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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钦差大人-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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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饿死你拉到!”重涛把人推开,然后整理好衣领,刚要说些什么,就听楼下传来一声尖利的哀嚎:“你们这个黑店!居然杀了我相公!!”随即就是一连串的痛哭声,“我的相公啊,你怎么死的这么惨啊!你扔下我孤儿寡母的怎么活啊!”
  重涛和恒昱祺对看了一眼,抬脚就往门外走。
  先不说是不是真的发生了命案,他们这几天实在是闲的无比难受,有热闹不看王八蛋,先凑凑在说其他的。
  刚出门就看见唐八和唐九了。唐八表示这种事他们去看看什么情况就好,不要大人操劳。可是已经闲出屁的恒昱祺压根不同意,“我就站在楼梯上看看!”
  唐八不赞同的叹气,却让开了身子。
  外面下着大雨,就算是上午,客栈里也黑乎乎的,点着两盏风灯照明。
  现在客栈楼下厅堂里躺着个中年汉子,脸色青黑,口吐白沫。他身边坐着个穿着朴素但是长相十分艳丽的女人,女人旁边还站着个两三岁的孩童,哭的不知所措的样子。
  “这是怎么回事?”大堂已经有不少人在围观了,恒昱祺随手拽了一个,好奇的问道。
  那人见是个穿着长相有气度的一个富家公子,咽下原本想要出口而出的粗口,安分说道:“其实我也不清楚,刚才正跟掌柜的聊天儿呢,这三人非要离开,结算了房钱,结果还没出门口呢,那男人就歪倒了,好像没气儿了。那女的就在那儿哭,说掌柜的谋财害命。”他说道这里,又啧了声,“这客栈在这里开了十来年了,掌柜的什么事儿没遇到过?但是从自家客栈死人也太晦气了,怕是要出点儿钱财才能消停下去。”
  听完这话,重涛拽了拽恒昱祺的袖子,低声道:“小八不是会医术吗?不如让小八给那人看看,是否还能救治。”
  恒昱祺点头,然后高声道:“我这里有大夫,可否为这位大哥看看,能不能救治?”
  那美艳夫人抬起头来,表情似乎略微不爽,怒声道:“这位公子,奴家看你仪表堂堂,如何却与这黑心掌柜的合伙欺辱我们。”
  重涛一愣,瞬间觉得不对劲儿,于是纳闷道:“这位夫人,我们本是好意,若是你相公只是中毒还未死,难道不赶紧救治吗?”
  “就是就是,这位公子说的对。”掌柜的也心烦,恨不得把这几人拖出去打一顿,这女人一看就是来敲诈的,自家男人出了问题不说赶紧请大夫救治,而是直接哭诉他们是黑店,这种他实在看得多了,要么那男人是装死,要么就是不知道从哪里弄来的流浪汉,弄死了敲诈一些钱财。但是不管是那种,对他这个客栈都会有影响,谁愿意遇到这种晦气的事情?店里死了人,估计要冷清好久才能恢复。
  那些看热闹的也在帮掌柜的说话,你人呱唧摔那里了,怎么就不能找个大夫给看看了?
  那女子又摆出一脸哀怨的神色,哭泣道:“既然这位公子好心,那奴家也无话可说,只求公子能够公正一些,不要欺辱奴家孤儿寡母。”说完,便往一旁靠了靠,空出位置来。
  恒昱祺几人上前,唐八半蹲身子,手指拨开那男人眼皮看了看,又捏开嘴巴,最后拨开衣领,手指放在他的脉搏上静待了片刻,摇了摇头。
  那女子见状,大哭起来,“我相公就是被这黑店掌柜的害死的!我们住进来还好好的,现在想要离开,却偏偏遇到这种事!”
  重涛也蹲了下来,看了看那男子手掌。
  男子手掌宽大,关节粗壮,掌心有厚厚的茧子,十分粗糙。他指甲有些肮脏,指缝里都是长年累月积累下来的污渍,看上去应该是做习惯农活儿的。
  可是若是做习惯农活,却穿了一身与身份不符的锦袍,这就有点儿不太对劲儿了。
  “请这位夫人莫要伤心,逝者已逝,还请宽慰。”重涛劝道。
  那女子不听,仍旧咒骂着掌柜的,哭啼不停。
  重涛皱了皱眉,看向唐八。
  唐八道:“这男子确实是中毒身亡……”
  掌柜的大惊失色,慌乱道:“我这小店已经开了十多年了,从未发生过投毒之事,而且若说我是黑店,那我想要害人也要找一些有钱的人来谋害,怎么会看上你们这种?”
