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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剑恩仇-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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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目光斜睨了躺在蒲团上的石仁中一眼,显然丑汉和石仁中有相当关系,西门洪心中疑念一起,那原已疑团重布的心坎不禁更加的沉重了。
  西门洪冷冷地道:“你和姓石的有什么关系?”
  丑汉道:“与你一样非亲非故——”
  西门洪讶异的道:“那老夫便不解了,已然非亲非故,你千里迢迢的找他干什么?”
  丑汉望望他道:“你不惜与快意堂为敌,将他截来又为的什么?”
  西门洪不禁。楞,叹道:“为了老夫孙女的鬼脉——”
  丑汉哈哈大笑道:“说穿了与你一样,在不亦是为了医病……”
  西门洪冷冷地道:“给谁医病?”
  丑汉面上一阵抽搐,道:“给我,武林秘功心法中,能起死回生,化肤生肌,夺天地之奥,凝阴寒之气者,唯有石家的七星朝元心法,这种功夫对我这张丑陋的睑真有功参造化之能……”
  西门洪面上一冷道:“因此你盗了剑,又想再得神技,俗语说‘贪者惹火’,阁下只怕今日再也出不了大阴居了。”
  丑汉哈哈大笑道:“老爷子,这话该是我说的……”
  他眉宇间倏忽罩满一片杀机;凶厉无比的瞪着西门洪,谁都知道,这丑汉再也不会放过他们了。
  双方都是武林中一代高手,这一动手定能泣鬼神,惊天地,不过,西门洪双手空空,面对着的是那柄祖传“穿月”神剑,他知道在兵器上已失了先机。
  丑汉此刻杀机盈眉,长剑一颤,一蓬森森光华颤闪出来,在空中虚空的划了几道,一招诡异的怪式,迅幻无比的朝西门洪身上拦腰削来。
  西门洪“咦”了一声道:“南海派——”
  丑汉哼声道:“再看看这招。”
  剑至半途,倏地一变,上下互指,突然化作一丝寒光,照着西门洪的胸坎之处无情的射了过来。
  西门洪目在对方这诡奇的怪剑法,当真是一寒,身形疾快的跃,顺手抓着一根石杵,抡向对方。
  “当”地一声大响,满室石屑飞扬,“穿月”剑不愧是武林神刃,那根粗大的石杵才一触及剑刃,即被削去一半,吓得西门洪暴闪而退。
  但西门洪毕竟是一代巨擘,武功自成一格,虽然仓促急退,左手却灵巧的挥了一掌,竟将那丑汉打得倒退几步。
  他沈声道:“丑鬼,你接老夫一掌试试。”
  他将那半截石杵往地下一插,那半根石杵竟全根没入地中,他长吸口气,卷起两臂衣袖,只见他的双臂上刹那间变成一片紫色,一蓬白气缓缓从那手臂上扩散出来。
  他骈指捏诀,沈声道:“丑鬼,你注意了,老夫这手刀并不弱……”
  丑汉神情一变道:“迥空斩——”
  他不愧是个行家,一眼便看出西门洪所使的正是武林绝传的“迥空斩”,这种功夫不但凶厉如刃,更兼有拳掌之功,使将出来,碰上则伤,威列之极。
  西门洪“嘿嘿”地道:“不错,老夫正要你知道‘迥空斩’的厉害。”
  他身子在空中一个迥旋,足踏七星,反手凌空一掌斩下,这迥空三斩,一斩三波,居然将那丑汉全身包困在这一斩之下。
  丑汉大吼一声,挥剑斜刺,似轻烟一溜,迅快的逃出八尺之外,对方一招虽未将他伤着,却令他颤惊不已。
  西门洪一怔道:“你竟能避过此招。”
  丑汉冷冷地说道:“阁下别门缝里看人……”
  他仅仅一抖身子,忽地沉喝一声,道:“着——”
  两点黑光发出嗡嗡之声,这两道黑影飞行快速,刹那间已迫临西门洪的身边,西门洪不知是何种暗器,不敢硬接,一移身子,灵诡的避了开去。
  但那两点暗器忽然一翻一转,竟又掉过头来,嗡嗡不绝的追踪而来,西门洪一掌拍去,道:“苗疆无尾蜂……”
  勾魂无尾,十命不抵一蜂,苗疆百毒,无尾居首,此蜂之毒,能连蛰十人,无一能活,西门洪一发现是一种毒物,愤怒不已,挥掌劈落。
  当他正把那两只特毒的无尾毒蜂击落之时,丑汉突然哈哈大笑,西门洪闻言一怔,不禁略略松弛,正诧异间,那两只毒蜂突然放出一篷黑雾袭鼻而至。
  丑汉大笑道:“老爷子,我这无尾蜂最毒不在蛰人,而在放毒,在下训练有素,每当它们受袭便会放毒伤人……”
  西门洪神色一变这:“你……”
  底下的话尚未说出来,人已觉得昏昏欲沉,周身血液逆倒,畅而不顺,他大惊失色,急忙盘膝运功。
  西门薇薇娇呼道:“爷——”
  她挣扎欲扑,丑汉用剑抵在她的胸口,沈声道:“这里可有通路,”
  西门薇薇冷冷地道:“不知道。”
  丑汉“哼”了一声道:“假如我杀了令祖,你还说不说?”
