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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霸图-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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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亚男接道:“那是说,天鹤子隐身在别的地方,暗中支助淳于坤老贼?”
  “对了。”贾南星接道:“这完全符合我的构想,不过,这一构想,一直还没法证实。”
  吕正英笑问道:“师父安在无敌堡中的暗桩是谁啊?”
  贾南星道:“这还是我个人的秘密,因为,任何事情多一个人知道,就减少一份秘密性,所以我不会向任何人说明。”
  朱四娘蹙眉说道:“老爷子,这么说来,机密性是保持住了,却也有一个缺点。”
  贾南星笑问道:“令主说的是哪一方面的缺点呢?”
  朱四娘道:“比方说,那个人跟我方的人遭遇上了,万一他功力不敌,而被我们误杀了呢?”
  贾南星道:“我也曾考虑到的,真要到那种程度时,他自然会说明自己身份的。”
  第二十三章 赌馆房调情卖俏
  朱亚男蹙眉接道:“师傅,还有一点,我也想不通。”
  贾南星微微一怔道:“是哪一点想不通?”
  朱亚男接道:“那就是师傅既不曾看到过那些杀手的施展,也不曾查出天鹤子的下落,又怎会知道天鹤子在暗中支持淳于坤老贼的呢?”
  贾南星苦笑道:“这个丫头,真是难缠得很。”
  接着,才神色一整道:“以往,师傅只是想到必然另有一位武功极高的人,在暗中支持淳于坤,而不曾想到会是天鹤子。”
  朱亚男“哦”地一声道:“那是说,师傅想到天鹤子这个人,是方才看到那些杀手们施展过剑法之后的事?”
  贾南星点点头道:“正是。”
  朱亚男接问道:“到目前为止,师傅认为是天鹤子在暗中支持淳于坤,是不会错的了?”
  贾南星“唔”了一声道:“虽然我是这么构想,但江湖中事,出人意外的太多了,所以我还必须等候事实来证明。”
  朱亚男蹙眉接道:“师傅,如果那个人果然是天鹤子,他所调教出来的杀手,都如此了得,那他本人的武功,岂非高到没人能够制服了吗?”
  贾南星道:“那也不尽然,须知一个人的精力,毕竟有限的。
  他精于剑法,则其他方面的功夫,未必会同样的高明。”
  接着,又正容说道:“即使此人其他方面的武功,也一样的高明,我们也不必怕,因为,事实上世间不会有绝对无敌于天下的武功的。”
  一向是眼高于顶的朱四娘,居然也轻轻一叹道:“老爷子,话是不错,但为了那些杀手们的剑法可的确是一大隐忧。”
  贾南星正容接道:“令主担心那些杀手们是对,但却不必对那可能是天鹤子的人过于忧虑。”
  朱亚男笑问道:“师傅这话,更令人费解了?”
  贾南星反问道:“怎么说?”
  朱亚男蹙眉接道:“那人调教出来的杀手都令人忧虑,又有什么理由,能不忧虑他本人呢?”
  “问得有理。”贾南星含笑接道:“丫头,如果我只传你三招剑法。经过长期修练之后,会有怎样的情形呢?”
  朱亚男脱口接道:“那我一定精益求精,并使得得心应手地……”
  忽然顿住话锋:“哦”了一声道:“我明白了。”
  贾南星笑问道:“丫头明白了什么呢?”
  朱亚男娇笑道:“师傅之意,是说那位天鹤子,对那些杀手们,仅仅是每人传授三招剑法,而不传授别的武功?”
  贾南星点点头道:“是的,但也不是绝对不传其他武功,轻功、内功必须要练,其他陪衬的招式也不可少。”
  接着,才精目环扫一匝,含笑问道:“现在,诸位不会再把那可能天鹤子的人,视为天神了吧?”
  “是的。”朱亚男抢先接道:“现在,我完全明白了。”
  贾南星正容接道:“所以,我方才说,那些杀手们,比那可能是天鹤子的本人更要可怕,因为他们都是在暗中活动,一经交手,除了我们目前在前座的人在外,很少有人能挡得住。”
  话锋略为一顿,又正容接道:“当然,对于那位可能是天鹤子的人,如果碰上时,也不可掉以轻心。”
  在座众人都同时点了点头,吕正英蹙眉正容接道:“那些杀手,可能还有人混在普通来宾之中,我们得想个什么法子,将他们逼出来才行。”
  贾南星点头道:“这个固然是一件急需要办的大事,但他们下手的对象,是我们这些首脑人物,所以,从现在起,我们必须特别提高警觉,对任何一个接近自己的人,都得当心暗算,纵然是认识的人,也不能放松戒备。”
  朱亚男禁不住一怔道:“为什么对认识的人,也要戒备?”
