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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血红妆-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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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承燕铮为我解毒後,听说竟然有天杀门插手其间,就想到可能与明洁表姐有关了,还特地去问了一遍,立忠舅舅告诉我说明洁已离家出走多年,根本不知她的下落,当时我是相信了。
  可是等燕铮与妙容追回京师,我就在暗中探索著,发现经常有神秘人物出入崔家,就想到立忠舅也有问题了,不过彼时他们活动的重点仍是以和府为主,因此可知天杀门主绝非立忠舅!”
  玉妙容道:“最好的办法就是问和老儿去!”
  崔玉如苦笑道:“没有用的,燕铮借用了福康安那一著棋多厉害,和坤仍然推掉了,他身兼军机处领班与朝廷密探总头目,府中的组织很多,是在官家的密许下行事的,谁都没办法告倒他。
  福康安第一天吵得那麽厉害,第二天还不是算了。以他一个贝子的身份都斗不了和坤,别人更没辙儿,我们只能在别处想办法,好在经此一闹,那些人的掩护身份都摆明了。
  和坤绝不会再让他们在府里活动,比较容易著手了!你们还是先追下长白去,最好能早一脚赶到避尘山庄,知会二位老人家一声,叫他们有个准备,我跟明心表舅等功力恢复了,继续在京师展开侦查,看看天杀门主是否跟了去!”
  铁铮笑了一笑道:“目前最有利的一件事就是他们不知道龙姑姥姥已经把天毒残简送给了我师父,因此也不相信我能解得了二位所中的毒!我之所以让明心舅写下那封信,也是为了松懈他们的戒心,好在暗中著手。”
  崔玉如道:“话虽如此说,但天杀门既有和坤以官方势力为後盾,耳目众多,你们的行动还是要特别小心!”
  铁铮一笑道:“娘放心好了,我们有著最佳的掩护,上次就是神不知鬼不觉地摸了进来,才能造成他们的措手不及,这次还是可以瞒过他们的!”
  铁铮所利用的掩护身份的确很好,当夜他跟玉妙容又悄悄地回到了蒙古人的牧人营地,杂在牧人的队伍离开了北京,秘密地来了,又秘密地离开。
  深入漠北热河後,再恢复原来的行藏,策马疾行,路或许稍微远了一点,但是铁铮有把握走在崔立忠那拨人的一刖面。
  因为关外原是他活动的老家.地理熟,而且他的那匹马也是在关外驰骋惯了,采到崇山峻岭的东北,它立刻就有了精神,翻山越岭如履平地。
  更占优势的一点是他在关外的人头儿熟,黑白两道上都有他朋友,消息灵通,而那些人都是受过他的帮助而跟他建下了深厚的友情,绝不出卖他。
  因此他们的行踪是在绝端保密下进行的。
  …
  孤剑生扫描 怜莲OCR 旧雨楼独家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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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避尘山庄在长白之岭的白头山下,天池之畔,松花鸭绿二江,都是以天池为其主源。
  白头山上积雪不消,气候也相当的冷,一般的人都受不了。
  铁铮是生於斯,长於斯,玉妙容也是一样,玉桂在奉天将军任上内调,是她第一次入关,因此回到冻天雪地里,他们反而习惯了,惟一不习惯的是昼夜兼程的赶路。
  但玉妙容居然咬著牙忍了,自从母亲为她在妙峰山上正式主婚,确定了她跟铁铮的身份後,她知道自己这一辈子将永远在江湖上飘泊了。
  这是她自己选定的生活,她必须习惯下来,无论是星夜赶路,或是山野露宿,她都没叫一声苦,不过铁铮对她反倒比以前体贴了。
  更因为已经成了夫妇,没了许多避忌,反而增加了不少生活的情趣,关内选的那头白马出关就不能骑了。
  现在她跨的是一匹枣红色的牝驹,在出关後一个知己朋友,送给她与铁铮的新婚礼物,虽然比不上铁铮那一头墨龙那样神骏,但也是千中选一的良驹。
  她不再梳辫子了,把长发盘了一个髻,用一块紫色的帕子兜住,换了一身紫红的袄裤,衣服不厚,却是最名贵的火狐皮衬里,轻柔、温暖,穿在她略见瘦削的身材上,反倒显得健佻而别有一种少妇的情致。
  第一次投店住一间房时,她还有点儿脸红,慢慢地也就习惯了,而且还特别喜欢这种生活!
