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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鼎侠骨残肢-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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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子方一怔,卓大江道:“钱百锋,今天就是你不敢承认,咱们也是打定了。”

  钱百锋从他的话中隐隐听出不屑之意,他心中一股怒火冒了上来,但是更有一股凄凉的感触充满胸中,他觉得自己的沉着和自抑渐渐要失效了,他口中重重地嘿了一声道:“人们不必害臊,钱百锋从认识你们起,就没有那一次看你们不是群欧围打的,来来来,要来就一齐上。”

  卓大江在武林中是号称天下第一剑的绝顶高手,他何曾被人如此这般藐视过,他气极之下,一抖手之间,银光如虹而生,长剑已到了手中,他一字一字地道;

  “姓钱的,你试试卓某的剑法吧……你,你还我家人庄族的命来!”

  钱百锋本来已是吸满真气,准备一战的了,这时忽然听到卓大江所说的最后一句,他忽然一阵清醒……

  这时卓大江的剑势堪堪待发,钱百锋猛一张口,大喝道:“住手!”

  这一声喝出,真如晴天霹场,较之佛门狮子吼尤有过之。卓大江剑势一顿,钱百锋道:“你是说,你的家庄被人毁了?”

  卓大江冷冷地道:“我知道你是想说不是你干的,是么?”

  钱百锋只觉一股热血直涌脑门,他仿佛又看到了落英塔前掷剑认输的一幕,他强忍一口气,心中不断地忖道;

  “今日我是绝不动手的了,此时若是我动了手,那与一上来就大杀一阵又有什么分别?那与十多年前的我又有什么分别?我今日是怎么也绝不动手的了……”

  他想到这里,立刻就想到一次碰到左冰时所说的话,这几个武林高手和自己之间什么怨仇都没有,所不同的是一方自以为是正义,他方是邪恶,而双方同时都被另一个第三者在暗中耍了。

  他再想到这里,心中的火气就平了下去,他诚恳地道:“不错,我是要告诉你们,不是我干的。”

  这一句话说出,卓大江和何子方竟然全都怔住了,他们抱着理直气壮的报仇之心而来的,在他们心中——还有许多武林高手的心中,从来没有预料到有什么事钱百锋会不承认的——是以他们根本没有考虑到这一点,似乎只要想到或怀疑到是钱百锋干的,那就一定是了。

  钱百锋说出了这么一句话,双方都呆住了,钱百锋不知自己怎能说得出这一句话,而这句话既已说出,卓大江和何子方反而有一种感觉似乎是无法不信了。

  钱百锋道:“老实说钱某初出落英塔之际,确是有意一个个找你们算帐的,可是——可是——”钱百锋顿了一顿,只是道:“可是我钱百锋确是没有干这件事。”

  世上的事往往微妙无比,若是换了一个人,费尽唇舌也未必能令点苍双剑心信,钱百锋这样一个老魔头,他一点也不曾解释,也不会提出一丝反证,只是说“不是我干的”这么一句话,欲令点苍双剑无法不信,霎时之间,卓大江和何子方的心中竟然生出一种“欺人太甚”的内疚之感,久久说不出一句话来。

  过了许久,卓大江的目光终于和钱百锋的目光碰在一起,卓大江的目光中深露出由衰的歉意,他没有说一句话,只是那样深深地看了钱百锋一眼,便带着何子方转身匆匆而去了。

  在钱百锋那兀鹰般的眼眶中,却闪烁着一层淡淡的泪光,不知道应该算是战胜自我的骄傲,还是英雄末路的自怜?

  过了许久钱百锋长长吁了一口气,他望着两人的背影去远了,轻轻地摇了摇头,也开始行走。

  这时他心中感慨纷纷,如果自己的设想是对的,那么同样的一个人在十年前,害了自己一次,将自己困入落英塔内,十年后,当自己一出塔便立刻又找上了身,这个人,这个人非得去好好问问他,到底是有什么大怨大仇。不过他心中却隐隐感到,这其间未必是如此单纯,想来还有别的因素。

