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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若暮光-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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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身体还是像被钉子钉住似的站在原地。
  她在等什么呢?
  等凌然下来吗?
  然后呢?
  让他发现自己?
  还是为了看一看这场表白最后的结果?
  耳边的喧闹声越来越大,但,司挽溪的心却越来越静。
  过了两分钟,她看到那个熟悉的身影从宿舍里走了出来,去到叶落弦的面前。
  几乎是本能的立刻转身。
  她再也不敢看下去,拎起东西落荒而逃。
  这么黑的夜,这样一个角落,凌然看不到她吧?
  回到宿舍,司挽溪还是忍不住的上了学校的论坛,果然,表白门正在直播。大家添油加醋的说着他们的所见所闻,接着便引起了众人的一系列猜测,演绎出好几个版本——有说女是男的旧爱,有说男是女的新欢,有说两人早已情根深种,有说这不过是一场闹剧般的单相思。。。。。。
  看着满屏的文字,司挽溪心中有种说不出的滋味。
  其实,她是很想在这些文字中间看到自己的名字的。
  但,她根本就不是他的谁,故而,就算在他的绯闻中,她也无法出现。
  “凌然。。。。。。”
  司挽溪轻叹一口气,倒在床上,看着自己左手食指上的戒指,右手则在墙上无意识的写着什么。等她回过神来,才发现由于刚刚手指上的番茄酱没有擦干净,洁白的墙壁上铁证如山,由不得她继续为自己辩白。
  那两个字红得有些刺眼,司挽溪皱眉,心想:怎么感觉像讨债的?嗯,不好,不好。
  于是她干脆抓起剩下的番茄酱,一股脑的糊到墙上。
  这样,好多了,像个苹果。
  她满意的笑笑,转过身,背对墙,蒙上被子,闭上眼睛。
  该忘掉的迟早都要忘掉,如果忘不掉,就在原有的地方画个苹果好了。
  司挽溪睁开眼,叹气,再次闭眼。
  是夜,司挽溪睡的并不十分舒服,早已经习惯冲着墙睡的她,这样强制着自己背对着墙睡了一宿,这种行为连她自己都想不通。
  是不想看到那两个字,还是不想看到自己心里的那两个字?
  司挽溪揉揉酸痛的肩膀,打了个哈欠,下床洗漱。
  可能是真的没睡好,课上,司挽溪忍不住的哈欠连连,这样不符合自然规律的打哈欠的频率终于引得周围的人都看向了她。
  司挽溪有些尴尬,她抬头看看教授的表情,苦笑,估计教授现在连不顾身份的掐死她的心都有了,他的那个表情好像在说:你不好好上课也就算了,居然还敢给我打哈欠!你给我打哈欠也就算了,居然给我打出节奏来了!
  大概是碍于教师规范,教授还是忍了下来,只见他恶狠狠的在黑板上写字,手中的粉笔也碎成了五、六段。偏偏司挽溪也是个不争气的,一时没忍住又打了个哈欠。教授也不是吃素的,正准备发飙,教室外便响起了防震演习的铃声,只能说司挽溪运气好,教授把原来想说的话吞了回去,一声令下,同学们便晃晃悠悠的收拾书包,走出教室。
  教授看着这帮漫不经心的同学,道:“看看你们,这是什么样子?如果真的遇上了地震你们可怎么办?”
  有个男同学也跟着傻乐呵:“教授,真要地震了,你早就不在这儿了。”
  随着大队人马来到操场,司挽溪有些傻眼,她有多长时间没见过这么大的阵仗了?操场上人山人海的和要去游行似的,学校还真够可以的,也不怕发生踩踏事故。
  找到了计算机院的大旗,司挽溪在队伍后方随便找了一个地方便占了进去。
  忽然后面有人拍了拍她的肩,她回头,一股强气流从脚底涌出越过心脏直接冲上脑顶。
  凌然回头张望一阵,又回过头来摸摸自己的脸,微微皱眉,奇怪道:“怎么这副表情?我很奇怪么?”
  “没,没有,刚才被你吓着了,现在已经缓过来了。”
  司挽溪极尽所能的找着蹩脚的理由,心里却想,最近自己这谎话是不是说的有点多了?
  凌然到是毫无察觉的继续说:“昨天晚上不是说好再给你打电话的么?我10点多给你打电话的时候你已经关机了。”
  昨天晚上?
  你还敢给我提昨天晚上?
