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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血红妆-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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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板娘道:“如果你有兴趣,我愿奉陪!”
  铁铮未置可否道:“唔……先赔了银子再说吧!”
  老板娘冷冷一哼,吩咐李总管:“去叫帐房来,如数照赔!”说完暗使了个眼色。
  李总管会意地微微把头一点!急忙转身而去。
  铁铮看在眼里,心知他们必有什麽一化样,却神色自若地笑道:“老板娘!如果你再放水一次,整个赌场恐怕都不够赔了呢!你是不是存心要赌场关门大吉?叫我就为难了。”
  老板娘不怀好意地笑了笑:“这个你不用担心,只要有本事嬴,押十万,绝不会赔你九万九千九百九十九!”
  铁铮振奋道:“好极了,这话我最听得进,难怪来过京师的人回去都说,要赌就去‘老盛记’赌坊,那里赌得乾脆、公正,而且老少无欺。尤其对关外来的人特别客气,嬴多了还派人保护,以免遭不肖之徒拦劫,甚至护送出关,看来一点不假呢?”
  老板娘只好报以尴尬的苦笑,其实那有这回事,真要有人大赢特赢,要耽心的不是歹徒觊觎,倒是要防范丁老板的手下跟踪,伺机下手抢夺,搞不好还来个谋财害命!
  正在这时,勿匆走来三人,李总管紧随在後。
  江小婷一眼认出,愉偷扯了下铁铮的衣袖。
  铁铮侧转头一看,果然是丁老板、薛魁及金福元!
  这一著被他料中了,只要老板娘压不住场面,到时候以赌技自豪的金福元,势必自告奋勇,或是情面难却,非替丁老板强出头不可。
  他们并末认出铁铮,却认出了江小婷,不由地齐齐一怔。心知来者不善,善者不来,这少女敢找上门来惹事,还带来了帮手,一来就使当庄的女郎连赔他三注,老板娘亲自出马也罩不住,可见这“化外之民”大有来头。
  三人不动声色,在桌边一站,似已严阵以待,随时准备出手了。
  江小婷救妹心切,已沉不任气了,向丁老板伸手一指:“姓丁的,快把我妹妹交出来!”
  “把你妹妹交出来?”丁老板笑问:“你妹妹是谁哦?”
  江小婷怒斥道:“你少装蒜!”
  丁老板皮笑肉不笑道:“姑娘,你弄错了吧,这里是赌场,又不是菜市,那来的葱蒜。”
  “铮”地一声,江小婷的剑已出鞘。
  丁老板仗著人多势众,有恃无恐,嘿然冷笑道:“姑娘,想撒野吗?最好睁大眼睛看清楚,这里是什麽地方!”
  随即振声喝令:“把所有门关上!”
  一声令下,便见早已在待命的几名壮汉,立即奔去将大门及所有门关起,其他二三十名汉子则包围在这张赌桌的四周。
  玉妙容也双手各扣了一把冰魄神珠,只要对方胆敢轻举妄动,好就毫不客气地出手,先来个下马威。
  双方已成剑拔弩张的情势,铁铮居然若无其事,如同置身事外似的,任凭江小婷跟丁老板对上了。
  江小婷仗著有铁铮和玉妙容撑腰,胆大气壮,怒形於色道:“姓丁的,我只问你一句,交不交出我妹妹?”
  丁老板沉声道:“你又没把人交给我,凭什麽跑来这里向我要人?!”
  “好!”江小婷把目标转向了薛魁,挺剑隔著赌桌向他一指:“那麽我向你要人!”
  薛魁推得一乾二净:“关我个屁事,别扯到我头上来!”
  江小婷怒声道:“王尚风把一切全抖了出来,是你派人追杀我一家,乱箭射杀了我父母,把我妹妹掳去送到了这里来藏匿的!”
  薛魁暗自一怔,矢口否说:“简直是胡说八道,我跟你们一家无怨无仇,干嘛要做出这种事。”
  “哼!因为他给了你好处,”江小婷的剑又指向了始终冷眼旁观,保持著沉默的金福元。
  金福元不得不开口了,他阴沉沉道:“要我交出你妹妹没问题,只可惜你带错了人来。
  如果是带那姓铁的小子来就对了。”
  这话无异已承认,江小娟确是在这里了。
  忽听铁铮哈哈一笑道:“阁下对我倒是很有兴趣哦!”
  金福元,丁老板和薛魁三人齐齐一怔,惊异地看著这个蒙古牧民打扮的人。
  “哼!”金福元终於认出了易容改装的铁铮:“我早该想到是你了!”
