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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剑残魂-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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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青龙堂”星宿及“白虎堂”星宿当然皆是在堂主後方站立,而“天地帮”
的九名香主当然与“青龙堂”星宿站立同处。
九个香堂近七十名的护法,当然也随著自己香主所在的方位,散立在少帮主的後方远处。
因此将近两百人看似围成内外三圈,可是却可看出似是有一条无形的鸿沟将双方划分成人数悬殊的两个半圆。
“不行,方才一战,本帮属下已然损失了百馀人,如今敌暗我明,在未曾查明「地灵门」的实力之前,千万不可轻举妄动,否则徒增我方的伤亡……”
少帮王刘翠娥的清脆话声未止,正面相对的白云飘则不以为然的插口说道:
“二姊,你说的虽然有理,可是道主有令,定须及早歼除「地灵门」,虽然方才一战,我方暂时失利,那是因为敌暗我明,而本宫之人也不熟此方地势,所以才略有损失,可是两堂星宿无伤,并未损及主力。如今我们奉命率人增援,实力已然大增,并且也已查清「净坛峰」四周的山势地形,除了北面的峡谷外,东西两方的险要之处皆已派驻数十名警哨高手,只要有「地灵门」的人现踪,吴堂主及刘堂主便可分率所属星宿迅疾前往歼除,而本帮之人重新理妥硝石、火药之後,待炸开秘门时,便可正面抢攻,如此,必可一举歼除「地灵门」。”
可是刘翠娥闻言後,再度怒声说道:“三妹,你说的仅是寻常的攻守之策,可是,在此时未必可行!要知「地灵门」名响江湖武林两百馀年,纵然息隐数十年之後已然式微,可是在未能查明他们的实力之前,依然不能轻视。方才刘堂主及吴堂主皆已详说战况,那些黑袍人及骷髅人不但占了熟悉地形之利,而且那些黑袍人的功力个个皆不在众星宿之下,便连骷髅人也是功达一流左右,较众星宿低不了多少,否则凭两堂星宿的功力,又岂会留不下一人?就算如三妹之言,待炸开秘道之後,便可正面抢攻,可是对方已然现身的人便已身手不弱,万一内里尚有不少未曾现身的高手,那么只凭本帮的几位香主及护法以及功力低微的帮众,又如何能顺利攻入「地灵门」之内?再者,我等尚不知晓秘道内里是否有何等凶险的机关陷阱?如果贸然攻入,万一陷入机关陷阱之时,必将伤亡惨重。三妹,你为了寻找不知是否确实在「地灵门」内的仇人,便不顾帮众的性命,欲强攻入内,可是二姊乃是少帮主的身分,当然要为帮众的性命著想,不能为了你一己之仇而贸然定策。”
少帮主刘翠娥话说及此,已使站立身後的“天地帮”众香主及护法皆为之动容,虽然不知他们心中有何想法?但是由他们面上的神色看来,似乎皆深有同感。
因为“地灵门”能名响武林两百年,又岂是好相与的?其中五名香主及十九名护法在方才的一场短暂混战中便已伤亡了三名护法及上百帮徒,由此可知“地灵们”
虽已式微,可是凭自己的功力,连一个骷髅人都不如,能自保便已万幸了,又何言攻入重地,歼除对方?
其实白云飘又何尝不知此中情势?可是芳心中似乎别有用心,因此立即怒声说道:“二姊,你别胡说!小妹乃是奉道主之命,与二姊共率帮众前来支援两位堂主,又岂是为了一己之仇前来?”
白云飘急怒的反驳之时,刘翠娥却连连摇手制止的续说道:“还有,常言道:
狡兔有三窟。方才两位堂主率众严守在查出的秘道口时,可是对方却由他处现身,由此可知进出「地灵门」的秘道必然不只一处。因此,纵然我们尽全力强行攻入秘道,伤亡多寡且不说,万一对方自知不敌,主首之人暗中由他处秘道退离,潜隐无踪,我们不但无法尽歼对方,反而因此使本宫与对方结下了深仇大恨,他们也必然会隐身暗处与本宫做对,成为本宫一统武林的阻碍,如果他们再与「百花谷」的人沆溪一气,到那时更会使得本宫的大业受阻。三妹,你莫要认为二姊长他人的志气,灭自己的威风,两位堂主皆在此,你可徵询两位堂主之见,看二姊说的是否有理?”
此时白云飘似乎已无言可对,因此默默望了望紧皱著双眉的两名堂主之後,尚是心有不服的说道:“小妹当然也知晓此中利害,也不愿我方之人惨遭伤亡,可是二姊也知晓道主之命不容违逆,如果未能达成道主之命,你我二人及两位堂主……”
“哼!三妹,你别拿道主压我,只要三妹及两位堂主肯听从二姊浅见,纵然此行未能达成道主之命,二姊也愿担下重责,任凭道主惩治。反之,若二姊及两位堂主皆听从你意行事,事成,是你的功劳,不成,三妹可愿承担事败之过,任凭道主惩治?”