  他想着想着,忽然那血红色的城关和梦中老人又浮上心头,无缘无故之间,他不由得打了一个寒噤。

  他心中思想纷杂,走着走着,这时日已升高,照在地面一片炎热,钱百锋只觉心头繁乱,混身发热,暗暗吸了一口真气,他功力极为深厚,才一运转,立刻杂乱清除,通身清凉。

  他仰头望了望天,时刻已不早了,心想不如找一处小店歇歇。

  沿着官道望去,果然不远之处有一个镇集,钱百锋加快足步,不一会来到镇前。

  这个镇集并不十分热闹,他找了一家小酒店,走入店中,这时店中座位大约有一半人坐了,他找了一个较靠边的坐位坐了下去。

  他叫了一点酒肉,等待时双目四下打量了一阵,忽然店门一响,一连走入两人。

  钱百锋望去,心中一震,只见那两人一僧一俗,一瘦一胖,正是早上在路上碰到的那和尚与独臂胖子。

  那和尚先进店内,双目一掠,也看见钱百锋了,不由一怔,立刻合十道:“这位施主,咱们又逢上了。”

  钱百锋心中暗暗生疑忖道:“这两人分明是先走了一段路,却又折回,否则我方才耽搁这一段时间,还比他们两人先到,但看来却又不似跟踪的模样。”

  心中思索之间,口中却道:“大师如不嫌弃,请过来同席如何?”

  好和尚正待答话,身后独臂胖子立刻接口道:“敢不从命!”

  说着自左边一席上多移了一个座位过来,他将身后背负的大包袱放下来,放在那张厚木椅子上,只听吱的一声,那木椅竟然被压得发声。钱百锋心中忖道:“瞧这两人气度都非一般武林人物,分明都是一方奇人异士,尤其是这个独臂人,雄伟气概直冲眉月,这和尚双目中精芒内敛,不知底细何如,我且试他一二。”

  他心念一转,开口道:“敢问大师,此行何去?”

  那和尚道:“贫僧脚行四方,四海为家。”

  钱百锋故意啊了一声道:“那么,这位壮士?”

  那独臂人微微一笑道:“在下在江湖中四下闯荡,打听找寻一人。”

  钱百锋点了点头,不再多言。

  和尚道:“尚未请教施主尊姓大名。”钱百锋不言,却举杯一仰而尽,半晌才道:“老朽姓钱。”

  那两人面上神色如常毫无变化,钱百锋又饮了一口酒,说道:“恕老朽多言,这位壮士面上忧色重重……”

  那和尚哈哈一笑道:“原来钱老施主也会相人之术。”

  钱百锋微微一笑,却见那独臂胖子仰颈吞了一杯,缓缓说道:“老丈说得不错。”

  钱百锋不料他说话如此诚恳,先前的猜疑之心登时减退了三分,说道:“瞧壮士英气勃然,却是言语之中意气消沉——”

  他话尚未说完,那独臂壮汉又叹了一口气。

  这时那和尚却道:“这个贫僧却以为,行脚四海总是收敛一些较好。”

  钱百锋微微一笑道。

  “的确,的确。”

  他望了望两人,心中正待再出言相试,心念一转,暗暗忖道:“我现在身有要事待办,这等武林中事何必斤斤计较,一再相问。”

  心念一转,也不再开口,三人登时沉默下来,那和尚宣了一声佛号,正待开口之际,忽然店门呼地被人推开,一连走入三个人来。

  钱百锋等三人一齐望去,只见那三人身材甚为高大,帽子低低压着,看不清眉目。

  那三个人经过三人的席位时,双目毫无忌惮地注视着三人,钱百锋忽然瞥见那和尚双目之中神光一闪而灭,心中不由暗暗生疑。

  这时那三人走过去了,店中的伙计跟了上去,问道:“三位大爷,要点什么吃喝的。”

  只听三人之中一个粗暴的声音道:“牛肉,好酒,快去快去!”

  说着一掌拍在木桌上,震得杯碗一阵激响!

  那独臂胖子双眉一皱,却伸手端了一杯酒饮了下去。

  忽然店门之外一声锣响,人声嘈杂,一个人当门而立,对着店门一揖道:“各位大爷请了。”

  店内众人一齐转目望去,只见一个年约六旬的老人在门口,身后围着好大一群人,到象是一个江湖卖艺之人。

  果然那老人叹了一口气道:“俗语说得好,出门靠朋友,老朽有一桩小把戏自信尚能入目,表演给众大爷瞧瞧,但望诸位有钱的赏赐一二,无钱的也凑个热闹,帮个人场……”

  他话未说完,那三个高大的汉子似乎感到不耐其烦,左面的一个一掌打在桌上,大吼道:“废话少说两句,有什么把戏快要出来就是了!”

