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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鼎侠骨残肢-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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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白铁军,魏若归杀了薛大皇。

  白铁军想了一会,便笑道:“管它是怎样个传说法.反正我还没有死就是了。”

  菊儿忽然幽幽地道:“其实你若是死了,倒也还不错……”

  说到这里,她忽然脸色晕红,住口不言,白铁军看她那娇羞的样子,再笨的人也知道这句话不是咀咒的话,他笑着佝道:“为什么?”

  菊儿低着头道:“不告诉你。”

  白铁军道:“我若是死了的话——”

  才说到这里,他立刻哈哈一笑改口道:“我怎么能死掉了?我要做的事还多得很哩!”

  菊儿忽然道:“做丐帮的帮主有什么好处?”

  白铁军笑道:“可以管天下的臭叫化呀。”

  菊儿笑道:“其实叫化倒也不一定会是臭的。”

  白铁军道:“小姐你的香和臭是怎么分的?”

  菊儿道:.

  “香便是香,像花儿,臭便是臭,像……像……”

  白铁军道:“像什么?”菊儿蒙着嘴笑道:“象你。”

  白铁军哈哈一笑,不再言语,菊儿道:“你又生气了么?”

  白铁军笑道:“我生什么气?”

  菊儿道:“那你为什么不说话了?”

  白铁军道:“菊儿,你听我说可不许胡闹。”

  菊儿正正经经地点点头。

  白铁军道:“便以你来说吧,若是我把你关在一个小牢里,十天半月也不给你洗澡,也不让你换衣,你说说看,你是香还是臭?”

  菊儿寻思道:“十天半月不洗澡,不换衣——”

  她吐了吐舌头道:“大概是太香了。”白铁军笑了笑,他忽然脸色严肃地道:“但是咱们丐帮的兄弟,有一年半载也不洗二次澡的,每天讨些残菜剩饭将就着把肚皮对付过去就行,那还有什么闲工夫找衣服换?他们为正义之事脑袋搬家,两胁插刀,眉都不皱一下,死了以后尸体无人收,腐臭了连狗都不要吃,可是他们仍是香的啊……”

  菊儿人虽总明,却是自有生以来没想过这种问题,她感到又是好奇,又有一种难言的感觉,怔怔地望着白铁军,好半天才道:“你……你说的有理,我,我从来不懂这些。”

  白铁军从来没有被个习蛮的小姑娘咕咕呱呱地缠个没完,想到自己一整天跟这个女娃儿胡扯,不禁连自己都觉得奇怪了。

  他抬头一看,天色竟已很晚,心想要走,却不能抛下菊儿不顾,他为难地望了望菊儿的脚。

  菊儿知他心意,小嘴一嘟,嗔道:“看什么?被你摔伤了,走也不能走。”

  白铁军心想:“总不能又陪着她在这里过夜。”

  他摇了摇头只好道:“我掮着你走吧。”

  他弯下腰去抱她,心中暗暗提防着又是一个耳光过来,奇的是菊儿居温驯地让他抱起。

  白铁军抱着菊儿缓缓离开那小溪边,菊儿伏在他怀里,乖得象一只小猫,白铁军暗忖道:“这小娃儿可真难对付。”

  菊儿悄悄抬起头来,看见白铁军的嘴角上挂着一丝隐隐的笑容,便问道:“你笑什么?”白铁军心想:“又来了,这样一扯大约又没得完了。”

  但是奇怪的是他心中并不觉得讨厌,只是望了菊儿一眼,微微一笑。

  菊儿道:“问你呀,你笑什么?”白铁军道:“笑你的花样太多。”

  菊儿听了这句话,忽然不再语言了,双目凝视着,好象是在看着极远的地方,过了好半夭,却是忽然轻叹了一口气。

  白铁军低目望了她一眼,她低声道:“不自己弄出许多花样来,我的日子怎么打发?”

  白铁军听了这句话,心中吃了一惊,他万料不到象这样一个刁蛮淘气的女孩,竟会说出这样充满了寂寞哀伤的话来,不禁怔住了。

  菊儿却象是完全不觉,只是低声自言自语地道:“师父对我很好,师兄们也都很怕我,我要的东西他们总会想法替我弄到,可是,可是……其实我什么都不要,什么都没有。”

  白铁军停下身来,轻声地问道:“你该是过得无忧无虑,快快活活的呀?”

