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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鼎烈马刀客-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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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独孤青松一声朗啸,驾舟如飞,谁知正在这时,横里一舟猛闯而来,速度竟也快得惊人,恍眼间,已在独孤青松舟前不足一丈之远。

  更奇怪的是那舟到了独孤青松舟前,忽然缓慢了下来,眼看着独孤青松所驾小舟刹那间便要撞及那舟。

  独孤青松不禁惊得啊呀一声。

  但独孤青松从小在白马湖畔驾驶过舟,手法娴熟,在急在眉睫不得已之际,只好借用武功,发掌停舟了。

  他猛地“蓬”一掌拍向舟前,全身一沉,顿时将小舟稳住,幸未撞着那条小舟。

  谁知他所发掌力,“篷”地一声击着水面,“哗啦”飞起大片水花,真朝那小舟之上溅去。

  那条小舟上发出了两声女子惊呼之声,水花已溅得满身满脸,两个渔家女装的少女,顿时怒骂道:“哪里来的野杂种,敢到洪泽湖上来撒野。”

  独孤青松被骂得面红耳热,连忙道歉道:“两位站娘息怒,老夫一时之过,望姑娘原谅。”

  独弧青松仍是灰衣,带着人皮面具,故自称老夫。

  两渔家女中一个,怒哼一声,道:“哼!你这个老家伙的眼睛长到哪里去了?既泼了姑娘一身水就这样道歉了事么?没那么便宜的事。”

  独孤青松一心一意想赶到湖心,不愿惹事,谦声道:“老夫向姑娘陪不是既不接纳,那要老夫怎样?”

  “哼,要你跪上磕三个头便放你走,否则……”

  独孤青松心头一震,暗道:“洪泽湖中的渔家女竟这等的泼辣,真是想不到。”

  他这样想着,但仍然然低声下气的道:“姑娘这是哪里话,这怎样使得?”

  “为何施不得。”

  “老夫这大把年纪,向姑娘下跪,不怕折煞了姑娘!”

  “哼,少废话。你不下跪,否则姑娘可对你不客气!”

  独孤青松见她蛮横无理,不禁也动气,道:“老夫活了几十岁,就从未见过像姑娘这等不讲理的女子。”

  “啊,你说什么?你泼了人家一身水,还说不讲理,看来你是诚心想欺侮我两个女子了。”

  独孤背松蓦地双目精光一闪,冷声道:“这倒未必。”

  “那你就赶快下跪吧,姑娘还要做活。”

  “不跪!”

  “那你是自讨苦吃了。”

  独孤青松暗中笑道:“你两个女子,能给我什么苦吃呢,我一走看你还能跟上我么?”

  他打定注意,冷冷道:“姑娘既不讲理,老夫只有少陪了!”

  两个渔家女忽然也冷笑一声,道:“你想走,看你有多的本领,能走得了吗?今日若不下跪,你就休想走出这洪泽湖。”

  两渔家女一句话,立时激起了孤孤青松强傲之性,大笑道:“老大就要试试。”

  他话声一落,架起小舟,绕两渔家女的小舟,如飞而去!

  两女—声娇叱:“哪里走。”

  双浆一掉,运浆如飞,随后追来。

  晃眼间,渔家女的小舟已衔尾追上独孤青松的小舟。

  一个渔家女单浆—挥,哗啦啦泼起一片水花,哗的打在独孤青松的小舟之上,独孤青松身上顿时也被那水花溅得湿淋淋的。

  两个渔家女尚且大叫道:“老家伙,你还不下跪,求姑娘饶了你!”

  独孤青松见两个女子,操舟之功竟这般神速,也暗吃惊,同时身上被溅得湿淋淋,不禁十分的愤怒,道:“我念你们两个女孩子,想不到竟这班强横,要非我今日有事,我就要好好教训你们一番。”

  他仍以不惹是非为念,暗运真力,飞浆而驶,同时暗暗发出九阴神功,像在白马湖与寒波剑客一样,催舟飞驶。

  一条小舟立时像激箭—般射向湖心。

  湖中正有三三两两的渔舟,看得昨舌不已。他们怎么也想不到凭一根木浆,怎能将船驶得这么快法?独孤青松心中暗想:“这样一来,你两个普通的渔家女,便有再好的操舟之术也追我不上。”

  但他这念头方动,回头一看,两个渔家女的双浆竟像鸟的翅膀般起落,那条小舟竟也像激箭般射到。

  独孤青松猛地一惊,暗道一声:“真有你们的。”

  顿时间,他提聚了八成真力,频频催舟,那一条小舟,骤然间竟仅擦着水面滑行了,一滑数十丈,普通人就只能看到一条船影,一晃而过。

  这条小舟简直像在飞翔。

  独孤青松得意的轻笑一声。

  “看你这两个粗狂的渔家女还能跟上我么?”

