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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秀昭华-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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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亲们看着没有什么,但最近这几章都要把我写的头都大了,很难去表达我想要让大家看到的东西。

不过好在还是写出来了……

晚上还有一更,求亲们鼓励~~~求粉红求打赏求订阅打滚求~~~ps:感谢那加雪飞亲的打赏,祝大家元宵节快乐~~~

正文第七十四章能人善用

这话问完,连云中秀自己都觉得有些好笑。

白云观,乃是那净潭仙人修道的地方。而且最主要的是那净谭仙人乃是眼前这白衣少年的师傅。

他,又怎会不知道?

可是据她所知那美艳绝伦的男子是在他回到皇宫以后才出现的……

眼看着那身前的白衣少年没有丝毫要接话的意思,云中秀只好硬着头皮说下去,“白云观有一名唤沈之玄的小道士不知公子可曾听说过。”

如今那美少年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小道士,尚未扬名立万,不过他的美色也早已在一些有着龙阳之癖的贵族之间传开。那少年生的就如此风流,倘若不是有净谭仙人那看着,他恐怕早已……只是不知道眼前这人有没有听过那少年。

将棋子一一收好,那白衣少年这才抬眼向她看去,“不曾。”

明明是如此温柔的语调,明明是连眼睛都在笑,可云中秀却能感觉到他的疏离与冷漠。不曾……这让她如何接话?什么叫惜字如金她今天算是见到了。也罢,她今天且就脸皮厚一次吧。这样想着,云中秀再次开口道:“公子身边只才一个蒋震,不会觉得可用之人太少吗?您的确是个绝顶聪明的,可若是有个像净谭那样的仙人相助……”

这话她没有说完,可是再看那白衣少年,他平波澜不惊的双眸终于不再平静,瓷白的面容上千万种微妙的神情交织在一起。可是顿了顿,也只是顿了顿,他放下手中所有动作,静静地看着面前的妇人,一副愿闻其详的样子。

只是这一点便叫人刮目相看,只是这一点便叫人心悦诚服……她能说出蒋震的名字,想必他定是无比震惊的吧。左膀右臂,除了那个美艳绝伦的天师沈之玄,还有一个就是振国大将军——蒋震。那大将军是如何被他收复甘心为他鞍前马后的,云中秀不知道,只是她知道,那蒋震此刻定是隐在某一处默默地守护这白衣少年吧。那蒋震现在的身份只是他隐士,一名无时无刻不守在他身边的隐士。

能知道他的人少之甚少,而眼前这少年非但没因为她一妇人的妄言而恼怒,反而还是愿意继续听她的话。能人善用不以貌取人,他懂得这句话。想必也只有他才懂得这句话,因为如此柔弱的少年,谁又会想到他接下来竟会有那样惊天的作为。

云中秀的双目如琉璃般清澈,她看着眼前的少年,柔着声音娓娓说道:“那少年名唤沈之玄,乃是白云观的一名小道士。在公子面前谈惊为天人这个词,可能太不适合,可那沈之玄的容貌确实是个天下无双的。他本是生在一富裕人家,但是半年前父母双亡,他是被净谭仙人从一穷奢极欲之人手中救下的。此后便收在了白云观……可尽管这样,关于他绝色无双的传闻还是流传了出去,很多人为了一睹那少年的风采而去白云观。那少年也因此成了白云观其他道士的笑柄。但是,在那惊人的容貌之下,他却有着通天的本领,丝毫不逊色于净谭仙人。可以说他是快璞玉,倘若到了公子手上,妾敢保证,不出三载他必定会超越净谭仙人。”

她这一番话说的嚣张至极,且又有鼻子有眼的,就算是编故事,也让人不由得信了几分。见她停下,那白衣少年才缓缓开口道:“既然别人都不知晓,你怎会知道的这样详细?”

