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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学堂-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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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信之衅

图门功都看着御都干瘪的尸体,淡淡地说,“我把御都的尸体带下去吧?”

图门清瞄了一眼楚洛水,半天没说话,最后朝功都摆摆手,“带走吧,我想一个人静一静。”说罢一束红焰缭绕消失在几人面前。

功都刚离开,邹迁就从通界圈中踏空地飘出来,紧张地跑到楚洛水身边,“你杀了图门御都?”

楚洛水收起丈八蛇矛,深深吸了一口气,“杀了,元神破命血尽。”

“完了,完了,续哥非骂死我不可。”小迁连连捶着脑袋,“荀因健,我想跟你谈点儿事情。”抬着头可怜巴巴地瞅着荀因健。

“姜时,你先把他扔到禁室。”健将朱云取一把推到姜时手边,“那根秘针注意点儿。”一拽小迁的手腕,“走吧!”说着已经到了荀因健的屋里。

“这?晓风残月?”小迁万万没想到荀因健也会这招,羡慕得眼睛愣愣地。

“不是。”荀因健坐在太师椅上,烟捻熄在烟灰缸里,“你想说什么就说吧。”

“我想问个事情。”小迁贴着桌边坐下,紧着加了一句,“你可以不直接回答我。”跟着往后撤了撤椅子,距离荀因健足有三米多远,“图门清是不是姓楚?”

“是你算的还是猜的?”荀因健嘴角微微带笑,不像是承认,也没否认。

“感觉,算是猜的吧,他俩很像,你不觉得吗?”

“没觉得。”健轻蔑地哼了一声,“你问完了?”

“没问完。”邹迁见他一点都不合作,顿时急起来,“我还想知道你们这次到底为什么来?”

“上次跟你说过了,我不想重复。”荀因健轻松地笑着一擦指,手里出现一把匕首,小迁仔细一看,正是宋勉石的蛇鱼短匕,“图门要我把这个交给你。”

“给我?”小迁受宠若惊,“这不是宋勉石的嘛?真的要给我?”

“少罗嗦,给你是给你,但老大有个条件。”健捏着匕刃晃了两下,“看你有没有胆量了。”

“什么条件?”小迁对短匕没多大兴趣,总觉得这些冷兵器都血淋淋的,好奇的是图门清开出的条件,为什么给个匕首还要卖这么大的关子。

荀因健迎空一撇,蛇鱼短匕转了半圈,一把握在手里,满手燎起一捺多高的火焰,“他让你在我这三昧真火里取走,拿得走就是你的了。”

“耍我啊。”小迁嘟囔着,左手紧紧握着拳头半天松不开,右手大拇指捋着四指搓了又搓,眼盯着火里的蛇鱼匕不放,“这匕首不怕三昧真火?”

“这你先别管,拿得走再说。”手在小迁面前一摊,荀因健抖了下手腕,火束瞬间成了团烈焰,火势愈长愈猛,“这火越来越大,别耗时间。”

看着三昧真火,小迁脑中闪过一个人――朱云声,想起《学报》上那一摊灰迹的照片和一张满脸傲气的学生照的配图。火焰范围越来越大,半径已经到了荀因健的胳膊肘,知道这么磨蹭下去也不会有结果,闭上眼睛卯着劲深呼吸了一下,眼睛还未睁开,却看见荀因健的胸口上一个团金色的雾状东西飘来飘去,揉揉眼睛,睁开仔细看却什么也没有,再闭上又出现了。

“你别动!”小迁起身走到荀因健近前,闭着眼睛思量着,掏出诸葛铜钱卜了一卦,摸索着铜钱摆出的卦象想了好半天,握着铜钱半天不出声,慢慢睁开眼睛,一字一顿地说,“我拿,马上!”抬起头面对面眼对眼地瞪着荀因健,从后腰一根根抽出伏羲签,五十根全都取出来时火焰已经逼进肩头,迁把五十根伏羲签一根根摆在自己的面前,伏羲签如三绝简一般齐整地漂浮排列着,伏手捻起最边上的一根伏羲签,提腕一扬,五十根伏羲签绕着小迁开始转起来,从平面的环形渐渐成了斜面的椭圆,之后根根直立开始飞速旋转,大约过了两三分钟渐渐缓和了下来,五十根伏羲签完全不见踪影,这时,小迁走到三昧真火边,荀因健半个身体已经在火焰中了,迁一步迈进火团中,顿时,周身泛起淡淡的绿光,绿的晶莹剔透,在红色的烈焰中显得异常耀眼,迁拿起荀因健手里的短匕出了真火。

