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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鼎美人圣剑英雄胆-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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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官羽闻言大惊,果然迅速运起玄阴神功。
  如蚊之声,复在耳边响道:“现在,可出指攻那贱人的气海穴。”
  秦官羽并指如戟,疾向郑如姗气海穴点去,出手之后,猛感功力大增,一股热源流遍奇经八脉。
  他正暗自惊讶之际,耳边蚊声又说道:“羽儿,伯父临终前,决将仅存半甲子功力相赠于你了!”
  秦官羽一招袭出,宛如泥牛入海,自知要糟,急速抽招换位,哪知他快,郑如姗更快,她以一种诡异身法,一闪而至,挥于向着秦官羽的曲池穴点去。
  眼看要糟,耳边响起古冷云声音道:“左震右坎,闪步腾挪。”
  束手无策,只得错步拧身,疾如电闪星泻般,闪过郑如姗凌厉一击。
  郑如姗一招无功,粉脸骤变。
  她这凌厉一击名为“拂柳分花”,已集了毕生功力,无论时间部位,均拿捏得十分准确,不知多少江湖豪客,曾伤在她这诡异的手法之下。
  而今对方竟能在间不容发之下,以一种看似十分平易之身法,从容地避过,不由得大出她意料之外。
  而秦官羽亦在惊惑之中,想不到这平凡的身法,竟如此妙用,一招方过,古冷云的声音又在耳边响起:
  “羽儿,由此可知,你应敌经验不够,对敌必须冷静,险招之下,犹应弃繁就简,而你体内,原已有水镜先生半甲子功力,目下融和伯父所赠你之功力,已足有一甲子,只要发挥得当,已是一流高手了,你虽有武林绝学玄阴神功,但步法尚差。”

  话完微微一叹,又继续说道:“伯父的心脉将枯,生命无多,听着,现在传你步法,这是伯父,困于洞中十二年,所参悟出的……”
  这里正传功津津,而那儿正挥掌进迫。
  郑如姗就是不信鬼,当下立即一展娇躯,左右纤掌飞舞,宛如春江泛滥,纷纷齐向秦官羽攻到。
  秦官羽但觉眼前掌影重重,劲力激荡,心急之下,正想抡掌拒攻,耳过复响起古冷云的声音道:“前艮后坤,头部偏侧,快……”
  秦官羽左脚疾踏艮位,右脚出坤,头部偏侧,郑如姗这凌厉的一击,立即又被秦官羽轻轻闪过。
  古冷云继续又道:“这名为天龙神步,刚才告诉你的:左震’、‘右坎’、‘前艮’、‘后坤’为前四步,后三步为‘斜跨为巽’、‘侧掠为离’、‘中旋为兑’,如能神会,闪挪无踪……”
  此时,郑如姗因一再袭击无功,粉脸不时显出惊疑之色,只听她一声叱道:“秦相公,若不将那老匹夫留下,可别怪我心黑手辣了。”
  “你本来就是心比蛇蝎的女人。”秦官羽冷笑着又说道:“你有什么能耐,尽量施展出来好了。”
  说完,暗运玄阴神功,意欲一击脱固,但古冷云突又阻止道:“不要冲动,伯父已经为时不多子,我要告诉你玄经藏于何处,但我并不确实知道,只是在一个偶然机会中,得了首似诗非诗的词句,就是有关玄经的藏处,老夫参悟了十二年,仍得不到结果,望你福缘深厚,听清楚:

  情死王国,
  尤望三峰,
  驾红虎似驰骋。
  跨雪鹿以遨游。
  与仙鹤游戏。
  随白云徘徊。
  苟图喜果。
  尤姿爱汝。
  男鹰头是玄三。
  女高髻有经四。
  情颂爱之乐。
  永免轮回苦。
  五龙雪山。
  白雪阳春。
  盖无双尤翠峰。
  百花丛呼爱神。
  男苟图喜果。
  女尤姿爱汝。
  “老夫想了十二年,只知道云南省西北,有玉龙雪山。
  尤翠三峰,则是玉龙雪山的三个高峰,有机会去碰碰运气,知道吗!小心……”
  秦官羽正听得入神,忽举头望去,见郑如姗已逼身前三尺,冷冷道:“秦相公,求求你,放下这老匹夫吧……”
  秦官羽虎目微转,冷冷喝道:“别妄想,你这忘恩负义的贱人……”
  正说话间,突听古冷云有气无力地道:“羽儿,伯父去矣……”
  接着便听,“隆然”一声,这一代奇侠,骤然跌地,业已魂归西天。
  秦官羽悲愤交集,头脑发涨,热血翻涌,双耳雷鸣,几乎不能自持,他倏地旋身扑到古冷云尸体之上,惨声衰号:“古伯伯……”
  秦官羽悲痛已极,仅呼出“古伯伯”三字,便感喉间气结,号哭无声,只是泪如泉涌,全身抽搐。
  似是无法承受如此重大的打击,又无法将心中之仇恨与衰痛;发泄,不觉突地晕倒。
  郑如栅见状,粉脸不由变色,全身发抖,跟跄后退数步,显然,她的情绪亦是处于极度不安中。
  三婢女以及外围的白衫蒙面人,均静立当地,不由面面相觑,面对此景此情,她们似乎亦颇有感触。
  经过一阵时间,秦官羽已慢慢苏醒,倏地站起,他双眼尽赤,毫发皆竖,缓缓向艳罗刹郑如姗逼去。
  郑如姗苍白的脸上,现出凄凉惶恐之色,秦官羽逼近一步,她后退一步……
  蓦地。
  秦官羽厉声惨呼道:“蛇蝎女人,还我伯父的命来!”