云中秀神秘一笑,道:“和那五子棋一样,也是一位故人所告知的。公子倘若信了,我便没有白费唇舌。倘若公子不信,也请您屈尊前往一探究竟,因为只有公子这样的人才能驾驭的了那少年。”

她这话没有一丝一毫的参假。那沈之玄与眼前这位翩翩少年的故事也是一段在民间流传已久的佳话。据说那少年虽然有一身的本事,可为人却极其自负。连净谭仙人那样的人都收不住他,想必这也是净谭仙人没有在此刻将那少年给眼前这人的原因吧。而他们迟早都会有这一曲,何不由她成就这段佳话?虽然她这样做有一丝窃嫌之意,可是如今的她别无他法……

迟疑了好久,司远仍没有说一句话。不知为何,明明眼前这妇人身份尚不明朗,明明她胆大至极。可是从初见她,这妇人便让他一次又一次地震惊。从最初走进那座茶园,到五子棋,到那个字,再到她说的每一句话。虽然有一种天方夜谭的味道,可是直觉就是告诉他,她是对的……

直觉?脑海里浮现出这两个字的时候,司远暗暗摇了摇头。他这人有一习惯,就是最不喜欢听从直觉。所有的事,耳听为虚,眼见为实。这妇人说的没错,他现在确实是用人之时,而蒋震虽然是个难得的将相之才,可是他的身边的的确确缺少了那另外一股力量……

想到这里,司远已经起身,没有再看眼前的妇人,没有说信,也没有说不信。他只是端着棋盘径直走了出去……

嗷嗷嗷嗷~~~~亲们对不起啊本来今天去姥姥家我都没去,去大舅家我也没去,是想在今天给大家多更一章,可是没想到刚才有一朋友打电话,说是去看烟花的时候被落下的火花溅到了脸上,伤的不轻。我只是出去看了一眼,等回来的时候都已经十一点了。紧赶慢赶赶出来将近两千字,只是将近……

因为早上我都已经在文里说过了,今天最少五千字,我不想失信大家,可是时间马上就要过了,只能说些话给亲们,这些话大概有三百字,明天更新的章节我保证正文足够四千字字。鞠躬鞠躬对不起大家了。

明天的更新仍然定在晚上,希望大家原谅我今天的这三百字啊对不起对不起,明天正文章节最少四千字

正文第七十五章柳姨娘小产了?

云中秀跟在那白衣少年身后,并未再多言说些什么。看他那胸有成竹的模样,想必已经是做好打算了。如果他去白云观见到了那少年,想必会如梦中那样将他带回。而她也好借机献策,以便更加深这少年对她的印象……

她这样想着,却听见啪啦啪啦的声音由远及近,还没等见到这声音的主人,便听见他不耐烦的嚷道:“初次见面的人竟会有这许多的话要说,本王已经备好了午膳,这二人要多久才舍得出来。”

他的声音很高、很吵,似是故意说与别人听的一般。

待碰到了面,他先是将面前的妇人上下打量一番,随后似是卸下了什么重担一般,长长地吁了一口。看了那白衣少年一眼,他来到云中秀身前,趾高气昂地背着一只手说道:“你不是说要感激本王昨日亲身相挺,拿来吧。”

没有问他们究竟说了聊了些什么,他只是很幼稚地伸出手,像是在向他索要什么东西一般……一股暖流涌过,云中秀有小小地感动。他面前的这两个潇洒的少年,看起来都是那种什么都不在乎的性子,可云中秀知道,此刻在和她耍孩子脾气这人是真的什么也不在乎。一年后他会让位,他会把到了手的江山拱手相让。他是如此逍遥的,又怎会被世俗所牵绊住。世人找不出任何理由,便说他之所以能一直霸占着太子之位,只因为他的生身母亲是皇后,可直到那白衣少年登上了那至高无上的皇位时,人们才知道他为了什么。

以他好奇的性子刚一照她的面理应先满足一下自己的好奇心,可是他没有,只是越过那少年直接走到她身边,用这种稚气的方法缓解了她的尴尬……

云中秀嘴上牵起一抹甜甜的笑容,她眨眨眼,也学着他的模样,孩子气的说道:“妾已经拜谢过了呀。”

斜飞的凤眸,似是含了盈盈秋水,白了眼前的妇人一眼,沐风嗔道:“狡猾的妇人,以为你一句话就回了我天大的恩情吗?”随后他故作亲昵搂上云中秀的肩,高声道:“既然无以回报,不如以身相许吧。虽然本王对一嫁过人的妇人没什么兴趣,可若是秀儿的话那就算了。谁让本王喜欢你喜欢得紧呢”

轰的一声,云中秀的耳中嗡嗡作响,她的笑容凝固在唇角,怎么也反应不过来如何应付这变化多端的少年。他……他说喜欢她?这又是唱得哪一出?此时王府中还有许多下人在,而他这话说的又是这样大声。别人想听不见也难啊枉她方才还感动他的体贴,怎么才片刻的功夫就原形毕露了……