  铁铮也报以一声冷哼:“我可想不到,你还敢留在京师兴风作浪!”
  丁老板突然一声令下:“把他们拿下!”
  七八名壮汉一拥而上,可惜尚未冲近,只见玉妙容右手一扬,惨呼惊叫声,几个家伙已同时倒地不起。
  薛魁失声惊叫:“啊!冰魄神珠!”
  金福元、丁老板不由地大惊失色,想不到江湖上闻名丧胆,谈虎色变的杀人利器,竟会在此时此地出现,而出手之人竟是个年轻貌美的少女!
  这一来,其他那些正蠢蠢欲动的壮汉,全都趑趄不前了。
  就在对方的人被冰魄神珠震慑住的一瞬,江小婷已扑向金福元,挺剑直刺他胸膛。
  金福元的身手不弱,身形向右一闪,避向了薛魁的身後。
  他的双臂经王尚风以金针渡穴神技,连续多次治疗已几乎完全复元,但仅能行动自如,尚无法出手与强敌展开硬拼。
  江小婷的一剑刺空,招未用老,即时一个转身,剑势跟著转向右侧,却被薛魁亮出的一对狼牙钢锏架住。
  玉妙容扣在左手的一把冰魄神珠,原是打算对付金福元和薛魁的,只要把这两个罪魁祸首解决!来个杀鸡儆猴,使丁老板失去倚恃,不怕他不乖乖交出江小娟。
  但小婷为双亲报仇之心,比救妹妹更心切,眼见不共戴天的仇人就在眼前,不顾一切地就抢先发难了。
  她的剑被薛魁以一对狼牙钢锏架住,一时抽不出来,身体正好挡在他们面前,使得玉妙容的冰魄神珠不敢贸然出手,惟恐误伤到她。
  幸而铁铮身形一晃,绕过挡在面前的赌桌,欺近薛魁出手就攻。
  其实他是虚晃一招,却吓得薛魁魂不附体,急忙撤开架住的剑,顾不得掩护身後的金福元,一个暴退,倒跃至两丈外的赌桌上。
  玉妙容见机不可失,左手一扬,两点寒芒疾射而出,使金福元欲避不及,被射中两肩的“肩井穴”。
  她这一著相当狠,因为上次铁铮是将金福元发出的六粒铜骰震回,身中双臂,使他两条胳臂报废,想不到王尚风能以金针渡穴法,神乎其技地为他治愈,恢复了双臂的正常功能。
  冰魄神珠可不是铜骰,可从胳臂内取出,被它射中立时入体即溶化,纵然是华陀再世也束手无策,无法再让金福元的双臂两手恢复,何况王尚风已死。
  金福元靠的是双手,才能施展赌技手法,这一来使他比死更痛苦。
  只听他发出一声凄厉惨叫,竟情急拼命,霍地纵身而起,形同疯狂一般,奋不顾身地双脚狠狠向江小婷迎面踢去。
  江小婷闪避的同时,挥剑横扫,剑锋过处血雨飞洒,金福元的双脚已被齐齐斩断。
  “哇!”
  金福元又发出一声更凄厉的惨叫,整个人“叭”地一声摔在地上,痛得昏死了过去。
  跳在赌桌上的薛魁吓呆了,刚想转身逃走,铁铮已挡住了他的去路。
  薛魁心知不是铁铮的对手,只得急向後退,不料顾此失彼,被杀性已起的江小婷冲来,挺剑刺进了背心,贯穿前胸而出。
  “啊!”薛魁跪跌了下去。
  江小婷用足了力,才将剑拔出,接著飞起一脚,踹倒了薛魁,恨声道:“我就是把你碎尸段,也不足以泄恨!我……”
  薛魁尚未死,见这少女又举起了剑,惊恐地叫道:“我,我完全是被人拖下水……”
  铁铮及时阻止了江小婷刺下的剑,喝问:“拖你下水的是谁?”
  薛魁衰弱地道:“就,就是金……金福元……”
  铁铮追问:“那麽你替王尚风搭上线,弄两个老女人在他武馆里搞的勾当,又是怎麽回事?”
  薛魁更衰弱了:“那……那只是训练一批批女子……送!送到苗疆去……”
  “送去干嘛?”
  “不,不清楚……”
  “那又是什麽人拖你下去的?”
