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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霸图-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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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水湘云方自蹙眉苦笑了一下,忽然由江边传来一阵苍劲而又豪迈的歌声:千山鸟飞绝,万径人踪灭,孤舟蓑笠翁,独钓寒江雪。
  朱四娘循声投注,歌声发自箭远外的江边,一叶扁舟之上。
  那一叶扁舟,停泊在一片枯萎的芦草丛边。”位头戴竹笠,身披蓑衣,背岸面外的渔翁,正在船头垂钓。
  由于大雪粉飞,地面一片银白,连那渔翁的竹笠和蓑衣上都是一片白色,因而如非是那渔翁自己吟出那苍劲而豪迈的歌声来,可根本不会有人注意到,此刻的江边,还居然有人在江边垂钓。
  朱四娘人目之下,忽然心中一动地,向水湘云问道:“湘云,那位钓鱼的老人,就是你师父?”
  水湘云正容接道:“正是。”
  朱四娘沉思着接道:“你去跟令师禀报一声,我想同他谈谈。”
  水湘云点点头,匆匆地向那一叶小舟边奔了过去。
  也不知她向那位老人家说了些什么,也不过是三两句话的工夫,又匆匆赶了回来,向着朱四娘歉笑道:“令主,很抱歉……”
  朱四娘脸色微变地,截口问道:“令师不愿见我?”
  水湘云讪然一笑道:“不是不愿见你,而是时机尚未成熟。”
  朱四娘注目问道:“那要到什么时候,才算时机成熟呢?”
  水湘云道:“这个,湘云可不知道:但他老人家还说,他老人家要说的话,早就向你说过了。”
  朱四娘讶然问道:“为什么我自己会不知道呢?”
  水湘云道:“令主,他老人家要说的话,也就是周君玉姐姐请二小姐转告你的话啊!”
  朱四娘禁不住苦笑道:“哦!原来是这么回事。”
  接着,又一整神色道:“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我也知道令师是一番好意,但这一番好意,我恐怕只能心领了。”
  水湘云蹙眉接道:“令主,您这是何苦来?”
  朱四娘长叹一声道:“湘云,你太年轻了,对于一个历尽沧桑,饱经忧患中年女人的心境,是没法理解的。”
  水湘云正容接道:“可是,令主一意孤行的结果,是有害无益的。”
  朱四娘哼了一声道:“我不求有益,我所追求的,只是如何发泄我心头的恨意。”
  水湘云正容如故地道:“令主,家师很同情您的不幸遭遇,但却不同意您的这种偏激行为,他老人家也主张报复,也主张血债血还,但却仅限于当事人。”
  朱四娘脸一沉道:“湘云,你是在向我说教?”
  “不敢!”水湘云苦笑道:“湘云是转达家师意旨。”
  朵四娘冷然接道:“我已经说过,这一番好意,我心领了。”
  水湘云接道:“家师也说过,如果令主不肯接受他老人家的劝告,为了减少杀孽,他老人家将对令主采取斧底抽薪的办法……”
  朱四娘截口冷笑道:“狐狸尾巴终于露出来了。”
  一顿话锋,又冷哼一声道:“我倒要问问他,准备如何拆我的台?”
  说着,大有立即向江边扑去之势。
  水湘云连忙拦在他的身前道:“令主,请分清敌友……”
  朱四娘道:“你还以朋友自居?”
  水湘云沉声答道:“在我的立场,只要不是敌人,都是朋友。”
  第十九章 田内好真相毕露
  朱四娘冷笑道:“令师准备要拆我的台,也算朋友?”
  水湘云道:“那是为了阻止令主滥杀无辜,不得已而采取的行动……”
  扁舟上的渔翁,忽然截口接道:“湘云,快到船上来,我们该回去啦!”
  朱四娘怒叱一声:“话没说明,就想走!”