  那女子哭诉道:“还不是因为我相公与你聊天时说了我们的行程,才让你心生恶意?”她哭的满脸泪花,“我与相公出来收那些回款租金,但是见大雨久下不止,相公担心家中年老父母,想要冒雨归家,谁知……嘤嘤嘤,各位好心人,可要为奴家做主啊!”
  
  第72章 谁比较冤?
  
  掌柜的被这女子哭的心烦,不禁心生怒气,吼道:“大不了就报官,你说我下毒,我还说你讹诈呢!”
  “报官就报官,你欺辱我孤儿寡母,当我怕了不成?”那女子也毫不示弱。
  只是外面的雨仍旧很大,并没有人愿意在这种大雨之中跑去报官,而是继续斗鸡一样的对峙。
  “你看出什么了没有?”出了人群,恒昱祺低声问唐九。
  “那人确实是中毒身亡的,而且中毒时间很短,看上去应该是鹤顶红之类。”唐八回道。
  “那女子,看上去颇为可疑……”重涛在恒昱祺耳边低声道:“你看,她穿的也算是好,还打扮了自己,可是她那个孩子却穿的是一身普通的布衣。而且我见那男人手掌粗糙,应该是干惯农活儿的,与身上那件衣服实在是不匹配……”
  恒昱祺点头道:“我也发现了,你看那男子虽然身上穿了锦袍,可是脚上却穿了普通布鞋,鞋底都磨烂了。啧,该不会是这女子从其他地方骗来的男人吧?”
  “这真不好说……主要是她骗了人就为了敲诈吗?这心也太歹毒了。”重涛啧了声,看向仍旧哭啼啼的女子,心生厌恶。
  恒昱祺低声笑道:“你忘了?当初在平阳县,那个黑店……掌柜的可就是个女子,不照样心狠手辣?这女人若是狠起来,真是让人惧怕啊。”
  重涛冷笑一声,道:“少来,说的就跟男人狠起来还是温良小绵羊似的,这种事跟他们自己相关,跟性别无关,懂?”
  洗脑女人不好战略失败,恒昱祺耸耸肩,郁闷的哦了声。
  重涛怎么会不知道他心中在想什么,闷笑着捏了捏他的手,道:“你别闹了,看他们这样,总要管一管,毕竟你也是个官。”
  恒昱祺被捏的浑身舒爽,一副好啦都依你啦的表情道:“那,本官就审一审他们。”
  当得知恒昱祺是一位路过的钦差大人之后,掌柜的喜极而泣,连声说太好了。那女子表情却有些飘忽不定,这让恒昱祺更加确定这女子有问题了。
  恒昱祺坐在掌柜准备好的椅子上,板着脸的看着仍旧在嘤嘤嘤的女子,说道:“堂下何人?报上名来。”
  重涛忍不住在他背后翻了个白眼儿。
  那女子哭哭啼啼道:“禀大人,奴家,奴家……奴家叫秀月,旁人都叫奴家秀娘子。”
  “哦,秀娘子,你与这名男子是什么关系?”
  秀月哭诉道:“这是我夫君。”
  “那你们成亲多久了?”
  “奴家成亲已经数年了,嘤嘤嘤,大人,奴家与相公十分恩爱,谁知却遭如此横祸,还请大人做主啊!”
  重涛看了看跪在一旁的掌柜的,低声跟恒昱祺说了几句话。
  恒昱祺点头,又问:“掌柜的,他们一家三口是什么时候住进来的?”
  掌柜的先磕了个头,道:“回大人,他们已经住进来四五日了,刚住进来的时候雨还未下呢。”
  “雨还未下?”恒昱祺看向低垂着头不停嘤嘤嘤的秀月,问道:“我记得你刚才说,是担心家中老父母才着急在大雨为停的时候就要回去,怎么住进来的时候,却在还未下雨的时候呢?”
  秀月丝毫不带慌乱,她擦了擦眼角的泪水,柔弱道:“那是因为奴家孩子长途奔波,身体不适,所以想稍住一天,谁知道会遇到大雨……”她说着,立刻把那孩子搂在怀里,那孩子又大哭起来。
  重涛笑着上前,把孩子从那女子怀中带了出来,道:“我看这孩子也吓坏了,不如让后厨炖个鸡蛋,哄他吃了睡一会儿。”
  秀月一开始并不想放手,可是那小孩儿却抓住重涛的手不松,恨不得整个人都扎在重涛怀里。
  “我这孩子怕是吓坏了,还是不劳烦大人了吧。”秀月脸色有些难看,紧紧抓着孩子的手臂,不肯放手。
  “你这妇人也是有趣儿,一开始担心孩子劳累选了住客栈,然后又要在大雨天回家,反倒不怕孩子淋雨害病了?如今本大人的师爷好心帮你照顾孩子,又推三阻四,难不成这孩子不是你的?”恒昱祺用力拍了一下桌子,把这几人和看热闹的都吓了一跳。
  秀月吓的一哆嗦,直接松了手。
  重涛把孩子抱在怀里,坐到一旁。
  看热闹的人议论纷纷,有人高声道:“莫不是这女子是拐子?想要从这男子手里抢了孩子卖去别处?”
