然的为绿羽令主心中有些焦急,正在此刻,独孤青松忽闻身后蟋蟀之声,龙马一阵低沉的怒鸣,独孤青松一惊转头,见是一个黑衣人,在山沟底,土质较松的土面上,急急挖掘,独孤青松身负重伤,不能应敌,暗暗叫苦。

  那人似已知道独孤青松发觉了他,轻声急道:“小子,快些阻止你那马儿鸣叫,九箱珍宝要被那些魔崽子得去,凭此玩意儿,便可笼络天下,那真是武林的大不辛!”

  独孤青松已听出好是武林六奇之一血笔秀才的口音,心中一喜,连忙喝止龙马雪儿的鸣叫,急道:“啊!是你!邱老前辈!我大叔可好?找到了夜明草没有?”

  那黑衣人抬起头,脸上现出似笑非笑的点头道:“你问子奇老弟么?他可把我累惨了!

  还好,他的掌伤算是治好了,不过还是调养三个月,才恢复以前的功力,三个月后,保管你可以看到寒波剑客昔日的威风。”

  独孤青松大喜过望,从山沟之上一跃而下,谁知脚一着地,牵动内伤,“啊呀!”大叫一声,几乎立脚不稳,脸色苍白,踉跄欲倒。

  “嘎!”

  血笔秀才邱如真大感惊诧,顾不得再去掘土,欺进两步一抬手扣住独孤青松左手脉门,急道:“小子,你被谁打伤了?啊!伤得不轻,快坐下来,让我瞧瞧!”

  立时他把住独孤青松的脉门,闭目不动,片刻后,他笑头一伸,道:“乖乖!好险!小子,我如说得不错,你这次追到西天目山绿羽林来,定然是死里逃生,你损耗真元过重,照说也要休养三个月才成。”

  独孤青松急声道:“邱老前辈,我是和绿羽令主拼上掌力才受伤的。可是要我休养三个月那可不行,我爹,我娘还未曾找到,大叔的仇也还未报,我那能休养?”

  “不,不行!你不能轻举妄动,你是百年来武林难得一见练武奇材,禀赋之佳,再也难得找出第二人,血魔帮横行江湖,现在趁九龙神魔金鼎闭关三月专心助他的九龙弟子苦练玄功之际,你得设法休养,澄清江湖大任,看来必是落在你的身上,你能在此刻轻举妄动?”

  独孤青松目光一亮,怔怔的望着血笔秀才,答不出话来。

  血笔秀才嘻嘻一笑,随即容一肃,又道:“我干脆和你说清楚些吧!子奇老弟已告诉过我,你是峰兄的独子,当时我还不信,后经峰兄证实,的确是真。这便是告诉你,你爹圣剑羽士独孤峰尚在人世,他而且见过你,你就不用找他,目前你休养要紧。”

  独孤青松听得双目大睁,大声道:“爹爹见到过我,是不是那个和你在一起那个土牢卒儿?”

  “轻声些!正是他,你不是也见过他?”

  “啊!可是,可是我在大盘山上见到和你在一起的是那青布包头的老妇人啊!”

  “正是,正是他,他就是你的爹爹,他因为不愿被子奇老弟认出,才扮成那个样子,他有不得已的苦衷!”

  这时,独孤青松已完全明白过来,九龙神魔受到雪山飞龙的怂恿,强奸了圣剑羽士之妻玉剑仙姬,大概玉剑仙姬从此变心不归,才被圣剑羽士刺死,找上雪山,掳了九龙神魔三个女儿雪山三雁,带回峨嵋,分别居住了一个月后,抛弃荒谷,以报前仇。但雪山三雁之中绿羽令主,却是圣剑羽土之弟寒波剑客的情侣,寒波剑客知道此事后,一气之下,蒙面不见天下人,便是后来的烈马刀客。自然,圣剑羽士再无脸见他的弟弟。

  独孤青松想了一下,突然问道:“那么我的娘是淮?”

  “这,你爹爹未曾提起,我不知道。玉剑仙姬无子,那行便不出雪山三雁之外,这不必急在一时,以后你慢慢去证实。如今你一件最重要的事,听说百年前的‘武林金鼎’重现江湖,这口金鼎关乎武林大运,如一旦落入黑道之中,武林之中便永无天日了。”

  独孤青松奇道:“一口金鼎有这样大的力量,那必定是口宝鼎了!”

  “不,这倒不是,因为百年前武林大乱,后经人提出召开武林大会,共推武林至尊,镇定江湖,武林至尊之命,凡是武林人,谁欲不遵,便群起消灭,这武林金鼎便是武林至尊定名之物,谁欲得此金鼎,便是武林至剪。一言九鼎,凡武林人无人敢以不认试想—旦落人黑道之手,江湖岂有宁日?”

  “啊!这武林金鼎,那真是不能失去。”

  “所以,我们虽无问鼎之心,却应有护鼎之义。九龙神魔所以急欲九龙弟子练成九龙玄功,意即在此。血魔帮放不过你这东海奇叟,大漠异人的传人,也以此为主,你岂能轻举妄动。”

  说着,血笔秀才忽从怀中取出一个翠绿的玉瓶,倒出来三颗药丸,小心翼翼地递给独孤青松,道:“这是我珍藏了数十年不舍功用的千年参丸,一共只有九颓,子奇老弟服了三颗,这三颗你快服下吧。药力一行开,你或能即时复原。不过你虽然复原望你百尺竿头,更进一步,这三个月,你不能轻易放过练功,快服下吧!我将九箱珍宝埋好后,便要离去,三月之后,洪泽湖滨你自能找到我和见着子奇老弟,言尽于此。”

  说罢他一阵挖掘,山沟之中,立被他挖出一个大坑,便把九箱珍宝埋入,做了伪装。这时,独孤青松也已把三颗千年参丸眼下,盘膝跌坐调息。

  血笔秀才望着独孤青松微笑了笑,喃喃道:“他日独孤世家的主人,武林至尊,哼!那要看你的造化了!”

  血笔秀才长袖一拂,黑影一闪,已然无踪!

  独孤青松服过参丸,调息一阵,睁眼见血笔秀才已去,他知道自己伤势无碍,纵上山沟,一看前面芒山野草,那还有绿羽令主和蓝匕,白骨等人的影子,连那送葬的行列,刘姥姥的尸棺均已不知去向。

  独孤青松朝山沟中一招手,龙马一跃领至。

  独孤青松跨上龙马,正要起行,迎面一条黄影,一恍而至,独孤青松定睛一看“啊!”

  了一声,道:“教主,你也来了!”

  来的正是金钗教主.她关切的神情,溢于言表,道:“小哥!我听碧儿说你被丫头打伤,特地赶来看你,你觉得怎样?”

  说着便朝独孤青松走了过来。独孤青松双目盯在金钗教主的脸上,一跃下马,迎了上去,这时他想起金钗教主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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