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赖布衣传说系列-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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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伤及小如，只好收回一点功力。　　这时，赖风暗叫一声“糟了！”　　接着邱雪也发现了不妙，只见周围有不少不明物体围绕着！有些是奇形怪状的动物、有些是飘忽的形体，难道是鬼怪？　　※※※　　神台上有一只青铜大香炉。　　里面已经插了不少香，长长短短。有的已经燃尽，只剩下半截柄；有的正燃烧着。　　一缕缕淡淡的青烟慢慢上升，渐渐飘散在空中？　　烟都飘向了哪里？　　烟与烟会再空中重遇吗？　　※※※　　一个人正背向外站在香炉前，一双手在香炉里拨弄了几下。　　过了一会儿，从旁边接过一柱香，拿香的手的主人躬身对着神台后面的神像行礼，然后慢慢把香插入香炉里面，轻轻用力把它插稳。　　突然，他的手一震，溅出几许灰。　　“师傅，怎么啦？”旁边一个年轻的声音问到。　　他没有马上回答，等了一会儿才缓缓说到：“青天白日，群妖乱舞，鬼怪横行，黑狱之火重燃。”　　“什么意思呀？”那个年青人不明白地问。　　“既然不安分守己，那我们只有替天行道了！”那人没有回答他的话，而是犹如自言自语地继续说到。　　“有妖魔鬼怪出现吗？在什么地方？”年青人很兴奋地问，“我们什么时候行动？什么是黑狱之火？”　　那人摆摆手，没有说话。　　“师傅，看你神色这么沉重，我们能应付吗？要不要找师叔他们来帮忙？”　　他仍然没有说话。　　※※※　　赖空甩开了小如的手臂，身体迅速移动，拳脚并用，闪电般击向那些怪物。但是那些东西被击飞了，又回过来。似乎没有伤及它们。　　赖空和赖风、邱雪靠拢在一起，看着那些东西越逼越近，小如也在其中。　　“可惜！没带什么工具！”邱雪皱着眉头，“我试试用法术对付它们！”　　邱雪伸出手，拇指扣着无名指，食指与中指并拢伸直，口中念动咒语……伸手一挥，指向一只鬼怪。“咻！”一道气劲随之而去，正中当头！那被击中的鬼怪，惨叫一声，消失而去！　　“真的有用！”邱雪高兴地叫道。　　但是那些东西已经不容她再念咒了，迅速逼了过来……　　赖风一手晃动着手机，一手握紧拳头……　　邱雪还在念动咒语，拼一个是一个……　　赖空暗想，这些东西不怕打，法术咒语却管用，怎么办？突然心头一亮，搏一搏！　　看着已经攻到眼前的妖魔鬼怪，赖空全身放松，静心澄念，灵台清明，口中大声念出“观世音菩萨六字大明咒”：“唵！嘛！呢！叭！弥！吽！”手里按慧如法师所教结出摩诃莲华手印。　　众人心头一阵祥和，仿佛眼前一片光明。然后所有鬼怪都不见了。　　 　　
第一第五节　极速一刀
　　商场的灯亮了，顾客们又开始流动了，议论着商场的供电设备。周围的人也没有发现这里刚刚发生的事情。　　赖空看了看赖风、邱雪两人，问到：“你们没事吧？”　　“没事。”　　“小如呢？”　　大家四下一找，看到小如正躺倒在墙角，有人正在一旁指点着看热闹。他们赶紧过去将她扶起，赖风在他人中穴位置掐了几下。　　过了一会儿，小如醒了过来。　　“发生什么事了？”　　赖空笑了笑，说：“没事，你最近可能是太累了，刚刚晕倒了。”　　“可是，我怎么会在这里？我是说，我不是在上班吗？”　　“我们叫了你逛街呀？是不是撞到头了？”　　“好像是……怎么……呵……怎么好像忘了。我没事。”小如揉了揉头。　　“哎喲！我怎么浑身都痛呢？”小如甩动着胳膊说。　　三人暗暗一笑。赖空问：“是不是摔到了？”　　“又不像是，奇怪。”　　“这样吧！最近你也太累了，我放你假，好好休息一下。”　　