  他此刻满含杀机,使他那张丑陋至极的脸更为恐怖,西门薇薇只觉他说得出做得到,不禁吓得全身发抖。
  西门薇薇叫道:“你杀了我吧……”
  丑汉冷冷地道:“听你叔叔说,此处不但有一书一剑名传天下,你们西门一氏数代祖传宝物也俱埋此处。”
  西门薇薇愤道:“我不知道。”
  丑汉忽然飘身供桌,将桌上的书拿来在灯烛下翻开,他彷佛突然间发现了甚么异宝似的,翻着那本书一页页的猛读下去,有时看至性起处,竟挥剑而舞,登时把供桌上的东西打得七零八落,供桌上的神位,也被那柄祖先传的“穿月”剑劈得稀里糊涂,只看得西门薇薇目眦欲裂,破口大骂。而这个着了迷的汉子恍如没有听见,一个劲研读著书中的奥秘,仿佛那本书里有着某一种神秘的吸引力,迫使他无法停下来。他愈读愈狂妄,在地上旋转跳跃,凡是他碰上的东西俱被他用脚踢开,无意间,丑汉的足尖踢在躺在地上的石仁中身上,这一脚相当之重,把石仁中踢得平直飞了起来,落在西门薇薇身旁。
  西门薇薇呼道:“石哥哥——”
  这一脚踢得真是地方,石仁中双目缓缓启开,急忙坐了起来,他揉了揉眼睛,茫然的道:“这是怎么回事?”
  西门薇早被丑汉这种狂态吓楞了,一见石仁中醒了过来,像是突然发现亲人般,伏在石仁中的肩上呜呜的哭了起来。
  她轻道:“石哥哥,我怕死了……”
  石仁中拍拍她,道:“别怕,咱们会没事……”
  当他的目光凝住在丑汉那狂妄的乱态之后,他忽然被丑汉那挥舞的式子所吸引,那种至大至刚、正气磅礴的气势令石仁中目眩,郁藏在心中的那股气忽然沸腾起来,令他无法再予克制,他竟推开了西门薇薇跃身而起——
  西门薇薇楞道:“石哥哥,你——”
  石仁中好似根本没有听见一样,整个的思维都浸淫在丑汉所舞的招式上,这丑汉目注奇书,全神凝住,每一招俱缓慢舞动,石仁中依样而习,两人似乎俱被那玄奥的招式所迷,全无就此停下来的意思。
  怪的是两人愈舞愈有精神,而不觉丝毫劳累。
  西门薇薇哭肿了眼睛,全身疲累不觉沉沉睡去。
  口口口
  三天了。
  三天中,丑汉和石仁中全没停下,两人渴了便会在旁边水流中拿点水沾沾唇,而怪的是丑汉目光始终没离开过那木书,一直瞪着眼睛凝注。
  三天里,西门洪盘膝未动,没有睁开过眼。这间石室里唯一清醒的只有西门薇薇了,她醒了再睡,睡了又睡,渴了拿水喝,饿了便拿供桌上的东西吃,她望望闪动的两个狂人,又看着不言不动的爷爷,一时竟不知如何是好,当她沈闷的呆看三个人时,禁不住呜咽的哭泣……
  怪得令她自己都不懂,石仁中跟着丑汉学习那书中的招式,整个心神贯注,沉迷的难以自拔,而每当她的眼儿瞄向他们所摆的招式时,竟觉得厌恶不已,毫无令她激动沉迷之处。
  突然那丑汉一声大叫道:“哎呀!”
  他这声大叫震得石室嗡嗡连响,不但将西门薇薇吓了一跳,也把西门洪给震醒了,他缓缓睁开双目,满睑枯黄,像是刚刚生过一场大病似的……
  西门薇薇惊道:“爷爷,你……”
  西门洪叹声道:“孩子,爷爷差点没命!”
