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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林亚马-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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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
  他虽然没有说下去,意思却很明显。
  雷玉芝也毫不忌讳地紧紧倚偎在他肩上,倒教亚马面红耳赤。
  雷玉芝却揽住他的脸,狠狠地咬了一口,亚马痛得差点没叫出声来。
  雷玉芝道:“世界上哪有人叫这种外号的?‘武林种马’!好神气么?”
  亚马苦笑:“我也不知道是哪个缺德鬼,给我取这么一个不太高雅的外号!”
  雷玉芝道:“幸好你有这么一个外号‘武林种马’才给我们灵机一动,想到个解决危机的好办法!”
  雷玉芝个性开朗,又终年在外面流浪冒险,绝不作小女儿娇态。
  她向母亲、哥哥建议,解决雷氏家族的危机,唯一的办法就是对外坚决不承认,对内赶快进行“借种”!借亚马的种!
  可是她又知道亚马这个人,绝对坚持他的原则,那就是“风流绝不下流,留情绝不留种”!
  她自己与亚马的肌肤之亲就不下十余次,但是无论她如何努力,都没有一次能让他献出他的宝贝来!
  身为当事人的雷玉峰也深知亚马此人,无论人品武功,聪明机智都是上上之选,如果能借得他的种,绝对不会丢了雷家的脸!
  但是这种事绝对不能轻易去向亚马开口,以他的个性而论,只要被他知道半点风吹草动,就永远也不会成功!
  她母子三人秘商了许久,细细的安排。
  首先,向章虚道人讨得“迷迭香”……
  然后由萧洁洁出面使出“美人计”他们知道亚马唯一的弱点就是“英雄难过美人关”!
  亚马面红耳赤,前因后果都已想通,只有一点:“这‘栖霞四凤’又是怎么回事?”
  雷夫人笑道:“要借种就得借成功,借不借得成功,隔一个月就会知道了,但是男是女?却非得等婴儿呱堕地,才能揭晓……”
  雷玉芝道:“我们绝对没有把握将你留一年!”
  雷玉峰也道:“所以我们才学学‘韩信用兵,多多益善’……”
  雷夫人再道:“章虚道人曾受我雷家大恩惠,他的‘栖霞四凤’也个个是好女孩……”
  雷玉芝插嘴道:“还有娘身边的四个俏丫鬟,太夫人身边更有八名……”
  雷夫人道:“双萧、四凤、十二女婢,总有一个能生下男孩,所以你只要努力,用心耕耘播种,一个月之后,你就是自由之身,海阔天空,任你翱翔了!”
  雷玉峰道:“我们甚至也打算,将金陵、苏杭、杨州等地一连串的事业,转到你的名下,总计超过四千万黄金!”
  雷玉芝道:“更何况,你留下的这些种,全都在哥哥的名下,全都是雷氏子孙,绝不会相互阕墙或乱伦,除非你又到外面去胡搞……”
  雷夫人再慎重其事地道:“最长的儿子,将继承雷玉峰的事业,也就是说,将来有一天,你的后代将享有雷氏全部的事业!”
  雷玉芝道:“只要你愿意,连我都是你的!”
  雷夫人更是大为高兴道:“那真是太好了,这样一来,你就可以名正言顺的住进‘荣华富贵楼’不但可以随时多生几个,更可以随时协助玉峰……”
  然后他们全部的目光都望向亚马,等着听他的答覆。
  亚马长长地叹了一口气,道:“你们似乎每一个步骤,每一个细节,每一个结果都已经计算好了!”
  雷玉芝亲昵地在他脸上亲吻着,道:“我们不把你当外人,才把一切内幕都说给你听……”
  “可惜你们还是有一件事没有计算到……”亚马推开她,站起身来道:“我虽然外号种马,却不是‘牵猪哥’的!”
  他就这样大步走了出去,道:“再见!”
  再见的意思,并不是一定希望能再见对方的面。
  事实上亚马心中,真的并不打算再见到他们的面。
  已经三月初四了,再过三天就是雷老太夫人的八旬大寿了。
  雷氏家族中的长辈,江湖中有分量的人物,都已陆陆续续地从四面八方赶来。
  而亚马却已经要离开了。
  好在他并不算太有分量的人物,他也不太爱结交那些有分量的人物!所以并没有人认出他来,所以他就自由自在地离去,用不着跟任何人打招呼。
  可是花丛后面,却有一双精光四射的眼睛在盯着他。
  这个人身材很高、很魁伟,穿着件淡青色的长袍,花白的头发上挽了个发髻,手里“叮当”作响,正在不停地搓揉两枚铁胆。
  就在这人嘴角发出一丝冷笑时,一名高瘦苍白,文质彬彬的年轻人,已悄悄地出现,静静地立在他身后旁边。
  这年轻人很懂规炬,很有分寸,他知道自己绝对没有资格跟这位老人家并肩而立。
  老人对他这种有分寸的人很满意,也不回头,眼光仍是望着亚马刚走出去的地方,道:“查出来了?”