“空哥……”小如停止甩动手臂，也没叫不舒服了，怯怯地说：“你……你不是要解雇我吧？”　　“解雇你？解雇你我到哪里找这么好的助手？别傻了！”　　“可是，最近你又不去，我还不去，不等于我们关门吗？会影响公司前途的！”　　“我们又不是想上市，混饭吃嘛，何必那么辛苦？我也好久没有休息了。你放心，不会不要你，也不会减薪。大家休息一阵，再以全新的姿态投入工作。”　　“嗯！”小如笑着用力点头。　　“我们还逛不逛？”赖风问到。　　“不啦！”邱雪马上回应到，“这里供电不方便，我们还是回去吧！再说小如也要休息。”大家都清楚她其实是说这里不安全，还是回去想办法防范，都点头。　　小如本来是想说没关系，再玩一会儿，但见大家都说回去，也就算了。而且自己今天都是昏沉沉的，真的要回去休息一下。对了，这位好像是叫阿雪。　　“小如，要不要去看医生呀？”邱雪问。　　“不用，不用。”小如马上说。　　“真的不用？”　　“没事的，休息一下就好。”　　“那就好。”　　※※※　　四人出了商场，在路边等车。　　终于叫到一辆，但由于不同路，赖空叫小如先走，“小如，你先回去休息吧，精神好了，过来玩呀！”　　小如答应着上车先走了。　　“我们只好再等下一辆了！”　　赖风笑着说，“要不，我们再像上次一样？又快又省钱！阿雪，你说好不好？”　　邱雪微笑着没有做答。　　“你来呀！说得那么轻巧。”　　“不是啦，我晕车呀！”　　“晕你个头！”　　“就是晕头，难道还有晕脚的吗？”　　“那你走路回去。”　　“不是吧？这么刻薄？”　　两人正说笑间，邱雪突然急急地推了赖空一下，“喂！”　　赖风大叫一声：“不是吧？你又被上身了？！”　　邱雪急着说：“不是啦！快看那儿！”　　“什么？”　　两人赶紧回身沿着她指的看去，只见前面斑马线上，有一个三、四岁的小女孩正探头探脑地沿着斑马线往路中间走！这时候又不是红灯，车辆都开得很快，她一个人已经走到了机动车道了！家长怎么带孩子的？　　糟糕！一辆撞了过去！！　　由于那小孩跟机动车道与非机动车道中间的绿化丛差不多高，路上的司机没有看到她，哪里知道会突然从中走出一个小孩来！　　赶紧救人！念头刚从脑中冒出，赖空人已经一闪不见了！　　※※※　　完了！撞到人了！　　这时候车已经嘎然而止。　　刚刚这位司机一边刹车一边准备闭上眼睛，不忍看眼前惨剧！　　小孩突然不见了！　　他吓了一跳，肯定带到车底下了！　　他赶紧开门下车，当他刚打开车门时，就看见了那个小女孩正在人行道上，还有个大人蹲在旁边！　　怎么会这样？！　　他用双手揉了揉眼睛，没错！那刚才——？光的折射？眼花？　　“喂！你这人怎么开车的？怎么这里突然停下来？撞死你都不怪我！”　　他探出头，只见后面一辆大货柜车正停在自己车后面不足一米处，司机正探出头骂人，他也没心思理会，说了声不好意思，赶紧关上车门，庆幸又困惑地开车走了。　　再说赖空飞身过来将小女孩抱了开去，真的是说时迟、那时快！人的眼睛误差来不及定格成影那种速度，小孩子仿佛一下从轮子前到了人行道上，又仿佛她本来就一直站在那里，根本没有动，刚才出现在路中，只是大家眼花了。那天所有看到这一幕的人，后来跟人家讲起，人家都说他们眼花，看错了。　　赖空轻轻放下那小家伙，“小朋友，你没事吧？”　　小女孩天真地一笑，没有说话，只是看着他笑。　　赖空看着她纯真而不知天高地厚的笑容，完全不知道她自己已经在死亡边沿溜了一圈。赖空也跟着她笑了。　　“妈妈呢？”　　赖空刚问完，突然感到胸口一阵刺痛！他当即向后疾退！虽然还维持着蹲的姿势，但仍然是以无法形容的速度向后飞驰！　　不过，他没有想到的是，正是眼前他救的小女孩拿着一把刀子，插入他的胸口！他更想不到的是，小女孩以同样的速度跟了过来！　　现在他们的距离没有改变，小女孩以赖空后退的速度跟着向前，继续将刀刺入赖空体内！　　若是正常人以正常的快速将刀插向赖空的身体，在刀子刚一接触到他的身体，他便立即后退，以他的速度，是不可能再伤到他的。