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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学堂-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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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当然不是,孟为霜也没请动,还了妙镜以后,他说啥都不用针,我拿你还给我的那个传盒请来的,也算物归原主,顺便赚一票。”小迈吐吐舌头,“放心,我从别的地方赢了个传盒,他的就还他好了。”

邹迁小拇指掏掏耳朵,摇了摇头,“纵横家都像你这么话痨吗?幸亏我是阴阳家的。”小迁突然抬头问楚况,“你说白雎博古通今,那他历史一定很好了?”

49。十二手

49。十二手

邹迁这十来天过着三点一线的生活,教室、资料室和四明极来回往复,晚上被沐少爷他们催得紧才一起吃顿饭。

“三儿,你走火入魔了?”其歌拍了一下小迁的脑袋,“吃饭的时候还捧着《后汉书》,就差这三两分钟?”

“不是差,我昨天定的计划还没补上呢。”小迁一边嚼饭一边说,眼睛一直没离开书,“我前几天说的那事儿办得怎么样了?”

“我严重怀疑你把我们几个当小弟使唤。”宋织提手一弹,锁咒直奔小迁脑门,迁一歪脑袋轻松地躲了过去,咒冲他身后的一人飞去,钦钦见势迅速捻了绕身龙魄朝锁咒抛去,牵住锁咒往怀里一扽,收了回来,“看来小迁这次回来大有进步啊,反应快多了。”

“嗯?只是凑巧,凑巧。”小迁自己也没想到能躲得开宋织出的咒,看来这一阵楚况在四明极给他进行的特训还是有点成果的,“我这不是急需嘛,而且你们历史比我好,认识的人比我多,见得世面也比我大,不求你们我求谁啊?”

“我给你统计了,从远古到东汉末年,存在的毒和蛊一共八百六十四种,分七大类,详细的内容发到你邮箱里了,自己去看吧,反正不少,多数都失传了,古传蛊那部分你自己去找图门,除了他别人都不知道详细内容。”沐有点纳闷,觉得小迁变了,但又说不上到底哪里变了,“为霜说咒和诀你自己找,她那边刚搜完三恶道,腾不出时间查资料,她早上去了修罗道,等会儿就过来。”

“我这里是学堂西汉到东汉的花边新闻。”章寒冰把一个圆形的小球递到小迁面前,“看的时候说‘汉朝’两个字,手里一握,书就出来了,千万别冻上,水浆冻成冰就废了,试试看怎么样?”

小迁接过水浆球,说了声“汉朝”,右手使劲一握,一本大书腾地出现在面前,好似17寸的笔记本竖在面前,这书虽是幻象,但看起来却真实得很,手指点左右页面的时候还可以翻页,“哇,真帅,这东西叫什么?神了,怎么做的?怎么把它收了啊?”

“古代叫滑铃,光滑的滑,铃当的铃,现在叫水浆术,以后你学到《汉晋幻工技》就知道了,属三国东吴幻术,上不了台面,比不了于吉的。”寒冰示意他松开手,“一松,它自己恢复原型,书就收起来了。”

“《幻工技》?阴阳家好像不开这课的。”小迁看着手里的滑铃,一松手就恢复了圆形贴在手心里,书瞬间就消失了,一握又出现在空中,“以后一定选修这门。”

“三儿,你的信!”为霜一个气诀把信递到小迁面前,“没有寄信人,我在咱寝室楼下看到的,刚刚到。”

小迁匆忙撕开信封,会心地一笑,“终于等到了!”使劲在大家面前扬了扬,“图门的喜贴,我还以为这次去不了呢,嘿嘿。”

“就这点事儿值得你这么高兴?”其歌一把扯过喜贴看了看,“这字不想是图门写的啊,跟我那张不太一样。”

“不一样?我再看看。”小迁合上手里的《后汉书》抻脖子瞅了瞅帖子上的字,“的确不像,最后落款地邀请人不是图门,这是谁啊?没见过这个名字,叉见?”

“怎么还出插件了?”公羊听这名字奇怪,拿过喜贴一看就笑了,“哥们,我劝你看书的时候带本字典,不是叉见,是乂见,乂跟正义的义是一个音,治理、安定的意思,这个见应该是现在的现的音,这名字的寓意是‘平定自现,万物皆安’,你插件什么插件?”

“乂见?”为霜眼睛瞪得溜圆,“荀因健的本名,他写的喜贴?奇怪了,为什么不是图门?”