  菊儿道:

  有的时候我真的很快活,可是那只是一会儿,过了一会儿,我又没办法叫自己开心了。白铁军道:“我不懂你的意思——”菊儿轻轻地道:“你不会懂的,你不会懂的。”

  白铁军耸了耸肩膀,心中想道:“你这样刁蛮的小姑娘,我怎能懂?”

  他抱着菊儿缓缓地走着,菊儿道:“你是不是觉得我这个人又不懂事,又……又使人讨厌?”

  白铁军不料她会问出这个问题来,他摇了摇头道:“不是。”

  菊儿道:“那你看我是怎样一个人?”

  白铁军摇摇头道:“不知道。”

  菊儿没有说话,只是轻轻叹了一口气,白铁军暗中忖道:“你要知道我看你是怎样的干什么?其实我也不知道,反正咱们没多久就要分手,你去找你的师父,我去找我的师父,有一天再见面时,天晓得会不会拼命相搏……”

  菊儿过了一会儿道。

  “方才我说其实你死也不错的话,你气不气?”

  白铁军暗道:“又来了,又来了。”

  他口头上可是答道:“我问你为什么,你又不肯说。”

  菊儿道:“你现在要到什么地方去?”

  白铁军见她有些语无伦次,只好答道:“先走出这群山脉,找到医生看看你的脚。”

  菊儿道:“然后呢?”

  白铁军道:“然后我就要走了——”

  他说到这里,双目凝望着远处的黑暗,凉风迎面吹来,使得他精神为之一爽,于是,他继续说下去:“干千万万的事等着我去做哩!”

  菊儿深深望了他一眼,没有说话,过了一会.她忽然道:“你怎会有那么多的事?是朋友的事吗?”

  白铁军道:“可以这么说。”

  菊儿道:“你怎会有那么多的朋友?我从小到现在,一个也没有。”

  白铁军奇道:“一个也没有?”

  菊儿道:“从小时候起,我没有爹妈,师父师兄他们对我虽好,我不喜欢跟他们玩,有些一起玩的女伴,她们都笨死了,她们想的事我根本不要想,我想的事,她们都不懂……其实我也不懂,我跟谁去做朋友?”

  白铁军见她说话的时候,虽然带着淡淡的微笑,但是眼一睛里却流出无比的凄苦和寂寞,白铁军在忽然之间,似乎觉得十分了解她了,而对她那些过去的刁蛮不讲理的举动,在白铁军的心中,全都能原谅了。

  他拍了拍菊儿的肩,想说什么,却又不知道怎么说,只是拍了拍她的肩。

  菊儿抬起脸来望了他眼,没有说什么,但是由铁军在她的眼睛却是好象看见她在说,继续地说:“我跟谁去做朋友?我跟谁去做朋友?”

  他握住了菊儿一双小手,柔软得象没有骨头,他看不出.这双手发起野性来的时候会出手伤人。

  菊儿对他眨了眨眼睛,白铁军故意用玩笑的口吻道:“你没有朋友,我的朋友虽多,却也没有象你那么体面的,咱们两人就做个好朋友吧。”

  菊儿睁开喜悦的大眼睛道:“你说的是真心话?”

  白铁军道:“自然是真心话,咱们约定好,永远是朋友,不会互相残害。”

  菊儿伸出一个小指头来道:“勾一勾。”

  白铁军也伸出一个粗壮的手指和她勾了一勾。

  菊儿笑靥如花,喜孜孜地道:“我们是好朋友了,我该叫你什么?”

  白铁军望着她那漂亮可爱的脸,喜气洋洋的模样,忽然怜爱地道:“菊儿,你没有爹妈,我也没有,你就做我的小妹妹算了。”

  菊儿喜道:“真的?那我可以叫你哥哥?”

