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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板铜琶-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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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朴泉嗔目怒叱道:“士可杀而不可辱!季东平,你……”
季东平一脚踹向对方腿弯,截口冷笑一声:“此刻可由不得你!”
施朴泉身负重伤,穴道又受制,这回,可真是由不得他了。
惨呼声中,“砰”地一声,已爬伏绿珠坟前。
季东平宝剑尖抵着施朴泉的背部,目蕴泪光地颤声道:“绿珠……泉下有知,请啖此老贼的狼心狗肺……”
徐丹凤毕竟是女儿家,不忍目见此种惨剧之进行,促声喝道:“季老,给他一个痛快……”
说着,已首先背转身去。
季东平恭喏声中,手起剑落,施朴泉的人头已滚向一旁,鲜血狂喷,染红了半座新坟。
季东平顺势一脚,将施朴泉的无头尸身挑起一丈多高,扭头向申天讨道:“申兄,给你的青儿打一次牙祭如何?”
申天讨笑道:“那我代表青儿先谢了?”
扭头一声沉喝:“青儿……”
伏伺五丈外的那只青狼,一个虎扑,飞窜过来——就当此时,一声佛号遥遥传来:“阿弥陀佛!人死不记恨,施主们请给贫僧一个面子,将其掩埋了吧!”
声到人到,一个枯瘦如柴的古稀老僧,与“神拳无故”白云飞并肩飘落当场。
原来白云飞因感群侠方面,人手略嫌单薄,乃于前天特地赶返嵩山少林本院,将与他同辈的一位长老枯木大师请了来。
群侠中,虽然都没见过枯木大师,但因白云飞行前已有说明,此刻,既然与白云飞并肩飘降当场,则这形容枯瘦的老僧,自然不言可知,就是枯木大师啦!
因此,申天讨连忙喝阻那正向施朴泉尸体扑去的青狼,并偕同其余群侠向白云飞施礼寒暄。
白云飞因刚由嵩山赶回,一见眼前情况,正不知是谁遭了敌人的毒手,当下,他强定心神,将枯木大师与在场群侠一一引见之后,才目注徐丹凤问道:“徐姑娘,这是……”
徐丹凤截口一叹道:“老人家,说来话长,咱们且回去再谈吧!”
接着,扭头向季东平道:“季老,请将那厮就地埋起来。”
“是!”季东平正容接道:“不过,这狗东西不能让他埋在绿珠姊的坟旁,老朽将把他的尸体埋得远远的……”
回到关帝庙中,白云飞听过徐丹凤所说的情况简报之后,竟忍不住热泪盈眶,老脸抽搐着,长叹一声道:“白云飞罪孽深重,祸延子孙,我如果再不能将他们亲自解救出来,死后又有何颜见列祖列宗于泉下……”
这几句话,虽然没头没脑,但含义却至为明显,白晓岚与白天虹父子,显然就是他的骨肉至亲。
对于“中原四异”中,“惜花公子”白晓岚的身世,江湖上从来没人提及,当然是表示没人知道,但谁又能想到,竟是“神拳无敌”白云飞的儿子哩!
因此,白云飞话声一出,除了枯木大师仍自保持平静之外,其余群侠,莫不为之目瞪口呆地愕然出神。
他们不但大感意外,心头也有着太多的疑问。
可是,一时之间,却是谁也不出口。
倒是一旁的古剑,首先向徐丹凤问道:“令主是否有甚么指示?小可因时间有限,不便再久等了!”
徐丹凤这才回过神来,点点头道:“对了,古少侠请将与白令主交谈经过,再向本座说一遍。”
古剑恭身答道:“回令主,事情是这样的……”
接着,他将与白天虹所交谈的经过,扼要地复述了一遍。
群侠听完之后,白云飞首先说道:“老弟,老朽该首先向你郑重致谢,但现在时间太以匆促,来不及谈。”
说着,由怀中取出一枝精光耀目的匕首,递与古剑,正容接道:“这枝匕首,虽不能称为宝刃,但还可将就着派派用场,老弟拿去,请先将那密室的铁板,划上可用掌力震破的深度,当然,如能全部划透,那是再好不过。”
古剑将匕首揣入怀中,注目问道:“老前辈几时前往接应?”
