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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战"放-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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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殷雄的名字，韩凌霄露出一副高深莫测的表情，似乎不合理的一切都有了眉目。
任文清在网络中游刃有余穿梭自如。他不得不承认韩凌霄跳到六班是明智的选择，一班一直是一种和平的气氛。可看到韩凌霄的样子就知道，六班现在算得上风起云涌。“先忍耐一会儿吧，我一定会得到你想要的东西。”
在任文清奋战的同时，韩凌霄坐在床上解《世界大学生物理竞赛精选》中的问题。
“你怎么会看这种书？”趁着拷贝资料，任文清夺下韩凌霄手里的书。
“是我旁边同学的，这次考试他的物理成绩是78分。”
任文清翻书的手一顿，“你的意思是有人在控制学生的成绩？”毕竟是世家出身的孩子，任文清反应不慢，要不然也不会被韩凌霄视为好朋友，两人一起回港江岛。联想到高二学生的反常行为，结论显而易见。
“是学生会的问题。”任文清自己皱眉，这个理由看似说的通，可也有些问题。“若不是学生会，那又是谁？学生会难道放任不管吗？”
“今天下午，我去你家的时候顺便打探了一下，华荣每年都有15个名额保送到世界著名的大学，是根据从入学以来到毕业所有成绩进行综合评价。而且有一个不成名的规矩，世家子弟不得占用此名额。世家只承认凭自己实力考上大学的后代。”韩凌霄意味深长的说道。
“所以……”任文清惊讶的说不出话来。
“罪魁祸首就是学校里那些二世祖们。也就是除了世家之外港江岛上最有钱人的儿子们。”韩凌霄说出话时都感觉到无力，现在的对手不仅仅是学生会了。
任文清刚想问：难道学生会不管吗？思考之后又觉得自己天真。以前自己也说了，现在的学生会会长并没有真正掌权，而剩下的人都是世家的旁系，他们以什么立场说服这些父母气势正盛的孩子们。
“现在怎么办？”任文清知道韩凌霄下午避而不见的原因了。“总不能一直躲着吧。”韩凌霄上升一百多名已经引起他们的注目了。
“有两个办法。第一个，直接向世家妥协。第二个，好好教训一下这些不知天高地厚的孩子们。不过，无论怎么选择都正中学生会的下怀。第一个不用考虑。第二个方法就是借我的手对华荣的秩序进行肃清。”
“你决定要同时和官二代富二代与学生会两伙人对抗。”深知好友性格的任文清笃定的叹息。
“变数太多，鹿死谁手还不一定。说不定有翻盘的机会。”韩凌霄脸上又露出自信的笑容。“其实最大的变数就是学生会会长。不过，我目前的希望在于……”韩凌霄指了指正在工作的电脑，“它会给我带来什么惊喜。”
“既然决定了，明天一定会和他们起冲突，到时候我过来帮你。”任文清下决心即使不睡觉也要尽快得到韩凌霄要的东西，不过明天的事还是要先做打算。
“你不用来，我一个人解决。”
任文清欲言又止，毕竟他也是任家的一份子。以他的立场公开帮助韩凌霄只会让事情变得更复杂。
韩凌霄何尝不明白，拍拍好友的肩膀，“还有更重要的工作等着你来做。”
次日韩凌霄走进教室直奔唐谦，笑眯眯的从书包中拿出昨天捡到的书。一脸崇拜的交到唐谦手中。
“唐谦，没想到你这么厉害，连大学的物理题也会做。国际高中生物理竞赛选拔赛已经开始报名了，如果拿了奖一定要请客庆祝一下。”
不出所料，唐谦的脸色变得惨白，勉强点点头，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韩凌霄走到座位上，看着唐谦周围围了一圈人，轻声细语的劝说。落到韩凌霄身上的视线满是责备。