  10点才给她打电话,那就是说,那件事情他整整解决了两个小时!
  司挽溪心中已经翻了天,但表情仍然是原来那副微笑的模样,说着让她自己都鄙视自己的话:“昨天,我手机没电了。”
  “哦,”凌然拎起书包,从包里拿出她的钥匙,“喏,钥匙,这么长时间了,还是丢三落四的。”
  看着那串钥匙,司挽溪的手有些重,终是接过,放进口袋里。
  “你。。。。。。”
  她差一点就没忍住,差一点,她就把昨天晚上的事说出来了,如果真的说出来。。。。。。后果会是怎么样,她也不知道。
  “什么?”
  司挽溪咽了一口口水:“我忘了。。。。。。”
  凌然奇怪道:“忘了什么?”
  她一字一顿,说:“忘了我想说什么。。。。。。”
  看,她的瞎话说的多坦然,多合理,司挽溪,你在说瞎话的不归路上又进了一步。
  “我们班点人数了,我先过去,我可不想被‘遇难’。”说完,凌然转身走向另一堆人群。
  看着那个挺拔的背影,看着那些青春的笑脸,司挽溪突然觉得,她与他们好像真的处于两个世界,即便距离这么近,可事实上却是那么远。
  是不是那道鸿沟她永远也没有办法跨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  

☆、第九章:阳关道和独木桥(二)

  第九章:阳关道和独木桥(二)
  “每个人的人生都是一场大戏,演员的出场顺序早已被编排好,灰姑娘必须在12点前回家,白雪公主必须等到王子到来才能苏醒,世界就是这么残忍,同时又是这么公平,那些不该你参与的前尘往事,无论是谁,无论怎么努力,你都无法参与,只能当个观众,坐在台下,默默看着,而已。”
  ——司挽溪
  自从“防震演习”过后,司挽溪的生活开始慢慢平静起来,心境也慢慢淡然了下来,于是司挽溪便把前些日子自己情绪的起伏归结为每个月的那几天。
  这天下了课,司挽溪买了炒饭回到宿舍,正准备祭祭自己的五脏庙,王璇静便风风火火的冲了进来,看着司挽溪面前的午饭,抢过司挽溪手中的筷子便往嘴里狠狠扒了两口,然后抬起头,一边嚼着饭一边含含糊糊的说:“这哪是人办的事情啊,从起床到现在就没吃上饭,饿死我了。”
  司挽溪让开座位让王璇静坐下,给她倒了一杯水,说:“怎么了,饿成这样?”
  “早晨团委老师让我去电视台开个会,我一想,呦,去电视台开会,不错啊,想着人家电视台那么忙,肯定不会用太长时间,所以我没吃早饭就屁颠屁颠的过去了。没想到啊,这会开了一个上午,都不带休息的,这不是要人命么!”
  “什么会啊开这么长时间?”
  王璇静把嘴里的饭咽下去,表情郑重了一些:“T市大学生风采展示的比赛,挽溪,我听说咱们市的King演艺公司要在这次晚会里找苗子,保不准谁就成了下一个梁韵了,到时候咱一出去就说谁谁谁是咱带出来的,多有面子!”
  “梁韵?”
  “就是那个16岁就成名的那个大明星啊,算起来人家今年才18、9岁吧,咱这些老黄瓜是比不了了,哎?你还是不知道啊?那你总该知道《路口》这首歌吧?就是她唱的,火遍大江南北了!”
  哦,原来是她,她叫梁韵。
  司挽溪想起了那首歌,想起了那个人。
  “据说梁韵是决赛的特邀嘉宾,你说咱们去了会不会要个签名什么的?”
  “咱们?”
  “是啊,咱们啊,难道你要我带着杜晨去啊,那还不如一刀捅死我!”
  “那你怎么不一刀捅死你自己?”
  “挽溪,你太没爱了!哎哎哎,你干嘛去?”
  司挽溪拿了钱包,打开门,回头说:“买饭啊姐姐,我的饭都被你吃光了。”
  “那你能不能再给我带俩包子,我没吃饱。”
  司挽溪强忍住想抽死她的念头,离开宿舍。
  每次找她准没好事,不去,说不去就不去!
  司挽溪拎着一袋包子往回走,王璇静,你最好在吃这袋包子的时候被活生生的噎死!
  可,她终究还是心软的。
  王璇静,最后一次,这是最后一次。
  一个星期之后,她还是出现在校门口,和学校里的一众文艺青年们上了小巴。
  接着,她意外的看到了凌然。
  他不是自称“不玩艺术好多年”吗?