白云飘闻言,立即张口欲言……
可是话尚未出口,身後的小芸已慌急的拉扯她衣衫,并且传音说道:“小姐,你也知晓道主的淫邪异迳,这贱人曾是道主的枕边人之一,历经数年,早已习惯了道主的异行,甚而乐在其中,又怎会在乎道主凌虐肆淫的惩治?可是,小姐你……”
白云飘闻言心中一颤,果然气馁的不敢坚持己见,因此已朝刘翠娥低声说道:
“这……好吧,既然二姊愿承担此行重责大任的得失,那小妹便无话可说了,一切皆以二姊之意为之便是。”
刘翠娥闻言,顿时面浮欢色的说道:“嗯!如此甚好,不过二姊还有话说在先头,尔後若寻到了陈从,待二姊详问清楚再说,到时自会给你一个交代,可是你绝不可伤及他一丝二毫,否则莫怪二姊不与你干休。”
“你……”
白云飘闻言,顿时心中大怒得便欲叱说。
可是立即被身後婢女拉扯制止,因此又恨恨的止口不语。
巧之又巧的是就在此时,突然有一名香堂护法疾掠而至,身形一顿,便躬身禀报说道:“启禀少帮主,两位上宫堂主,还有……”
花甲老者乃是派在外围巡守的“天地帮”香堂护法,虽然依四人席坐的位置,看出面蒙薄纱的女子地位颇高,可是却不知该如何称呼?因此话声一顿,只得朝少帮主说道:“启禀少帮主!属下在西方峰谷巡哨之时,突然听见远方的树林内似乎有叱喝叫骂声传出,因此立即率帮众前往查看、果然在一条小溪畔发现一个骷髅人朝另一个人又踢又骂。属下已然知晓骷髅人便是「地灵门」的人,当然立即率众围攻,对方见势不妙,立即窜入树林内逃逸无踪,属下正欲率众追杀之时,那个被追打的人突然狂喜大叫著,说他是少帮主的奴才「陈从」,要属下带他面见少帮主,因此,属下……”
刘翠娥及白云飘闻言及此,俱是心中惊喜及惊怒的同时站起身躯,尚未待香堂护法说完,已相继脱口急声说道:“啊?是陈从……快!快带他来见本少帮主!”
“甚麽?是……是那个淫……贼子?他在哪里?快带我去……”
香堂护法乃是阅历甚丰的老江湖,当然已由两女的话语中听出异样,但是身为“天地帮”香堂护法,当然立即朝少帮主躬身应道:“是!可是……启禀少帮主,只因属下不能轻信那人之言,加之他身躯上有甚多伤势未愈,而且甚为虚弱,因此属下已命帮徒暂且照顾,便先前来禀报少帮主得知。”
“啊?他身躯上有甚多伤势……废话少说!快带本少帮主去看他,噫?三妹站住!”
刘翠娥心急的说著时,突见白云飘主婢五人已然不吭不响的疾掠而去,立即知晓她们想做甚麽,因此又急声大叫著。
可是眼见她们主婢五人毫不理会自己的喝止之声,依然飞掠未停。
顿时心知她欲抢在自己之前伤害心上人,因此心怒无比且焦急的身躯一晃,已然疾如迅电的尾随在後疾追而去。
玉剑及玉书两女耳闻香堂护法之言时,芳心中皆也是惊喜无比,可是在小姐及两位堂主面前,岂敢有失身分?
待眼见小姐已尾随在对方主婢五人身後疾掠而去时,再也忍耐不住了,於是急忙朝两堂堂主福身之後,也尾随在後飞掠远去。
两堂堂主在“九幽宫”内已然知晓两女为了一个来历不明的男子曾引起激烈的口角,若非派驻在“天地帮”任总护法的“玄武堂主”也就是“洱海一怪”龙腾云全力阻止,否则必将掀起一场内哄拚斗。
现在,两女只听到“陈从”之名,便面浮喜怒不同之色,连此来之责皆不顾,便相继疾掠而去,万一再度引起激烈口角甚或拚斗,岂不是……
虽然两堂堂主分属不同势力,暗斗多年,可是时机未至,双方尚未到达撕破脸的明争之时,万一因为两女之争,而使暗斗提前化为明争,也非双方为首者所愿。
因此两堂堂主眼见两女主婢相继掠身而去,互望一眼後,也立即掠身尾随在後,欲视情劝阻,避免两女争执不下,兴起拚斗。
两堂堂主一动身,两堂星宿当然也随之在後,而众香主及护法也有责维护少帮主的安危,因此也相互招呼一声,率著众护法随行在後,使得原本研议如何进攻“地灵门”之议,却在陈从的出现中已无息而终了。
在此同时,在“地灵门”的殿堂内也已兴起一阵骚乱。
“地灵夫人”又慌又急的怒斥著琳儿主婢三人,责怪她们为何不看紧少主?任由他独自一人出外涉险!