徐丹凤抢着说道:“古少侠,咱们四更之前,必然到达通天教总坛,但因白大侠夫妇与吕大侠等三人也在敌人手中,因他们三位情况特殊,未便出手解救,所以,如果白令主能藉古少侠之力,可以暗地脱险,就暂时不必惊动对方……古少侠,你懂了么?”
古剑点点头道:“小可懂了。”
徐丹凤道:“是么,你先请吧!”
古剑恭答道:“是!小可告辞。”
躬身一礼,转身退了出去。
徐丹凤目注季东平、申天讨二人道:“季老、申老,请二位暗中护送古少侠,不必再回来,三更之后,咱们在他们总坛大门前会齐。”
季东平、申天讨二人躬身施礼,转身离去。
白云飞目见徐丹凤顾虑周详,指挥若定,俨然有大将之风,不由拈须苦笑道:“徐姑娘,比较起来,老朽这一把年纪,是活到狗身上去了……”
徐丹凤截口娇嗔地道:“老人家,您……”
冷寒梅接道:“丹凤,别撒娇了,咱们还是先商量如何营救小明脱险吧!”
于四娘精目一翻道:“还有甚么商量的,大伙儿杀过去就是!”
白云飞接道:“于大姊,这事情可毛燥不得,方才徐姑娘说得对,今宵能不动手,最好是不动手,到时候且看情况如何再说吧!”
于四娘讪然一笑道:“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我于四娘就是这个急性子,倒教白老见笑了。”
接着,又注目“咦”道:“白老,白大侠父子,竟是你的亲骨肉?”
白云飞黯然一笑道:“不错。”
徐丹凤笑道:“老人家的这一张咀,也算够紧的了,相处这么久,今宵才透出这一丁点儿。”
一直很少说话的江月娥,也点头笑道:“对!对!徐姑娘,如非天虹那孩子被软禁,他老人家连一丁点儿也不肯透露哩!”
徐丹凤美目凝注白云飞问道:“老人家,白大侠是您的亲生骨肉,这事情,为何要如此讳莫如深?江湖上也从来没听人说过?”
白云飞目注案头摇曳不定的烛火,发出一声长叹,却是没答腔。
于四娘不由笑问道:“白老,莫非有甚难言之隐,要真是,那也就算了。”
白云飞霜眉微蹙地苦笑道:“说来也没甚么……”
于四娘接道:“既然没甚不便,目前,反正闲着,距离出发时间,也还有个把更次,何不说来让大家开开耳界哩。”白云飞只好向一旁的枯木大师救援道:“师弟,请你代我说明一下,可好?”
枯木大师笑道:“佛曰:‘不可说,不可说’依老衲之见,还是不说的为妙。”
徐丹凤不由得撒娇地道:“大师,您……”
枯木大师截口笑道:“令主姑娘莫撒娇,我说就是,不过,出家人说这种事情,多少有点不便,所以,我得向我佛如来告罪,暂时撇开和尚的身份才行。”
这位在少林一派中,辈份犹高于当代掌教的高僧,虽然须眉全白,但说起话来,却颇为风趣。
徐丹凤不禁嫣然一笑道:“不管您用甚么身份,只要说出来就行。”
“是!令主姑娘。”枯木大师莞尔一笑道:“在下就说啦!”
接着,才沉思着说道:“从前,有那么一位花花公子,不!当这故事发生时,这位花花公子,实际上已四十多岁了哩。”
一顿话锋,目注徐丹凤笑问道:“令主姑娘,你知道我口中的花花公子是谁么?”
徐丹凤微笑地道:“当然是白老人家嘛!”
枯木大师一本正经地道:“不!你应该跟着白天虹叫爷爷才对。”
徐丹凤俏脸飞上一片红云,扭着腰肢,不依地道:“您……我不来了……”
枯木大师呵呵大笑道:“丫头,难道我说错了不成?”
于四娘笑道:“大师,还是说正经的吧!”
“是!于大姊。”枯木大师这才正容说道:“这位花花公子,武功超绝,富比陶朱,上天对他,可算是非常优厚的了。
“可惜他,生长绮罗丛中,脱离不了一般富家子弟的纨绔习气,家中已有一妻一妾,仍不知足,居然风流自赏,到外沾花惹草。
“他那位元配夫人,也是武林世家的名门闺秀,相当美慧贤淑,唯一缺点,就是度量太窄醋性太重,配上这么一位花花公子式的丈夫,在闺房中,时起纠纷,自是不难想见。”
顿住话锋,端起面前香茗,饮了一口才沉思着接道:“起初,这位花花公子,虽然放荡不羁,但对堂上双亲,却颇为孝顺。”
第二十一章 一段秘辛
目光一瞥正目注虚空,陷入沉思中的白云飞一眼,然后含笑问道:“师兄,小弟这说法,还算公道?”