这样想着,云中秀想要从他身下脱离,没想到却被他铁一样的手臂强行按住。背对着那白衣少年,他脸上的表情严肃至极,可是表情截然相反的是,他说出口的话越发地轻佻了,“我好久没对一人如此迷恋了,你就从了我吧……”这句话似是情人耳边的呢喃,可是不大不小,却可以让前方那白衣少年听得清楚。

虽然不懂他说这话有何含义,可是霎那间,云中秀缓过了神。她呆呆地向那滞了一步的少年望去,随后便越发地清楚了这人所有的用意。他这是在保护她啊……

是怕她有事吗?可是不该如此啊,按理说他们之间真正的接触也仅仅才见过几次面而已,如果他真的这么关心自己生死,那前世她那般凄惨怎么不见这他站出过一次?

她所不知道的是,前一世自云太傅过世,沐风便一直在暗中关注她,不过却不知怎地被陆谦那厮知晓了。在太傅过世的那段时间,陆谦每每忽然间对她浓情蜜意之时,必是有太子的人暗中在观察。三番四次下来沐风才放下心,何况陆谦在他面前所展示的,确实是一个有能力有担当的大丈夫。而陆谦功有所成之时每每出席皇家宴会,也必定会有云中秀陪在身侧,两人浓情蜜意,也着实羡煞了不少人……可是谁会想到这样体贴入微的好丈夫会是一只披着羊皮的狼?

心里有所抱怨之时,云中秀忽然觉得自己有些可笑,他一堂堂太子爷凭什么去关心她一个市井小民?他们从未有过过多的接触,就算偶尔碰面她的身边也必定有个如戏子般会做戏的陆谦。她过的是那样好,那样幸福……谁会想到?谁又能想到……

心里翻江倒海之时,云中秀只是垂下头,没有继续挣扎。她一再的告诉自己要放下过去,她这种事事都埋怨别人的心里简直是太可怕了……至少,这一世她并未做些什么便得了这男子的照看,况且他此刻这般轻浮的模样也全都是为了她好。她还别扭个什么劲?

要说了解,他定是比自己要了解那少年,此番这样做也必定是有他的理由的。再看那白衣少年滞了一步后又大步走了起来,宛如叮咚泉水一般清澈的声音,也从他口中倾斜而出,“不是备了午膳?我饿了。”

这样的话着实不像从那人口中说出来的,云中秀楞了一下,却感觉到将她揽在身在的手臂越发地紧了起来。再看那玄袍男子的表情,一脸凝重……

这好似在打哑谜的话云中秀听不明白,不过从这玄袍男子的反应来看,便可以知道事情并非向她想的这样顺利……

从太子府出来已经是未时了,看着身边跟在她身后的两个小厮模样打扮的男子,云中秀只有暗暗苦笑。这是连沐风送给他的“小厮”。只是这俩人除了穿了小厮的衣服,哪里有一点家仆的模样。这分明就像个凶神恶煞的打手啊两人看她的眼神都带着冷漠以及不屑,如果细细分辨还有那么几分恼怒之意。

也是啊,人家一个好好的打手……或者是侍卫,也说不定还有更好的差事,却被那浪荡子派来跟在她屁股后面,此刻心里定是气恼的吧。不过这样光明正大的保护,倒是让她心里踏实了不少她。

她苦笑的不是这两个人,而是自己。她从未想过那风流不羁的人会这样看重她……如今说什么都晚了,只能按原计划一步一步走下去……

方才与那白衣少年自是攀谈了小半日,可显而易见的是并没有多大收获。不过连沐风为何会有那样的反应?又为何派来这两人?问题究竟出在了哪里?这是云中秀从坐上马车就开始思考的问题。

一路行来,她没有去茶园,而是一路行到了云荣府。因为……她想要去验证一件事。

可是还未到就发现云荣府大门人来人往,而那些背着药箱的人显然都是个大夫在府门口停下车,云中秀没有直接进去,而是在马车里观察了许久。随后像是想到了什么,她脸上的笑容越来越大了……想必那陆谦被她激发了斗志,不再暗自垂怜堕落下去了。这不,看那些大夫的打扮竟有些是异域的,是想尽快地将面容还原吗?

