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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鼎铁骑令-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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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丹坐起道:“岳哥哥,我们得先找到一个藏身之处,躲过那三个坏人,你就去找你爹爹,我也要回水底宫了。”
君青奇道:“你爹爹受伤……你不是说和我一起去寻找爸爸么?”
司徒丹冷冷道:“我现在不想和你一块走了,可不可以。”
君青本来脸嫩,闻言大感难堪,他一向以为司徒丹对他不错,想不到竟然表示厌恶他,一时之间他真如掉入冰窖,半晌也说不出一句话来,司徒丹偷眼见他脸色惨白,有如大病初愈,很是憔悴,不禁又有些不忍,搭讪道:“岳哥哥,我心里烦得很,你别打扰我。”
君青柔声道:“你不愿跟我去找我爹爹,我也不能勉强,你要回水底宫去,那也好,免得你师哥挂念,我既受你如此大恩,此时无法报答,日后总有一天要报答你的。”
司徒丹见他半点不懂自己心事,不由懊恼非常,脱口道:“别什么大恩大恩的挂在嘴上,我现在要你死,你可愿意吗?”
君青被激得脸红过耳,凄然答道:“姑娘要小的死,小可岂敢不愿。”
他说得甚是诚恳悲苦,司徒丹话一出口已自懊悔,闻言更是羞惭,没由来的就伏在君青怀中衰哀痛哭起来。
君青无奈,只得想尽方法去劝慰,司徒丹哭走了委曲,便收泪道:“岳哥哥,我不该气你,我是一个坏女孩。”·
君青见他一会儿哭,一会儿生气,又一会儿向自己道歉,被她弄得头昏脑胀,不知所以,心道只要不哭便好讲话,忙道:“我们先吃点东西,我想你也饿了吧!”
司徒丹点点头,嫣然一笑:“天都快亮啦,咱们还没有吃晚饭哩。”
君青便从囊中取出干粮,心想女孩子到底心细,在逃命时还本忘携带吃的,他把干粮分了一半给司徒丹,便大吃起来。
可笑君青在家是最小,一向是父母兄弟的宠儿,此时在司徒丹面前,倒得充当大哥,处处照顾她了。
司徒丹吃了一块干粮便吃不下了,君青饿得过久,又在失血后,不禁大感饥饿,连吃三个大饼,这才恢复体力。
司徒丹道:“前面不远有个小洞,我刚才采药时发现的,四周全是野草,那些坏人一定发现不了,等过了明天,他们以为我们走远了,咱们再出来。”
君青道:“我们就算和天豹帮三个帮上碰上了,我现在也不怕啦。”
司徒丹道:“岳哥哥,你脾气怎么改变这么快,你在水底宫时,我只当你是个文弱书生,满脸书卷气味,倒想不到你是个好斗的人。”
君青红着脸道:“我自己也很奇怪,从前我看到别人弄枪使刀便发毛,可是现在却时时都想跃跃一试哩!”
司徒丹扑的笑了一声,站起来向小洞走去,两人经过一次患难,神态亲密不少,君青心中不再把她当作外人,自然而然的挽着她而行。
那小洞上面全是野生植物,下面倒还干净,宽可恰好容纳二人,君青和司徒丹对面坐着,外面冷风啸着,可是他们心中却都暖得很。
黎明前最黑的一段过去了,晨光晰然从野草隙中照进小洞,君青从梦中醒来,只见司徒丹气息均匀正依着自己肩上甜睡,嘴角还挂着微笑。
君青看着那娇美无俦的轮廓,胸中思湖起伏不已,他想:“她明明知我伤口有毒,竟不顾一切地替我吸出毒血,不然纵使那白莲子灵异,我也不会恢复的这么快。然而,她为什么要这样对待我呢?”他想了一会,心中若有所,暗忖道:“她跟着我离家自然是信任我,难道……难道她竟喜欢我么?”君青脸红了,立刻自我否认地想道:“不可能的,君青啊,你这一无所长,差点连她和自己都保不住的,怎么值得她爱呢?她是多么高贵美丽啊!”
君青忽然觉得气馁,一种从未有的自卑袭上心头,他又看了司徒丹一眼,心想:“她实在太美丽了,君青啊!你一路上故意矜持着,装着爱理不理的样子,其实你内心的深处真是这样的么,是怕配不上别人吧!”