  尤其是在长程辛劳赶路後,铁铮必然吩咐店家要一桶热汤,要她泡在里面涤去征尘,再为她轻轻按摩,手是那麽轻柔,笑容是那麽轻柔,眼中的情意更是那麽轻柔。
  那才是生活,那才是她的丈夫,跟她的生命结为一体,永远也不会离,时刻都不能缺少的男人。
  乍听人叫爷叫奶奶时,她也有点脸红,不久後也习惯了,而且听来十分顺耳,似乎忘了曾被人称为小姐的时候,虽然他们新婚才一个月,但她觉得似乎已经很久,很久了。
  对铁铮的爱抚,也由羞涩的推拒变为自然的迎受了。
  这一个月改变了她很多,而最显著的却是她的脸,由瘦削变为成熟的丰腴,由白色透出健康的红润!
  这一天他们歇在梅林松县城里,洗却征尘,铁铮要了一壶酒,一个暖锅,烫著山鸡片,相与对酌。
  这也是他们新婚中一个很愉快的项目,以前玉妙容是不大喝酒的,现在居然也能浅饮几杯,辣得像火般的烧刀子经过烫热後,在冰雪封冻的寒夜里,能给人一股懒洋洋的暖意。
  铁铮数著日程道:“明天我们就可以赶到避尘山庄了,天杀门的人还没有消息,大概是落在後面了!”
  “会不会赶在头里呢?”
  “不大可能,他们这次志在必得,绝不会单独两三个人来的,只要有成群的行客经过,就瞒不过我的那些朋友,这一点倒不必担心的。”
  “我担心的是他们来的人大多,而你姥姥又避绝人事,来个不理不问,那可就得我们自己去应付了!”
  “不会吧!两位老人家虽说是不理世事了,但事情关切到他们的亲人,他们总不会袖手的!”
  “如果娘跟表舅确是受到威胁,他们或许无法坐视,但是姥姥知道他们的毒解了,不可能构成威胁,自然就不必理会。她把这个担子也就交给了我,这是当初就说好的;你姥姥交付残简时曾一再表明,以後有问题要我师父自行解决,别吵到她那儿去;因此我见了她老人家,也不好意思开口!”
  “那我们乾脆就在这儿等著,不让他们上避尘山庄去!”
  “原先我就是这个打算,现在可不行了,我有了这麽一个标致的老婆,舍不得跟人拼命去了,万一我要是被人宰了,叫你年轻轻的守寡我於心不忍,让你改嫁,我可实在没这个度量,相信你也是这个想法吧!易地而处,你肯让我再去娶别的女人吗?”
  玉妙容知道他在开玩笑,肚子里又不知道在计算什麽点子,故意一板脸道:“当然不行,你真要在我死後娶别的女人进门,我做鬼都饶不了你们!”
  铁铮笑笑道:“说是是啊!所以我想最好的办法,莫过於咱们就在这儿窝著,让天杀门的人先上避尘山庄去。”
  玉妙容刚要开口,忽然铁铮神色一凝,噗的一声吹灭了油灯,沉声道:“屋上是什麽人?
  朋友,别鬼鬼祟祟的躲著,是朋友就下来聚聚,是梁子也敞开来说说原因!”
  玉妙容没听见屋上声响,但她相信铁铮的警觉性一定不会错,连忙扣了一颗冰魄神珠,摒息以待—.
  过了一阵子,屋顶上还是没声息,玉妙容刚要开口,忽然听见屋顶上有一阵轻盈的声音,踏向屋檐。
  玉妙容比以前已经警觉多了,计算著声音到了屋角,即将纵下来的时候,忽地一扬手,一缕银光透窗而出。
  在这一手暗器上,她已下了多年苦功,再加上这半年来的磨练,使她在测远定向上更具心得,只要一出手,大概八九不离十,果然窗外响起了一声惨叫,跟著是一声重物坠地的浊响,玉妙容见得手了,就要出去探看,铁铮却把她拉住了道:“等一下,对方恐怕还有同伴!”
  玉妙容只得耐住性子等候著,窗外不住地传来扑扑的声音,想是那暗袭者在挣扎著。而铁铮却一直在摒息等待著,竖长了耳朵,凝听四下的声息动静,片刻後才道:“怪了!我明明听见有三个脚步声,怎麽其馀两个不见了?”
  玉妙容道:“会不会还躲在什麽地方?”
  铁铮道:“也有可能,不过老是这样耗著也不是办法,你在屋里守著,我出去瞧瞧那个被你击倒的人!”
  “我们一起去看不行吗?”
  “不!还是一明一暗,相互有个照顾,我从门里出去,你还是看著窗外,随时扣紧冰魄神珠!”