  青年恭谨道:“查出来了,他叫亚马,外号‘武林种马’是雷玉芝的入幕之宾,刚刚才从房里出来……”
  老人很垒忌地点头,又道:“很好,你打算怎么做?”
  青年道:“我不用做,十二飞鹏帮会帮我做!”
  老人这才真正的满意,道:“那你还等甚么?”
  年青人一言不发,转身就走,从花丛后消失无踪……
  老人很满意,因为对这个叫亚马的人,盯了很久,早就想对付他了……
  他正在得意微笑之时,雷玉峰、雷玉芝两兄妹却走了过来,向他躬身道:“大伯您好!”
  他就是雷玉峰远房叔伯雷景光,虽不是长房,年龄却比自己的父亲还大,所以要尊他“大伯”。
  这位大伯慈祥地笑道:“我刚刚才去拜见过了老太夫人,令堂大人呢?我也该去问安一下的!”
  雷玉峰恭身道:“家母就是听说您老人家到了,特地叫小侄来请……”
  “好,我们这就去!”他大步随雷玉峰而去。
  雷玉芝却望着他的背影,眼中满是不屑……
  黄昏后……这正是六福客栈热闹的时候。
  六福客栈不止经营旅舍,提供住宿,一楼、二楼也是全城最有名的燕京口味的酒楼!
  楼下的饭厅里,每张桌上都有客人,跑堂的伙计昵名小北京,自称是道地的北京人,讲话总是卷舌头带着儿音。
  此刻正是他最忙的时候,而且是忙的满头大汗,连嗓子都有些哑了……
  三楼是四六二十四间包厢,也已全都客满。
  客人大多数是佩刀带剑的江湖好汉,谁都知道这里也是“荣华富贵楼”雷家的地盘之内,突然出现这么多江湖豪客,自然是为了三天后的雷老太夫人的八旬寿诞。
  这些人都是根本没有资格提早住进雷家堡的贵宾楼去的,他们只能暂时先在城里的客栈、酒楼之类的地方暂时安身……
  突然间,蹄声急骤,两匹快马竟丛大门外急闯了进来。
  健马惊嘶,满堂骚动,马上的两条青衣大汉,胸前都绣有一头展翅大鹏,一看就知道是最近才崛起江湖的“十二飞鹏帮”!
  一匹马的雕鞍旁,挂着一副银光闪闪的双钩,马上人紫红的脸,满面虬髯,眼睛就好像他的银钩一样,锋锐而光!
  他目光四面一闪,就盯在小北京脸上,沉声道:“人呢?”
  小北京道:“还在楼上‘天’字号房上!”
  紫面虬髯大汉问道:“小桃红呢?”
  小北京道:“也还在缠着他……”
  紫面大汉不再说话,双腿一夹,缰绳一紧,马匹就突然又像箭一般,沿着楼梯冲了上去。
  另一匹马上人的动作也不慢,这人左耳缺了半边,脸上一条刀疤从左耳角直划到右嘴角,使得他铁青的脸,看起来更狰狞可怖。
  两匹马才街上楼,人已离鞍而起,凌空翻了两个筋斗,突然飞起一脚“砰”地踢开了“天”字号上房的门。
  他的人扑进去时,手里已多了一对百链精钢打成的判宫笔。
  然后他就怔住了!房里只有一个人,一个女人。
  一个完全赤裸的女人,雪白的皮肤,丰满的胸膛,修长结实的腿。
  这本是任何男人见了,立刻会想起“床铺”的女人,但是现在却在屋梁上。
  屋梁也不算太高,顶多只有一丈一、二左右!
  她就被四平八稳地搁在屋梁上,绝对不会有跌下来的危险,但表情却急得像是只蹲在发烫的铁皮屋上叫春的猫!
  她没有叫,只不过因为她的嘴巴已被塞住。
  紫面大汉手里的马鞭一挥,鞭楷已灵蛇般将她嘴里那块又脏又臭的抹布卷了下来。
  刀疤大汉已在问:“人呢?”