  贾南星笑道:“傻丫头,这还要问,难道今天那四位特别贵宾的教训,还不值得你记取吗!”
  吕正英点点头道:“是的,那些人,完全不择手段,他们极可能会故技重施,幻化成我们自己人来乘机加以暗算。”
  朱亚男苦笑道:“如此说来,可真是防不胜防了!”
  这当口,吕正英已注意到朱胜男那落寞寡欢的神情,不由使他心中兴起一种自己也分辨不出的,不知是什么滋味。
  吕正英深知她的个性,也能体会到她心中的感受,于是,他乘着朱亚男说话的机会,以真气传音向她说道:“胜男,襟怀放开一点,我一定恳请恩师,将你也列入门墙……!”
  吕正英的功力,算得上是日益精进,目前他的真气传音功夫,已接近佛门中“隐光心语”的程度上,连嘴唇上的动作,也不易看出来了。
  朱胜男仍然是一片漠然神色。仅仅用美目向他投过匆匆的一瞥。
  当然,由这么匆匆的一瞥中,谁也没法看出她心中是一种怎样的感受。
  但贾南星的江湖阅历,与生活经验,是何等丰富,尽管吕正英还没法看出来朱胜男她芳心中的感受,但贾南星却已由朱胜男这匆匆一瞥中,忖测到事出有因。
  因此,贾南星不答复朱亚男话,向吕正英捋须笑问道:“小子,你和大丫头打什么秘密交道?”
  贾南星倚老卖老,一开口就叫朱胜男为大丫头,如果是以前,凭朱胜男的个性,很可能会变颜相向的,但此刻,她不但没这么作,而且,还赧然垂下了脸庞。
  吕正英因为自己的秘密交道被恩师看破,也禁不住俊脸一红道:“师傅何妨猜猜看?”
  贾南星笑道:“小子,你在我面前少玩花枪,师傅不猜则已,一猜就必中。”
  朱亚男娇笑道:“吹牛皮没有用,须要拿出事实来证明才行。”
  贾南星在这几位年轻人面前,自己也好像返老还童了似地,哈哈一笑道:“好!咱们赌一点东道你敢不敢?”
  朱亚男笑道:“有什么不敢的,您说吧!”
  贾南星想了想,才含笑接道:“如果我猜中了,你要负责杀掉淳于坤手下的十个杀手,时间可以不限定,但数字方面,却绝对不打折扣。”
  “行!”朱亚男不加思索地接问道:“如果你猜不中呢?”
  “你自己说吧!”
  朱亚男偏着脑袋,微一沉吟,才美目一转:“嗤”地一声娇笑道:“师傅,如果您猜不中,我就拔掉您一根胡子。”
  朱四娘忍不住佯嗔道:“丫头好没规矩!”
  贾南星却替她解围道:“令主请莫责备她,既然赌上,就没什么尊卑长幼可言了。”
  接着,才向朱亚男笑道:“丫头,咱们就此一言为定,只要是我老人家输了,不要说只是拔掉一根须子,纵然是多拔掉几根,我老人家也决不皱一下眉头。”
  朱亚男含笑接道:“那么,您就猜吧!”
  “哪有那么简单的。”贾南星接道:“大丫头,去取文房四宝来。”
  也许是吕正英方才的传音说话,发生了效力,也可能是目前的轻松气氛,使朱胜男受了感染,朱胜男居然恭应着含笑起身,匆匆离去。
  但朱亚男却讶问道:“师傅,要文房四宝干吗?”
  贾南星哼了一声道:“俗语说得好:嘴是两块皮,说话可改移,如果你们师兄妹两人串通好来整我,明明猜中了,却硬说没有猜中,那我老人家的胡子,岂非是牺牲得太冤枉!”
  吕正英插口笑道:“师傅,徒儿们怎敢整您老人家的冤枉!”
  贾南星笑道:“人心隔肚皮,那可难说得很。”
  朱亚男含笑接道:“所以,您老人家要取文房四宝来,将它写在纸上?”
  贾南星点首笑道:“是啊!白纸上面写了黑字,谁也不能赖账啦!”
  朱亚男娇笑道:“师傅毕竟是老江湖了,做起事来,一板一眼,一点也不马虎。”
  贾南星笑了笑道:“师傅以往上徒弟的当,够惨的了,如今,自然该谨慎一点呀!”