韩凌霄装作浑然不知的样子。他是故意大声说话来试探班里同学的反应。明明有才华却不能展示，旁观者敢怒不敢言。不过会发火已经很好了，韩凌霄还一度担心同学在强权的压迫下变得麻木不仁。
因为韩凌霄的话，唐谦一整个上午都郁郁寡欢，午休的时候被雷霆和几个同学带出了教室。在门口，雷霆身后的男生突然回头别有深意的看了韩凌霄一眼。韩凌霄随即笑了，终于出现了个聪明人，孟云洲，他记住了。
被6个陌生人堵住时，韩凌霄总算松了一口气。终于不用再演戏了，今天他故意扰乱唐谦，故意一个人人吃饭，故意专走僻静的小路，终于把人吸引过来了。之后还有更爽的事情在等着他。
话不投机半句多，什么威胁恐吓，韩凌霄根本没往心里去。“我的话你好好考虑，惹怒我你别想在华荣混下去。”为首的男生放下狠话，得意洋洋，他这些话不知对多少学生说过。他等待着韩凌霄像其他人一样屈服。
“如果我说不呢？”韩凌霄竖起一根手指在那人眼前摇一摇。
“什么？”小头目愣了一下，已经有多长时间没有人敢反抗他了。
“我说，我不同意。”韩凌霄故意加重了“不”字，“这回听清楚了？”
韩凌霄的笑容被对方视为挑衅，六个人迅速的把韩凌霄围了起来。
“敬酒不吃吃罚酒。”这帮人平时狐假虎威惯了，甚至忘记了学校也是有制度的。“狠狠的打，打到他求饶为止。”
韩凌霄踏着午休结束的铃声进了教室。很久没有和人打过架了，出手没分轻重，也不知道那帮人怎么样了。拍拍身上的泥土，从口袋里掏出手帕擦擦手上的污渍。在众目睽睽之下，韩凌霄大摇大摆的走回自己的座位。
吴羽寒坐在床边，温柔的抚摸着夏媛姝的长发。一遍又一遍，像夏夫人曾经做过的一样。或许是发间的温度让人安心，夏媛姝缓缓的闭上眼睛。吴羽寒跪在床边伴未婚妻入睡。在墓地哭得太过伤心，她的睫毛上挂着晶莹的泪珠，吴羽寒轻轻的拭去。确定真的睡熟后，吴羽寒将薄被拉起盖住夏媛姝还未脱掉的黑色礼服。
第 8 章
悄悄的关上房门，站在走廊，吴羽寒深吸了一口气。常人看来很是羡慕的花园别墅在吴羽寒眼里只觉得异常冷清。一眼望不到头的长廊中只有吴羽寒一人，即使脚步再轻也听得到回音。居住在这里的主人只有夏媛姝自己，加上佣人也不超过20人。
吴羽寒下楼时遇见了管家忠叔，叮嘱老人家为夏媛姝准备热毛巾，毕竟是女孩子，明天总不能顶着胡桃眼上学。
客厅的一角，吴羽寒开始自己推迟了好久的午餐。黑色的西装整齐的搭在椅子上，选择窗户边的位置坐下，此时的阳光最温暖，洒在身上有种暖洋洋的感觉，沐浴阳光，吴羽寒浑身的阴霾都被驱散了，让他放松神经，昏昏欲睡。
不知过了多久，感觉到有人接近，吴羽寒猛然睁开眼睛，对上了正在给他盖上毛毯的忠叔。掩去眼睛里的锋芒，吴羽寒接过了忠叔手里的薄毯，道了声谢。随手端起桌上的茶杯，冰凉的茶水入口时略显苦涩，“媛姝还在睡？”
“小姐还未醒。寒少爷不必拘束，这是小姐的家同时也是您的家，您可以更自在一些。”
面对慈祥的老人，吴羽寒不忍拒绝他的要求，应了声“是”。忠叔服侍了夏家三代人，从小看夏媛姝长大，在外公去世之后更是对他们两个小辈多加提点。夏媛姝对忠叔是百分之百的信赖。
“忠叔，其实你有怪我吧，把媛姝一个人丢在这个空荡荡的家里，让她伤心寂寞。”吴羽寒苦笑，他在老人眼中无可遁形，像初生的婴儿一般。
“寒少爷有自己的难处，即使关系再怎么亲密寒少爷也不可能一刻不离的陪在小姐身边。不过，这个家确实很久没有笑声了。”
夏媛姝下楼便听到悠扬的钢琴曲，走到未婚夫身边，双手环住他的要，将脸慢慢贴近他的后背。在钢琴上跳跃的手一顿，随后无数欢快的音符翩翩起舞。
“我们举办个茶会怎么样，把你的同学都请来，让这个家也热闹一下。”
胸腔发出的震动让夏媛姝觉得安心，“一切都听你的。”
同时韩凌霄在学校也接到了校风纪委员会的邀请，时间定在6点钟。4点钟放学，韩凌霄没有社团活动，也不想回寝室。天气渐渐变暖，韩凌霄仰起头，找到了不错的去处。
