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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玉春潇gl-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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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舒儿,以后不必唤我小姐了。”
  舒儿误以为是慕雨潇要赶自己走了,连忙跪下。
  “小姐,别不要舒儿,舒儿愿意跟随小姐一辈子的!”
  “舒儿这是干什么?我的意思是从现在起,你唤我夫人,她便是老爷。”慕雨潇扶起舒儿说道。
  原来如此,只要不赶自己走,无论小姐做什么,舒儿都会遵从的。
  *************
  卫良瑃慕雨潇出来迎接。
  当卫良瑃姨夫夫妇看到卫良瑃时,没有惊喜的表情,反而大惊失色,互相望望,眼中尽是惊愕之意。
  赵暶也跟着父母来此,下马车时,俨然长成一个亭亭玉立的大小姐,性子却没有变化,看见表哥,迅速冲上抱住了卫良瑃。
  “表哥,原来你没死,太好了!你知不知道这两年来我有多想你吗?”赵暶紧紧的抱着卫良瑃。
  卫良瑃并没有反抗,只是意识里感觉赵暶是很亲近的。
  而站在一旁的慕雨潇看的浑身不自在,眸子眯眯的,有些吃醋了。
  “姨母姨父。”慕雨潇福了福身。
  卫良瑃晃过神来,向姨父姨母拱手拜揖。
  “姨父姨母,既然来了,就在我府小住几日可好?”
  卫良瑃姨父还没回过神来,姨母推推姨夫,给他使眼色。
  “哦,好好好,良瑃回来了,怎么也不通知姨父一声?”
  “说来话长,我们进去品茶细谈。”卫良瑃做一个请的手势。
  *************
  卫良瑃经过一番长述之后,姨父姨母也大体了解,面上带着长辈应有的和蔼微笑,却不知真心或是假意。
  吩咐玲儿准备客房让姨父母休息,送过之后,赵暶拉着表哥吵着要与之下棋。
  慕雨潇见此景一句话都不吭就回房。
  卫良瑃没有发现慕雨潇的反应,耐不过赵暶,答应了她的请求。
  “表哥,两年前,暶儿记得你说过,何为真情,教人生死相许才为情,暶儿虽没亲身领教,可是时隔两年,表嫂的真情暶儿看在眼里,表哥又是如何看待?”说起情之事,赵暶那是一本正经,郑重其事的说着。
  卫良瑃虽不知道两年前究竟和这个表妹说了些什么,或许就算没有失忆,她也未必记得。
  “在我的眼里,爱情就是,时光荏苒,人心不散,时光不易,真情难灭,时光不老,我心依旧。我想,就是如此吧。”
  发自肺腑,卫良瑃面不改色,庄重的说出此言,她们经过了时间的考验,情不会应时间的改变而淡去。
  “表妹,你是不是有心上人了?”卫良瑃觉得表妹问自己这个问题,以自己的直觉来看,定是有了情郎。
  赵暶只是看着表哥笑而不语。
  *************
  卫良瑃回房,房间的门却是锁着的,不停的敲门没有人回应。
  兀的,房中突如其来的一句“和你妹玩去吧,别来烦我!”
  原来如此,卫良瑃心生一计“潇儿,那我走了,今晚就不回房睡了!”
  卫良瑃假装走远,却飞身往房梁之上静候。
  俄而,慕雨潇打开房门,四周看了看,不见卫良瑃的人影。
  “不回来就不回来!”慕雨潇恼怒的喝道。
  突然,有人从背后抱住慕雨潇,用极其低沉的声音道。
  “美人,陪陪我如何?”
  “啊~!你是谁?放开我!我是有夫之妇,休想碰我!!!”