  他目光瞥向室中那凌乱的样子,不禁目眦欲裂,发丝根很竖起,但当他要挣扎而起的时候,只觉全身无力,气血凝而不聚,仿佛刚刚生了场大病一样。
  他不禁长长叹了口气道:“唉,孩子,这是劫数……”
  丑汉此刻将书剑俱掷,捂着脸,这:“我的眼,我的眼……”
  他突然觉得眼前尽墨,甚么东西都看不见了,最令他寒心的是眼珠子痛苦欲折,眼角溢血。
  三天三夜,不休不眠地瞪着那本密麻麻的黑字奇书,再好的眼睛也承受不了,更何况这本书本就透奢古怪。
  石仁中大叫道:“你的眼睛怎么啦?”
  丑汉痛苦的道:“我的眼瞎了……”
  石仁中一呆道:“这怎么可能!这怎么可能……”
  话音方落,丑汉已狂乱的吼了一声,紧紧的抱着头在地上胡乱的翻滚,他痛得“呀呀”直叫,满身是汗。
  西门洪长长的叹了口气道:“他是自作自受……”
  西门薇薇道:“爷爷,他怎么会这个样子?”
  西门洪道:“孩子,他偷学了咱们西门祖传武功,这是上苍给他的报应,此刻他不但眼瞎了,只怕连记忆都失去了!”
  石仁中闻言大惊道:“老爷子,这是怎么回事?”
  西门洪道:“这话该追溯到数代以前,咱们西门的武功原本是武林第一家,声誉尤在武当、少林两派之上,原因是咱们的祖先遗留下一本秘笈,又叫大罗天书上本书所载的武功俱为举世罕有的独门功夫,有书为导,名师为辅,西门家在武林中应当显赫无比,但数代沿传,虽曾显赫一时,无奈武功却愈传愈少,咱们祖师留有遗训不准子孙再翻该秘笈,所以把它供在这里 ”
  西门薇薇楞楞地道:“为甚么?”
  西门洪道:“道理何在,已猜测了数代,无人知道答案。”
  石仁中摇头道:“这个谜只怕再也解不开了。”
  西门洪扬声道:“老夫却知道为甚么了。”
  西门薇薇一怔,道:“真的?”
  西门洪瞪了她一眼,道:“当然是真的,爷爷几时骗过你——”
  他沉思了片刻,又继续道:“这本秘笈曾轰动整个武林,却无人能盗去,那是因为这‘大阴居’太难进出!更不容易寻找,这丑汉若不是与那逆子勾结,只怕也进不来,不过这样也好,却把我多年的疑团给解开了……”
  说着仰首敞声大笑起来。
  笑声略歇,又道:“你们只要看看这丑汉此刻的样子,便知道咱们祖师爷为甚么不让下代子孙看这本书了……”
  石仁中道:“老爷子,您是说他眼睛……”
  西门洪“嗯”了一声道:“不错,这本书有着邪怪之处,不论是其么人,不翻则已,一翻便不能休歇,立刻被书中的怪招式所吸引,一个练武的人,不论武功高低,只要一发现有新奇武功或招式,一定不惜任何牺牲也要一睹为快,而这种一睹为快的心理正是此书的陷阱,它令你爱不释手,欲罢不能,在这种情况下,有谁的眼睛能三天三夜不眨一下,又有谁能亲读三天三夜,而不休歇……”
  西门薇薇“哦”了一声道:“他是看书看坏了眼睛——”
  西门洪道:“不错,读这本书与其他故事小说不一样,前者要用脑力强读博记,硬塞进脑中,后者不过是看看故事的发展而已,两者迥然不同。”
  深吸口气,继续又道:“因为书中的武技太广大杂,这丑汉自不且旦力,想将书中所有的武功全放进脑海,结果是欲速则不达,脑力因受先天极限的限制,而至崩溃,变成白痴……”
  石仁中“啊”了一声,说道:“老爷子,那我……”
  西门洪道:“敝先祖就是知道此书的厉害,日后便不准子孙再习秘笈武功,实是有相当道理,而石老弟是因祸得福,无意中将本门武功尽习而去,可谓仙缘……”
  石仁中惶恐的道:“老爷子我——”
  西门洪捋须一笑道:“这怎么能怪你,一个有心,一个无意,也许是敞门武功该发扬光大,石老弟,恭贺你……”
  石仁中面色微红,道:“老爷子!我惭愧……”
  西门洪道:“你只要能上体天心,下持善心,不辜负上天造就你这一身功力,老夫相信,在武林中你一定能开创出一个局面……”
  石仁中想起自己与那丑汉习了三天三夜的武功,像是置身梦中,每当他眼睛稍眨之时,每招每一式都会一一闪现在他脑际,他只觉满身活力,血气畅顺,谁也想不到会在种情况下学习到绝世武功呢。
  他缓缓站起身来,将那凌乱的供桌上的神位一个个扶正,一书一剑也重归原位,恭恭敬敬的跪拜了下去。
  三拜之后,西门洪突然将那柄“穿月”剑捧在手中,朗声道:“祖师有训,剑技合一,择人而赠,你能习得武功,当然也该得剑,石老弟,你虽然习得本门武功,并不算是本门弟子,这柄‘穿月’剑送给你……”
  石仁中一呆道:“老爷子,这怎么可以?”