  一面运功催舟,一面朝后望去。

  这次他心中打了个寒噤,心中一亮,大叫道:“野丫头决不是普通的渔家女。”

  他反手蓬!蓬!两掌击在船头的水面之上,身子一沉,顿时将滑驶如飞的小舟稳定下来,心中一声冷笑,道:“我倒要看看你两个野丫头到底是何来路。”

  他反手倒握木浆傲然静立。

  就在这刹那间,嗖地一声,两女子的小舟一晃而至,双浆在水底下一阵旋,舟身一晃,立时也停在湖面。

  独孤青松暗暗叹为观止。

  但独孤青松随想到两女子还是有所为而来,不禁双眉一掀,喝道:“真人面上不卖假。

  哼!两位到底是什人?”

  一个渔家女咦声,道:“怎么?我说你逃不就逃不掉,你还是乖乖下跪吧。”

  独孤青松仍然傲立不动,冷哼半声,道:“姑娘既不愿说,老夫只好少陪了,但老夫警告你们,如再不识趣,老夫可要对你们不客气了!”

  说罢,拨动木舟缓缓的驶行。

  他这里船身一动,身后忽地叱道:“你不客气又怎样?老实告诉你,今日你休想逃出洪泽湖。”

  “哼,大言不惭,怎么来老夫就怎么接。”

  谁知他话声方落,哗啦一股水柱,从身后飞卷而下。

  那股水柱少说也有千斤之上,如被它打在舟身之上,小舟要不立被击沉才怪!

  独孤青松怒哼一声,单掌一挥,掌风如山,呼地封了过去,那股水柱在空中一旋,哗啦一声暴响,跌回湖面。

  可是,独孤青松劈出的掌风,与对方卷起水柱的无形劲力一触之下,全身猛然一震,暗暗吃一惊,忖道:“好厉害的女子。”

  随时大声喝道:“老夫也你们素昧平生,是怨是仇也要说个明白,这么不清不白的岂是江湖上的本色。”

  两个渔家那年龄比较小的,冷叱道:“哼,你带着人皮面具,又岂是江湖人本色?”

  独孤青松一怔,暗道:“好锐利的目光,能看出我带着人皮面具,非具有武林一流身手不可,这两女子到底是何来路,莫非,莫非又是血魔帮的人?”

  独孤青松想着,年纪大些的渔家女,也冷冷道:“独孤青松,你能骗过血魔帮,却骗不过本姑娘。”

  独孤青松这一惊非同小可,他做梦也未想到这两个渔家装束的女子,早已把他的底细摸得清清楚楚。

  无可奈何之下,伸手往脸上一抹,骤然现出了独孤青松的本来面目。面如冠玉,目如朗星,好一个英俊轩昂,出类拔萃的少年。

  他这一露像,顿时看得两个渔家装束的少女目瞪口呆,半晌始长长的吐了一口气,互视一眼,转身催动小舟便走。

  独孤青松不禁大呆,大叫道:“你们不明不白的怎么就走,你们把我当三岁小孩么?”

  年纪小的渔家女闻言回身盯了孤青松一眼,叱道:“你嚷,你嚷个什么劲,有胆你就跟来。”

  独孤青松脱口愤然道:“我独孤青松岂是怕事之人?”

  “废话,你如没胆,使赶快挟着尾巴滚吧。”

  独孤青松勃然大怒,狂声道:“我独孤青松出生入死,什么时候怕过人来?”

