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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剑恩仇-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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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贵拱手道:“谢谢老哥……”
  但见那青年人叩门入屋,许久才走了出来,道:“阿贵,有人请你进去。”
  阿贵行将过去道:“是店主儿……”
  那青年“嗯”了一声,道:“你自己去看吧。”
  阿贵顿觉有点异样,但是在这急切问,他又看不出所以然,凝重的望了对方一眼,转身朝里行去。
  只听身后门扉一紧,“呀”地一声关了起来,他朝屋里一看,第一间屋子除了几张桌椅之外,什么都没有,楞了一楞,暗中不禁冷笑,道:“既来之则安之,我不信邪——”
  他凝神以待,试着朝第二间屋子探去,谁知第二间屋子此刻鸦雀无声,难道这里根本没有人……
  在第二间屋子的门槛停了下来,他正要推门,急切间又将探出的手缩了回来,高声道:“掌柜的,你在这里么?”
  只听柳玉嫂道:“在呀,阿贵,什么事呀?”
  阿贵说道:“掌柜的,我有事要报告——”
  柳玉嫂道:“进来,我等着呢——”
  阿贵一闪身,单掌椎开了门,道:“掌柜的,我……”
  冷厉的目光迅怏的在屋子一扫,但见男女老少不同的武林人物,俱贴身各坐墙中一角,屋子当中,正正方方的放了把椅子,也就是说,这屋子的人是绕着屋子而坐,当中那把椅子,却不知道是给谁坐的——
  柳玉嫂坐在一角,招手道:“阿贵,进来呀。”巴阿贵道:“不用了,我在这里向你报告一下就行啦。”
  只听一个发丝斑白的老者道:“这怎么行?你是柳玉嫂的店伙,也就是我们黑鹰派的座上客,在这里我们没有长幼卑贵之分,来,来,你能进到这两间屋子就是贵客,进来坐——”
  阿贵道:“谢老丈——”
  柳玉嫂说道:“这位是黑鹰派主七公公——”
  阿贵道:“参见派主——”
  七公公道:“罢了,进来坐下。”
  阿贵毫不畏惧的坐在当中的那把椅子上,目光在各人脸上一扫,发现神捕古董和疤老九霍然在座,心念电转,顿觉眼前情况十分不对,无数的眼光,居然通通落在他身上……
  柳玉嫂道:“阿贵,店失火了?”
  阿贵道:“你知道……”
  柳玉嫂道:“你不是跟通报的人说过么?”
  阿贵道:“既然掌柜的已知道了,我就回去啦——”
  柳玉嫂道:“知道是知道了,不知道这把火是谁放的……”
  阿贵道:“我也不知道。”
  柳玉嫂道:“该不会是你吧——”
  阿贵苦笑道:“掌柜的跟我开玩笑,我敢么……”
  柳玉嫂道:“这可不一定,万一你一横心,放把火气我——”
  柳玉嫂又道:“这年头知人知面不知心,我怎么知道你安的是什么心——”
  阿贵道:“我心唯天可表——”
  柳玉嫂道:“别表啦,再表尾巴都露出来了……”
  阿贵说道:“掌柜的,你这是什么意思?”
  七公公冷声接道:“你远来是客,先敬茶……”
  话音一落,立刻出来一个头挽发髻、身穿绿袄的少女,双手奉着一杯热茶,递到阿贵的面前。
  阿贵笑道:“在下不敢当。”
  七公公道:“不用客气,朋友……”
  阿贵笑道:“七公公是一派派主,岂会与在下论交……”
  七公公道:“英雄不论出身低,年少出英雄啊……”
  阿贵道:“承蒙括爱,在下……”
  柳玉嫂道:“真没想到敝店的伙计也会成为七公公的座上客!”