  “诶,真的说不定啊,看这女子长得也是好看,怎么会做出如此下作之事?”
  那孩子在重涛怀中瑟瑟发抖,两只小手紧紧抓着重涛衣领,恨不得把整个人都钻进他衣服里。
  重涛轻轻拍打孩子的背,小声道:“好了,不要怕,莫要伤心了。”
  那孩子突然摇了摇头。
  重涛心中已经有了计较,又说:“待大人葬了你的父亲,你就可以和你娘亲回家了,莫要怕。”
  “那,那不是我娘亲,也不是我父亲。”孩子哭的不停抽泣,“我不认识他们!”
  他声音虽小,但是离的近的人都能听到。
  恒昱祺浓眉一拧,怒道:“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你真的是个拐子?”
  秀月表情开始惊慌起来,急声道:“不,不是的,我的孩子,他一定是被吓到了!若不是掌柜的毒杀我相公,宝宝怎么会被吓到!!”
  “吓的连自己父母都不认识了吗?”恒昱祺冷笑,“你最好从实招来,这个孩子是从哪里来的,这男子究竟是谁!否则这皮肉之苦,怕是你受不起!”
  “大人,你这是要不分青红皂白屈打成招吗??”秀月尖声叫起来,“钦差大人伙同黑店掌柜要对我一个小女子用刑啊!!要屈打成招啊!小女子不服!!”
  “好,既然你不服,那本官就让你心服口服。秀娘子,你家相公是做何种营生的?”恒昱祺声音发冷,觉得这人真是不知好歹,非要被人强行死开面皮才认罪。
  “我相公,我相公是做小买卖的。”秀月低声道。
  “做小买卖?什么样的小买卖需要穿一身锦袍?里面却仍旧是粗布麻衣?”
  “这是因为,是因为收了一些租子和欠款回家,想要穿的好一些而已。”秀月又开始抽泣,“我苦命的相公,刚买了一件好衣服穿了几天而已,就,就遭此横祸……”
  恒昱祺勾了勾唇角,“哦?既然是这样,那为什么你不给孩子买一些好衣服?你刚才口口声声疼爱孩子,却让你相公穿了锦袍,你自己也穿的花枝招展,却给孩子穿半旧的衣裳?”
  秀月只是低着头哭,并不回答。
  恒昱祺又接着问道:“你说你丈夫做小买卖,那是做什么买卖?”
  秀月结结巴巴道:“什,什么都做,针头线脑,胭脂水粉,或者一些吃食之类的……”
  “满口胡言乱语!”恒昱祺哈的笑出声,“你的相公做胭脂水粉?吃食?秀娘子,你好好看看你口中相公的手,那双手是做胭脂水粉和吃食的手吗?那是一双田里干活的手!指甲内都是污泥!那个做胭脂水粉,做吃食的小贩,会有这样一双手?”
  他说完,周围有胆大好奇的人凑上去仔细看那名死去的男子,片刻大声道:“对啊,这就是庄稼汉的手,这鞋子上还沾了泥巴,都穿成这样,怎么可能会是那些做胭脂水粉的小贩呢?”
  秀月的脸色变得慌乱起来,眼神乱飘,吱吱呜呜道:“相公他,平日里也去做田地里的伙计的。”
  “你的相公满手满脚的污渍,你说他是做胭脂水粉的小贩;这孩子明明说不认识你们二人,本官看他对本官的师爷都要比对你们还要亲近,你却说这孩子是被吓到了?若是一个孩子被吓到,竟然不去寻找自己的亲人求安慰,却找了一个毫不相干的人?秀娘子,你这一番话漏洞百出,还是好好想想再说吧!”
  “那人她也不熟悉,是她在半路上遇到的!”重涛怀中的孩子已经止住哭声,似乎是觉得自己如今已经安全了,有人保护,而大了胆子,“大人,我娘亲不是她!我,我想我娘亲……”
  “莫怕,大人会帮你找到娘亲的。”重涛端了桌子上的一杯水,递到这孩子面前,“你喝口水,跟大人说一下,这女子为什么要带你来这里?”