  那老者望了三人一眼,不再多言,揭起手中铜锣打了一下,“铛”的一声,口中道。

  “各位请让路——”

  说着身后群众让出一条通道,一个年轻的小伙子双手推着一辆铁笼车来到跟前。

  众人一齐望那铁笼,只见那铁笼之中有一个东西,活生生的还在懦动,众人仔细一瞧,不约而同一齐惊呼出声。

  原来那铁笼中关的竟是一个“人”,这个人双手都是空空的,只剩下一段躯干,头顶上长发及肩,面上红肉疤痕纵横交错,一只左眼被人挖了,只剩黑黑一个空洞,那一只右眼不住的闪动,神态可怕之极!

  倒有一半胆小的观众都吓得转过身子不敢再看,那老者叹了一口气道:“十年前老朽无意中收养此子,却发现他虽满体伤痕,目窗口哑,但却是一身神功……”那三个高大的壮汉一齐啊了一声道:“什么神功?”老者道:“这汉子头顶上功夫简直惊人,能够以头顶放巨石……”

  他话声未落,忽然钱百锋发现那独臂肥子面上神色一阵疾变,双目不瞬地注视着那在笼中的人,好一会却茫然收回目光。

  钱百锋心中暗暗称奇,却见那人单单右目之中似乎光芒四射,不住在自己和那肥子的身子扫来扫去,他心中一动,正在这时,那老者道:“各位,表演就开始了。”

  他缓缓自铁笼上抽开一个箱子,和那青年小伙子从箱中抬出一块铁砖来。

  那一块铁砖起码也有几百斤重,两人一抬,将笼栅打开,那四肢残缺的人放了出来,将那铁砖放在那“人”头顶之上。

  那“人”头顶忽然一摇,那么重一块铁砖直飞而上,竟有几尺高,然后落下来又端端顶在头上,发出“当”的一声,竟好像是铁器对撞的声音。

  众人都怔了一怔,然后暴出轰然喝彩声,那老者四人一揖,亲自将铜锣反过面来,口中道:“各位请赏赐一二。”

  立刻有人纷纷掷出碎银,老者来到钱百锋身前,钱百锋心中也不由暗惊这似人非人的头上硬功委实高明,微微一笑也投了一点碎银。

  这时那独臂胖子面上神色大大变动,呆呆地望着那四肢残缺不全的“人”,双目之一片茫然又凄凉的神色,钱百锋心中暗惊,只见那“人”的独目也不住在打量着自己及那胖子。

  这时那老者走到三个高大汉子的席前,正待开口,那中间一人伸手人怀,摸着一锭银子,约有五两左右,老者双目一亮,忙道:“多谢大爷……”

  那知那汉子冷笑一声对左右两个同伴道:“兄弟,我瞧这其中有诈!”

  那老者一怔,高大汉子大吼道:“老头,待大爷去瞧瞧那铁砖,倘若是真,这五两银子立刻赏你,如若是假,嘿嘿,非得要你后悔不及!”

  他声调粗暴之极,登时众人都静了下来。

  他大步走了过去,忽然之间,他反手一闪,一根钢鞭“呼”地自腰间弹起,对准备那“人”头顶上的铁砖一击而下。

  只听啪的一声,他满心以为这样一鞭下去,立刻将老者的骗局拆穿,那知那钢鞭一击,登时倒跳而上,分明是货真价实的铁砖。

  他怔了一怔,全场人都是默不作声,静静望着他,他只觉一阵恼羞成怒,冷笑一声道:“好,再试一试!”

  说着右手一抢,正待一击而下,忽然那独臂胖子一掌打在桌上,登时将硬木桌子打得塌了下来,杯碗震得粉碎,一声好比轰雷般大吼道:“你停下手来!”

  那大汉呆了一呆,这胖子一步跨了上去,一言不发,独臂一闪,只听“啪”的一声,那根钢鞭已抓在手中,大汉一惊,正待发力相夺,那独臂胖子大吼一声,登时那根钢鞭竟然齐腰断为两截!

  一下事出突然,但对方反应也极为迅速,那两个高大汉子同伴一见有人出手,立刻双双一挥,一人一条钢鞭对准胖子背心击下。

  呜呜怪啸之声大作,那胖子瞧也不瞧,大吼一声,独臂斗然反手一抓,一张椅子抓在手上,反手一推而出。

  只听“啪”一声,两条鞭身一齐打在硬木椅上,那木椅登时被打得四分五裂,放在木椅上的那个奇重的包袱也被打落地上,只见那白色包布散开,赫然露出一个巨大的奇形铜锤。

  那四肢残缺之“人”陡然瞥见铜锤,面上肌肉一阵抽搐,口中不住嗬嗬作音,却是发不出声音来!钱百锋瞧得心中一动,这时那胖子反过身来,一把抓起那支巨锤大吼道:“关外三鞭,你们是欺人太甚了。”

  那三个汉子面色大变,颤声道:“你……你……丐帮蒋九侠?”