  渔家女冷笑一声,转头掉浆,一阵急划,小舟顿时疾如箭矢,斜刺里驶行。

  独孤青松哪曾受过这等气来,运起真力,催去小舟如飞衔尾追去。这样一来,正好变成追逃互易。

  前面舟越来越快,独孤青松也运起全功,倏然又恢复了船行飞滑的速度,但无论独孤青松如何的加速,始终赶不上两女的小舟。

  转眼,两女的小舟已沿湖岸而驶,独孤青松一咬牙暗道:“今日你们就是驶向海角,我也要将你们追及。”

  两舟沿湖岸飞驶了一程,突然两女所驾小舟,折入一条湖湾之中,两旁芦苇丛生,一片荒凉。

  独孤青松跟踪而入,他暗记水程,大约行径二十里左右,蓦地前而山峰陡峭,那条湖湾便沿峰下蜿蜒而流。

  峰下静寂,杳无人迹,恍如与世隔绝。独孤青松暗道:“好一个荒僻的所在。”

  可是他转念间,两女所驾小舟,蓦地一晃不见。

  独孤青松的目光急速的向四周掠着,他心想:“这两个渔家女忽然不见,想向我施何阴诡之计么?我可不能不防。”

  他看看四周毫无异动之迹象,可是他也找不到那两个渔家女的去向,不由大感错愕,一时心里气往上升,脱口骂道:“你这两个鬼野丫头,岂敢捉弄于我?”

  突然,一声轻微的水响声,从侧边石壁间传出。

  同时,一个女子轻笑,道:“你自己不留心路径,还在骂人。”

  独孤青松发觉语声果然是从石壁间传出,更觉惊异。

  明亮的目光,落在石壁上,慢馒的移动,他心想:“她们既是能入石壁,石壁之上便有还有通道。”

  他的目光落在石壁与水连接之处一块大石之上,他将小舟划近大石之旁,忽然发觉大石只有一边紧靠石壁,另一边却是个缺口。

  他恍然而悟,方才被石头挡住视线,故未发现这小缺口。

  独孤青松看那缺口,正通着石壁间一个八尺高下的石洞,容纳这条小船进去无不便之处。

  他暗暗下了决心,心想:“我既追你们到此,决无半途折还之理。”

  他立时运起鬼府阴气,蓄功戒备,然后放舟缓缓地划进石洞之中。

  石洞黑暗异常,但一直未曾有意外之事发生,划了将近八九丈远的时,忽又变得明亮起来。

  达光亮从前面的水面上又反射进来,显然是已快要达到洞口了。

  独孤青松心知是如是有任何危险的话,必在出洞之际,否则便不会有何凶险之事发生。

  而且,因此一来,两个女子的来意也需要重新估计了,因为这两个女子如真是心怀不善,决无放弃这等大好下手机会之理。

  独孤青松更加小心慎重起来,不让舟行有丝毫的声响发生,静悄悄地向亮之处滑行。

  他自己便兀立船头,立掌当胸,两道星目凝视着前方,不稍一瞬。

  到了洞口之处,情不自禁的一阵紧张,猛然朝后发出一掌,小舟的立像离弦之箭,擦着水面“嗖”的滑出石洞。

  独孤青松方一出洞,双目一阵闪视,寻看两侧是否有人隐藏暗算,只见两旁竟是两扇不知有多高的陡峭石壁,石壁如刀切,根本无法立足,两扇壁之间,一条丈许宽的水道,直向前面而流。

  独孤青松再向前看去,前面两女所乘的小舟正在悠闲的驶着,独孤青松轻轻的吐了口气,暗道:“好一个与人间隔绝的隐密所在,看来这两女还是大有来历。”

  这时他驾舟随着水道静静的跟在两女所驾小舟数丈后,两女也绝不回头看着他。

  渐渐地,这条水道曲折迂回,愈行愈往深山之中。

  独孤青松就在此刻,心中猛然一震,暗道:“莫非我此来正是那晚奇人的安排,故意叫这两女子接引来此?”他越想越觉得有理,几乎忍耐不住要开口询问两女。

  但两女这时显出对他理也不理态度,他反而不便开口。正在这时,便见两女伸手将头上的包头轻轻取下,两女头上的青丝立时散披肩上,那里再像是两个渔家女子!

  独孤青松再也忍不住了,开口叫道:“喂,你们这样没原由的到底带我到哪里去?”

  两女子仍然没有转头望他,但一女哼了一声,答道:“你可是惧怕了么?”

  独孤青松一时又气她不过,愤然道:“我怕什么?”

  “你不怕就尽管跟来好了,多什么嘴?”

  独孤青松真想上赶上前去,一掌劈她。

  但他终于忍住,只重重的哼了一声,谁知两女又有一人发话,道:“你哼什么?今日你能来这帝谷来,真算是你的造化。”

  “什么?这里叫帝谷?”

  ‘你既然听到还罗嗦什么?”

