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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学堂-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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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这针是他自己插在地上的啊。”为霜认为这跟给没两样。

“这针要是人人能用就算不上是家传秘针了。”图门举起针对着阳光照了照,“所有医家生都想要这针,更别说历史上有多少人盯着它呢。”

邹迁也凑近瞧了瞧,“如果是针灸,不可能就这一根吧,太少了点,难道还有别的没给你?”

“就这一根,也不完全是一根?”图门左手拿针,右手顺势捋了一下,“唉,不行。”

为霜搜索着记忆中关于这秘针的一切, “这么多人想要这秘针,可一直安稳地在荀氏手里,一存就是几千年,难道说荀因健是……”

“是,让你自己去还给他。”图门把针轻轻放在桌子上,“这针的确是针灸用针,但用这个针必须会两种技艺,抽丝术和观音指。”

“观音指是仙术,可抽丝术是什么?”为霜第一次听说抽丝术这一技艺,感觉这丝跟针有点关联。

图门捻起针,轻轻插在石碑上,“看见没?我用这么轻的力气就能把针插得这么深,要是人的话别说治病了,必死无疑,观音指如细雨点水,轻可若无,才能用这针行医治病。”说完,图门抽出针握在手里,一手从慢慢将针抽出,“正像三儿说的,针灸针不可能只有一根,抽丝术就是用这个秘针的独门功夫了,可以抽一成百,这招只传秘针传人。”

“这些,你怎么知道的?”为霜认为自己已经了解很多关于这针的事情了,没想到对这么重要的信息一无所知。

“鬼念。”图门指了指自己的笔记本,“这针上可医仙下可救鬼,还能起死回生,不过都是传说的,没有人见过,有名的鬼门十三针,它就是其中一针。”

“鬼门十三针不就是《孙真人十三鬼穴歌》么?”小迁听着有些迷糊,“难道又是针也是针法?”

“鬼门十三针早就有,《十三鬼穴歌》只是借用了一下名头而已。”图门把针递给为霜,“这针放在哪里都会出麻烦,你还是还回去吧。”

“干吗要还回去?”为霜看着手里的秘针,很舍不得,“就算我不能用,自己留着还不行?”

“不行。”图门说得很坚定,“应该有一个秘针护石,如果是荀因健心甘情愿送给你,就不可能不给你那个护石,如果没有护石,这针就是见缝即插,危险得很,而且你也看到了,秘针这么锋利,一般东西都做不了护石的。”图门摆摆手,“我劝你越早换回去越好,等这针闯出什么祸,你就得求荀因健帮忙,那时候也许不是一根针的事情了。”

为霜听图门说得有些道理,昨天她拿针回来的时候,针就穿透过大半摞的经书,放在桌子上,也陷到木头里面,这让为霜更怕秘针是荀因健的什么预谋,“那,我把它扔了总可以吧?”

“应该也不行,如果真的没了,万一荀因健查到你头上来,更会死得难看,那姓朱的小弟不也是一摊灰。”邹迁指了指图门,“找他打头阵吧。”

“不!”图门马上回绝,“我不去。”

“你跟荀因健也算有交情,就算帮帮我嘛。”为霜语气明显软了下来,图门好歹也从荀因健手里拿了传盒,证明图门要比他强,就算强一点,也比自己独入狼窝好啊。

“你自己闯的祸自己去解决。”图门说着回到了床上,打开笔记本继续上网,“我懒得去招惹他。”

邹迁凑到为霜耳边,咬着耳根子说,“小妹,如果咱把针插进去,他会不会发火?求荀因健拔出来,针在他身上,去不去也由不得他了,是不?”说完,跟为霜使了个颜色,瞅瞅针再瞪眼瞅瞅图门的胳膊,然后跟为霜眨了眨眼睛。为霜使劲摇头,小迁不住点头,为霜还是摇头。小迁冲上去钳住为霜的手腕,为霜手一松,小迁就把针抢了过来,“图门,你在看什么?”

图门指了指屏幕上的《景岳全书》,还没等说,小迁已经箭步迈到身边,清刚想躲已经来不及了,邹迁抖手一掷,秘针进了图门的左臂,很快,一点声音都没有,图门抬头看看小迁,又看了看为霜。为霜马上指着邹迁争辩,“三儿的主意,我本来不同意的,他抢过去的,我给你拔出来?”

