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上官鼎烈马刀客-第27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冷雁蓉低声道:“你去干什么?”
独孤青松深爱着冷雁蓉,但此刻脸上却又掠上了他那种漠然之色,冷冷的道:“我不能眼看你去送死。”
东海枭君缓步向一重院中走去,他并没回过头来,但低低道:“蓉儿,我不该带你离开卿卿谷,这是我的大错。”
冷雁蓉这时不知道爹要干什么,几乎要激动得大叫起来。可是她仍然在强忍着,颤声道:“爹,那我们回去吧!我早想回去了。”
东海枭君摇摇头,道:“现在回不去了,我再也没脸回去看你娘的墓石。”
冷雁蓉哇的一声大哭起来,一掠身奔到东海枭君的身后,拉住他的一条臂膀,大哭道:
“爹,你要把蓉儿怎样?”
东海枭君全身一阵猛烈的颤抖,手掌一挥,已脱出冷雁蓉的拉扯,转身只他面容杀气腾腾,发丝根根倒立,脸面像个恶魔般呲牙瞪眼,狂怒道:“别动我,你这贱货,我要你死,我要你立刻死在这里。”
冷雁蓉几手支持不住,脚步踉跄退了三步,嘶声叫道:“爹!你好残忍,女儿没有做坏事。”
东海枭君更气得全身颤抖,怒叫道:“你还说没做坏事,那小子,呸!狗!他是你爹爹的仇人啊!他愚弄你爹爹,你却和他同床共枕?你还说没做坏事,这还不够么?”
“我没有啊,爹!”
东海枭君头顶白气又起,口音一转,低声黯然道:“蓉儿,在你死前我仍称你一声蓉儿,你可还有什么心愿未了?”
至此,冷雁蓉知道她爹爹心意已决,他是非置她死地不可,独孤青松一掠纵到她身边,手横鬼王杖,冷雁蓉道:“不,独孤兄,你走吧!爹既要我死,我不得不死!请你别横加阻拦!”
独孤青松脸上一片冷峻之色,精眸中寒光一闪,肃然道:“雁蓉,你死不了。”
冷雁蓉面色一沉,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不会让你死去!”
冷雁蓉突然怒道:“独孤兄!你的心意我很感激,但他是我爹爹啊,他要我死,我何能不死呢?”
说罢她对东海枭君道:“爹,爹爹既不信女儿的话,女儿只有一死了之,女儿唯一的遗憾是不能在娘的墓前拜别,那么请容女儿向西南一拜!”
果然她话罢便向西南方盈盈拜了下去,这时她泪如雨下,伏在地上哀哀痛哭不休,渐渐声息全无!
独孤青松大惊失色,跨上一步,正待俯身察看。
东海枭君狂怒,呼地一掌劈了下来,疯狂的道:“你别动她,她自了更好,免得我亲自动手。”
独孤青松血脉沸腾,再也忍耐不住了,鬼王杖幻起一片寒光,同时左掌呼呼呼!狂劈三掌,暴怒的大叫道:“我与你这禽兽拼了,你逼死亲生儿,你还有人性么?”
东海枭君蓦地凄厉地狂笑起来,聚运一身真力,一掌挡住独孤青松,凄厉的大笑道:
“我没有她这种女儿,她不是我的女儿,我哪会有她这种女儿啊!”
独孤青松也聚运全身之力,一掌劈去,东海枭君神掌一封,“篷!”的一声震天价响,两人各退一步,竟然功力悉敌。
独孤青松大叫道:“她不是你的女儿,她当真不是你的女儿?”
“我没有像她这样的贱女儿,我要她死。”
东海枭君更加的狂笑,但是他一掌强过一掌,直劈独孤青松,接着道:“你小狗骗我藏宝石碑,用计诱我到城外杂木林中几乎丧生在老魔的手里,我不能放过你,你也死定了!”
他左掌右指,九阴神掌,寒芒指并施,攻势威不可档。
独孤青松一声怒喝:“不见得,今夜我便要你为她偿命!”
他舞起鬼王杖法,一片寒光罩向东海枭君。
鬼王杖法乃鬼府一派镇派之宝,这一展开一只觉杖影如山,挟以雷霆之势罩来,东海枭君一声厉笑,九阴神掌也自如狂风骤雨般狂劈而出。
两人互不相让,掌风杖影缠斗起来,两人都不能有丝毫破绽,打杀得难分难解。就在这时,冷雁蓉突然从地上爬了起来,惊声大叫道:“独孤兄,你不能打我爹爹!”
