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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霸图-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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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呼延美的语声娇笑道:“听清楚了,就请过来吧!”
  水姑娘娇应着,向周君玉笑道:“小冤家,我们走吧!”
  周君玉苦笑道:“你的神通可真广大,居然能够与呼延美暗通款曲。”
  水姑娘娇笑道:“我要是有这么大的神通,就好啦!”
  周君玉一怔道:“那是谁在安排的呢?”
  水姑娘悄声说道:“都是令师在一手安排。”
  周君玉禁不住“哦”道:“他老人家的保密功夫,可真够高明……”
  话声中,两人已到达隔壁房间的房门口。
  水姑娘举手轻叩了一下房门,娇笑道:“贵宾驾到。”
  “请!请!”随着房门呀然而启。呼延美并娇笑道:“哟!好一个标致的小伙子!”
  接着,目光向水姑娘一扫道:“这位是谁呀?”
  水姑娘低声笑道:“是贾老爷子的徒弟,周君玉姑娘。”
  呼延美“哦”地一声道:“原来是一对假凤虚凰。”
  一顿话锋,才向周君玉娇笑道:“小妹,我可以这么叫你吗?”
  周君玉笑了笑道:“既然是一家人了,当然可以!只是,这么一来,我是高攀了一点。”
  呼延美一手将周君玉的手儿拉起,自我解嘲地一笑道:“小妮子色艺双绝,想不到这张小嘴,也是这么厉害的。”
  水姑娘在一旁提醒她道:“呼延夫人,请别玩笑了,该说正经的了吧!”
  呼延美这才“唔”了一声道:“方才我和公孙老儿所说的话,二位都听清楚了?”
  周君玉、水姑娘二人含笑点首道:“是的,都听到了。”
  呼延美接道:“既然已经听到了,也就省去我一番唇舌,也毋须我再为你们介绍了。”
  扭头向公孙太笑了笑道:“现在,我只补充一点,水姑娘是贾老爷子在这儿的联络人,周姑娘则是贾老爷子的正式代表。”
  公孙太蹙眉接道:“你和贾老前辈,是事先联络好的?”
  呼延美点点头道:“可以这么说。”
  公孙太道:“那么,方才听你的语气中,好像还不知道来的就是周姑娘,这又是什么原因呢?”
  呼延美接道:“我只知道今天贾老爷子会派代表来,却不知道来的是谁。”
  公孙太目注周君玉问道:“周姑娘,事实果真是这样的吗?”
  周君玉点点头道:“是的,不瞒公孙前辈说,我到这儿来之前,事先也不知道自己的任务。”
  公孙太笑了笑道:“这位贾前辈行事,倒真是够神秘的。”
  呼延美正容接道:“现在,你是否该给我正式答复了?”
  公孙太沉思着接道:“原则上我已答应,但有关细则问题,却还得从长计议才行。”
  呼延美一挑秀眉道:“男子汉,大丈夫,做事可应该干脆一点!”
  公孙太点点头道:“好吧!今晚灯可分,我再正式答复。”
  呼延美蹙眉说道:“须要考虑这么久?”
  公孙太苦笑道:“此事是何等重大,稍一疏忽,后果就不堪设想,岂能不特别慎重一点。”
  呼延美苦笑道:“只是,我必须要回去了,晚上可不便再出来。”
  “那不要紧。”公孙太接道:“由我直接向周姑娘答复就是。”
  周君玉笑了笑道:“既然如此,我们先行告退。”
  贾南星已坐上了赌台,他不但赌兴甚豪,手风又好,就在周君玉离去的这一段时间这内,至少已赢了三千两白银。
  当周君玉回到他身边时,他头也不回地笑了笑道:“小子,那场合不错吧?”
  周君玉苦笑了一下道:“唔!还算好。”
  她目光向堆积在贾南星面前的那些黄白物瞄了一眼,笑了笑道:“赢得了不少了啊!”
  贾南星笑道:“我已经算是老赌鬼了,赢这点钱,还不过是牛刀小试哩!”
  周君玉蹙眉接道:“我们是否该走了?”
  “走?”贾南星讶然问道:“走哪儿去啊?”
  周君玉道:“我们不是去拜年吗?”
  “哦!”贾南星苦笑道:“我真迷糊,一坐上赌台,就什么事都忘啦!”
  接着,才扭头向周君玉问道:“现在是什么时候了?”
  周君玉道:“约莫已午之交了吧?”