  慕雨潇喊的嘶声力竭,都快要吓疯了,心惊肉跳的差点魂飞魄散。这辈子除了卫良瑃她谁也没如此碰过。
  慕雨潇低头看见熟悉的双手和衣服,眉头紧凑,向抱住自己的人的右胳膊上狠狠咬下一口,光顾着赵暶对自己不予理睬,还有现在的戏弄自己,气愤到极点,这一口毫不留情。
  “嗷!痛死了!你真狠心咬啊?!”卫良瑃五官都扭曲了,吃痛的迅速缩回手,按住自己的伤口以缓解些痛楚。
  “你浑蛋!咬你一口还算轻的!”慕雨潇气道。
  “真的好痛!估计流血了!”卫良瑃委屈的说道,泪花都在眼里胡乱打转。
  慕雨潇闻言又心疼不已,拉着卫良瑃的手进屋要给她上药。
  慕雨潇解开卫良瑃的衣带,这是第一次她如此主动,还是有些害羞,心跳不知不觉之中加快了速度,脸也红到了脖子根。
  慕雨潇轻轻的拉卫良瑃的衣领从肩膀滑下,不得不说,卫良瑃的锁骨也是骨骼分明,白皙水嫩,慕雨潇看的有些痴了,忘记了手上的动作。
  “潇儿,好看吗?”卫良瑃调戏的说道。
  慕雨潇回神,手上的动作不由得加重,不小心碰到了卫良瑃的伤口,卫良瑃疼的两嘴角,左一抽,右一搐。
  “娘子,轻点,我怕疼!”卫良瑃皱眉说道。
  离肩膀不远的上肘处,两排整齐的牙印深深地烙入卫良瑃的血肉之中,绽放出美丽的血花,鲜艳红丽。微风轻轻拂过,伤口又阵阵泛疼。
  慕雨潇拿来药为卫良瑃上药,可是卫良瑃的已经老是上滑,妨碍自己上药。
  “娘子,帮我把衣服脱了吧,这样好上药。”卫良瑃说道。
  慕雨潇一听,感觉自己的脸比开水还烫。
  “娘子,怎么了?你害羞了?诶呦,我的伤口要紧,很痛的!”卫良瑃步步为营,步步为赢。
  慕雨潇也没有多想了,脱下外衣脱里衣,大片雪白映入眼帘,一直都在告诉自己,冷静,冷静。
  这也是慕雨潇第一次这么仔细的看到卫良瑃,前面并不高耸,平平瘪瘪的,因为从发育开始,卫良瑃就一直束胸,所以抑制了那里的生长,现在卫良瑃并没有束胸。
  慕雨潇嘴角微微抽搐,不禁想笑。
  手颤颤巍巍的给卫良瑃上药,紧张的控制不住自己的力道,一下轻一下重的。
  “潇儿,你可折磨死我了!”卫良瑃搞不懂慕雨潇,又不是第一次看,何必这么紧张?
  慕雨潇没有说话,大汗淋漓,真是干嘛,卫良瑃上身的赤顿裸让自己好紧张。
  终于终于,慕雨潇上完了药,用纱布给卫良瑃围了几圈,总算大功告成。
  涂了慕雨潇的药,卫良瑃的伤口一点都不疼了。
  慕雨潇是半蹲着身子给卫良瑃上药的,起身之时,血液有些不通畅,慕雨潇的重心有些失去,站不大稳,被卫良瑃扶住,慕雨潇的头就靠在卫良瑃的胸前。
  “你,你还不穿好衣服?”慕雨潇花容失色。
  卫良瑃笑笑,横抱住慕雨潇放在床上。
  “大白天的,你干嘛?!”慕雨潇眼睛瞪的比灯笼还大,这人不会是要白日宣顿淫吧。
  “都这样了,还说能干嘛?”卫良瑃吻着慕雨潇,不给一丝喘息的机会。
  许久,卫良瑃放开慕雨潇的唇,向细嫩的脖颈吻去,一手向下顿探顿去。
  “不可以,晚上再给你好不好?”慕雨潇不停的喘息着说道,乞求的眼神望向卫良瑃,都快正午用膳了,然而似乎并没有什么用,每次的占有都是那样的霸道。