下了马车,带着两名煞气冲冲的“小厮”,云中秀就这样走进府。

刚一进门,便被一个高挑大个,削肩柳腰的姑娘拦住。那是陆谦身边,云中秀自然是见过。停下脚步,她冷眼看着眼前的少女,语气里尽是冷漠,“老爷好些了吧。”

本来一见到夫人进来,春儿就准备上前禀报老爷交代的事儿。可是却被她身后的两个壮汉吓到,忽然忘记自己要说些什么了。这询问的声音一出她才缓过神来,福了福身恭敬地说道:“回禀夫人,老爷今日请了许多的大夫,开了一些灵丹妙药说是过几日便会好了。不过老爷依然疼得厉害,您要不要去看看?”

顿了顿,云中秀才开口说道:“哦?这样啊。我现下有要事,脱不开身。你这样去回老爷,过会儿我自会前去看望他。”

见她没有一丝一毫担心的模样,春儿脸上露出一丝埋怨的表情。不过很快她便收了回去,快速行了几步追上那妇人的步伐,在她耳边低声说道:“妇人还是去看看吧,柳姨娘……柳姨娘小产了……”

什么?柳曼如小产了?蓦地停下脚步,那句话让云中秀有些反应不过来。什么叫柳曼如小产了?她……她何时怀的身孕?只才进府几天便怀了身孕?

这样想着,脑海忽然浮现出几月前的一幕……是了,她早就与陆谦有了夫妻之实,就算有了身孕和早晚又有何关系。不过,陆谦让这丫头守在这里,难道就是为了告诉她柳曼如小产了?可是小产就小产,和她又有什么关系?难道是……难道是昨日摔的那一跤?这反映来的也太慢了吧……

云中秀转过身,对着身前看起来有几分精明的丫头冷声道:“何时的事?”

春儿依旧是不敢声张,将声音压到最低,借着身高的优势对面前的妇人耳语道:“今儿一早柳姨娘只是嚷着半边身子疼,说是昨日说了一跤,没想到巳时便开始流血不止……”

果然,果然是……

摔了一跤吗?可是这和她有什么关系?

在原地迟疑片刻,微微侧头便能瞧见身后那两名皮肤黝黑、煞气冲冲的壮汉。嘴角牵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对上身边那丫头的眼,她似是询问地说道:“夫君此刻可是在碧柳苑?”

唔,我算了算,如果今天更四千,那亲们就还得多花一千字的钱,所以今天只更了三千三,这样亲们还是花三千的钱,明天还会这样补偿大家的。

那啥,其实严格说来元书只是个新人,所以文笔什么的根本谈不上。和别人拼字,人家码出了三千,我连一千都还没出来,每写一句话都要斟酌很久,每用一个成语,其实明知道对也要去度娘那里查查。就是这样,还是坚持了下来。如果亲们看到哪里觉得不好,请提出来,我会努力改正的,但是请不要放弃好吗?鞠躬了~我会尽最大的努力写好这个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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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七十六章因何小产

这话似是疑问,实则肯定。

还没等那丫头回答,云中秀迈开脚步朝碧柳苑的方向走了过去。

顿了好一会,春儿都未敢上前。夫人身边的两个壮汉着实有些太骇人了……这样想着,她转身朝另一条通往碧柳苑的路飞速地跑了过去……

要说这府上的丫鬟小厮多半都是连这宅子一同送来的,所以为了明哲保身他们基本上都是保持中立。可那叫春儿的丫头却不同,打从到这府上她便被安排给了陆谦,也难保不会生出什么别的心思。

可是不管存着什么样的心思都与她无关,将这些下人找回来,一是因父亲的关系她放不开。二也是她再也不想面对记忆中的那一张张面目可憎的脸了。

如今对他们虽然了解的并不十分透彻,可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若是谁敢挑战她的极限那就尽管来,如今的云中秀还怕些什么?

一路行一路思索,片刻的功夫云中秀也已经来到碧柳苑。

只见几个郎中模样的男子围在院子里,交头接耳的说些什么。

缓步走了过去,云中秀柔声开口询问道:“大夫,我夫君伤势如何了?”

