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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鼎美人圣剑英雄胆-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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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赐告否?”
  青衫书生一派潇洒风度道:“兄台未告尊姓大名?”
  秦官羽立躬身道:“在下秦官羽。”
  青衫书生,惊“哦”一声,铮铮朗笑道:“原来是宇内九奇之首,文曲武魁秦官羽,大名如雷贯耳,小生久想拜识请安,想不到此地能幸逢兄台,真令小生毕生难忘了。”
  这青衫书生,竟然咬文嚼字的与他客套起来,听得秦官羽双眉微蹙,他现在所急欲知道的,是父亲目前的行踪,正想开口。
  青衫书生已再朗朗笑道:“今日一见兄台,果然不负小生所望,面貌不但生得似潘安再世,人更如临风玉树,当真是人中龙风,三国庙百年来,唯一看中兄台,果是人间仙品,谅兄台,无论在人品、胆识上,均系超群出众吧!”

  秦官羽愈听愈感不是味儿,试想.岂会有人在初见面之时,即如此大加赞美之理。俗语说得好,礼多必诈,言多必失,看来这青衫书生,对自己礼赞有加,定然有所阴谋,想着不由戒意陡升。
  但为明了父亲的行踪,他只得耐心等青衫书生说完,方才拱手躬身,施礼道:“兄台如此谬赞,实令在下承当不起,只是在下有一问题想请教阁下,不知尊意如何?”
  青衫书生铮铮笑道:“兄台好说,然而在下也有个疑问,想请教阁下,不知兄台意下如何?”
  听得秦官羽发楞呆立,忙道:“兄台请说。”
  青衫书生,铮铮一笑,才收敛笑容,严肃地问道:“秦兄刚才躲在茂林之中,对于在下以及辣心淫娃的一切对话,谅必已经听得一清二楚,是吗?”
  秦官羽俊脸飞红,偷听人家的话,有失光明行为,现在经他一言遭破,想想这也不该,但另一个疑问,已再涌入秦官羽的脑中。
  原来,秦官羽在不死老丐等交谈时,曾先后两次发觉有行踪可疑之人.暗中提运轻功,逼近自己,自己也曾发言相问,结果却无回音。
  那么这逼近自己之人,意欲愉听自己的谈话,可能就是此人了。
  想着,朗声道:“说来惭愧,那正是在下,只是阁下刚才几度逼近在下,为何在下发问,阁下不想回答呢?”
  青衫书生,俊脸飞霞,怔了一怔道:“彼此,彼此!”
  这下,秦官羽已听得整颗心陡地下沉了。
  为什么呢?原因极为简单。试想,这人刚才即知自己等九人,已在此地,为何遇见辣心淫娃等,仍问出那些暗号呢?
  难道说.他有意向自己提示什么吗?思索着,更加莫明其妙了。最大的疑问,即是在这青衫书生与敏儿一唱一和的对话了。
  但他们一唱一和的双簧对话,却是在玩什么闷葫芦呀1
  那段对话,不但连及联盟,而且扯及夏侯园呀!园主即是盟主……
  他既是夏侯园的人夏侯园乃武林三大禁地之一,岂有人敢背叛之理,他既非要背叛,就不该借着与敏儿对谈之便,向自己透露呀!夏侯园园主,既是这联盟的主人而这联盟,即连至尊堡的辣心淫娃亦然加入,已可断定为不是善良之盟。青衫书生,又是夏侯园的人,他怎会透露呢’

  自己与至尊堡,誓不两立,无论如何?夏侯园人会知道不少,他怎会吃里扒外呢?这当真是件匪夷所思的事。
  青衫书生,朗朗笑道:“秦兄有许多疑问不解,是吗?”
  秦官羽至今,仍不明对方是善意或恶意,是因此戒心不除,忙拱手打揖道:“兄台说得正是,尤其有关家父在联盟内之事,若兄台肯不吝赐告,在下镂心铭骨.毕生难忘呢?”
  青衫书生点点头道:“这也难怪秦兄不解,其实就是在下.亦无法猜透其玄虚呢。奇怪,秦兄之武林别号为三国庙所封,难道未进过三国庙吗?”
  秦官羽诧异道:“当然是进去过。”
  “这就奇了。”
  秦官羽茫然不得其解地问道:“奇什么呢’”
  “兄台既然进过三国庙,为何又不曾会见过令尊人君秦汉魄呢?”
  听得秦官羽惊讶失色,不由蹬地倒退一步,激动地问道:“兄台的意思是说,家父目前在三国庙内吗?”
  “正是呀!”