  阿贵道:“掌柜的,咱们店……”
  柳玉嫂“嘿嘿”地道:“烧了两间店能认识位大英雄,值得呀——”
  阿贵道:“掌柜的,这话难懂……”
  难懂么?只怕他心比谁都懂。
  柳玉嫂道:“不会吧,像你这样高明的店二哥,我请不起呀。”
  阿贵道:“掌柜的是要辞掉我……”
  柳玉嫂道:“请不起只好辞掉啦。”
  阿贵站起身来,道:“既然掌柜的不要我,我只好卷铺盖……”
  他瞥了一眼站立身边的少女,道:“姑娘的好一意在下心领了。”
  那少女道:“你不赏光——”
  阿贵道:“我自己已失业了,只怕心有余……”
  那少女道:“有道是,敬酒不吃吃罚酒——”
  她双手奉着那杯茶硬往阿贵的胸前推来,这一招看似善意奉茶,实则她的手是撞向阿贵胸前的死穴——
  阿贵道:“使不得——”
  他是武术道上的大行家,焉有看不出这绝命招的厉害,身子轻移,笨拙的从那椅子上滚下来,而那少女用势太急,身子被椅子一拌,一杯茶全洒了出去。
  “嘶”地一声,茶水落处,响起一声轻嘶,一蓬青烟冒起,那椅子居然被这杯茶水烧得焦黑一片。
  阿贵“哎呀”一声道:“这茶有毒。”
  七公公持须变色:“不错,它能穿肠烧肺,你很机灵呀。”
  阿贵佯怒道:“我和你们往日无怨近日无仇……”
  七公公道:“谁下的毒——”
  那少女颤声道:“我也不知道……”
  七公公怒道:“我只准许你试探他的武功,可没叫你用这种手段——”
  那少女全身抖颤道:“启禀派主,奴才确实不知——”
  七公公沉声道:“拉下去。”
  “是——”
  立刻有两个汉子奔了出来把那少女拉了下去。
  七公公歉然道:“朋友,受惊了。”
  阿贵道:“没什么,像这样的毒药我可喝不下——”
  七公公道:“本派主跟阁下保证,这毒绝非是我们授意的,至于下毒的事,本派定会查个水落石出,给你一个交待。”
  阿虫贝道:“没关系,派主能让我走,我已经很感激了……”
  七公公道:“朋友,你似乎不该装下去了。”
  阿贵道:“七公公,我不解——”
  七公公道:“你是谁?”
  阿贵道:“这是笑话了,我们掌柜的在这儿——”
  七公公道:“你不是阿贵——”
  阿贵道:“我不是阿央贝,那么我是谁呢?”
  七公公道:“这要看阁下表示了。”
  阿贵道:“七公公不会逼我吧——”
  七公公寒脸道:“在这一亩三分地儿里,还没有人敢这样不把我黑鹰派放在眼里,而阁下,居然卧藏在这儿,连个招呼都不打,在道义上似乎说不过去。”
  阿贵道:“言重了。”
  柳玉嫂哼声道:“阁下买通了阿贵,化装卧底,到底是何居心——”
  阿贵淡笑道:“没有柳掌柜说的那么严重吧。”
  “哼——”
  柳玉嫂似乎是急怒难耐,拧头冷哼一声,把脸朝向一边,她虽是一介女流,这股气可真不小……
  七公公道:“朋友,你不会硬退下去吧。”
  阿贵道:“当然,在下也没那个意思。”
  七公公道:“好,这才是个江湖人物……”
  阿贵道:“在下来此,别无他意,只为了一个人……”
  这个“人”的份量很重,每个人的眼睛全瞪在他的身上,似乎想猜猜这被追踪的人到底是谁?
  柳玉嫂道:“谁?”
  阿贵道:“柳掌柜的这样追根究底的问下去,有欠妥当吧。”
  柳玉嫂冷笑道:“飞来的鸭子掉进来的鸡,你能逞到几时——”
  阿贵说道:“在下知道柳掌柜的厉害。”
  柳玉嫂冷冰道:“你不说出个所以然来,休想能走出去。”
  阿贵道:“在下没打算回去……”
  七公公道:“朋友,你年纪甚轻,往后还有的是出路。耍狠,大可不必,既然大伙都亮了底,你也该交待啦。”
  阿贵道:“在下已说过,为的是一个人……”
  七公公冷声说道:“此人可在和屋子里?”
  他微微一扫屋中每一个人的睑上,但见每个人俱是神色泰然,并无激动难安之色。
  阿贵道:“我不否认,在。”
  七公公道:“你可否指出来?”