那几个郎中同时转过头,在见到云中秀时,先是一愣随后脸上清一色带着鄙夷之情。

其中一身材瘦弱,留着山羊胡的中年男人,应声回道:“少傅大人乃是皮外伤,并无大碍。倒是柳夫人……”

比起其他人脸上的愤愤不平,他的语气还算缓和。云中秀本是面带笑容的,可是见他们那副模样,她也渐渐地严肃起来。

怎么,以为那柳曼如小产是她害得?这样想着,她再一次开口道:“曼如如何,但说无妨。”

那山羊胡郎中叹了口气,随后极其惋惜地说道:“日后恐怕是很难再有身孕。”

很难再有身孕……只是摔了一跤为何会这样严重?思索片刻,云中秀没有再多问,只是加快脚步朝碧柳苑的东厢房走去。

刺鼻的中药加上浓烈的血腥问味熏得人直作呕。一进寝房,便看见猩红色的榻上躺着一个面如死灰的女子。她的床头坐着一个男人,那男人背对着她,不过还是可以见到他紧紧地握着床上女子的手,低声哽咽道:“如儿……我的好如儿,为夫对不住你……我要是不这么宠爱你便好了……要是不这么宠爱你,便也不至于会如此了……”

他口中念叨的一直是这几句,虽然声音不大,可是一个字也不含糊,都能让人听得真切。他身边还站着个同样梨花带雨的女子……

好一副让人揪心的画面,好一个我要是不这么宠爱你便好了。只要不是个傻子都能听出来这其中的意思吧,呵呵……怪不得那些大夫脸上会出现那样的表情。

这男人真是狠心至极。她曾经以为至少他对曼如还有一些情分,纵使荣光了,也没有忘记青梅竹马的表妹。这也是他唯一的可取之处。可是这瞬间云中秀忽然感觉有些冷,真的很冷。

那猩红的血色褥单为何不换?柳曼如就这样躺在上面,如果她现在是清醒的会不会心痛致死?只因为这男人要把这祸事嫁祸于她……

学聪明了,来博取同情心吗?

她是可以不在乎的转身离开,因为那流言蜚语早已经伤害不了她。可是,如何能让这令人作呕的男人得逞梦里那凄惨的画面于眼前的交叠在一起……似乎有一股血逆流而上,直冲脑顶,云中秀隐在衣衫下的手紧紧握在一起。当真可恨当真可恨至极这男人怎可无耻到这种程度深吸一口气,云中秀努力抑制住心中的怒火,她转头对着身后的两个彪形大汉吩咐道:“去把外面那些郎中唤进来。”

那两个壮汉先是一愣,随后心不甘情不愿地走了出去,只片刻的功夫就将门外那些人像是轰小鸡一样,赶了进来。

其实在云中秀刚一进寝房的时候,陆谦便发现了她,所以他的哭声才越来越悲戚。他也没有回头,心里虽然心痛至极,可还是为自己想出的这个好主意,而暗自庆幸。如妹小产已经是不争的事实,可若是能借着这次小产的机会扳倒那妇人一次,相信如妹也不会怪他的……

可是听见后面的声音,他忍不住回头,却正好对上那妇人如刀子般冰冷的目光。

蓦地,一串轻咳声从他的口中传出,这一震动却让他脸上的伤越发疼起来。可正是这副狼狈的样子,让他看起来才更可怜。匆匆转过头,背对着一众人他沙哑的嗓音低沉而又哀伤,似是极力在隐忍着巨大的悲痛,“秀娘回来了。”顿了顿他又轻声呢喃着:“趁如儿还在睡着,你看一眼便回去吧。”

这话说得欲盖弥彰,被叫进来的郎中们看她的眼神也越发地鄙夷了。

没有接话,也没有上前,云中秀对着刚刚那还算客气的郎中高声询问道:“敢问这位大夫,我这妹妹是如何小产的?”

那山羊胡郎中先是愣了一下,随后理所当然的答道:“当然是摔得”

云中秀冷冷一笑,道:“摔得?是您诊出来的,还是……道听途说来的?”

这话说的那几个郎中面色同是一红,随后其中一个身材略胖一些的跳出来,面红耳赤地狡辩道:“当然是诊出来的我等又不是江湖术士,岂有道听途说之理”

相较于他的激动,云中秀则平静的许多,嘴角牵起一抹似是嘲讽的笑容,她的眼神忽然扫向韩湘柔,漫声道:“哦?那我倒真是好奇了,昨日我这妹妹与她发生了一些口角,只是轻轻推了一下,当下她还是能跑能跳的,怎么隔了一天倒因为摔了一跤而小产呢?可否请诸位解释解释这是为何?”

这一句话便把昨日之事轻描淡写地讲述了出来,不但如此还将她自己摘得一干二净。陆谦忙向韩湘柔使了个眼色,后者先是顿了顿,随后像是想到了什么,连忙上前,掩着面梨花带雨地哭诉道:“都怪湘柔不好,昨日只是听闻了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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