  呼声中,奋身向郑如姗扑去。
  郑郑如姗身形微晃,如蝶飞花舞般闪过秦官羽的攻击,继而,凄然道:“相公……唉!”
  秦官羽一击不中,再闻叹声,不禁惑然,随即呆立当地,心中暗自盘想:“现在自己最要紧的是镇定,设法突目,有朝一日,俟自己神功大成,再行复仇未迟。”
  郑如姗静立当地,眼中却全神注视秦官羽的行动。
  突见秦官羽转过身来,目光含怨,恨声道:“郑如栅!秦官羽与你誓不两立,有朝一日,定割下你的头来祭我伯父!”
  说完,身形如电,掠向古冷云,打算抱起他的尸体突围而去。
  三婢女中之一人.也突掠身前去抢夺古冷云的尸体,秦官羽的动作迅快,但那婢女更快,当秦官羽抬头看时,那女婢已抱着古冷云的尸体跃开三丈多远了。
  秦官羽一见自己计划失败,心中不由十分懊恼,转向郑如姗喝道:“贱人,你这算是什么行为?”
  郑如婿幽幽一叹,低声道:“唉!”我如此做,相公你定恨透我了,是吗?”
  秦官羽坚决答道:“正是,恨不得食你的肉,枕你之皮。”
  郑如姗却不怒,又道:“相公的心意我自明白,只是这老匹夫,生于敝教,理应埋于敝教之处,因此相公不能将他抱去,有道不记死者恨,本教采用重典葬他,此点相公放心。”
  但秦官羽想:“古伯伯已为此女所害,她岂有厚葬他之理?
  此女狼心狗肺,留下古伯伯尸体,决无好意。”
  他愈想愈恨,遂大喝一声,挥掌向郑如姗劈去。
  郑如姗并不退让,双掌齐挥,带起一股破空急啸,硬接秦官羽奋力猛攻的双掌。
  “蓬”的一声,秦官羽蹬蹬蹬地倒退三步,双手发麻,郑如姗屹立不动。
  秦官羽虽然被震得双手发麻,但仍不气馁,再次举掌向郑如姗攻去,但见他双掌疾舞,上下交攻,挟着呼呼风声。
  郑如姗并不还击,却随着秦官羽之攻势翩翩闪避,只见她身形诡异,步法扑朔迷离,使得秦官羽徒劳无功。
  如此维持到第六招时,郑如姗身形倏变,不退反进,竟穿入秦官羽双掌威力以内,纤指骤井,疾如电闪地点向秦官羽的气海穴。
  秦官羽一阵急攻后,还不曾动得郑如姗丝毫,正觉惊骇之际,一股尖锐冷风业已袭到.哪里应变得及?碰的一声,跌落于地,动弹不得。
  郑如姗满脸幽怨地抱起秦官羽,轻轻地说道:“贱妾送相公出洞吧!”
  随即一挥手势,示意手下退去。
  郑如姗等众人走后,才抱着秦官羽轻移莲步,往前走去。
  秦官羽真的是五内俱炸,奈何技不如人,只得由她摆布,但只睁眼一看,郑如姗的酥胸正贴在自己身上,他索性把双眼闭上。
  大概过一盏茶时光。
  感觉到郑如姗将自己放下,才睁开眼睛,看看自己身在何处,但一看自己仍在洞中,正想发怒,郑如姗忽然开口笑道:
  “相公,我想与你谈谈。”
  “谈什么?”
  “谈谈相公今后,该何去何从,唉!说来相公定难于置信,相公本身介于正邪之间,若不小心,双方不讨好,天下该无相公栖身之处了。”
  秦官羽虽然穴道被制而丝毫动弹不得,但口却能言,当下不屑地冷笑,道:“那么你是正是邪呢?”