  阿贵道:“他肚中早已明白,根本无须我说……”
  那犀利凌寒的目刃在柳王嫂身边的那位灰衣老者脸上淡淡一扫,仅这轻描淡写的一扫,已令他心寒胆颤了。
  那老者站起身来,道:“石老弟,你说的是我……”
  阿贵道:“我们三天的时限已过,在下要遵守承诺……”
  灰衣老者抱拳道:“七公公……”
  七公公道:“古兄,有什么事尽管说,我们黑鹰派的哥子们向来不惹事,但有了事,我们也不怕事……”
  灰衣老者感激的道:“谢七公公大力支援……”
  柳玉嫂开腔道:“古兄的事也就是我柳王嫂的事,谁要是动姓古的一根汗毛,我柳玉嫂自不量力首先要讨教。”
  阿贵冷冷说道:“柳掌柜的,你真够朋友……”
  柳玉嫂冷声道:“江湖道上的朋友理该如此。”
  灰衣老者道:“在下古董,非常感激诸位好友的仗义执言,也非常感激诸位本诸道义上的爱护。但是,这件事说穿了与各位风马牛不相及……”
  那黑疤老九吼道:“古大哥,这是什么话?你的事就是我的事。”
  柳玉嫂道:“对,有事咱们大伙儿挺——”
  古董大声道:“好,有这多位好朋友愿替老夫挺下去,老夫还有什么好顾忌的?:可是,老夫的一己私事,而连累大家替我担惊怕险,老夫着实过意不去。”
  七公公道:“别说这话,在老夫这里没有人敢对你怎么样——”
  古董抱拳道:“谢七公公——”
  阿贵道:“七公公,你是黑鹰派的主儿,在下来这里并没有与贵派过不去的意思,今儿个你一手拦在自己身上,硬要插上一脚,道义上似乎说不过去……”
  七公公道:“这里是我的盘面儿,古老弟既然到了我这儿,就是我七公公的客人,谁要想动他一下,自然是先要问问我了。”
  阿贵道:“这问题就复杂了……”
  七公公道:“有什么复杂的?”
  阿贵道:“这还不简单么?原来只是我和古董的事,如今贵派硬要架一这梁子,这不是变复杂了么……”
  七公公冷冷地道:“年轻的朋友,江湖上本来就没有单纯的事,老夫是为朋友插刀,而你……”他双目陡然一寒又道:“你至今还没告诉老夫你的大名——”
  阿贵“哦”声道:“七公公,你是真不知道么?”
  七公公道:“听下面的人说过,没听清楚……”
  阿贵道:“在下石仁中……”
  七公公呵呵地笑道:“你就是石仁中呀……”
  言下大有轻视之意,听者俱会热血沸腾,放手一搏,而石仁中在这方面的修养的确高人一筹,不但未生气,脸上反而笑盈盈的……
  他含笑道:“七公公请指教——”
  七公公道:“小小年纪,狂妄成性、恃武凌人,自以为已可天下无敌,便不把我辈武林人物放在眼里——”
  石仁中道:“七公公,此言欠妥。”
  七公公道:“你认为老夫说的不对?”
  石仁中道:“在下虽然年少,却也知道持重,绝不凭藉武功争强斗胜,在下与古先生的事,尚请七公公明察秋毫——”
  七公公道:“老夫请阁下放手……”
  石仁中道:“这……”
  七公公道:“不愿意?”
  石仁中道:“恕难从命——”
  七公公道:“你是不愿和解了……”
  石仁中道:“正是。”
  七公公沉着脸,道:“你想过这后果没有?”
  石仁中道:“不瞒你说我想过——”
  七公公道:“怎么样?”