  玉妙容想想这也对,无论是剑法武功身手以及应变的警觉,铁铮都比她高出一筹,只有冰魄神珠的手法,她较铁铮强一点,监视掠阵的工作,自然是她担任较为合适,而且以前两人合作多次,也全是这个方式。
  铁铮交代了一下,就轻轻打开了房门出去,绕了个圈子,由店屋的後面转到自己所住的房子一刖面。
  地下洒满了鲜血,却没有人,想必是那个受伤的人起来跑了,铁铮顺著血迹向前寻去,追出了五十多丈後,才发现血迹到了一棵大树下终止了。
  那是一棵铁松树,亭亭如盖,高有七八丈,在冰天雪地的长白山区,这种树是很常有的。
  因为它是一种不畏严冷的寒带树,树叶呈针状,终年常绿。
  铁铮在树的周围找了一遍,没有其他的足印,也不见血迹,确定来人是躲在树上了,可是树叶大密,又在朦胧的夜色中,看不真切,乃仰头发话道:“树上的朋友下来吧!”
  招呼了两声,树上毫无动静,铁铮微怒道:“朋友!铁某已经打过招呼了,难道你要我上去抓你下来!”
  树上仍是没有回应,铁铮拔出长剑,吸了一 口气,双足猛蹬,一纵两丈许,跃登在一根横枝上,他举目向上凝视,但见在头上三丈处的一根细枝上,蜷著一团黑影。
  铁铮倒是怔住了,那根细枝只比手指粗不了多少,绝对承受不了一个人的重量的,可是那团黑影就蜷缩其上,分明又像个人的样子,他考虑了一下,不想冒险上去。
  因为黑影所藏身的地方,枝柯错穿,很难一跃而及,而且那里也没有可容立足的粗枝,但必须把对方逼下去一询究竟。
  於是他取出一枚燕尾回风镖,算准高度距离,抖手射出钢镖,口中喝道:“朋友!我看你下不下来!”
  钢镖带著一声轻啸,在树外的空中盘旋一匝,然後在枝叶的空隙处直钻而进,树上的黑影没想到燕尾镖会以这种方式叨进来的,镖到临近才伸手去抓!
  但铁铮的燕子镖是他成名的兵器之一,镖呈飞燕形,尖喙燕尾剪,共是五个尖角,边缘薄利如剑,就是用兵器去拍击,也很难击落,更何况是用肉掌去抓呢!
  因为铁铮这一次并没有存心杀死对方!发出时回旋的劲力不强,仅是逼对方下来,所以黑影用手一抓,燕子镖的尖刃在对方的手指及掌心滑过,又是一声痛呼,一条瘦长的人影,向树下飘落!
  铁铮那里容得对方逃脱,跟著飞身追击而至,长剑迳直划出,口中厉喝道:“站住!你还想往那里逃!”
  那条人影却矫捷异常,脚才沾地,立刻又站了起来,一拔三四丈高,使铁铮的那一剑刺空,而且铁铮还没来得及换气再追,忽觉脑後风生,显然对方不止是一个人,另外还有同伴躲在树上偷袭!
  正因为扑来的势子大急了,铁铮已来不及回身格敌,只有往旁边一侧,长剑反手撩出!
  他想像中对方一定是用兵刃偷袭,这一剑撩出,是想将对方的兵刃击偏,自已好取得从容的准备时问。
  那知一剑撩个正著,只听得一声儿啼似的惨嗥,影子一分为二,洒了满地的鲜血!
  那突袭者竟被他一剑腰斩成为两截!
  铁铮怔了,因为他已看清了这突袭者了,那是一头大马猴,大概有个十二三岁的小孩儿那麽高!
  而且先前被铁铮从树上逼下来的影子也回来了,是另一头大马猴,跟被杀死的这一头像是一对。
  因此它一折回来,立刻就抱住了猴尸,哀哀痛哭,十分伤心。
  铁铮再也没想到竟会是一对畜生,看看那头活著的马猴,肩头有一个柱圆大的洞,那是玉妙容冰魄神珠所伤!
  铁铮再见到这两头马猴颈子里面都系著细红银丝,分明是有人豢养的,心中更是作难,如果这马猴的主人来了,自己怎麽跟人家说才好呢!
  那头马猴丧失其偶,抱著半截残尸,哭得十分伤心,那声音在夜空中更是显得凄厉,铁铮在旁更觉得难过了,但又无法表示占口己的歉意。
  正在为难之际,那条马猴忽地抛下残尸,忽然人立而起,满口的利牙磨得格格直响,眼中射出了怒光,龇牙咧嘴,厉嗥一声,双臂前探,向铁铮攫来,势子十分凶猛。
  铁铮杀了它的同伴,心中已感不忍,自然不忍心再伤它,可是这头马猴已因悲痛而疯狂,拼命地抢攻上来!