“不能你拔,你拔这针,没准我整个胳膊就废了。”图门捏着胳膊,无奈地说,“幸亏是胳膊。我说过,我不去,你们去把荀因健找过来吧。”

“唉,看来只能当借口了。”迁摇摇头,看了看为霜,为霜两手一摊,“没办法,咱俩走吧。”

从今早被续宁带出等活地狱的时候,荀因健就估算到准不超过十二小时,那地狱里的金光眼定会找上门来还秘针,他就一直等在寝室里,会一会她是何妨神圣,待到十点有些不耐烦,索性躺在床上随手翻起论藏来,大约十点半左右,才听到敲门声。

“请问,荀因健在么?”那女孩的声音。

“在,进来吧,门没锁。”荀因健起身理了理衣服,拽了把椅子坐下。一个穿着僧袍的女生走进来,后面跟着的一个男孩子站在门外没有进来。“你是来还秘针的吧?”

“嗯,准确地说不完全是。”为霜没想到他这么直接,“想让你取回秘针。”

“呵。”健看着面前这个其貌不扬的小姑娘,想不到她可以自在穿行在等活地狱,“这针不是你说还就还得了的。”

为霜心想真如预料,不禁有点生气,“你这么做不觉得太卑鄙了么?”

“等等,你还不知道我要说什么就这么冲动,嗔戒要守的吧?”荀因健示意她看看桌上,“这是你的论藏吧?”

为霜走过去,翻了翻,捂上左眼,荀因健发现她的右眼发出微弱的金光,竟然在阳间也可以看见,更加确定这只应该就是摩诃萨天眼了,微微笑了笑,“是不是,说句话啊。”

“是的。”为霜点了点头,吹了吹论藏。

“你不想知道这论藏是我怎么偷来的么?”荀因健翻着手里的几张,晃出丝拉丝拉地响声。

为霜看着荀因健,摆摆手,“这不是你偷的,如果真的是你偷的,就不会大费周章地用秘针引我出来了。”为霜手压着论藏,点了点脚尖,“退一步讲,你不可能中公羊的蛊,你只能说略通梵文,要排出三藏还远得很,你看!”为霜取出表面的前五页,“这里的顺序应该是这样的。”

“那你也知道我想要什么了吧。”荀因健觉得跟这种聪明人说话一点不费力,真是舒服。他仔细端详着眼前这女生,或许除了眼睛,她身上还有其他值得研究的地方,这人要一点点挖,速战速决就太浪费了。

“你想要经藏和律藏。”为霜衡量着图门和三藏,心里的天平摇摆不定,“我有个条件。”

“说来听听。”荀因健知道那两藏必然到手了。

“用一次针。”

荀因健以为自己听错了,“什么叫用一次针?”

“我只是好奇,这针到底怎么起死回生,我想看你用一次针,什么时候救什么人由我来定,怎么样?很划算吧,对你也没什么损失。”为霜心想,既然他要经心切,这么简单的事情铁定会答应。

“好吧,我答应你。”荀因健觉得这差使无所谓答应不答应,根本算不上条件,“那我的针呢?”

“我现在带你去取。”为霜说着转身出了门。

荀因健迈进404,发现竟然是图门清,心里不觉窃喜,原来这家伙也掺合进来,那以后就更有得玩了。

“针在他胳膊上,你自己去拔吧。”为霜指了指图门的左臂。

“图门,秘针的感觉怎么样?”荀因健迈步上前,一手捻住秘针的尾部,一手拍拍图门的肩膀。

“没感觉。”图门硬撑着,秘针进入的时候的确没什么感觉,而现在则是整个左臂完全没感觉了,连带着左半身都有点发麻。

荀因健笑了笑,“这一针换两藏,还算划算。”说着,挟指一扽,秘针轻松抽了出来,没有血,也没有疤痕,“好了,你可以起来了,这回有感觉了吧。”健从兜里取出一块细小的白色石棱,对准中心一插,大半个针都进去了。

“为霜,你真的要给他经藏和律藏?”邹迁觉得这下子损失大了,三藏全部拱手送人,一点都没得反抗,打劫都没这么痛快的。

“图门就这么一个,三藏可以在找嘛。”为霜嘴上说得轻松,心里却失落得很,觉得这次小便宜贪得真是亏。说了句“气凌旋蛮夺”,才想起不能用纯技,跑回自己屋里,一摞摞捧过来,跑了大约七八个来回才全部搞定,“这里,你自己拿吧,纯技不好使的。”

荀因健看了看这两藏,抬头问,“你叫为霜?孟为霜?纯技是诀?我以为你会进刑家。”