  开学时,他申请退出艺术团,王璇静还留了他好一阵,最后,凌然撂下这么一句,让王璇静当场傻眼。
  现在怎么又混在这些文艺青年中了呢?
  “挽溪,你倒是快找地方坐啊,选了这么长时间都选不到宝座啊?难道你想做人家司机大哥的位置?”身后的王璇静越过她,转过身,指指身旁的位子,“你不坐我先坐了啊。”
  等司挽溪反应过来,全车上下只剩下和她有些小过节的林小曲旁边还有空位,司挽溪叹气,想着这不就是狭路相逢么,认命的走到林小曲身边,陪着笑脸,指指里面的位置:“那个,我能坐进去么?”
  林小曲脸色也不比她的好看多少,心不甘情不愿的让开,司挽溪心想,要不是全车上下就剩这么一个位置了,你以为我愿意坐你旁边啊?
  两人正在墨迹,凌然却从座位上站起来,走到她们身边,说:“林小曲,你介不介意和我换下位置?”
  林小曲一听这话和遇到救星似的,撒腿就跑了。
  你是在躲瘟神啊!
  司挽溪看看凌然,凌然示意她坐进去,待司挽溪坐好,自己也坐了下来。
  “司挽溪,你有没有发觉咱们好长时间没见了?”
  “嗯,是好久没见了,A大这么大,见不到也是正常的。”
  “那,你还记得那个赌约么?”
  彼时外面忽然响起了鞭炮声,好像是谁家在结婚。
  司挽溪皱眉,询问的看向凌然:“你刚才说什么?我没听见。”
  凌然半口气差点没提上来,好半天才叹气道:“算了,没听见就算了。”
  司挽溪挑挑眉,转过头看向窗外,不知不觉中,柳树已经绿了,春天它怎么会来的如此悄无声息呢?
  来到电视台门口,大家一窝蜂的下了车,文艺青年们就是热情高涨,往外一摆那就真看不出来是普通青年。
  王璇静和电视台负责他们的选手安排的小领导亲切会晤之后,众青年便被带去了化妆间。将这些青年安排妥当之后,王璇静便拽着司挽溪说要到处转转,司挽溪拗不过她,只得踉跄的跟着。
  像刘姥姥进大观园似的,王璇静东看看,西瞅瞅,七拐八拐的不知转到了什么地方,然后,她们就回不去了。
  “王璇静,你知道的,我脾气其实还不错。”司挽溪被她拽的有些喘,道。
  “对啊,咱们宿舍只有你不欺负我。”王璇静还和个二百五似的和她笑。
  “但是,”司挽溪甩开王璇静的手,“现在我想把你从这儿扔下去。”
  “别啊,挽溪,好挽溪,你想想办法好不好?”
  司挽溪看看四周,没什么人,于是试图找找路标,也无果。
  忽然,她想到她的表姐在电视台当主持人,也许可以找她帮忙。
  她拨通罗默语的电话,心想着她不要是在录节目吧,那她可真是想不到什么方法了。
  “喂?”
  电话被接起,司挽溪如释重负。
  “喂,姐,我是挽溪。”
  “嗯,我知道啊,你八百年都不给我打一个电话,今天这是怎么了,太阳从西边出来了?”
  “我现在在你们电视台呢,不过,我迷路了。”
  罗默语在那边差点笑的喷出来,道:“你可真是奇葩,在电视台也能走丢,你周围现在是怎么个环境?”
  司挽溪看看四周,边看边说:“我现在实在一座楼的三层,从这里看下去有个大厅,大厅中间有个喷泉,喷泉旁边有个碑。。。。。。”
  “好了,我知道了。”
  “那,姐,我们怎么回去?”
  “还回去干嘛,先在我这儿待会儿吧。”
  司挽溪听到愈加清晰明亮的女声,回头一看,罗默语已经出现在了她面前。
  王璇静睁大了眼,问司挽溪:“挽溪,你姐姐居然是罗默语啊,不过,你能不能告诉我,你姐练得这是什么功夫,这么快就能找到咱们?”
