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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霸图-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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派。
  当然,黄山派的掌门人身份已经揭开,由于他是朱四娘的死对头,当然不会来投诚,峨嵋派可能是因为路途远,也没人来。
  目前,住在宾馆中的这四位,是少林派的俗家长老“开碑手”康成,武当派掌门人的师弟无为真人,衡山派俗家长老杨裕民,和天台派的掌门人刘元绪。这四位,并不一定是代表各该派前来向朱四娘投诚,但由于他们在武林中地位的崇高,朱四娘却不得不以特别贵宾之礼相待。
  当夜幕降临时,云梦别府中开始了水陆杂陈,而又非常丰盛的午夜饭。
  那些普通江湖人物,是以临时宾馆为单位,也就是每一个帐幕中开一桌。
  至于正式宾馆中的人,人数不多,连同代表四个门派的特别贵宾在内,也不过是四十多位,因而他们的年夜饭,就和七杀令门中的人开在一起。
  云梦别府中的玉凤厅,今宵显得空前的热闹,也格外的令人陶醉。
  因为,朱四娘这云梦别府中,本来就等于是一个女儿国,目前这盛会,既然是年夜饭,自然是除了轮值的人员之外,所有的女剑士们也全都参加了。
  尽管目前这大厅中,还有四十多位男性贵宾,却仍然显得群雌粥粥地,满眼都是红粉娇娃。
  大厅上首,并排设置两个首席,七杀令的正副令主、追魂、夺命两使者、正副总管、护驾双将,刚好占满一桌。另一首席上,却是分别代表四个门派的四位特别来宾。
  当年夜饭正要开始时,轮值招待的紫衣三号,却悄然走近吕正英身边,低声说道:“启禀副令主有一位姓贾的老人家,他说也要到这儿来!”
  吕正英一蹙眉锋,扭头向正向他投以询问目光的朱四娘,低声交谈了几句,只见朱四娘黛眉微蹙地点点头后,吕正英才向紫衣三号低声吩咐道:“去那边首席增设一个座位,并去请贾老人家来。”
  紫衣三号娇应着离去后,朱四娘才向吕正英低声道:“那位贾南星,你是否觉得他有甚可疑?”
  吕正英苦笑道:“正英虽然觉得那老头儿有点可疑,却瞧不出有何特别之处来。”
  朱四娘唔了一声道:“这点,我也有此同感。”
  吕正英一怔道:“令主也去看过他了?”
  “是的。”朱四娘点首道:“我是改装成一个黄衣女剑士去的。”
  这时,那位紫衣三号却是独个儿跑了进来,而且满脸悻然神色地,向吕正英躬身说道:“启禀副令主,那位贾老人家不肯进来,而且说话很不客气。”
  由于还在等着那么一位贵宾,这顿年夜饭,还没开始享用,因而紫衣三号这一说,吸引得所有目光,都向她投射过来。
  吕正英笑道:“他是怎么说的?”
  紫衣三号面有难色地道:“副令主请先恕我无罪,才敢照实禀明。”
  吕正英笑笑道:“好!你尽管直言,我不见责就是。”
  紫衣三号苦笑道:“那位贾老人家说:他是这儿的特别贵宾之一,令主和副令主请了其他的特别贵宾,却不请他,使他很失面子,所以才特别自己跑过来要求……”
  吕正英含笑接道:“我不是已经答应他的要求了吗?”
  紫衣三号愤愤不平地接道:“可是,他却说副令主不懂得敬老尊贤,自己不到大门口去迎接他,所以他还是不肯进来。”
  吕正英向朱四娘苦笑道:“令主,送佛送到西天,我看,还是由正英去接他进来吧!”
  朱四娘微微点首道:“也好。”
  吕正英含笑走到玉凤厅的大门口,只见那位贾南星,仍然是那副糟老头的打扮,背里面外地,挺立在阶台的寒风之中。
  也许是衣衫穿得太单薄了,禁不住那刺骨的寒风,尽管他煞有介事地,腰干挺得笔直,但整个身躯,却禁不住微微颤抖着。
  不知他是真没听到,还是故意装佯,吕正英偕同紫衣三号已到达大门口,他仍然毫无所觉。
  紫衣三号只好娇声唤道:“老爷子,咱们副令主,亲自出来迎接你啦!”