  独孤青松甚感没趣,激起了他狂傲之性,忽然运功逼着小舟一冲,立时与两女子小舟的后衔尾相接。

  独孤青松大声道:“你这两个丫头真是无理,要非我想到一事,今日我便要好好教训你们一顿。”

  “别吹牛了,莫说你没那种本领,且没那个胆。”

  说着两女忽然同时转过身来。

  眼前一亮。独孤青松不禁全身一震,暗暗喝一声采,道:“好两个清丽绝俗的少女,怎么我早未发现她们的美丽?”

  他朝两女从头到脚打量了一番。

  那年龄小些的少女,蓦地含嗔叱道:“你看看个什么劲?成年累月有你蓉妹跟在身边,难道你还没看够?”

  独孤青松闻言愕然张口结舌的望住两女说不出话来,他做梦也不料两女竟把他底蕴摸得清清楚楚。

  忽听两女噗嗤一笑,道:“不对吗?独孤公子,你艳福不浅啊。”

  两女一阵揶揄,将独孤青松弄得脸上通红。不由有气,道:“是又怎样?”

  两女笑道:“你不是说要教训咱们么?为何又不教训了呢?”

  “你以为我不敢。”

  那个年龄小些的少女双目晶亮的逼视住独孤青松,嘴角更带着一丝浅浅的笑痕,但却看不出她笑的真正含意。

  独孤青松气愤不过,运起三成掌力,一掌挥了过去,道:“你以为我真不敢。”

  掌风呼地接着水面击了过去。

  那年纪小的少女,那浅笑,立化为惊怒之色,叱道:“你敢!”

  单手一挥,顿时也打出一道掌风。

  独孤青松的掌风和她的掌风一触,立感她的掌风由分而合,化为几股锐风,冲破自己的掌风,直向阳前几处要穴撞来。

  独孤青松脸色一变,大吃一惊,连忙身形一闪,让开了她那锐风的袭中穴道。心下不由暗暗打了了个寒噤。

  但同时他想起了这正是数百年前绝传了的“神风掌”更因此,他想到这狭谷为何叫帝谷的原因,那么这里必是当年神风大帝修真之地无疑。

  独孤青松试出了两女真正的来路,岂敢再度出手,正想改容相向,谁知那少女一掌未曾得手,一声娇叱,道:“好啊!你居然闪过了我一掌,再接一掌试试。”

  说着不待独孤青松答话,呼地又是一掌拍出。

  她拍出这一掌时,脸色竟然变了变。

  独孤青松一看她那种表情,便知道她这一掌出手不轻,他逼不得已运起了鬼府阴气,以地将授给他的天将掌法一招“天威地烈”对了过去。

  两股掌力一接,“蓬”的一声,这一次独孤青松有备而发,少女的神风掌力竟未穿透他的掌风。

  那少女似觉一怔,立时一声怒吼:“你真行,接住。”

  顿时她娇躯一沉,那条小船也跟着她的沉身船身一沉。水几乎淹上船面,她双掌缓缓的前推,敢情她已施出了全力。

  独孤青松那敢怠慢,立时默运鬼府阴气,同时发出护身罡气,凝神待敌。

  正在这时,那大些的少女突然叱道:“秋妹,你想干什么?”

  她单手一拂,将那秋妹的将发未发的掌力,硬行封住。

  那称秋妹的少女,双掌微撤,大声道:“兰姐,他太气人了。”

  “秋妹,别惹事了,师父要知道,责怪起来,你又难逃一顿责斥。”

  “不,兰姐,你让开,今日我非要他吃些苦头。”

  “秋妹,放过他吧,再说今日是咱们逗他的,你怎么认起真来了?”

  那秋妹仍执拗着要向独孤青松发掌,看来她的确十分认真。正在此时,蓦地从那水道的前方传来一个深沉的声音道:“兰儿、秋儿!你们在干什么?叫你们办的事妥了么?”

  那传来话声虽不大,但句句清晰,显出那人的功力深不可测。

  两女一听传语,顿时肃然垂手,诚声答道:“师父,兰儿秋儿正把独孤青松带见你老人家呢。”

  “好,那就赶快领他见我。”

  “是,师父。”两女转头瞥了独孤青松一眼。

  独孤青松这才知两女是奉命而行,且分明那要见他之人,便是那夜救他的奇人,不禁心中大喜。

  不过,他脸上倒未露出欣喜的神色,暗道:“好啊!你这两个小妮子捉弄得我昏头转向,我可也不放过你们了。”

  他这样一想,心中暗暗打定主意,突然向前发出一掌,小舟立时倒转行驶,朝出口之处而驶。”

  两女一见急得大叫道:“喂!喂!你这是干什么?”独孤青松理也不理,急拍两掌,舟行更快。

  两女连声大叫道:“喂!喂!你到底怎么啦!为何拔头就走?”