屋顶绝对是一个补觉绝佳的位置，四周都是阳光的味道，韩凌霄伸个懒腰，安心的拜会周公。半梦半醒之间听到天台的门被打开的声音，背过身来他可不想见证华荣学院的暴力史。
可惜，来到天台的不是别人，恰好是韩凌霄算计过的，正在算计和将要算计的三位同学，唐谦、雷霆和孟云洲。他们讨论的对象就是韩凌霄自己。
韩凌霄所在的位置不可能听到他们对话的全部内容，不过他还是可以捕捉到关键的字眼，诸如“韩凌霄”“孤立无援”“不能忍受”“耐心等待”之类。唐谦的声音最为委屈，还有断断续续的呜咽。雷霆情绪也比较激动，最冷静的要数孟云洲了。剩下的话韩凌霄也没有必要继续听了。
无论他们说些什么得出的结论只能有一个字“忍”。不过，唐谦似乎被他的话触动了，大有放手一拼的架势。雷霆见劝不住干脆不说话，孟云洲还在苦口婆心的讲道理。
意料之中，三人在天台呆了一个多小时，除了让唐谦的一腔热血冷却下来，什么效果也没有。让三人一折腾，韩凌霄睡意全无。他只是觉得有些悲哀，在强权面前什么规矩都是一纸空话。在华荣普通学生的现在及未来只不过是有钱人家孩子博弈的棋子罢了。
借着三人的谈话，韩凌霄可以整理出一些内容。他至少知道为什么有人希望他来六班了。在华荣二年级六班就是一个分水岭，一至五班都是有钱孩子和他们信徒的天下。六班往后，大多是希望平平安安毕业，以考上港江大学最热门的专业毕业后安心工作挣大钱为目标的学生们，他们不爱惹事，能忍则忍。其中有很多人明明可以在前面几个班混的风生水起，可迫于无奈只能在六班。雷霆俨然是这些人的领军人物。
这也解释了，韩凌霄转到六班之后所受到的试探和戒备。还有为什么在食堂遇见雷霆一伙人之后，他就受到了全班的孤立。显然雷霆是把他的一番举动看做对任文清的讨好和谄媚，觉得他是被派来监视他们的卧底。不过，韩凌霄有把握，六班必会为他所用。
六点钟的时候除了个别社团还在活动之外，教学楼里空荡荡的，看不见人影。这个时间把人叫来多少都有些不妥。风纪委员会的办公室里只有一个人在等待韩凌霄，瞬时为什么会选择这个时间，以这种形式会面，双方都心知肚明。对方也不浪费时间，请韩凌霄坐下后，说明了找他来的原因。韩凌霄手里有三份报告，其中一份上诉书，两份验伤报告。简单来说就是贼喊捉贼，韩凌霄被中午堵他的那伙人告了。具体情况是中午韩凌霄与他们起摩擦，心怀不忿，把两人带到偏僻的地方施暴，导致两人严重受伤，见证人无数。
将三份报告收好，风纪员才开口，“按照正式的程序，三份报告要上交学生会，然后在学生代表前公审。恰巧，今天会长请假，延迟上交。”风纪员身体前倾，用两个人才能听得见的声音继续说，“不过，殷少爷仁慈，他说只要你以后乖乖的呆在六班，不作出反抗他的事情，今天的事就一笔勾销。”说完又退回原处，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
“我不会同意的。”韩凌霄想都没想就否认了。
风纪员也没有想到韩凌霄否决得这么干脆，“我强调一下，根据校规，在学校使用暴力者，学生会可根据伤情给予相应的处分。你现在的情况，一旦查明属实，你至少得到停学查看的处分，被开除也不是不可能的。为了你的将来，你还是考虑一下我的话。”
第 9 章
韩凌霄无所谓的笑笑，走到风纪员面前，俯身在他耳边轻轻的说，“那我们走着瞧，看我会不会被劝退。”
当风纪委员回过神来，偌大的办公室只有他一人。是他的错觉吗，韩凌霄竟然在威胁他，他也的确感到了“会当凌绝顶”的气势，而且他真的被吓到了。
在夏家住了一晚，吴羽寒早晨匆匆赶到学校主持学生会的晨会。递交到他手中的，自然是来自风纪委员会的报告。
吴羽寒迅速浏览一下，“风纪会长，韩凌霄和被害的学生在食堂发生争吵而大打出手，两人争吵的原因是什么？”