  石仁中道:“一句话可概括一切——”
  七公公一怔道:“什么话?老夫倒要听听——”
  石仁中冷声说道:“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七公公哈哈大笑道:“年轻人,你的心可大著呢——”
  石仁仲道:“不瞒你说,在下也很仁慈,并不愿兵刃相向,无奈幼时家遭惨变,颠沛流离,终日在逃命的情形下过日子,这种生活绝非一般人能想像,而家父一班生死朋友,因保护在下,先后遭屠,在下身为石家后裔,自要与那些奸邪周旋到底……”
  他慷慨激昂、义正辞严的说将出来,心底下有种舒畅难平之愤,但这也是一种藉机的试探,他要看看说出话后,到底会引起什么样的反应七公公神情微变,道:“年轻人,你不要别人活着,别人也不会要你活……”
  石仁中昂声道:“不错,在我四周正有许多恨我入骨的人,他们像豺狼虎豹一样的环伺在我的四周,随时都会咬我一口,但我不怕,也绝不妥协……”
  七公公叹了口气,道:“好刚烈的年轻人……”
  古董霍地站起道:“在下与石仁中的事,承黑鹰派大力鼎助感激不已,不错,老夫当初是曾千里追踪,逼得他无处容身,不过老夫是受雇,有不得已的苦衷——”
  石仁中冷笑道:“古董,除非你愿说出谁是雇你的人——”
  古董道:“快意堂——”
  石仁中冷冷道:“我问的是人……”
  古董不屑的道:“恕难奉告,这是商业道德——”
  石仁中缓缓走上前去,道:“你不愿说,我不勉强,主使你的人是那些,我日后自然会查出来,三天的逍遥时间已过,现在你纳命来吧。”
  古董怒道:“你欺人太甚。”
  作势欲出,柳玉嫂和疤面老九双双站了起来。
  七公公一摆手道:“别激动。”
  他的话果然有几分威信,柳玉嫂和疤面老人双双又坐了下来,可见七公公在地面上真有几分力量。
  七公公叹了口气,道:“年轻人,你知道老夫爱才——”
  这话多和蔼,任谁听了都会不自禁的身受感动,但在石仁中耳中听来,却是尖芒在刺,太不调和了,在这种剑拔弩张的情况下,七公公说出这样不着边际的话,有二种可能的情况出现,一是真是爱才,不忍下手,二是虚情假意,客套一番,而后者的成份居大多数——
  石仁中道:“在下感谢你抬爱——”
  七公公面上忽然一寒道:“石老弟,老夫可不是吓你,在这屋子里,在座的几位,全是顶尖的人物,他们每个人都代表着一派的绝技,老夫只要一声令下,你恐怕难出这茅屋一步……”
  石仁中道:“这话我承认,不过……”
  七公公适时的接口道:“识时务者为俊杰——”
  石仁中沉思道:“七公公的意思是——”
  七公公温声道:“放弃前嫌,修言归好——”
  石仁中道:“七公公,放弃前嫌,这不容易呀……”
  七公公摇头道:“你不接受我的劝告,老夫也无能为力——”
  石仁中淡淡地道:“七公公,你是代表黑鹰派……”
  七公公道:“不用说,黑鹰派今夜和你是敌对的。”
  石仁中道:“在下早已料到了。”
  他目光朝四周一扫,继续道:“在下有件事先要弄清楚——”
  七公公冷声道:“什么事?”
  石仁中说道:“贵派中有谁认识家父……”
  茅屋中,或坐或倚,每个人都是你看看我,我望望你,七公公“嘿嘿”冷笑,一捋白髯,道:“你应当问问老夫——”
  石仁中说道:“不错,我应当唯你是问——”
  七公公叱道:“无礼——”
  疤面老九陡然走了出来,道:“七公公,属下有一事相求——”
  七公公道:“什么事?”
  疤面老九怒声道:“在下有一七哥,人称疤面老七,为人虽不十分正派,但也无甚大恶,而这位姓石的,却几乎使他丧命——”
  石仁中冷冷地道:“能留下半条命已是得天独厚了。”
  “呸!”
  疤面老九怒声道:“我七哥侥幸活命,那身武功却报废了,他报仇无方,曾恳求我代他行道,在下身为小弟,当然是义不容辞,所以……”
  七公公道:“长兄如父,你这种义行并不过分——”
  疤面老九跪在地下,道:“请七公公准许在下和他放手一搏——”
  七公公道:“老九,令兄非我派中人,本派自不好替他寻仇,不过你是他的兄弟,理所当然可以要求与对方过手,但本派的人没办法帮助你,因为这是你个人的恩怨……”
  疤面老九道:“属下知道——”
  七公公道:“你可以放心,令兄不是本派的人,你却是本派的弟兄,假如你有个三长两短,水派自会替你报仇……”
  疤面老九激动道:“属下心领——”
  他站起身来,狠厉的瞪了石仁中一眼,一跺脚,长剑已撤在手中,怒冲冲的走了过去。(逍遥谷扫描齐名OCR) 



  
 第十六章 险境逞威
 
  古董一声高叫,道:“老九——”
  疤面老九道:“古兄,请指教——”
  古董道:“老九,这件事本来是因为老夫惹起的,理应由老夫自行决解,否则,老夫这个罪可大了……”
  疤面老九冶哼道:“古老哥,你可不能拦我,在下这是为兄报仇……”
  古董道:“老夫当然不会拦你,不过这件事不能依你,在咱们地面上,咱们可不能被人说是仗势欺人……”
  疤面老九嘿声道:“老哥走开,兄弟跟他拚了。”
  古董道:“老夫先来,我不行时你再来……”
  这时柳玉嫂开陉了,高声道:“二位别争也别嚷了,人家姓石的仗著一把破剑,自以为了不起,不把咱们放在眼里,你俩也就不用客气,二位就一齐上吧……”
  七公公沉声道:“这是什么话?”