  “我要一次就够了。”卫良瑃含着慕雨潇的耳垂说道,手不停的抚顿弄她的密顿处。
  慕雨潇被逗的起了感觉,情顿不自禁的抱住卫良瑃的脖子,腰身难受的扭动。卫良瑃勾唇,三两下褪顿去了二人的衣服。
  “娘子,难受吗?喊出来,叫相公。”
  “嗯~相公,良瑃,停下来好不好?嗯啊~”
  卫良瑃欣喜慕雨潇的反应,速度越来越快,身下的慕雨潇都快飞天了。
  刚好正午之时,二人方才结束。
  慕雨潇完全瘫软了,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眼神还不时恶狠的瞟向卫良瑃。
  “潇儿,怎么能这样看着我呢?难道你不舒服吗?”卫良瑃从慕雨潇额头落下一个吻,刚才行事之时样子可是很享受。
  “潇儿,才一次,一会儿就好了,放心,你的脖子上也没有什么印记,全在你身上了,我去请姨父姨母用午膳。”卫良瑃莞尔一笑。
  “卫良瑃,你太讨厌了!”特别是那张臭嘴,整天说一些不知羞耻的话。
  “那是娘子的药好,现在都不疼了,肉债肉偿。”卫良瑃想想又说道“以后不要再害羞了,娘子你不知道,你害羞的样子最能让我想要得到你。”
作者有话要说:  呜呜呜,欲哭无泪,这是码第四次,从昨天开始,不知道咋回事,前三次都码到了三千字,发出去时,只有一千多个字,这章等于说我码了差不多有三章的字数。(>﹏<)o(︶︿︶)o唉

  ☆、身世之谜(二)

  长而宽的廊上,一个俊美绝尘的人冷着眸子,无任何瑕疵的面庞像覆上了一层冰渣。
  这只是她在外面为人处事的方式,对待生活的伪装。而现在她的内心,和表面完全不同,是极其兴奋的。
  一路走到客房房间,正准备敲门,无意中听到姨父和姨母的对话。
  “夫人,此次前来,这卫家我们最快是得不到了,卫良瑃也是福大命大,我们还以为她早早归西,确是安然无恙,不是卫家的子嗣却能分得这偌大的家产。”
  姨父说此话时显然带有几分怒气。
  门外的卫良瑃听言,黑的深幽的眼珠微微的转动,眸中雪芒乍现,似乎是要透过木门直射里面的人。
  “老爷,我们不是还有第二计划吗?”
  此时,卫良瑃耳根微微颤动,似乎知道了什么,敲门。
  “表哥,是不是午饭的时间到了?”
  正在卫良瑃敲门之际,赵暶走了过来,原来是卫良瑃早就察觉有人。
  “嗯,表妹。”
  门开了,姨父姨母走出来,卫良瑃依旧面若冰霜。
  “姨父姨母,用膳了,良瑃为你们带路。”
  没有直视他们,不是不敢,只是让人觉得,见利忘义的小人,不值得受人尊敬。
  姨父姨母也没有发现什么破绽,只是点点头,准备开始自己的第二计划。
  用膳之时,卫良瑃一言不发,一心专注着吃饭,两眼空洞无物,毫无感情。
  虽然记不起前尘往事,但是听见有人说自己并非现在父母所生,任谁多少都会有失落和不可置信的感觉。
  卫良瑃如此消沉,慕雨潇又是多久没有见过了,随着她的情绪,慕雨潇也跟着失落,不知道是胃不舒服,还是情绪问题,并没有吃多少东西。
  饭后。
  “良瑃啊,你经历生死归来,是否想着要传宗接代了?这卫家可是就你一根独苗啊!”
