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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钦差大人-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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恒昱祺邪笑一下,撩起他的被窝钻了进去,双手蛇一般探进重涛的里衣里面,抚摸那软玉般的肌肤,“那我们就做一些让你能睡着的事!”
重涛被摸到痒肉,笑的不停打滚,双脚不停蹬踹着对方的腿,哀求道:“别闹别闹,啧!别闹了,痒!哈哈哈哈,我咬你啊!放手……哎哎,那里不能摸!”
他猛地抓住恒昱祺放肆的爪子,双眼因为笑出的泪水冲刷,显得晶亮无比,声音也有些沙哑低沉,“别闹,睡吧。”
恒昱祺摸着手里的柔软,窃笑道:“你这里,居然没有毛毛。”
“你滚!!”重涛有些羞怒,想要挣扎,可是命根子却在别人手里,让他十分被动。
“让我看一眼好不好?”恒昱祺舔舔唇,求道:“就一眼。”
“不行,放手!”重涛的脸都涨红了,好像一颗大樱桃。
“我也让你看我的,咱俩都不吃亏。”恒昱祺说着就要扒掉自己的裤子。
“你滚啊啊啊不想睡就出去!”重涛几乎要崩溃了,他才不要看对方的那啥呢,自己又不是没有!!就算是这辈子变得比较那啥了点儿,也是有的啊!!
“要么让我亲亲你那里,要么让我看看,二选一。”好不容易占到便宜,恒昱祺有点儿不依不饶。
重涛气的头晕,半天才冷静下来。他转了转眼珠子,伸手抱住恒昱祺的肩背道:“要么你就滚出去,要么我就跟你接个吻,二选一。”
恒昱祺权衡了一下利弊,终于恋恋不舍的抽回手,噘着嘴道:“那就亲一个吧。”
重涛冷笑,趁他不注意,一脚蹬在他肚子上,把人从床上踹了下去,“亲你自己吧!去去去,不要在我房间了,回你自己屋去!”说完拽了被子把自己卷成个蛹,缩在进里面不动了。
逍遥王吃了大亏,扑上床干嚎,“你怎么可以这样?说话不算数是吗?澜澜你把我的心都伤透啦!”他一边嚎着,一边扯着被子,没几下就把人从蛹里剥了出来,拉拔到自己怀里搂住,“我心都碎了……”
重涛涨红着脸,却也忍俊不禁,他轻嘘了口气,抬起头,主动含住对方的唇。
一个浅浅的亲吻,逐渐开始加温,结果让两个人都气喘吁吁。
“有的时候,我就恨不得把你揉在怀里,就这么揣着,谁都不让看。”恒昱祺把头埋在对方脖颈上,鼻尖在那里细嫩肌肤上磨蹭,嗅着鼻端清爽的气息,浑身热得不行。
重涛闭上双眼,细细的感受着这种感觉。只能说这种被人宠爱呵护的感觉实在是不赖,哪怕他觉得自己是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也会被这种呵护融化成一滩水。
“无忌……”重涛声音低压的轻声唤着对方的名字,他说:“虽然觉得两个男人在一起实在是……实在是有些怪异,但是若你一心一意对我,我仍旧愿意努力配合。只是现在,我能给你的只有这么多……”
“我很知足。”恒昱祺撑起身体,在黑暗中用视线描绘着对方的模样,“你愿意主动,我已经很知足,虽然想要贪心更多,可是……我能不能在亲一下?”
