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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学堂-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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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羊不会这么推崇,荀因健也不会这般样子。

其歌突然一跃到白雎的面前,“白先生,过来,我找你有一点点事情。”一下把公羊推开,扯着白雎往边上走。

“你!”白雎被其歌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你做什么?”

其歌把白雎拉到周围没人的地方才放手,从上到下,从左到右仔细审视了白雎一个遍,很小声地问,“你是男人吧!”

“是的。”白雎回答得很肯定。

“你是不是喜欢沐少爷?”其歌指了指不远处的公羊沐,“公羊沐?”

白雎望着沐,笑了笑,“不可以么?”

其歌拍拍手,竖起大拇指,“好样的,我只是确认一下,没什么,放心。”转念又补充了一句,“我不介意,不过我想沐少爷会介意。”

白雎收回视线看看面前的其歌,“无所谓。”

24。琼花陷阱

宋织这两天都在密切监视着韩复的一举一动,晚上等到韩复回了寝室睡觉,她才返回碑阵。可今天一早起来有些反常,韩复没有去上课,而是先去了巫家实验场,宋织跟着韩复进了实验场,在巫家林里越走越深,直到走进大白天也暗不见光的繁林深处,韩复找了一处五行均有参天银杉的地方,在贪狼木、破军水、天冲木、六煞火和绝命金等五个方位钉上了摄魂塔五属金钉,“掬仙阵?”宋织知道其中必有阴谋,这掬仙阵有“神仙忘返境”的美称,入掬仙阵如入瑶池仙境,百般奇景万象迷离皆映眼底,不过所见所闻全是幻象,周围不过还是萧索现实,韩复倚木建阵,以金布阵,这阵内该是相当大的幻景,他到底要干什么呢?

布阵之后,韩复又摘了三朵琼花,宋织第一次看到用观音指摘琼花,食指中指单提到齐眉处,迅速翻转手腕,侧袭花茎,与拇指相错,花就摘到手里了,整个过程不带一缕细风,看似纤弱却力道强劲,指尖出力可弱可强,弱可过水无痕,强可折铁若无。带着三朵琼花走出试验场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秋高气爽,天空湛蓝,空中零星飘着几朵絮状云,白得透亮。

韩复吃完饭后返回了学堂寝室楼,回到自己寝室,放下了学生卡,取了綮索和春色烟,一切准备就绪拿着琼花向八楼走去,宋织这才意识到,他又是过来找白雅了。

“白雅,这个给你。”韩复献出三朵琼花。

“好漂亮啊!这是什么花?”白雅第一次看到琼花,伸手就接,不料刚到她手里,花马上就谢了,随后化灰落地,全没了几秒钟前的美艳。“这个……怎么会这样?”

“这是琼花。”韩复装作一副正经的样子,“整个阴阳学堂只有巫家实验场有,拿这花也要看人的。”

“骗子!”宋织呸了韩复一口,看到他递过去的瞬间用了索心手,琼花摘后可保百日之鲜,不是索心手根本不可能这么脆弱。

“这样啊。”白雅惋惜地叹了一声,“是不是我不能拿这花啊?”

“当然不是,也许只是这三朵。”韩复一步步把白雅引入圈套之中,“一夜琼花,只在夜里开,如果你想看,我可以带你去看遍野的琼花盛开。”

“可恶。”宋织本想让白雅看到自己,但又怕坏了沐的报复计划,只能干着急,不停大叫,“哪里有遍野琼花啊,每两朵琼花都不会长在一起的,而且都在阴暗处开花,你这小姑娘也太容易骗了。”

“真的吗?”白雅听到可以看遍野琼花,心里激动得很,不过想了想又为难起来,“在夜里啊,我哥也许不会让的。”

“晚上出去他不会知道的。”韩复脑中浮现出白雎的那张脸,反感这个碍事的家伙。

“会的。”白雅点点头,“他晚上用式神保护我,怕我出事,如果出去,他一定回知道的。”

韩复笑着说,“式神啊,那好说的。”从裤兜里掏出一把花瓣状的鳞片,在白雅面前挥了挥,一抖手,鳞片没有了,白雅身旁出现一个结界,扭曲的空间若隐若现,“式神要是来,看到的就是昨天的你,这样你哥哥就不能发现了,咱们去看完就回来,到明天就像什么事情都没发生一样。”

“真的可以么?”白雅有点担心,但想到可以有遍野琼花可赏骗一下哥哥也没有什么大碍,“那,你保证不会出问题。”

“保证保证,你把学生卡留在寝室,这样谁都不会发现。”韩复装作关心的样子,“你准备一下,我在外面等你。”

“好的。”白雅笑着点点头,桃花笑间百媚生,引得韩复心里更痒,“什么时候出发?”