白云飞苦笑道:“公正,公正,可算是持平之论。”
枯木大师道:“如与事实有出入之处,你可得及时更正啊!”
白云飞长叹未语,枯木大师才娓娓地接道:“这位花花公子,既称孝子,对自己的放荡行为,在双亲面前,也自然有点顾忌,但一俟他的双亲相继去世,失去了管头,可就得其所哉啦!于是,只等孝服—除,—个—个的小妾,相继接到了家中,不多不少,—共才七位。”
微顿话锋,目光移注白云飞笑问道:“这数字没说错吧?”
白云飞讪然一笑道:“没错,连元配—共是八位。”
徐丹凤忍不住发出一声娇笑。
枯木大师笑道:“丫头,你别笑,祖父是风流种子,你那个白天虹,也必然会克绍箕裘,以后,你可当心一点。”
徐丹凤给他一个妩媚的白眼道:“我才不在乎哩!”
“嗯!这才是最聪明的办法。”枯木大师含笑接道:“于是,那位元配夫人一气之下,独自带着她的唯一儿子,悄然出走……”
徐丹凤接问道:“那位元配夫人带走的,就是以后‘中原四异’中的白大侠?”
枯木大师瞪了她一眼道:“你丫头是想要我对你的聪明,夸奖一番?”
徐丹凤气得莲足一顿道:“好,我不问就是。”
枯木大师莞尔一笑道:“这事情发生之后,那位花花公子当然费了不少工夫四处找寻,可是,他们母子,竟然如石沉大海,杳无音讯……”
徐丹凤忍不住又截口问道:“他们母子,究竟躲到甚么地方去了呢?”
枯木大师苦笑道:“这问题,连花花公子本人,一直到目前为止,都没弄清楚,你问我,我能问谁呢?”
徐丹凤讪然一笑道:“以后呢?”
“以后么!”枯木大师接道:“一直到白晓岚闯出‘惜花公子’的名号之后,那位花花公子才心有所疑地找上他,查问之下白晓岚除了承认是花花公子的儿子之外,其他一切都讳莫如深,而且,神态之间,也显得非常冷漠。当时,那位花花公子,成了‘馄饨担儿一头热’,只好废然而返。”
顿住话锋,才轻轻—叹道:“因此之故,江湖上很少有人知道白晓岚就是白云飞的儿子,而这些知道内情的少数人,又不愿传播,于是,‘惜花公子’白晓岚的身世和来历,就成了一个令人费解的哑谜了,丫头,还有甚疑问么?”
徐丹凤想了想道:“以后‘中原四异’同时失踪,白老人家也没再查问过?”
枯木大师道:“还有甚查问的哩!事实上,他们之间,虽是骨肉至亲却是形同陌路,而那位花花公子也委实没料到,‘中原四异’的神秘失踪,竟隐藏着一宗偌大的阴谋。”
徐丹凤不由幽幽一叹道:“如此说来,如非老人家前此误打误闯地在四海镖局中碰上小明,目前还被蒙在鼓中哩!”
“可不是!”枯木大师也轻轻一叹道:“说来,人世间的一切,好像冥冥中都早有安排,否则,他们祖孙之间,也就不会在四海镖局碰头了。”
于四娘目注白云飞笑了笑道:“想不到此中还有如此一段秘辛,白老,现在,我要恭喜你啦!只要将白晓岚和小明二人救出.来,你们父子祖孙,就可共享天伦了。”
白云飞长叹一声道:“于大姊,话是不错,但路正遥远夜正长,未来的演变如何,还难说得很哩!”
冷寒梅正容接道:“白老请莫心焦,问题虽然棘手,总有解决的办法,目前,咱们且先将小明解救出来再说。”
于四娘点点头道:“对!时间也差不多了,各位且各自摒当一下,咱们立即出发。”
徐丹凤黛眉一轩,目凝冷电地接道:“目前,既然一切都已挑明,从现在起,咱们索性仍回白马寺去,好好地跟冷剑英那叛徒周旋一番。”
盏茶工夫过后,关帝庙中,飞起十多道奇快绝伦的黑影,纷纷向洛阳城方向,疾射而去。
当枯木大师在关庙中,向群侠说明白云飞的家庭韵事的同时,摘星楼秘室中的冷剑英,却正在眉峰深锁地绕室徘徊着。
这情形,自然是显示白天虹所说的话业已使他感到相当困扰了。
是的,他一向视为心腹,倚为左右手的东方逸——古太虚,居然会暗怀异心,形成目前的心腹大患,这委实是他所始料不及的的。
如今,古太虚可算是羽毛丰满,而且,一身功力,也可能已超过了他,他将如何自处呢?
