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与歌的传说-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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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就在这个时候，闭着眼睛的吴歌突然开口道：“难道我们要成为神圣教廷的附庸吗？”

愣了一下，艾丽雅完全无法理解他这突然没来由的话，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你没感觉到吗？从离开圣神学院开始，我们的一切行动都是按照神圣教廷的计划进行的，包括来到这霍非尔德，如今神圣教廷又来了大批的援兵，相比之下，我们这几十个人显得是那么的渺小，看在外人的眼中，是不是就代表着圣神学院已经屈服于神圣教廷了呢？”

艾丽雅完全愣住了，她并不是一个迟钝的人，脑海里马上闪现出离开圣神学院之后这一路上的情形，没错，每当需要做出什么判断决策的时候，虽然说加西奥斯总是会找她和克服采等人一起商量，但最终却总是会按照加西奥斯的意思去做，甚至在不知不觉间，连她都习惯了这一点。

“你终于意识到了吧，那位光辉圣子实在是一个非常了不得的人物呢，竟能在这么无声无息之间就完全掌握住了主控权，如果他愿意的话，甚至能够将我们这几十个人当成武器来使用，让我们给他冲锋陷阵。”

吴歌叹了口气，看来卡尔文和菲米丝实在是有些高估圣神学院的这些青年精英们了，习惯了圣神学院生活氛围的他们对于这种勾心斗角实在是过于陌生，纵然是再了不起的天才，在面对着加西奥斯这个阳光一般的美男子时也都不知不觉的被牵着鼻子走，连聪慧如艾丽雅都没有意识到这一点。

这个世界上的人，果然是单纯的很呢！

吴歌揉了揉自己的眉头，其实神圣教廷一方的手段也不算是多么的高明，不过是一种悄无声息的潜移默化，但除了自己这个来自于一个人与人之间争斗不休的世界的人之外，竟没有人意识到这一点。

“可恶！没想到他们竟有着这样的打算。”

艾丽雅几乎咬碎了满口的银牙，她能想到，当看到一切都由加西奥斯来主导、来出面决定的时候，安芙朵蕾蒂以及其他的人会怎么想，会如何对圣神学院与神圣教廷之间的关系做出判断。

“看来要通知大家一下，不能和神圣教廷的人过于亲密了，最好连住处也明显分开。”叹了口气，艾丽雅道：“是我不对，我竟然一直都没有意识到这一点。兰斯特，谢谢你的提醒，否则的话我就是圣神学院的大罪人了。”

骄傲如她，在这一刻却在吴歌的面前承认错误，可见这件事情对她的冲击是多么的巨大。

“可是，这和你与卫斯理之间的决斗又有什么关系？”

“和卫斯理之间的决斗的确是个意外，我也没想到他的反应竟然会这么激烈，不过对于我们来说，这也未尝不是一个好机会。”吴歌的眼睛里闪烁着灿若星辰一般的光芒：“现在我们最先要做的，就是将我们同神圣教廷给分割开来，强调我们的独立性，是该强化我们的存在感的时候了，不能什么事情都由加西奥斯来做主。既然卫斯理的身份在霍非尔德如此显赫，那么我想通过这次决斗出一下风头，强化我们圣神学院的存在，我所能做到的也只有这些，其他的就要看你了。”

凝望着吴歌，艾丽雅的目光中竟然透露出了一丝敬佩与景仰似的意味，要知道除了卡尔文和菲米丝，她还从来没有用这种类似的目光看过别人，包括她同样非常钦佩的安芙朵蕾蒂。

“看来在接下来的几天里，我该大大的宣扬你这位来自于圣神学院的胆大包天不知死活的老师了，让所有的人都知道这场决斗。”艾丽雅的唇边终于荡漾起了美丽的微笑：“一般来说，贵族之间的决斗，民间总会有人拿来赌博的，似乎我应该在你的身上押上一笔，赚一点零花钱了。”

见艾丽雅恢复了她一贯的冷静与高贵，吴歌的心中也非常的欣慰，他就知道这个聪明得惊人的女孩是不会让自己失望的，她所欠缺的只是经验而已，一旦成长起来，估计自己也只能跟在她的后边了，毕竟自己最擅长的还是充当一个打手。

刚要再说什么，吴歌的神情突然一动，然后向着艾丽雅打了个手势，芳心中正自疑惑，艾丽雅很快就听到了帐幕外传来的脚步声。

“兰斯特老师，我可以进来吗？”

一个温和好听，充满了男性磁力的声音在外边响起，不是加西奥斯的声音还能有谁。

“请进。”