“你用伏羲签护体?”荀因健反手一握收了火焰,他虽不太确定,可从未遇到家伙能一次就穿过了自己的三昧真火,更何况还是在邹迁这不入流的阶段。

“不是护体,是入体。”迁指了指自己心脏的位置,“存一魂一魄不死,你这是救她还是害她?”说着,抬臂一抖,五十根伏羲签倏地从身体中一一迸射出来,根根上都带着血,迁疼得不禁咬咬牙,豆大的汗珠顺着脑门就划了下来,抹了抹脸上的汗水苦笑着戏谑,“看来这个方法不能经常用。”

“有些事情你以后自然会明白。”荀因健没想到邹迁刚刚是看出了他存一魂一魄入心,那幽幽金光正是孟为霜的摩诃萨天眼,不论是救是害,这是唯一的方法,而且想出这方法的人正是他邹迁邹寻邻。

“这蛇鱼匕是什么来头?”小迁摆弄着匕首,大拇指刮了刮刃,感觉上去很锋利的样子,“这么利的东西,我往哪里装啊?”

“给!”荀因健撇给小迁一个扁扁的竹夹,“宋老四身上的,刀鞘。”

“啊?这个?”小迁看看蛇鱼匕,又瞅瞅刀鞘,“差好多,匕首倒是好看,这玩意儿怎么这么丑?”

“少废话。”健一指迁的手,蛇鱼匕嗖地收回了鞘中,严丝合缝没半点空隙,匕刚入鞘,竹夹鞘立刻变得精美无比,粗陋的鞘身显出淡淡的银鳞,鳞片上波光粼粼若浪层层翻滚,其中隐约浮现蛇盘鱼游的映象转而又恍惚消失了踪迹。迁抽出匕首,鳞鞘却恢复了黄绿老竹扁夹鞘的模样,匕首收回鞘中又见那片奇景,小迁不觉啧啧赞叹,“绝了,这东西简直神了。”

“蛇鱼短匕是暗杀利器,但它从没进过三法门。”荀因健盯着蛇鱼匕语气中略带着一丝叹息,“相传蛇鱼匕是聂政的贴身匕首,但谁也不能证明它从何而来,只是得到它的人都死于非命。”

“不会吧。”小迁觉得自己简直就是自找麻烦,摊上这么个晦气匕首,不过,看着奕奕生光的鳞鞘却又爱不释手,“有没有幸免的?”

“有吧,不过提醒你一下,这蛇鱼短匕又叫承匕,至于为什么叫这个名字,也没人知道,你自己慢慢研究吧,没准研究出来你就能免做短命鬼了。”

“成?成功的成?”

“不,继承的承。”健顺手在空中写了个“承”字,“你自己慢慢找时间研研究究吧,快九点了,我还有其他事情要做,就……”

荀因健话未说完,就感觉手腕上的秘针微微颤了颤,周围唰地狂闪一阵,屋子里所有的东西都消失了,连房子也没了,他跟邹迁两人站在了佛家法场上,四下一看,图门清、韩攸、姜时、楚洛水、续恒越、淳于纶,连程玉和沈天心也在。十个人你看我,我看你,几乎同时意识到这事情的严重性。

“图门功都的移花接木!”图门清皱了皱眉,“人算不如天算!”

32。逆。流

邹迁这三天处于被迫的游离状态,跟着慎度混日子,天天陪这家伙下棋,实在开不了围棋这个窍,慎度也只好将就他,改下象棋。一天下来三四十盘,小迁最多能赢一两盘,还是慎度体谅他心情故意放的水。自从被图门功都移花接木到法门场,一切都乱了,乱得他和小渊无论怎么推算,都是一塌糊涂,只能靠现有的模糊结果进行可行性推测。

如果大家合力,也许事情不会乱成这个地步。但那晚,在佛家法门场,图门清却断然决定退出此事。

“事已至此,我想我们已经没什么可做的了。”图门朝续恒越点点头,“剩下的就交给你们了。”

“什么?”淳于纶第一个爆起来,“这个烂摊子留给我们收拾?你拍拍屁股走了,天下哪有这么便宜的事情?”

“公羊呈颉死于续密的光矢之下,楚洛水又杀了图门御都,这关键的两步棋跟我们没什么关系吧。”图门算得清清楚楚,“你们的烂摊子难道还要我们来收拾?”

“公羊呈颉是图门御都那孙子杀的,洛水杀图门御都还不是为了救你?你小子咋一点不讲讲良心呢?”淳于纶用手肘撞了撞续恒越,“喂,你倒是说话啊,要不,咱们也回去!去他妈的狗屁论文,大不了不毕业了!”