  铁铮一面躲,一面著急,不知如何是好,他要是拔剑刺死它倒是十分容易,但又不忍为之,只好跟它纠缠著,心中也在盘算著!这种马猴力大身轻,性子暴戾,跟它尽拼下去是没有用的,惟一的办法是不伤它而制住它。
  对方若是个人,用点穴的方法就行了,但偏又是头马猴,不知道是否能用点穴法制住,而且出手所用的劲力也很难控制,但必须先试一试了,於是他等到一个机会,故意使身形一慢,马猴双臂抱了上来,张开嘴就要咬他的脸。
  铁铮早已准备妥当!用剑柄往它口中一塞,抵住它的舌根,趁马猴抽回前臂去拉口中的剑柄时,铁铮疾起一指,点在马猴的腋下。
  呱的一声尖叫,马猴终於倒了下来。
  铁铮吁了一口气,但远处却有人叫著:“大虎子,二虎子!你们又溜到那儿闯祸了,还不快滚回来!”
  声音越叫越近,却是一老一小,老的头发花白!已经有七八十岁了,小的是个小女孩儿,才十二三岁,大概是祖孙二人,穿著掉毛虫蛀的熊皮坎肩,看来是对落魄的一买艺走江湖客。
  铁铮本想一走了之,但看他们的窘况,却又不忍了。
  那老小二人跑了过来,看见地下倒著一对马猴,小女孩立刻哇的一声,哭了起来!
  老者却无限伤心地直叹气,看了铁铮一眼,默默地过去拉他的孙女儿,悲愤地道:“小琳儿,别哭了,老天爷不让咱们活下去有什麽法子呢!”
  他根本不问铁铮,倒使铁铮很难过,乃上前问道:“老大爷,这一对马猴是您养的吗?”
  老者赌气地道:“好汉爷!我老头子命运乖蹇,带著个小孙女儿,就指著这一对马猴玩把戏赚几个铜子儿啃窝头,您杀了它们,也等於断了我们的生计,如果您觉得还不满足,就拿剑再把我们杀了好了!”
  铁铮忙道:“老大爷,您别误会,我是不得已……”
  老者怒道:“不得已!我这对畜生最温驯了,绝不会冒犯人的,就是挨了打!也只会逃跑,不敢回手的!”
  铁铮一听怔住了,他是听见屋上有声音,玉妙容发出冰魄神珠,打伤了一头,他再追到这儿来的!
  那老头儿没说错,这一对马猴并没有敌意的行为,它们躲在树上,也是自己用燕尾镖打伤了一头,才引起它们的敌意而起冲突的,而且其中另一头则是被玉妙容的冰魄神珠击伤的。
  因此他充满了歉一息道:“老大爷!很对不起,因为它们跳上我的屋顶,我以为是仇家来偷袭,发暗器打伤了它,追到了这里,它们躲在树上,我看不清楚,才误杀了一头!”
  旁边的小女孩儿开口了:“瞧你拿著刀器,好像本事很大的样子,连人跟畜生都分不出来!”
  老头儿连忙答道:“小琳儿,不准投规矩,达官爷!您老千万别见怪,小孩子巾懂事!”
  他说著眼看铁铮手中的长剑,显得有点害怕,小女孩儿却不服气地一噘嘴:“爷爷!咱们整个班子就指著这一对马猴混饭吃,现在叫人杀了,眼看著就得饿饭,您还不让我说,我宁可他把我给杀了,也比挨饿强!”
  铁铮心中不安,在身上掏了一番,没带银子,只有几片金叶子,大概是五两来重,递在老头儿手中道:“老大爷,我不敢说赔,您拿著凑合著过几天,再买一头训练!”
  小女孩儿道:“你说得倒轻松,再买一头,这麽大的马猴上那儿买去,再说就算买到了,要教起来,又岂是三两天的事?这点钱就够了吗?”
  铁铮觉得这小女孩子尖牙利嘴大厉害,於是也沉下脸道:“小妹妹!大长白山区,这种大马猴常见得到,随便找个猎户人家,给十两银子,管能捉个两三头的,我赔五两金子,已经算多了,再说像这种凶兽,带到市镇上,就该用链子拴住,免得伤人,你们放开来……”
  小姑娘道:“凶兽?它行凶伤人了没有?畜生也是一条命!你用几两金子就能买条命了!”