韩复看了看表,“现在已经快七点了,到那儿怎么也得八点多,现在这个季节一般九点开花,咱们可以等着看万朵齐开。”说着便装作正人君子似的出了房间门。

“不要啊!”宋织急得上去挡在白雅面前,双手挥舞着,大声叫,“根本没什么万朵齐开,他骗人的!”可怎么叫,怎么弄都无济于事,白雅根本看不见她,只听韩复那诱人的形容,毕竟亲眼看到了三朵绝美琼花,再就想看看遍野的万朵盛开。

“好吧,你等我,我马上就好。”白雅关上门,梳妆打扮起来,大约过了二十多分钟,才开门出来,一身白色公主裙,刺绣着淡淡的几朵水仙花,脚上一双白色小皮靴,靴筒上卯着几颗星状银钉,衬托得她更加清新靓丽,可爱非常,韩复看得直愣。“咱们出发吧。”白雅柔柔地说。

宋织觉得事情不妙,但却毫无办法,只跟在两人后面,随他们到了巫家实验场,进实验场时天刚擦黑,越往里走越黑,走了没几分钟,已经几乎伸手不见五指了,只能靠微弱的光线前行,白雅不小心被脚下藤蔓绊了一下,韩复一扶伸手攀上了她的细腰,白雅羞涩地闪开,“没关系,你在前面带路好了,我跟着你。”

“也好。”韩复捻了一下手,回味着指尖柔弱,装做关心地说,“小心点走,你摔倒了我可是会心疼的。”

白雅心里砰砰跳得紧,第一次跟男人走得如此近,而且周围又是漆黑密林,激动与兴奋掩盖过了恐惧,无尽的暗夜遮掩住了一切,无天无地、无黑无白、无光无亮、无人无心。

“白雅,你是什么学士?纯技是什么啊?”韩复边走边探底,他早就知道白雅是究学士,究学士以技过人,多是手上功夫,完全不足为惧,但还先要问个清楚。

“我的纯技是巧,究学士。”白雅声音很甜,细细地渗入人心。

“完了,完了。”宋织心想这回彻底完了,她哥是诸学士,怎么她是究学士,弄个纯技还是巧,不就是女红么?这种烂纯技怎么保命,怪不得白雎会用式神保护她,估计这次是凶多吉少了。

到了掬仙阵阵口,宋织眼睁睁看着韩复引白雅进入阵内,知道二人进阵定要出事,就算自己无能为力也不能让韩复得逞,转身就往实验场外飘,打算马上会404,能抓到谁就抓谁过来,她不想再看到出现任何悲剧,不论是无意还是存心。回到404图门和其歌都不在,403里不见公羊和小迁,为霜也没了踪影,都快九点了,这些人都跑到哪里去了?

25。真身

宋织带着图门、公羊、其歌、小迁和为霜进入试验场的时候,差不多已经过了近两个小时,这五个人竟然在酒吧庆祝图门顺利通过初赛,想不通有什么好庆祝的,只是初赛而已嘛。

其歌嘴里塞得满满地,比划着筷子,“我们是来庆祝图门复赛分组又没跟荀因健分到一起,还是不认识的人,幸运吧。”

“你怎么跑这里来了,不是让你看着韩复嘛?”公羊沐一边吃一边夹菜一边说,吐字含混不清。

“出事情了,你们还在这吃吃喝喝的。”宋织急得不停飘上飘下。

邹迁刚端起酒杯,一听出事,又放了下来,“出事?你出事?不像啊?韩复出事?你紧张个什么劲儿啊?”

“都不是,都不是。”宋织一挥手,桌上的美食一下子全都消失了,“白雅,是白雅,韩复把她骗到巫家实验场了,还布了个掬仙阵,凶多吉少啊!”

“老太婆,这是我们庆祝宴啊,你这也太扫兴了吧。”公羊还没吃痛快,刚要夹块东坡肉,竟然筷子一到就不见了,“白雅?白雎他妹妹?可以用箭对付韩复嘛,你操哪门子心呐。”

“你们是给图门庆祝?还是自己解馋啊?”宋织指了指门外,“主角在外面抽烟,你们在里面庆祝?鬼相信啊?”