“我并不认为凭我自己的能力对付不了图门御都。”图门双手捂住胸口貔貅,身后渐渐旋开一面火轮状的漩涡墙,四周的时空径直在漩涡中穿梭,发出呲啦啦的摩擦声,迸射出零星的金星火花也被漩涡卷熄进去,隐约能听到里面传出微弱的哀嚎声,“你们多保重吧。”

“借我两个人怎么样?”续恒越突然开口,“你也希望知道事情的真相吧?”

“好的,谁想留下?”图门朝身旁四人一扬手,“随你们。”

“我需要荀因健和韩攸。”恒越未等那几个小弟回答就先点了名。

图门清想了想,“你倒是聪明。”

“过奖,过奖。”续恒越故作谦让地摆摆手,知道图门清楚自己的想法,荀因健是这几个人中个人能力最强的,如果单独行事,没准图门都比不过他,而韩攸的合作能力是最强的,跟谁合作都能保证超水平发挥,而剩下的姜时和程玉,能力虽强但性格太过自我,而且水平发挥忽高忽低。

“你俩有没有意见?”图门瞅了瞅荀因健和韩攸,“没其他的,我们就先回去了。”

“没问题!”韩攸笑嘻嘻的扇扇手,“我还想多玩一阵呢。”说着,拍了拍荀因健的肩膀,荀轻扫了一下肩,拔下手腕上的秘针,无所谓地摇摇头,“嗯,没事儿。”

这之后,即便他们几个按兵不动,学堂暗中的骚动也逐渐浮到了面上,呈颉的死得罪了公羊申诚,四律这边是没法依靠了,更不可能回三法门。几个人只能借宿在续密家,而让续恒越更不放心的是,自己家并不比外面安全多少。

“今天怎么样?”续恒越打算静观事态变化,现在牵一发而动全身,不敢再轻举妄动,“我大伯是不是又去公羊家了?”

“没,今天公羊申诚来见的他。”楚洛水这两天一直在暗中监视四律方面的动静,“好像呈颉的事情公羊家说暂不追究。”

“暂不追究?那什么时候究?”淳于纶的任务是保护公羊申谋,但现在的局势来看,申谋正被牵着鼻子一步步走,法家跟其他百家的隔阂越来越大,尤其在跟儒家的立场上,差不多算是站在了三法门的一面,“法家现在主张平衡,有点平过头了。”

“这没办法的,矫枉过正,总是这样。”韩攸撇撇嘴,“过头了再拽回来,炮灰多点没关系,反正人多得是。”

“你这是什么话?”淳于纶很是看不惯韩攸这种态度。

“韩攸说得没错。”小渊拿出珠盘,摸着上面的珠,“这是我跟邹迁算出来的,虽然还有断、乱的干扰,但是有一点可以确定,公羊申诚现在正在搜集炮灰。按照现在的情况看,三法门是对立面,当炮灰是不可能的;百家范围过宽,炮灰的集中影响力根本不够大;四律是公羊的自己人,他不可能做这种牺牲;所以,单一个法家就很危险。”

“危险也没办法,咱这几个人还打算扭转乾坤不成?”淳于听小渊这么分析颇有几分道理,他们这里没有一个是法家生,谈不上什么感情救援,最多是看在公羊申谋的面子上,当然其中也有帮续家的成分,而被迫留下的那两个却只等任务,没任务的时候就只管看热闹。

“唉?话说回来,邹迁跑哪里去了?荀因健呢?这两天都没见到人。”淳于倒是不担心邹迁,而是总觉得荀因健靠不牢。

“我让邹迁去帮慎度了,荀因健盯三法门。”续恒越这次算是撒了大网,可是以前面的交手来看,从几乎百发百中的优势急转直下跌到差点万劫不复的劣势,还是没测出申诚这条鱼到底有多大,而且看目前的情况,申诚并没有跟续密计较呈颉之死,这才是最可怕的,八成他打算把续密也当个棋子,没准还是可以将一军的棋。

“我们下一步怎么办?”楚洛水没切实的方案,现在脑袋转得起来的就只有续恒越一个人,“咱们要不要先把法家稳住?”