但是现在刀子竟插了进去，插在赖空的胸口！这个小女孩不是一般人！或者说她应该不是人！人的功力难以达到这种速度，况且她还是小孩子？　　这时候，赖风、邱雪已经过来。　　“早就安全了，还退什么？好玩呀？”　　邱雪刚说完就发现不对劲了，赖空的脸很苍白。　　原来那小孩将插入的刀子拔出一截，然后又再猛地插入！更可怕的是她紧接着将刀子转动了几下！整个过程很快，快到赖空都没来得急制止住！　　赖空没有想到对方那么狠，一把刀插入身体，已经是重伤；接着将刀拔出一截，会释放出大量的鲜血，再用力力捅入，无疑伤口撒盐、雪上加霜，又一重创，伤得更深；然后再转动刀子，则如同在血肉中挖出一个洞来了！　　邱雪、赖风已经发现了赖空的情况，那小女孩则后退了数米，嘿嘿邪笑看着他们。　　赖风迅速出手，封住赖空伤口周围几处穴道，血流暂时减缓。赖风知道刀是不能随便拔的，否则，只怕要喷血！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邱雪急得大喊大叫，同时扶住赖空。　　赖风知道这不是问详细情况时候，他大口呼吸、强行控制自己的情绪，努力使自己冷静，不要去拼命！连哥都被她所伤，自己肯定不是对手！　　赖风一边盯着那小女孩，防着她再次出手，一边用手机拨打急救电话，叫救护车来。　　赖空突然大量失血，脸色很差，连嘴唇都有点泛白。他盯着小女孩，低声说到：“不要伤害小孩！给我出来！”说话，先发制人，双手结印，开始诵念“观世音菩萨六字大明咒”“唵！嘛！呢！叭！弥！吽……”　　那小女孩一下跌在地上。　　过了一会儿，坐了起来，哭喊着“妈妈！妈妈！”　　赖空没有看到、感觉到有什么东西离开，不知道现在的小女孩是不是真的小女孩，还是不敢松懈，继续低声诵念。　　邱雪急得差点哭了：“救护车呢？怎么还不到？”　　赖空用手捂住伤口，说了声：“我没事。”　　小孩子的哭声引来了人们的注足观看，也引来了她的妈妈。　　“欢欢，你怎么跑到这里来了，害妈妈到处找……”　　人们都看着赖空，流了那么多血，胸口还插了把刀，还在流血……确实有够恐怖的。他们指指点点议论着，有先看到的扮知情者：“……被人抢了东西去追，结果没追回，还挨了一刀！”　　“所以说挨了抢就自认倒霉，破财消灾，不要逞英雄！”　　“哪里！是这样的，有个人想偷人家东西，他去制止了小偷，结果就这样了。而当事人怕累及自己，早跑了！”　　“是吗？原来如此！”　　“真是凶狠呀！这么残忍！”　　……　　赖空听得他们议论纷纷，微微一笑。　　邱雪却是急得很，心想：“都什么时候，还笑得出来！”　　也有好心人说：“有没有叫救护车呀？要不要报警？”　　赖风脸色沉重，“叫了救护车，还没来。”他还算颇为冷静，没有慌神，一直盯着那不知道有没有恢复小女孩，直到那位家长带着那小女孩走。他又打了一个电话。　　“哥！再忍一会儿，车已经出来了，很快就到了！”　　终于，救护车来了，赖空被抬了上去。那些看热闹的人还在围观。　　赖空暗叹了口气：“人就是这样，不关自己的事情，也能看上半天，非得看到个结果不可。但是又决不肯自己去帮忙，怕惹上麻烦，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管闲事不如看热闹！让别人生死攸关的场面来调剂一下自己平淡无聊的生活，多点茶余饭后的谈资。多事的还会添加一点自己认为最有可能的油呀醋呀，说给别人听……”　　想着想着，他感觉眼皮很重，慢慢合上眼睛。不知道是睡着了还是昏迷了，再没有清醒的知觉……　　 　　
第一第六节　医院