重涛失笑,张开唇瓣承接了对方再一次的亲吻……
“一切有我,澜澜……有我护着你,不要太着急,一切有我……”一吻结束,恒昱祺轻轻拍着怀中人的脊背,“睡吧,好好睡一觉,不要担心其他事……”
第61章 突发状况
不知道是不是恒昱祺的话安慰了重涛在这个世界一直不得踏实的心情,他沉沉睡去,一夜无梦,难得一睁眼就看到大亮天光。
“醒了?”恒昱祺正在桌边看着什么,听见床上有了动静,连忙走过来。
重涛睡眼惺忪,看见他就露出个不好意思的笑容,道:“什么时候了?我怎么睡这么沉……”说着,便撑起身子要起来。
恒昱祺看着他睡的红扑扑的小脸儿,心里更加的酥痒难耐,忍不住凑上去亲了几下,手指头也不老实起来。
重涛被突袭的一愣,回过神连忙推开那张大脸,抓狂道:“我还没有洗漱……哎呀你烦不烦?一大早的……”
占了便宜的逍遥王贱兮兮的笑道:“不烦,就算是亲十二个时辰我都不烦。”虽然这么说着,他还是扶着重涛坐好,然后拿了衣服递过去,伺候着穿好衣服,又嘱咐小安端来热水洗漱,然后开始哼着歌给重涛梳头。
“你说,要不要把方白若从平阳县弄过来?”重涛扶着梳好的发髻问道。
“不用了,路途遥远,容易出事。而且我已经嘱咐那边不管是问出什么情况,都要保证那人的安全。你放心,他不会出事的,毕竟是我们的重要证人呢。”
小安端完热水,又去拿早饭。
他如今已经包揽了这个院子里所有零碎的活儿,洒扫打水看门,勤快的像一只小鸟儿,飞来飞去。
重涛喝着粥,看着外面穿着绿色小裙子的小安,轻声道:“待这件事了了,给小安找个先生吧,毕竟才十一岁,总不能真的拿他当奴才用了。”
“这件事随你,毕竟他现在姓重。不过待这件事弄完,方白若要是把他带走呢?”恒昱祺挑开小笼包吹凉了,沾了醋放在重涛面前的碟子上,“毕竟那才是人家亲爹。”
重涛想了想,突然问道:“既然这样,他为什么不给小安起名字?丫宝只是个小名吧?而且当时给丫宝起名字的时候,丫宝看上去蛮激动的。”
“这有什么不理解的,估计丫宝小时候三灾八难的,当女孩子才养的大,就算起名字也不敢起太硬朗的,不如一直叫小名,等身体养好了,人长大了在起大名。这种事多得很,没有什么新鲜的。”恒昱祺动作优雅的喝完粥,又道:“左右最近无事,我们不如再出去玩两天,否则过两天怕是就没机会玩了。”
重涛想了想,便同意了。
主要是这里通讯实在是太困难,等个证据都得十天半个月的,就算他再着急也没有什么卵用,不如随大流,该做什么做什么,耐下心来等待机会。
当他们正在讨论是去游江还是去登山的时候,唐八急匆匆的穿过院子,走进屋来,“大人,薛公子那边,出事了。”
恒昱祺眉头一蹙,问道:“出什么事了?”
“薛公子他们回去,半路被劫。薛尧拼死护主逃了回来,如今不敢进城,只能在城外躲藏。薛尧托了人送了信儿,说让我们晚上接应一下。”唐八拿出一张纸条,上面用木炭写到——
半路遇劫,心有疑虑,不敢进城,望唐公子子时在城外接应。
“这……”重涛看着那张沾了血迹的纸条,“半路遇劫?会不会是个圈套?还是是遇上劫匪了?”现在这个时候,已经不允许他有心软顾虑了,虽然薛公子对他帮助很大,但是若要危害到身边的人,还是被他排除在外人行列。
“薛尧功夫不错,若只是劫匪怕是奈何不了他,更何况薛映湖一身工夫也不是花架子……不管是不是圈套,总要去看一下。不过就算看也要等到晚上了。唐八,这件事交给你,根据情况自己处理就好。”恒昱祺吩咐。
唐八得了命令,便出去准备了。
恒昱祺拿着那张纸左看右看,递到重涛面前问道:“你能不能看出什么名堂?”
重涛接过那张纸条,纸条边缘并不规则,看上去不知道是从哪里撕下来的,而且质地有点儿脆,不小心就会弄破了。
“这是从外面贴的什么告示上撕下来的纸吧?”重涛摸着纸条后面硬硬的地方,放在鼻端嗅了嗅,能嗅出淡淡的糨糊味。
恒昱祺道:“就是告示纸,可见他们确实遇到问题了,这让他们找个地方借纸笔的机会都没有,只能撕了贴在外面的告示,用木炭写了,花银钱托人把信送进来。”
“可是他能担保那人可信?别扭头就把他给卖了,回头让别人一石二鸟,把我们自己都搭进去。”重涛仍旧担心。
恒昱祺想了想,又让人把唐八叫了回来,问送信之人的事。
唐八道:“派人跟着了,稍等便会有消息传回来。”
到了中午,跟踪送信人的暗卫回来,一五一十的把看到的都说了。
“那人五十开外,在城中有亲戚,就在城南,是个卖烧饼的。看他神色有些紧张,但是旁人问却也不说话。属下略有疑心,就让薛管家去认了一眼,薛管家说这人他认识,曾经在府上帮工,算是老人了。当时薛家离开安城的时候,他因为儿女都在这边,就没有跟去,是个老实巴交的村汉,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不过属下仍是派了人在那里看着,只要他有什么异常举动,便会回来禀报。”
“现在放心了?那我们是去登山还是游江?”恒昱祺又兴致勃勃起来。
重涛翻了个白眼,道:“游什么江登什么山!我心里总有点儿不踏实,还是不要出门了。而且登山还要出城,出城要去找知府,你不嫌麻烦吗?”