  屋梁上的女人喘了几口气,才回答:“走了,他好像早就发现我是甚么人……”
  刀疤大汉立刻追问:“往哪里走的?”
  屋梁上的女人道:“听他的马蹄声,是往北边去了……北边是贵溪镇!”
  她急着又叫道:“你们先把我弄下来,我跟你们一起去追!”
  刀疤大汉冷冷道:“又没有人拉住你,你自己难道不会下来?”
  这句话没说完,他的人已凌空翻起。
  屋梁上的女人更急,大叫道:“我下不去,那王八蛋点了我大腿上的穴道!”
  但这两条大汉却已掠出了窗外。
  窗外已有人准备好了,吃饱喝足精神健旺的另外两匹健马。
  这两人就已落在马鞍之上,接过缰绳,呼啸一声,并骑往北疾驰而去!
  屋梁上的女人听到一阵马蹄急奔而去,气的连脸都白了,偏偏她又穴道未解,动弹不得,恨恨道:“王八蛋,一个个全是他妈的王八蛋……”
  门是开着的,自己又是赤身裸体,咬着嘴唇恨道:“这次占便宜的又不知道是哪个王八蛋……”
  “是我这个王八蛋!”
  小北京正笑嘻嘻地走进来,眯着眼盯着她那双修长的腿道:“我不会解穴,但是我知道如何能把你弄得很爽,你的穴道就能自行冲开……”
  然后门就被关了起来……
  贵溪镇不是个小镇,已经繁荣得像个城市了!
  这条街本来还是条很繁荣、很热闹的街。
  但现在夜已深,新月如钩,淡淡地照在青石板铺成的街道上。
  那两匹快马急驰而来时,街上已看不见甚么人了。
  刀疤大汉勒马四顾,沉声道:“你想他会不会在这里留宿一夜?”
  紫面大汉道:“会。”
  刀疤大汉道:“你怎么知道会?”
  紫面大汉道:“他也是个人,他晚上也要睡觉,只不过大家都知道,他睡觉时有个毛病。”
  “甚么毛病?”
  “他睡觉时,身旁绝对不能没有女人,这就是他的毛病!”
  “像这样的镇上,哪里能找到女人?”
  “迎春阁!”
  任何城镇,只要稍为大一点的镇上,一定会有一家像迎春阁这样的地方。
  这种地方一定都有许多漂亮的女人。
  所以他如果要在这里留一宿,就一定会留在迎春阁!
  贵溪镇的这一家,偏偏就不叫迎春阁,而叫“杏花阁”。
  杏花阁大门上的灯笼还亮着。
  绯色的灯光,正在引诱着人们到这里面来享受一个绯色的晚上。
  门半掩,任何想花钱的人都可以随时推门就进去,而这两匹马却不用推门,直闯了进去。
  一个面黄肌瘦的龟奴,正坐在院子的藤椅上打瞌睡,才一惊醒,紫面大汉手里的马鞭忽然就已缠在他的脖子上,厉声道:“今天晚上,这里有没有一个年轻人来过?”
  这龟奴无端被鞭子勒得连气都透不过来,只能不停地点头。
  紫面大汉终于放开了他,道:“他还在不在?”
  这龟奴喘着气,又点点头。
  事实上来这里的老人不少,年轻人更多了,他也不知道对方要找的年轻人是哪一个?
  紫面大汉道:“在哪里?”
  龟奴这一吓,立时想起的确是有一个特别的年轻人,赶紧开口道:“他刚才还在‘桃花厅’里,跟四个人在喝酒,四个人加五个姑娘,大家轮流灌他,总算把他灌醉了……”
  刀疤大汉动容道:“四个甚么样的人?”
  “四个样子看起来很凶的人,出手倒是很大方,叫最好的酒,点最好的菜,不断的叫女人来坐‘番’……”
  “他们人呢?”
  “应该还在……”
  紫面大汉“的卢”一声,兜转马头,冲入左面一片桃花林,大叫道:“要快,莫教他们先得手了!”
  桃花厅就在桃花林内。
  桃花厅的灯还亮着。
  桌子上七个酒坛已空了,桌子上杯盘狼藉!
  刀疤大汉凌空翻身,一个箭步窜了进去,一脚踢开厅后的门,他又怔住了!
  厅里只有四个人,四人排成一排,直挺挺地跪在门口,本来已经苍白得全无血色的脸,看见这衣服上绣着鹏鸟的刀疤大汉,突然一下子涨得通红。
  这四个人身上穿的衣服都很华丽,看来平时一定都是气派很大的人!