  “是,是一个叫来自苗疆的大……大财主……”
  话犹未了,薛魁已气绝而亡。
  丁老板俩口子的武功都不弱,而且尚有二十多名保镳打手在场,但这时却惊得呆若木鸡,那还敢轻举妄动。
  铁铮的眼光才一扫过来,丁老板就不打自招地叫道:“铁,铁大侠,我只是为了求金福元,教我们神乎其技的赌技和手法,才提供他大量金钱,杀人掳人的事跟我们毫不相干……”
  “哼!”铁铮走向了他面一刖,怒问:“那麽他们掳来的江姑娘!是不是藏在你这里呢?”
  丁老板情急道:“是,是,……可是,是他们非要把那姑娘藏在我这里,我又有什麽办法……”
  铁铮怒问:“人呢?”
  丁老板忙向李总管吩咐:“快去把密室里的那位姑娘带出来!”
  李总管恭应一声,忙不迭带了两名壮汉,匆勿进入通後面的那道门。
  铁铮监视著丁老板夫妇,示意玉妙容过去察看倒在血泊中的金福元,不料他因失血过多已毙命。
  不消片刻,李总管已带了两名壮汉,架挟著穴道受制的江小娟出来。
  江小婷怒从胆边起,冲上去推开两名壮汉,抱住江小娟就失声痛泣:“妹妹……”
  铁铮忙上前劝阻:“小婷,不要伤心了,你已亲手为双亲报了大仇,又救出了小娟,我们走吧!”
  随即一伸手,为江小娟解开了受制的麻穴。
  江小娟受制时间大久,两腿已无法行走,也不能言语,玉妙容忙趋前协助江小婷合力架扶住她。
  铁铮则毫不客气,过去把他自己的金元宝,及赢的一叠银票,全部揣入怀中,笑道:
  “我赢的,该我拿走吧?”
  丁老板苦笑道:“应该的,应该的……”
  铁铮又向丁妻笑道:“老板娘,谢啦!”
  老板娘铁青著脸,气得一言不发。
  丁老板更是一脸无奈,示意壮汉们开了大门退让开一旁,目送铁铮他们从容不迫地离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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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天色已渐明。一出赌坊,铁铮就交待玉妙容和江小婷,先护送江小娟回烧饼店等他,自己则决心赶去“雄风武馆”一看究竟,必要时逼那两个老女人说出真相。
  可是,当他赶去时,非但两个老女人和少女们早已不知去向,连那批戒备的壮汉也逃得不见人影了。
  整个武馆已成了空宅。
  铁铮费尽口舌,总算说服了江小婷和江小娟,交给她们赢得的两万两银票,要两姐妹即日离京,先回山东老家去等他,俟一切事情告一段落,再偕同玉妙容去与他们相会。
  有了这个承诺,她们才算勉强同意。
  这时天已大亮,铁铮和玉妙容索性也不必睡了,各骑一头骏骑,鲜衣怒马,双双并辔,踏上了妙峰山。
  这一天不是香期,却正是春风解冻的三月天,妙峰山上一片新绿,也有不少早行人扶杖登山赏春了。
  这一对子很出色,引得那些人不时驻足,因此黑白双骑在文武观外停下时,後面也有好几个人跟了上来。
  观门还没有开,铁铮跟玉妙容没有敲门,把马匹拴在旁边的林子里,信步在庙的四周溜了一圈。
  周围很静,虽然有不少烧早香的人,但他们都是赶玄女娘娘的香期,聚集在玄女娘娘庙一刖面,玄真观是个没有香火的小庙,除了他们两个人外,根本就没有别的人。
  可是铁铮已经隐隐发觉不大对劲,逛了一圈到庙门前时,他低声对玉妙容道:“妙容!
  留心点,我们来得不是时候,天杀门也跟我们同时凑上了,”
  玉妙容不禁一怔道:“你是说天杀门也到这儿来了?”
  “我想是的,虽然我没有看见人,但我知道四周一定有不少的人潜伏著!”
  “何以见得呢?四周鸦雀不惊!”
  “就是为了这个,你听别处雀噪不止,这儿四周都是树林子,也应该有鸟叫才对!可是你听不见有鸟鸣之声!”
  玉妙容想了一下,不禁叹道:“铁哥,你真细心,我怎麽也不会从这些地方留心的!”
  铁铮苦笑道:“这是多少次九死一生的经验换来的,也是多少日子在野地露宿的艰辛换来的,一个专门跟强梁恶霸作对,仇踪天下的江湖人能够活到今天,绝不是上天特别保佑我,完全靠我自己奋斗挣扎而得到的!”
  “你能确定是天杀门的人吗?”
  “除了天杀门,没有人会到此地来!”
  “他们为什麽来呢?”