  这孩子岁数虽然很小,但是人却十分机灵。
  他喝完水,结结巴巴的描述着,说自己跟姑姑姑父出去玩,但是走散了,后来被这女子遇到。说要送他回家,可是却带他来到这里。那男子也是这女子半路遇到的,两人不知道说些什么,半夜里还睡在一起,装出夫妻的样子。那件儿锦袍也是这女子送给那男子穿的。
  “事到如今,你还有什么好说的?”恒昱祺冷下脸,“拐卖孩童,坑骗谋杀他人,你身为一名女子却如此心狠,罪不可赦!”
  “罪不可赦?”秀月猛然抬起头,看向恒昱祺,又看向周围所有人,突然哈哈哈的大笑起来,“太可笑了,什么罪不可赦?这男子强迫与我,要与我做夫妻,不同意便要杀害我,我不过是利用他换一些钱财罢了!”她说完,又是一阵娇笑,“你们这些男人实在是可笑,平日里见了漂亮女子就走不动,见女子单身一人就要上前调戏,如今害人的被杀了,居然还说我罪不可赦?是,这孩子是我捡的,你知道为什么我要捡了他吗?”
  秀月哼了声,看向重涛怀中的那名孩童,露出个不屑的表情,“因为他爹跟他娘都不要他了,他被他姑姑姑父带去离家颇远的市集,直接扔在市集上。要不是我听到了那二人说话,把这孩子捡了,怕是他早就被卖去给人当牛做马了!”
  
  第73章 案中案
  
  “你在撒谎。”重涛的手指轻轻抚过孩童的脸颊,擦掉他脸上的泪水,目光带着寒意扫过秀月,“说的倒是义愤填膺,一副好口才。”
  秀月表情一僵,有些羞怒道:“大人为何就觉得奴家撒谎了?可有证据?”
  “跟我要证据?”重涛哼笑一声,“找个人把死者面貌画出来,待雨停了四下里张贴一下,既然他看上去是个种田的,那应该会有人见过。至于这个女人,就先绑了找个地方看着吧。”
  “大人你这是什么意思!”秀月尖声叫起来,“奴家并无过错,若不是他强行要非礼奴家,奴家也不会用此下策……大人,莫不是你看奴家貌美,想要占为己有吗?”
  重涛差点喷她一脸。
  他瞅瞅这女子,再看看旁边坐着忍笑的恒昱祺,心说你还没有我旁边这位大人好看呢,我占你做什么?而且你一看就是风尘女子,老子若是想要找个女人,也会找个贤良淑德的良家妇女啊!
  “死不认罪,咆哮公堂。秀娘子你要知道,杀人偿命这件事。既然你承认你已经杀了这名男子,就坐实了你的罪,还有何话说?”重涛板着脸,冷冷的看向秀娘子道:“我要关你,有错吗?”
  秀月抖了抖唇瓣,低垂下头,过了半晌才说道:“既然落到你们手里了,要杀要剐随便吧。”然后就一脸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
  把秀月关进拆房,那孩童被唐八抱去暂时照顾。重涛半靠在床上,想着今天的闹剧,啧了声道:“我越想越觉得,今天这事儿也太夸张了。那个秀娘子好像脑袋有问题一样,一开始什么都不说,但是一诈就改口,最后又开始死不承认,究竟是为了什么?”
  “这些人都这样,死到临头仍旧嘴硬,以为能把黑的说成白的,就能让对方放自己一条活路呢。”恒昱祺手里把玩着扇坠,表情呆滞,双眼放空,一副被闷出蛇精病的模样。
  “可是我还是觉得哪里不对……”重涛摸着下巴,疑惑道:“假如,我是说假如……她想用肉体保住自己一条命的话,那么我说关押她的时候,她就不应该说那种话。当堂捅破之后,岂不是把这种机会也给扑灭了吗?”
  “你看上她了?”恒昱祺警觉起来,几步走到重涛身边,跟他并排坐着,沉下脸瞪人,“若是良家妇女也就罢了,你……”
  “你闭嘴,烦不烦啊!”重涛抬手就糊到恒昱祺嘴上,“胡说八道什么?我在分析案情呢!不行,我得再找那孩子问问……”
  恒昱祺连忙把人圈住,道:“不用去,小八会把该问的问出来。”
  重涛顿了顿,怒道:“小八都比你管用!放手!”
  恒昱祺顿时醋劲大涨,把人丢在床上连亲带摸折腾半天,意犹未尽的看着床上那人红彤彤的小脸,哼了一声傲娇道:“不准你夸别的男人!”