  但现在四个人脸上都被人画得一塌糊涂。
  第一个人额头上画了个乌龟,脸上还配了四个字……我是乌龟。
  第二个人额头上画只王八……我是王八。
  第三个人:我是土狗。
  第四个人:我是笨猪。
  刀疤大汉站在门口,看着他们,看着他们脸上的字和画,突然忍不住也放声大笑起来,笑得连腰都直不起来,好像这一辈子从来也没有看过这么好笑的事。
  四个人咬着牙,狠狠的瞪着他。
  看他们眼睛里那么愤恨怨毒之色,就像是恨不得跳起来一口把他咬死。
  但四个人却还是全都直挺挺的跪在那里,非但跳不起来,连动都动不了。
  刀疤大汉狂笑道:“平日里威风凛凛的‘湘东四杰’几时变成乌龟、王八、笨猪、土狗啦?这倒真是怪事!”
  紫面大汉已笑着冲出去,拍手大呼道:“欢迎大家来参观参观,大名鼎鼎的‘湘东四杰’现在的威风,无论谁进来看一眼,我都给他九两银子!”
  跪在地上的四个人,四张脸突然又变得白里透青,汗如冷冷雨点般的落了下来。
  刀疤大汉笑道:“那小子虽然也是个王八蛋,但倒真是个好样的王八蛋……”
  紫面大汉道:“倒也值得咱们二人亲自动手宰他!”
  两个人的笑声突然停顿,因为他们又看见外面有个人垂着头走了进来。
  一个最多只有十四、五岁的小雏妓。
  虽然努力把她打扮得满头珠翠,满脸脂粉,但还是掩不住她脸上那种又可怜、又可爱的孩子气。
  她垂着头,有些畏缩,轻轻问:“两位是不是来找亚马公子的?”
  刀疤大汉沉着脸道:“你怎么知道的?”
  这小雏妓嗫嚅着,道:“刚才亚马公子好像已经快醉得不省人事了,我刚好轮番坐在他旁边,就偷偷的替他喝了两杯酒……”
  刀疤大汉冷笑道:“看来他在女人堆里,人缘倒真的不错。”
  小雏妓涨红了脸,道:“谁知道他后来忽然又醒了,说我的心地还不错,所以就送我一样东西,叫我送给你们。”
  紫面大汉立刻问:“他送给你的是甚么?”
  小雏妓道:“是……是一句话!”
  紫面大汉皱了眉头,道:“一句话?一句甚么话?”
  小雏妓道:“他说这句话至少值三百两银子,连一文都不能少,他还说,一定要两位先付过银子,我才能把这句话说出来。”
  她自己似乎也觉得很荒唐,话没说完,脸更红了。
  谁知这紫面大汉连考虑都没有考虑,立刻就拿出三张一百两的银票,抛在她面前的桌子上,道:“好,我买你一句话!”
  小雏妓张大了眼睛,看着这三张银票,简直无法相信天下竟有这么荒唐的人?竟真的肯拿三百两银子买一句话?
  紫面大汉又道:“你过来,在我耳朵旁边轻轻的说,千万不能让里面那四个畜牲听了去。”
  小雏妓迟疑着,终于走了过去,在他耳畔轻轻道:“他的这句话苴贫只有六个字:‘钟大爷,铁匠铺’……”
  紫面大汉听了,赫然大笑,既是种大爷,怎么可能开一家铁匠铺?就算这位钟大爷真的肯自眨身价去开了家铁匠铺,也绝不会把“钟大爷”三个字当招牌挂上,否则一般市井小民,怎敢去光顾?
  小雏妓忽然又道:“他还说,你们若是听不懂这句话,他还可以另外奉送一句,他说这位钟大爷,只打造兵器!”
  紫面大汉一怔!甚么话都不再问,向他的伙伴一招手,就大步走了出去。
  钟大爷开的的确是铁匠铺,却是除了兵器之外,甚么都不打造。
  而且,他只打造设计好的兵器。
  你自己画好图样,注明尺寸与分量,他就保证打造得完全合乎标准,一厘都不会差。
  而且他这里所用的材质都绝对精良,所以他的手工费用很高。
  据说他是前朝铸剑大师钟鲁王的谪系传人,但是这种据说永远也无法得到证实,谁也不会去认真计较,须要计较的是他的手艺是不是真的有那么好!