  “那还用问,一定是为了找你表舅,那位自号笑道人的崔明心,要他手中那几页扣下的毒经!”
  “他们来得比我们还早!”
  “早得多,从昨夜就来了,我现在才明白他们为什麽要在昨夜把西门玉赶出和府了,除了想借我们的手除去她之外,还有个目的,就是把我们引开,以利他们的行动!”
  “既是他们早来了,为什麽不进去呢?”
  “就是这点我想不透,不过我确知道他们早在附近。”
  “明心表舅会不会知道?”
  “我也不清楚,也许已经知道了,否则这观门早就该开了,而且观中也应该做早课了!”
  “也许他们早就进去了,制住明心表舅了!”
  “不可能吧!假如他们早进去了,外面就不须要守住这麽多人了。要围住这所寺观,至少也要二十个人以上。”
  “或许这些人是为了我们而设的呢?”
  铁铮道:“不可能吧,天杀门怎麽知道我们会来?”
  玉妙容道:“假如天杀门看见我们离了城,大可以从容布置准备好,我们的马虽快,却是绕著山路过来的,他们有人在城门口看见了我们,可以早一个时辰把消息通知到这里,因为我在离城时,就看见一群鸽子飞起来。”
  “何以见得就是天杀门放的呢?”
  玉妙容笑笑道:“因为我养过鸽子,知道放鸽子应在日出之後,可是我们出城时,天才微亮,城门还没开,是你花了二十两银子,买通守城的门官提早开门的,那时候不是放鸽子的时间!”
  铁铮道:“还有什麽具体一点的证据呢?”
  玉妙容道:“有的;你提起了雀噪,我才注意到,而北角上有两垛鸦巢,那些乌鸦是不怕人的,假如有人扰了它们的安宁,它们一定会绕空吵个不停,可是那儿也静悄悄的,可见那群乌鸦一定是遭了毒手被射杀了!”
  铁铮不禁低呼道:“妙容,你说得对,刚才我竟未曾注意这个问题,如果他们夜里就在此地埋伏,早已惊动了宿鸟,也惊动观中人了,无须再射杀栖鸦,这些人是针对著我们的,你很细心,观察推想的能力也进步了。”
  “现在我们该怎麽办呢?是不是还要进去?”
  铁铮想了一下:“人家布好了陷阱,还要往里钻,那是太傻了,但就此被人家赶了回来,也太窝囊了,我们必须采取一个适中之道。”
  “怎麽个适中之道呢?”
  “先回头,叫他们白忙一场,下了妙峰山後,我们放辔走别的路,乱转他一阵,然後再悄悄地徒步登山!”
  玉妙容笑道:“铁哥!到底是你经验丰富,叫我就绝对想不出这个主意来!我们这就走!”
  铁铮点点头,於是黑白双驹又飞也似的冲下山去,跑出几十丈後,铁铮回头看看,但儿观旁的林子里钻出了好几个人,诧然远望。
  铁铮忍不任哈哈大笑起来。
  两人把马匹顺著山道转了一遍,来到个没人的所在,铁铮下了马笑道:“就是这里吧,翻上去就是後山,我们给天杀门来个措手不及!”
  那是一片山林,根本没有路。
  铁铮领头!带著玉妙容从矮树丛里钻进去,实在没路可行,就施展轻功,腾跃而过,好在妙峰山并不一局,也不广,除了舍身崖下是一片峭壁深谷,其他的地方都不大险峻。
  两个人没花多少时间,就攀到了玄真观後面,果然看见两个黑衣汉子守望著,他们似乎没有想到有人会从後面悄悄地上来,所以很松懈,还在互相聊天。
  铁铮比比手,玉妙容已经明白了,抖手两颗冰魄神珠,悄无声息,击中了两个人的穴道。
  铁铮的动作很快,紧随而至,投等二人倒下,他已伸手托住了,把他们倚在庙墙上,然後才轻轻地越墙而入口
  玉妙容跟他多次行动,两人已形成默契,不等铁铮招呼,就从另一个地方悄悄翻入,相距十丈,互为呼应。
  铁铮这次很慎重,右手已拔剑出鞘,左手也扣了两枚他最擅长的暗器——回风燕尾镖,那是用钢片打成的燕子形薄片,出手迅速,还可以利用风手法迂袭击对方,正面发镖,却可以攻击敌人的後面,他黑燕子的外号,就是由此镖而得,平时很少使用,现在居然预先取出,可见他对这次行动的小心了!
