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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霜骄龙荡魔-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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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回事?”
  一名紫衣军狂奔而来,喘呼呼地道:“不好了,武林盟的人杀过来了。”
  南天王脸色大变,惊恐地道:“糟了,由此可见教主一定遇袭,很可能已经凶多吉少,否则武林盟岂会凑巧来犯?”
  一道人影如飞而来,狂笑道:“不错!你们日月神教作恶多端,今日便是你们的死期。”
  南天王一见来人,又是一阵惊呼道:“九阴魔女!”
  “恶贼!还我幽冥教的血仇来!”
  随即传出南天王的惨叫声,接着群雄如潮般,从四面八方排山倒海而来。
  杀声震天,血肉横飞。
  □□  □□  □□  □□
  风云变色,狂涛汹涌。
  满天乌云突然下起倾盆大雨,狂风大作,雷电交加。
  日帝一再遭遇重创,任凭他武功盖世,也不得不落荒而逃。
  可是小鱼儿追击紧迫,令他无法顺利脱身,最后在一处断崖之前停下,终于无路可逃。
  日帝看着一望无际的滚滚江涛,不极变了脸色,心中突然感到一阵绝望。
  “老前辈也曾经是叱吒风云的一代枭雄,为何不敢与晚辈正大光明的一决。”
  日帝一见对方依然气定神闲,显然并未受到狂奔影响,这份功力连他都暗暗吃惊,心知大限已到,不禁恨上心头。
  “你是谁?”
  “除非老前辈确定已死,否则晚辈绝不会泄漏身分,以免危及家人。”
  “依你的声音判断,年纪应该尚幼,居然练就如此高深功力,绝非无名之辈,为何不敢以真面目示人?”
  “晚辈身分如何,除非老前辈击败我,否则老前辈是套不出任何底细的。”
  日帝怒骂道:“该死的东西!你以为老夫重伤在身,就奈何不了你?”
  小鱼儿冷笑道:“今日之战,不是你死就是我亡,老前辈何不以事实证明。”
  日帝脸色二巩,立刻长啸而起,风吼雷鸣,热浪惊人。
  小鱼儿一闪而没,四周气流突然反常回奔,接着一阵“轰隆!”巨响,罡风四窜,天地变色。
  一声凄厉惨叫传出,波涛巨浪突然溅起一片水花,随即一隐不见。
  飞扬的尘埃渐渐消散,只见小鱼儿独自一人盘坐地上,正在运功疗伤。
  不久,他才起身叹了口气,道:“烈阳神功果然厉害,居然可以承受太乙神功的全力一击,使日帝得以护住心脉,抓住最后的一线生机,顺利的全身而退。虽然如此,就算日帝可以侥幸活下来,也是一个筋脉已断的废人,再也不能为非作歹了。”
  突闻一阵叱喝声传来,回首一看,只见洪秀玉正被两名主最派高手追杀,她突然惊叫一声跌倒,眼看凶多吉少……
  他大吃一惊,如果让洪秀玉的身体受损,就不能让蝶舞公主还阳了。
  小鱼儿连忙大喝一声,身形一闪而至,一掌将攻向洪秀玉的宝剑震断,立刻挟起洪秀玉如飞而去。
  不久,两人便停在一处山洞内。
  洪秀玉惊魂甫定,道:“多谢英雄的救援……啊!你做什么……”
  小鱼儿突然制住她的穴道,将她剥的赤裸精光,迅速地占有了她。
  洪秀玉吓的花容失色,气极败坏地又哭又叫道:“放开我……你这个畜牲……哦……”
  小鱼儿不顾她的哭闹,尽情地享受她的丰满胴体,不断地冲锋陷阵,不断地攻城掠地……
  洪秀玉在他的铁骑蹂躏之下,不禁声声娇啼,婉转哀鸣。
  他,如脱缰野马般,尽情驰骋,长驱直入……
  她,如干柴烈火般,宛转承欢,扭摆呻吟……
  他不断地兴风作浪……
  她不停地娇喘哀泣……
  几番生死挣扎,几番死去活来。
  洪秀玉被他绵绵不断地扫庭犁穴,终于悲鸣一声,如一滩烂泥似的昏迷不醒。
  小鱼儿连忙起身取符念咒,随即阴风阵阵,蝶舞公主的魂魄已被招引而来。
  只见她一瞥洪秀玉的玉体横陈,便酸溜溜地道:“你把她‘搞’成这副鬼模样,却要我来收拾残局,我才不要这么脏的肉体呢。”
  小鱼儿大急道:“好公主!你说说气话可以,千万别使性子耽误时辰,等她的魂魄离体过久,你就进不了身体还阳了。”
  蝶舞公主神色一凛,连忙道:“好吧,你想怎么办,就快点动手吧。”
  小鱼儿突然大喝一声,将朱砂符往洪秀玉的额头一贴,蝶舞公主惊叫一声,随即没入赤裸肉体中。
  “你坏死了!要动手也不通知一下,想吓死人呀。”
  蝶舞公主挺身而起,一眼瞥见胯间余津沥沥,不禁白他一眼,嗔道:“看你‘干’了什么好事?”