  扁舟上的渔翁笑道:“我老人家要走,还没人能够拦得住。”
  话没说完,眼前人影一闪,那渔翁居然已由扁舟上飞射到她的身边,携着水湘云的手,又.向江边飞射而去。
  由朱四娘与水湘云谈话之处,到那扁舟的停泊地点,至少也在箭远之上。
  但在那渔翁奇特而又快速的身法之下,这一段距离,竟像是完全消失了似的。
  这情形,分别是那渔翁已练成了轻功中的绝顶功力——千里缩地大法。
  朱四娘自出道以来,她就不曾作第二人想的,尽管最近这些日子来,由于辛玉凤、欧阳泰、周君玉等人的纷纷崛起,而无敌堡的实力之强,更是远出她的意料之外,但这些,并不曾动摇她以武林第一人自居的信念。
  可是,目前,当她看到这位渔翁所表露的这一手超绝轻功之后,不由她不突然心丧地呆住了。
  她还没回过神来,那一叶扁舟,已载着那位渔翁和水湘云二人,徐徐地驶向江心。
  那位渔翁,并且以千里传音向她扬声说道:“朱令主,老朽不好听的话,说在前头,今晚上灯时分,我必须前来云梦别府向你讨取回音,如果你不肯接受客观存在我的劝告,那么,我今晚就要拆你的台,至于如何拆法,我想你应该心中有数……”
  语声与人影均消失于漫天风雪的浩浩江心之中。
  朱四娘挺立风雪中,有若一尊塑像,良久,良久,才一挫银牙,哼了一声,徐徐转过身来。
  但目光所及,却不由使她一怔,因为在十五六丈外,丽质天生的周君玉,正向她娇憨地笑着。
  朱四娘一怔之下,俏脸一沉道:“时衰鬼弄人,凭你这丫头,也敢奚落我!”
  周君玉向她躬身一礼道:“令主请莫误会,君玉是奉恩师之命,向令主有所陈述而来。”
  朱四娘冷哼一声道:“没兴趣听你这一套。”
  说着,已快步向她的云梦别府走去。
  但周君玉却也跟了上来,笑道:“令主,方才家师所说的话,可能不太好听,但俗语说得好,良药苦口利于病,良言逆耳利于行……”
  朱四娘截口怒叱道:“住口!”
  她头也不回地沉声道:“回去告诉你师父,就说我等着他拆我的台。”
  周君玉笑道:“那是家师的一句玩笑话,令主怎能认真。”
  朱四娘哼了一声道:“玩笑话,你说得真轻松。”
  周君玉苦笑道:“令主不肯相信,那也是没有办法的事。”
  一顿话锋,才正容接道:“令主,严格说来,我们都是一家人,家师如果要拆您的台,那不等于拆自己的台吗!”
  朱四娘扭头注目问道:“此话怎讲?”
  周君玉轻轻一叹道:“这事情,说来可话长啦!”
  这时,两人已走到云梦别府的大门前,周君玉含笑接道:“令主如果有兴趣听故事,我就非得打扰令主一顿午餐不可了。”
  朱四娘禁不住苦笑道:“你这小丫头,可真是可爱又可恼。”
  大门口轮值警卫的,是两位黄衣女剑士,由于朱四娘改了男装,周君玉又是陌生人,像这样的两位人物,居然傍若无人地,在这七杀府前喋喋不休,自然免不了要受到呵叱。
  正当右边的一位女剑士,要开口叱责时,却被周君玉口中的一声“令主”愣住了。
  因而使她们略一凝眸之下,禁不住俏脸大变地双双躬身请安:“令主!”
  当她们直起腰来时,朱四娘、周君玉二人,已经迈过大门,进入广场中了。
  朱四娘一直将周君玉带到她自己所住的精舍中小客厅内,才含笑说道:“你先坐坐,我去换过衣衫来。”
  周君玉笑笑道:“令主,这故事和二小姐、吕正英两人都有关连,我希望将他们也请来。”
  “好的。”朱四娘接问道:“要不要叫大丫头?”
  周君玉道:“这故事,目前暂时以不让大小姐知道为宜,至于以后,则完全由令主酌情处理。”
  “好,好……”朱四娘点点头,向一旁的侍女交代了几句之后,径自走向她的起居室去了。
  少顷过后,朱四娘已恢复女装,姗姗地走了出来,吕正英、朱亚男二人,也赶到了。
  朱四娘这才向周君玉笑了笑道:“现在,该可以说了吧?”
  周君玉正容接道:“还有一点,请令主吩咐下去,任何人不得欺近这小客厅的十丈之内。”
  朱四娘一怔道:“有这么严重?”
  周君玉正容如故地道:“因为,这是最高的机密。”
  朱四娘苦笑了一下道:“好,我听你的。”
  朱亚男忍不住讶然问道:“周姐姐,干吗这么神秘啊?”
  周君玉娇笑道:“比那位鬼前辈如何?”
  朱亚男一怔道:“你也认识鬼前辈?”