  那胖子冷笑一声,巨锤一扬,三人一言不发,匆匆夺门而去。胖子回过头来,满面凄怆,颤声对那四肢残缺,目盲目哑的人道:“六……六哥,是你么?”





侠骨残肢第二十七章 生生死死



第二十七章 生生死死

  左冰怀着悲伤的心,一个人孤单的走着,夕阳无力的洒着原野,左冰心中一直不停的问自己。

  “巧妹为什么要自杀?我们不是逃出敌人的掌握了么?为什么?”

  他徘徊,沉吟,可是这问题却没有一点线索,天愈来愈黑了,夜风渐渐凛然,左冰只觉得心胸发痛,一阵比一阵冰凉。

  他不能定心琢磨这事的原委,茫茫然似乎没有一个尽头,但道路可走到一个尽头了,前面是一片枣林,林后是一片山冈,黑压压地,他缓缓走进林子,又穿过林子,翻过山风,又来到另一处林子,那天上的月儿从东边升起,来到当头,又渐渐西坠,晨曦微露,残星如锦,左冰心中什么都不能想,便象行尸走肉一般,也不知到底走了多远?那郁结在胸中的问题仍是一个死结:“为什么巧妹要死,死又能解决什么事?”

  他漫无目的的行走,一夜之间仿佛老了十年,他原本是善良洒脱的少年,天性快乐,不拘细节,每能自得其趣,从来不知愁是何物,这时凝注一个死结,滞而不解,那情感的激荡比起常人反倒强烈多了。

  天又慢慢亮了,左冰走到一处小镇,江南多水,每个镇旁都是一弯流水,清媚可爱,左冰走进一家酒肆,这时天色尚早,那店家正在起火煮粥。

  左冰默然坐下,忽然一个强烈的念头。他心中不断的忖道:“我该回去了,江南风光我已看得够了,回到漠北去吧,瞧瞧年老的爹爹去。”

  当下胡乱地点了些早点,吃着吃着,吃完了却连酸咸苦辣都没有尝到,正要会帐离开,忽然门帘一掀,走进两个壮汉高声喝道:“店家,店家,快快弄二十个酥肉饼,两碗鸡丝面来,爷们吃过了还要赶路。”

  左冰不由打量两人一眼,只见其中一个面容甚熟,他坐在暗角,那两个并未注意,但他心灰意懒,也懒得多管闲事,擦了擦嘴正待站起,只听见其中一个汉子道:“帮主要咱们把那小雏儿捉来,却又象凤凰似的供奉,真不知是何道理?”

  另一个汉子道:“三哥,你别小看了那雏儿,听说她来头之大,只怕普天之下也无仅有。”

  那被称为“三哥”的汉子道:“哼,难不成是公主娘娘,你不瞧帮主对她那份担心的劲儿,真好象一碰就破的瓷花瓶似的。”

  另一个汉子道:“三哥,小弟听帮主身边的人说,这小雏儿不但家世显赫,她祖父是昔年武林中神仙一般的人物。”

  这时肉饼已送上来,两人狠吞虎咽,忙得唏哩呼噜,左冰灵光一闪,忽然想到那被称为“三哥”的汉子,正是飞帆帮的人,自己上次在林中见过的,便坐在一边聆听他俩人谈话。

  两人吃了一阵,那鸡丝面还未上来,其中一个汉子又道:“三哥,你道这小姑娘的家长是谁,便是昔年武林第一奇人董其心董大侠。”

  那“三哥”吃惊的哦了一声道:“董其心,便是被武林中人奉为绝代奇才,甘兰道上人民生祠的董大侠么?早知如此,咱可不去干这差事了。”

  这“三哥”口音中有浓厚的北音,显然不是江南人士,那中一个汉子道:“不说这小!”娘,便是昨日你用计骗开的人,也是大有来历。”

  “三哥”道:“你说的是那姓钱的后生,不是也被捉到大寨去了么?”