“那就游江,你看今天春暖花开,阳光正好,不出门真是浪费了这个好天气。”恒昱祺不依不饶,愣是把人拽了起来,又道:“若是我们天天在屋里呆着,反而会让人疑惑,不如出去玩玩,让那些监视我们的人也放放心。”
重涛听完一愣,问道:“有人监视我们?”
恒昱祺哈哈笑,“只是没跟你说罢了,自从知府遇刺之后,我们这边就被人监视起来,不知道是知府的人还是云家的人。不过无所谓,我若做什么事,他们就算在周围摆满了人,也不会让他们看到一分。走吧走吧,不要担心,一切有我呢。”
重涛被拖拽着出了门。
游湖之事他们也不是第一次来了,刚站在江边,就有人跑来问道:“两位公子,是上大画舫,还是包个画舫自己玩?”
“自己玩,去找一艘舒适漂亮的。”唐九掏出一枚小银锭抛过去,“玩的开心了,少爷们有赏。”
“好的好的,各位少爷这边儿请。”那人捧着银锭喜笑颜开,点头哈腰的把他们带到一排外包画舫前面,指着一艘画舫道:“几位少爷,这艘如何?里面刚翻新过,十分舒适宽敞。”
唐九跳上去转了一圈,回来点点头道:“确实不错,比上次那个好多了。”
画舫里十分宽敞,船上还点燃了檀香,江风一吹伴随着淡淡的花香气息,甚是好闻。船舱正中的桌上还放了一张琴,恒昱祺走上前去拨弄两下,笑道:“音质不错,也算是一张好琴。澜澜,要不要听我弹一曲?”
“好啊!”重涛对这种事十分捧场,要知道他当年除了格斗能拿出手之外,也就没有什么特长了。
一曲悠扬的凤求凰在江面荡开,画舫沿着江岸缓缓前行,两岸尽是花红柳绿,景色宜人。还有一些大画舫在他们旁边飘过,里面透出阵阵靡靡之音,却也能感觉到这个地方的繁华与奢靡。
唐九对他主子这幅求偶的样子实在是看不下去,就带着小安坐在船头,俩人分吃带来的果子。小安似乎很少出来游玩,整个人显得十分兴奋,两只眼睛睁的大大的,看什么都看不够的模样。
唐八则在船尾烧水泡茶,难得出来游玩一次,东西也带的齐全,吃的喝的一样不落,十分惬意。
重涛垫着腮帮子,歪着头看着恒昱祺弹琴。他觉得眼前这位大人实在是令人看不透。他敏感的察觉到,这位钦差大人偶尔的表现,根本就不像是个办差的官员。虽然他对于古代的知识大多都来源于小说和电视剧,可是那里面的钦差哪个不是严肃又正经的?
而且这人的表现,反而像个微服私访的皇族。装模作样,一掷千金,身边还有暗卫和武功高强的随从……
“是不是觉得我特别帅气,然后让你爱的不能自拔了?”一曲凤求凰结束,恒昱祺抬头就看见重涛专注的眼神,十分开心。
重涛老实的点头道:“没想到你还会弹琴,而且还十分好听。”
恒昱祺哈哈大笑道:“这算什么,我会的可不止这一点半点,待有空了便都展示给你看。”说完还暧昧的对他眨眨眼,“除了弹琴,我还吹的一手好箫呢。”
重涛瞬间涨红了脸,不知道这个吹箫是不是他想的那个吹箫,然后又觉得自己思想实在是太黄暴,可是面对这个人,怕是对方比他还要黄暴。
“别闹……”重涛脸色发红,连忙转头看向窗外。
这时,旁边一艘大画舫突然向他们这边撞来,小小的画舫被撞的一歪,小安尖叫一声,若不是唐九拽着,怕是都要摔到江里去了。
第62章 永和候府
那画舫撞了一次不行,在艄公还未稳定自己的船,居然又撞了一次,差点把这艘小画舫撞翻。
“唐八!”恒昱祺护住重涛,一声厉喝。
唐八飞身而起,直接跃上对方的画舫,一脚踹翻那控船的艄公,拎起艄公的衣领直接摔进船舱,引起那船舱里大声叫骂,然后还从船舱里跑出几名壮汉,跳上重涛所在的这艘小画舫要动手。
可惜还没来得及发挥,就被唐九一脚一个踹进水里。
唐九反手把小安推到船舱里面,站在船头怒喝:“哪个不长眼的?敢撞我家少爷的船?”