  白铁军点头道:“当然。”

  菊儿在他的怀里,轻轻地仰起上半身,伸手抱住白铁军的颈子,低声地叫了声:“哥哥……”

  白铁军只觉得一种从未有过的温暖,他轻抚着菊儿的头发,怔怔地说不出话来。

  菊儿忽然扯了扯他胸膛的衣襟,低声道:“哥哥,你走错路了,该是右边这条。”

  白铁军好象猛然醒转一般,呵了一声,转向右边。

  菊儿道:“我要睡了”

  白铁军道:“你睡吧。”

  他抱着菊儿静静地走,不多时,菊儿便睡着了,白铁军只觉得抱着的身躯又温暖又柔软,发项之间散出一种少女身上特有的清香,他低目望了望她的脸孔,只觉得美丽可爱得有如天仙,但那稚气犹存的眉目间却流露出一种婴儿般的无邪,白铁军忽然情不自禁地低下头去,在她的脸颊上轻轻吻了一下。

  他对自己默默地说道:“这不代表爱情,因为她是我的小妹妹了。”





侠骨残肢第五十一章 老人之死



第五十一章 老人之死

  左冰心中如起巨浪。他的双手不住地颤抖着,不能自己,他喃喃地道:“他就是周公明?这个老头儿就是周公明?”

  忽然之间,他发现了这一个惊人的线索,反倒是呆住了,他只是不住地思索着?

  “如果这老人是周公明,那么他和银岭神仙在一起,好象是老朋友的样子,这又是怎么一回事?”

  他想了一会,渐渐冷静下来,把当前的重点分析了一下,然后决定道:“天玄道长赶去爹爹那里,路上一定不致出什么岔子,倒是我这边这一条线索万万不可放过。”

  正寻思间,忽然听得外面有人走近的声音,他连忙把一切恢复原状,悄悄地跃了出去。

  过了一会,他看见那老人缓缓走回房来,开门进房,又关上了门,左冰这才施展轻功潜出客栈之外,然后装着投宿的模样,也住到这客栈中。

  左冰打发走了店小二,便悄悄躺在床上休息,他心中盘算道:“这周公明乃是关键人物,难得我今日误打误撞。居然找到这么一条有力线索,一定要查个水落石出。”

  时间很快地过去,不多时已是夜深人静,左冰依然没有入睡,他怔怔地望着黑暗中,心中思考着许多谜一样的问题。

  忽然,窗外传来一阵奇异的声响,左冰侧耳侧听,却又再听不到什么,过了一会,窗外又传来一声轻微的异响,左冰轻轻地爬起身来,他屏息闭气把身体贴在木板墙上。

  这时屋外月光皓洁,屋内黑暗如漆,左冰从低窗上看到了两个人影。

  左冰悄悄退到门边,轻轻推开屋门,走过廊道,从廊底靠天井的小窗爬了出来,反绕到那两个人影所在地的后方屋顶上,静静地伏着不动。

  只见那两人站在院中指指点点低声交谈,也听不清楚他们在说些什么,其中有一人忽然向左边指了一指,左冰暗吃一惊,忖道:“他们指的那间房子,正是周公明住的。”

  那两人似乎又商量了一阵,便悄悄走向左边,走到周公明所住的那间房子外,停下身来。

  左冰暗暗紧张,不知这两人是来干什么的,他弓着身躯,象一双狸猫那么轻快地从房屋顶上绕过去,也到了周公明那间房子的屋顶上,静静窥看。

  只见那两人打了一个手势,其中一人忽一跃而起,身在空中一个滚翻,已经轻巧地倒钩在窗檐上,他伸手弄破了一块纸窗,右手掏出一个长圆形的东西来。

  左冰暗道:“这两人莫非是来行刺的?我可得小心了。”

  他伸手揭起一片瓦来,紧紧握在手中,只要情形不对,立刻出手救人,只见那人举起手上那和圆形的东西,似乎是幌了一下,紧接着一团亮光随之而起,左冰暗道:“原来是照明用的奇门家伙。”

  过了片刻,那人一抖手,又恢复了黑暗,左冰正在暗中忖道:“看来这两人不象是来行刺的,莫非是来盗财的?”

  那人忽的一个翻身,又飘落下来,底下那人立刻走上前来,轻声问道:“如何?”

  那翻身落下的声音十分苍老,他摇摇头道:“难说得很。”

  底下那人道:“怎么难说法?”

  那苍老的声音道:“没有把握——”

  底下那人道:“瞧不清楚么?你可以走进去瞧个仔细呀——”

  那苍老的声音道:“瞧是瞧真切了,只是事隔多年,这人的面目似乎变得苍老得出乎意料——”

  底下那人道:“到底象不象呢?”