  贾南星这才陡地回过身来,向着吕正英咧嘴一笑道:“副令主真是大人大量,方才老朽那样的失礼,你不但不生气,反而真的亲自出来接了。”
  吕正英歉笑道:“哪里,哪里,方才小可因为俗务羁身,迎接来迟,尚请贾老人家多多包涵。”
  一顿话锋,才摆手作肃客状道:“老人家请!”
  当然,这两位一进入玉凤厅,所有的目光,都不约而同地集中向贾南星投射过来。
  但这位贾南星,却显得泰然自若,一点也没感到不安。
  当吕正英将他带到那四位特别贵宾的席上,让他人座时,他却向那分别代表四大门派的四位特别贵宾,露齿一笑道:“很抱歉,让诸位久等了。”
  在礼貌上不得不同时起身相迎的那四位特别贵宾,也同声说道:“哪里,哪里,老人家请坐。”
  目前这四位特别贵宾中,年纪最大的少林派俗家长老“开碑手”康成,也不过五十多岁,所以,同须发全白的贾南星一比,他们都算是年轻人,而不得不异口同声,尊称贾南星为老人家。
  贾南星却仍然站在那儿,精目向席面一扫,才含笑问道:“诸位这席位,显然以齿论秩的吧?”
  目前这四位特别贵宾中,只有天台派的“一字剑”刘元绪是一派掌门身份,但事实上,高坐上首位置的,却是四人中年纪最大的少林派俗家长老康成,因而贾南星才有此一问。
  坐在左首的刘元绪点首答道:“正是,正是。”
  贾南星笑笑道:“是啊!这儿的吕副令主,年纪轻轻,都懂得敬老尊贤的道理,诸位都是当今武林中,领导一方的人物,如果连这点道理都不懂得,那就……”他干笑着没说下去,却徐徐就座。
  但他屁股还没挨着椅子,却被坐在上首的“开碑手”康成伸手架住:“贾老人家,咱们换个位子吧!”
  原来贾南星的座位,是安排在右首衡山派俗家长老杨裕民的身边,与坐在上首的康成,只不过是隔着一个桌角的紧邻,所以康成一伸手,就将贾南星架住了。
  贾南星方才那一段话的言外之意,就是自己想坐上首,但当康成主动地要和他换座位时,他却故意装迷糊,讶然问道:“康大侠是什么意思啊?”
  康成像鹰提小鸡似地,将贾南星按在自己的座位上,一面笑道:“没什么意思,咱们五人中,以你的年纪最长。”说完,他自己却坐上了贾南星的座位。
  贾南星故意一怔之后,才讪然一笑道:“这倒是不错,别的我不敢说,论起年纪来,我可的确是这儿的第一高人,理当坐这个位置才对。”
  他一顿话锋,才向那仍然卓立一旁,向他微笑的吕正英点点头道:“多谢副令主!副令主也请入座吧,老朽先要向大家说几句话。”
  说着举杯站了起来,含笑朗声说道:“诸位,为了老朽半途打岔,耽搁诸位不少宝贵工夫了,老朽为了表示歉意,先罚三杯,然后再敬诸位全体一杯。”
  说完,果然连干了三杯,才端着第四杯酒,含笑说道:“这一杯是敬诸位同道的,老朽先干为敬了。”说着,又是一仰脖子,喝了个杯底朝天。
  其余的全体群豪,自然也一起干杯,于是,贾南星在连声道谢中坐了下去。
  也许是因为吕正英对贾南星的礼敬,也许是真的基于敬老尊贤的原因,那四位分别代表四大门派的成名人物,对于贾南星这个不见经传的糟老头儿,居然也热乎起来。
  首先是那位让出首位的开碑手康成,居然抢过酒壶,替贾南星空出的酒杯斟酒,并含笑说:“贾老人家,康某回敬你一杯。”
  他口中说得客气,但在斟酒的手法上,却暗中显了颜色出来。
  在表面上看来,他那斟酒的情形,并无特别之处,但那酒一注入杯中,那只酒杯,竟然像是承受不住那股千钧重压似的,随着酒的增加,整个酒杯,慢慢地嵌入桌面之中。
  当酒杯的酒盛满时,整个酒杯,已全部嵌入桌面,杯沿刚好与桌面平齐。
  康成表演的这一手,不但表现他功力的深厚,而对劲力拿捏得恰到好处,也算堪称一绝。
  康成表演完毕之后,所有首席上人的视线,自然地移到了高居首座贾南星的脸上。
  在众目睽睽之下,贾南星霜眉紧蹙,一脸尴尬神色地,低声自语道:“奇怪?这桌子纵然是豆腐作的,也不会如此不济事啊!”