  朱胜男将文房四宝取来了。于是,贾南星、吕正英二人,各自背转身,分别在两张白纸上写了几个字,然后再转过身来,将手中的纸条展示开来。
  吕正英的纸条上写着:“请恩师成全大小姐。
  贾南星的纸条上写着:小子有意替大丫头请命。
  这,当然算是完全猜中了。
  贾南星目光一扫之下,才手抚长髯道,目注朱亚男笑问道:“丫头,怎么样?”
  朱亚男却是故意岔开话题,娇笑着问道:“师傅,您已经答应了?”
  贾南星含笑道:“冲着你们这么多人的面子,我能不答应吗?不过,目前我实在没法亲自传授她的武功,可得由你这小丫头和正英这小子,代我多费点心了……”
  不等他说完,朱四娘已沉声喝道:“大丫头,还不快点拜见师尊了此刻的朱胜男心中,真像是打翻了五味似的,自己也弄不清是一种什么味道。
  因为,能够被劫余生一一贾南星收入门墙,是值得他高兴的,但要由自己的妹妹和曾经是自己手下的吕正英来代师傅授他的武功,可实在不是味道。
  但事实上,目前她已无法多想,也无选择的余地,只好应声向贾南星盈盈拜倒,并娇笑说道:“徒儿朱胜男,拜见恩师……”
  就当此时,门外传来值班女剑士的娇语声道:“启禀令主,大事不好。”
  朱四娘心中一凛道:“什么事?”
  那女剑士的语声道:“玉凤厅中,有人生事,本门蓝白两队领队殉职,四名女剑士死亡,目前正副总管,与护驾双将都已负伤,在浴血苦战中……”
  这一串串的坏消息,使得朱四娘俏脸铁青地,虎地站了起来。
  但贾南星已一伸右掌,一股潜劲,将朱胜男的娇躯凌空托了起来,并抢先向朱亚男笑道:“小丫头,是你的生意来了,还不快走!”
  朱亚男一声得令,已拉着吕正英的健腕,向玉凤厅飞奔而去。
  贾南星却显得从容已极,向俏脸铁青的朱四娘笑了笑道:“令主,这原是我们意料中的事,也不用生气了,还是到外面瞧瞧去吧!”
  吕正英、朱亚男二人一到玉凤厅中,里面的恶斗正拼得如火如茶,除了护驾双将、正副总管等四人,各自与一个年轻小伙浴血苦战之外,另外还有两个年轻小伙子,各自力战四位女剑士,犹自攻多于守地,将四位女剑士迫得团团转。
  七杀令门下,除了原先死亡的两位领队,和四位女剑士之外,到目前为止,又有两位女剑士死亡和四位受伤。
  当吕正英、朱亚男二人进入玉凤厅的刹那,正好又有一位女剑士受伤,而发出一声惊呼,同时,那位年轻小伙子并哈哈大笑:“失礼、失礼,小爷可不懂得怜香惜玉……”
  但他的话声未落,手中长剑,已被吕正英架住了。并向那四位女剑士沉声喝道:“你们都下去!”
  吕正英是何等身手,尽管他身上还负有不算太轻的外伤,也尽管对方的剑法对他有克制的作用,但凭他的功力,以及方才杀死那四位“特别贵宾”的经验,也不难一举将对方格杀。
  但他此刻,却并未一举击杀对方,而只是将对方的长剑架住,那是有原因的。
  因为,目前他知道对方的剑法,对自己有克制的作用,而存心见识一番。
  吕正英记忆力特佳,算得上是有过目不忘的本领。
  不久之前,当他杀死那四位“特别贵宾”时,由于事先没有想到,因而结束得太快了,很遗憾不曾将对方的招式记下来,目前这机会,他自然不愿再放弃了。
  可是,吕正英才将对方的长剑架住,随后赶来的朱亚男已促声喝道:“正英哥,不许抢我的生意啊!这六个都该由我来收拾。”
  这时,这小伙子显然认为吕正英负伤参战,有便宜可检,而一出手就是那三招霸道无比的绝招。
  吕正英一面防守,默记对方招式,一面扬声笑道:“好的,我留下活口给你,快去那边解围吧!”