  郑如姗不答反问道:“你不是叫我蛇蝎女人吗?蛇蝎的女人是正是邪?就由你自己去判断好了。”
  话完又笑对秦官羽道:“看!你的心上人来了,贱妾要告别了。”
  说着身形一晃而逝,在同一瞬间,一道纤纤白影,向秦官羽电射而至。
  同时,秦官羽突感心胸微震,被封之“气海穴”已告自解,
  抬头前望,自己身前赫然卓立一位绮年玉貌的少女。
  少女对秦官羽轻轻一笑,娇声道:“秦相公别来无恙吧!”
  秦官羽正感惊奇,此女怎认得自己?但对方既知自己姓氏,谅必定有来历,遂也忙站起,拱手打揖道:“托姑娘福,还好,请问姑娘贵姓芳名,为何认识在下?”
  少女听秦官羽问得出奇,不觉微微一怔,继而又一笑道:
  “秦相公你真会开玩笑?怎说不曾相识?”
  秦官羽忽然变得非常庄重,打揖道:“姑娘干祈见谅,在下哪敢开玩笑?方才说话,无非想姑娘将认识在下之经过见告,俾释疑窦。”
  少女忙说道:“相公可就是秦官羽。”
  “正是。”
  “小女认识相公,大概在半月前,那时小女子与家父,正在景德镇,夜遇四恶,激斗多时,几为四恶所败,幸遇相公援救,难道秦相公真是贵人健忘?”
  接着又微微一笑,自我介绍道:“小女子,姓上官,单名凤字,此入洞中,实欲寻找一人,不料入洞之时,遇着一位姊姊,她要我转告你一句话,是‘珠联璧合’,盼相公记住,小女子这厢谢过。”
  说完,身形疾晃,往洞中掠去。
  秦官羽听到“珠联壁合”后,骤然变色,他想:“凤凰仙女,竟知自己在此洞中,而将‘珠联壁合’一语相告,其中不是疑问重重吗?莫非自己已落入别人圈套?”
  秦官羽想着,不禁茫然。
  初遇凤凰仙女后,她就警告自己,速上华山,不然含冤莫白,永无宁日,自己为了一探究竟,就赶上华山,于是就演出题字示威,后销魂倩女现身,平白跑出个西贝公子,说句没头没脑的话,令自己追踪入滴血教,于是发生这件古伯伯惨死之事。

  刚被艳罗刹郑如姗带到这里,又遇见这少女,这样往下推测,岂非入华山之后,就落入凤凰仙女预先布好的圈套。
  想着,怒火陡升。
  倏然旋身朝上官凤望去,谁知上官凤情影已杳,很显然的,这少女与凤凰仙女,必系一丘之貉。
  那么上官凤的来意,究竟是何呢?难道是仅仅为了转告自己这一句话。
  凤凰仙女又为何要设此圈套呢?
  一时,真是千头万绪,愈理愈乱了。
  若说凤凰仙女,对自己存有好意,又何必如此的故弄玄虚呢?
  无论如何,先找上官风这少女,才可以问得清楚,正思索间,白光一闪,上官凤复俏然地站在秦官羽眼前。
  上盲风一见秦官羽,娇声道:“秦相公,小女子差点儿忘了告诉你一件事。”
  秦官羽复见少女走来,心存疑念道;“姑娘尚有何事,望请直告。”
  上官凤娇笑道:“相公,你可认识一个凤凰仙女否?”
  秦官羽点头道:“认识,但不知有何事吩咐。”
  “秦相公,合珠联盟之事,就是凤姊姊转告的,她说,她希望你,速速得到玄经,早参奇功。”
  秦官羽闻言,不禁一怔道:“她还说什么话吗?”
  “她说你如果要走时,可由此洞中出去,但须逢三即转,方可出困,否则,将会被困在洞中。”
  “其它还有什么事吗?”
  “没有了。”上官凤有意地一笑道:“风姊姊对你很关心呢!”
  “你是她的什么人?”秦官羽疑惑地问。
  “我与凤姊姊,只是萍水相逢、意气相投而已,我们的关系也只止于此。”
  秦官羽脸色陡变地道:“你为什么不说实话呢?”
  上官凤粉脸微变,诧异地道:“什么是实话?”