“法家不能动,法家现在内部也不稳定,动摇的人不在少数,关键是法家没有一个安全的位置可占。”续恒越随手拿出纸笔,在上面画了关系的示意图,“咱们拿先天八卦上乾下坤来做比,乾坤极稳不动,乾代表四律,坤代表三法门,艮泽就代表百家,巽震则是暗羽手,而法家就是离,我们可能就是坎。”

“这个我不太明白了,为什么百家和暗羽手可以用两个代表?”淳于纶倒是觉得应该把公羊申诚、图门功都单列出来,“我倒是认为乾是公羊老大,坤是图门他爸,艮是续密大伯,泽是公羊申谋……”

“你小子分猪肉呢?”续恒越马上把他顶了回去,“四律是以公羊申诚为主的,三法门的高层都听图门功都的,而百家和暗羽手各自也有不同的立场,百家又不都是一门心思向着四律的,当然,暗羽手里也有不少不满图门功都做法的。而法家和咱们现在是处在动荡的边缘地带。”

“咱们?”楚洛水突然意识到另一个问题,“你说的咱们包括你大伯、二伯不?”

“包括续宁,不包括续密,我怀疑续密现在已经站在公羊那边了。”续恒越点了点乾位,“如果上不动,下不动,这个盘还是稳的,就怕……”

“就怕你这个先天八卦变后天八卦。”荀因健突然显身出现在众人面前,“今晚,三法门夜袭四律,图门功都下令,凡四律者,遇即杀,其中还包括了不少候补四律。”

“什么时候?”

“马上,零点开始,限时两个时辰。”荀因健临空一点,捻出一张如蝉翼轻薄的宣纸,“三法门派出百名暗羽手,我这里有名单。但四律目标,不保百分百准确。”

33。顺。势

“将!”慎度抬眼皮瞅瞅无奈的邹迁,“马后炮。”

“这样。”小迁没办法,只能移帅,眼巴巴看着慎度飞车。

“再将!”慎度微挑眉毛,“绝杀!”

“哦!”邹迁已经输得全然没脾气了,敲着手里的棋子,“继续?”

“几点了?”慎度拨开窗帘,看看外面的天,“够慌的,月黑风高啊!”

小迁抻脖看了一眼茶几上的闹钟,“快一点半了。”

“走,出去逛逛。”慎度拎起校服就往外走。

邹迁手忙脚乱地套上外套,蹬上鞋跟着跑了出去,“现在?这大半夜的,有什么可逛的。”

“看热闹。”慎度掏出一块深色的布,大约半米见方,“知道为什么你会算,算得出结果的棋也输吗?”

“那个布是什么?”邹迁根本没注意慎度的问话,精力完全集中在慎度的手上,“啊,你刚才说什么?算了还输?”迁耸耸肩,双手一摊,“技不如人嘛,这还不简单,算也是白算,算的结果也是输。”

“那么,好,既然都想通了,你们还去跟公羊申诚斗什么?”慎度摘下眼镜,将布对角折起来蒙住眼睛,“你们这是自讨苦吃。”

“无觉帛?”邹迁印象中好像听谁说过这东西,蒙在眼睛上可以看破隐身的技艺,“啊?又不是我们想斗的,这不是逼到份儿上了嘛。你站哪边?”

“是无觉帛,半张!”慎度调整了一下眼睛上的布,“哪也不站,我只要保证朱云取安全回去就中,大小就是个保镖。任务,仅此而已。”

“那你不帮朱云取了?”小迁想得到更确切的答案,“怪不得总是见他一个人行动。”

“不是我不帮,是他不让我帮。”慎度看看四周,“观棋者不语!”

邹迁不耐烦地摇摇头,“一个德行,你跟续恒越一个德行,搞得多神秘似的,其实还不都这样,强是强,还算不上最强,或许你俩也根本不想成为最强。”

“谁说不想?偶尔也挑战挑战,他不现在就在挑战嘛?”慎度觉得邹迁说得不无道理,他跟续恒越的确属于一类人,不强而斗强的一类人,自觉得斗得很文雅,很技术,其实跟那些好勇斗狠的人也没多大区别,只是周围的人大都没察觉到而已,“你想不想挑战一下?”

“挑战谁?太高难的我可不行。”邹迁一听有得玩,兴致马上提了上来,心想,不管挑战谁都比成天下棋有意思。

“那个,看到没?”慎度指着不远处佛家法场的深处,“看没看见那个人?”

“谁啊?”小迁探着脑袋,眯着眼睛望了望,“又不认识,挑战他干什么?”

慎度一侧身,点了点太阳穴,“很多事情大家都知道,没点破罢了,但是……”

“但是什么?”

“但是传闻归传闻,能亲眼见到可不是容易的事儿。”慎度笑眯眯地叹了一口气,“图门功都第一次抱着图门清进阴阳学堂,这可是历史性的一刻啊!”

“什么?你知道这件事?”邹迁还没等细问,慎度已经消失在一片漆黑暗夜之中,自己距离图门功都只有两米之遥,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气,“图门大叔,这么晚了,还带着孩子出来?”