  观中似乎没什麽人,铁铮先挥挥手,叫玉妙容在屋顶上伏好身子,才以轻快的身法掠进後殿。
  一进去,他就怔住了。
  因为屋子里正好坐著四个人,面面相对,两男两女。
  四个人中,铁铮认识两个,而且是相对两边的各一个,左面两人中,他认识那个雍容华贵的中年美妇人,她正是玉妙容的母亲,玉将军的夫人崔玉如,右边他认识那个老者,正是不久前告老的翰林崔立忠。
  一个道装中年人,坐在崔玉如旁边,想来是笑道人崔明心。
  崔立忠的旁边则是另一个中年妇人,与崔明心长得十分相似,想必是崔明心的孪生姐姐崔明洁了。
  看见铁铮进去,崔立忠父女两人都没有愕然之色,倒是崔玉如一叹道:“铁大侠,我正担心你上当,想不到你还是来了,小女呢?”
  铁铮乾脆从容一笑道:“我们到了观外,就发现情形不对,我是不死心,非要来看看不可,自然不会把妙容带来的,夫人怎麽会在此的?”
  崔玉如叹道:“我一直就在此地,等候明心表兄前来,把崔家的问题澈底解决一下。”
  铁铮点点头道:“解决了没有?”
  崔立忠道:“铁铮!老夫对你已忍让再三,可不是真正的怕你!完全是为了玉如的关系,可是你大不知进退了,因此今天老夫把他们表兄妹都留在此地,专候大驾,由他们当面告诉你,叫你别管我们的家务事!”
  铁铮一笑道:“玉夫人,是吗?”
  崔玉如无可奈何地道:“是的!这是崔家的家务,铁大侠,前度援手之情,我非常感激,听说小女已经将终身托付大侠,不知道有没有这回事?”
  铁铮道:“是的,妙容对我这个流浪汉不嫌弃,尚祈夫人与玉将军垂允。”
  崔玉如一叹道:“外子与我都是江湖人出身!不会反对这件事的,何况铁大侠的师门与家父颇有渊源,这更没问题了。不过他在山西就任,遣女远嫁关外,恐怕抽不开身子,我自己也为一些俗务羁身,到现在还没来得及到山西去与外子会合,恐怕也没空再跑一趟了,因此我现在就把小女托付给你,你带着她出关去吧!”
  铁铮道:“多谢夫人,不过这事情也该由夫人当面告诉妙容一声,而让我们在夫人面前一尽人子之礼才能作数,虽说江湖儿女不拘俗套,但这一点礼数是万不能缺的!”
  崔玉如想想道:“好吧!你们住在什麽地方,我把这儿的事情了断後,就去看你们去!”
  铁铮笑笑道:“那怎麽敢当呢!应该由我们来拜见夫人才对,不过这是别人的寺庙里,不是叙家常的地方,我看夫人还是跟我一起走算了!”
  崔玉如道:“不!我现在的事还没了!”
  铁铮道:“夫人还会有什麽事呢?夫杀门主要找笑道长索取毒经的残篇,这是他们七毒门的家务,与夫人无关呀!崔门主,你说是不是?”
  他的脸转向了崔立忠。
  崔立忠微怔道:“老夫不是天杀门主,阁下找错了!”
  铁铮一笑道:“老丈不是门主,谁又是呢?”
  崔立忠道:“我这女儿才是,那天老夫已经跟妙容说得清清楚楚,老夫今天也是被胁迫而来的!”
  铁铮哦了一声道:“这就奇怪了,令媛拿老丈的生命来胁迫别人,宁非天下之奇闻了!”
  崔立忠苦笑一声道:“老夫不是她的生身父亲,明心却是她的孪生兄弟,自小由老夫收养的!”
  “这些我也听妙容说了,不过我还是不大明白,就算老丈不是她的生父,但她与老丈的关系,总比老丈与笑道人为密切,也不可能以老丈来作威胁的!”
  崔立忠道:“话是如此说,可是我这逆女横定了心,要把我们崔氏一族的生死作威胁来挟制明心……”
  “她自己也姓崔,那岂不是把她也算在内了!”
  崔明洁这个时候才冷冷地道:“铁铮,你问得大多了!”
  铁铮一笑道:“我既然蒙玉夫人允准,把妙容相托,她就是我的岳母,我不能不问!”
  崔明洁道:“你最好劝劝你的岳母,拿出毒经的残篇,免得白送了性命!”
  铁铮一怔道:“什麽?毒经的残篇在夫人那里?”
  崔玉如苦笑道:“明心表兄说已经交给了我娘!但是我根本不知道有这回子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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