吴歌从椅子上站起了身来，艾丽雅也连忙整理了一下自己的仪容，生气归生气，在和加西奥斯接触的时候却仍然不能马虎，再说站在加西奥斯的立场上，他也没有什么错。

帐帘掀起，加西奥斯那秀颀挺拔的身影走了进来，就仿佛将阳光也同时带了进来一般，他那温和的微笑使得原本有些光线不足的帐内好像也亮堂了起来。

“艾丽雅小姐也在啊，这可太好了，我正有事情也要找你呢！”

加西奥斯向着艾丽雅露出了一个无比灿烂的笑容，即使心中对他已经有所戒备，但在他如此温暖阳光的笑容的影响下，艾丽雅却惊讶的发现自己居然无法对他生出丝毫的敌意来。

“兰斯特老师，你可给自己找了一个非常强大的决斗对手呢，那位卫斯理侯爵阁下可不是一般人，不仅是大名鼎鼎的熔火之剑的继承人，而且他还在‘十二试炼勇士’当中排名第一，这几年来始终没有人能打破他的记录。”加西奥斯在说话的同时还略微地摇了摇头，似乎对吴歌决斗的前景并不怎么看好。

“卫斯理居然还是‘十二试炼勇士’？我怎么不知道？”这下艾丽雅可是吃了一惊，神情也变得有些郑重了起来。

“‘十二试炼勇士’的名字一向都是对外保密的，你不知道也并不奇怪，我们也是好不容易才打探到的这个消息。”

“你们能不能告诉我，那个‘十二试炼勇士’究竟是什么意思呢？”完全对加西奥斯和艾丽雅的话摸不着头脑，吴歌忍不住开口道：“‘十二试炼勇士’，是很了不得的名号吗？”

这下不仅是加西奥斯，连艾丽雅也是非常惊讶了：“你居然不知道‘十二试炼勇士’？我还以为圣神大陆的男人们没有不知道‘十二试炼勇士’的呢！兰斯特，你以前究竟是生活在尼兰的哪个偏僻角落里啊！”

“我生活的地方不就是与世隔绝一点么，你们用不着这么惊讶。”吴歌露出了招牌式的慵懒微笑，看来卡尔文也并不是什么都对艾丽雅说了，譬如自己并不属于圣神大陆这件事。

“兰斯特老师，连我也不得不佩服你了，我还是第一次见到不知道‘十二试炼勇士’是什么的男人呢！”加西奥斯微笑着道：“让我跟你解释一下吧，简单来说，所谓的‘十二试炼勇士’就是通过了十二项非常艰难的测试的强者，这十二项测试包括了力量、智慧甚至是运气等等各方面，可以说只要能够通过其中的两三项，那么这个人的实力就已经说明了，更别说通过全部的十二项测试的了，‘十二试炼勇士’，整个圣神大陆上也没有几个呢！”

“那么说，圣子阁下你一定也是‘十二试炼勇士’之一了。”

吴歌的话刚落，艾丽雅却“噗哧”一声笑了起来。

而加西奥斯的神情更有些尴尬：“那十二项测试，我却是不能参加的。”

艾丽雅娇笑了起来：“兰斯特，你想什么呢，那十二项测试可是安芙朵蕾蒂女公爵用来筛选自己的护花使者的，圣子阁下即使想参加，神圣教廷也不会允许吧！”

“从十几年前开始，就不断的有人来追求安芙朵蕾蒂女公爵，其中还有不少都是圣神大陆上鼎鼎大名的青年才俊又或者皇室贵族，女公爵也不好当面拒绝，但又不堪其扰，于是她就设下了这十二项测试，只有通过了这十二项测试的人才有资格尝试着和她交往。由于这十二项试炼极为困难，久而久之就成为一种用来证明自己实力的方式了，许多的强者们也专门来这里通过这十二试炼以证明自己，不过这么多年过去了，真正能够完全通过十二项测试的人绝不超过十个。卫斯理能在‘十二试炼勇士’当中排名第一，这说明他的实力的确非常强大呢！”

原来“十二试炼勇士”竟是这么个意思，吴歌不由想起了自己家乡古时候所流行的一种叫做“比武招亲”的方式，完全就是异曲同工嘛，就好像是一大群的雄孔雀在雌孔雀的面前炫耀着自己的美丽……

