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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鼎铁骑令-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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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四无通路的洞中,他的确存在这洞中,那么以前的那些都是幻梦么?那南山之又‘一线天’天台,那温馨的天伦之乐,石破天惊的地岩陷落……这些都是幻梦么?

  君青真有些迷糊了,世上的一切事他都分不出真或假,生象是千千万万的幻影,庐象是千千万万的面具,面具的后面仍是面具……虚假啊,那些熟悉的“真”,到那里去了?

  这世上的事原本是那么难以捉摸,千万千万的问号,却没有一个肯定的答覆,那些奇奇怪怪,形形色色的疑虑,在君青的脑海中愈聚愈大,最后成了一个硕大无比的大问号,把他的脑子填得满满的。他不服气地叫道:“有一件事是没有疑问的,我仍然活着!”

  是的,他仍然活着,但是他是怎样到了这地方来的?他的记意被一段空白强烈地分成两部分,两个绝对不相连的部分,于是,他更迷惘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他又想到这个问题:“若这地方没有通路,那么我是怎么进来的?”

  “呀!这里不可能没有通路,这里还有光呢!”

  突然他想到这一点,他象是发狂一般喜悦起来,一生中从来没有比这更令他狂激的,也许是他方才被迷惘得太苦了。

  于是他重新打量这周圆他发现那微弱的光是从顶壁上透进来的,但是顶上至少有四五丈高,没有轻功的他怎能上去察看?

  又一次他开始后悔没有好好跟爹爹学武—一这是现实的问题通等他如此想,一回到现实,他脑海中方才那些可笑的幼影象是一霎那间消灭了。

  “什么真?什么假?管我什么事?我只知道我叫岳君青,是铁马岳多谦的儿子,今年十七岁了——”

  他无聊地笑了一下,又加上一句:“到现在还没有学过武艺。”

  他拍了拍后脑,象是清醒了一些,他把自己落入水中之前情景仔细地思索了一遍,他蓦然想到那梢公的奇异神色,他大叫出声:“兀,这是阴谋,是一个阴谋。”

  然而这是一个什么阴谋呢?恐伯除了那施布阴谋的人再也没有人知道了。

  这的确是一个天大的阴谋,但是施阴谋的人绝对没有料到这个岳铁马的儿子竟没有学过武艺,更没有料到因为他这一个阴谋,却造成了武林空前的一位高手。

  且说君青发自已被弄到这里来必是中了别人的阴谋,但是他苦思不出为什么会找到自己头上来?

  蓦然—一

  “哗啦”一声,光暗顿时亮了不少,君青仰首一看,只见顶上一块巨石竟被移开半尺,接着一根绳子吊了下来,绳端系着一个竹篮儿,缓缓落在君青的脚前,君青低头一看,只见篮中放着一些粗饭,他心想:“哼,果然把我当做囚犯了,这大概算是牢饭吧。”

  他知道只要自己一拿篮中的食物,那绳子就会立刻吊上去,于是他迟疑着。

  那知他这迟疑,上面的人似乎不耐烦了,抖手把竹篮吊了回去。

  这一下,君青倒真感到一丝饿意了。

  他感到一阵说不出的烦闷,于是他盘膝坐着,做起“修身养气”的功夫来。

  过了一刻,他的脸色愈来愈红润,头顶上竟见微微冒出丝丝蒸气。

  君青自幼厌武喜文,但是对于爸爸传授给他的“养气”之术却是极感兴趣,十几年来没有一日间断,于是不知不觉间把钱马岳多谦的上乘内功练得极是纯厚,若是纯就内功而言,君青此时之修为进境只怕已超过一方和卓方,而与芷青在伯仲之间。

  要知天下学武之人,无不是一面修炼内功,一面修炼招式,上乘之资的人得遇明师,各种神妙招式能在十年之内深得其妙,若要内力修为能完全练到配合得上神妙招式,则至少要三四十年之后,自古以来,勤练内功十多年之久而一招一式都不曾学过的,只怕仅岳君青一人耳。

  以君青的资质,学的又是岳家的正宗内功,加上十多年心无旁骛的潜心苦修,他的内功造诣自然要比一方卓方一面兼习招式要纯得多了。也就是说,自古以来,在君青这般年纪而具这此内功的,只怕也只有他一人的了。

  当日君青学那“定阳真经”最后一页时,虽然只悟得一招,但是他却不知这最后一页的三招乃是松陵老人毕生功力精华,一招比一招厉害十倍,三招连施,端的鬼神莫测,松陵老人把它列在全书之后,乃是要学武之人把前面全学会之后,有了充份的内功修为才能领悟的,岂料君青一个半招也不曾学过的少年,竟然在片刻之间悟得一招,这已是开武林从未有之奇了。

  且说君青正运功完毕,忽然听见顶上一个娇甜的声音道:“喂。”

  君青侧耳倾听,果然又是那声音:“喂,岳……岳公子。”

  君青心中奇,应道:“谁在叫我?”