  由于吕正英、朱亚男二人的及时赶来,使得七杀令门下的人,精神为之一振。也因为如此,使得原本是处于劣势的另外四位女剑士,和护驾双将、正副总管等人,也能暂时稳住阵脚。
  朱亚男娇应一声:“好的。”
  她美目环扫,在目前这六组战斗中,除开吕正英的这一组不算,应该以副总管王人杰和四位女剑士的情况较为更是危险外,因此,她首先奔向王人杰那边,娇声喝道:“王叔叔退下!”
  朱亚男和吕正英这小两口,尽管还没正式文定,却已是大家所公认的一对小情侣,因此,对刘子奇和王人杰二人,朱亚男也早已跟着吕正英叫起“刘伯伯”和“王叔叔”来。
  她一剑架住和王人杰交手的年轻小伙子的长剑,不等对方有反击的时间,凝劲一绞,怒叱一声:“撒手!”
  朱亚男年纪虽轻,身手却是高得出奇。目前,她尽管还比不上吕正英,却已与乃母的身手不相上下了。她这全力一绞之下,是何等威力。话声一落,那年轻小伙子的长剑,已掉落地下。
  紧接着,寒芒一闪,同时传出一声清叱:“躺下!”
  一声惨号,那年轻小伙子已被斩成两段。
  朱亚男连正眼都不再瞧一下,立即飞身扑向那四名女剑士前,并沉声喝道:“闪开!”
  那四名女剑士应声后退之间,寒芒闪处,那与她们交手的年轻小伙子,已横尸就地。
  朱亚男以迅雷不及掩耳的手段,一举连杀对方两个杀手之后,又扑向刘子奇那边。
  这时,贾南星、朱四娘、朱胜男等三人,才赶了过来。
  朱四娘却向吕正英讶然问道:“正英,怎么跟那厮游斗起来?”
  吕正英笑道:“是亚男的意思,她要我留着活口让她来收拾。”
  贾南星捋须微笑道:“对了,这是她赌输了东道应尽的义务。”
  朱四娘蹙眉接道:“正英,你的伤口又出血了,还是让我来吧!”
  吕正英笑道:“不要紧,这点伤势,算不了什么。”
  朱胜男接道:“虽然算不了什么,但会影响痊愈的速度,还是让我来吧!”
  朱四娘连忙制止道:“不!你不能上……”
  朱胜男娇笑道:“娘,您把我看得太不中用啦!”
  话声中,人已挥剑扑了上去,并娇声喝道:“吕正英你下来!”
  时移势易,朱胜男的脾气也算改好了很多,也许她自己也想在称呼上,对吕正英客气一点,但一时之间,却仍然改不过口来,而还是以往那种颐指气使,目无余子的口气。
  吕正英当然不会计较这些,而且,当他退下时,还特别以真气传音说道:“胜男,要特别当心!”
  说来也真玄妙得很,尽管朱胜男对吕正英还是以往那种称呼,但吕正英私下里对朱胜男的称呼,却显得亲昵多了。而且,尽管他人已退下来,却依然站在适当距离上,替朱胜男掠阵。
  这时,那与刘子奇交手的杀手,也已死在朱亚男的手中。
  朱亚男一面振剑扑向护驾双将的身边,一面扬声笑道:“师傅!杀掉这六个。我所输的东道,就只欠四个啦!”接着,又沉声喝道:“护驾双将退下了“青城双矮”林忠、林勇,这一对矮将,以往不论在任何场合,都是两人联手,如今,虽然已被朱四娘收服,而新学了一身七杀门下的武功,却仍然不改联手作战的习惯。
  目前,他们两人是联手对付“无敌堡”的两个杀手。由于是两人联手,在这场混战中受伤最轻。
  朱亚男的这一声叫喝,他们二位各自虚晃一招,退了下去。
  朱亚男打的是速战速决的主意,一与那两个杀手交上手,立即绝招连演地,将对方迫得连连后退。
  那两个杀手双双一使眼色,立即各自奋力攻出一招之后,腾身分向而逃。
  他们的算盘打得很好,而这一着,倒的确有点出乎朱亚男的意外。而使她微微一愣。
  但她的反应也够快。微微一愣之下,立即怒叱一声:“留下命来!”