“就是要你这个鬼信啊!”其歌挠挠头,瞅瞅门外,图门坐在沙发上吞云吐雾,“他中场休息,你看他那身板儿就吃不过我们。”

“白雅?”为霜想起那个瓷娃娃模样的女孩子,“她怎么会跟韩复在一起?”

“别管那么多了,救人要紧。”宋织招着手就往外走,“跟我来,快点跟我来!”

公羊放下筷子擦擦嘴,站起身冲着其歌、小迁和为霜一挥臂,“走吧,老太婆下圣旨了,就算死也要去了再死,闪人。”

宋织领着他们在实验场中穿行,除了宋织手里擦出了一束鬼火外,什么光都没有,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哪里,甚至觉得自己仿佛根本不是置身人间,这偌大个林子里连一声鸟叫都听不到,只能感觉四周有东西在一个劲地生长着,悉悉簌簌地,一不小心就会被脚下藤蔓绊个跟头,或是被树枝打个结实的“巴掌”,还时不时阴风飕飕摇晃着整个林子都在颤。

“怎么会来这种地方?”其歌埋怨着,这小姑娘真是胆子大,“这地方花钱请我来我都不来。”

“就在前面。”宋织指着前面的一片黑暗,“就快到了。”

“这么黑,别说前面了,就是在眼前我也看不到啊。”公羊奇怪宋织怎么有这么好的视力,而且竟然在这种地方还不会迷路,难道她身体里装有指南针?“也许咱们到那儿的时候,什么都没有,白忙活……”

沐的话还没说完,眼前一番景象把所有人都吓呆住了,在参天杉树间好像躺着一个赤裸的女尸,看得不是十分清楚,宋织上前用鬼火照亮,真的是白雅,全身赤裸,衣服被凌乱地撕散在四周,下身还有斑驳的血迹,脖子上很深的勒痕,“这……”织哽咽得说不出话来,“我说快点吧,你们看,要不是你们出去庆祝什么破玩意儿,她也许,也许就……”

“马上闭气。”图门突然说了一声,“春色烟的气味。”说完从后腰抹出一个小瓶子,闻了闻递给公羊,“这个能暂时顶一下,千万不要深呼吸。”

“妈的,用春色烟,韩复也太损了。”其歌闻完图门的小瓶子,又仔细看了看白雅的尸体,春色烟是十二催情烟中的一种,中烟者晃若春暖花开,情欲迷离,所以名为春色烟,此烟气味极似花香,混在这片林子里很难辨别出来。“她怎么办?死在这片巫家实验场,没法追究啊。”

“不行!”宋织一下窜到其歌面前,“不能就这么算了,这可是一条人命,而且……”

“而且什么?”小迁几乎不敢正视白雅的尸体,没想到这么个可人儿竟落得如此下场。

“而且她是被奸杀的。”为霜走上前去,检查了一下白雅的尸体,“别忘记了,她可是儒家生,这么死是不是太讽刺了。”伸手翻白雅的眼皮,捏了捏手臂,用右眼看了看,“也许还有一丝希望。”

“能救活么?”宋织一听有希望,马上飘到尸体边,对着为霜双手合十,“救救她吧,女菩萨。”

“救活不一定,不过也许半死不活可以。”为霜站起来扫扫身上的灰,“图门,你的针灸到什么程度?”

“救不了死人。”图门认为这女生根本没救的必要,就算活过来,她也会寻死,救她只会徒增麻烦。“她刚死,也不符合鬼念的要求。”

“那……”为霜想了想,“你们在这儿呆着,我去找个人,马上就回来。”

“不是吧。”小迁声音提得很高,“你让我们四个男人在这儿对着这么一具女尸?”

“你怕什么?谁也不会来这儿啊。”为霜笑了笑,知道小迁的为难,“放心,我给你作证,不是你干的。”

“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小迁也不知道该怎么说好,这么一具赤裸的女尸,还是被奸杀的,而且这女生上午才刚刚认识,实在是太冲击神经了,左右为难中还有那么点刺激,“你去哪儿?用我的五色笔吧,这个快。”说着就把笔握在了手里。

“去寝室楼1212。”为霜理了理僧袍,“你画吧。”

“荀因健的寝室?”小迁突然明白了什么似的,迅速临空画了个圈,“这么晚了,你可得小心点儿。”

为霜迈进圈中,一脚踏入荀因健的寝室,面对面跟荀因健撞个正着,“我有事找你。”

“这半夜的,你不会是孤枕难眠吧。”荀因健看她一脸紧张的样子又不像是在开玩笑,而且从这种通界圈出来,必定是有事发生,可他最近一见到为霜就忍不住想逗她,“你不用守色戒的吧。”