  那上面似乎是个女孩子,童音未脱地道:“是我—一”

  君青暗暗奇道:“我怎么知道你是谁?”

  上面那人又道:“我姓司徒。”

  君青想了想,自己识得的人中绝没有姓司徒的,而且又是一个姑娘!

  于是他带着诧异地道:“司徒姑娘有什么见教?”

  上面那姑娘道:“你等一会—一”

  接着一阵隆隆绞盘的声音,君青正在奇怪,忽然光线一亮,又是一根带子吊着一个竹篮下来。

  但是,这次的竹篮不是装什物的竹筐,而是个放花的小巧篮子,而吊索也是两根绣花缎带相结而成的,篮中放着一大碗饭,几个精致小菜,君青靠近些,只觉那绑带上依稀散出一阵阵清香,倒象是女孩子身上衣带之类。

  正诧异间,上面那姑娘的声音又传来:“岳公子,快些把食物拿下,待会就有人要来了。”

  君青听那姑娘声音颇为焦急,而且他实在也有点饿了,于是伸手把篮中食物拿出。

  上面那姑娘飞快地把花篮提了上去,君青有很多话要问她,正要开口,那姑娘已道:“我要走啦……晚上再来……”

  接着又是一阵绞盘盘声,那巨石缓缓合上。

  君青满肚子的闷纳,想了半天也想不出这姓司徒的姑娘是什么人。

  一低头,瞧见地上的饭菜,他猛然想起肚子已经饿了好半天,伸手端起饭碗,却见大碗边上还插着一双小巧的象牙短筷,他心中不觉一阵迷糊。

  那菜肴也作得极是可口,君青已有许久没有进食,一口气把大碗饭全吃完了,收拾在一旁。心中开始苦思这一连串的怪事。

  然而不久他就放弃了这一个企图,因为这些全不相干的“奇遇”中他一丝头绪也找不出来。于是他想到了现实的问题:“怎么样设法逃出去?”

  “一逃出去,这些疑问终可水落石出的。”

  “但是,怎样逃出去呢?”

  “要是……要是我有轻功……或者——”

  他下意识地摸了摸怀中的“定阳真经”,心中忖道:“不知这书上又没有轻功的秘诀?”

  一念及此,他再也忍不住,匆匆从怀中把“定阳真经”掏了出来,在地上一翻动,斗然想起一事:“我落在水中衣衫都湿透了,怎的这本书却一点水渍也没有?”

  他仔细瞧那书卷的纸张,果然发觉那纸质十分奇怪,倒象是一种细毛编织而成的。

  他暗暗自道:“我只学学这上面的轻功身法,其他什么拳脚招式一概不看。”

  自语已毕,轻轻翻开书来。

  然而全书却没有一页是讲轻功的,他不禁大大失望。忽然眼角一瞥,瞧见那一套拳法之中有好几个腾跃的姿势,瞧那模样,十分美妙轻巧,君青恍然大悟,暗忖:“原来轻功身法之中,这拳法乃是夹在拳法乃是叫着“万柔拳法”,者青看那“万柔”两字,再看那书中拳式,心中砰然一动。

  “柔能克刚虽是千古至理,但是若是寓刚强于柔韧之中,岂非相辅相济,威力大增?”