  姨父笃着茶盏,抿一口茶,看似随便说说。
  表面上是为外甥好,可是卫良瑃心知肚明,他应该就是人面兽心。
  卫良瑃没有将目光投放在他的身上,而是直望远方。
  “姨父不必为此事操心。”微凉春一字一句的说道。
  “不孝有三,无后为大,雨潇和你在一起也久了,肚子没有一点动静,你看要不我替你寻个?”
  “怎么?姨父是来做媒的?”卫良瑃只觉得可笑,他们的第二计划莫非就是美人计?
  “呵呵,我看,暶儿也到了出阁的年纪,对你也颇有好感,不然就做你的平妻?”
  好狠,出卖自己的女儿只为得到钱财。
  “姨父不必多说了,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除了潇儿,无论是谁,都占据不了我的心。”卫良瑃站起身,说罢转身离去。
  姨父坐在椅上,卫良瑃生生拒绝了自己,不给台阶下,气急败坏。
  在慕雨潇的房中,姨母也在奋力的做着工作。
  姨母拉着慕雨潇的手,和蔼的笑容满面。
  玲儿舒儿站在一旁伺候着。
  “雨潇,你看看你,对良瑃深情意重,聪明贤惠的,能娶到你这样的媳妇,真是她这生的福气!”
  “姨母也是姨父的贤内助。”
  “唉,但是可惜了,你要是能生个一儿半女的,那才是十全十美。”
  一语戳进慕雨潇的心窝,如果能为心爱的人生个可爱的孩子,那真是死而无憾了,嫁给了卫良瑃,这反而是她遥不可及的愿望,也不想再去幻想。
  看着慕雨潇暗淡下去的眸光,姨母觉得有戏,又开口了。
  “那个,也不是姨母多嘴,就是吧,要是正常的女人,这都生俩了,要不要考虑给良瑃。。。”
  “姨母,这是我们夫妻之间的事。”卫良瑃突然开门而入,准确的说是门没锁,她就进来了。
  “啊,这个?”姨母也没想到卫良瑃突然进来。
  “姨母,我的答案在姨父那。有一件事,我要问清楚了。”
  卫良瑃觉得不能再将在门口听到的事藏在心里了,必须说出来,让姨母给自己一个解释。
  “我的身世,你说的是真是假?”卫良瑃继续问道。
  “什么身世?你说的什么?我,我听不懂。”姨母显然有些慌张了,如果被她听见,自己的计划岂不是也。。。。。。
  “说!不然休怪我无情!”卫良瑃一掌拍下桌子,桌子瞬间粉碎,碎渣伴随着凌厉之气在空中散开。
  姨母像筛糠一样吓得直哆嗦。
  慕雨潇也吓到了,到底是什么事,让卫良瑃如此动怒,拉着卫良瑃的胳膊,一脸惊吓模样。
  卫良瑃才注意到慕雨潇,看向慕雨潇,少了厉气,多了几分柔情。
  “娘子,谁也不能把我们分开,除非,是你先嫌弃我了。”
  在外人面前,卫良瑃说着情话,慕雨潇脸羞的通红,但是内心还是很开心的。
  “相公,她毕竟是你姨母啊!”慕雨潇说道。
  “姨母?如果没错的话,她只不过是外公捡来的,不但不知道感恩图报,反而恩将仇报,偷了外公的所有财产,害得他气的吐血身亡,奈何找不到证据,放了她一马,如今来我卫府,又想打我卫家的主意。”卫良瑃寒眸迸射出厉光,说了此言。
  慕雨潇惊讶的望着卫良瑃,肯定是记起了片段的记忆。
  “对,你就不是你爹的儿子,你是你娘在外面的野种!”阴谋败露,而且往事被卫良瑃一一揭起,她也没什么好顾虑得了。
  “若是按照十月怀胎,卫家鼎娶你娘之日,那是一月,而你确是八月生出,本是早产儿,可是你足有满月出生的婴儿一般重,肯定是,肯定是你娘的情郎和她有染!”