  吕正英含笑接道:“如果我的猜测不错,周姑娘该是那位鬼前辈的高徒?”
  周君玉神秘地笑道:“咱们彼此彼此。”
  朱亚男张目讶然问道:“周姐姐果然是鬼前辈的徒弟?”
  周君玉含笑反问道:“难道不可以吗?”
  这当口,朱四娘却只是微显诧讶地,一双美目,尽在三位年轻人的脸上来回扫视着,却未发问。
  “可以,可以。”朱亚男娇笑道:“如此说来,你还是我师姐哩!”
  周君玉笑了笑,美目移注吕正英,接问道:“吕公子还有什么联想呢?”
  吕正英苦笑了一下道:“也许我心中还另有联想,不过,我还不敢确定!”
  周君玉笑道:“何妨说出来听听?”
  “如果我说错了,请莫见笑。”
  “那是当然!”
  吕正英沉思着接道:“当我们在宝庆城中,第一次见面之前,好像在哪儿见过?”
  周君玉娇笑道:“是的,而且见过不止一次。”
  吕正英剑眉紧蹙,却是欲言又止。
  周君玉撇唇笑道:“想起来了吗?”
  吕正英苦笑道:“我只有似曾相识的感觉,却想不起来究竟是在哪儿见过。”
  周君玉神秘地一笑道:“我不妨提醒你,那是当你离开恶虎沟,前来夏口的途中。”
  吕正英抬手拍了一下自己的额角,忽然哦了一声道:“我明白了。”
  周君玉媚笑道:“说出来听听?”
  吕正英沉思着接道:“我们第一次见面,是地衡山城内,一家客栈中的餐厅内?”
  “不错!”
  “第二次见面,是在湘江水面的小艇中?”
  “对了。”周君玉含笑接道:“当时,我是易钗而弁。”
  吕正英接道:“你爷爷当时叫你云儿。”
  周君玉娇笑道:“是啊!既然记得那么清楚,为什么却一再地想不起来?而且在湘江水面的小艇中,恩师还特别提到,为了恐怕以后我们不认识,才让你加深印象哩!”
  吕正英苦笑道:“谁知你当时是易钗而弁呢!”
  朱四娘仍然是静听着。
  朱亚男插口笑问道:“当时,他老人家为何要冒充是淳于坤的师父呢?”
  周君玉笑道:“错了,事实上,是淳于坤的师父先发现吕公子。”
  朱亚男哦了一声道:“这是说,最初那位要收吕公子作徒弟的人,真的是淳于坤的师父?”
  “是的。”周君玉含笑接道:“因为恩师他老人家,和淳于坤的师父呼延奇有七成近似,以后,也就将错就错地,让它错下去。”
  吕正英苦笑道:“他老人家也真是的。”
  朱亚男接道:“以后到了天心谷中,他老人家应该是可以将真相说明的了,却为何又偏要假托什么鬼前辈来骗人?”
  周君玉道:“那是他老人家一时好玩,同时,也是为了呼延奇之故,深恐夹缠不清,难以解释,所以只好让你们多闷几天了。”
  朱亚男禁不住长吁一声道:“原来此中还有如许多的曲折。”
  吕正英蹙眉接道:“他老人家居然会隐身法?”
  周君玉笑道:“他老人家在天心谷假托鬼前辈身份时,所施展的,不是一般的隐身法,那叫做借物潜形身法。”
  说到这里,旁听的朱四娘大致了解当前的情况,禁不住长吁一声道:“原来是这么回事。”
  美目在朱亚男与吕正英二人脸上一扫,苦笑了一下道:“怪不得你们两个的武功,精进得这么快呢,原来是有高人在暗中指点。”
  朱亚男歉笑道:“娘,并不是我和正英哥胆敢瞒着您,而是恩师他老人家交待的。”
  朱四娘轻叹一声道:“我并无责怪你们之意,而事实上,你们有这么位高明的师父在后面撑腰,娘也奈何不了你们啦!”
  朱亚男不依地娇叫了一声:“娘……”
  朱四娘苦笑了一声道:“娘说的,可是实情啊!”
  周君玉插口笑问道:“令主,现在你该明白家师方才临别时所说的话意了吧?”
  朱四娘点点头道:“是的,我明白了,他所谓要拆我的台,就是准备将二丫头和吕正英二人带走的……”
  周君玉截口笑道:“话是不错,但那不过是他老人家的一句玩笑话,而事实上,二小姐和吕公子也不可能会离开你。”
  朱四娘轻叹一声道:“俗语说得好:女大不中留,这事情,可难说得透哩!”