“原来是乂不是因啊?管他,反正奇不奇怪下星期去看了不就全知道了。”其歌从背包里抽出一张纸,“给,你要的两汉期间佛、仙、妖、魔各路奇人的列表,介绍也在上面,按右下角出原形,左上角缩回成一张。”

邹迁捏了一下右下角,面前突然浮出一摞一尺来高的纸稿,手里这张白纸也跟着显现出了字,一行行列表极其清晰,“好全啊,你怎么做的?”

“那当然,轻车熟路。”其歌拍拍胸脯,“你要的怎么都是两汉的?到底想干什么?”

“我不都说了么,我想充分了解班超。”小迁把其歌给的资料收成一张,回身塞进背包里,“了解他前后的所有所有,正负无穷全包括。”

“我负无穷这边没结果。”为霜无奈地耸耸肩,“六道中三恶道没见班超,三善道修罗道也没的,天道和人道还没去,我觉得把握不大,也许已经投胎了。”

“我这里阳世游魂也没找到,问了很多亡灵游鬼,都说没有那么长时间的,的确,汉朝到现在这么长时间了,要不就进了六道,要不就升了四界,在世间游荡的可能太小了。”钦钦摆摆手,扁了扁嘴,一副无能为力的模样。

“再仔细找找,最好是没投胎之前解决这事情,免得又害了个人。”小迁打开《后汉书》,翻到“班梁列传”部分,“你们看这句,‘超素有胸胁疾,既至,病遂加。帝遣中黄门问疾,赐医药。其年九月卒,年七十一’有印象不?”随手转出五色笔,在“素”、“中黄门”、“赐医药”几个字下面点了金点圈,“我觉得这里有问题,如果班勇推测是对的话,班超的死因应该出在这三处问题上。”

“这不就是写他死的嘛!你折腾十来天找这么多资料就为了这三处?死都死了,管他怎么死的呢,现在翻旧帐有什么好处?”其歌一捶桌子,“那个班勇也是的,这么想不开,他爸班超公元一百零几年死的吧?死都快两千年,你听他说那么几分钟就一起跟着疯上了?”

“他是我的前世,他就是我,我就是他,将近两千年他投了胎还都这么介怀,其中一定有问题,我要查个清清楚楚,是非对错对他有个明白的交代。”迁按着书笃定地说,“这个‘素’,就是说‘向来’对不对,就是我拜托寒冰和你查的那部分,如果真是下毒一类的,谁最有可能,要的确是下暗手,“中黄门”的人很可疑;“赐医药”就是可能用的是什么方法,就是让沐少爷查的资料,对症才能出解药啊;至于为霜和钦钦找的,就想知道班超是否已经投胎,按照班勇所说,那或毒或蛊的东西直接摄魂魄取心智,会带到后世,影响几世也不知道。”小迁表情严肃,神态坚定,“万一真的投胎了,咱们也要找到人把那玩意儿给解了,这就是我答应班勇的,你们觉得呢,帮不帮我这个忙?”

“废话,都做了这么多了,能不帮么,老子从来不中途退场。”其歌觉得小迁说得像那么回事儿,里面似乎有那么点儿蹊跷。

“你们呢?”迁左右看了看沐少爷、为霜、宋织和章寒冰。沐双唇紧闭,盯着桌上的《后汉书》,点了点头,“这事儿有点意思。”

“当然帮!”为霜笑着敲了敲木鱼槌,“听起来挺有趣的嘛,顺便研究研究,哎,你俩呢?”说着拍了拍宋织的肩膀。

“我无所谓。”宋织双手一摊,“我对汉不了解,钦钦同意我照做。”钦钦轻轻嗯了一声,微笑着点点头,“好的,我帮你。”

“少数服从多数,不用问我了,所有稀奇的事儿我都喜欢。”寒冰从兜里又掏出一个滑铃,这回真是铃当的形状,摇了摇,清脆的银铃声在几人耳边回荡不绝,足足一分钟才渐弱无音,“开始吧!咱们一起研究这个伟大的朝代的伟大人物,班超班仲升!”

50。邀三签

50。邀三签

邹迁再次踏入无天法门堂是二十五年后的今天,完全找不到二十多年前法门堂的痕迹。优秀的杀手组织一定拥有优秀的杀人装备,他们的总部也不会逊色到哪儿去。

刚到法门堂门口,就看见图门清和关罗在门口迎接,二人身后站着的是韩攸和程玉,他们几个远远跟图门点了点头,从侧边绕了进去,还没进回廊就遇到了荀因健。

“李其歌、宋织和邹迁,你们跟我来,公羊、为霜、章寒冰,你们仨随机应变。”荀因健勾勾指头,示意小迁三人跟他走,“别说话,跟着我。”三人不知道他到底要做什么,但觉得他并无恶意,也就跟着走到偏楼进了个小会议室。邹迁四下一看,心里顿时明白了这次婚礼阵就是个幌子。