  此念一生,再看那举招下面的注释,只觉一句句如行云流水般从心中流过,君青不禁大喜。

  要知君青方才所悟道理看来简单,其实乃是松陵老人一生武学至理,这“定阳真经”中全部武功虽然玲琳满目,美处无穷,但总是依着这一个道理推出来的,这“定阳”两字就含有“定阳刚之劲于阴弱之力”的意思。

  这“万柔拳法”一共十八路,君青虽然一招也没有练,但是当他读完口诀注释,这拳法中的精要处已是了然于胸,他起身照着书上所记腾跃之法,一式一式练习了一遍,只觉身体象是斗然变轻了许多,快捷之处令他意想不到。

  其实这就全得归功于他深厚的内功底子,所以学起来事半功倍,而且他心中早已领悟了不少武学上乘道理,只是不曾实际试用过罢了。

  他又照着练了两遍,只觉愈来愈熟,愈来愈快,到了第四遍时,他斗然想起一事,不禁呆了下来。

  原来他发现这几遍自己虽是在练习轻功身法,但是手脚也不知不觉照着再练习,只是自己全神贯注,不曾发觉,这时他那套轻功身法固然已练成,但是这“万柔拳法”的一切招式也全学上了身,想摔都摔不脱了。

  他呆了一阵,随手一挥,不由自主地上下一抖,正是万柔拳的第一招,而且施得精妙无比,一丝不错。

  他呼呼一连发出三招,一招力道比一招强,本来他始终配合不好力道,现在象是豁然贯通了,但他却轻叹了一声,脸上了无喜色。

  他自言自语道:“小时候,我不肯练武,二哥笑我迟早有一天还是会练的,他说岳家的子孙没有不会武的,这话果然给他对了……”

  他是一个极富幻想的人,小时候一提到练武,他马上就幻想出一幅血淋淋的拼斗景象,是以怎么样也不肯学武,这时他已经学上了身,却又幻想行侠仗义的种种好处,竭力试着寻找学武的百般好处,他憧憬着仗剑的古游侠,为人间主持正义,除暴安良……

  他猛一拍腿,叫道:“对,圣人也说过‘除恶务尽’,可见除恶就是行善,对坏人正应如此!”

  于是他象是找到了极佳的理由,霎时之间,他觉得习武是名正言顺的了。

  这一刹那间,在他胸中埋藏了十七年的豪气斗然激发了出来,他长啸一声,暗道:“至少,练好武功也不至于被关在这儿一无可施了。”

  这时,顶上又是一阵绞盘之声,果然不一会,那石岩缓缓移开,那个姑娘的声音:“喂。”

  君青应道:“司徒姑娘——

  司徒姑娘道:“你没睡吗?”

  君青怔了一怔,道:“啊,我糊涂啦,这是半夜么?”

  外面司徒姑娘轻笑道:“是啊,刚才交三鼓。”

  君青忍不住问道:“司徒姑娘,这是什么地方?你怎么知道我姓岳?”

  司徒姑娘道:“这里呀——叫做‘水底宫’。”

  君青奇道:“水底宫?没有听过,这儿在水底下么?”

  司徒姑娘道:“自然是在水底下啊,要没有这般奇处,我爹爹怎会选这地方来住。”

  君青大奇,脑筋一转,道:“你爹爹?你爹爹是谁?”

  司徒姑娘笑道:“我爹爹是宫主。”

  君青原本聪明无比,心想:“她既是这什么‘水底宫’的宫主女儿,又知我姓岳,可见这宫主是有心要把我捉来的了。”

  他原想叫司徒姑娘找根绳索把自己吊出去,此时想到她乃是宫主的女儿,心中一阵不自在,就住口不言。

  那司徒姑娘听他不作声,忙柔声道:“你在底下一定闷极啦,我听爹爹说他要用你把一个什么岳铁马逼来,岳铁马是谁呀?”

  君青沉声道:“是我爸爸。”

  那司徒姑娘似乎惊了一会,继续道:“不管怎么样,我明天先叫爹爹放你上来再说,我爹爹最是听我话—一”

  君青暗暗哼了一声,心道:“我可不领你的情,瞧我再练几天跳不跳得出来?”

  那司徒姑娘道:“我走啦,明儿再送东西来。”

  那绞盘的声音去了好半天,君青还呆坐在那儿。他暗暗想到:“是什么人要寻爸爸的晦气?哼!”

  他一把抓起那本“定阳真经”,用力地翻到下一页,仔细参悟起来。

  两个时辰之后,君青又从那定阳真经中领悟出许多别人一年也无法领悟到的东西,他轻叹一声忖道:“我要静坐一会,仔细连贯一下了。想不到武学之奥秘,玄妙如斯。”

  也不知过了多久,他试着努力往一纵,他的身形轻飘飘地跃起两丈之高——这个高度距离顶上还差一大截,因此使得岳君青大为失望——然而,他一夜之间,练就这等轻功,只怕已是无人能信了。

  “喂岳公子——”

  君青抬头道:“司徒姑娘,怎么?”