独孤青松心神一分杖法微缓,东海枭君已一掌劈到,篷地一声,独孤青松哇地吐出一口血,被震退三步。
耳中但听东海枭君厉凄的暴怒道:“你没有死,你为何不死去呢?“独孤青松转头一看,不禁大惊尖叫,只见东海枭君已经一掌向冷雁蓉拍去,掌风如涛,丝毫对冷雁蓉也不容情。
独孤青松那顾得身受掌伤,强打真力,左掌一推,一股掌风袭向东海枭君,他掌势一偏,篷地打在冷雁蓉左肩,冷雁蓉的身子猛然飞去,跌出一丈,倒地呻吟。
独孤青松厉喝一声,鬼王杖一盘,出手似电。
东海枭君见了冷雁蓉方自一愕间,鬼王杖已临头顶。
冷雁蓉一声惨叫,道:“不……可……”
独孤青松杖势一顿,东海枭君横跨一步,但独孤青松心知如这一枚不能伤他,自己与冷雁蓉的性命恐怕也就在丧生当场了。
他奋起神勇,鬼王杖一沉,诡奇莫名的又是一抖,改劈为扫,终于东海枭君也逃不过一杖之厄。
他一声惨叫,一杖已扫在他背上,也是一口鲜血喷出,踉跄横退了七八步,口叫惨叫道:“好,好,小子,你夺我师父血襟,骗我宝藏石碑,奸我爱女,伤我背脊,小狗,走着瞧吧!”
他踉跄了两步,又吐出一口血,可是独孤青松也呛出一口血,忽自怀中取出那藏宝石碑的描图丢给他,激动的道:“你,你这禽兽,亲生女儿也下得毒手,是的,我骗过你两块宝藏宝石碑,如今我便将这张宝藏的详图给你,你满意了吧?但日后你再动雁蓉一根汗毛,我便要你的命!啊,东海奇叟怎会收你这个孽徒啊!”
谁知独孤青松话声一落,忽见冷雁蓉爬起来了,已走出十丈之远,独孤青松急道:“雁蓉,你要到哪里去啊?”
“你别管了,独孤兄再见了!”
“啊,你身带掌伤,不能走啊。”
“不,你别管了!”
她走到院墙边,竟然能够腾身跃过,独孤青松追在她身后,直叫:“雁蓉!雁蓉!”
“你不要管我啊,忘记我吧,再见!”
声音凄惨的从墙外传来,独孤青松强打起真力,借着鬼王杖点地之力,也腾身跃过院墙,看见冷雁蓉向西踉跄而奔!
独孤青松紧追身后,仍然一声声直叫:“雁蓉,等我!你不能这样就走啊!”
一会儿,两人已先后出了西门。独孤青松掌伤过重,已不能支持,与冷雁蓉的距离愈拉愈远,终于不见了。
但独孤青松并不就此停下,仍然向前走去,终于身疲心竭,无法再走下去,荒野无人,他便在路边一坐,先自镇定心神,片刻后,闭目跌坐运气调息,不觉间已自入定,物我两忘。
次晨,有几个路人见着一个满脸血渍,身旁放着一根粗铁杖的少年人,端坐着熟睡在路旁,无不称奇道怪。
有的当做这少年人已死去,一走过来探探他的鼻息,他鼻息均匀,又好奇的提一提那支铁杖,谁知竟有几十斤重,几乎提它不动。不由伸长舌头,半晌缩不回去。于是就不敢当时叫醒他,走得远远的,这才叫道:“喂!喂!我说那少年,为何大白天坐在路边打盹?”
其实独孤青松运气疗伤之正紧之际,他神智清醒,哪有不知有人在侧之理。
他听得叫声赶紧收功站了起来,便以身上穿着的衣服,将脸上的血渍擦干净,立显出他神清气朗,轻轻提起鬼王杖走向路人,问道:“请问客官,可曾看见一个身穿月白色衫的少女?”
他一心挂着冷雁蓉,开口便问。
几个路个见他提着一根几十斤重的铁杖,几同无物,早巳连连后退道:“没见,没见!
你,你是人还是神?要是人的话,咱们可出娘胎来也未见过臂力比你更大的了!”