　　※※※　　真的想不到，我上班不到一个月，就亲眼看到了这么严重的伤者。　　那个人被送来医院的时候，一身是血，胸口还插着一把刀，伤口血肉模糊，真是恐怖。　　我们推他进手术室的时候，我仔细地看了下那个倒霉的家伙。没想到竟然是一个非常帅气的人，脸庞俊美却又不让人觉得有一丝脂粉气，反而有股阳刚味。现在昏迷之中，脸色苍白，又带有一点疲惫、一点沧桑。这样一个人，怎么会有人那么狠心用刀捅他？　　送他来医院的是一个同样帅气的男孩子和一个漂亮的女孩子。　　我带他们去办的手续，原来那个人叫赖空，而这个男孩子是他的弟弟赖风。　　这个赖风眉头紧锁的样子，好吸引人哦！满脸的沉重、担心、忧郁……不过，他对我说谢谢的时候，勉强笑了笑，真让人舒畅！虽然是强颜欢笑，也是那么的阳光明媚！像他这样的条件，真应该去拍偶像剧，肯定一炮而红！　　如此帅气病人，家属也是帅哥，自然让我们这些年轻的护士们工作卖力，我当然也积极往那里跑……　　※※※　　一个漂亮小护士站在窗边发呆。　　这时，一个年轻的女护士轻轻地走过来。　　“小竹！”猛地拍了一下那个发呆的护士一下，“干嘛呢？思春哪？”　　“去死！你才思春呢！”　　那个叫小竹显然被吓了一跳，笑着打了来人一下。　　“还——说不是？脸都红了！”　　“没有啦——！有都是被你吓的！”小竹分辩到，“对了，小玲，那个胸口中刀的家伙，手术怎么样了？”　　“嗷——，原来是在惦念着那位帅哥病人！”小玲笑了起来。　　“我哪个病人不惦念着？”　　“不用心虚！其实我们正当青春美貌、豆蔻年华，别的女孩子，俊男美女、逛街泡吧的时候，我们却成天对着老弱病残，难道来个帅哥，想多看几眼也是正常的嘛！再说……”　　说着说着，她一下子收声了。原来一个三十多岁的护士进来了。　　“聂小竹，钟玲，去一下４１１病房，看看病人有什么需要。”　　“是，护士长。”　　两人赶紧出去。　　来到走廊上，钟玲又开始说笑：“我刚才讲到哪里了？”　　“再说。”　　“再说？”　　“你讲到‘再说’。你老年痴呆呀！”　　“再说？对，再说，又不止是我们有这个心，那些年纪大点的还不是这样！”突然压低声音说：“坦白说，护士长肯定会亲自出马去照看那小子。”　　两人都掩嘴窃笑。　　※※※　　邱雪坐在长椅上，双手撑着下巴，头脸埋在手掌里。　　赖风则一会儿坐下，一会儿站起，一会儿又坐下，一会儿又站起……　　手插进口袋里，又拿出来，又插进口袋里……　　面对着墙，将额头在墙上不停地敲……　　正应了那句话：坐立不安。　　赖空送进手术室都几个小时了，还没有出来。　　他应该不会有事的！他有翼保护的！　　虽然这样想，但两人都是惴惴不安，影子忍者还没有弄清什么来头，现在又跑出更厉害、更神秘莫测的敌人来了。　　他们为什么要这样做？　　他们到底要干什么？　　他们是什么人？　　※※※　　聂小竹和钟玲走了过来。　　看到赖风，聂小竹轻声说：“你哥的手术还没有完成？”　　赖风点点头，没有做声。　　“放心吧！他不会有事的！”聂小竹微笑着安慰他。　　赖风又是点点头，说了声：“谢谢。”　　不过，这次没有笑。即使是强颜欢笑，他也已经笑不出来了，巨大的压力压得他透不过气来！担心，让他焦躁不安。　　从小到大，都是哥哥照顾他、帮他安排好一切。从来没有想到，世事竟然会如此。　　他甚至宁愿是自己躺在里面、是自己受伤，因为如果那样，他知道哥哥定然会有办法的。而现在他只有在这里苦等，丝毫帮不上忙。　　聂小竹和钟玲走了。　　赖风又轻轻坐下。　　“阿雪。”　　邱雪抬起了头，看着他，“阿风！我们现在要有信心！”　　赖风点了点头。　　※※※　　终于，手术室的门开了。　　赖空被送了出来，转移到了病房，医院安排在４１５病房，暂时只有他一个人住。　　医生把赖空的情况告诉了赖风：伤势很严重，不过幸好没有伤到心脏，也没有伤到胃，没有生命危险。但是刀伤太深，切断了不少毛细血管和神经丛，大量失血，估计会昏迷数日！至少要调养数月才能出院。　　来到病房，赖风将医生的话告诉了邱雪。两人总算松了口气，没有伤到要害就好，以翼的能量，将促使细胞迅速分裂、成长，自我治疗，很快就会没事的。　　有了上次的经验，两人都稍稍放松。　　但是他们实在把事情想得太简单了，根本没想到后面会发生那么大的变故！　　 　　
第一第七节　赖空失踪