  接着,目光又移注酒桌上的吕正英,苦笑着说道:“副令主,这杯酒,老朽实在没福消受,只好借花献佛,转敬与副令主你啦!”
  随着这话声,右手在桌面上轻轻一拍,那只深嵌桌面内的酒杯,也随之跳了出来,贾南星却若无其事地,右手在跳起来的杯底虚空一托,那只酒杯,竟然冉冉地向吕正英的面前飞过去。
  这时,全体群豪们,也知道首席有了精彩绝伦的好戏,也一齐屏息凝神,将视线集中投射过来。
  当那酒杯飞近吕正英面前时,吕正英才淡然一笑道:“小可无功不受禄,这杯酒还是贾老人家自己享受吧!”
  他轻描淡写地,右手虚空一托,那杯本已飞临他面前的酒,又冉冉地向贾南星的面前飞去。
  而且,那一份平稳与缓慢劲儿,比起贾南星所表现的,一点也不逊色。
  这情形,使得全体群豪,禁不住春雷也似地叫了一声:“好啊……”
  贾南星淡然一笑道:“副令主说得不错,无功不敢受禄,这杯酒,老朽只好原壁奉还了。”
  随手一挥,那已飞回他身旁的酒杯,却向原先敬酒的康成面前飞去,不过,那酒杯已由冉冉徐飞而变成快速激射,却仍然保持它的平稳,杯中的酒,也仍然不曾溢出半点儿来。
  当贾南星以妙到毫巅的手法,将深嵌桌面内的酒杯震起时,脸色最难看的,该是开碑手康成。
  但目前,已不容康成有转什么念头的工夫了,只好脸色肃穆地,集中全力,依样画葫芦的,抬手朝那只疾射而来的酒杯,凌空一挥。可就显出双方功力的高下了。
  只见那只疾射而来的酒杯,经康成右掌凌空一挥之下,竟然在半空中为之一顿。
  可能是由于康成的劲力不曾拿捏好,那疾射而来的酒杯,虽然给他挡了一下,却使杯中的酒溅出不少来,这情形,自然使康成的老脸,为之一红。
  真是说时迟,那时快,那只疾射前来的酒杯,微微一顿,也就是康成的老脸为之一红之间,那酒杯却突然以更劲疾之势,向康成的面前射了过来。
  由于来势太急,距离短,迫得康成不及多想地,张口向那酒杯咬去。
  但事实上,那只酒杯,可真是怪得很。就当康成张口向酒杯咬去的瞬间,那只酒杯却在他的嘴唇前半尺处,突然四分五裂地散了开来。
  这一来,康成不但不曾接到酒杯,而且还给溅了一身的酒,那一份尴尬,可就不用说啦!
  偏偏贾南星却是得理不饶人地,仰首哈哈大笑道:“康大侠,毕竟是少林耆宿,喝酒的方式,也格外高人一等。”
  康成老羞成怒地站了起来,凝注贾南星冷笑一声道:“姓贾的,别得了便宜还卖乖,咱们好好地在拳脚上较量一下。”
  贾南星淡然一笑道:“只要你能画下道来,老朽当舍命奉陪,不过,有一句话,必须先说明。”
  康成哼了一声道:“有屁快放!”
  贾南星一点也不生气地笑问道:“你是以什么身份和我较量?”
  康成沉声说道:“自然是以少林俗家长老的身份。”
  贾南星冷冷笑道:“别自欺欺人了,先揭下你脸上的鬼皮来。”
  由这几句话中忖测,目前这位少林俗家长老康成,竟然是冒充的,因此,贾南星的话声一落,连一直冷眼旁观的朱四娘、吕正英二人,禁不住脸色为之一变。
  康成似乎怔了一下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贾南星淡笑道:“你揭下脸上的人皮面具来,自然就明白啦!”
  康成冷笑一声道:“不错,我脸上是戴着人皮面具,但我不高兴揭下来,你又能怎样?”
  贾南星笑笑道:“我自然不必把你怎么样,但这儿是七杀令朱令主的根本重地,你阁下假冒少林俗家长老的身份,混到这儿来,我想,朱令主和吕副令主也决不会放过你。”
  紧接着,却扭头向朱四娘、吕正英二人笑问道:“令主、副令主,您说是吗?”