直接下手将他除去么?没这种把握,如果一击不中,则后果不堪设想……接受白天虹的条件,藉白天虹之力,将古太虚除去,倒是一个可行的办法,但技术上困难太多,尤其是先行释放白晓岚夫妇和吕伯超之后,不但没法控制白天虹,也失去对群侠要挟的三个有力人质,这情形,可无异于是前门驱狼,后门进虎……
有着这些无法决定的困难,也就难怪他绕室彷徨,不知如何才好了。
在此同时,困处斗室中的白天虹倒反而显得颇为安详。
本来,他除了对自己的双亲和吕伯超等三人,一直筹思不出一个妥当的脱险方法而深感焦急之外,对他自己的被困,一直就不曾怎么心烦过。
要说他有所不安,那就是深恐绿珠、季东平等人也被陷落,以及徐丹凤等群侠听到他被困之后,采取激烈的冒险行动而已。
如今,已由冷剑英亲口告诉他,季东平等四人已脱险,除了绿珠的伤势如何不得而知之外,这第一项不安的原因,算是已解除大半。
而季东平等人的脱险归去,也连带使徐丹凤等群侠冒险躁进的机会减少了,因而第—二项不安的原因,也算是减轻了不少。
再加上古剑于秘密甬道中,所告诉他的好消息,更等于是服下了一颗定心丸,于是他摒除一切杂念,安心地运功调息起来。
他,为了等古剑回来之后,联络方便计,还特别将座椅移到那秘密甬道的旁边,以便随时可以听到古剑所带回的佳音。
就当他神归紫府,气纳丹田,快要进入忘我之境时,那秘密甬道的铁壁上小孔中,却适时传来三响轻微的弹指声,紧接着,一丝微弱语声传了过来道:“白少侠,白少侠……”
白天虹不由又惊又喜地就着小孔传音答道:“老兄回来这么快!”
那神秘传音答道:“救兵如救火,在下怎敢怠慢!”
白天虹接道:“那边情况如何?”
那神秘传音道:“少侠,一切且等脱险之后再谈,现在,在下立即着手以宝刃破除铁壁,最多盏茶工夫,少侠就可脱险了。”
话是说得有理,但白天虹心悬绿珠安危,仍然不住脱口问道:“老兄,绿珠的伤势如何?”
那神秘传音笑道:“白少侠不愧是多情种子,俏丫头这一注,倒真是押对啦!”
白天虹讪然一笑道:“老兄别取笑,请答我所问。”
那神秘传音道:“绿珠仅仅是一些皮肉之伤,少侠请尽管放心……”
白天虹不由如释重负地暗中长吁一声,传音答道:“多谢老兄!”
铁壁上响起的金属磨擦之声,想必对方已经开始行动了,同时,并传来对方的笑谑声道:“少侠,这算是礼多人不怪吧!”
少顷之后,那神秘传音又起。
“少侠,这铁壁即将划破尺半大小的缺口,待会,请听我的招呼,将那幅山水画揭起,钻过来就是,但请注意:莫使那山水画受损,以便给他们一个莫测高深。”
白天虹传音答道:“好的。”
接着,并笑了笑道:“老兄真是设想周到。”
那神秘传音笑道:“多承夸奖啦!”
又是少顷之后,铁壁上传来“格”地一声轻响,那神秘传音促声招呼道:“好了,少侠快!”
白天虹心中一喜,不加思索地揭起那幅山水画,果然,铁壁上已出现一个尺半见方的缺口,当下他毫不犹豫地向缺口中一晃而入。
但他刚刚钻入甬道!暗影内指风如电,已同时点中他的左右“肩井”左右“期门”和“巨阙”“七坎”等六处大穴。
虽然是意外中的意外,又是深以对方为友,而根本未有甚戒备的心理,但以白天虹目前的身手,能于一举手之间,同时点中他的六处大穴,其手法之快,与认穴之准,也委实够人咋舌的了!