“这……”风纪委员会会长一时语塞，现场的情况他确实不知道，背后的各种缘由他倒是清楚，可也不能和吴羽寒直说，关键是他没有想到吴羽寒会这么问。
见风纪会长没有回答，吴羽寒又发问，“那么食堂的监控有拍到什么？”
风纪会长更是冷汗直流，按照平时吴羽寒早把问题抛给梅昊，而梅昊从不在台面上讨论这些问题，都是私下处理。这件事从头到尾都是殷雄的人设计的，即使监控拍到的也是对他不利的证据。风纪会长把目光投向梅昊，梅昊却像没事儿人一样视而不见。
“没有调查清楚就上交报告，按照验伤报告这也算重伤事件，没有加害人、被害人和证人出面就想结案。风纪委员会此次也太过草率。下个月经费减半以示惩戒。”吴羽寒显然动怒了，深吸了口气，“散会。”
风纪委员会会长叫苦不迭，他现在是夹心饼干。一面是殷雄，一面是学生会。而且梅昊今天一反常态，没有给他任何暗示。他现在对韩凌霄可算是咬牙切齿，若是有一天落到他手里，一定让他吃不了兜着走。
“一大早火气不小啊。”梅昊见吴羽寒走出办公室，立即尾随。
“遇到暴力事件谁的心情都不好。对了听说去年也有过相同事件，当时是怎么处理的？”吴羽寒随口问道。
梅昊步子一顿，然后若无其事的跟上来，“小事情，董事会直接处理的。对了，那段时间你一直在请假。”
“我一回来会长就出国留学了，让我措手不及。”吴羽寒感慨，“话说回来，韩凌霄这次不管做与不做，董事会的人都不会同意给他处分的。”
“船到桥头自然直，实在不行交给董事会。”到了二年级教室的门口，梅昊自然的和吴羽寒分开。
见梅昊进了教室，吴羽寒招呼一直跟在两人身后的副会长陈隆。找了个隐蔽的地方，悄悄交代了几句话。
一进教室就收到一路怜悯的目光，韩凌霄走到座位前，果不其然，书桌上画满了奇怪的涂鸦，他的课本散落一地，不是被撕烂就是划破。吹了声口哨，软的不行就来硬的。校园暴力啊，多久没有遇到了？韩凌霄有些怀念以前的时光了。应该还是小学时候的事情吧，班上的白人瞧不起黄皮肤的他，联合起来欺负他，他是怎么做的来着？韩凌霄可真记不起来，可对对方来说应该是一辈子也忘不掉的噩梦。
作为经验者，韩凌霄很自然的将地上的课本收拾到垃圾箱中，又从书包中拿出新的课本。至于课桌上，贴上一张早就准被好的有相同纹理的贴纸就OK了。
紧接着，韩凌霄又在体育课后在花坛中发现自己手提电脑的残骸。到教务处申请新电脑又被暂时缺货敷衍住。剩下的课又被老师以没有电脑没有完成作业为理由在走廊中站了一下午。
“我这台电脑可是Aurora的最新产品，最大的优点就是抗摔，即使从10楼扔下来换一个屏幕依旧如新。”韩凌霄第二天故意踏着铃声进教室，当众向全班同学炫耀他的新笔记本，他知道会有人将消息传给想知道的人。
英语老师再一次以电脑不符合学校规定将韩凌霄请出教室时，韩凌霄不紧不慢的将学生手册打开，“学校规定教师不得以任何理由剥夺学生学习的权利。反之，我可以以教师能力不足申请更换教师。老师您可能不清楚，我从小学到高中都是在英国读的，您确定您的英文水平比我更高？”
接下来几天，观察韩凌霄与学校不良势力斗智斗勇是二年六班所有人的课余活动。有一天上课的时候，宿舍楼中突然响起了防空警报。原因是学校打扫卫生的阿姨闯进了韩凌霄的房间。华荣是男生寄宿制，所以设有专门清扫的人员，学生如果需要让校工打扫房间，就把寝室中“XX号，请打扫”的牌子挂在门上。
面对生活部同学的询问，打扫的阿姨一再声明她是看见门上的牌子才进门，要不然她怎么可能有学生宿舍的钥匙。韩凌霄则声称自己没有找人打扫的意思。双方各说各有理，阿姨更是撒泼哭闹，死命往韩凌霄身上泼脏水。等韩凌霄看戏看够了，直接打开了对门任文清的房间，他的牌子好好的躺在任文清的床上。打扫阿姨的动作就像被按了暂停键一样。此时最终以清扫阿姨私配学生房间钥匙开除不了了之了。
各种小动作都对韩凌霄无效后，韩凌霄得到了升级版的待遇——被全班同学和教师无视。老师上课就想没有他这个学生一样，同学见他也躲得远远的。分发的讲义、试卷就连下午定时的零食都没有他的份。韩凌霄自己乐得轻松，就像别人无视他一样，他也无视所有人。