17…18。同是诸学士阴阳两样人

17…18。同是诸学士阴阳两样人

荀因健给图门拔针的时候,公羊、其歌和宋织三人在去上课的路上就遇到了韩复。刚刚走过让楼还没到俭楼,远远就望见儒家正在兵家教场上举行射赛,十五个选手一字排开,各个手里弯弓擎箭,五十米开外凭墙立十五个箭靶,每人十箭,十箭射完统一记分。

“看看,儒家秋理的六艺初赛已经到射了。”公羊掂起脚往里面瞧。

其歌也凑热闹弯腰就钻,“嘿,还有不少女生参加啊。”不小心跄了一下,把前面的人扑了个趔趄,“干什么,挤本仙家你……呵,这不是李其歌,李符少么,你回来了?”韩复一回头,跟其歌来了个近距离面对面。

“韩复?”其歌没想到真是他,“你,什么时候来的?”事发突然,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好,“你是回来还是过来?”

“你说话还是不经大脑,我跟你一样,当然是回来,不过不像你那么风光还赚了个好名声。”韩复抬手扫了扫其歌的肩膀,向四周望了望,“你那漂亮的未婚妻呢,没一起带回来?说起医家良针潘心楚,我可是有点想哦。”

“我今天不是来跟你说心楚的。”韩复挑开了其歌心底的一道伤口,很久了,其歌一直把潘心楚这个名字埋在心里,似乎早已忘记,经韩复这么一说才意识到,原来那个名字始终没有离开过自己的记忆,埋得越深,存得越久,也记得越清,连带着伤口一起挑出来的还有那灿烂的笑容和一行晶莹的泪光,不知道心楚到底落到了哪个时代,更不知道孟怀灵所说的将来到底是什么时候,究竟在哪一刻。其歌失神了一下,马上又调整回来,“你个小乌龟,给我出来。”说着其歌拎着韩复的衣领就往外扯,“沐少爷,这个,这个!”

“你干什么?我可是道家生,跟你个小小的刑家没什么瓜葛吧?你再拽,我可不客气了。”韩复本想用仙术,但又怕太过招摇被人看到他让人提领子的狼狈相,为了面子问题也就跟着其歌出了人群。“公羊沐,你俩混在一起了。”

“就他!”其歌点着韩复的脑袋,“可别想用你那半生不熟的仙术对付我,你那两下子我了解的很。”其歌虽这么说,但想起最后一次交手,韩复的仙术已经在自己之上,取胜也是机缘巧合而已。

公羊瞅了瞅宋织,“喂,老太婆,是不是他?”

“谁是老太婆?”韩复看着公羊对空说话,着实纳闷。

“你管不着!”其歌看见韩复这张脸就觉得讨厌,“如果不想让别人看你笑话,就老老实实站着。”

韩复理了理领子,站直身子,抬头看着公羊,“满意了没?”

公羊扭头再找宋织,已经全无踪影了,“哎,人呢?算了,其歌,咱们走吧,你接着看吧,没事了。”

“你们到底搞什么鬼?”韩复觉的蹊跷得很,挠挠头,感觉一股冷风绕颈而过,不禁全身一阵哆嗦,看着公羊和其歌远走了背影,吐了口吐沫,“呸,总有一天收拾了你们,让你俩小崽子见识见识本仙家的厉害。”说完又钻进人群里去看儒家的六艺初赛去了。儒家第一次允许女学生参加射赛,其中一个名雅,字文庄的女生,不知姓什么,射技一流,人长得也水灵,看得韩复心里直痒痒。

公羊跟其歌在周围找了半天,也没见宋织半点踪影,猜她该是已经回404,就商量着也回去瞧瞧,刚一开门还没进,就看见一个陌生人站在屋子中间。

公羊看着面前这位长得面目清秀的男人,准确地说是清,一点也不秀,单从长相看确有几分道风仙骨,神态悠闲自得,但眼神凌气迫人,第一眼就觉犀利无比,衣着简单但都是名牌,左耳垂有一耳洞,阴阳学堂里只有大家大派的单传独子才会有这种耳洞,应该还有一玉耳坠,“坠子”自古是名门大户少爷的象征,脚上一双巫家鞋,擦的亮亮地,“这位是……?”

为霜摆摆手,“巫家诸学士荀因健。”回身指了指公羊和其歌,“道家玄学士公羊沐,刑家玄学士李其歌。”有伸出食指点点,“还有这个,刚刚忘了说,阴阳家玄学士邹迁,都到齐了。”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你怎么进了佛家?”荀因健根本没理会刚进来的公羊和其歌,“还有刚刚钻进去的是谁?”他拍了拍碑阵,“你们到底还真把这衡陵逆文碑阵折腾出来了!”荀因健话一出口,大家全都惊讶无比,首先,他怎么能看的见宋织?其次,他怎么知道这碑阵是衡陵逆文碑阵?