  独孤青松冷哼一声,道:“我要去就去,你们管得着?”

  两女赶紧追上,道:“你既然来了,难道不再驶一程?”

  “我不去了,你两人不要再跟来了,我还有事在身。”

  “不,不,你不能走。”

  “找非走不可。”

  “喂,咱们与你商量,你要怎样才能不走?”

  独孤青松心里暗暗好笑,但他装得一本正经的道:“无论如何我要走,你们快别跟着我。”

  “求求你,喂,独孤公子,无论如何你不能走,你一走我姐妹怎样向师父交代?”

  “那是你们的事,与我何干?”

  两个少女几乎要急得哭了出来。

  过了片刻,独孤青松觉得稍稍吐了口气,才道:“你们要我不走容易,但我有个条件。”

  两女一听,急急道:“好,什么条件你说出来都答应你。”

  “只怕你们做不到。”

  “说说看。”

  独孤青松摇了摇头,道:“算了,说出来也没用,我还是走吧。”

  两女忽然几乎在同声哀求道:“你说吧!只要你去见咱们师父,什么条件都答应你就是,你为何还要走?”

  独孤青松瞥了她们一眼,见她们那种焦急哀声相求的样子,心中甚感受用,这才冷冷道:“既是这样,那你们向我下跪好了。”

  两女一听,顿时心中几乎要爆炸,但两女是何等聪慧,立时想起在湖上要独孤青松下跪之事,知他是有心报复,并非真的要走,心中沉下了一块大石,同时暗骂一声:“死鬼。”

  独孤青松那要她们真的下跪,不禁朗声一阵大笑,道:“老夫只是杀杀你两人的娇气,哪要你们真的下跪,免了罢!但你们女孩子家,下次却不可这么放肆了。”

  独孤青松一派老气横秋的口,说得有声有色。

  两女脸上一红,笑骂道:“去你的。”

  一掌按上水面,如飞而去!

  独孤青松也只好出掌摧舟跟紧跟在后面,弯弯曲曲走了一程。

  忽见前面的水面又通向一座大山的山腹之中,独孤青松暗想:“大约已到了尽头。”

  抬头一望,只见前面那座大山的山腰石壁之上,临崖现出一幢小小的石屋,那石屋虽不大,却是檐壁井然。

  兰儿一指那幢石屋,道:“到了,那便是咱们居住之所。”

  秋儿出言插嘴道:“老实告诉你,据我所知,你可还是帝谷之中十数年来第一个访客呢!”

  “啊,真是吗?那荣幸之至。”

  兰儿突然脸一正,肃然道:“喂,我告诉你,你见着我师父可不许乱说话,她要一不高兴,你不吃苦头才怪。”

  秋儿也道:“师父不大说话,爱干净,你要在她面前无礼,小心她立刻便会撵你走。”

  “啊,你们师父这么厉害么?”

  “咱们也说不上师父是否厉害,不过就是有些怕她。”

  独孤青松想了想,道:“你们师父是个女人?”

  “唔,我们师父美丽绝伦。”

  “她有多大年纪?”

  “听说已有百龄之高了,但看上去只不过三十许人。”

  独孤青松默默点头,随即神情肃然,将外套的灰衣脱下,立现出他一袭青装,更为飘逸英挺,两女看了更为钦羡。

  独孤青松随着两女离舟上岸,将两艘小舟系在岸旁的大石之上。

  兰儿和秋儿当先朝那石屋跃去,她们身如飘絮,身轻似燕,纵掠之间,便是十几丈远。

  独孤青松暗忖道:“两女的功力已是如此,她师父就不知高到什么程度了,但不知她为何独要见我?”

  独孤青松想着却不敢太过放肆,他整整衣衫,十分诚敬的朝石屋行去。

  谁知他刚行一程,那石屋中忽然飘出十分深沉而亲切的口音,道:“青松侄,你不必太过拘礼,尽管到石屋中来见我。”

  独孤青松听出那声音正是出之两女师父之口,真是受宠若惊,微感一怔,便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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