东方红色的朝霞把山洞映成淡红色,君青知道太阳快出来了,在终南山上,他每天和大哥芷青早早起身,站在山顶上,大哥练武,他自己读书,直到旭日东升,满山阳光时,大哥才牵着他的手回去吃早饭。
司徒丹身子向下一滑,后脑在君青胸前,君青轻轻摸了一下她长长秀发,司徒丹轻叹一声,声音中充满了放心与喜悦,君青低头一看,只见司徒丹转了个身,犹在沉沉睡着。
“那是去年吧!”君青想着想着,脑海中又浮出一幅清晰的图画。
……终南山,月明星稀之夜,岳家四兄弟坐在一块大石上,非常快活的谈着……
二哥一方说:“咱们兄弟相亲相爱,自幼在终南山上不曾须臾相离,可是将来各人成了家,象范叔叔一样东飘西荡。兄弟之情只怕就淡了。”
大哥芷青道:“不会的,我的感情只平均分配给爹爹妈妈,和你们三个弟弟。”
三哥卓方却默默不发一语,当时,君青想;见大哥斩钉截铁的说着,那气派似乎就是“刀架在头上,他也不会改变自己的意志”,真是感动极了,马上站起来拥护大哥的意见。
二哥一方笑笑道:“君弟,你最是多情,现在别口硬,将来最先和女孩子打交道的只怕是你啊!”
一向沉默寡言的三哥也加上一句:“我也是这么想。”
大哥芷青拉着君青的手拍胸道:“我保证君弟不会的,如果他要先过你们两个和女孩子打交道,我愿受你们处罚。”
于是二哥豪放的笑了,三哥也跟着笑了,君青气愤愤地道:“你们不信,看着吧,到底是谁口是心非。”
笑声仿佛还在耳边,于是君青又回到现实,他想道:“大哥,你想不到你信任的君弟竟然会被二哥料中吧!大哥请你原谅,那是没有办法的啊!”
“司徒姑娘舍命救我,我岂能不报答于她,大哥,如果二哥一定要说这是借口,就让他们说吧,就让他们笑吧!从此,我的感情又将被另外一个人占去一部分,象对爹爹妈妈和三个哥哥一样,她的欢乐就是我的欢乐,她的悲哀,就是我的悲哀。”
天快大明了,司徒丹也醒过来,她柔柔眼睛,低声对君青道:“你没有睡?”
君青道:“我刚刚才醒来,你睡得好甜啊!”
司徒丹道:“怎么办?要在这洞中困上一天真是闷死了,哟,岳哥哥,没有水洗脸怎办?”
君青不禁暗笑,心想女孩子真是爱美,竟然不担忧没水喝,倒先担忧没水洗脸,当下便道:“我去打水。”
司徒丹道:“现在他们一定搜索得很紧,你出去一定会被发现,算了算了,我不洗脸啦。”
君青暗忖:“女孩子真是怪脾气,明明没有太累,就装做很累走不动,一会儿想这个,一会儿又想那个。”
司徒丹道:“岳哥哥,我们逃走来不及带狸猫,狸猫逃跑啦。”
君青道:“不要紧,我再捉一只送给你。”
君青忽道:“那三个天豹帮的人,武功最高的是那年纪最大的老者,他外号叫百手仙翁,和我大哥交过手。”
司徒丹问道:“你认得他么?难怪他放过我们两人。——
君青摇头道:“我不认得,上次他和大哥交手,一见大哥使出范叔叔所传掌法,马上认输而去,这次他有意放过一马,看样子好象与范叔叔有很深的关系。”
君青道:“散手神拳范立亭,你听说过么?”
司徒丹呵了一声道:“原来是他,爷爷常说他代表江湖上一股正义,是个顶天立地的好汉。”
君青道:“是啊,范叔叔终身为人,从未见他为己设想过,啊!咱们别瞎扯了,我说我们现在就回去,如果碰到那飞豹帮主白公哲和大方剑客吴宗周,以咱们两人之力要冲出一条路是不成问题,假使碰到百手仙翁,我就用话点明与范立亭关系,他多半不会动手,你看可好?”
司徒丹柔声道:“你刚刚伤后,不宜妄动真力与人拚斗,你就依我一次,在这洞中熬上一天吧!”
君青心想我几时没依过你,知道她是关心自己,当下便不说什么,无聊的摸出那颗变异的白莲子,一个人自言自语道:“白莲子变成黑莲子,不知江湖又有那帮要说是他们的信物了。”
司徒丹嫣然一笑,忽然嘘声道:“有人来啦!”