  小鱼儿尴尬一笑道:“反正这身肉体迟早都是你的,你就不要再嫌弃了。”
  “好吧,现在我们该回宫了吧?”
  “且慢!你难道不想接收洪家产业吗?”
  蝶舞公主双眼一亮,兴奋地道:“我怎么把这件重要的事给忘了?事不宜迟,我们现在就赶回金陵吧?”
  小鱼儿讪笑道:“你就算要走,至少也把衣服穿上吧,你这样活色生香的跑出去,不怕惊世骇俗吗?”
  蝶舞公主低头一看,不禁惊叫一声,顿时羞红着脸慌慌张张地穿起衫裙。
  不久,两人才欢欢喜喜地出洞而去。
  人影一闪而至,只见一名紫衣青年怨恨地看着他们的背影,冷笑道:“该死的于小子,你夺爱在先,伤父在后,我焦金宝不杀你誓不为人。”
  眼看小鱼儿两人消失在林边,他连忙飞掠追踪而去。
  □□  □□  □□  □□
  金陵。
  欧阳世家由于历代经商所累积的财富,几乎投资在八座矿场,其中更以二座金矿收入最丰,财富直逼首富洪国通之后,成为富甲一方的富豪。
  欧阳龙身为第三代主人,更擅于利用官商勾结的机会,将私铸金银流入市场,趁机赚取不法暴利。日积月累的结果,终于跻身天下四大首富之一。
  尤其独子欧阳杰娶了蔡巡抚的千金蔡晏如进门之后,事业更是日益兴隆,日进斗金。因此,每逢月底结帐之时,欧阳龙总会大肆庆贺一番,以慰劳各事业单位管事的辛劳。
  “哈哈,想不到这一季的结算营余,竟有五十八万两之多,比上一季还多出十九万两,真是太好了。”
  “恭喜老爷生意兴隆,‘钱’途无量。”
  “说得好,为了慰劳各位兄弟的辛劳,老夫决定将本季的分红,除了往常的一成红利之外,每个人再加发一百两的奖金。”
  众人惊喜的欢呼道:“多谢老爷的赏赐。”
  欧阳龙乐得哈哈大笑不已。
  突见一名侍女来报道:“启禀老爷!蔡大人来访。”
  欧阳龙讶异道:“咦!亲家公怎么突然来访?快快有请。”
  不久,只见体型肥胖的蔡巡抚步伐蹒跚而来。
  “哈哈,亲家公来得正好,今天咱们来个不醉不归。”
  “唉!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你还有心情喝酒?”
  “咦!出了什么事?”
  “亲家公可曾在七天前,将付不出借款的周老三打伤,并且强迫他签下卖身契,把他的女儿美妃押作婢女。”
  “哦!我还以为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呢?原来是周三向你告我的状,真是不知死活的东西。自己欠债不还,竟敢恶人先告状,简直是有岂有此理。亲家公既知是他自己理亏,一定照往例打他三十大棍,再将他赶出衙门吧。”
  “没有!这一次有人作他靠山,本官岂敢冒犯。”
  “什么?有人作他的靠山?”
  “不错。”
  “这……是那个大人物?”
  “芙蓉公主。”
  欧阳龙大吃一惊,难以置信地道:“这怎么可能?凭周老三一个无名小卒,何德何能与这位刁蛮公主认识?”
  “听说是周老三一时想不开,居然跑到城西的护城河自尽,结果被芙蓉公主的贴身侍卫救起,才会一状告到本府里来。”
  “这……这该怎么办?”
  “当然是把人交还给周老三了,还能怎么办?难道你真敢和刁蛮公主打官司不成?”
  欧阳龙顿时如梦初醒,连忙下令找寻周美妃的下落。
  众奴仆连忙答应而去,一旁的欧阳杰却神色惊惶,一副坐立难安的模样。
  蔡晏如连忙招呼父亲坐下用膳。
  蔡巡抚看着大腹便便的女儿,关切地道:“如儿!你的预产期快到了吧?”