“你的秘针带着,我需要你救一个人。”说着指了指圈里,“快点,马上,再迟也许就来不及了。”

荀因健穿好外裤,随便拽了件外套,裸着上身就跟为霜进了圈,刚一出圈就把荀因健冻个哆嗦,“怎么来这地方,嘿,你们几个不是活着吗?那我救谁啊?”看见图门、公羊、其歌还有邹迁都精神得很,连生病的迹象也没有,不用这么急着救吧。

“救她。”其歌指了指不远处的白雅,“已经死了,不知道多长时间了,就看你的能耐了。”

荀因健凑上前去一看,扭头对着他们四个,“你们干的?不像啊,谁的杰作?”

“这你就别管了,我们发现的,希望你可以救她一命。”为霜扒开白雅的眼睛,“你看,她死了最多不超过半个小时,肢体还很柔软,体温也怎么降。”说着捂上左眼,右眼发出微微金光,“三魂七魄失了一魂六魄,也许还有得救。”

荀因健把着白雅的下巴,捏了几个面部的穴位,摇摇头,“我试试看吧,不一定能救活。”从兜里掏出秘针,一针刺向自己的鼻子,提指一?,鼻子上的针没动,指尖多出一根针。

“你这是做什么?”为霜指指他的鼻子。“让你医她,也不是要医你自己。”

“春色烟!”荀因健指指为霜的鼻子,“你们是不是都闻蛊解了?”抬手点点图门和公羊,“有用蛊的在也是好事情,我可不是用蛊的。”健又指回自己的鼻子,“我不这么弄,难道想让我也强奸了你?”

“小心我阉了你。”为霜指指白雅的尸体,“快救人吧!”

荀因健在白雅的隐白、风府、劳宫、上星四个穴位各入针二分;人中、少商、申脉、承浆、玉门头五个穴位各入针三分;后又在大陵、颊车、曲池三个穴位入针五分,最后一针刺入舌下中缝,健仔细端瞧着白雅的嘴里,叹了口气“没血,我只能还她五魄,还有一魂一魄没办法了,死的时间有点长。”起身拍拍裤子,抻抻衣领,两手一摊“关键的一魂一魄没有,她还是醒不来动不了。”

“我也许可以帮助还她一魄。”小迁提起五色笔,在空中写了一个类似符的东西,笔尖顿时闪烁银光,他甩笔按向白雅的头部,这道白光霎时间进入了她的脑中,“还缺一魂,我也无能为力了。”

其歌拍拍小迁的肩膀,“三儿,行啊,已经能用这笔了,等没事儿的时候给我也弄几个这个银光玩玩儿。”

“慢慢研究,还有很多东西不会呢。”邹迁看着手里的笔,这引魄的功夫还是前两天学成的,没想到这么快就能用上。

“那就只能用她了。”图门指了指宋织,“你进去替代那关键的一魂吧。”

“我?”宋织一下子犹豫了,如果自己进去代替,那这到底算是我宋织还是她白雅啊,“我进去不太好吧。”

“进入吧。”公羊指了指白雅,“也许利用你的魂跟她的身体,两个人的仇可以一起报。”

宋织想了想,点了点头,刚飘到白雅的身边却停住了,“为霜先把衣裳给她穿上。”

为霜捡齐了周围的衣服,虽然已经破碎不堪,但还是可以勉强套上,不至于赤裸着难堪,衣服刚刚穿好,白雅,不,宋织就醒了,揉了揉脖子,撑着身体缓缓站起来,瞅着荀因健,指着自己舌里的针,呜呜呜说不出话。荀因健一下把掉自己鼻子上的针,白雅身上的针瞬间全都消失了。

“现在我是宋织还是白雅?”宋织实在想不通到底下一步该怎么办。

“现在你是白雅,而且以后一直都要是白雅。”公羊拍了拍宋织的肩膀,“再没有宋织了,只有白雅,直到报完你俩的仇。”

26。白雅的日记

第二日,宋织整整一天都窝在寝室里,并非身体原因更不是羞于见人,而是一直在津津有味地研究白雅的日记,厚厚足有三大本,大约五六年的事情全在里面,白纸黑字一目了然,连错别字都很少。宋织捧着看了又看,比一般小说有趣得多,简直可以说是引人入胜。下午大约快四点的时候,白雎进来了,宋织听着雎吩咐她不要逃课要按时吃饭,不要总在寝室里要多活动,不要总是喝饮料要多吃水果,还有很多要与不要,心里隐约觉得怪怪的。在白雅的日记里,她好像很瞧不起这个哥哥,表面上演着“崇拜”戏,背地里却是挖苦和讽刺。一些白雎的私事儿到了这日记本中竟成了嘲笑的靶子,在这里,白雅的戏谑之箭也是箭无虚发,百发百中。

“哥,我想问你个事情。”宋织装作白雅的感觉,虽然她并不知道白雅平时如何跟她哥哥说话。

白雎起初一愣,回了一下神,他很少听白雅直接叫他哥,一向都是直呼其名,“说吧,什么事情?”