为霜故作镇定,轻轻摸了摸地上摞着的经文,“你怎么肯定我是孟为霜,怎么知道我要进刑家?”

“你这么问就不聪明了。”荀因健笑了一笑,拽了把椅子过来,伸出食指挥了一下,椅子上面翻起一层薄薄的透明气流漩涡,抬头对图门说,“难得,没蛊啊!”说完骑在椅子上,双手搭在椅背上面,摇啊摇的,“你知道我是什么样的人,估计你更了解你姐姐孟为露是什么样的人,我本以为你俩长得一样,也该一起进刑家,没想到……”

“没想到长得天壤之别吧。”为霜谐谑地自嘲,估计碑阵的事情也是为露说出去的,不过八竿子打不着的荀因健怎么知道的呢?这逆文碑阵跟图书馆的没丝毫相同之处啊。

“在我看来,你比她特殊一点。”荀因健见到孟为露也是拜逆文碑阵所赐。美女见得多了,荀因健压根没把孟为露放在眼里,不过为露高超的刑勘能力给他留下了很深的印象,考虑到翻译一个玄学士的碑阵对自己没多大用处,最后荀因健一口回绝了为露提出的合作。眼前的为霜比她姐姐多了一只天眼和一副好心肠,否则她不会这么容易就踩到秘针的陷阱里。听说他们弄到了碑阵,除了这个大家伙,满屋也没别的,“你们不用紧张,我对这玄学士的碑阵没兴趣。”

“可是,你怎么看到……”

“看到进去的?”荀因健敲了敲碑阵,“我没看到?只不过在他们进来之前,你俩!”他指了指为霜和邹迁,“眼神都从门口往碑阵里瞧,他俩进来的时候也直盯碑阵,我想应该是有什么东西进去了吧?”

“你可以拿着这些经文回去了。”图门踹了踹荀因健的椅子腿,“没事儿,可以闪了。”

荀因健起身一抖手,一根暗金色的绳子,四下八周捆了捆,一抬手拎着就扛上肩,嘀咕了一句,左手手心转出一只纯白色的毛笔,临空一画,波光粼粼一面椭圆,荀因健迈步进圈,头也没回就跟着光圈消失了。

“捆仙索真好用。”其歌指着荀因健离开的方向,“三儿,看到没,他手里也是支通界笔。”

“能看出什么笔么?”邹迁心里有点别扭,自己的五色笔还没弄个明白,竟然这号人手里也有一支,自己的优越感顿时就没了。

“他那个不是通界笔。”为霜一屁股摊坐在椅子上,自己的三藏就这么没了,心里空落落地,“他那是道家的白驹八宝之一的过隙笔,只能穿梭空间,不能穿梭时间更不可能通界。”

20。错杀之仇

“出来吧!”公羊捶了捶碑阵,“就算不出来,总也出个声吧。”

“怎么样?遇到了?”邹迁看着其歌,感觉他的表情有点怪,眼神游离还有淡淡的忧伤,“喂,哥们,你怎么了?”

其歌缓过神,唉了一声,走到碑阵前,踢了踢,“出来吧,都过去了,你想报仇也有机会了。”刚说完宋织一点点从碑阵里蹭了出来,半嵌在阵中,朝其歌摆摆手,其歌凑过去,宋织贴着耳朵跟他嘀咕了几句,其歌猛劲摇头,“不要!”宋织一下子钳住其歌的脖子,“你到底说不说!你不说我说!”她这突如其来的动作把所有人都惊呆了,“我从哪里说起呢?”瞪了其歌一眼,“就从医家的潘心楚开始吧。”

其歌右手一抬,冲着宋织就是一掌,宋织没了声音,半个身子也定在碑阵里出不来,只是双手在空中挥啊挥的,四五下后就索性动也不动了,直勾勾地看着其歌。

其歌瘫软地坐在地上,背靠着碑阵,“那个韩复就是清末遇到的韩复,没错的,他为什么回去我不知道,但他的确实毒死宋织的人。”

“为什么要杀她?”为霜靠着椅子背,指指卡在碑阵里的宋织,“她得罪那个韩复了?”