  贾南星道:“那可的确是该走了。”
  说着,已含笑而起,周君玉却笑问道:“这些黄白物怎么办?”
  贾南星笑道:“这事情,好办得很。”
  目光移注俏立一旁的水姑娘笑道:“丫头,这些全部存柜,去叫掌柜的来。”
  水姑娘抿唇媚笑道:“大爷!有句俗话:皇帝不差饿兵,您该听说过吧?”
  贾南星苦笑道:“这丫头可真难缠。”
  说着随手在台面上取过一锭银子,向她手中一塞道:“快去,快去。”
  水姑娘拨弄着掌心中的银子,显得很俏皮地笑道:“大爷,这么重的赏赐,奴家怎么担当得起了呢?”
  贾南星又加赏一块银子,才笑道:“丫头莫嫌少,银子存柜,就表示我晚上还会来赌,晚上,伺候得大爷舒服一点,自然会加倍赏你。”
  接着,又是神秘地一笑道:“还有,方才这小子的缠头资,也格外加倍,你该满意了吧?”
  水姑娘连忙道谢道:“那么,奴家先谢了!”
  盏茶工夫过后,贾南星、周君玉二人已走出那家赌场的小巷,到了大街上。
  由于是大年初一,也由于地面上积雪未消,天气又太冷,所以街道上除了少数赶着拜年的人,和不少放爆竹的顽童们之外,一般行人,可并不算多。
  两人走了一段路之后,贾南星忍不住讶然问道:“丫头怎么不说话?”
  周君玉沉思着接道:“我是在想,这事情有点不妥当。”
  贾南星笑问道:“是哪一点不妥当?”
  周君玉道:“我想,首先是朱令主不会放过他……”
  贾南星蹙眉接道:“听你这语气,好像还有不肯放过公孙太的人?”
  “不错?”
  “那又是谁呢?”
  “朱亚男。”周君玉正容接道:“朱亚男的生父是死在公孙太的手中,这算是不共戴天之仇,您想,朱亚男会放过他吗?”
  贾南星点点头道:“唔!这倒是真情。”
  周君玉笑问道:“师傅,您怎会想出这么个馊主意来的?”
  贾南星苦笑道:“这馊主意,可不是我想出来的。”
  “那是谁想出来的呢?”
  “是呼延美。”
  “哦……”周君玉扭头笑问道:“难道你当时就没有考虑到这些?”
  贾南星又苦笑了一下道:“想是想到过的,只是,我的着眼点,是在大局上,如果能将公孙太这一股实力,由淳于坤那边挖出来,并转为我用,对于消弭这一场大劫的功用,那是无可比拟的,所以我就承诺下来了。”
  周君玉蹙眉接道:“纵然朱令主肯接受您的劝导,朱亚男那边,又如何交代呢?”
  贾南星正容接道:“我们争取公孙太是公益,而亚男的杀父之仇是私仇,公益与私仇是不能相提并论的,亚男是一个很明理的孩子,何况,公孙太既为淳于坤所控制,则公孙太的一切行动,都是受淳于坤的指示而为,这也就是说,亚男的杀父之仇,应该算在淳于坤的账上去,这事情由我出面,我相信亚男是可以说服的。”
  “但愿如此。”周君玉点点头,又道:“师傅,咱们去哪儿啊?”
  贾南星笑道:“不是早就说过了吗!咱们是去给人家拜年。”
  周君玉顿足娇嗔地道:“我说的是给谁拜年啊!”
  贾南星哈哈一笑之后,又压低语声说道:“丫头,你现在是一个小子,可千万不能撒娇啊了接着又以真气传音接道:“我们此行,是去给天鹤子拜年!”
  周君玉禁不住目光一亮道:“真的?”
  贾南星点首接道:“当然是真的,不过——”
  “不过”了半天,却没接下去,周君玉不由急道:“不过什么啊?”
  贾南星苦笑了一下道:“我还不能十分确定。”
  周君玉不由蹙眉说道:“人都不曾肯定,就去给人家拜年?”
  贾南星笑道:“拜年是假,去试探虚实才是真,傻丫头,现在明白了吗?”
  周君玉苦笑了一下道:“咱们还要走多远?”
  贾南星抬手一指约莫二十丈外的一座朱漆大门巨宅,含笑接道:“就是那一幢巨宅。”
  周君玉向那幢巨宅打量了一下,笑了笑道:“规模宏伟,庭院深深,倒是蛮够气派的呀!”