  司徒姑娘的声音显有些优愁,轻声道:“平常我爹爹总是听我的话,那晓得我叫他先放你上来,他却是不肯,我—-”

  君青道:“你怎么?”

  她原是想说“我哭了两场他仍不睬”,但随即想到这话甚是有失面子,就住口不说。

  偏偏君青没有听到下文,又加了一句:“你怎么啦?”

  她连忙扯开话头,失声道:“喂,你叫什么名字?”

  君青怔了一怔,才答道:“我叫岳君青。”

  那司徒姑娘道:“我叫司徒丹。”

  君青道:“司徒姑娘,令尊名讳能不能见告?”

  司徒丹道:“我爹爹叫司徒青松。”

  君青默念着“司徒青松”这名字,只觉陌生地紧,从来没有听过。

  这时那司徒丹突然惊慌地道:“喂…岳……岳君青……有人来了,我要走啦……”

  君青在心里面冷笑道:“哼,管你司徒青松是什么人,只要我练到能跑出去,好歹叫你知道点厉害。”

  于是,他又翻开了秘笈。

  这怪洞中浑浑然的,分不出白天还是黑夜。

  君青拿着一节枯竹,依照着“定阳真经”上惟一的剑招练习着。

  这几天他在这微弱的亮光下已习惯得能察秋毫了,他斜睨着这真经上的第九页,上面写着“卿云四式”,旁边写着一行草字:“天下第一剑术”

  君青心想:“这位松陵老前辈口气凭大,就算通天之神岂可妄称‘天下第一’四字?”

  但是他仍怀着兴奋的心情看那第一招:“卿云烂兮”

  这一招下面包含着十个变化,是以虽是四式,却是整整四十招。

  君青细心地苦练了三个时辰,才算练熟了第一式十个变化,他连接着施了一遍,只觉心与手会,神与“剑”通,许多悟于心中而表达不出的高深武学,这时都似斗然贯通,他施到最后一变,手中竹枝一斜而下,“噗”的一声插在山石之上,那枯脆的竹枝竟然插入三分。

  君青不由惊得呆了,他心想:“这剑式看来平和怎么这大威力?怪道松陵老人要夸称为‘天下第一剑术’了。”

  他支着竹枝,缓缓坐在地上,眼睛瞥在那精致的碗碟上,他心想:“这司徒姑娘是个心地极善良的好姑娘,我猜想她一定长得极是好看,就象——”

  就象谁?他可说不上来,他自幼住在终南山上,压根儿也没有瞧过标致的姑娘是什么模样儿,他只能从书上描写的字句中去想象。

  他心目中那最美丽的人具有书上所形容的一切,然而究竟只是一个蒙蒙的轮廓。

  “喂。”那个悦耳的声音又响了。

  他发觉自己对这声音已有了期待的心理,他应了一声,只见那小花篮又装着几样饭菜吊了下来,他想说两句感激的话,但是想了一会,却不知该说什么。

  司徒丹道:“你晚上在这里面怕不怕?”

  君青想说“有你来陪我说话我就不怕啦”,但是他只说了“不怕”两字。

  要是往常,司徒姑娘必是叽叽呱呱地和他东扯西扯,那知这时司徒丹竟是沉默起来了。

  君青觉得有一些紧张的感觉,也默默没有说话。

  忽然也象是听到一阵低泣的声音传入耳中,他仔细一听,倒象是司徒丹在暗泣呢,他不竟惊道:“司徒姑娘,你在哭什么?”

  上面没有回答,却停止了泣声,过了一回,司徒丹的声音轻悄悄地传了下来:“以前我是一个不懂事的小女孩,爹爹叫我读书,又不说意思给我听,我又没有兄弟姊妹,每天只有一个人坐在花园里呆想……我以前想起好多有趣的事儿,本来要和你说,可是现在想起来呀,那当真全是胡思乱想……”

  君青想着,一个小姑娘,穿着绿色的,也许是白色的裙子;独自寂寞地坐在花丛中,她的脸象桃花一般,她那柳叶一般的细眉微微地皱着,凝视着天上的白云,或是地上的蚂蚁……他不竟想得发痴了。

  那姑娘的声音终于惊开了他的幻想:“……他俩都说我是个傻姑娘,不过这几天我象聪明了许多,真的,好些以前不通的事也懂啦。”

  君青象是觉得姑娘就在对面一般,微笑道:“姑娘原来就是慧人。”