  那苍老的声音道:“象是象的,就是比我想象中老得多,是以无法决定。”

  底下那人道:“看来咱们还是得进去仔仔细细搜一搜,也许在他的行李东西里可以找出点什么名堂来。”

  那苍老的声音道:“不错,我也是这般想法。”

  底下那人道:“你替我把风,让我进去。”

  那苍老的声道:“依我看,要搜屋子还是明天白天来比较妥当,只要老头儿一离开出去吃饭散步什么的,咱们就可以动手,再说——”

  底下那人道:“你说右边五号那小子。”

  左冰听了这话,又是大吃一惊,暗道:“右边五号房……右边五号房……那正是指我——原来这两人早已注意上我了?”

  那苍老的声音道:“不错,那小子形迹有点扯眼,还不知道是那一路的人物,咱们夜里行事耽搁得太久总是不妙,莫要让他疑了心察觉。”

  底下那人道:“老哥你这种顾虑大有道理,咱们就这么办。”

  两人轻声说完,便悄悄绕道而退,左冰索性潜身不动,瞧瞧这两人究竟到那里去,只见那两人绕过厢房,先后跃上房屋,落入天井。

  左冰暗忖道:“他们既上了那边屋顶,只消轻轻一跃就能出去,但是他们跳跳落天井中,可见这两人也是落脚住在这客栈里的——”想到这里,左冰不禁摇头叹道:“唉,到底姜是老的辣,我只是一投这店,人家可就立刻注意上我了,而他们就也住在这店中,我却完全不知道……”

  一想到这里,他忽然想到一事,顿时大大紧张起来,暗忖道:“这两人绕向东走的话,一定曾经过我那房间,说不定会偷看看我在不在房中,我要赶快从外面绕回去!”

  他轻飘飘地跃落地上,快若闪电地斜里一倒,整个人已到了三丈之外,再一起落,已到了那房门临外的墙角下。

  只见他略一飞身,伸手抓住了屋檐,轻推檐下小窗,一点声息也没有发出,已经到了屋内。

  他方才扯开被褥睡好,走廊上已传来轻微的声响,左冰暗笑道:“经验没你们老到,轻身功夫可比你们要高明一筹。”

  过了一会,那两人声音远去,左冰暗忖道:“他们方才在外面商量的分明是想断定那周公明的身份,如此说来,莫非他们也是在寻找周公明?”

  想到这里,左冰又有些不解了,他暗中思索了一番,想道:“看这两个人武功未见得特别高明,周公明又是个完全不懂武功的老人,怎会跟普通的武林中人扯上关系?”

  左冰想了想,得不到什么答案,便不再想它,索性好好睡一觉,醒来时,天已大亮。

  他匆匆梳洗完毕,走出房来,正好看见昨夜那两个汉子迎面而来,左冰仔细打量了一下,只见一个是四旬左右的矮小汉子,满面透着骠悍之气,另一个是六旬左右的老者,一脸横横斜斜的皱纹,那两人瞟了左冰一眼,本来正在谈的活便停止不谈,左冰若无其事的和两人擦肩而过。

  走到前面,只见那周公明正捧着一包热气腾腾的包子回房去,左冰等他走人房内,才走入大厅,胡乱买了几个馒头充饥。

  吃过早饭以后,左冰又回到自己的房中,他心中暗忖道:“那周公明昨天向店小二打听洛阳来的镖队,只怕就会出去会那骆金刀——”

  他半躺地坐在床上,耳目却是全神注意着四周的动静,过了一会,街上忽然传来一阵人声马嘶,一个嘹亮的嗓子拖着长音在喝喊着:“威——镇——四——方——”

  左冰暗道:“骆老爷子的镖队到了——”

  不一会,街道上就热闹起来,骆老爷子的镖队从这小客栈前经过,走入镇市中心去了。

  左冰轻轻推开门来,慢步走到店门口,然后装着看热闹的样子踱到路边,过了一会,只见店门口那周公明也匆匆走了出来。

  左冰略为考虑了一下,他心中想道:“这时候,昨天那两个家伙必然潜入周老头的屋中去搜查去了,我索性不管他们,跟着这老儿去瞧个究竟。”

  于是他远远地跟着那周公明去,走到市镇的中心,只见大批马队停在一家颇有气派的大客店前,周公明走到店门口,就有两个全身绑扎利落的汉子上来拦住。

  左冰远远瞧见他们谈了数句,有一个汉子进去了一会,想是去通报了,过一会,那汉子又走了出来,便带着周公明走入店内。

  左冰暗道:“看样子还得想个法子溜进去才是道理。”

  他打量了一下四面的情形,觉得从正面进去走不太可能,于是他便远远地绕到那客店的后侧。

  那客店的后侧是片空地,十几个工人正在砌一幢砖墙的房子,几个工人在大棵上面站着,一个工人把一叠一叠的砖往上抛。

  左冰走到那空地上,为了不引人注目,便把衣袖绾起来,长衫的下摆盘扎腰上,外人一眼看上去,倒也以为他是个工人,他正在思索如何混将进去时,忽然有在个工人对他叫道:“喂,喂,你是不是新来的工人?”