  秦官羽头昏脑涨,浓雾迷眼,这是何故呢?难道连刚才辣心淫娃所说的,全是假的不成吗?
  三国庙中有父亲。
  至尊堡中有父亲。
  夏侯园中有父亲。
  父亲只有一个,何来如此多的父亲呢?
  他正百思不得其解之际,青衫书生,已再次地朗声道:“秦兄定然诧异,至尊堡内有令尊,夏侯园的联盟之内有令尊,就连三国庙中,也有一位令尊,是吗?”
  秦官羽听话,不自主地点头道:“是的,究竟哪个才是真家父呢?”
  青衫书生竟然也随口说出:“我足足想了十年,想不通此道理,至尊堡向武林宣称,至尊堡内的人君,才是真人君秦汉魄,因他
生擒你母可为证。
  而本园园主,却暗中欣喜,能得真人君的协助,三国庙呢?虽不宣布武林,最少也与本园主有同样想法,是吗?”
  秦官羽茫然地点点头道:“为什么呢?”
  只听那青衫书生朗声道:“关于此事,不得不从十二年前的武林大事说起,原来当年,武林上……”
  蓦地,一声宛如鬼魅般阴森的声音响道:“你竟敢吃里扒外,向本园仇家通风报信……”
  声响中,只见两道白光,疾如星泻电掣般的由十丈外,飞射而至。
  一道射向青衫书生的前胸。
  一道射向秦官羽的面门。
  那白光,夹着破空飒然声响,已然快捷得眩人眼目地攻至,等秦官羽发觉,已在间不容发了。
  秦官羽因人处于极端的诧异与过分的激动下,是故等到那道白光将告射至,仍是茫无所解,愣然呆立,满脑空虚。
  青衫书生,疾如飘风地微旋身形,已闪过那道白光的攻袭,一看秦官羽,那遭自光于这瞬间,已呼啸地射到离秦官羽的面门不及一寸了。
  青衫书生在一瞥之下,脸色大变.惊惶大叫道:“秦兄快闪避呀!”
  在那种情况下,无论他是大罗神仙,想抢救秦官羽的话,也来不及。
  好在秦官羽的身旁,站着个视秦官羽逾自己生命的不死者丐,此事虽是兀变太过突然,便毕竟不死者丐是大风大浪里过来的人。
  就在那间不容发的瞬间。只见不死者丐震天价地长啸一声,右手突扬,疾如电光火石般地往袭来的白光接去,左手疾拂,一招双式,快捷无比。
  响起两记闷哼。秦官羽吃不死老丐那一拂之罡力,竟然被震得暴飞丈余,在半空中,倏然惊醒过来,快捷地提气轻身,飘飘然地沉身着地。而不死老丐,却把来物接个正着……
  不!应该说被来物击个正着,但见不死者丐的右手掌心,被一支银镖穿掌而过,银镖在耀辉的日光下,闪闪发亮,眩人眼目。
  秦官羽沉身着地,已然看清了这幕情景,心胸又是感激,又是愤怒,当下厉喝道:“阁下如此下流的手段偷袭伤人,难道也配……”
  喝声中,电闪掠身在不死老丐身旁,伸手去扶不死者丐之掌。
  不死老丐却突地斜掠三步,沉声喝道:“当心镖中有毒,羽儿怎可如此大意。”
  这是一句极为平常的话.可是听得秦官羽,感动万分地颤叫一声:“师叔!”
  颤叫声中,宛如飞鸟投林般地朝不死者丐扑去。
  你道为何秦官羽会如此感激,原来就是为了不死者丐的那句话:“当心镖中有毒,羽儿怎可如此大意呢?”
  这虽是一句十分简单的话,却包含着难于负荷的感情,表示出他视秦官羽之命,犹胜过自己的生命。
  秦官羽二度扑向他,正好三白老鬼丐晃身抱住秦官羽,只听他颤声道:“恭请掌门镇定点,强敌当前,掌门怎可如此激动。”
  秦官羽听话,心胸倏沉……
  也在此刻,破空响起那阴冷的声响道:“本夏侯园光明正大,岂会在睹器中浸毒之理。”
  青衫书生见秦官羽业已脱险,方才放心。当下,厉啸一声喝道:“你竟敢对我不敬,滚出来!”
  阴冷的声响,徽带发抖道:“我……只是奉命……行……事呀!”