尚幸“烈火狂魔”曲明常五人立即一一开口好言相劝,笑说孙少主虽然再度亲身涉险,但是凭著往昔的数次做为,必然能自保无险,而且十之八九可引发对方的内哄而退兵。
虽然“地灵夫人”在慌急耽忧中难以相信,可是却不便出口驳斥五位伯叔,因此只能强颜下令所属严守不出,仅详察对方动态随时禀报。
一片松柏相间的广阔树林内,有二十馀个帮徒刚快步行出树林边缘,已望见远方有一片人影疾掠而至。
少帮主刘翠娥虽然起步较晚,但是功力甚高,因此轻易的追及白云飘,在她前方十馀丈处飞掠,并且逐渐拉远距离。
而功力甚高的“青龙堂主”虽然可追过少帮主刘翠娥,可是因为身分,因此在她左後方同时飞掠,两人身後七丈左右则是玉剑、玉书两婢。
“白虎堂主”的功力与“青龙堂主”相当,可是却与两堂星宿在後方十馀丈陪著面蒙薄纱的白云飘飞掠。
而小芸、小玉、小瑶、小慧四婢虽然与白云飘最早起步,可是却远远落後三十馀丈,与九名香主及部份护法在一起,由此已可看出众人功力的优劣了。
刘翠娥的功力颇高,远远便望见树林内步出的帮徒中,其中有一人尚扛著一个全身软垂的人,顿时心知可能就是自己的心上人?
内心欢愉无比中,突然增功纵身飞掠,凌空扑向扛著全身软垂之人的帮徒,并且脆声喝道:“将那人交给本少帮主!”
众帮徒虽然知晓由远方疾掠而至的人皆是自己人,可是因为功力甚差,看不清掠速甚疾的来人是何人?待脆声喝声入耳,才知竟然是少帮主亲临?
为首的头目心中一惊!尚未及喝令所属时,刘翠娥已然疾如迅电的落至扛著人的帮徒身前,迅速将人抢在怀中,仔细一看,果然是分别数月、不知下落、使自己日思夜念的陈从。
芳心大喜中,却见昏迷不醒的陈从面色苍白且甚为萎靡,不由芳心又酸又悲,且慌急的柔声低唤著:“陈从……陈从……你醒醒呀……是我……”
同时掠至的“青龙堂主”见状,立即探手握住陈从腕脉,略微提功渡气、通经搜脉之後,便低声说道:“少帮主,这位公子体内全身经脉中有四处旧伤未复,而且……他体内似乎有某种毒性散布,妨碍了体内真气的循行,因此无法行功疗伤,使得旧伤加重,身躯虚弱,尚幸无碍性命,只要助他除去体内毒物且疗妥旧伤便可无碍了。”
芳心慌乱的刘翠娥耳闻吴堂主之言,顿时心中大宽的松了口气,可是眼见白云飘与“白虎堂主”也已飞掠而至,为了维护心上人,尚不待她开口,已然急声说道:“三妹,他确实是陈从没错,可是他甚为虚弱得已然昏迷不醒了,因此二姊须先救治他清醒,至於你的事,要待他清醒之後,才能详问清楚,因此,你暂且……”
可是话未说完,面蒙薄纱看不出神情的白云飘,掠势未止中,右手曲指疾弹,霎时,一股劲疾指风已射向刘翠娥怀抱中陈从後背的“灵台穴”。
悲愤中的白云飘虽然在飞掠中未能将功力全然贯注掌指之中,但是也已聚至四成功力。
以她的功力来说,虽然与刘翠娥差有数筹,但是四成功力至少也有十年之上的真气,而且“灵台穴”乃是人身三十六大穴中的死穴之一,若被不弱的劲气射入,纵然不立即身亡,也必将身受重创,难以救治,除非有功力极高的人肯损耗自身功力为其通经复脉,或许尚能拖延一段时日,另寻名医救治,否则尔後十之八九依然是死路一条。
因此劲疾指风射向陈从背後“灵台”要穴之时,刘翠娥芳心一惊!身形骤移两尺,避开指劲,尚不待她接续出手,已怒睁双目的叱叫著:“三妹,住手!你若胆敢再出手,那就莫怪二姊也要出手了。”
白云飘一击未中,心中甚为愤怒,可是有刘翠娥护著他,自己若想杀那淫贼并非易事,因此立即悲愤的说道:“二姊,难道你不顾姊妹之情,真要护著这淫贼吗?”