  秦官羽已看出端倪,知道软求不得,只得使硬,当下沉声道:“你若不说,别怪我不客气了。”
  喝声中,身形疾速地欺近少女,右掌倏扬,电光火石般地扣向少女腕脉。
  此刻的秦官羽,因为急欲知道详情,是故一出手,就立即展出平生绝学,宛如风驰电掣,攻向上官凤。
  奈何上官风,也非泛泛之辈,只见她惊讶一声,娇躯微晃,竟然轻易地闪过秦官羽一掌,斜斜地跃出五尺之外。
  就凭她的轻功,秦官羽就知道她的武功,不在自己之下,看得心胆微寒。
  上官风目光含怨地道:“秦相公,我们既无冤又无仇!难道这就是你对待小女子的礼貌吗?”
  秦官羽寒着脸道:“不错!我们既无冤又无仇,但你们却为何戏弄在下?”
  “谁戏弄你呢?”上官凤诧异地说。
  秦官羽看得茫然,心忖,此女还不失天真,胸无城府,尤其她那惊讶的脸色、表情与言语,所说决不会有假,难道自己的推测,错误了不成?
  想着,语气也是变得缓和地说:“你和风凤凰仙女,不是戏弄在下?”
  上官凤愕然良久才道:“啊!原来那凤凰姊姊,曾经戏弄过相公,故疑小女子亦戏弄相公,是不?”
  “但是我总想不通。”秦官羽接着说道:“如果你们不是捉弄在下,凤凰仙女为何要把我引上华山,诱入滴血教,尔后艳罗刹又将我古冷云伯伯击伤致死,之后,又希望我去得到什么玄经,说些什么珠联壁合,欲擒又纵,尽情羞辱,难道这不算捉弄算什么?”

  “秦相公,你是明理之人。”上官凤微带伤感地道:“小女子与家父,若非相公相救,早已变作冤鬼,恩比山高,毕生难忘,怎会戏弄相公呢?”
  说着瞥了秦官羽一眼道:“难道相公,真的不相信小女子之言吗?就算小女子与凤凰仙女等为友,也不至和她来捉弄或者陷害相公呀?”
  秦官羽看到上官凤说得楚楚可怜,暗忖此女不像是在说谎,看她一脸诚恳之色,也不似和凤凰仙女或艳罗刹等是一丘之貉。
  但上官凤又为什么会和凤凰仙女等人在一起呢?
  她们在一起又该作何解释呢?
  难道这几天来,自己所经所历,井非出于凤凰仙女所设的圈套?
  然而,凤凰仙女,又如何得知自己就在洞中,又为何会叫上官凤来转告自己,尤其奇怪的,不论凤凰仙女或艳罗刹郑如姗都是同样希望自己早日得到玄经第三第四两册,这其中,不是大有蹊跷吗?
  秦官羽真是越想越糊涂,真是剪不断,理还乱。
  上官风痴痴地望着秦官羽,尔后娇声问:“难道相公真的不相信小女子之言吗?”
  秦官羽突然道:“在下深信就是,如姑娘有事,就请便吧!”
  但是上官凤却莫名地摇摇头,脸上显现出一片关切之情道:“相公难道还被什么事情困扰着吗?”
  这叫秦官羽如何说呢?他又不善说谎,只得说道:“困扰的事情太多了。”
  “相公有何困扰,可否赐告?如果小女子知道的当可为相公奉告一二。”
  秦官羽想了想,才问道:“姑娘可否把如何与凤凰仙女相识之事,略告一二?”
  “这有什么不可以奉告的,上官凤回忆着说:“自从愚父女在景德镇蒙难,为相公所救,相公走后,我们便投宿在景德镇的一间客栈,晚膳时,邻桌有一位姑娘,与父亲点头为礼,父亲对她像是极其尊敬,随即答礼并邀她同桌,而她也就不客气地和我们同桌,她问父亲如何会来景德镇的,父亲就把详情告诉她,并说明抵景德镇时人袭击,曾蒙你的相救,她听后,极端地赞扬相公的为人。”

  “当时我奇怪她怎会认识相公,就拉拉杂杂地和她谈起来,终于谈得投机,就这样而结成为至友了。”
  秦官羽沉思片刻道:“事后,令尊告诉过你什么吗?”
  “相公所指何事呢?”
  “是有关凤凰仙女的身世问题”
  “有,父亲曾经偷偷地告诉我,说她可能并非凤凰仙女,而是宇内八奇中的心荡神驰俏仙女。”
  秦官羽惊讶问道:“何以见得,她就是心荡神驰俏仙女呢?”
  “家父说,几年前,他曾见过俏仙女一次,与她像极了。”
  “那……那么……”秦官羽听到是心荡神驰俏仙女显然有点紧张,说话也有点木讷而不能自持了。
  “相公,什么事值得你这样大惊小怪?”