“你家少爷又是哪个?不过是擦撞了一下,竟然敢对我们动手?瞎了你们的狗眼!”对方也毫不示弱,从画舫二层探出头来喝骂。
唐九脚尖一点,身形如燕般飞到那人窗口,直接揪住这人衣领把他从船上拽了下来落回自己画舫之中,然后正反两个巴掌,把那人打的喷出血来,最后一抬脚,直接把人踹到江中了。
小画舫的艄公已经用竿子撑开两艘船的距离,他战战兢兢的看着对面那艘画舫,小跑进舱里小声道:“公,公子,那艘船里的怕是永和候府家的少爷……”
“永和候府?可是那祖上有功,太祖亲封的永和候府?”恒昱祺一边儿心疼的看着撞的七荤八素额头上顶着个大包的重涛,一边冷声问道。
“就是那个永和候府……”艄公透过窗户看对面大画舫里的人叫骂,脸色十分难看,“永和候府有三位少爷,对面这位是最小最得宠的,有点儿跋扈,所以……公子,我们还是避开吧。”
“问题是,现在就算是我想避开,对方也不会同意吧?”恒昱祺冷笑道:“既然这样,何必还要避开呢?你放心,本公子做事自然不会牵连到你们,去把船开好就行了。”
艄公见这位油盐不进,也只能叹气回到船头,稳住船,想要远离那大画舫。
他这边想要离开,可是大画舫中的人却不依不饶。
几个青衣小厮出来,抛出钩子,直接勾住了他们的小画舫,这下,谁都走不了了。
重涛捂着头,哀叹这场无妄之灾,“出门之前一定忘记看黄历了,今天应该不宜出门。”
恒昱祺给他抹了药,心疼的亲了亲那个大包,冷声道:“是他们不宜出门,我还想要用什么办法出面,看来要用他们做筏子了。”
永和候……重涛听到这个名字就想笑,不知道他们跟后世的永和豆浆有什么关系。
“对方毕竟是侯爷,你确定能……”
“我还是钦差呢,手持尚方宝剑,先斩后奏,谁敢拦我?”恒昱祺气场全开,霸气的不行,就连一身锦袍都开始无风自动,呼啦啦的响,“惹了我的人,还想全身而退,哪里有这么便宜的事儿?唐八唐九,你们任他们闹,只管往水里扔就好,打死打残,有本大人担着!”
哼,老虎不发威,当我是病猫吗?
永和候姓李,大画舫中坐着的是他的小儿子李盛,不是世子,没有小侯爷的头衔,但是因为家中甚是宠溺,养成了嚣张跋扈的性子。原本他与几个狐朋狗友包了个大画舫,又带了几个有名的歌姬舞姬在船上喝酒作乐,可是谁知玩了一会儿就听到一曲凤求凰。
李盛本以为是个漂亮歌姬弹奏,谁知道远远的看过去,发现居然是个男的,这就让他非常不爽了。
那男人穿的漂亮,长得也好看,可是在座的没有谁认识,于是就有人出馊主意。
“估计是谁家男妾,以色侍人的老兔子。居然在李少爷您面前耀武扬威的,这里于是他们蹦跶的地方?不如直接吓唬他们一下,让这个兔爷收敛收敛,也算是帮他主家教训一下了。”
李盛又看了看那小画舫,见算上船工也不过七八个人,还有个精致的小丫鬟,于是淫笑道:“撞他们一下,把那小丫鬟撞下水,然后弄过来给小爷我看看,若是漂亮小爷我就收了。”
说完,一群人放肆的大笑起来。
可谁知那画舫中人居然是一块硬骨头,那俩小厮还是会功夫的,不但踹了艄公,还把人扔进船舱,砸翻了桌子,弄的他们一身汤水,几个漂亮的歌姬舞姬更是吓的花容失色。
“少爷,那小画舫要跑!”有小厮发现对面艄公的动作,连忙嚷嚷道。
“跑?小爷让他们一个也跑不了!来人,给小爷把他们的船拴住!”李盛被挑战了权威,没了面子,至少还想要保住里子。
恒昱祺船中三个船工被吓得不行,最终被唐九招呼着躲进船舱,在一个角落里蹲着,哀叹流年不利,怎么就遇到这么个煞神了?而且这场争斗不管是谁赢了,对他们来说都是一场灾难,毕竟他们只是小小船工而已,到时候上面不满把他们开除出去,就再也不能来江面上谋生,只能回去自家小渔村了。
小画舫被勾住倒是更加稳固了,只要大画舫没事,他们的船就不会翻,还十分稳定。如此一来,唐八唐九就没了顾忌,把那些嘴里不干净出来喝爹骂娘的都掌了嘴扔进水里,任他们扑腾。
李盛没见过这种不给自己面子的人,他从小到大去哪里都是横着走的,整个安城压根就没有能不给他面子的。如今自己画舫被砸成这样,小厮打手家奴都被扔下水,就连几个狐朋狗友都吓的哆嗦起来,躲在一旁。
“放肆!”李盛气的头顶冒烟,怒道:“你们知道我爹是谁吗?”