  话声中,手中长剑,脱手和向逃向右边的一个射去,人却看都不看地,飞身追向左边的那个。
  她的娇躯已起,才听到一声惨号,那逃向右边的一个,已被她一剑贯胸,钉在一张餐桌之上。
  而同时,逃向左边的一个,已被她迫近得只有丈许距离了。
  她凌空追扑的身形不变,扬手击出一记劈空掌,口中并清叱一声:“贼子躺下了“呼”的一声,在前面凌空飞射的那个杀手,闷哼一声,摔落地面。朱亚男如影随形似的,跟踪射落,一指点向对方的死穴。但她一指才出,但见寒芒一闪,那杀手临死反击的一剑,已疾如电掣似的,迎面劈了过来。朱亚男太过自信,又是赤手空拳,对对方这意外的一剑,既不能格拒,又没法闪避,又是临死挣扎的全力一击,如经击中,朱亚男不死也得重伤。同时,她一路杀将过来,杀得太顺利了,不但她自己有点大意,连一旁的贾南星、朱四娘、吕正英等顶尖的高手们,也因大意得没法加以抢救。
  真是说时迟那时快。当朱亚男芳心大震,俏脸一变之间,忽然一道寒芒,由斜里疾射而至“当”的一声,那杀子的剑势,被击得向左侧一偏,而同时,朱亚男也扭娇躯,才算避过了这要命的一剑。
  但尽管有人抢救,朱亚男也算临危不乱应变神速,还是将左边的衣衫,划破一道长达七八寸的裂缝,只以毫厘之差,即将伤及肌肤,当然也惊出了她一身冷汗。原来,那及时加以抢救的是林忠。
  由于林忠的位置距朱亚男最近,同时反应神速,脱手以长剑射中那击向刺杀朱亚男的剑叶之上,才使朱亚男逃过这一剑之厄。朱亚男惊怒之下,指掌齐施,将那杀手立毙当场。
  这时,朱四娘、贾南星已围了上来,朱四娘并促声问道:“亚男,没受伤吧!”
  朱亚男娇笑道:“还好,幸亏林护驾抢救及时。”
  贾南星禁不住哈哈一笑道:“这回,护驾双将,可真的发挥了护驾的功效啦!”
  朱四娘转向林忠笑了笑道:“林忠,今宵你表现良好,本座赏你黄金千两,并记大功一次。”
  林忠连忙躬身道谢道:“多谢令主!”
  这边闹得手忙脚乱之间,朱胜男那边的战况,也有了变化。
  由于近来情况的变化,朱胜男在“七杀令”门中,已论为二流角色了。
  方才,朱胜男之所以自告奋勇,接替已受有外伤的吕正英,而力战那个“无敌堡”中的杀手,是有着双重作用的。”方面是因为贾南星已答应收她为徒弟,心情较为开朗,而急思有所表现。另一方面,也是存心向吕正英讨好,作为过去虐待对方一种补过的行动。
  凭她目前这第二流身手的身份,自然不是那个杀手的对手,何况那个杀手,在自知逃生无望的情况之下,已作最坏的打算,而存心在她的身上捞回本钱来。朱胜男既存心振作一番,自然也是豁出去的精神全力以赴。由于双方都存着走极端的心理,因此,这一场战斗,其战况之激烈自是不在话下。
  但武林中,实力主宰一切,目前的朱胜男,尽管她极力振作,拼命以赴,但在技逊一筹的情况之下,却仍然是落了下风。
  不但落了下风,而且衣衫上也出现了两道裂缝,只是还不曾正式负伤而已。
  这也就是尽管朱亚男那边,闹得手忙脚乱,而吕正英却依然卓立原处,替她掠阵的原因。
  朱亚男那边的情况,这位与朱胜男作殊死战的杀手,自然也已看到。
  当朱亚男那边的情况急转直下时,这位目前算是硕果仅存的杀手,自知必须采取“刷、刷、刷”接连攻出三招绝招,将朱胜男逼得连退五尺,口中并怒叱道:“丫头躺下!”
  朱胜男当然不至于这么不中用,虽然感到招架不住,却并不曾躺下来。而那位杀手,却乘朱胜男手忙脚乱,以及朱亚男杀死那几乎使她受伤的杀手的混乱之间,飞身而起,向大厅外飞射而去。
  一旁替朱胜男掠阵的吕正英,自然不会袖手旁观。他一面飞身追截,一面冷笑道:“留下命来!”
  他虽然起步较迟,但却是后发先至,一下子将对方截个正着。
  只听贾南星与朱亚男二人同时促声喝道:“要活的!”
  “正英哥,留给我……”
  这当口,那杀手在情急拼命的情况之下,一剑向吕正英拦腰扫了过来,势沉劲猛,居然一出手就是那使他所以成为杀手的精妙绝招。
  吕正英一面挥剑迎战,一面笑道:“阁下,这三招剑法,已不适用啦!”
  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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