　　※※※　　赖风留下邱雪在病房里照料赖空，然后匆匆离去。　　赖风是要去取钱，因为明天医院就会清算出手术费，那将是一大笔钱。医院不是慈善机构，现在在未缴纳足够保证金的情况下，就动手做了手术，已经算是极其仁慈的了。　　赖风心情沉重地快步走着，心里在猜想着手术费大概要多少，能不能支付得起？因为他一向只是挣点小钱，还不够自己花。赖空的生意如何，他也不知道，银行户头里有多少钱，他心里也没底。他从赖空身上拿出了银行卡，准备先去取钱。但是现在已经是晚上了，银行已经关门，只有去提款机取，能取多少是多少，再回家找找看看还有没有现款。　　※※※　　出到医院门口的时候，赖风走着走着，突然放慢了脚步，因为他感觉到有人正跟着他！　　赖风迅速回头，看到一个中年男人正站在后面看着他。　　“有事吗？”赖风暗暗戒备，小心地问到。　　“嗯……你……你认识我吗？”　　那人看起来不像是什么坏人，但赖风已经不敢轻敌了，因为自己经验还是不足。连哥哥都招到暗算，他的经验都还不够，况且自己？　　“我为什么要认识你？”　　“这么说吧，你是不是姓赖？”　　“是又怎样？”　　“你是赖布衣大师的弟弟，对不对？”　　赖风又上下打量了他几眼，既然如此尊敬赖空，想来也不会是敌人吧？　　“你认识我？”　　“我叫刘深，你记不记得？上次你们一起帮我去邪，送我来医院的？有没有印象？”　　“帮你去邪？送你去医院？”赖风想了想，“哦！原来是你！你就是那被蛇精上身的刘深。”　　刘深尴尬地笑了笑，“我瘦了，认不出来了吧？不过，我们做生意的人，见过一两次的人都有印象。”　　“是呀，是呀，你现在没事了吧？”赖风嘴上敷衍了几句，想马上走又不便开口。　　“我已经出院一段时间了，只不过医院要我定时回来观察情况。他们这样，还不是想多挣点钱？不过，还是不敢拿自己的健康开玩笑。对了，我听从赖大师的劝告，现在常常吃素。”　　刘深唠唠叨叨，赖空直听得烦，便说：“刘先生，真是不好意思！我现在还有点急事要办，要走一步了！有时间再聊啊！”　　“这样啊！”刘深显得有点遗憾，又很热情地问：“你要去哪里？我开车送你呀！”　　赖风见此人如此热情，又是知恩图报的人，也就坦白跟他说：“我哥有了点意外，正住这家医院，刚刚动完手术，我准备去取钱。”　　“呀！严不严重呀？”刘深满脸关切，“我一定要去看看他！赖师傅住几号病房？”　　“谢谢好意。他的情况有点严重，不过现在刚动完手术，还在昏睡中。要不就麻烦你送我一程吧！”　　“好！我现在就不去打扰赖师傅休息了，不过你要答应我，让我付一部分手术、医药费！”　　赖风吃了一惊，“那怎么行？我怎么能要你付手术费？”　　“别说了，你要推辞就是看不起我们粗人！”　　“我不是这个意思，可是……”　　“那就这么说定了！记住不用说给赖大师知道，我尽了这份心，才能心安！好了，走、走，我车在那边！”　　※※※　　车走在路上，刘深又主动跟沉默不语的赖风说话：“说起我前次的遭遇，告诉谁都不相信！”　　“是吗？”赖风敷衍地应到。　　刘深也不以为意，继续说到，“说句不好听的，你可别往心里去！”　　“什么？没事的，说吧！”　　“我的朋友们都说你们是合起伙来骗我钱的，根本没有什么蛇精的事。”　　赖风苦笑一声，“这本来就难以置信！我都是第一次碰到，我相信我哥也是。不过这段时间，我的眼界开了不少，相比那又不算什么了。”　　“我相信你们！因为是我自己去找赖大师的，赖大师也没有骗我的钱，而且我吃过这样一条蛇的事，没多少人知道的。”说起那蛇，刘深停了停，有点恶心，又有点后怕。　　“我也知道你们那些事情是不想告诉我的，那不是我能理解的事，你们告诉我，是因为尊重我！”刘深说这话的时候很诚恳。　　赖风想了想，没有再接话。　　※※※　　邱雪坐在床边，看着赖昏迷不醒的赖空，想起了第一见到他时的样子，自己扮做喝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