“现在人全了,想必大家都认识,就不介绍了,我分配一下各自的任务。”荀因健提手在空中点了两下,倏地出现一个透明屏幕,礼堂的映象一目了然,“姜时、逄奉、邹迈和樊祓,你们四个坐在礼堂四角,守住出口,六点一到,有进无出,到时候韩攸和程玉会示意你们。”

“知道!”姜时和樊祓异口同声答应,逄奉跟邹迈点了点头。

“你们四个可以先出去了,管住门,别的事情一概别搀和。”荀因健点了三下屏幕,出现一个正三角形,“熊朗、柳爷和赵然,你们三个坐这三桌,以喝酒为主,这三桌坐的都是能无阵亦行和卜算高手,以你们的酒量搞定他们没问题吧,提前说一声,酒里有蛊,忌肉,不吃肉蛊就不起作用,你们各自小心。柳爷,你那桌有个韩汲,韩攸他哥,这个人难对付,你要多担待。”

柳商曲抬手一摇,“好说,好说,韩汲这个家伙有弱点,交给我,那我们几个先走一步?”

“好的。”荀因健待三人走后,朝余下的几人微微笑了笑,“宋织、左钦钦,你们俩对付所有鬼魂,以收为主,坐在生死门位,为霜的座位在你们身后的桌,到时有个照应,不过最好不要让任何四律出手,集中火力对付暗羽手。”

“明白。”宋织比了比大拇指,暗羽手来内讧,这事儿保准刺激。

“李其歌,你坐正中心那桌,到时候要用到你的符,那桌儿都是四律,楚洛水夫妇和淳于纶都在,到时候尽量别让他们出手。”荀因健点了点旁边的邹迁,“你跟续恒越坐一起,负责看住关顺。”

“关顺?”小迁怀疑自己听觉出了问题,“你说的是筮签之师关顺?我怎么看住他?”

“他不喝酒,而且对毒蛊一类的东西十分敏感,你要负责转移他的注意力,他这个人习惯时时刻刻对下一步进行推算,所以,你必须牵制住他,不能让他算出咱们要做什么。”荀因健指指他脑袋,“那老狐狸怕死,用吓唬的也可以。”

“哦。”小迁心里不托底,续哥是他的卜算师父,那关顺也就是师祖,这大不敬的,事到如此也没别的余地可选,懵懵地点点头,“我尽力。”

“你们三个先过去吧,现在快三点了,五点准时开场,熟悉熟悉地形。”荀因健示意他们离开,邹迁瞅了瞅剩下的另两个人,没见过,不知道还有什么样的任务给他们。

放出四律四十份喜贴来了三十二个,包括同行的亲友,总共四十七人。三法门暗羽手来了八十四人,还有三十多两边都不是纯属来捧场的,礼堂摆了整二十桌,来的人几乎全知道其中有诈,但还都还笑面迎人祝贺问好,一面心里提防着周围每个人。

五点,礼堂的大摆钟当当敲了五下,小迁感觉浑身都跟着颤了两颤,来之前万万没想到会跟沐少爷他们分开坐,抻头左右望望,其歌的地方最好,前后都照应得着,沐少爷和寒冰坐在一起离图门的主台最近,为霜跟其他佛家怜子在一桌,背后正是宋织和左钦钦,自己这边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左边续恒越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小鸟姨坐在续哥旁边东张西望,自己的右手边就是关顺,以前只远远见过,这么近距离接触还是首次,感觉浑身不自在,为了完成任务还得不住跟这老头子说话。

“关老,最近可好?”小迁也不知道怎么开场,只能硬着头皮上,“我是阴阳家生邹迁邹寻邻。”

“嗯?”关顺轻抬眼角瞄了一眼邹迁,“知道。”

“您最近身体一向可好?”邹迁挤着满脸的笑,继续贴关顺的冷屁股。

“嗯!”关顺从嗓子眼里混沌沌地应了一声,手里不时摆弄着几根卜筮签,那签比一般的要短很多,象牙白的表面磨得锃亮。

足足十五分钟,小迁一直敲不开关顺那两排牙,那老头子就没回答过三个字以上的话,心想,这样下去可不行,这老头定力不是一般强,必须让他乱阵脚,于是,憋足了一口气,凑到关顺的耳边,慢悠悠地说,“关老,我知道您在我出生的时候卜了一签,题了上联是‘木生云起水成事’,您老留了一手,只说没写,结果大家都在猜什么木,什么云,什么水,我这一阵也卜了卜,原来你算的‘谋生越起谁承是’,现在承匕也已经出来了,你要不要听听下面的?”