  老头儿忙道:“小琳儿,不准胡说,达官爷!这一对猴儿是老汉自小训练的,倒是不会太野,所以没拴起来,我们这个猴戏班子最近收入不好,只能凑合著挤个大统铺,没法儿带它们进去睡,才放在外面,没想到会出这种事,当然也不能怪达官您,何况您还给了这麽多的金子,老汉实在大感谢了。
  它们是一对儿,现在去了一头,另一头保不住会记仇还来冒犯您,有了您赏的金子,老汉还是带著它连夜赶到前面的镇上去吧!小琳儿,去叫醒大家,赶车子走路,达官,麻烦您帮个忙,刨个坑儿把死的给埋了吧!它总算也跟了我一场,总不能让它暴尸在此地喂野狗!”
  老头儿说得在情在理,而且连声崔著小姑娘把那头活猴带走,小姑娘才慢慢地去了,老头儿口中却低声数著,像是在安慰那头死去的马猴,而且用手在地下刨开积雪,挖坑要埋葬猴尸!
  铁铮又觉不忍,只得上前帮忙,用长剑刨开坚土,泥土都被冰冻了,他的长剑虽然锋利,插进去也很费劲儿,好在挖下半尺多後,土质已渐渐松软,好容易刨了两尺来深,五尺来长,一尺来宽的坑。
  老头儿抱起猴尸,放进坑里,一辆敝破的车来了,驾车的是个汉子,拖车却是两头骡子。
  小姑娘在车帘伸出头叫道:“爷爷!大黄为了二黄的死,挣著要跳出来,我拉小住它!”
  老头儿道:“我就快好了,掩上土就来!你们先走,”
  铁铮道:“老大爷!你先走吧,掩土的事我来好了!”
  老头儿想想道:“那就麻烦达官了,大黄的性子躁一点,除了老汉之外,别人降不住它,老汉还是带它走远点!”
  他上了车,车子很快就走了,铁铮把土掩上,用脚踏结实了,才回到客栈里,却看不见玉妙容的影子。
  铁铮先还以为她也追出去了,正想去找她回来,但鼻子里闻到一股轻微的香气,以他的江湖经验判断,立刻辨出是迷香的气息,不用说,玉妙容一定是著了人家的道儿了!
  铁铮心里很急,但并不慌乱,连忙叫醒了店小二问道:“那起耍猴儿戏的班子是那儿来的?”
  “什麽耍猴儿戏的,这儿没有啊!”
  铁铮心中一动,忙问道:“镇上有几家客栈?”
  “客栈可多了,进山的采参客,山里贩皮革的都打这儿过,因此这儿一条街,除了客栈就是饭馆,要不就是半开门的土娼馆,大爷,您要找什麽人?”
  “我想问问那个耍猴戏的班子,住在那一家?”
  “大爷!您别问了,这儿的人谁也不会瞧那玩意儿,猴儿,黑瞎子,谁没瞧过,小孩儿还养著玩呢。谁还止月花钱去瞧那玩一息儿,倒是卖唱的还能赚钱,如果再肯松松裤带,一年下来,可以混个十年吃喝,耍猴儿戏只有饿死!”
  铁铮一皱眉头,改口问道:“哪一家有统铺的?”
  “爷!您别开玩笑了,长白山虽贫,但在这儿出入的全是肯花钱的客人,一个人单间儿还嫌小呢,谁去住统铺,十九家客栈,没一家有统铺的!”
  铁铮一听不对,转觉得那老头儿祖孙大有问题,他们还带著个女孩儿,说什麽也不可能跟人家一起挤大统铺。
  再说那辆车子虽旧,拖车的两头骡子却很神骏,养得精精壮壮的,那像个穷途潦倒的一买艺班子!
  玉妙容叫人给绑走了,而且就放在那辆车子里给带走了,他连忙吩咐备马,抛下一块银子,骑上马就朝车子的去向追去,来到大树下,他看见树身上贴了一张字条:“黑燕子,如要尊夫人安全,就在客栈乖乖等著!”
  铁铮一怔,随後毅然地策马直向天池行去。
  没有别人会绑架玉妙容,除了崔立忠与崔明洁以及天杀门的人……
  他们拿了笑道人崔明心的亲函!还带著玉妙容,要威胁天池老人与龙姑夫妇交出天毒经的残篇!
  走了一阵,他越发证实了自己的猜想!因为路上蹄痕轮印都是新的,那辆车子刚过去不久!
  铁铮策马急追,来到一个山拗口时,朔风正劲,但铁铮久居关外,练就一种特殊的感觉与听觉!
  他的坐骑黑龙马也是一样,马行势突然一缓……
  铁铮长剑连挥,叮叮声中已经击落了几件暗器,跟著身子拔高仰起,直向山坳一个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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