  朱亚男像依偎的小鸟似的,偎在乃母怀中,娇憨地笑道:“娘,你千万放心,我不会离开您的。”
  朱四娘凄然一笑,目注吕正英问道:“你呢?”
  吕正英正容答道:“令主,我也不会离开您。”
  朱四娘美目深注地道:“是为了二丫头?”
  吕正英正容如故地道:“正英没有令主,不会有今日,所以,正英不会离开您。”
  朱四娘唔了一声道:“你说话,倒还算诚实。”
  一顿话锋,却是秀眉双挑地接道:“你们的翅膀都硬了,可以自由飞翔了,要走尽管请便,不必有什么顾虑,我也不会留难你们,你们睁开眼睛瞧吧,看你们走了之后,我朱四娘能不能快意亲仇。”
  朱亚男蹙眉说道:“娘,我们没说要离开您啊!”
  周君玉正容接道:“令主,我们还是言归正传吧!”
  朱四娘哼了一声道:“我正听着。”
  周君玉问道:“令主不想知道家师是什么人?”
  朱四娘笑了笑道:“令师是什么人,好像与我不相干。”
  周君玉正容接道:“令主忘了方才我所说的,我们本来是一家人的话了?”
  “对了。”朱四娘含笑接道:“我正等着你解释。”
  周君玉注目反问道:“令主对劫余生这个名字,总该还有点印象吧?”
  朱四娘一怔道:“劫余生?难道……难道令师就是劫余生?”
  周君玉正容接道:“正是。”
  朱四娘接问道:“那么,呼延奇就是令师的徒弟?”
  “是的。”周君玉一挫银牙道:“那老贼艺业大成之后,却乘老师行功入定的机会,将其制住了,逼他交出天心谷的宝藏,而使其走火入魔,经过五年的勤修苦练,才恢复原有的功力。”
  朱四娘哦了一声道:“原来此中,还有如此一段因果。”
  周君玉笑了笑道:“令主,我们算不算得上是一家人呢?”
  朱四娘正容接道:“我的武功,虽然是源自令师的万博真诠,但我认为,那是天缘巧合,与令师扯不上关系。”
  周君玉正容说道:“令主说得有理,但令主的二小姐,以及令主手下的得力大将吕公子,都是家师的徒弟,这该怎么说呢?”
  朱四娘哼了一声道:“也只有这一点关系,才勉强可以算是一家人,但令师方才所说的话,可不像是一家人的语。”
  周君玉苦笑道:“令主,我们先谈点别的,好吗?”
  “也好。”朱四娘沉思着接道:“有关令师的身份,无敌堡方面,是否知道?”
  周君玉道:“据我所知,无敌堡方面,还没人知道家师的身份。”
  朱四娘注目问道:“呼延奇既然是令师逆伦犯上的叛徒,令师为何还不清理门户?”
  周君玉苦笑道:“是不能也,非不为也。”
  朱四娘一怔道:“难道呼延奇的武功,已高过令师?”
  周君玉正容接道:“呼延奇的武功,固然不致于高过家师,但家师却也没法将其制服。”
  朱四娘蹙眉接道:“这是说,他们师徒两的武功,是在伯仲之间?”
  “可以这么说。”周君玉注目反问道:“令主知不知道:无敌堡方面,谁的武功最高?”
  朱四娘一怔道:“难道不是呼延奇?”
  “是的。”周君玉正容接道:“武功最高的是淳于坤,这老贼算得上是强爷胜祖,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了。”
  朱四娘注目问道:“你这话没有夸张?”
  周君玉道:“我是转达家师的意旨,令主该相信凭家师的身份,当不致说谎话。”
  “那么!”朱四娘苦笑道:“当今武林中,岂非是没人能制服那淳于老贼了?”
  周君玉笑道:“自然有,而且此人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朱四娘一怔道:“你说的是吕正英?”
  周君玉点点头道:“正是。”
  朱四娘哦了一声道:“令师乘吕正英在天心谷关闭之际,特别成全他,为的就是要替他清理门户的。”
  “是的。”
  “你以前所说的五霸之中,那另一位霸主,也是指吕正英?”
  “是的。”周君玉正容接道:“不过,这一点,家师却另有安排。”
  朱四娘注目问道:“如何安排法?”