  青衫书生沉声冷喝道:“不管奉谁之命,滚出来,我命令你滚出来。”
  喝声过后,一道青影,疾如流星破空般地飞泻着地。那人一沾地,立即跪下来道:“我……我……”
  青衫书生冷冷喝道:“想不到你竟有如此狗胆想暗算我,为表示宽大起见,特赐你有个辩解机会,否则举掌自击天灵盖,以示对门人之优厚,留十全尸。”
  此刻的秦官羽,已不再如先前般地激动了,他疾晃于不死老丐之前,颤声问道:“师叔的伤势如何?”
  要知现在,既然明白此镖无毒,秦官羽与丐帮的所有人均放了心,是故不死老丐再也不愁秦官羽的近身。只听他似有余悸道“好险呀!”
  根显然的,这句好险,乃是针对秦官羽刚才差点儿被袭中面门而发。
  面门穴,为人身十二大穴之一,秦官羽若被袭着,岂能幸免,
  秦官羽听了后便感这救命之恩真是刻骨铭心,毕生难忘了。
  师叔为抢救自己,不惜以生命去履险,此种伟大崇高的人格,与视自己如命的情逾父子之爱,怎不叫秦官羽感动得发抖。
  他伸出手,轻轻地把不死者丐的掌心银镖取出。
  不死者丐,则陡伸出左手,握住秦官羽之手,用传音入密之法,向秦官羽道:“羽儿,这一点伤何必紧张,师叔已封住血了,快,快看他们在玩什么把戏。”
  秦官羽面对着师叔那汨汨落血之手.心中激动澎湃。
  但他知道,师叔说的话,定有道理,立即运功压下激动的心情,注目往场中望去。
  只见来人,竟然也是一个身着青衫的文士,年纪约在五十左右,因正跪着,是故眉目朦胧不清。
  那后来之人,颤声道:“我只是奉命行事而已。”
  青衫书生脸色倏沉地尖声喝道:“奉命来暗袭人吗?”
  “正是。”
  “难道奉命来暗袭我……”
  “不,不……”
  “暗袭谁呢?”
  “暗袭宇内首奇,文曲武魁秦官羽。”
  青衫书生,冷哼声道:“你怎么连我也暗袭上,向谁借来的胆?”
  “这是错误的做法,主人请想想园主的脾气,就知道在下无法达到目的的后果如何,是故小的才斗胆连发双镖,以主人的身手,想闪过那镖是易如反掌的,而首奇却也许可命中,是故……”
  青衫书生冷冷哼声道:“是故,你就不把我放在眼中了。”
  “主人怎可如此误会?”
  青衫书生以鼻音冷哼声道:“误会什么?”
  “主人怎会不知,在下无法完成任务的后果,是死命一条,但主人的脾气,在下追随主人近二十年,怎会不知呢,若任务完成后,再把详情禀告主人,也许主人可赐小的个断肢断腿,如此比死好多了。”
  青衫书生蓦地跨前两步道:“告诉我实情!”
  “小的句句……”
  “我问你,你是奉二娘之命,或四娘之命来暗算我?”
  “主人,是奉园主之命。”
  青衫书生,怒火中烧,杀机隐现地陡一沉身,扣住来人的腕脉道:“你若不从实招出,就试试我这错骨分筋法,那时你就怪不得我过于残酷了……”
  “主人,在下句句真实,有园主之命为证。”
  听得青衫书生一愣道:“拿出来看看……”
  说着,就放开了来人之手,来人手被放后,忙由袖手掏出一条三角绢旗交给青衫书生。青衫书生看后,愣愣呆立着。
  但这瞬间,却令秦官羽大大地惊奇了。为什么呢?因这条三角绢旗,正是刚才凤凰仙妃,向玉嫦娥传命之旗呀!这不就等于证明,青衫书生与凤凰仙妃姊妹,同是夏侯园的人吗?
  秦官羽的心胸陡然一震。这刹那间,他想起子凤凰仙女赠珠给自己时,不是说过一句合珠联盟的话吗?
  合珠联盟,难道就是这个联盟吗?
  此刻,来人又颤声道:“请主人赐在下断一臂之小惩罚,以示冒犯金躯之罪,求求主人恩赐在下断一臂……”
  青衫书生沉声冷喝道:“滚回去……”
  “主人,主人……”
  这来人,竟然如此悲惨地惨叫着,而青衫书生似乎无动于衷地冷冷道:“赐你无罪滚回去,有事我会向园主说明;若不滚,惹起我的怒火,当心狗命。”
  那人,连连磕头如捣蒜,一拜再拜道:“主人鸿恩宛如再造父母,毕生难忘,在下就此拜别!”