  上官风只是看到秦官羽紧张的情形,不明所以地问,但她哪知此刻秦官羽的心情却是心惊魄动。
  因为秦官羽知道,若是这凤凰仙女,果是心荡神驰俏仙女的话,自己无疑是落入她的陷阱之中,今后前途随处都伏着重重危机了。
  古冷云伯伯曾经告诉自己,艳罗刹郑如姗与师姊玉嫦娥萧凤凰之所以用淫药弑师,完全是这心荡神驰俏仙女所指使。
  此种女人,心黑手辣,毒比蛇蝎,难道会有好事做出来吗?
  自己既然落入她的圈套,不但会被她玩弄,而且随时都看杀身的可能?
  秦官羽心里如此想着,但总希望自己所遇的不是那个比蛇蝎还毒的心荡神驰俏仙女,于是斜飞了上官凤一眼,似猜还疑地问道:“可否赐告令尊尊讳大名。”
  他想从辨认“俏仙女”这个人的身上去研究分析,看看有否认识或说谎。
  但秦官羽做梦也未想到上官凤的爹爹竟是四秀士之一, 只听上官凤娇声答道:“家父为四秀士中之南蛮秀士上官崇元。”
  至此,秦官羽听得心头大震,不由得不相信了。
  因为,以四秀士在武林上的崇高地位,及其江湖经验,绝对
  不会看错,更不会信口开河,那么这个凤凰仙女,是心荡神驰俏仙女确属无疑了。
  上官风,见秦官羽默不作声,急忙催促问道:“相公又有什么新发现吗?”
  秦官羽不答上官凤的问话,反想着这事情的蹊跷。他想,他从未解救过上官凤父女,而上官风偏要说是他解救,很显然的,这都是凤凰仙女所为。
  但凤凰仙女为什么要扮自己,当然又一个圈套,告诉谁也令人堆以置信,何况救人,乃武林人见义勇为之美德,又何必假扮他人呢?
  事情演变至此,就更显得复杂万分了。
  说这凤凰仙女,对自己存着恶意,又何必把教人之事,椎到自己身上?
  若说对自己善意吧?像此种女人,简直就不知善为何物,难道是对自己真所谓情有独钟,不!绝对不!这种荒淫心黑的女人,根本就没有情的观念。
  为什么呢?秦官羽不断地想着!想着!
  会不会她先施恩给自己.容自己对她存有好感,再待机利用自己呢?此点勉强可通,但自己本身又有什么可利用的价值呢?
  对!问题,可能就在玄经第三、四两册之上了。
  如此往下推测,可能是凤凰仙女欲得玄经,想从斯文秀士古冷云身上,探出其藏处.而古冷云的个性倔强,永不屈服说出。
  而自己与古冷云有着叔侄关系,于是将自己引上华山,诱入滴血教,并将自己困入一个与古冷云一起的洞穴中,尔后将古伯伯的双脚断去使其受伤致死,而死之前,顺理成章地把藏经处告诉自己。
  自己知道了藏经的地方,当然全力以赴,以求得玄经;她则在暗中跟踪,等自己得经之后,她们就起而夺宝,这不是极其顺理成童吗?”
  想着,秦官羽不觉脱口恨声道:“奸狠毒的女人。”
  上官风闻声,不禁诧异地说:“相公,谁是狠毒的女人?”
  秦官羽发觉失言,忙道:“我是说凤凰仙女他们。”
  微微一顿,接着又道:“姑娘入此洞中,难道亦系受凤凰仙女的指示而来吗?”
  上官凤听后,微微地点头道:“是。”
  豢官羽闻声,不禁一颗心陡往下沉。
  事情摆在眼前,这上官凤亦和自己一样,均是在不知不觉之间,落入凤凰仙女预先布好的阴谋之中了,当下赶忙问道:“姑娘,可否将原因赐告?”
  上官凤点点头道:“可是可以,但此事关系小女子身世问题,可否请相公代为保密?”
  “算了”秦官羽想到这是关系别人的秘密问题,不由失意地说道。
  上官风,满腔不解地道:“相公又不想知道了?”
  秦官羽道:“在下虽极想知道,奈何这事关系姑娘私事,在下不愿强人所难……”
  少女摇摇头打断他的话道:“秦相公所言差矣!此事虽关系家父的问题,但相公非邪恶之徒,实告又有何妨?不过,此事涉及其它问题,说出怕惹祸上身而已。”
  秦官羽不由奇怪问道:“惹什么祸呢?”
  上官凤面现难色说:“秦相公有所不知,此地洞之中,歧路四分五布,除了有个滴血教外!尚有三国庙呢!”
  “什么是三国庙?这三国庙又是如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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