  贾南星笑道:“如果我的忖测不错,那厮等于是‘无敌堡’的太上堡主,岂能不讲究排场。”
  谈笑之间,已走到那朱漆大门之前。
  贾南星、周君玉二人,拾阶而上,贾南星抬手在大门的铜环上轻叩了三下,里面传出一个苍劲语音道:“谁呀?”
  贾南星扬声答道:“拜年的。”
  “呀”然一声,大门已启,但却只打开一道缝,由门缝中探出一位作门房装束的、灰衣老者的上半身,睁着一双昏花老眼,向贾南星师徒俩的周身上下打量着。
  贾南星抱拳一拱道:“恭喜,恭喜……”
  “恭喜,恭喜……”
  灰衣老者虽然也照例客套着,但他的目光,却有着太多的讶异,两道浓眉,也是越蹙越紧。
  终于,他苦笑了一下道:“二位,很抱歉!老朽不认识你们。”
  身为门房,居然对前来给主人拜年的宾客,说出这种话来,可委实令人诧异。
  因此,本来就是有所为而来的贾南星,算是一下子就增加了三分信心地,含笑接道:“老人家不认识我们不要紧,只要贵上认识我们就行了。”
  “不!”灰衣老者接道:“敝上的朋友不多,老朽没有不认识的。”
  贾南星笑了笑道:“但在下却是一个例外。”
  灰衣老者的语气,仍然是无比坚定:“不会的,老朽跟随敝上多年了,敝上的朋友,每一位我都认识。”
  接着,又“哦”了一声道:“我想起来了,贵客一定是找本宅的老主人,因为,敝上搬来此间,还不到三个月。”
  贾南星笑道:“不!在下正是给现在的主人拜年而来。”
  灰衣老者注目问道:“贵客来自何处?”
  “来自云梦别府。”
  “很抱歉,老朽没听说过这个地方。”
  “但贵上一定知道。”
  “贵客知道敝上姓什名谁吗?”
  贾南星笑道:“当然知道,贵上自号‘天鹤子’。”
  灰衣老者蹙眉说道:“我说贵客找错人了,贵客偏不相信,这儿根本就没有什么天鹤子。”
  说着,已将大门掩将起来,但却被贾南星抬手抵住了,并含笑说道:“老人家,在不是一番好意的,前来拜年,纵然是找错了人,大年初一,你总该招待我们一杯清茶吧!”
  “很抱歉!”灰衣老者歉笑道:“敝上生性淡泊,不喜交游,这一点,尚请贵客多多包涵。”
  话声中,那掩门的手,已用上了劲力。
  但他不用劲力倒好,这一用上劲力,那扇朱漆大门,却反而向后退了开去,连带将那灰衣老者也推到了一旁。
  当然,贾南星、周君玉二人,已乘机缓步进入门内。
  灰衣老者不由脸色大变,厉声喝道:“阁下意欲何为?”
  贾南星含笑接道:“阁下不用紧张,在下此行,除了给贵上拜年之外,并无恶意。”
  灰衣老者哼了一声道:“拜年?是不是黄鼠狼给鸡拜年?”
  贾南星笑道:“阁下方才太自负,这会又过于自贬身价了,咱们不妨打开天窗说亮话,贵上不是鸡,在下也不是黄鼠狼,咱们是多年以前的老朋友。”
  灰衣老者截口一哼道:“我就是不信邪!”
  话声中,飞起一指,径行点向贾南星前胸的“将台”重穴。
  这一指,不但认穴准确,而且指风如箭,显见真力不凡,而方才被贾南星轻描淡写地推到了门旁,也显然是大意之下,未尽全力所致。
  贾南星右掌一晃,已将对方那凌厉的指风化解无形,一面哈哈笑道:“强将手下无弱兵,天鹤子的手下,果然是不同凡响……”
  就这说话之间,灰衣老者已疾如电掣地,攻出三掌,同时也点出三指,但却都被贾南星轻描淡写地化解掉了。
  就当灰衣老人继续抢攻之间,堂屋内却传来一声喝道:“住手!”
  灰衣老人闻声住手,并回身向堂屋内发声说道:“禀总管,来人欺人太甚!”
  堂屋内语声沉声接道:“少废话!还不将贵客引到屋内来!”
  “是!”灰衣老人恭应一声,扭头向贾南星哼了一声道:“跟我来吧!”