君青凝神一听,果然有一个细微的声音走近来,君青听了半天,大惊对司徒丹低声道:“这人功夫高得很,你瞧这林子遍地枯枝野草,独走在上面只发出如此轻声,轻身功夫炉火纯青了。”
司徒丹点点头,突然从侧边又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司徒丹道:“恐伯是飞豹帮那三个坏人来了。”
过了片刻,脚步声一止,一个沉沉的声音在不远之处道:“请教阁下万儿?”
那声音震得君青耳朵嗡嗡作响,君青不由赞道:“好深的内功。”
接着另一个更沉的苍劲声音道:“老夫岳多谦!”
这声音一入君青之耳,君青有如焦雷轰顶,喜欢得张大着口,一拖司徒丹跃出小洞,高声道:“爹爹,我是君儿啊!”
他连看都没看清楚,只听见风声一动,一只大手已抚摸着他的头,口中不住慈祥道:“好孩子,这位姑娘是谁呀?”
君青道:“是君儿的好朋友。”
司徒丹娇声叫道:“岳伯伯您好!”
岳多谦看看小儿子,又看看秀丽多姿的司徒姑娘,好象明白了些什么,开朗的大笑起来。
他看都没有一眼身后三个飞豹帮的高手,那三个人也不敢追袭,敢情是被他刚才那手快若鬼魅的“缩地神功”给震住了。
清风把他笑声吹得老远,是的,在岳老爷子面前,就是象雷昌年那种江湖上高手,又岂足道哉!
铁骑令第九章 廉颇老矣
第九章 廉颇老矣
铁马岳多谦退出武林整整三十多年,这一下斗然出现在日公哲等人面前,反倒令他们惊骇得愕住了。
岳多谦在这地方碰见了君青,如何不令他又惊又急,但是此时他只面带微笑安详地望着白公哲等人,静候他们发话。
白公哲究竟不愧是一帮帮主,立刻也就镇定下来,他上前一挥到地,恭声道:“武林末学白公哲等参见岳老英雄。”
岳多谦长笑道:“诸位快莫折杀老朽,老朽山野中人,不识礼数——”
白公哲道:“说来敝帮与岳老英雄原来有旧……”
岳多谦吃了一惊,插道:“贵帮是—一”
白公哲道:“岳老英雄可还记得四十年前龙豹帮老帮主‘八手飞虹’郑温扬郑老爷子?”
岳多谦心中一震,脱口道:“郑老英雄侠姿义行无时无刻不活在老朽心中。”
白公哲脸色一凛,恭声道:“郑老英雄正是晚辈恩师!”
岳多谦吃了一惊,再望了望君青,只见那一串白珠儿在君青颈上闪烁发亮,当下心中了然,略沉吟,朗声道:“白帮主之意老朽全知,只是当年岳某承郑老英雄让胜一招之情内,只怕各位都不深知—一”
白公哲面显激动之色,沉声道:“晚辈等无时无刻不在忆测恩师当年失招情形,但是总难释然……”
岳铁马长叹一声道:“那年岳某为情势所迫,只身上黄山,唉,也是岳某少年气盛,竟向郑帮主指名挑战——”
岳多谦说到这里歇了一歇,一种飞扬的神色从他龙钟的双颊泛了出来,那种气度直令人深切地感觉到,在这一霎那间,岳老爷子的时光倒流了……
“郑老帮主当时已是名震武林的泰斗人物,而岳某那时不过是初出茅芦的小伙子,承郑帮主看得起,竟依武林至礼摆下英雄大宴接待岳某——”
白公哲等人脸上齐露期待之色,似乎急于知道下文。
岳多谦双目仰望,缓缓道:“郑帮主带着岳某到了后山绝峰上,各施所学比试一场,结果,岳某承让胜了一招。”
他说得那么平淡,那么恬然,使人忍不住要感到,这等胜仗在岳铁马辉煌的生命中真算不得一件什么。
然而岳多谦的神色斗焕一正,他严肃地道:“但是由此一战,郑帮主甚是瞧得起岳某,定要与岳某结为忘年之交,也就在那时候。郑帮主把贵帮的白莲子交给了岳某——”
白公哲等人眼睛齐齐一瞪,静聆下文,岳多谦道:“郑帮主那天晚上十分沉痛地对岳某说及贵帮外和内离之患,他说龙豹所以表面看来还能团结一致的原因,不过是因郑帮主尚在,一旦郑帮主撒子西归,他预料龙豹帮必然内哄而离异,当时他对我说这白莲子乃是有关龙豹帮一件至宝的重要线索,将来帮中内哄时,此物必为争夺对象,是以竟然以此托寄岳某处……”
君青和司徒丹不料这串白莲子还有这么一段故事在内,不禁相顾一望,司徒丹忍不住伸手摸了摸君青颈间的珠儿。
岳多谦声音一变,黯然道:“第二年,郑帮主就撒手仙逝,第三年,嘿,贵帮就分家了——”
白公哲脸上满是羞愧之色,他张口欲言,却又没有出声,只反手一掌拍在身旁大树杆上,树杆上立刻留下深深一个掌印。
岳铁马斜睨了一眼,忽然漫声道:“白帮主的功夫不是令师亲传的吧?”