  左冰灵机一动,便答道:“是……是……”

  那人似乎是个工头,只见他喝叫道:“赶快上来作工呀,你没看见咱们忙得象猴一样么?”

  左冰道:“是,是。”

  他沿着那临时搭的木梯走到屋梁上的木架,上面的工人叫人道:“接住!”

  一叠红砖整整齐齐地飞送上来,左冰伸手轻轻接住,底下那工人翘起拇指赞了声好:

  左冰暗道:“错非我有这么两手,不然这工人也不是随便混得过去的哩。”

  他一面接着底下抛上来的砖,一面打量外面那客店屋顶上的形势,心中暗暗盘算着。

  这时,下面忽然有个工人叫道:“注意——”

  一大叠砖整整齐齐地飞向左冰后面一个工人,左冰忽的一弹手,一粒砂子破空而出,正好击在那工人的肘脉穴上,那工人不知就里,只觉得手臂忽然一麻,“哎哟”叫了一声,那一大叠砖块便飞落下去。

  底下的工人大叫道:“小心啊——”

  所有的工人都注意到那一叠失手飞落的砖块去了,左冰却在这一霎时之间低着身子一个翻滚,神不知鬼不觉地到了

  那客店的屋背上,略一闪身躲在一个烟筒后面,再一让身,到了屋脊的另一面。

  他贴着屋脊一口气潜到客店屋背的东首,耳贴着向下窥看。

  只见下面一条走廊的首端,一间较大的房间门前插着一面三角形的红旗,旗上用金丝线绣着一柄大刀。左冰忖道:“骆金刀大概就在这间屋内了。”

  他要想跃到对面那房间的屋背上去,但是他深知骆金刀的功力非同小可,一不小心就会被发觉行踪,是以迟迟不敢行动。

  想了一会,实在没有别的办法,只有冒险一试,他先打量了一下,下面并无人影,这才猛一提气,全身依然躺在屋背上,就保持着这样的姿势忽然腾空而起——

  奇怪的是他的身躯跃起极是缓慢,丝毫不象是纵跃而起的模样,倒象是借着什么浮力飘浮而起,缓缓地飘过那天井,落到对面的屋背上,依然保持着平躺的姿势,一丝声音也没有。

  这正是鬼影子左白秋独创的绝学,武林中所谓轻功高明,无非是在轻灵快速上讲求功夫,象左冰这等缓起缓落的功夫,除了轻身功力须达炉火纯青地方外,还得有极深厚的内家真力,与那些一跃数丈的轻功,实是不可同日而语。

  左冰到了对面的屋脊上,贴着耳倾听,隐隐约约可以听到一点声音,他想要寻个更好的地方,但是想到下面是威名天下的骆老爷子,只怕自己稍微一动便会坏事,便伏在那里一动也不动。

  他努力倾听,只听得那周公明的声音:“……若非骆老爷肯允应,天下还有谁办得到……”

  骆老爷子的声音比较清晰,只听得他道:“……此事非是我骆某不肯,实是另有原委……”

  那周公明道:“……此事关系重大,骆老爷难道……昔年土木堡……”

  骆老爷子道:“……周大人你不是该和薛大皇薛兄有约吗,为什么不找他?……”

  周公明道:“……若能找薛兄,我也不会来找骆老爷子了,薛兄遭人暗算,命在旦夕——”

  骆金刀的声音提高了一些:“什么?周大人你说什么?”

  周公明道:“……本来我与薛兄已经约好动身,却忽然来了两个人,扯住薛老爷子在谈些不知道什么事,忽然之间,薛兄就被人暗算了一掌,倒在地上——”

  骆金刀打断道:“是那两人下的手?”

  周公明道:“好象不是,是有第三者埋伏在附近,突然下手——”

  骆金刀道:“你看清楚了那人的面孔么?”

  周公明道:“那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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