  周君玉含笑接道:“家师之意,我们这一霸,霸主职位,暂时虚悬,在令主您的恩仇未了之前,吕正英仍然是你手下的追魂使者。”
  朱四娘截口问道:“以后呢?”
  周君玉道:“以后,也就是令主的大仇昭雪之后,吕正英以令主半子的身份,继承令主的职位,并致力于统一武林的工作。”
  朱四娘苦笑道:“令师设想周到,只是未免太过一厢情愿了。”
  周君玉注目问道:“令主不同意?”
  朱四娘不置可否地接道:“以后的事情,还是个未知数,且到时候再说吧!”
  周君玉正容接道:“令主,以后的事情,可以暂时不谈,但目前的武林态势,却不能不加以检讨了。”
  朱四娘注目问道:“你指的是无敌堡与黄山派联手的事?”
  “是的。”周君玉点首接道:“这两股势力,一经结合,可实在不容忽视。”
  一顿话锋,又沉思着接道:“至于武扬镖局方面,在当今五霸之中,是最为沉着的一霸,目前,他们是保持实力,不与任何一方联结,很可能打的是等着坐收渔翁之利的算盘。”
  朱四娘禁不住娇笑道:“小小年纪,竟然有如此精辟人微的见解,真不愧是吕正英这位未来霸主的贤内助呀!”
  周君玉俏脸一红道:“令主,我不来啦!”
  朱四娘笑道:“我说的,可是实在话啊!”
  周君玉巧妙地岔开了话题:“其实,令主是谬奖了,方才那些话,可都是家师要我转达的。”
  朱四娘神色一整道:“令师是否也有意拉拢辛玉凤呢?”
  周君玉道:“家师有此计划,却还没采取行动。因为,家师认为要拉拢辛玉凤,可远比拉拢令主你要容易得多。”
  朱四娘笑了笑道:“所以,令师将工作重点放在我这一边。”
  “是的。”周君玉含笑接道:“令主,我的口都已经说干了,希望你莫使我无法回去交差。”
  朱四娘注目问道:“你希望能在我这儿获得些什么呢?”
  周君玉正容说道:“家师说,在目前局面之下,只有我们双方合作,才能进可以攻,退可以守,并进而主宰全局,现在,我就是等候令主一个金诺。”
  朱四娘注目问道:“你要我承诺咱们双方合作?”
  周君玉点点头道:“是的。”
  朱四娘沉思着接道:“原则上我同意……”
  周君玉飞快地接道:“多谢令主!”
  “不忙!”朱四娘也连忙接道:“我还有条件。”
  周君玉一怔之下,又含笑接道:“我正恭聆着。”
  朱四娘正容说道:“所谓合作,咱们双方的地位是平等的,不过,基于尊重前贤的原则,有关攻防大计方面,可以由令师做主策划,但却不能干涉我的行动。”
  周君玉也正容答道:“这个,我可以代表家师,完全接受。”
  微顿话锋,又苦笑接道:“最后,我要提醒令主一声:“请令主莫把我们当做外人,因为我们等于都是替令主您工作哩!”
  朱四娘一怔道:“此话怎讲?”
  周君玉俏皮地笑道:“我们这一霸的霸主,是吕公子,而吕公子却是令主你半子身份,令主,你还要我另加解释吗?”
  这一说,可使得吕正英、朱亚男二人,都不禁面孔一红。
  朱四娘也是淡然一笑道:“你呢?难道只为人谋,而不为自己着想?”
  周君玉也禁不住俏脸一红道:“我……我自有恩师和爷爷做主。”
  朱四娘美目在三位年轻人的脸上一扫,最后凝注吕正英,似笑非笑地说道:“据我所知,还有你阿姨的义女水湘云,以及辛玉凤的两个徒弟,都对你不错,这一份艳福,固然令所有的臭男人羡煞,但也够你消受的。”
  这时,外面忽然传来一声清叱:“混账,这是我娘的住处,你居然不准我进去!”
  一听语声,就知道是朱胜男闯了来。
  只听另一个娇甜语声道:“是的,大小姐,这是令主的令谕,未经传呼,任何人不准进去。”
  朱四娘只好扬声说道:“紫衣三号,现在禁令解除,你让大小姐进来吧!”
  “是!”在紫衣三号的娇应声中,满脸悻然神色的朱胜男,傲然走了进来。
  但她美目在室内一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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