“我想换寝室。”宋织认为这种事情应该先征求白雎的同意,“我想换去406。”

“406?为什么?”白雎一听是406马上反应出的是斜对门住着公羊沐,“在这儿不是很好么?干吗非要换?”

“我觉得孟为霜这个女生很了得。”宋织刚要竖大拇指,手还没完全伸出去就又收了回来,这种动作是不是太放肆了?“而且隔壁的李其歌还很有趣。”宋织一个劲捏造要搬过去的理由。

“没有别的了?”白雎认为白雅一定还有什么原因,这种小孩子理由根本成立不了,她是昨天才认识这些人的,除非发生了什么事情,否则不会这么快就要搬到一起住。“你刚刚认识他们,也不了解他们是什么人,就贸然过去不大好吧?”

“嗯。”宋织知道这些都骗不过白雎,他可是聪明人,必须有一个诱惑点的理由,“咳,咳。”宋织清了清嗓子打算冒死一搏,“其实,我想当你的卧底,去套一些公羊沐的情况过来。”

“你……”白雎越发怀疑白雅是看中了公羊沐才突发其想说要换寝,“我不同意,我的事情用不着你来管。”

“你放心了。”宋织看到白雎异样的表情,估计这事情有点描黑了,“我不喜欢……公羊沐的。”出于习惯,差点说成了沐,如果少了公羊二字,没准这事情就得砸手里,“人家……人家其实比较喜欢其歌才想到要搬过去的,真的。”说完,作出祈求的样子,大眼睛水汪汪一眨一眨地,成败在此一举,一定要让白雎相信这个理由。

“真的?”白雎对其歌的印象不坏,这男生也蛮有趣,而且机灵得很,“你自己的事情,自己拿主意好了。”

“你这么说,我就当你同意罗。”宋织拍拍手,拎着个小包拉着白雎就往外走,“哥,我出去了,不要跟踪我,我会发现的哦。”

白雎看着她锁门离开,总觉得有些不对劲,以前白雅决定的事情从来不会跟他来商量,更不会征求他的什么意见,今天太阳打西边出来了,最异常的是当白雅拉他出来手碰手的时候,一瞬间感觉这双手不像是白雅的,这触感过于亲切也过于热情了。

宋织直奔406,进门就看见为霜正在背什么东西,低着头闭着眼睛一个劲嘀嘀咕咕,“为霜,我要搬到这了!”

“宋……白雅。”看到她这副模样,为霜还真有点不习惯,“真的?什么时候搬?”

“如果没什么差错,应该是明天。”宋织做出一副得意的样子,“我已经征求完白雎的意见了,怎么样?够快吧,那白雎也拜倒在我巧妙的骗术之下。”

“你老太婆还会骗术,我净看到别人骗你,从还没见过你骗别人成功过。”门外其歌大摇大摆走进来,沐跟在后面,他俩八成是刚比赛完回来,看那得意的样子保准是过了。

“切,你小瞧我的能力。”宋织瞥了一眼其歌,转眼看到沐就突然很想笑,“不过,我告诉你们我用的理由,你们不要说我。”

“说吧,什么理由?”沐看到宋织瞅自己的眼神有点不太一样,知道铁定又是用他做垫脚石,“我保证,不论说什么我都不说你。”

“嗯。”宋织托着下巴想了想,“我说我是到这里卧底的,给白雎套点公羊的小道消息。”

“嘿,这个一猜就是。”其歌拍拍公羊的肩膀,“你真是好使,看来那白哥哥是迷上你了。”说完一下子又闪开,做出防御的动作,“你不是对他有兴趣了吧?我完全不能接受这个事实!”

公羊一手握拳,“事实个头,你他妈欠扁。”

“等等,我还没说完呢。”宋织竖起食指晃了晃,“我这么说,结果白雎不同意,估计他是误以为我也喜欢上了公羊,才找这个借口。”

“他还挺能吃醋的嘛。”其歌一下跳坐在桌子上,“那最后他怎么同意了?”

宋织指着其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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