  亚马来找他,并非是要求他打造甚么兵器,而是请他切开左手小指上的那枚怪异戒指。
  谁知这位号称“钟大爷”的铸剑大师,不管是敲、打、锤、锯、凿、弄得满头大汗,却始终无法把戒指切断!
  钟大爷叹了口气道:“老夫打了一辈子的铁,甚么样的钢质都碰过,却实在搞不懂你这只戒指是甚么东西做的……”
  亚马突然笑道:“我现在知道答案了。”
  钟大爷道:“你知道甚么答案?”
  亚马道:“曾经有许多人在猜说,钟大爷到底是不是钟鲁王的谪系传人……”
  钟大爷瞪起眼来道:“难道你就知道是不是真的?”
  亚马笑道:“我还是不知道。”
  钟大爷怒道:“那你刚刚还说知道答案!”
  亚马道:“我知道的答案是,除非剁掉我这只小指,否则是一辈子也拿不下来啦!”
  钟大爷这才喘了口气:“吓了我一跳,我还以为你真的晓得答案了……”
  亚马眨眨眼,道:“是不是真的谪传,就有这么重要吗?”
  就在这个时候,一阵马蹄狂奔,疾驰而至。
  钟大爷道:“是来找你的?”
  亚马笑道:“当然,自从戴了这只戒指,我就行情看涨……”
  话还没说完,那两个人就越窗而入,直勾勾地瞪着亚马。
  钟大爷抬眼一瞧,笑向亚马道:“怎么连十二飞鹏帮都看中你了?”
  亚马并未回头,只淡淡地道:“那些强盗上匪一窝贼,这次不知又看中了甚么值钱的东西……”
  刀疤大汉厉声道:“他就是亚马?”
  紫面大汉道:“不错,他就是亚马!”
  刀疤大汉道:“你能确定?”
  紫面大汉瞧瞧亚马的戒指,道:“我确定!”
  刀疤大汉道:“这么说,我若杀了他,绝对不是杀错了罗?”
  紫面大汉道:“你尽管杀,我只负责剁他的手指!”
  突然背后有一阵敲门声。
  不是在外面敲,而是在里面敲。这个人不知甚么时候已经进了屋子?
  他也并不是用手敲门,因为他没有手。
  他的一双手已被齐腕砍断了,右腕上装着个寒光闪闪的铁钩,左腕上装的却是个比人头还大的铁球。
  他笑着望向这名紫面大汉,见他手中正持着一对银钩,不由笑道:“你就是十二飞鹏帮中排名第七的‘勾魂手’?”
  “勾魂手”也打量着他道:“不错,我就是‘勾魂手’也的确勾过许多人的魂。你呢?你总不会恰巧也叫‘勾魂手’吧?”
  那人道:“不,我叫‘手勾魂’我没勾过别人的魂,但是今天……”
  他一面打量着这“勾魂手”好像随时打算要勾走他的魂。
  刀疤大汉厉声道:“十二飞鹏帮与阁下素无过节,我劝你还是早点退开……”
  “手勾魂”斜眼一瞧,见他手上已执出一对判官笔,冷笑道:“原来是‘铁面判官’排名第四……”
  “铁面判官”叹气道:“我已经给你机会了,这叫做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自投!”
  话未说完已凌空翻身,手里的那一对黑铁判官笔,扑过去疾点“手勾魂”的“天突”“迎春”两处大穴。
  这“铁面判官”能在十二飞鹏帮排名第四,绝非偶然,他用的招式并不花俏,但却非常准确、迅速、有效!
  只可惜“手勾魂”却好像根本没有看到这双判官笔。
  或者说他以为这对判官笔是纸糊的?
  只见他不退反进,只听“噗”地一声,那一双判官笔已同时插入他的肩头和胸膛。
  可是他左腕上的大铁球已重重地打在“铁面判官”的脸上。
  “叭”的一声“铁面判官”的脸就突然开了花。
  他连呼声都没有发出来,就仰面倒了下去……
  一双判官笔还留在“手勾魂”的肉里,虽然没点中他的大穴,却刺得很深。
  “手勾魂”却好像一点感觉都没有,只是冷冷地看著“铁面判官”那一张像烂柿子的脸,冷冷笑道:“这张脸原来并不是铁的……”
  “勾魂手”的双钩齐出“卜地”刺入他的后腰,往后一带,又勾住他的左臂。
  他已看出这是个大大的便宜,这个人已身受重伤,现在只要用他锋利的双钩,绞断他这只有大铁球的左手,他就只剩右手的一支钩子啦!
  自己的双钩,一定强过对方的单钩!
  “勾魂手”必定胜过“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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