白公哲点首道:“恩师仙逝时,晚辈才五岁。”
岳多谦点头道:“郑帮主曾叮嘱岳某说,一日龙豹帮不出英豪,消弭内哄重整声威,一日岳某就负保管此物之责,十年龙豹帮不出英豪,岳某就保管十年,结果……岳某保管至今,已有四十年头,而贵帮……唉,郑帮主当年胼手胝足一生,不料身后付之流水。”
白公哲虽是郑温扬惟一弟子,但是那曾知道这番事故,想起自己只知白莲子是龙豹帮之物,一再追迫岳君青的行为,真是又悔又恨,不禁顿足长叹道:“晚辈愚昧,置恩师遗命不顾,却一味冒犯岳公子,委实罪该万死,从此时起,白公哲若是不能弭平内哄,归并黑龙帮,便再也无颜见岳老英雄之面,兄弟们,咱们拜谢岳老教诲之德。”
说着带头拜将下来,岳多谦大袖一扬,这三个内家高手竟然没有一个拜得下去,白公哲微微一喟转身带领大方剑客和百手仙翁往出路奔去。
天豹帮三人走得无影无踪,岳铁马这才回过头来,他急切地叫道:“君儿……”
那知道君青也同样急切地叫道:“爸爸……”
岳多谦一口气地问道:“你怎么跑出来啦?你妈妈呢?哥哥们呢……”
岂料君青也正同时急喊:“爸,你和剑神拼斗的结果……”
两人互相都没有听到对方说的话,但是两人都深深知道,方才互相所问的是什么,于是,父子两反而怔了一下,然后相视不禁无谓地一笑。
君青急叫道:“妈和哥哥们都好,你先说剑神……”
岳多谦轻松地嘘出了一口气,他朗爽地长笑:“当今世上能打败我的,爸爸还没有找到哩。”
君青喜得抱住司徒丹的胳膊,大叫道:“那么剑神胡笠输了?”
岳多谦笑声陡敛,缓缓地道:“那也没有——”
君青不解地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岳多谦道:“爸爸这次关中之行,一连会了武林七奇之三!”
君青和司徒丹同时呵了一声,因为他们都知道,当今武林七奇虽则个个名震宇内,但是大多从未会过面,这一下岳铁马竟会见了三位,怎不叫人震惊?
司徒丹一面瞪着大眼睛望着慈祥的岳老爷子,一面悄悄地从君青双手中抽出被拖着的胳膊。
岳多谦一字一字地道:“我会见了剑神胡笠,雷公程景然,还有霹雳掌班卓!”
君青暗中下意识握紧了握拳头。
岳多谦用拇指和食指捻了捻颔下白髯,续道:“爸爸和剑神还没有动手,那班霹雳倒先和雷公干上了,嘿,那可是百年罕见的大战——”
君青道:“他们两人可分出了胜负?”
岳多谦摇了摇头道:“要分胜负,至少得数千招以上——他们两人当真不愧当今武林拳上功夫最厉害之人,每一举手投足,莫不力可开山,妙绝人寰,最后还是胜负难分,于是爸爸和剑神就止住了他们继续斗下去,但是——”
岳多谦顿了顿道:“就在这时,笑震天南萧一笑也到了胡家庄——”
君青叫道:“是那个和范叔叔在鬼牙谷大战齐名的笑镇天南?”
岳多谦点头道:“正是他。这家从本来是来寻胡笼的碴儿的,那知道和那班霹雳两句不对,竟是摩拳擦掌,大有先拼一场的意思,我一瞧这太不成活了,正要喝止,这时怪事发生了——”
君青急问道:“什么怪事?”