  司挽溪也有点呆,道:“我也不知道。”
  “你们两个嘀嘀咕咕说什么呢,我正好在这儿录影呢,你们先进来待会,我这马上就完,如果不急的话一会儿我找人把你们送回去。”
  未等司挽溪开口,王璇静便抢道:“不急不急,我们不急。”说完就拽着司挽溪和罗默语一起进了录影棚。
  两个人找了一个角落悄悄站着,不敢说话,生怕影响了人家的拍摄。
  聚光灯下的那个女孩似乎有些眼熟。
  “哇,梁韵!你姐采访的居然是梁韵!”王璇静抓紧司挽溪的胳膊,握的她生疼。
  可即便如此,她还是被这个叫做梁韵的女孩吸引了过去。
  这便是她第一次见到梁韵的情景——她温文尔雅的坐在沙发的前半部分,年轻美丽的脸上脱去了这个年龄的孩子,姑且算作孩子好了,脱去了这个年龄的孩子应有的稚气,却丝毫不影响她的美丽,反而酝酿出了一种与众不同的气质。
  “据说,《路口》这首歌的歌词是你创作的,有这样的灵感是因为生活还是想象呢?”
  “默语姐这个问题问的太巧妙了,我想我只能说,那是我青春时的一段记忆吧,一段很美好很美好的记忆。”
  “青春?你现在也不过19岁,已经够青春的了,如果你都这么说,那我们这些大龄剩女可不是要找个地缝钻进去了?”
  接着两人齐齐欢笑。
  梁韵微笑着,说:“也许是我的青春开始的比别人早,结束的也比别人早吧。”
  “可是,你说这首歌的歌词说的是一段很美好的回忆,但是在我看来,这应该是一首悲伤的情歌吧?”
  “不同的人有不同的看法,在我看来,那真的是一段很快乐的回忆。”
  。。。。。。
  “挽溪是么?默语姐刚刚说如果5点还没结束就让我带你们先走,要不。。。。。。”
  “嗯,”司挽溪点点头,“麻烦你了。”
  王璇静果然是个天才,等她们回到化妆间的时候,他们的队员已经上场了。
  没有办法,两个人只能从后面往外看,然后在心里为他们默默加油,借此以安慰自己,让自己不要让因为失职而产生的负疚感将自己淹没。
  “挽溪,你觉不觉得舞台上的凌然帅的有点过分了?”
  是啊,他何止帅得过分,在其他的事情上他有哪一件不过分?
  “你看,台下那个King公司的老女人,盯着凌然眼睛都带动的,你说,她是不是想老牛吃嫩草,把凌然收入后宫?”
  “凌然不喜欢老牛。”
  而且是不管多年轻的老牛,他都不喜欢。
  “走吧,我们去迎接他们。”
  她们来到舞台侧面,和他们一一击掌,以示鼓励。
  凌然站在最后一个,和她击掌时悄悄握了一下她的手,然后不动声色的放开,好像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
  司挽溪忽然觉得很疲倦,她已经没有精力再去应付凌然的这些故弄玄虚,够了,一切都够了,如果喜欢她为什么不坦白的和她讲,如果不喜欢她又为什么要一而再再而三的招惹她?
  刚才在车上凌然说的那句话她怎么可能没听见,他在提醒她,他们还有一个赌约,她假装没听将,所以,他也干脆假装没有这回事,是不是?
  凌然,放过我吧,求你放过我吧。
作者有话要说:  

☆、第九章:阳关道和独木桥(三)

  第九章:阳关道和独木桥(三)
  “如果我的好奇心少一点,或许我就不会知道那个秘密,又或者,我根本就不是太过好奇,只是因为太在乎一个人,在乎到更改了自己的本性。”
  ——司挽溪
  宿舍窗台上的那盆月季已经从骨朵开成了花,女生们的长裤也纷纷换成了短裙。
  一转眼,已经过去了一个月。
  天渐渐热了起来,太阳也越发的毒辣了,这种天气司挽溪是不大愿意往外跑的,若不是莫晴软磨硬泡,打死她她都不会在明知道自己紫外线过敏的情况下,还在大下午的出来陪莫晴看篮球赛。
  中午的时候莫晴就来了A大,说他们院今天下午进行篮球决赛,夏起戎也会上场,让她一定陪着自己去。
  司挽溪躺在床上翻个身,说:“不去,要去你自己去,我紫外线过敏。”
  谁曾想莫晴竟然爬上她的床,恶狠狠的说:“你去不去?不去我就毁了你的清白。”
  司挽溪则是白她一眼,不再理她。
  于是莫晴便使出了自己的杀手锏——在司挽溪的床上各种乱蹦乱跳,司挽溪终于不得不妥协,因为她实在不想晚上去睡厕所。
  做好防晒措施,司挽溪撑着伞出了门,别人都用看怪物的表情看她,毕竟这个季节还没有人撑伞防晒。
  司挽溪才管不了那么多,她可不想今天晚上回去痒的睡不着觉。
  来到篮球场,司挽溪仔细一瞅,不禁有些错愕——他们院什么时候冒出来这么多女生?