关顺眼睛顿时瞪得溜圆,转头看了看邹迁,低声说,“休得声张,说来听听。”

邹迁使劲摇摇头,“不,咱都是卜算的,如果我算的跟你不一样,你就知道最后的结果了,如果我跟你算的一样,你就知道怎么压制我了,我再傻也不能把自己老底揭了不是?更何况这后面多少跟你也有点关系。”

“卜的不过普通的下联,不听也罢。”关顺扇扇手,继续作闭目养神状。

“下联?”小迁提起筷子随意敲了敲碗边,“您说是上联,可卜出来的却是七言首句啊!”

关顺捻着银须神情紧张,好像有什么把柄握在小迁手里似的,“我这里有个你想知道的秘密,不知你可有兴趣?”

“秘密?什么秘密?”小迁顿了顿,斜眼瞥了一下关顺“您是怕我说出来首句的破绽,坏了您老筮签之师的名号吧?您卜算都是写签誊文,就那么几个是以言代传,我这命批就是其中之一,而且你还是故意说走了音……”

“够了!你这是威胁本师不成?”关顺脸往下一拉,“恒越,这邹迁的卜筮是你教的?”

“关老师,你这算得就有点出入了,他用的可不是关氏卜,就是传统掐算,而且秋理时候他已经算得不错了,那时候我还不认识他那吧?”续恒越一拍邹迁的后脑勺,“给您透个风儿,这小子的掐算是跟沈天心学的,陶之淙那一派的十六掐。”

“嗯?原来是穆氏掐算啊!”关顺心中一沉,知道自己被这姓续的小崽子摆了一道,关氏单手卜跟穆氏掐格格不入,一直在推算方面争头把交椅,两种卜算无可互通互算,这邹迁若不直接告诉他卜文,也没得知道结果。

“关老,这样吧,我送你个小礼,不过您得答应我,一会儿咱俩得比算一下,就三签,您好歹让我一下,让我也出点儿小风头。”邹迁心想,我这么搞你,看你还能算个鸟出来,“你答应我,我就把你那上联的‘谁’这个人补上,你要是不收这个礼呢,这关乎你我的后几句,就最多你那半段了。”

“好吧。”关顺答应得勉勉强强,手里攥着卜签,“一言九鼎。”

“别,咱都知道谁是狐狸,我也敬您年老位高。”小迁说着指着墙角的大摆钟,“现在是五点半,五点四十五,比三签,成了,我就告诉您那个字,最多到六点敲响,怎么样?”

51。酉下四

51。酉下四

所有宾客都在注视着一老一少对卜的同时,摆钟敲响了六点报时,邹迁意识到自己的任务大致算完成了,轻松地笑了笑,四周望了一圈,估计时机已到,手提五色笔在关顺那第三卜的五句话中,各自加了一笔,刀加点作刃,弓加竖成引,风加横变凤,心加撇为必,才加捺是木,推算条件一概不变,五笔把下下签转成了上上签,“小把戏,只为助兴,关老让着我这小辈,献丑献丑。”说罢,举起酒杯恭恭敬敬向台上一对新人示意,转而朝关顺半躬身,一干而净。

迁刚刚坐下,台上关罗轻手捻着高脚杯,走到麦克风前,“各位,我关罗关亦蝶在此宣布,无天法门总司牌交与韩攸韩好德,从此不再过问无天法门之事。”图门清从上装兜里掏出无天总司牌递给关罗,亦蝶把总司牌抛向空中,有人早觉不妙,但与己无扰只装不知,法门令抛到高空的刹那间,定数皆全,众人才知已无力回天。

一只通体烈焰的狱火貔貅从图门清身体中飞奔而出,一把抓住空中明晃晃的令牌,仰天咆哮,在座均非泛泛之辈,知道这鸿门宴到了摊牌之际,图门从容走到台中心,略略欠身,“诸位多有惊扰,本人图门清,字子休,借此良辰吉日,在座四律为证,希望三法门可归附我旗下……”

“你做梦!”说着台下一个暗羽手跃身而起,“我们暗羽手凭什么听你的?他妈的,我应天法门堂不服!”一扯袖子露出广天烙印,“打得过我再说。”扬手一根五尺长一握粗的棒子擎在手中,一个掂脚冲向图门清,只见图门微微抬起左手,转腕一握,大拇指上的扳指射出一片暗红,彤云绕拳,趁云未变色迎着那人就是一击,那应天法门的小弟飞出逾丈之遥,口吐白沫晕了过去,“我不希望这大好日子血流成河……”

“靠,纣王扳指。”其歌回身探脖戳了一下公羊沐,“沐少爷,那纣王扳指是你给图门的贺礼吧?你真是舍得。”寒冰手比着嘴唇让他收声,“嘘,是沐的四叔公羊申谋说要送给图门的,以后有机会再跟你解释,先看戏。”

“放屁!你不是暗羽手没资格关我们三法门的事!”赵途一拍桌子站了起来,“身为顺天法门的人,我首先不同意,你个小毛孩子,闹什么闹?”