  “不错。”朱四娘冷漠地点首接道:“我希望二位都有个明白的交待。”
  康成抢先冷笑道:“是啊!你老儿是什么东西变的,也该交待一下才对。”
  贾南星捋须微笑道:“贾南星就是贾南星,如假包换,童叟无欺。”
  康成哼了一声道:“朱令主所要知道的,一如其他同道一样,是你的真实来历。”
  贾南星含笑道:“这个,贾某人自会在令主、副令主面前,有个明白交待,现在该说你自己的事了。”
  康成冷笑道:“我自己的事,与你不相干。”说完,竟然又自行坐了下去。
  贾南星扭头向吕正英笑问道:“副令主,是否要老朽代劳呢?”
  朱四娘抢先接道:“多谢老丈,这事情,还是由我们自己处理比较合适。”
  贾南星点点头道:“是的,老朽也正是此意。”
  朱四娘凝注康成,沉声说道:“阁下这一付人皮面具,竟能瞒过本门中上上下下的眼睛,阁下在这一方面的成就,也的确算得上是一位高人了。”
  康成淡然一笑道:“多蒙夸奖!”
  朱四娘扭头向吕正英说道:“正英,这事情只好偏劳你了。”
  吕正英含笑而起道:“正英理当效劳。”
  朱四娘沉声接道:“记着,要活的。”
  吕正英淡笑着接道:“正英理会得。”
  顿住话锋,目注那位假康成含笑接道:“这位朋友请吧!”
  假康成冷然接道:“副令主能亲自下场赐教,这是在下莫大的光荣,但在下必须向这位贾老头先问明心中的疑团才行。”
  吕正英点点头道:“好!要问就趁早。”
  假康成向贾南星笑问道:“贾老头,你是怎么看出我脸上戴有人皮面具的?”
  贾南星淡然一笑道:“我并不是看出你脸上的破绽,而是你忽略了手上的特征。”
  假康成一怔道:“我手上并没什么特征啊?”
  贾南星笑道:“你手上没什么特征,但开碑手康成的手上,却有一个很显着的特征,那就是他的左手,本来是有一根枝指,为了练武不方便,才将那枝指割除,所以,他的左手大拇指旁,留下一个很显着的疤痕。”
  假康成禁不住苦笑道:“哦!原来如此。”
  贾南星笑笑道:“你未免太粗心了,既然打算冒充,为何不事先多作点准备功夫呢了假康成含笑接道:“多谢阁下指点!下次我就不会犯这种错误啦!”
  贾南星哈哈一笑道:“今宵,你已自投罗网,还会有下次吗!”
  吕正英沉声接道:“这位朋友,别拖时间了,请吧!”
  假康成笑问道:“就在这儿?”
  吕正英点首接道:“不错!”
  忽然,大厅内传来一声暴响,和一声厉叱:“朋友,你欺人太甚。”
  另一个语声冷笑道:“老子欺负你又怎么样?”
  “老子揍扁你……”
  “哗啦”一声,桌子掀翻了,只见两个劲装汉子,立即“稀里哗啦”地打将起来。
  那位假康成怒声喝道:“你们两个疯了?”
  看情形,那两个恶拼着的劲装汉子,好像和他大有渊源似的,使得他叱喝,人也飞快地扑了过去了,但他身在空中,却被吕正英给截住了:“朋友,那些与你不相干……”
  贾南星也含笑接道:“这一手,可就不够高明啦!朋友也不想想,这是什么所在,岂是可以随便混得过去的。”
  这时,那两个劲装汉子,已越斗越凶猛,将附近的现场,打得一榻糊涂。
  这情形,使得朱四娘一挑秀眉,沉声喝道:“护驾双将,给我将两个不长眼的东西,快点拿下。”
  林忠、林勇二人恭诺声中,向那打斗的现场中飞扑过去,就在这当口,那假康成已和吕正英二人交上了手。
  那位假康成的身手,也相当高明,尽管是在吕正英的快速而凌厉的攻势之下,被迫而采取守势,短时期内,却还能支持得住。
  吕正英一面节节进逼,一面冷笑道:“你是淳于老贼的什么人?”
  假康成却也冷笑道:“有本领揭下我脸上的人皮面具,不就真象大白了吗!”