  声响中,那人如魅魑般一晃,早消失得无影无踪了,只留下青衫书生,双眉微蹙,似乎为一大问题所困扰住般的。
  不死者丐早已封住了血,由袋中拿出一种红药散,糊在掌心上,秦官羽见状便已知,师叔是无事了。
  当下,秦官羽低声道:“师叔的大恩……”
  不死者丐,却旋过脸,严肃道:“羽儿,我若连你也保护不了,还当什么师叔,你如一再谢恩,难道把师叔当外人。”
  秦官羽感激得差点儿落下泪来。
  青衫书生沉思了片刻道:“秦兄,看来关于令尊之事,暂不能告诉你了。”
  秦官羽惊醒过来问道:“为什么?”
  “这是在下的苦衷。不过我可以提供你一个建议,就是只要你到至尊堡内,也许会有点眉目。”
  “兄台为什么变卦呢?”
  “唉!叫我如何告诉你呢?刚才那人偷袭,其目的乃是在阻挠在下说出,何以武林三大禁地及一堡均急抢令尊之事,园主之命,我不得不听!”
  秦官羽在失望之余,代替涌进脑中的是悲伤与愤怒。看来,为寻得父亲之所以被三禁地一堡急抢的原因,势非硬来不可了。
  想着,为证实此事,忙问道:“请问兄台,难道鬼穴之中,亦有家父吗?”
  “正是。”
  秦官羽紧跟着追问一句道:“你由何方面加以证实呢?”
  青衫书生陡地沉脸严肃道:“由种种迹象而加以证实,但总归一句话,鬼穴之内,令尊身任总管之职,在下可以人格保证。”
  其严重的问题,即是在这里了,这三个人为何要假装自己的父亲,被掳入禁地或堡内呢?此事当真是云谲波诡,令人难解。
  秦官羽猛地大震。可是问题又来了,眼前这位青衫书生,很显然的,对自己是存着善意。但何以这夏侯园主又另派个人来暗袭自己呢?
  这当真是相当矛盾的事,难道就仅是夏侯园之内亦分成两派不成?
  然而,事实昭彰若揭。暗袭自己,与这提示自己的青衫书生是同为奉堡主之命面来的,这样说来,难道夏侯园主,是出尔反尔,心情不定之人吗!
  此话更无法成立。试想,身为堂堂武林三大禁地之一的夏侯园主,他不但须有超群的智慧与绝世的武功外,尚须有着当机立断的精神,不然,夏侯园不是早就没落武林了吗?
  那么,其因安在呢?会不会是件阴谋。
  凤凰仙妃的矛盾于先,这青衫书生与暗偷之人于后,两件事相映成趣,无论如何,这绝对不会是偶然的事。
  更简单的说.这是件早已预布好的阴谋与圈套,目的可能是扰乱自己的心智,想着,暗自点头称是。






     上官鼎 》》 《美人圣剑英雄胆》

        第十章 夏侯芳影

        青衫书生这时铮铮朗声道:“兄台想入至尊堡吗?”
  秦官羽心念虽已打定.却尚存几分疑虑,是故对着青衫书生,仍以礼相对,拱手打揖道:“只要能寻到家父的行踪,不管刀山剑林,龙潭虎穴,在下定全力以赴。”
  青衫书生点头道:“但在下却有个大问题。”
  “什么问题,盼兄台直告。”
  “问题即在玉观音了。”
  “玉观音?”
  “正是。兄台此时,只能只剑单身进入恐怖林内,因为到目前为止,包括鬼穴穴主,三国庙庙主,夏侯园园主。及至尊堡堡主,尚无一人敢动秦兄的一根毫毛,是故秦兄绝对不会有生命之虞!”
  秦官羽诧异问道:“兄台说得漏洞百出,既然没有一人敢动在下一根毫毛,阁下之人,不是出镖偷袭在下吗?”
  “秦兄想错了,他的出镖只是欲打断我们的对话,何况他出声在先,这无异于说快闪避呀!是故镖之速度似快实慢,否则本园的银铃响镖一出手,即有眩人眼目的光华与吸人心神之靡音,武林中无人能闪。而他打出的,只是两只普通银镖罢了。”

  秦官羽想了想道:“就算是如此吧,请兄台再赐告,关于至尊堡信物,玉观音之事。”
  青衫书生点头道:“至尊堡主既不敢动相公一根毫毛,但她的目的,却在玉观音呀!秦兄可知玉观音的内情,”
  听得秦官羽极为诧异道:“难道连信物亦有内情吗?”
  青衫书生铮铮笑遭:“这真是天下一大奇事,据老一辈的人说,玉观音能除百毒,而且隐藏着一宗绝世的财富呢,此点难道秦兄没听令师说过吗?”