  司徒丹悄声道:“寸心万绪,咫尺千里,好景良天,彼空有相怜意,未有相怜计。这词句以前我总是不懂,现在我可懂啦……岳哥哥,我—一”

  君青心中大大震动。他从没有料到这小姑娘会说出这番话来,一种奇异无比的情绪升上他的心田,也分不出是喜是悲,象是惊喜,又象是恐慌。

  这纯洁的少年,一十七年的生命岁月,还比不上平常人十年的生活经历,他只是生活在青山白云,松涛,翠谷之间,他的感情平均完整地分给了爸爸妈和三个哥哥,但是在这一刹那之间,他生象是起了极大的恐慌,又象是心花怒放,竟呆在那儿痴住了。

  忽然上面传来一声尖锐的冷笑声:“好,师妹,你—一你——”

  是司徒丹的声音,显然她是很愤怒:“师哥,你—一偷听我说话……”

  那男子的声音:“我跟了你好几天,你每天送三次饭给这贱小子,嘿!”

  司徒姑娘显然大是愤怒,叫道:“我高兴送给他吃,要你管么?”

  那男子似乎气极,大喝道:“好师妹你—一吃里扒外!”司徒姑娘气得话部说不出来,哇的一声哭了起来。

  那男子狠狠地道:“瞧我会把这贱小子宰了!”

  司徒丹似乎大惊,叫道:“你敢!”

  那男子想道:“瞧我敢不敢。”

  君青在下面忽觉大怒,恨不得跳出去打那厮一顿,他想到这里,猛然吸气,双脚一纵,身形如一只大雁一般腾空而起,竟然高达三丈!”

  但是距离顶处仍有丈余,他废然轻叹一声,听声音,司徒姑娘和她师哥都走远了。

  他无聊地四周望了望,最后,眼睛停在“定阳真经”上,于是一种说不出的力量促使他翻到下一页,“卿云四式”的第二式“札缦缦兮”。

  咸阳古道平平的倘佯在两座山峰之中,官道的尽头乃是名震关中的胡家庄。

  胡家庄背山面水,依山而筑,气派甚是雄伟,关中人民没有不知道这山庄的盛名远播。

  这日夜晚,寒风凛凛,胡家庄竟连来劲敌。

  先则是铁马岳多谦暗中潜入,却见和胡庄主齐名的雷公也在庄中,自量必非对手,是以立刻退走。

  接着笑震天南也只身匹马闯胡家庄,而且和胡笠雷公说僵动手,内力不敌,岳多谦皆因萧一笑和自己来意同出一辙,都是为朋友寻仇,是以敌汽之心大起,百忙之中,弹出一指,解去萧一笑之危,却知胡笠一定会追出查看,是以立即如飞隐去。

  胡笠,程景然和萧一笑好快的身形,几乎不分前后呼的击开窗户,飞身追去,但黑暗中已是一片寂然。

  三人都是一等一的身手,那肯罢休,轻身功夫施出,简直有如闪电,但一口气追出十里,仍不见一个人影。

  胡笠身形虽是矮胖,但行走起来,足不点地,竟是奇快,呼呼又奔得半盏茶时分,蓦然心中一动,猛吸一口气,刷地立定下来。

  这可难为他了,正在全速奔驰之际,这一个急停,在真力的换用之间,起码也得有一甲子功力以上,而胡笠作的如此从容不迫,正显出他极深的内力造诣。

  程景然亦步亦趋的和他并肩而驰,忽见胡笠一个急停,身形可仍在急奔之中,猛可问道:“什么?”

  胡笠沉声道:“追不上了,当心敌人调虎离山——”

  程景然一想也觉有理,嘿然吐气,双足一剪,呼的一声,身形竟在空中一弯,劲风嘶嘶然,已划了一个优美的弧形,飘然落回原地。

  这一手轻功,可真美妙极了,左方萧一笑忍不住喝了一声采,边行边道:“好俊的功夫,尊驾到底是何称呼?”

  皆因他只知这貌不惊人的老者姓程而不知其名,是以有此一问。

  雷公甚是厌恶他那种骄妄之态,冷冷一哼,不理不睬。

  萧一笑怒气上升,蓦然他念头一动,强自忍下这口怒气,双臂一摆,身形一倾,整个身子向右边一横,双足却不丝毫缓慢,呼地一声,立足一顿之下,右足伸出猛扫一脚,身形却借此一脚之力,转了一个急切的小弯,直奔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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