  吕正英笑道:“朋友说得是,看来我是多此一问。”
  一顿话锋,又沉声接道:“阁下,如果在这以后的十招之内,不教你躺下来,我这吕正英三个字就倒过来写……”
  这时,吕正英刚好转到武当派的无为真人面前,而且是以背向着无为真人。
  真是,说时迟,那时快,吕正英话没说完,端杯待饮,凝注斗场的无为真人,突然以快速无匹的手法,将手中酒杯,击向吕正英背后的灵台大穴,而其余的天台派掌门人刘元绪,衡山派俗家长老杨裕民,也几乎是同时发动,酒杯暗器,一齐向吕正英周身要害处招呼。
  那位无为真人,由于他距吕正英最近,而占了地利之便,手中酒杯出手后,人也跟着五指箕张,飞身向吕正英的右肩抓去。
  此情此景,饶是吕正英身手奇高,也不由心头一凉地闹个手忙脚乱。
  由于对方四人,取的几乎是四面合击之势,而且那四位功力又高,又是出入意外的突袭,因而迫得吕正英避无可避之下,只好猛然施展缩骨神功,使那本来堂堂七尺之躯,一下子就矮了半截。
  同样的,吕正英这一手也是绝到了家,使得对方那四人联手,猛然发动的,十拿九稳的一击,竟然也落了空,而且他们四人之间,还几乎闹了个自相残杀。
  总算他们均非庸手,劲力也拿捏到恰到好处,都能于间不容发的危机中,自行收住攻势,而避免了自相残杀的局面。
  但也仅仅是这刹那之间的缓冲,吕正英却以一式“夜战八方”,长身而起,并怒叱道:“一群无耳鼠辈!”
  话声中,对方四人被他震得踉跄后退,一阵桌翻椅倒声中,那四位总算强行拿桩,站定下来。
  不过,由于这一闹,那两个首席,和邻近的两三位席位,已被打得一塌糊涂,没法使用了。
  吕正英一式“夜战八方”,将对方四人震退之后,已“锵”地亮出长剑,沉声喝道:“四个鼠辈快亮兵刃,我给你们一个公平一搏的机会!”
  也直到此刻,群豪们才注意到,吕正英的左手中,正以食中二指,夹着一张薄如蝉翼的人皮面具。
  原来就当他那一式“夜战八方”的刹那之间,他已以快速无匹的手法,先行揭下了那位假康成的人皮面具。旁观群豪们,也注意到那位假康成的本来面目。
  原来那位假康成,竟然是一位年约弱冠的年轻人,由于以往的接触中,从来没人发觉过无敌堡之中,会有这么一位身手奇高的年轻人,因而所有群侠,竟然没有一人能知道这位年轻人的来历。
  同时,还有一件令人诧异的事,也正在进行着。
  那就是那两位借端生事的劲装汉子,居然能与护驾双将林忠、林勇两兄弟,杀得难解难分。
  本来,在朱四娘派遣护驾双将时的本意,以为对付两个借酒生事的小毛贼,而派出护驾双将,等于是杀鸡用上了牛刀,还不是手到擒来吗!
  但事实上,这两个小毛贼,可实在不简单,尽管他们在林忠、林勇的抢攻之下,落了下风,但林忠、林勇要想在短时间之内,制服他们,可实在不容易。
  当事人的吕正英,在心愤对方暗算的情况之下,可能忽略了这些突出的情况,而只是要对方亮兵刃作一决战,但冷眼旁观的朱四娘,却蹙起了眉锋。
  一旁的贾南星,更是见机不好,连忙沉声喝道:“且慢!”
  由于贾南星的突出表现,目前,尽管群侠方面,还没人知道他的来历,但对他的态度,却已由原有礼貌上的谦恭,而变为真正发自内心的尊敬了。
  因而,贾南星的话声一出,连朱四娘也无异议地,只是用一双美目凝注着他。
  贾南星目注那已显出本来面目的那位假康成,沉声问道:“小伙子,你是淳于坤手下的什么人?”
  那年轻人哼了一声:“如果你能告诉我真实身份,我才将真实来历告诉你。”
  贾南星苦笑了一下道:“好小子,此时此地,居然还敢同我老人家讨价还价。”
  那年轻人淡然一笑道:“无敌堡出来的人,没有什么不敢作的。”
  贾南星笑道:“好!冲着你这一份豪气,我可以先行说明我自己的来历。”
  这一说,自然引得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向他射来。
  但贾南星却向吕正英笑问道:“你小子是否心中有甚复案呢?”
  吕正英脑际灵光一闪,含笑接道:“我想,老人家就是我那位鬼前辈师父?”
  贾南星捋须笑道:“你要是再想不起来,我老人家真会揍你一顿屁股。”
  这一来,不但吕正英感到无比的兴奋,连朱四娘母女也大感意外地围了上来,朱亚男并像一只百灵鸟似的,娇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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