  “没有。”
  “秦兄也许要说,身为武林人,财富何用,其实错了,所谓有钱能使鬼推磨,财富加上傲世的武功,就无异于当今的皇上了。”
  听得秦官羽,不自主地感叹道:“名与利,害煞了天下人。”
  青衫书生则淡淡一笑道:“名与利,虽是害煞天下人,但天下间,最为可怕的是什么,你可知道?”
  秦官羽听得一愣,自己无心地一句感叹,却把正题扯开了,然而他仍然保持镇静地道:“什么呢?”
  “美色。”
  秦官羽听得发愣,随口接道:“美色?”
  青衫书生铮铮笑遭:“秦兄是三国庙所封的文曲武魁,当知美色的害人,尤甚于名利了,所谓巫山云雨枉断肠,或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都不足于证明美色害人之处,只有孔夫子的食色性也,这性也,可证明美色之害人尤甚于名利了。”

  秦官羽听他高谈阔论,大不以为然,正题不谈,却愈说愈远。
  当下只得恭维道:“兄台的高论甚是。”
  青衫书生却是脸色一整,严肃道:“秦兄不但是宇内首奇,而且是文曲武魁,武魁我看得太多了。文曲呢?却是首次遇着,是故,我就考你这个问题吧!”
  秦官羽愣然问道:“考什么呢?”
  “何以美色之害,尤甚于名与利!”
  秦官羽略一沉思始,沉声道:“所谓名与利,只是人的欲望,而欲望则因人而异,可大可小;美色呢?性也,而性呢?则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也即说,色乃人之本性,人人见之,必定人人着迷。”
  青衫书生铮铮大笑遭:“果然不愧为文曲,论调扼要明朗。
  难怪百年前,武林上,争命名时,三国庙重伤三名护法,好容易得来之文曲武魁,轻易赠给秦兄了,真的是麓眼识英雄,连小生亦感由衷
  地佩服呢!”
  秦官羽愈听愈烦,怎地这青衫书生,竟如此的婆婆妈妈呢?正题不谈,却是愈谈愈偏,终致差之千里!
  为把话题拉回来,他连忙道:“兄台认为在至尊堡内家父的行踪,会有所发现吗?”
  “我想堡内会有所发现的。”
  “为什么呢?”
  “我总觉得,至尊堡的假堡主玉娥嫦,可能在玩什么阴谋。”
  秦官羽诧异道:“这难道与家父有关吗?”
  “也许有关,也许无关,不过总比茫无头绪,来得好多了。”
  秦官羽早已听出这青衫书生,有意在闪烁其词,但父亲的行踪要紧,当下沉声厉喝道:“阁下如此漫无边际地游说,其意何在?”
  青衫书生微愣问道:“什么游说?”
  秦官羽心想,这个中年青衫书生,可能知道有关父亲的一切,现在想软求相问,已属不可能了,既然如此.只得用硬逼手段了,当下沉声冷冷喝道:“阁下既知家父的一切,为何不想告知呢?”
  “我不知道呀!”
  秦官羽傲然逼近两步,冷冷喝道:“阁下既不想赐告,在下为父亲故只好开罪阁下了……”
  青衫书生铮铮笑道:“对,文曲既然及格,试试秦兄是否配当武魁,正是时候呢!”
  听得秦官羽震天地长啸一声道:“很好,请接掌……”
  接掌声响中,秦官羽蓦地欺身,双掌抡处,漫起满天的掌山指林,宛如暴风雨般地攻向育衫书生。
  青衫书生铮铮一声朗笑,宛如弱拂临风微晃身形,轻飘飘地闪过秦官羽的攻袭,道:“秦兄,我们点到为止,互不伤和气……”
  声响中,秦官羽倏感一紧,不错,自己这欺身,出掌之快速,已尽平生所学,而对方却如此轻易地闪过,这些全是夏侯园独步轻功,“醉转八步”的神效。
  就在那双掌暴飚,即将压体的瞬间,秦官羽傲然冷冷一笑,身形疾如旋螺般,呼呼疾转,早已施出古伯父的天龙神步。
  这一转,在青衫书生之旁,右掌立即改劈为抓—疾如电光火石般,疾向青衫书生的左掌腕脉扣去。
  青衫书生双掌就在将拍着秦官羽的瞬间,劲力突收,铮铮大笑:“秦兄……’’他的话声尚未及出口,对方人影已杳,这当真出乎于他的意料之外,是故大大地愣住。
  高手过招,所争取的就是在这瞬间的先机,青衫书生的发愣,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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