随即，他就意识到了什么，目光变得有些沉凝了起来。

这位安芙朵蕾蒂女公爵，果真是好手段呢，竟然能够以自己为饵来想出这种方法，“血色百合花”果真厉害了得！

不管她是不是真的想通过这种方式来给自己选择一个伴侣，对于圣神大陆上的强者们来说，这十二项艰难的测试无疑是一种证明自身实力的极好的舞台，而因为保密的缘故，即使失败了也不会被别人所知，成功了的话自然有无数种方法将自己的名声给宣扬出去，如今“十二试炼勇士”的大名圣神大陆无人不知就是一个最好的证明。

通过这种方式，以自己为诱饵，安芙朵蕾蒂这些年来不知招揽了多少的强者呢，这一手似乎又同自己魔门内部的“媚女”一派的行为有些相似，只不过在做法上不同罢了。

“多谢你的提醒，圣子阁下，原来卫斯理侯爵竟是这么的一个强者，我一定会小心的。”吴歌向加西奥斯感谢道。

而加西奥斯则摆了摆手，道：“如今我们神圣教廷与圣神学院并肩作战，都是一家人，这都是我应该做的，说什么感谢不感谢的。倒是你，我说过多少次了要你直接称呼我的名字，再叫我阁下的话，我可是要生气的。”

“我这次来除了找你，还有艾丽雅小姐，因为我刚接到神圣教廷情报人员送来的最新报告，有新的发现。”目光在吴歌和艾丽雅的脸上扫过，加西奥斯继续道：“自从那阴影使者事件之后，我们神圣教廷仔细调查了近几年来的每一桩大规模死亡事件，经过不断的筛选排除，最后剩下了两个可能的地方。”

他的目光停在了吴歌的脸上：“其中之一就是尼兰与邻国的那场战争，虽然相比之下规模不是很大，但强度却很高，双方加起来共有数万的士兵、平民死亡，如果被有心人给利用的话……不过我们相信莫纱大魔导师阁下，有她在，估计没有任何人能够在她的面前做什么手脚，那么就只剩下了一个地方……”

美目中突然灵光一闪，艾丽雅有些惊讶地道：“难道你说的是这里？去年，兽族曾对霍非尔德发起过大规模的进攻，战况激烈，当时周围的几个国家都派出了援兵才打退了兽族，双方都死伤不少……”

“不错，就是这里。”加西奥斯道：“根据我们的情报人员的判断，那场战争的死亡人数也在三万以上，这些双方阵亡人员的血肉、灵魂极有可能被地狱位面的代言人用做召唤献祭了，这也是为什么我要大家在这里集合的原因，只是先前这个情报还没有确定罢了。”

“是不是搞错了啊，怎么会是这里？不是说有可能是在那些异族当中出现献祭仪式的么？这里同样被许多人关注，每次有冲突都有无数的强者和援兵赶往这里，怎么会有人能做手脚？”艾丽雅显然有些不愿意相信加西奥斯的判断，她甚至怀疑是不是加西奥斯别有用心，对霍非尔德有什么别的企图，想利用圣神学院的力量达到不可告人的目的。

加西奥斯叹了口气，道：“我也不希望会是在这里，因为霍非尔德是整个圣神大陆人类世界的骄傲，实不相瞒，在我小的时候，最大的愿望就是有一天能够到这座英雄的堡垒中来，成为守卫人类世界的英雄。”

“但是越来越多的证据表明，那大规模的献祭行为，极有可能就发生在这里，发生在去年的那场战争当中，像兽人、矮人、巨魔等等异族毕竟人口有限，几千人的灵魂献祭，对他们来说可不是小事情，我们的情报人员对此不可能一无所知。”

“不过，现在的证据都只是一些间接证据以及推测，并没有直接证据表明究竟是谁进行了这次灵魂献祭，也无法推断是什么人做的，希望能够有进一步的发现吧！”

加西奥斯的神情也变得有些复杂，霍非尔德的局势的确复杂而又敏感，神圣教廷对这里的影响力极弱，这里完全就是安芙朵蕾蒂的世界，不只是霍非尔德的国民，包括那些外来人以及佣兵、冒险者等都绝对遵从安芙朵蕾蒂的命令，在这种情势下，神圣教廷的情报系统虽说是无孔不入，但也很难取得更进一步的进展。

一整晚，吴歌都睡的很沉，即将到来的决斗、神秘的地狱位面代言人的威胁……对于旁人来说，心中压着这么多的事情，或许连觉都睡不好吧，可是，吴歌的心中却只有兴奋与期待。

这个即将变得动荡而混乱的世界，果然还是适合他啊，他毕竟出身于魔门，对于这一类的事情有着一种本能的喜好。

天还没亮，一阵纷乱而沉重的脚步声突然打破了营地里的寂静，一队队全副武装的士兵居然径直闯了进来，负责警卫的神圣教廷骑士与圣神学院教师值勤人员自然不能放他们进来，然而闯进来的士兵数量实在是太多了，而且看上去居然是霍非尔德的正规军！