  柳王嫂吓得神色一变道:“是……”
  七公公道:“咱们黑鹰派在江湖上也是有头有睑的人物,岂可这样不顾江湖道义,再说姓石的也不过是一个人,谅他也飞不出去,何必二对一——”
  柳玉嫂粉面羞红,道:“是,是。”
  七公公道:“老九——”
  疤面老九道:“七公公,我——”
  七公公道:“我懂你的意思,绝不会令你失望。”
  他目光朝古董斜睨了一眼,道:“古老弟,你先下去。”
  古董叹道:“七公公,为了老夫一人之事,惊动贵派诸朋好友,著实舍老夫於心难安,街请——”
  七公公道:“这一场由老九先吧,否则他不会安宁的——”
  古董拱拱手,道:“恭敬不如从命了……”
  他朝疤面老九欠身道:“老夫在这里先行谢过。”
  说著坐了下去。
  疤面老九大声道:“别尽说客气话,老哥,我不行你再来——”
  剑光斜转,颤闪出一连串精艳夺目的寒光。
  他沉声道:“姓石的,亮家伙——”
  石仁中道:“用得著么?”
  疤面老九怒道:“你太狂了吧!”
  石仁中道:“对你来说也许是狂了点,但在我来说,那根本用不著,如果我对任何人都撤兵器,我的剑术也未免太不值钱了。”
  这一番话把疤面老九说得面红耳赤,愤怒难按。由对方的言辞,他知道对方是在讽刺自己……
  是可忍?孰不可忍?他吼道:“好,你要早死,我就送你上路。”
  一挫腰,剑似蟒蛇翻身,人似落叶疾旋,森森剑气挟著那股寒光,陡然朝石仁中的身上罩去。
  剑势壮大,森冷无情,他的身手毕竟不凡。
  石仁中沉声说道:“老九,你要沉住气——”
  身形略移,右手轻挥,一股大力如磁石样的把疤面老九那飘忽疾射的剑雨引向一边,剑剑落空——
  一剑直戳,却朝右方偏去——又是落空——
  疤面老九骇然道:“邪门……”
  他不信也不敢信,七剑并洒而出——
  但四周的武林高手却寒栗了,对方这一手“大力接引手”的功夫古老相传,识者不多,见者更少,而今,这种失传千百年的功夫,居然在对方身上出现,那份震骇非笔墨能形容了。
  这种“大力接引手”是罡门顶尖的以力使力功夫,对方的力道愈大,他所接引的力道也大,直至对方精力枯竭而死方止,照这样看来,疤面老九纵有千斤神力,也伤不得对方分毫。
  七公公变色道:“老九,下来——”
  疤面老九道:“不行,我不信邪……”
  剑影如波浪翻花,一层层的朝石仁中硬刺而落。
  但,他是剑钊落空——
  石仁中长叹道:“七公公要你下去,是给你生路。”
  疤面老九吼叫道:“放屁,放你妈的屁——”
  石仁中双眉一锁,冷酷的道:“你嘴上丧德,怨不得——”
  袖腕轻摆,无形的真力,似海涛拍岸,汹涌无比的朝疤面老九的身上推来,真是无边无岸——
  七公公变色道:“老九,退——”
  他不愧是位武林的顶尖儿,许多的高手下,谁也没看出这招的绝著,而他,业已观出危机,这份精神和阅历,已令石仁中敬佩不已了。
  疤面老九大声说道:“退什么?我不信——”
  “砰”地一声,他的身子舱跟的退了七、八步,还是柳玉嫂赶紧扶住了他,否则,他恐怕要立刻趴倒地上——
  柳玉嫂关心的道:“怎么样?”
  疤面老九道:“我——”
  嘴甫一张,一道血雨已喷洒出来,沾了柳玉嫂那身新穿的绿缎子大袄点点红影,使她退避不及——
  霍地,七公公站了起来,道:“点他‘仓宫’、‘玉寒’两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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