  “你胡说什么!我娘清清白白!”卫良瑃怒喝道,谁都不准辱骂自己的娘亲。
  “哼,清白?你是不知道,你娘曾和一个人私奔过!”
  “我真想杀了你!”卫良瑃要动手,被慕雨潇拉住。
  “相公,不可!杀人是需要偿命的!”
  “杀人偿命?外公的命又有谁来偿?你和他,滚出卫府,别让我再见到你们!”卫良瑃指着门口说道。
  姨母心有不甘,但是没有办法,虽说嘴上不认输,但吓得腿软,连滚带爬的出去的。
  “玲儿舒儿,遣几个人,送走他们。”卫良瑃轻启薄唇开口道。
  看着二人走远,慕雨潇抱住卫良瑃,带着哭腔说道。
  “相公,刚才吓死我了!”
  “对不起,潇儿。我想起了一些以前的事,现在必须得证明一下。”
  卫良瑃温暖的牵起慕雨潇的手,十指相扣,那便是心心相印。
  二人来到卫员外的书房,卫良瑃来到一个摆设着普通瓷器的面前,一手握住,却始终不敢动。
  “我记得小时候,我问爹,为什么房间里的摆设就这一个价格普通?爹说,瑃儿,有些事是永远也瞒不住的,长大之后你想知道的,都在这里面了,你一定要牢牢记住。”
  慕雨潇如此聪明,有些明白了公公的意思,点点头。也就是说,这里面的确藏着一个秘密,但是不一定是卫良瑃的身世。
  卫良瑃望着慕雨潇,眼神之中充满了复杂,到底要不要看,到底是什么。
  慕雨潇微微一笑,她的笑似乎能感化人心,卫良瑃早已为她心软。
  她的笑是在告诉她,无论发生了什么,都有我在你身边,不离不弃,过去的已经过去,只管那未来。
  卫良瑃终于下定决心,转动瓷花瓶,旁边也随着花瓶的转动而缓缓开了一个小密口。
  走近一看,密口不大,里面只能放下一个方形的镶鎏金边的精致檀木锦盒。盒上面有一层薄灰,放在如此隐蔽的地方都能有灰,可见年之久远。
  锦盒并没有上锁,二人坐在书桌前,相望一眼,卫良瑃要打开盒子,心中五味杂陈。
  盒中装的并不是别的东西而是一叠信纸,有些泛黄了,可字迹依旧清晰可见。
作者有话要说:  抱抱各位亲!O(∩_∩)O哈哈~

  ☆、番外

  江苏苏州城外,伊昕冉和父亲做生意从外归来,太阳正中,骄阳似火,中途口渴难耐,在路边的凉茶棚前停下了马车。
  伊昕冉在婢女的搀扶下下了马车,看见一个眉目清秀的公子正在做木笛,出于好奇,走了过去。
  “公子,你会做笛,真厉害!”
  薄唇忽起,声如碎玉,飘荡在空中。
  许是这位公子刻的入迷了,在伊昕冉的突然出声下,手中的刀在木笛孔中深深的划了一刀。
  公子抬头,看到伊昕冉,她是一位绝世的美人,划进了自己的心里,这就是所谓的一见钟情。
  伊昕冉巧目轻盼,丹唇勾勒出完美的弧度,是世间一道靓丽的风景。
  伊昕冉对公子的第一印象很好,因为他的眸子很清澈,无一丝杂冗,心地,应该也是那般的善良。
  “小姐,我是女子。”她并不隐瞒自己的身份,喜欢实实在在的感觉。
  “嗯?呵呵,女子,你女扮男装真好看!我是伊昕冉,请问你的名讳?”伊昕冉更开心的笑笑,既是一个女子,那说话就不用顾及男女之别了。
  “我没有名字,从出生起,就跟着师父了,只有师父给我取得名号,无痕。”无痕开心伊昕冉告诉自己她的名字。
  “无痕,多好的名!希望你的心永远明澈,善良无痕!开心生活每一天!”伊昕冉的柳叶眉舒展,笑颜满面。
  “小姐,小心!”无痕抱起伊昕冉凌空飞去,刚一落地,伊昕冉刚站的地方便有一柱子倒下。
  好险!伊昕冉拍拍自己的胸脯,脸上还有惊吓之色,这才发现,无痕还紧紧的搂住自己,不知不觉之中,伊昕冉的嘴角轻轻勾起。
  无痕看着柱子已经倒下,离开伊昕冉,走到原来的地方,捡起刚做好的木笛,还好,没压断。
  伊昕冉走过去“无痕,你做的木笛真好看!我能看看吗?”