  贾南星、周君玉二人,随在灰衣老人背后,穿过一条甬道,到达大厅前的滴水帘前。
  灰衣老人就在门外恭应说道:“禀总管,二位贵客已带到。”
  堂屋内的语声沉声说道:“你下去。二位贵客请厅内奉茶。”
  “是!”灰衣老人恭应着,回身向贾南星师徒狠狠地瞪了一眼,才悻然离去。
  大厅内传来一个清朗语声道:“二位贵客请啊!”
  随着语声,一位身着白狐裘长袍的中年人,缓步到了大门口,并摆手作肃客状。
  贾南星、周君玉二人缓步而入,周君玉并边走边笑问道:“这位大爷,想必是这儿的总管吧!”
  那狐裘中年人冷冷地一笑道:“在不是总管身边的小厮。”
  贾南星“唔”了一声道:“一位总管身边的小厮,居然穿得如此阔气,贵上的豪富,也不难想见了。”
  那狐裘中年人皮笑肉不笑地接道:“阁下看走眼了,在下这袭狐裘,可是假的啊!”
  接着,紧走几步,超越在前头带路。
  穿过大厅,由一道回廊中进入一间面临花圃的花厅中,分宾主坐定之后,那狐裘中年人才注目问道:“二位贵客可以说明来意了。”
  贾南星将在大门口与灰衣老人所说的话,重复了一遍之后,那狐裘中年人道:“这儿没什么天鹤子。”
  贾南星笑道:“纵然在下找错了人,大年初一的,前来拜年,总不能算错吧!”
  狐裘中年人脸色一沉道:“拜年没错,但二位上门欺人,就必须有个交待才行。”
  周君玉插口笑道:“阁下之意,要怎样交待,才能满意呢?”
  狐裘中年人道:“在不是代表敝总管待客,二位必须露两手给在下瞧瞧……”
  周君玉扭头向贾南星问道:“师傅,你怎么说?”
  贾南星捋须微笑道:“既然人家已经把话说明了,你就向他讨教几手吧!”
  “好的。”周君玉目光移注那狐裘中年人笑道:“有道是强宾不压主,虽然你只是一个小厮,也该由你先进招才对。”
  狐裘中年人蹙眉接道:“你就是这么坐着?”
  周君玉笑道:“对付不入流的角色,我一向就是这个样子。”
  狐裘中年人冷哼一声:“狂徒接招!”
  一片指风掌影,已到了周君玉身前。
  他右手并指戟,点向周君玉的双睛,左手却以一式“五丁开山”,抓向周君玉的前胸,一招二式,既快速,又辛辣,端的是不同凡响。
  周君玉端坐的坐姿不动,双手齐出,一晃而回,以快得肉眼都难辨的速度,迫得对方那凌厉的攻势,不得不半途撤招,脸色大变地疾退一大步。她却朗声笑道:“武大郎放风筝,果然高不到哪儿去呀。”
  那狐裘中年人脸色一变再变,终于冷笑一声道:“你再接我几招试试……”
  话声出口,更凌厉与快速的绝招,也随之源源而出,片刻之间,已攻出五招。
  但周君玉仍然端坐原地,一面从容不迫地见招拆招,一面笑道:“如果老是这些稀松平凡的庄稼把式,我一还手,你就起不来啦!”
  话声一落,右手一招“拨云见月”,拨开对方的指掌,左手却乘势飞快地凌空三点,只听“砰”地一声,那狐裘中年人已直挺挺地跪在她面前,一张脸,顿时窘成了猪肝色。
  周君玉却哈哈一笑道:“不敢当,不敢当!行常礼就可以了,快请起来,快请起来!”
  当周君玉带笑“请起来”这一说,使他那一口钢牙咬得“格格”作响,双目中也几乎要喷出火来。
  令人诧讶然的事,演变到如此局面,竟然没有第二个人出来。
  而事实上,贾南星也已察觉到,小花厅的隔壁,的确是有两个人在窃听。
  但目前,这位打先锋的小厮,已经丢人现眼了,而那在小花厅后面窃听的两人,居然没有采取任何行动。
  周君玉向乃师投过一个诧讶的眼色,并故意苦笑道:“师傅,您身上带了红包没有?”
  贾南星含笑反问道:“昨宵,师傅已经给过压岁钱了,你还要红包干吗?”
  周君玉抬手指着向她跪着的狐裘中年人,苦笑道:“人家不肯起来,不给红包怎么行。”
  贾南星笑道:“这个嘛!这位小厮又不是向我拜年,我也没有给红包的理由啊……”
  忽然一声哈哈起自小花厅的后面道:“这位小哥儿,好高明的身手!”