恒昱祺哈的一声笑了,一脸不屑道:“你知道我爹是谁吗?”
李盛一愣,在脑子里搜索这么个人,可是压根没有印象,于是安下心来,冷笑道:“你爹?你这个小兔子的爹不过就是个大兔子罢了……”话音刚落,就听一声爆喝。
“放肆!”紧接着一个大巴掌过来,把他整个人都抽飞起来,重重的装在船舱上面,摔的嘴里吐血,还掉了两颗牙齿。
“我爹是永和候!!你们居然敢打我!信不信让我爹抄你们的家,把你们都杀光!!”李盛嘴里漏风,浑身疼痛,气焰已经衰下去不少,如今剩下的不过就是虚张声势罢了。
“永和候?我听说永和候祖上护主有功,被赐了永和候世袭罔替,难不成你是现在永和候的世子?”恒昱祺站在船头,仍旧笑的一脸玩味。
“我,我是侯爷的三儿子李盛!世子是我大哥,你怕了吧?还不赶紧给老子跪下!”李盛听见对方知道永和候,腰板都直了起来。
恒昱祺啧了声,手指在肩侧轻轻一挥,“砸!”
唐八唐九甩开了肩膀子咣咣一顿砸,砸完之后把拴住船的钩子扔开,跳回自己船中。
恒昱祺道:“伤了我的人,不可能不付出代价,以后出门长点儿眼,知道谁能惹谁不能惹,否则……”他话没说完,只留下一声冷笑,便进了船舱,“开船,回去。”
船工们哭丧着脸,哆哆嗦嗦的爬了起来,撑船往回走。
唐九甩给他们一人一个银锭,道:“放心,他们顶多为难你们一下,但是不会伤到你们。这些银钱给你们买酒吃,压压惊。”
这一块银锭至少五两,他们在这里撑半年船也赚不到这么多,于是就都开心起来。
原本高高兴兴出去,最后气呼呼的回来,恒昱祺抱怨道:“永和候究竟会不会养孩子?那叫什么李盛的实在是太嚣张,这种若是在京城,怕是早就被打死了!”
重涛对着镜子看自己头上的包,比他更郁闷,自己招谁惹谁了,出一趟门还受了伤,“早就说不要出去吗,哎呀!”
“我的错……”恒昱祺低眉耷拉眼的凑过去坐在重涛身旁,没骨头一样环住对方的腰,把大脑袋贴在重涛肚子上,“就是想要出去玩一下,怎么就这么难呢。”
“等着吧,那永和候这么宠他儿子,早晚要上门找事儿。”重涛看完镜子,瘫坐在椅子上,拍了拍腿上的狗头道:“行了,兵来你挡水来你掩,我累了,让我去休息一下。”
恒昱祺站起身,一弯腰就把人抱起来,几步走到床边把重涛放下去,特别自然的去给他脱鞋子,“见你这么依赖我,瞬间浑身都是干劲儿,恨不得杀过去让他们赶紧来。”
重涛喷笑,抬脚就踹了过去,“说你胖你还喘了,小姐身子丫鬟命,你就这么爱伺候人?”
恒昱祺给他脱完鞋袜,又顺手把外套挂到一旁,笑道:“我不爱伺候别人,但是我就爱伺候你。”
唐九站门口,听见里面的对话,觉得心里闷闷的,再看那俩人抱在一起的样子,觉得自己眼都瞎了。
唐八把他拽去一旁,劝道:“主子自有主子的主意,你这样,回头主子也不开心,何必呢?看开点吧。”
“那重之澜,真的这么好吗?你都总替他说话。”唐九仍旧别扭。
“重公子确实不错,没有那些读书人的清高,而且吃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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