整个营地顿时被完全惊动，当众人冲出营帐的时候，却发现营地内已经到处都是霍非尔德公国的士兵了。

吴歌在第一时间就冲出了自己的帐幕，他没有什么多余的想法，只想确定艾丽雅是否安全，然而他刚刚冲出来，迎接他的就是无数的闪烁着森冷光芒的武器，以及一双双蕴含着无比愤怒的眼睛。

“兰斯特·歌·吴，你被逮捕了！如果敢反抗的话，就地格杀勿论！”

一名手持着巨型战斧的军官向着吴歌冷声呵斥了起来，同时周围的士兵一齐迈前一步，整齐划一的脚步声中，那些兵刃几乎就要刺入吴歌的体内了。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我需要一个解释，圣神学院的成员，不会接受任何形式的威胁！”

艾丽雅的声音从一旁传来，她身上的衣服明显有些凌乱，显然是匆匆穿起衣服跑出来的，她的周围同样围上了霍非尔德士兵，但却不像吴歌这里这么剑拔弩张。

战斧军官的脸上现出了悲愤的神情，目光异常凶悍的凝视着吴歌，仿佛要将他给吞下去一般：“就在不久之前，卫斯理侯爵阁下在他的住处遭到了暗杀，有人看到了凶手，就是他！”

说着，他的手径直指向了吴歌。

第七集　第六章　不白之冤

那个出身高贵又骄傲的卫斯理·马赛勒侯爵，大名鼎鼎的熔火之剑的继承人，居然被刺杀了？

这一下不只是其他人了，连艾丽雅和吴歌本人也是吃了一惊，一瞬间所有人的目光顿时都集中到了吴歌的身上。

“不要这么看我，我什么都没有做。”摆了摆手，吴歌的脸上倒没有什么惊慌的样子：“昨天晚上你和加西奥斯在我这里谈到半夜，然后我就睡了，哪里有什么兴趣去找那个卫斯理的麻烦。”

艾丽雅还没有说话，那名手持战斧的军官已然满脸悲愤地道：“你不用狡辩！狡辩也是没有用的！当时不只一个人看到了你行凶的情形，大家都很确定的断定那个凶手就是你！如果不是女公爵阁下要我们将你给带回去审问，我现在就要将你给剁成肉酱！”

“一定是你害怕两天后与侯爵阁下的生死决斗，所以才暗地里下毒手的！卑鄙的家伙，女公爵绝不会饶过你的！”

说着，周围霍非尔德的士兵们也是一阵的群情激愤，可见卫斯理在这些士兵当中的威望还是极高的。

这时，加西奥斯和贝露丹妮也赶了过来，但是对于这种状况他们也是没有什么办法，那些激愤到了极点的霍非尔德士兵已经将这里所有的人都当成了敌人，这些久经与异族之间战火考验的士兵可不是大陆内陆的那些士兵可比，每一个身上都杀气腾腾的，估计如果不是有安芙朵蕾蒂的命令，他们还真会不顾一切的动手的，对他们来说，圣神学院和神圣教廷的势力即使再庞大，也比不上他们对卫斯理侯爵的敬爱。

“算了，就让他们带我去见安芙朵蕾蒂女公爵吧，不做亏心事，不怕鬼叫门，我倒是要看看究竟是谁想冤枉我。”吴歌的神情依旧看不出紧张来。

而他的态度自然也影响到了艾丽雅，当下艾丽雅道：“我也相信安芙朵蕾蒂女公爵肯定是能够将一切都调查清楚的，兰斯特，我相信你的清白。”

没有人比她更相信吴歌的清白了，别人或许还在考虑是不是吴歌真的担心决斗时会死在卫斯理手中，所以提前下了毒手，但她却是清楚的，尽管卫斯理是传说中的“十二试炼勇士”，可仍不会是吴歌的对手，关于吴歌的真正实力，卡尔文已经跟她说过了，她相信爷爷的判断。

既然如此，吴歌又怎么可能会惧怕两天后的决斗呢？

既然如此，希望安芙朵蕾蒂女公爵能够查出真相，以她的智慧，应该能够还兰斯特的清白吧！

想到这里，艾丽雅向着那名战斧军官道：“兰斯特他是我们圣神学院的老师，在事情没有调查清楚之前，任何人都不能伤害到他，否则就是与我们圣神学院为敌，希望你们能够清楚这一点。”