岳铁马寿眉一扬道:“忽然一个脆异无比的笑声传采,那笑声真比冰雪还冷,霹雳神拳班卓一听这笑声,立刻脸色大变,一声不响,猛然飞出围墙就跑——”
君青咦了一声,岳多嫌道:“我和胡笠一起飞上围墙,只见两条黑影如飞而去,前面正是班霹雷……”
君青皱眉道:“爸,那发笑声的是谁?……”
岳多谦道:“我和剑神胡笠相对愕然,就在这时,我看见胡笠的脸色变了,他颤抖着似乎怒极,大声道:“好……,你们施什么鬼计……”,我大吃一惊,回头一看,只见胡家庄园后面一柱浓烟冲天,霎时火焰腾空……”
君青和司徒丹一起惊叫了起来,君青正要开口,岳多谦已接着道:“剑神抖手就是一剑刺了过来,我用了四个身法避开他这一招——当年我与青蝠剑客一战,只道天下剑术至此为最矣,那知胡笠这一剑,可才真称得上剑神两字,直可叫天下用剑的人一齐弃剑长叹—一也由此,我敢断定我是找错人了……”
君青叫道:“爸,你是说胡笠和青蝠剑客是两个人?”
岳多谦点首道:“正是如此,当年青蝠剑客剑术虽然妙极,但是剑神胡笠这一剑中另有一种凛凛天神之威,纵使青蝠剑客苦练百年,功力十倍于胡笠,但是这等天神之威却非苦练所能达—一是以虽然剑神的招式和青蝠一模一样,我可断定决非一人—一”
君青新近悟出定阳真经上“卿云四式”的前三式,对于使剑大有心得,听了岳多谦这番玄理,有如搔中痒处,连连称是。
岳多谦不禁有点奇怪,但他仍继续道:“当时我一念及此,心中说不出是什么滋味,想不到千里迢迢赶来报仇,压根儿弄错了人,这个跟斗栽得可太大了。”
司徒丹见受老爷军说时叹声连连,心中想说什么,又不敢启口,只用修长的手指顶了樱桃般的嘴唇。
岳多谦轻咳了一声道:“我退了三步,正是一招飞出,猛然左面千斤之力袭到,耳旁只听到雷公程景然骂声:“纵火宵小之行也做得出来,岳铁马,我看咱们七奇的脸可给你丢光了。”
君青怒道:“什么?他竟怀疑爸爸……”
岳多谦自须一阵抖动,脸上显出豪壮之色,他沉声道:“我一怒之下,双掌齐出,右取剑神,左接雷公,硬生生接了两人一掌!”
司徒丹忍不住叹道:“岳伯伯真威风。”
岳多谦笑了笑道:“我一旋身间,正抖出碎玉双环,笑镇天南荒一笑猛可叫道:“不好,咱们被火围了!’我们抬头一看,大吃一惊,不知什么时候,庄园四周都巳是一片火海,萧一笑长啸一声,飞跃而起,竟然凭空飞过火墙——。
君青听得大为紧张,岳多谦道:“萧一笑才过火墙,总然轰一声暴震,四墙有如火药爆炸一般,火舌陡升丈余,当时我所站地位最近,眼看时机不再,立刻飞身抢渡,我猜想剑神雷公二人必然紧跟而至,那知到了空中不见风声,我忍不住回头下望,只见胡笠呆立火场之中,脸上神色焦急如焚,我顺着他眼光一望,原来是一个少年正拼命飞渡火墙,眼看冲势已尽,而身形正在大火之上,但是离我他有一丈之远,而且我也正在火上……”
岳老爷子说到这里憩了憩,君青激动地道:“爸,不用说,你一定舍身救了他。”
岳铁马点了点头。
司徒丹看着岳老爷子那正深凛然面孔,真是又惊又佩,惊的是岳铁马能在空中毫不借力地变向横飞丈余,佩的是这一对父子丝毫不须考虑地把这种舍身为人的事看成了当然之举,她的芳心中有一种说不出的滋味,也不知道为什么,竟然有点要象是要哭出来才舒服……也许,她是想到了她那生死未卜的父亲,而她父亲的行为,又是那么邪恶……
岳多谦接着道:“我把那少年抛上十丈有余,只见他乘势一个翻身飞出了火海,而我也以同等快速落回场中,这至少消弭了剑神的怀疑我放火——”
“剑神望我一会儿,忽然一揖道:“多谢岳兄义救犬子,胡某适才言语无状,尚请见谅。”原来那少年是他的儿子,我也对自己找错人而感歉然,于是我岔开大笑道:“这区区之火就困得住咱们么?”雷公子也大笑道:“是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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