  随着话声,一位须发斑白、年约半百的黄衣老人,由侧门中缓步而出,向着贾南星师徒抱拳一拱道:“贵客光临寒舍,老朽因事未曾远迎,尚请当面恕过。”
  贾南星一面起身还礼,一面笑道:“好说,好说,在下师徒冒昧造访,有扰清修,尚请多多的包涵。”
  重行分宾主人座之后,那黄衣老人向周君玉笑道:“小厮无知,冒犯虎威,尚请小哥儿宽恕他这一次。”
  贾南星师徒几乎是同时在心中暗忖着:“这老狐狸可真够狡猾,他自知没把握解开狐裘中年人的穴道,为免丢人现眼,居然赔上笑脸来了……”
  周君玉心念电转,一面却也歉笑道:“哪里,哪里,方才小可也有不是之处……”
  话声中,已抬手凌空扬指,解了那人被制的穴道。
  黄衣老人向那狐裘中年人沉声喝道:“还不快点起来,谢过这位少侠。”
  狐裘中年人站了起来,满脸悻然地,向周君玉抱拳一拱道:“多谢少侠手下留情。”
  说完,也不等周君玉的反应,转身即待离去。
  但那黄衣老人却沉声喝道:“站住!”
  狐裘中年人并未转身,只是恭应道:“属下正听着。”
  黄衣老人脸色一沉道:“自己学艺不精,你能怪谁……居然还敢不服气!”
  狐裘中年人身躯一颤道:“小的不敢。”
  黄衣老人沉声接道:“吩咐下去,叫厨房立即准备筵席,并请两位公子出来陪客。”
  “遵命。”狐裘中年人又是恭应一声,才匆匆离去。
  贾南星注目笑问道:“阁不就是这儿的总管?”
  黄衣老人点首笑道:“不错。”
  贾南星接问道:“还要经过一些什么手续,才能见到贵上呢?”
  黄衣老人笑道:“很抱歉,手续是没有了,但敝上目前不在家中。”
  周君玉插口冷笑道:“方才,那个自称小厮的人,可不是这么说的。”
  黄衣老人接道:“小厮无知,他自然不知道敝上的行动。”
  “那么。”贾南星目光深注地问道:“贵上去哪儿了呢?”
  黄衣老人歉笑道:“这问题,老朽也没法回答,但如果二位不嫌简慢,能在这儿多待一会,也许敝上会及时赶回来。”
  贾南星“唔”了一声道:“俗语说得好。既来之,则安之,我们不但可以多待一会儿,即使是多待上三五天也不要紧,总而言之,此行非见到贵上不可。”
  黄衣老人含笑接道:“方才本宅的人,已不再说明,这儿没有什么天鹤子。”
  贾南星正容说道:“不是天鹤子,我们也有必须一见的理由。”
  黄衣老人注目接道:“在下恭聆。”
  贾南星接道:“阁下已经知道,我是来自云梦别府的了?”
  黄衣老人点点头道:“是的,老朽已听下人们报告过。”
  贾南星沉声说道:“由方才的经过,足以证明,你们这一家,都是道上人?”
  “是的,但那是过去的事。”
  “既然是道上人,当知道江汉地区的武林动态,也该知道,云梦别府的主人,是什么人?”
  黄衣老人似乎一怔道:“这些,自然是略有所闻……”
  贾南星目注黄衣老人,声容俱庄地接道:“这儿是‘七杀令’令主的驻节所在,不久之前由南七省绿林总舵主西门锐所传下的‘七杀令”阁下当不致没听说过吧?”
  黄衣老人不自然地笑道:“听是听说过,但敝上早已封刀归隐,而且,也未接到过‘七杀令’!”
  贾南星截口一哼道:“徒儿,补他一块令牌!”
  “是!”如响斯应:“笃”地一声,黄衣老人身前的茶几上,已钉着一块“七杀令”令牌,周君玉并俏皮地一笑道:“现在,你已接到‘七杀令’了。”
  贾南星也注目问道:“还要我说明此行原因吗?”
  黄衣老人苦笑道:“阁不是明理的人,当明白这等大事,作为总管的人,所不能答复的。”
  小花厅后面,传来一个清朗而很冷峻的语声道:“柏总管,这事我可以做主,咱们不接受任何威胁!”
  贾南星捋须笑道:“阁下可真沉得住气啊……”
  一阵步履声,一高一矮两位年约三旬上下的锦袍人,安详地走了出来。
  黄衣老人连忙起身笑道:“二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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