  “是的,产婆说这几天就会有好消息。”
  “太好了,你这是头一胎,自己要多注意一些才是。”
  “女儿明白。”
  不久,奴仆们纷纷来报,找不到周美妃的下落。
  欧阳龙大急叫道:“这么大一个人怎会找不到?又不是找一只蚂蚁,你们眼睛给我放亮一些,仔细的给我找一遍。”
  奴仆们无奈地只好转身重新找起。
  欧阳杰趁着场面混乱,就想偷偷溜走。
  欧阳龙无意间瞥见他的背影,心中一动,连忙喝道:“站住!”
  欧阳杰大吃一惊,回首一见父亲怒目而视,不禁心虚地道:“爹叫住孩儿有什么事吗?”
  知子莫若父,一见欧阳杰心虚的神情,欧阳龙立刻明白怎么回事。
  他不禁心想:“这畜牲一定又犯了老毛病,把那丫头弄上床去玩了,这该如何是好?如今亲家公在此,实在不宜当面叫破。可是纸是包不住火的,那丫头回去有公主撑腰,一定会把事情掀开,到时候更难以收场。事到如今,也只好当面表白,侣信亲家公念及女儿的幸福,一定会委屈求全代为缓颊才对。”
  欧阳杰心知奸情曝光,不禁哀求道:“爹!请您……”
  “哼!果然是你‘干’的好事。”
  蔡巡抚疑惑道:“杰儿是不是做了什么事?”
  欧阳龙叹了口气,对着奴仆道:“去!你们去少爷的书房找找看。”
  奴仆们连忙应声而去。
  蔡巡抚恍然大悟,脸色十分难看道:“杰儿!你自己说,是不是你把她弄上床了?”
  欧阳杰眼看无法隐瞒,只好跪地求饶道:“请岳父原谅愚婿一时冲动,以致犯下错事,愚婿绝不是有心的。”
  “你……你身为欧阳家的继承人,行为如此不检,将来如何光耀欧阳家的门风?”
  “愚婿知罪,请求岳父见谅。”
  蔡晏如气极骂道:“你怎么可以趁我怀孕之际,做出这种伤风败俗的事情?你难道忘记自己的誓言,一辈子要对我忠贞不二……你……哎唷……”
  欧阳杰见她抱腹痛苦的哀叫,不禁大惊失色道:“如妹!你怎么了……”
  欧阳龙大叫道:“她快生了,大家快扶她回房,顺便叫刘婆子来帮她接生。”
  众人一阵手忙脚乱,扶人的扶人,烧开水的烧开水,忙的不亦乐乎。
  不久,奴仆们终于扶着一名神情悲凄的少女进来。
  蔡巡抚这时才仔细观察这名侍女,只觉得她面貌清秀,一副小家碧玉的模样,实在没有特别过人之处,令他百思不解欧阳杰为何会对她着迷。
  欧阳龙却知道儿子性好渔色,府中的众多婢女几无幸免,都曾经被欧阳杰一一品尝过。只不过欧阳龙律下甚严,加上欧阳杰擅以金钱诱惑,才得以隐下奸情没有曝光。
  他不禁低声道:“亲家公认为这件事情,该如何处理才好?”
  蔡巡抚心中仍有芥蒂,可是顾及女儿的幸福,也不得不忍下这口怨气。更何况事件闹大,对自己的前程也会有影响,只好沉云道:“事到如今只好让杰儿娶她做偏房,以免她回去之后,在公主面前搬弄是非,造成不可收拾的后果。”
  “嗯!这确实是两全其美的妙计。这件喜事就请亲家公作媒,相信周老三给足了面子,一定不会反对这件婚事。”
  “好吧,等这件风波平息之后,本官再找杰儿算帐。”
  欧阳龙尴尬一笑,不敢表示什么。
  蔡巡抚勉强挤出笑容,对周美妃道:“周姑娘所受的委屈,本官已经听令尊提过,所以本官特来为你主持公道。”
  周美妃早知他们是姻亲关系,怎敢寄望蔡巡抚秉公处理,只好悲苦地道:“民女命运多舛,不敢劳动大人费心。”
  蔡巡抚大急道:“本官确是出自诚心,希望周姑娘不要轻易放弃机会才好。”
  周美妃疑虑地看着他不语。
  欧阳龙急道:“小儿刚才已经向老夫招认,他对姑娘一见钟情,有意娶姑娘进门为妻,不知姑娘意下如何?”
  “啊!你说的可是真的?”