“哦,原来是邹迁啊。”图门功都轻踏几步走到小迁面前,“真是不好意思。”话还没说完,伸手抓向小迁的咽喉处。邹迁撤步要闪,其料到他十指射出如蔓藤一般的东西,还没看清到底是什么,身体就被缠了个严实,“我劝你不要动,千覆手里不论你用什么技艺都只会作用到你自己身上,老老实实地,我会让你死得很痛快。”

“你为什么要偷楚洛水的儿子?”邹迁的脖子被藤索缠得紧,脸胀的通红,使出全身力气才能发出轻微的声音,“你想干什么?”

“干什么也用不找你管。”图门功都一抬手,邹迁整个人升到半空又结结实实摔到地上,“这儿没你问的权力!”

一瞬间,邹迁以为自己死定了,他想到了小渊、想到了图门清、公羊沐、想到了其歌和为霜,很多人在他眼前走了一圈,却只听耳边轻轻一声低语,“你果然下不出什么好棋!”只见青光滑过,一股旋风绕着自己转了几圈,藤索竟然逐一松落,“飞车!”小迁听出是慎度的声音,可却见不到他的人,身体好像被什么东西拉着,猛一下闪到了图门功都的身后, “该你了,马后炮!”

邹迁感觉自己手仿佛有了意识一般,抽出蛇鱼匕反手一刺,正中图门功都的后腰,“啊!”功都没料到自己会吃这一刀,感觉如百蛇钻身,顿觉不妙。

“将军!”小迁挪步举匕,正顶功都下颚,“老头子,孩子放下!不然……”邹迁本想威胁一下,没想到图门功都竟然在自己眼前消失了,眼睛都没来得及眨一下,人就没了,“哎?人呢?哪去了?”

“早跑了!”慎度拍拍邹迁的肩膀,“要杀就杀,你那么废话干啥?耍帅啊?”

“怎么办?楚知还是成了图门清,怎么办?”邹迁捶着脑袋慌了神,“我怎么跟楚洛水交代啊?如果让图门知道了,别说朋友做不成,没准他得宰了我!”

“紧张个什么劲儿?”慎度无所谓打了个哈欠,“能怎么办?保密呗,不说不乱,谁也没证据。接下来,继续看戏!”

“看戏?去哪里?”

“续家,你们大本营。”慎度摘下无觉帛,带上眼镜,推了推,“走吧。”

两人到续家已经将近三点,临时被征用做军机室的书房竟然还亮着灯,进入就只见续恒越和小渊,俩人都眉头紧锁,正忙着推算。

“续哥,我带慎度来了!”小迁刚进门就觉得气氛紧张,好像点个火就能着。

“是慎度带你回来吧?”续恒越眼皮也不抬一下,鼻子里哼了一声,“三法门夜袭四律,咱们谁都没算出来。”

“是的,我也没算出来。”慎度走到续恒越跟前,拨乱他的卜石,“那,就别算了。其他人呢?”

“保姆纶、洛水和韩攸去救四律,荀因健趁机去偷雷八公。”续恒越指指小渊,“我让她试试逆推,看看咱们是不是前面算错了什么。”

“咚,咚,咚。”突然听到敲门声,几个人吓了一跳,“进来!门没锁。”

“我!”续宁推门进来,“启石让破一送了封信过来。”

“启石?破一?”续恒越心头一沉,竟然没卜到有人会送信,而且这既不是交结也不是断卦,压根没算出有这么一步。

“嗯,宋启石,慎破一。”续宁掏出信,放在续恒越面前,“这事情闹大了。”

“怎么?”邹迁不明白续宁的意思,“怎么就闹大了?这封信里说什么了?”

续宁摇头摆手,“信里说什么倒是其次,重要的是送信的人,宋启石虽然没进学堂,但他的预知能力众所周知,破一跟他是从小玩到大的,一流的卜算,他俩都是凡事躲三分的人,竟然主动送信,你说你们是不是闹大了?”

“信上写的啥?”慎度也好奇,没想到这两位竟然从小就是“归隐山人”类型的,怪不得总是传说满天飞,不见真显身。

“只有一句,不知道什么意思?”续恒越一时也摸不着头脑,“言者,无耳不成。”

34。放置PLAY

“封住了!”小渊停下手,长叹了一口气,“彻底封住了。”

“你算到哪里?”续恒越收起卜石,“凌晨三点还是四点?”

“丑时下三刻,推算不了,咱们怎么行动?”小渊紧咬着下嘴唇,思量着可行的方法,“封住卜算的时空,现在学堂里有这么大能耐的会是谁?”

“一般说来只有司空和统时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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