战斧军官冷哼了一声，刚要说什么，加西奥斯也突然开口道：“我也相信兰斯特老师绝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我愿意担保他的清白，神圣教廷是不会允许一个朋友蒙受不白之冤的！”

冷冷的瞪了他们一眼，战斧军官道：“女公爵阁下会查清楚一切的，到时候即使你们想包庇他也不可能，英勇的霍非尔德人是不会畏惧任何强大力量的威胁的，兽人不行，你们也不行！”

“带走！”

随着他的一声冷喝，周围的士兵立时对吴歌一阵推搡，吴歌却也不反抗，神情看上去反而非常的平静，就这么被他们给押走了。

“艾丽雅小姐，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是不是兰斯特老师他真的……”吴歌刚一被带走，布鲁斯马上焦急的问道，脸上满是担忧之色，和霍非尔德的合作才刚刚开始就发生了这种事情，如果真的是吴歌做的，那麻烦可就大了。

“我说过了，我相信兰斯特老师他的清白，他是绝不会，也没有必要做出这种事情来的。”艾丽雅仿佛已经恢复了所有的冷静，道：“我们自己先不能乱，让大家都不要着急，相信安芙朵蕾蒂女公爵会查清楚真相，还兰斯特老师清白的。”

“艾丽雅小姐，你看这里面会不会有什么阴谋？”加西奥斯突然开口道：“昨天晚上兰斯特老师刚刚接受卫斯理侯爵的决斗要求，半夜卫斯理侯爵就遭到了刺杀，似乎……不过，不管怎么样，我都是相信兰斯特老师的清白的，所以神圣教廷会全力支援他，这一点艾丽雅小姐大可以放心。”

被士兵们给押解着前往大公府，吴歌表面上虽然看似平静，但心中却是在迅速的思考着，在一开始知道这件事情的时候他也难免有些吃惊，可是随着和自己之前预感的结合，他好像抓住了点什么。

对于吴歌这个暗杀了自己所敬爱仰慕的卫斯理侯爵的凶手，押解他的士兵们自然不会有什么好脾气，尽管有安芙朵蕾蒂的命令，在事情调查清楚之前不允许伤害他，但一路上士兵们还是没少突然间对他饱以老拳，但吴歌却是不躲不闪，反正他有强悍的内力护体，真正痛苦的却是那些士兵们，于是惨叫声、痛哼声一路上就没断过，士兵们也很快察觉到了他身上有古怪。

很快就又一次来到了刚离开没多久的大公府，只是心情和身份却完全不同了，望着堡垒一般的大公府那高高的围墙以及门户，吴歌的脸上却泛起了一丝的笑意，而在他的笑容里，竟然有着几分的兴奋。

安芙朵蕾蒂啊安芙朵蕾蒂，这个手段高明得连他都不由有些敬佩的女人，就让他看一下会有怎么样的表现吧！

就在士兵们押解着他要进入大公府的时候，那名带队的战斧军官突然回过了头来，在他的脸上居然现出了一种诡异的冷笑。

随即，那名战斧军官猛的抓住身旁一名士兵手中长枪的枪头，居然将那锋利的枪头深深刺入了自己胸甲与肩甲的缝隙之中，刹那间鲜血就飞溅而出。

紧接着，就在吴歌为他的行为有些愣神的时候，那军官猛的将自己手中巨大的战斧向着他劈了过来，口中更是大喝：“这个该死的凶手居然偷袭我想逃跑，格杀勿论！”

仿佛是早就有了准备，周围的士兵们马上不约而同的将各自手中的武器向着吴歌斩刺了过去，同时还大喊了起来：“凶手要逃跑了——”

这些士兵们的动作又稳又准，速度极快而且直刺吴歌周身的要害，一看就知道全部都是实战经验丰富的老手，那名战斧军官的身上更在这刹那间爆发出了异常璀璨强烈的斗气光芒来，汹涌如火光爆发，充满了暴戾凶悍的味道，竟然还是一个斗气强者！

“我没有，你们误会了——不要啊——”

按照正常的反应，这个时候的吴歌的确应该是喊上这么两嗓子，不过此时的他却冷静的惊人，因为会出现这种情形，也是在他的预料之中的。

霍非尔德的这些军人士兵可都是见过血的铁血军人，剽悍异常，面对着吴歌这么个刺杀了他们敬爱的卫斯理侯爵的凶手，尽管有安芙朵蕾蒂的命令，估计他们也是不会乖乖听话的，至于在这背后是不是还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