  西门洪道:“有甚么不可以呢?宝剑赠侠士,自古有例……”
  突然西门薇薇颤声道:“爷爷,我好冷……”
  西门洪一震道:“甚么,你会冷……”
  西门薇薇“嗯”了一声道:“我觉得自己像是葬身在冰雪里……”
  西门洪变色这:“薇薇,坏啦。”
  石仁中一震,道:“老爷子,甚么坏啦?”
  西门洪双目通红,抖颤的道:“老弟,薇薇这九阴绝脉的鬼毛病,体质上本来就属阴性,气温较常人为低,老夫忘了这太阴居为阴风之山底,三天三夜,使她在这里熬受寒冷。唉!老夫怎么没想到……”
  石仁中焦急的道:“那怎么办?”
  西门洪黯然的道:“希望别勾起她那绝脉逆血倒流……”
  话语方落,只听西门薇薇喘声道:“爷爷,我冷呀……”
  一会之间,西门薇薇那原本苍白的脸色更加苍白了,她面上没有一丝血色,双唇呈紫,倒在西门洪怀里,浑身泛起一连串抖颤。
  突然,倒在地上的丑汉仰空吐出云鲜血,人似呆呆痴痴的坐了起来,目光滞凝,楞楞地僵在当地。
  西门洪叹道:“他的武功完了……”
  石仁中楞楞地说道:“为甚么?”
  西门洪低喟的道:“走火入魔……”
  这几个字像几下无形的巨锤捣在石仁中心弦上,使他那平静的心弦冷颤出一连串激荡,正在沉思中,忽听见西门薇薇柔弱的声音道:“石哥哥,假如我死了,你会想我么……”
  石仁中一呆,道:“不会,不会,你不会死……”
  西门薇薇苦笑道:“只怕不行啦。”
  清秀的脸面上,滚动着颗颗晶莹的泪珠……
  凌乱的石室里,弥漫着一层哀绪,缭绕烟雾,拥塞空间,仿佛平添上一层薄纱,是那么朦胧……
  在燃烧的火炬照耀下,西门薇薇面靥特别苍白,眸珠里虽然散放着一丝希望,但唇宇间,愁怨深锁,扫不尽那丝恼人的怨幽……
  使人叹息,像她这样坚决的少女,也会对未知的命运有所畏惧,她轻轻的叹了口气,在这声幽怨的叹息声中,道尽了往昔的日子已逐水流去,含蕴着一个少女的寂寞,也说明了对生命的珍惜与怀念。
  她牙关颤抖,道:“生命的尽头,已愈来愈近了……”
  寥寥数语,却使人迥肠荡气,柔肠寸断,她似乎已失去了生命浮萍,再也掌握不了将倾覆的小舟。
  石仁中低喟的道:“你只要有勇气,一切都会好转。”
  她伸过手来,紧紧握着石仁中的手,唯有这样她才觉得温暖,也唯有这样她才勇气十足,像一道洪流注入她的生命里,精神奕奕!
  而石仁中目注这个生与俱来便与未知生命搏斗的少女,心中感叹良久,不知是何滋味!
  西门薇薇那苍白脸庞上泪痕尚未干去,新的泪珠又滚落下来,添上几许新的痕迹,愈发显得娇柔——
  她颤动着青白的双唇,苦涩的这:“从小我的身体便不好,除了小翠和爷爷之外,我根木没有朋友,每天,我与花草为伴,鸟兽为友,与空间说笑,与天地哭泣,谁能了解我?谁能安慰我?粉蝶,花树,鸟兽,无一通灵,既不解语,也不解意……”
  她似乎是有满腹幽怨无从倾诉,恨不能将所要说的话全部说将出来,才觉痛快!
  语声一顿,又道:“自从与你相识之后,才使我彻悟了友谊的真实,情谊的可贵,你不但能解语,也能解意,可是……当我正庆幸获得一个知己益友的时候,我的生命却即将结束,这是天意?抑是我福薄……”
  西门洪怆然的道:“薇薇,别难过,爷爷帮助你。”
  西门薇薇摇头道:“爷爷,鬼脉绝命,非你能治得了!”