白天虹糊里糊涂地被擒,暂且按下。
且说那秘室中绕室彷徨的冷剑英,他于徘徊又徘徊之后,陡地一挑双眉,沉声喝道:“来人!”
门外,一个苍劲语声恭应道;“教主请吩咐!”
冷剑英挥了挥手道:“去请老太君,快!”
片刻之后,那苍劲语声在门外高唱着:“老太君驾到!”
冷剑英亲自开启暗门,含笑相迎道:“老太君请!”
那位老太君进入秘室,铁门也自动阖拢。
双方就座之后,老太君注回问道:“剑英,看你眉峰深锁的,究竟发生了甚么事情?”
冷剑英轻轻一叹道:“如果是普通事情,我也不敢惊动您老人家……”
接着,他将与白天虹所谈有关古太虚的经过,详细地说了一遍。老太君听过之后,沉思着接道:“我老早就提醒过你,古太虚这个人,外表忠厚,内存奸诈,而且城府太深,不可过于信任他……”
冷剑英截口苦笑道:“老太君,这些都不必谈了,现在,我只请您帮我做一个妥善的抉择。”
老太君注目问道:“你打算如何处置呢?”
冷剑英微一沉吟道:“方才,我考虑了很久,我想,咱们不妨暂时接受白天虹的条件。”
老太君道:“白天虹那小子,年纪虽轻,但却显然比古太虚更难缠,你考虑到这后果么?”
“所以,脱白制古,最低古太虚却是心腹之患,姓白的小子,固然不是好相与,但有限度,可以避免两面作战的困境。”
老太君道:“白天虹目前已成釜底游鱼,咱们先轻而易举地除去姓白的,再全力对付古太虚,不也一样可以避免两面作战的困境么!又何必舍易就难?”
冷剑英道:“老太君,方才我已说过,古太虚是心腹之患,而且这匹夫太不够朋友,我必须先行将他除去才甘心!”
“剑英。”老太君正容接道:“这可不能意气用事!”
冷剑英也神色一整道:“老太君,这也是理智的行动,目前,你我都已非古太虚的对手,只有白天虹有力量制服他……”
老太君截口问道:“那么,以后的白天虹,你又有甚么办法去收拾他?”
冷剑英阴险地一笑道:“孙悟空一个筋斗能翻十万八千里,但他却逃不出如来佛的掌心!”
老太君注目问道:“你这是说,准备暗中在白天虹身上弄甚么手脚?”
冷剑英诡笑着位置可否,老太君又接道:“既然你已如此决定,又何必跟我商量?”
冷剑英神色一整道:“我必须听听您的意见。”
老太君微一沉吟道:“原则上我同意,不过……”
冷剑英含笑接道:“原则上同意就行了,咱们就决定这么做……”
但他话没说完,门外响起一个急促的语声道:“禀教主,大事不好!”
冷剑英脸色微变地沉声问道:“甚么事?大惊小怪的!”
门外语声道:“禀教主,白副教主已神秘失踪。”
冷剑英不由脸色大变地身躯一震道:“怎么说?详细报来!”
“事情是这样的。”门外语声恭应道:“方才,属下替白副教主送晚食时,发现白副教主已不在那秘室中……”
冷剑英接道:“那秘室铁门,是否已打开?”
门外语声道:“回教主,那铁门并未开启,秘室中一切如旧。”
“我不信他会五行遁术!”冷剑英猛一顿足之后,又沉声问道:“可能他正在便所中,你叫过没有?”
门外语声道:“属下也如此想过,但叫了好几声,没人答应,而且也等了半晌工夫……”
冷剑英蹙眉接道:“好,你先去,本座立刻就来!”
这是金谷故园的另一角。
在靠近一片农地的后园围墙边,有一株高大的古松,古松下有一口荒废的枯井。
夜静更深,古松、枯井、加上没胫的野草,这情景,显得既荒凉、又恐怖。
约莫是当冷剑英与老太君二人,在摘星楼的秘室中会商的同时,一道人影,悄没声地藉着古松的阴影爬上围墙,捷如狸猫似地一闪而下。
此人赫然就是那代白天虹前往关庙送信,一身庄稼汉装束的古剑。
他滑下围墙之后,立即蹲下身子,机警地向四周默察着,一直等十多丈外轮值夜巡的两个劲装入离去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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