  另一个汉子眉飞色舞的道:“正是如此,看来咱们飞帆帮就要光大门派了。”

  那“三哥”面有忧愁,不再言语,左冰心中却暗自狂跳忖道:“前夜原来便是这两个人把银发婆婆孙女掳去,我……我左右无事,好歹也要打听一下线索。”

  另一个汉子又道:“三哥,你好象有心事的。”

  三哥道:“不瞒五弟说,作哥哥的怀疑帮主……唉,一时之间也说不上为什么,但……但总觉得大祸临头,这次迎立双龙头非本帮之福。”

  另一个汉子道:“三哥最爱多疑,来来来,咱们赶快吃完面,这便好上路啦!”

  左冰心中想起一事,不由一惊忖道:“那……那董其心……董大侠,不是上次钱伯伯说的人么,那么那小姑娘应该姓董了,瞧钱伯伯那种神仙一般人物,说到这董大侠都是恭敬崇爱,这人实在不凡了。”

  那两个汉子吃完面扬长而去,左冰也会了帐,远远跟在后面,跟了一段路,又觉心灰意懒,自己何必再多管闲事?那小姑娘安危又干自己什么?正要止步,忽又想到银发婆婆亲切的面容,心中实在矛盾得紧。

  那两个汉子往郊外走去,左冰脚步跟着他二人走,心中却不知想到那里去了,忽然身旁灰影一闪,一个灰衫老者并肩走上,左冰不由回头一瞧,正是那日他从野葬场下山时所遇到之老者。

  那老者打量了左冰一下,足下如行云流水,也不见他踏步作势,身形却如飞起一般,步子大得出奇,转眼之间,已越过前面两个大汉。

  忽然一个亲切的声音叫道。

  “孩子,你出了什么事?”

  左冰一听到那声音,再也忍耐不住,失声叫道:“银发婆婆,婆婆!你在那里。”

  后面银发婆婆的声音道:“我躲着一个人,等下再来见你。”

  左冰听那声发自身后一棵冲天古槐之后,心知银发婆婆必然藏身树后,过了一会,银发婆婆道:“孩子,你过来吧!”

  左冰转身走到大槐树后,只见银发婆婆满脸神秘之色,叱舌道:“好险……好险!”

  左冰问道:“怎么?”

  银发婆婆道:“你刚刚看到那灰衣老者是不是。”

  左冰点点头,银发婆婆又道:“我便不是愿跟他见面,否则须大家面上尴尬。”左冰不解,银发婆婆道:“这人是天下第一个自负之人,就是因为他那脾气,结果弄得妻离子散,孩子,咱们不谈他,我问你,你最近是怎么混的?看你双目失神,好象灵魂失窍似的,你到溪边去瞧瞧,你脸上脏成什么样子?”

  左冰心中满腹辛酸,再听到婆婆这么亲切的数说,真恨不得抱着银发婆婆放声大哭一场,但他毕竟是少年男子怎能随便哭泣?虽是眼泪已到眼眶,心中连忙去想些欢喜之事,想去冲淡悲切之情。

  银发婆婆柔声道:“你心里有什么事,尽管跟婆婆说,婆婆替你设法啦!”

  左冰正要将心事说出,忽然一个念头升起:“我自己悲戚之事何必说给别人听,惹得婆婆也不喜欢了,这是何苦?”

  当下道:“婆婆,您老人家孙儿被人掳去了。”

  银发婆婆大惊,也顾不得追问左冰心事,急道:“什么?敏儿被谁掳去了,那姓陆的孩子呢?”

  左冰便将此事前后经过都说明了,银发婆婆急道:“孩子你带路,咱们这便去找什么飞帆帮去。”

  左冰急道:“依晚辈看来,还是请董其心董大侠前来比较稳当。”

  银发婆婆吃了一惊道:“你怎么知道董大侠?”歇了口气怒道:“婆婆可不信料理不了那几个坏蛋,快带路。”

  左冰无奈,只得引着银发婆婆往飞帆帮大舵而去,走了几个时辰,又回到飞帆大舵,左冰低声道:“这里面戒备森严,咱们等天黑了再来吧!”

  银发婆婆怒道:“管他这么多,婆婆来了他们敢不迎接?”

  当下大摇大摆走进总舵,两人才行了几步,忽地闪出五、六个短衣汉子。

  银发婆婆眼睛瞧了不瞧,仍是迈步前走,那五个汉子一列拦在前面,银发婆婆一挥手道:“叫你们总舵主来。”

  她指使之间大有气度,隐约间有一股雍容之色,那几个汉子倒是不敢怠慢,为首的道:“请问阁下万儿?”

  银发婆婆怒道:“谁和你们这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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