独孤青松见问不出来,也就作罢,迳又朝西道走。他跨开大步,如缩丈成尺,表面上看似从容不迫,但转眼间已走远。
他不停的走,更是逢人便打听,终是无人知道冷雁蓉的下落。这是,独孤青松所要考虑的已不是朝哪个方向去找,而是必须在确定冷雁蓉的去处,他心里一直在盘算,想道:“雁蓉,她还是回滇边的‘卿卿谷’了,那里有她娘的墓石,地伤心之余,自然而然心想亲娘。
可是滇边离此何止数千里,她一个女孩子,身带掌伤,身无分文,怎能独行数千里?”
独孤青松愈想愈加焦急,同时愈恨东海枭君的无情,便走由苏经皖,鄂入川再折向滇界的路线而行,他要找到卿卿谷去寻找冷雁蓉,他决不能让冷雁蓉为他而遭到人间的折磨,那会使他愧悔万分。
他第一日行至浦口,浦口临江重镇,他方入镇,在一家食店用饭之际,忽听到浦口两家镖行一夜之间,尽遭屠杀,不留一个活口,镖行之中壁上留下九条以鲜血涂成的龙形之标志。
独孤青松听得心中疑心大动,这种事他心想或是血魔帮所为,壁上留下九条血龙,应是出自九龙神魔,或九龙血盟弟子九州侠之手。
他饭后立在镇上访问,昨日这浦口镇上,有否出现九个高大乘骑之人,有个小孩证实曾见这样九个人,一身锦衣锦服,威风凛凛。
独孤青松连忙又到一个镖行中亲自察看,果见每具尸体,脸色都发白,他立毫无疑问地证实是九州侠所为无疑。
他心中暗想:“他们为什么要下此毒手?浦口镖行与血魔帮何仇?”
突然他心中一惊,暗道一声:“不好,分明这是九州侠升任万极宫护法之前,立功之行为。而血魔帮的目的是用辛辣手段毁尽天下之镖局,然后取而代之。无形中血魔帮便控制了整个江湖了。”
独孤青松这样一想,恨声道:“哼!我叫你获此失彼!”
他仍一面打听冷雁蓉的下落,同时不改变打寻的路线,当日晚上,他暗访到浦口血魔帮分堂所在地。
这浦口属江北,浦口分堂属蓝匕坛管辖,他手提鬼王杖,三更时跃进浦口分堂之中,大吼道:“血魔帮的魔崽子,快出来领死。”
血魔帮徒闻声从梦中惊醒,提着兵刀刃围攻独孤青松,独孤青松冷笑一声,没有半句话,抡杖便劈,顿时血肉横飞,他也醮着魔徒的鲜血在壁上,划出弄虚作假鬼头像,始扬长而去。
他不愿停留,横超皖境直奔川界,谁知次日到了合肥,又听到同样的镖局被屠的惨案。
独孤青松愤怒至极,就在大白天也杀绝了血魔徒帮合肥分堂的魔徒。
这时,他感到感情的不平常,血魔帮已经开始要造成江湖的一次大劫杀了,独孤青松血掖沸腾,走舒城,桐城,岳西,一路之上无不是这种现象,但他也毫不留情,跟着血龙所过之处,挑尽血帮分堂。
可是他丝毫也不见冷雁蓉的一点踪影,心中无比的痛苦,还有一件事在他心中留下一重阴影,九月重阳一日一日的临近,但万极宫到在哪里他还不知道。
那日是九州侠正式九龙血盟之日,也是以任万极宫护法之日,对这九人如此残酷的作法,他决心要除这九人,否则九人联手,武林恐怕真是无人可敌了。
他餐风露宿,一路寻找,一路杀人,一连五六天,早已不成人样,篷头垢面,衣衫槛偻,尤其找不到冷雁蓉,心焦如焚,终日双目之间,笼罩着愁杀之气,就这几天的劳顿煎熬,他已面容削瘦,但是一路上,一有空他便将地将纪事,细细地研阅倒是得益非浅。
这日,他方跨入川境,沿江崦,预定当晚赶到巫山县歇息,忽见江面之上八条双桅大船,逆江缓缓行驶。
每一条大船船头之上,站着一个紫服的彪形大汉,威风凛凛。独孤青松心想:“这必是那位声势煊赫的朝延命官之眷船,始有这种声势和家用武师。
谁知正在这时,上游突然有六艘快船顺流迅速驶来,方至大船之前,十六条快船条忽分两排围着大船,状似迎战。
船上也是一色紫衣之人,每船四人。两人操舟,两人便朝前行第一条大船之上拱手为礼,接着“轰!”地一声震天炮响,随即十六条快船,齐声呐喊,炮响连天,加上响过三十六炮之多,十六条快船紫服之人大声呼道:“恭迎帮主回宫!”