  不过,再看看身边的莫晴,她瞬时就明白了,这些女生哪是来看打球的,分明就是来看人的。
  然后,她就在人群之中看到了凌然。
  自从那次电视台之行之后,司挽溪便再也没有联系过凌然,
  而他给自己的短信她也不回,给她打电话她也不接,慢慢的他也就不再给她发短信,也不再给她打电话,像所有大四和大一的学生那样,很少会有交集。
  可,他们相隔的毕竟只有一个学校。
  该见面还是会见面。
  他走到她面前,只是问了一句:“怎么不接电话?”
  司挽溪看着他终究还是什么话都没有说。
  他叹气,拍拍她的头,道:“等着我,比赛完了我有话和你说。”
  不等她回答,他便转身上场了。
  凌然,你真的很过分。
  司挽溪的思绪又飘回了一个月前,那次去电视台的时候。
  刚刚安顿好学校的队员,司挽溪便去了一趟洗手间,可万万想不到在回来的时候会撞上正在争论的叶落弦和凌然。
  想来叶落弦是代表K大来的,司挽溪知道这种背后听人家说话的行为实在是无耻,但是还是忍不住想知道,叶落弦还在锲而不舍的追凌然么?那么,凌然又会怎么说呢?
  “凌然,为什么不接受我呢?”叶落弦的声音有些大,不似平时的好脾气。
  而她面前的凌然却仍然是一派淡然,说:“我,有喜欢的人。”
  “难道你还在想着梁韵么?她初中的时候就是利用你,也就是你傻,心甘情愿的被她利用!她现在已经是大明星了,你觉得你还有什么利用价值么?你今天来这儿也是因为她吧?知道她要来做嘉宾,所以便迫不及待的想要见她一面么?凌然,你傻不傻?”
  “叶落弦,我傻不傻和你没有关系!”
  凌然似乎是真生气了,司挽溪从未见到如此动怒的凌然,她不了解他,她从来都不了解他,她不知道他的过去,一点也不知道,而他也不愿意让她知道,他不告诉她梁韵,不告诉她叶落弦表白的后续情况,然后还问她记不记得那个赌约。。。。。。
  凌然,你到底要把我戏弄到什么程度才肯善罢甘休?
  “挽溪?”
  司挽溪回过神来,看向莫晴。
  “嗯?”
  “你刚才一直在发呆,我叫了你好几声你都没反应,怎么了,不舒服吗?要不回去休息吧。”
  司挽溪摇摇头,道:“我没事。”
  “挽溪,对不起。。。。。。”
  “你这傻丫头怎么回事,好好的说什么对不起?”
  “我。。。。。。”
  莫晴似是想说什么,但却怎样也无法开口。
  司挽溪便一直看着她,静静的等着,等到她愿意说出来为止。
  不多时,夏起戎也上场了,莫晴也终于抬起了头,然后,司挽溪便听到莫晴小的声音。
  “挽溪,我喜欢夏起戎,喜欢很久了,比他喜欢你的时间还要久。”
  司挽溪只觉得脑袋里翁的一声,她从未想过莫晴会以这样的方式告诉她这件事情,她这么说让她情何以堪?顿时,她觉得自己仿佛变成了一个小偷,现在的心情便是在青天白日之下被人抓住一般的手足无措。
  “晴晴,我。。。。。。”
  “别说了,我知道我们都没有错。”
  莫晴打断了她,其实,就算莫晴不打断她,除了那三个字,司挽溪是真的再多半个字也吐不出来的。
  “我只是想知道,你喜欢他吗?”
  司挽溪看看场上的夏起戎,垂下眼,摇摇头。
  “那么,你直接拒绝他好不好?他是个好人,不应该被这样牵绊一辈子。”
  她当然知道他是个好人,可是,就是因为他那么好,她不知道该如何拒绝。
  莫晴的眼中写满了恳求,司挽溪觉得自己的那份罪恶感更深了一层。如果放到战争年代,她说不定会当叛徒。面对莫晴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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