  “千真万确。”
  周美妃面对突如其来的转变,几疑身在梦中,一时间竟然呆楞当场,不知所措。
  蔡巡抚也顺水推舟道:“欧阳兄已同意你们的婚事,才恳请本官出面做媒,希望周姑娘看在本官的面子上,能答应这件婚事。”
  周美妃想及自己的清白身子,已经被欧阳杰占有,除了嫁给他之外,实在没有第二条路走了。所以考虑一阵之后,她便含羞带愧地点头答应下来。
  蔡巡抚大喜道:“太好了,本官立刻过府,向你爹提这门婚事。”
  欧阳龙感激万分地道:“一切就有劳大人鼎力成全,只待这件婚事顺利完成,老夫一定准备一份大大的媒礼,以答谢大人的辛劳。”
  “你准备媒礼,最好能让本官满意,否则的话……哼!你应该知道后果。”
  话毕,他便带着周美妃离去。
  欧阳龙楞了一下,他知道蔡巡抚言外之意,指的是欧阳杰偷腥之事,如果要获得圆满解决,谢礼一定要有相当的份量。他苦笑了一下,知道又要破财了。
  由于蔡巡抚的居中说项,使得周老三被迫同意这件婚事,唯一的要求就是,欧阳杰必须明媒正娶才行,而且两头大不准偏私。蔡巡抚尽管心中骂的要死,却不得不接受他的要胁,以免惹来芙蓉公主的不悦。
  可是消息传回欧阳家,女儿蔡晏如却大表不满,道:“爹!您怎么可以答应他这种无礼的要求?那丫头只不过出身佃农,有什么条件和女儿平起平坐?”
  “为父也知道他的要求过分,可是我们理亏在先,又有公主为他撑腰,我们在屋檐下岂能不低头?”
  “我不管,这件事情我绝对不答应。”
  “如儿!为父什么都可以依你,唯独此事不准你任性反对。说句坦白话,如果他们要求你退位,让出大房的名分给周美妃,我们也只有认命退让的分。”
  “什么?他们凭什么?”
  “就凭芙蓉公主一句话。”
  “这……”
  “唉!形势比人强,我们人微位卑,岂能与公主作对。”
  “好吧,女儿听爹作主就是。”
  “很好,这才是爹的乖女儿。”
  欧阳杰没想到会因祸得福,无意间达成他纳妾的多年心愿,从此得以左拥右抱,享尽齐人之福。
  他情不自禁地欣喜道:“多谢娘子的成全……哎唷……”
  没想到蔡晏如突然脸色一变,当场赏了他一耳光,怒骂道:“都是你不好!为什么你们男人偷腥,却要我们女人来承受这种苦果?”
  欧阳杰十分难堪,立刻恼羞成怒地转身离去。
  欧阳龙一见儿子被打耳光,脸色也是一变,对蔡晏如的态度十分不满。但是碍于蔡巡抚在场,也不方便说什么,更何况蔡巡抚睑色不对,显然仍未原谅欧阳杰的行为。从此两家埋下心结,种下日后的祸端。 


 
第四章 鱼儿鱼儿乐悠游
 
  由于芙蓉公主的坚持,欧阳杰便在三日之后的良辰吉日,风风光光的迎娶周美妃过门,并安排独院居住以免纠纷。
  欧阳杰也因为被打耳光之故,觉得尊严受损,有意无意间也冷落了蔡晏如。不仅没有回房同寝,就连探视她产后的情形也没有,简直就像是失踪了一般。
  蔡晏如产后身体虚弱,一直昏昏沉沉的,因而察觉不出异样。可是接连五、六天过去,她终于警觉不对,除了公婆不说,就连夫婿也没踏进房门一步。
  她终于忍无可忍的大吵大闹,结果三天下来,不但收不到效果,就连服侍她的婢女也不见了。除了一日三餐另带宵夜之外,整个房间空荡荡的,简直就像鬼屋一般,几乎快把她给逼疯了。
  第十天,她又忍不住咒骂起来,道:“欧阳杰!你这个杀千刀的,你再不滚出来,给我一个交代的话。明天我就回娘家去,让我爹治你一个诱奸良家妇女之罪,把你关进牢里去数馒头。”
  “娘子请息怒,我这不是来了吗?”
  蔡晏如心中一喜,才待给他难堪,突见来人陌生,不禁花容失色,道:“你……你是何人?我以前怎么从未看过你?”