  无痕点头应允,将木笛递给伊昕冉,伊昕冉对着笛孔吹奏起来,这应该是世间最好的笛音。
  “冉儿,你在这干什么?”伊昕冉的爹看到她和一个陌生男子在一起,不由得过来管教一番。
  “爹,她是无痕,我新交的朋友。”伊昕冉忙着拉无痕向爹介绍。
  “男女授受不亲不知道吗?”
  “呵呵,爹,她是女子,女扮男装,你看,这是她亲手做的笛,我试了,可抵过大师的手艺,还有,刚才她救了女儿一命。”
  伊昕冉芊芊玉指指向倒柱的地方。
  伊昕冉的爹也不是无礼之人,被女儿认可,想来真有真材实料,可塑之才,可惜了,是个女子。
  “你救了小女一命,老夫感激不尽,不知你要多少银两,老夫都答应。”
  “员外,我并非爱财之人,你的好意,我心领了。”无痕回答道。
  “小姐,你若喜爱这笛,无痕送你。”
  “真的?谢谢你!”伊昕冉欣喜若狂,把手中的笛子当做宝一般。
  “好了,冉儿,时候不早了,我们走吧。”伊昕冉的爹拉着伊昕冉准备离开。
  “等等!”伊昕冉凑到无痕耳边,对于伊昕冉的靠近,无痕异样的感觉涌上,伊昕冉说道“我家住在苏州城内,你只需问伊府,便只有一家,想必你也会吹笛,就我刚才那段,我会出来找你,你一定要来。”
  无痕还停留在刚才伊昕冉在自己耳边耳语的时刻,并不知她已经走远,那点馨香,还饶有余味的萦绕在周遭。
  无痕本是下山历练一月,和师兄弟靠自己的本事谁赚的银两多,最后捐给贫瘠之地的贫穷人家,才分散开来。
  她本是想靠卖笛赚钱,却没想到做的第一支笛送给了伊昕冉。
  伊昕冉在家等了几天,没想到,本以为无痕不会来,没想到,她还是来了。
  趁着爹不在家,在外忙着生意,伊昕冉和无痕偷偷溜出去玩了。
  相处了一个月以后,两人互表情愫,在那棵槐荫树下,二人第一次接吻缠绵。
  她告诉她,她要走了,回恒山,不能多留。
  她告诉她,我们一起走,无论天涯与海角,一生相随。
  她说,你是一个大小姐,怎么能适应自食其力的生活。
  而她,早已不在意,只要有她的地方,便是温暖的家。
  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
  暖暖的夕阳光辉挥洒在二人身上,格外动人,如此耀眼。
  她的爹,其实早就发现女儿的不对劲,整天魂不守舍,心不在焉,暗自派人盯着她,探子的来报差点让他气晕过去。家出不孝女,死后如何面见列祖列宗?
  他绑了她,把她关在闺房,足不能出户。
  到了约定的日子,她一直都在等她,直到第二天黎明,她才想到,她会不会出事,想尽各种办法,进了她的闺房,两个迷离的人儿啊,泪眼相望,说不尽感伤。
  她带着她,逃走了。
  那天晚上,夜凉。
  天幕中,皎月正中,月白风清,如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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