在这种情况持续了一周之后，韩凌霄和殷雄一伙人的冲突达到了白热化。中午在食堂，韩凌霄和任文清刚刚取餐准备找座位时，对面走过来一个学生，手里端着餐盘就往韩凌霄身上撞，韩凌霄早就注意到了，一个侧身。结果饭菜全部都倒在了另一个同学的身上，有预谋一样那个遭殃的同学死咬住韩凌霄不放。始作俑者大喊：“他是故意的。”
第 10 章
“唰”，一下子站出来一帮人纷纷向韩凌霄投掷饭菜。韩凌霄也不傻专往人多的地方躲，身为韩家的长子他的身手可是经过千锤百炼。这么一来事情就闹大了，来来往往演变成一场混战。别有用心的，无辜牵连的，看热闹的，几乎人人都身不由己的加入了战场，造成了华荣有史以来最严重的一场群殴事件。
吴羽寒赶到时，入目的是遍地狼藉。在场的明日精英个个身上挂菜，狼狈不堪。因为这场意外几乎导致了学校瘫痪，学生会组织了秘书处、生活部、风纪委员会三个部门协同处理。韩凌霄是在场人员中位数不多的衣冠整洁的人，自然被吴羽寒请到学生会喝茶。
韩凌霄一身清爽的从学生会长的个人专用浴室出来，吴羽寒人已经坐在沙发上。刚刚泡好的茶叶发出淡淡的清香。
韩凌霄品了一下，“果然是好茶。”
“和学长口味就好。”
“茶自然是好茶，泡茶人的手艺更是棒。”
“多谢学长夸奖。”
放下茶杯，韩凌霄对兜圈子感到厌烦了，“明人不说暗话，我想知道吴会长对今天发生这件事的看法。”
吴羽寒皱眉，很不适应韩凌霄突如其来的进攻。“我也想说，韩学长转学不到一个月就引来了这么多麻烦，真让人头疼。”
“吴会长喜欢装糊涂，我可不敢奉陪到底。我直说了，殷雄一伙人的所作所为，你知道，还是不知道。”
吴羽寒抬头，心里微微叹了口气，“知道。”他最讨厌韩凌霄这种人，强大的气场，无比的自信。对他说谎已经没有必要了。
韩凌霄对吴羽寒的回答没有丝毫意外。“梅书记知道吗？”
“你越矩了。”韩凌霄问的当然不是梅昊知不知道殷雄的事，而是梅昊知不知道他知道殷雄的事。一想到这里，吴羽寒的声音有些冷。
“那就是不知道了。”韩凌霄很高兴的退回到座位上喝茶，和吴羽寒打过多次交到，第一次从他口中翘到有用的信息。“你希望我怎么做？”
“这句话该我来问把，韩凌霄，你希望我怎么做？”吴羽寒说话有些咬牙切齿。
“不叫学长了？”韩凌霄很想再逗逗他，“做好你该做的就好了。”
“我该做的就是接受下面人呈上的一切证据，然后开除你。”
“你不会的。”韩凌霄打开学生会的门，留下潇洒的背影。
吴羽寒放松身体靠在沙发上，果然还是讨厌啊，韩凌霄这个人还有他所有的一切。
午间食堂案涉案人员众多，已经到了非得公开调查不可的地步了。本应是社团活动的时间，现在全校学生都聚集在礼堂中。由秘书处书记梅昊主持，开始了公开调查。学生会手中的证据只有食堂中的监控录像。捕捉到几个画面，确定是以韩凌霄几人为中心向四周扩散，
吴羽寒听着梅昊的话，心里琢磨。中午的事情只不过是引子罢了，殷雄的目的还是韩凌霄上次的暴力事件。
果然，调查了几人后，在视频上有明显动作的人一致表示，是对韩凌霄暴力事件的报复，同时也指责学生会办事不利，让受害者得到不公平的待遇。就这样沉寂的暴力事件又重新浮出水面。梅昊不欲让事情闹大，给予几个主要责任人简单的处罚，午休事件就此告终。
“这些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家伙。”电脑爱好者协会里，殷雄气愤的锤桌子。
“闹大不正是我们希望的，韩凌霄的事也不是再次被提出来了吗？反正梅昊是不会得罪你的。”沙发上坐着的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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