“老头子,你认为我们是在说笑了?”程玉冲韩攸眨了一下眼,意在询问自己可否出手,韩攸点了点头,侧身一让,步莲脚踏莲花轻碾步走到赵途面前,“我们这次不仅要三法门的主控权,还要你们应顺两门六部管事的贴身宝贝。”

“小丫头,休得张狂。”赵途右手一抖,五指背冒出铁一般的利爪,亮刃晃着雪色,直顶步莲的喉咙,程玉手摆莲花顺刃而进,岂料赵途左右转腕,利爪若绞刀把莲花切得稀碎,逼着步莲连连退后,程玉连抛三次暗器都落了空。这赵途是顺天法门一把好手,特别是以暗行偷技著称,程玉与其属一类行事的暗羽手,论资历、能力自然不可抗衡,直到迫近侧角门。

赵途只觉身背一阵清凉,转身一看,邹迈正笑嘻嘻地瞅着他,“老头子,以后衣服多穿点儿,小心着凉。”赵途一摸身后,后背光无一物,倏地转身,成了另一个人,又矮又胖奇丑无比,手中握一只旱烟袋,呲着一口烟熏牙冲邹迈傻笑,邹迈一推程玉,“步莲,你先守门,我收拾他。”指着赵途的鼻子,“妈的,动老子女人,还跟我笑,不想活了你。”提手一根拨药杖直抽赵途面门,“老子让你尝尝世间百药苦!”

“小鸟姨,小迈手里那是什么东西?”邹迁第一次看到拨药杖,不长不断不粗不细说不上是个武器,“教鞭?”

“鬼谷子拨药杖,他小子满身心眼。”管承鸥凑近邹迁耳边低声说,“你看赵途,他属于暗行强者,必须硬对,程玉那种软功夫不顶用。”

“什么叫拨药杖?”邹迁还是摸不着头脑,“跟药有关系么?”

“废话!自己查去!”十一瞥了他一眼,扭头望向邹迈,“赵途要是隐身了什么办?”

“隐不了。”续恒越笑着拍拍十一的头,“他在邹迈的五行困步卦里了,出都出不去,更别说隐身了。”

“邹迈,可以了。”图门清见赵途面色青紫,蜷缩在地上全身抽搐,呈中毒之状。

邹迈收起拨药杖,用力一跺脚,地面腾起一股青灰,撤了卦一屁股跳坐到桌子上,手指勾着程步莲的下巴调笑着。

“从来未有非暗羽手主事三法门,你这要求不合祖规,我不是十分赞同,你要是加入暗羽手,我们这些老人还可以酌量考虑一下,可话说回来,你们几个有没有考虑过以后如何掌管偌大的三法门?”图门功都起身迈步就要上台,突然只觉脚下一绊,整个人腾空挂了起来,双手被困得死死的,嘴上也被封得牢靠。图门清见状诧异得很,不知台下何人出手。

淳于纶晃悠悠挺起身子站出来,半醉不醉摇摇晃晃地拿着酒杯飘到图门功都旁边,甩手把满杯的白酒扬了功都一脸,“少他妈说风凉话,二十五年前你做了啥,别说你都忘了,他妈的最阴险就是你,就会来这套,想让图门清当暗羽手?做梦!你他妈的害了他一次还不够,还想再往你这火坑里的推?”转头朝图门胡乱比划着,“别听这孙子的,这次我帮你,什么侠士不侠士的,我跟你说,二十五年前他把楚……。”

续恒越和邹迁一听不对劲儿,忙冲到淳于身边,使劲往回拽,一推塞回到桌边,续恒越一边摆手一边应承,“他喝多了,喝多了,开始说胡话了。”这时却见关知格手里握着三个骰子在碗里掷了两把。知格从小谙习赌术,以赌度事的能耐更是了得,只见她默默盯着碗中的骰子,狠狠咬了下嘴唇,侧目看着身边的楚洛水,“淳于说的是不是真的?”,楚洛水一把攥住关知格的双手,另一只手环住她的肩膀,紧紧搂了搂,低声说,“看,他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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