“我不清楚。”其歌摆摆手,他整个心一下子都被回忆塞得满满的,都是清末的学堂、一个个熟悉而遥远的面孔还有潘心楚,不知道到底该不该说,也不知道从何说起,他可以确定是韩复毒杀了宋织,但却不确定悲剧发生的原因,“韩复在清末不是道家的,是儒家的。”

“儒家?可以中途换么?”邹迁记得升学的时候,代传老师曾经警告过,选中哪家就要死也死在这家,没得反悔,当时还弄得挺紧张。“儒家换道家没什么区别嘛。”

“有区别。”公羊走到其歌的床边坐下,其歌的床很软,轻轻一坐就陷到里面,里面发出微微的嘎吱声,“他在清末如果是儒家就可以能是个暗羽手。”暗羽手又称暗驭手,是在特定时期,参与当局政治的家派操纵本派的行事专员,多是执行暗杀等铲除异己的行动。

为霜摇摇头,“暗羽手倒是有可能,但跟换家没关系啊,再说了,暗羽手也有规矩的,不是说杀人就可以杀的,你清楚清末时候的规矩么?”她踢踢其歌的腿。

“清末的儒家暗羽手都是保皇派的人,多数是诸学士和察学士,照暗羽手的规矩,必须按上级的指示行事,私自行动会被废除纯技。”其歌抬头看着宋织,“她没什么政治立场,应该不会招惹保皇派的人啊。”

宋织指指嘴,示意其歌把符收了,其歌只当没看见,“刑家的人在清末都专心在研究金石考据一类的事情上,她负责的是这逆文碑阵,我研究的是两汉奇术,照理说跟他韩复一点瓜葛都没有的。”

“等等,先搞清楚,他为什么会换家,为什么要换家。”小迁索性直接坐在桌子上,“如果现在是道家,我到了以前的时代,可以儒家么?”

“不可以。”为霜肯定地说。

邹迁接着连问,“现在的前提是我在礼学堂还没升入阴阳学堂,第一种情况,如果我回到以前的时候进了儒家,回来可以换道家么?”

其歌摆摆手,“不可以。”

“那还是刚才的前提,如果我回到以前的时候进了儒家,但离开时退学了,在回到现代可以换别的家么?”小迁还在大脑里思索了可能出现的一些情况。

“可以。”图门突然利索地回答,“如果韩复因为杀宋织而犯了校规,就会被勒令退学,但是他应该也被消除了记忆,他还认识你么?”

其歌点点头,“认识,而且几乎还记得每一个人。”不禁记得他,还记得心楚,心楚?一个念头闪过,“难道说他杀错人了?”其歌突然想到刚刚韩复的表情,他说的那些挑衅的话,挥手收了宋织的符,抬头问,“他不是想杀你?”

宋织低头看看其歌,手里不停捻着手帕,眼泪还在眼眶里转啊转地,“我曾考虑过,他想杀的应该是心楚。”

“怪不得。”其歌叹了一口气,竟然有一丝庆幸,“他刚刚还问心楚是否跟我一起回来了。”

“毒杀心楚,可能是保皇派的预谋,毕竟心楚也算是激进派的一份子。”宋织从碑阵里飘出来,转了转,身上换了一套行头,头发简单地盘了个回龙髻,身上一袭白色的旗袍,上面素绣着一只飞天凤,下摆是凤尾,回眸凤头盘在肩膀上,“那天,韩复是来给你们送订婚礼的,是一套茶具,我用了一个杯子……”没等说完,宋织又抽泣上了。

“杯子,我还以为他是给你下毒的。”其歌想起宋织死的那一幕,心里还一阵阵紧,“为什么要在杯子上下毒,他妈的烂主意,心楚是医家的,很容易发现啊。”

“或许,或许他根本没想毒死谁。”宋织飘到其歌的身旁,并排坐下,“如果要杀心楚,就不该用毒了,也许他计划挑拨两派的斗争,让心楚发现那茶具上的毒,没想到会是这个结果。”

“可这一切都是推测!”其歌看了看宋织那惆怅的模样,“而且,关键的是你还是死了,也的确死在他手里,这仇该怎么报?”说完抬起头,才发现有六只眼睛瞪得大大地瞅着他们俩,“你们,怎么了?”

“招了吧。”公羊钩钩手指头,“谁是什么心楚?”

为霜凑到其歌面前,食指顶着他的下巴,“小子,没想到你回去还有艳福啊,人呢?怎么没带回来。”

其歌推开为霜的手,“没什么,一个小失误,算了,别问了。”站起来拍拍裤子,“不管他韩复想毒谁,这个仇是要报的,你说是不是?”他一扭头看到邹迁正目不转睛地看着自己。

小迁长长地嗯了一声,不像是同意也不像反对,“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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