  石仁中坚决的道:“你只要坚强,我相信你会活得很好。”
  西门薇薇摇头道:“别安慰我,我知道自己的命!”
  她喘息了一阵,继续说道:“石哥哥,你福禀奇厚,无意中学会了我们祖传武功,的确是可喜可贺!只要你勤加练习定有所成,我预祝你,一帆风顺,不过你要防着我的二叔,他若是知道我们祖传的武功传给了你,一定会不择手段的杀害你!”
  频频叮咛,句句关注,石仁中非常感动,连西门洪也为之一怔,他觉得薇薇长大了,已不是从前的小薇薇了。
  她已开始关在一个男孩子,这说明她确实长成了。
  西门洪听见她提起老二,登时发丝俱竖,恨声道:“不肖的东西。”
  西门薇薇惆怅的一叹,幽幽道:“石哥哥”
  石仁中道:“薇薇,别说话,等好了后再说——”
  西门薇薇苦笑一声,道:“我只问你一句话。”
  石仁中笑道:“说吧,我听着——”
  西门薇薇幽怨的道:“我死后,你还会想我么?”
  幽伤话语,凄楚哀伤,石仁中是个性情中人,闻言心弦颤抖,他知道像西门薇薇这样一个多愁善感的女孩子,一句话能使她雀跃舞蹈,一句话也能使她哭断柔肠,他要跟她说话,一定要十分注意,不然岂不使她更添几分愁——
  他长吸口气,道:“薇薇,你不应该有这个念头……”
  西门薇薇道:“这是事实,难道我们要自己骗自己?”
  石仁中正色道:“上苍给予我们生命,一定有让我们活下去的方法,你想死,并不是件容易的事……”
  西门薇薇说道:“九阴绝脉的人,有谁活过二十岁——”
  石仁中坚定的道:“也许有!只是不为人知——”
  西门薇薇颤抖的道:“在医道上,我爷爷十分在行,他曾博览天下奇书,就没发现有特殊方法能治好这种绝症,”石仁中道:“听老爷子说,我们石门祖传‘七星朝元’,是唯一克制鬼阴脉的绝学,假如真是这样的话,在下倒愿意试试——”
  西门洪点头道:“不错,石老弟,那是唯一的方法!”
  西门薇薇喘了口气,道:“不要你给我治病——”
  石仁中一楞,道:“为什么?”
  西门薇薇凄然的道:“我听爷爷说,你虽然是‘七星朝元’的真主,但你在这方面的功力只怕大浅了,万一……”
  石仁中心中?沈,道!“老爷子,是这样么?”
  西门洪黯然这:“不错。”
  石仁中道:“老爷子你看我已有几分功力?”
  西门洪略略一怔道:“约达三成!”
  石仁中道:“假如我告诉老爷子我有七成功力,你一定不会相信。”
  西门洪嗯了一声,说道:“确实令人难信。”
  石仁中沉思道:“老爷子,我有一个问题必须请教——”
  西门洪道:“你说——”
  石仁中说道:“假如我为薇薇疗洽病魔,功力不达,而停了下来,薇薇会怎么样?”
  西门洪一月定的道:“她不会怎么样,你自己却非伤不可——”
  石仁中坚定的说道:“那么,在下要试试——”
  西门薇薇摇头道:“石哥哥,别傻,那样会害了你!”
  石仁中道:“只要你不死,什么困难我都不怕——”
  西门薇薇闻言,心中不禁一酸,两行情泪滚滚泻落,虽然仅是三言两语,但给子西门薇薇精神的力量实在太大了,果然,她像一株即将枯萎的百合,突然间甘霖布施,生机盈扬,满脸愁云、一腔幽怨尽掠而去。
  西门薇薇凄凉的笑道:“临死,有你伴着我,吾心足堪慰了。”
  西门洪突然问道:“石老弟,‘七星朝元’传授的心法中可有疗伤章——”
  石仁中愧色这:“不瞒老爷子,‘七星朝元’心法在下还没见过……”
  西门洪一呆,道:“那你怎会……”
  石仁中道:“在下也不知道什么原因,只知一静下心,全身血液自行流畅,气归丹田,如鱼游大海,龙翔云空,无止无境,辽远宽阔……”
  西门洪一叹道:“孩子,你已得真髓,天下可无敌矣!”
  石仁中摇头道:“在下不敢用在动手上……”
  西门洪点头道:“这正是你厚道侠义的心胸,孩子,传说此功练至精髓,全身会散放红光,胸前呈现七颗血星,与天上银河星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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