  来人正是焦金宝,只见他淫笑道:“我是你的梦中情郎,你怎么可以说不认识我。”
  话说的轻薄,而且出自一个陌生人之口,除非白痴任谁都知道怎么回事。
  蔡宴如闻言变色,才待惊叫之际,却被焦金宝抢先一步制住穴道。
  “好娘子!你且慢着急,情郎我先带你看一场好戏,你就会明白谁才是真心对你好了。”说着,他便一把挟起蔡晏如掠去。
  不久,他们便来到欧阳龙的寝室,由掀开的屋瓦向下望,清晰的看见欧阳龙父子正在谈话……
  “杰儿!剩下来的帐目,由为父一人来核对即可,你还是回房去陪陪晏如,以免她又吵闹不休影响安宁。”
  “哼!那婆娘自以为是巡抚千金,一向不把我这个丈夫放在眼里,对我毫不尊重,孩儿才不想再去自找苦吃,看她那一张晚娘脸孔。”
  “凭良心说,这一次你惹的祸实在不小,如非她委屈求全,你恐怕难逃芙蓉公主的惩罚。所以,你还是尽快回房去安慰她一下,以免她怀恨向亲家公投诉,到时候我们就吃不了兜着走。”
  “哼!我才不怕呢?姓蔡的如果太过分的话,我就派人去检举他收贿的事,让他丢官坐牢。到时候我就不信,那婆娘还有什么本钱骄傲,凭什么要我一再迁就她?除非她将来生一个‘带把子’的,否则我才没兴趣理睬,只会生‘赔钱货’的女人。”
  “唉!你也不要太过分了,小心她怀恨在心,将我们不法之秘外泄,到时候我们家就完了。”
  “只要她敢这么胡闹,我就把她给休了……”
  焦金宝一见蔡晏如气的脸色铁青,便将屋瓦放回原位,挟着她回房而去。
  如果蔡晏如不是穴道受制,口不能言,手不能动的话,她必定会当场发疯,找欧阳杰算帐不可。
  “你现在知道欧阳杰已对你变心了,不久又将另娶新欢,你再也无法挽回丈夫的心,你何不斩断情丝发愤图强呢?”
  焦金宝见她逐渐冷静下来,便解开她的穴道,继续蛊惑她道:“他既然对你不仁,你又何必顾念旧情,难道你不想复仇雪恨。”
  “你……你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说,只要你开口要求,我就全心全力帮助你。”
  “真的?可是我该如何做呢?”
  “很简单。只要你将欧阳家的产业,设法从他们手中接收过来,就可以达到复仇雪恨的目的。”
  “他们父子一向视钱如命,想让他们放弃经济大权谈何容易。”
  “只有白痴才会奢望他们自动退出经营大权,为免节外生枝,唯有杀他们灭口,才能一劳永逸。”
  蔡晏如闻言变色,惊叫道:“你说什么?你我谋杀亲夫……”
  “不错,他们父子已有休妻之心,你要确保自身权益,就必须先下手为强。”
  想及欧阳杰的无情无义,她立刻恨上心头,咬牙切齿道:“好,我听你的安排,就算出了纰漏也不要紧,我爹身为巡抚,一定会为我掩饰的。”
  焦金宝突然脱衣笑道:“很好!只要我们彼此真心相待,一定可以马到成功。”
  蔡晏如早有心理准备,决心以红杏出墙来报复欧阳杰的不忠。
  可是面对他的大军压境,绵绵不断的铁骑蹂躏,令她情不自禁地颤抖、抽搐,辗转呻吟……
  焦金宝如鱼得水般,尽情地享受着她的丰满肉体,挥动长戟,不断地兴风作浪……
  一度春风之后,两人才满足的交股而眠。
  第二天深夜,焦金宝便趁着欧阳杰熟睡时,顺利的将他劫持而来。
  欧阳杰一见蔡晏如居然赤裸着身体,任由陌生男子大施魔爪轻薄,不禁惊怒交加。可是穴道受制,口不能言,手不能动,只气的他全身颤抖不已。蔡晏如见状,顿生报复的快感,反而主动骑乘在焦金宝身上,淫荡地兴风作浪着。
  “呵呵,杰郎!你又何必气成这模样呢?妾身只不过东施效颦,效法杰郎的博爱精神,现在你终于可以体会妾身的感受吧?”
  欧阳杰突然一阵颤抖,当场口吐鲜血不已。
  蔡晏如却乐的哈哈大笑不已。
  焦金宝更是火上浇油的翻云覆雨,大刀阔斧的对她攻击,对她予取予求。
  只见两人舍生忘死的赤裸肉搏,抵死缠绵……
  一度春风之后,蔡晏如突见欧阳杰已暴毙多时,不禁呆楞,心中百感交集。
  焦金宝立刻抱起尸体进入浴间,不久便见他空手而回。
  “你把他的尸体怎么样了?”
  “很简单,一把化尸散便清洁溜溜了。”
  蔡晏如闻言,不禁神色百变,哑口无言以对。
  焦金宝轻抚着她的肉体,淫笑道:“你是不是后悔了?”
  “以他对待我的恶劣行径,我真恨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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