呼声一落,上游又有两艘管乐队齐奏的小舟,从容驶到,作为前导而行,这种排场独孤青松真是睹所未睹,比起以绿羽林中绿羽令主的那排场又强过数倍了。
独孤青松心中大动,为了谨慎起见,找人隐蔽之处藏好身形,看看到底这是怎么的来路。
但他身形方一藏定,出其不意突有人在身侧不远之处沉喝道:“小子,竟在这里碰上了你,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公然在江岸上走来走去?”
独孤青松侧头一看,赫然是双飞客苍冥客游俊松之子游文骏,游文彬两兄弟,独孤青松见他俩仍然是一身华服,意气飞扬的样子。
连忙招呼道:“啊,想不到会在这碰见两位少爷。”
游文彬哼了一声,道:“小子,百丈峰下见你之后,你恐怕受足苦头了吧,看你这三分不像人,七分倒像乞丐的样子就知道。”
敢情游文骏,游文彬非名扬武林之人物,因为他们虽听过独孤青松之名,却不知道独弧青松便是他们一齐长大成人,受尽他俩欺侮的“粗布少年”。
独孤青松对双飞客心存感激,并不与他们计较出语难听,连忙问道:“少爷,两位庄主可好?”
游文骏傲慢的答道:“小子,你还记昨我爹爹和伯父么?”
独孤青松答道:“养我之恩,岂敢忘怀,还有小姐也好么?”
游文骏,游文彬一听他提起公孙佩玲,便心头冒火,斥道:“小子,你还敢记着我佩玲妹?佩玲妹岂容你小子记着,下次你再不识像些,看我不打烂你的嘴。”
游文彬忽然转口道:“喂,小子,你到底在这里干什么呢?”
独孤青松指指江面,道:“我看那些船大有古怪。”
游文骏轻蔑的笑道:“那是血魔帮主载着他帮分布各地坛主、堂主回万极宫开那血魔盟大典的专船啊,小子知道什么?”
“啊,万极宫在那里呢?”
“你找它干什么,告诉你,你又不能去。”
他神手一指,道:“你瞧,那边!”
独孤青松举目望去,云雾绕峰高插天,那是巫山神女峰。
独孤青松脸色一肃,道:“两位庄主来了么?”
“半月前他们赴金陵,当然要来的。小爷两人先来了!”
独孤青松不再作声,他心中在盘算着,他对这次血魔帮主血盟大会之举,看得无比的严重,全无法预料那天倒底会出何事,是阴谋?是残害?或就是武林面对末路之日……
独孤青松脸上现出了漠视之色,游文彬望了他一眼,道:“小子,这些日子你在干什么?你找到了烈马刀客么?听说他已被血魔帮龙九龙坛之人捉住,你怎能找到他?”
独孤青松傲然答道:“我找到他了,你们不是也见过他么?”
独孤青松想起了百丈峰头之战,如非看在双飞客的面上,这两个傲慢的小子,定然饶不过他!
两人闻言,同时惊道:“啊,你找到他了,他可曾传你东海奇叟,大漠异人的功夫?”
独孤青松简捷的扬了扬手中鬼王杖,道:“他只传了我这个。”
随即他默默地走了几步,又道:“我要走了,你们可要小心,别让血魔帮之人看见了你们!”
他说走就走,可是走了几步,又回身问道:“庄主什么时候到?少爷!你们住在巫山县城么?”
游文彬冷冷道:“你可是又要找上我爹爹了,告诉你我爹爹到万极宫去赴会,你能去么?”
独孤青松耿耿地走了,他仍然沿江岸而行,那八条大船和十六条小船缓缓地逆水而行,行了两里左右,转进了一条水湾,大小船只停在湾旁,人条大船之上,立时走下百十个人。
独孤青松只注意为首的一条大船上之人,首先下船的是一具大棺木,独孤青松立知是追魂艳娘的尸体,棺木是由八个女子抬下船的,随着便是万极天尊,可是独孤青松猛见东海枭君与他并肩下船,他愣了,喃喃不信的道:“这怎么可能?东海枭君会加入血魔帮?”
可是事实昭彰,不由独孤青松不信,他暗叹一声,更加对东海枭君加上一层恨意,就在这时,他心里猛然一震,转念忖道:“东海枭君到底因何加入血魔帮,会不会那夜在翠云楼的一幕被血魔帮人知道了,为了谋夺那张藏宝阴谋?真是这样,那东海枭君的性命休矣!”