  重涛抬手掩面,心说自己真是日了狗了……
  那女子被关在柴房两天,心态一直很好,该吃吃该睡睡,一点儿都没有即将被弄去监牢的惧怕感。
  那孩童的事也问的差不多了,孩童说自己叫张柱子,家中他是最小的一个,上面还有个哥哥。他爹死得早,家里一直被娘亲操持,但是前段时间姑姑总是来家中,与娘亲不知道说些什么,两个人还总是吵架,吵的很凶。娘亲曾经哭着说不会把他送人,也不会改嫁之类的。但是前些日子娘亲生了病,姑姑说带他去买药,于是在马车上坐了一天。下来之后就是一个陌生的地方了……
  再然后,就遇到了那叫秀月的女子。
  秀月对他说不上好,也说不上不好,反正这几天也没有饿着他,偶尔还会买几块糖给他吃。但是秀月反复说他家不要他了,让他认秀月当娘亲,然后再去弄一笔钱,就找个村子住下来。
  一个四岁的孩子能记住这些也是不容易,估计是这些事给他的印象实在是太过深刻。而且柱子也确实聪明机灵,发现重涛十分亲切的时候,就立马叫破秀月的身份,然后寻求重涛帮助了。
  “现在要知道的就是那男子真正身份,以及这女子究竟是想要做什么。我见那女子并不傻,怎么会做出如此糊涂之事?”重涛看着坐在一旁吃点心的柱子,心里叹了口气。
  这孩子的姑姑姑父也不知道是为了什么,非要把这孩子丢出来呢?他们吵架难道是与这孩子有关?可是这孩子说不清自己家究竟在哪里,秀娘子知道却不说,让人着实烦躁。
  窗外的雨已经小了不少,估计再过一天就能开晴了。
  “我想再找那女子问一下……若是那女子真的有冤情,也不至于冤枉了她。”重涛认真说道。
  恒昱祺啧了声,“你这个师爷,倒是比我这个钦差还要尽心尽职。到时候把这女子丢给这边的县官处理就好了,你何必操这么多心?”
  “万一那县官是贪官呐?万一那县官真的贪图美色怎么办?”重涛虽然一个县太爷都没见到,但是却对这种职业产生了极大地怀疑。
  “你可真是……”恒昱祺抬手隔空点了点他,“劳碌命!”
  秀娘子又被带了来,虽然一身脏污,头发也略有些凌乱,但是仍旧挡不住那一身浓郁的风尘气息,和美艳的脸蛋。
  她跪坐在地上,水蛇腰轻盈盈的扭向一旁,做出来一个及其挑逗的动作,眼尾不停的想周围的男人勾着风情。
  门口处站着仍旧有些担心的掌柜,他生怕这俩大人被这小蹄子勾搭了,回头给自己盖个罪名,那就倒霉透顶了。
  “秀娘子,我想,你应该是个聪明人……这年头聪明人不多了,而且也只有聪明人才能活得长久,不是吗?”恒昱祺端起茶盏,轻轻的抿了口清茶,看都不看向那女子一眼,“聪明人应该知道自己该做什么,该说什么。”
  秀娘子掩嘴一笑,柔声道:“那大人也是聪明人咯?”
  恒昱祺不动声色,他放下茶盏,淡淡的看了秀娘子一眼。
  秀娘子见对方不给反应,也无趣的抿抿嘴,又道:“这雨一直未停,估计大人甚是无聊,不如我给大人讲个故事听吧。”
  秀娘子见这屋里的人没有什么异议,便开口讲了起来。
  一开始还是一个在画本里很常见的故事。
  贫困才子在青楼遇到佳人,两人私下许了终身。可是这才子却突然重病,花光了自己用来考试住宿的积蓄。佳人自然替他着急,拿出压箱底的银钱首饰帮才子治病,送他去考状元,然后静待才子归来,替她赎身。
  才子确实归来了,但是也是带了家眷归来的。有大官见状元郎一表人才,长相俊秀,便许了家里千金。大官千金与青楼佳人比起来,那才子自然会选择前者。可是佳人不干,她写信与那才子说,愿意以妾身份嫁过去,只求能在一起。
  才子自然是不愿意的,他与千金新婚不到一年,正是蜜里调油的时候,怎么能允许一个青楼女子坏了自己的好事?
  佳人见对方如此无情,大怒之下就说若你不娶我,我便将当初接济你之事说与你夫人。而且我这里还有你当年书写下的情诗和说为我赎身娶我为妻的字据。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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