独孤青松恨声暗骂东海枭君的愚蠢,武林金鼎如被血魔帮主得去,武林还有幸日?
万极天尊和东海枭君之后便是三坛坛主,这—条大船乘的可说是血魔帮的首脑人物。
第二条大船上乘的却是九州侠与江南,江北总堂堂主,尚有两人独孤青松不认识。
独孤青松无心再去细看,目前当务之急,他要设法提醒东海枭君,劝他别为血魔帮所乘。
他仰天思索了一阵,目光触处,猛见第七条大船上走下了一个白发的老者,他心中大喜,一拍脑袋道:“我怎么会将三位师兄忘了?幽冥三凶,分投血魔帮一坛卧底,岂不是正好是个内应?”
他想到这一层,心中稍定,立朝巫山县城疾奔而去。
他方入巫山县城,立感气氛有异,整个城中呈现着一种肃杀之气,街上江湖人物,三五成群结伴而行,但每人神情肃穆,交谈说话时低声细语丝毫无江湖豪放之概。
独孤青松暗暗奇怪,但也并不放在心上。
他在街道上行走一段,忽觉身后似有人跟踪,独孤青松闪身入了一条小巷,随后一老乞婆也闪进巷内。
独孤青松见巷中无人,故意脚步放慢,待那老太婆渐渐跟上,独孤青松心中冷哼一声,心想:“凭你这老乞婆能跟住我?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他预计老乞婆已在他身后一丈之内,猛地停步转身,冷笑道:“你跟踪我么?”
左手骄指如戟,正要点出,老乞婆猛退一步,转声道:“公子,我们教主有请!”
突然回身就走,独孤青松怔了怔,知是娘,金钗教主所派之人,当下便远远跟随老乞婆的身后而行,在巫山县城之中转得几转使出了城外,望江而行,到了江边,那里停泊了二三十艘船,老乞婆登上其中一艘最小的船中。
独孤青松跟了上去,舱中果然是金钗教主与其金钗三弟子盘坐在内,独孤青松钻进舱中低声叫了声:“娘!”
金钗教主脸上忽然流露出痛苦之容,却未应声,独孤青松立知不好,大叫道:“娘!”
金钗教主仍未出声,独孤青松全身一颤,突然岸上传来一声微微的冷笑之声,独孤青松猛地想起那老乞婆,也不管是在大白天,身影暴射出舱。
岸上人影一闪,那老乞婆疾奔而行。
独孤青松全身血脉怒涨,一展鬼影无形,人影一幌之间掠上岸去,眨眼之间,便已追上那老乞婆。
老乞婆无法逃脱,当时一拍天灵盖,“波”的一声,血溅当场,自裁了当。
独孤青松有如一盆冷水挠头,一凉至脚,跺脚大声道:“那是怎么一回事呀?”
他又奔回船中,拼命摇撼着金钗教主,大呼道:“娘啊,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金钗教主竟身不能动,独孤青松猛地一掌抵住金钗教主的命门穴,运气一逼,脸色大变,喃喃道:“娘身上被人封了七处大穴,好狠毒的手段。”
猛地,他一掌拍在她腰胁之下,金钗教主微微一哼,算是解了她的哑穴,这随即他两掌连拍,可是再也无法解开她第二个穴道,那竟是那一种怪异的手法所制。
金钗教主的哑穴解开,长长的吁了一口气.道:“孩子!你来迟了,快到金福客栈救你姨娘,否则不及!”
独孤青松迷惘的道:“娘,那是怎么一回事啊?”
“血魔帮主万极天尊想一网打尽天下武林之人,快去啊,迟恐不好!”
“娘,您是被万极天尊所制?那就怪了。”
他想起在江边望着万极天尊,分明见他已上巫山神女峰。
金钗教主摇摇头,道:“万极幻女!”
“万极幻女?
独孤青松心中一震,想起她所说的话,无形中激动的继道:“万极幻女她像个什么样子?”
“她面罩黑纱,身似幽灵,快去啊!快去救你的姨母出险。”
“可是,娘,你在这小船之上叫人怎能放心得下?而且你穴道被封七八处,久了岂不成残?”
金钗教主苦笑了笑,道:“万极幻女既未当时制我于死地,想也是制我成残!她曾说三个时辰后,我自能行动,只是不能妄动真气而已!”
独孤青松一听之下,只好急速离开小船,疾奔向金福客栈,他问客栈掌柜时,掌柜回道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