然而刘翠娥却冷然的反唇讥讽说道:“淫贼?哼!三妹,陈从是二姊新收的人没错,可是他的功力身手如何?二姊也清楚,凭他的功力,连小芸她们四人还不如,又如何能欺负得了你?你口口声声说他是淫贼,可是全是你自说自话的片面之词,有谁看到或是听到他欺负你?因此在无真凭实据的情况下,是否有此事,还是个疑问?依我看,你是想藉此破坏二姊及陈从的名声吧?”
“你……”
白云飘闻言,顿时气得咬牙切齿的怒哼一声後,身形一动,便欲再度出手……
可是站立一旁的“青龙堂主”及“白虎堂主”两人认为两女在众多帮徒面前争执此事,实有损两女的名声。
再者此行前来,乃是负有歼除“地灵门”的重责大任,两女若为了一个男子便在众多帮徒面前大打出手,不但有损颜面,也会造成宫门内的不和,万一“地灵门”
认为有可趁之机,大举反击,那麽更不利己方了。
因此“青龙堂主”及“白虎堂主”两人互望一眼後,“青龙堂主”立即掠至两女中间,面朝白云飘沉声说道:“三姑娘,且息怒,二姑娘之言,也非没道理,姑且不论陈从做了甚麽坏事?但是要有真凭实据才能服人,虽然此等事难以启齿,可是至少也须等陈从清醒之後,待详细盘问清楚,才能水落石出。况且我等奉命前来歼除「地灵门」,在此时此刻实,不宜引发内哄,因此,三姑娘暂且将此事放在一边,待达成道主之令时,想必陈从也已清醒,到时再追究也不迟。”
“青龙堂主”的话声方落,一旁的“白虎堂主”也已接口说道:“三姑娘,吴堂主之言甚为中肯,实不宜在众多所属面前谈论此事,因此三姑娘暂且忍怒,容本堂主与二姑娘及吴堂主商议之後再做道理。”
而此时,神色惶然且有些羞急的四婢,心知事关主婢五人的清白名声,绝不能在众人之前争论此事,因此立即围至白云飘身周,又拉扯、又施眼色的将白云飘劝止离开,平息了即将引生的争纷。
另*方的少帮主刘翠娥在“青龙堂主”劝阻白云飘之时,已然将怀中的陈从交给了玉书、玉剑,并且吩咐全力救治,而自己则防备著白云飘再度骤然出手。
待眼见玉书、王剑抱著陈从迅速离去,而小芸四婢也拥簇著白云飘离去,虽然心知此事以後尚难了,可是至少在此时已无须耽心了。
因此暗中松了一口气,转向两位堂主正欲开口时,突听後方传来陈从的惊惶叫声:“不……不……不是这样的!”
少帮主刘翠娥耳闻陈从之声响起,顿时心中大喜的回首观望,虽然听他声音中含有惶恐、颤抖而且有些萎靡无力,可是至少已无性命之忧,因此心中放心不少。
而此时不知玉书、玉剑又对他说了些甚麽?因此又听陈从惶急的说道:“天哪!
这……这不是明摆著要害我吗?玉书、玉剑姊,虽然我以往甚喜好女色,可是自从跟了少帮主之後,便不再有二心了,而且你们也知晓我的功力如何?凭我仅有三十年左右的二流功力,哪有能力同时制住宝力比我高出甚多的五个人?然後再一一淫辱她们。事实上是她们暗中将我掳到山谷中的一个岩洞内,然後连连色诱我,希望利用我在少帮主身边的身分,做为她们的内应,供给任何消息……”
陈从的话声虽然虚弱无力,但是似乎受到委曲,因此声音也颇为激动高昂,加之他是引起两女争纷的事首,所以众人皆是静默聆听著,连站立在四周远处的帮众都已听清,更何况是功力较高的人?
因此,突然又听一声悲愤无比且颤怒的叱声乍响:“呸……呸……贼子,你…
…你竟然敢颠倒是非?说我……我非杀了你不可……”
闻声,只见已然离开数丈的白云飘再度狂怒的暴掠向树林之方,恨不得立即将依靠在玉书怀中的陈从大卸八块。
可是少帮主刘翠娥耳闻白云飘的怒叱声,心知她又要杀害心上人了,因此身形疾晃,玉臂微拂,宽大的衣袖已挥出一股劲风,迎向疾掠而至的白云飘。
并且怒声叱道:“三妹,住手!”
疾掠中的白云飘听见二姊之言,已发觉右前方有股劲风疾罩而至,心中一惊,身形暴然上纵,避开劲风,并且凌空翻掠数匝後,依然继续掠向树林之方。
可是少帮主刘翠娥衣袖拂出一股劲气之後,又立即提功戒备,眼见白云飘身形未止,续又前掠,因此再度掠身拦阻。
因为功力较白云飘高出不少,已然迅疾拦在白云飘身前,双袖连拂中,强劲的袖风再度将白云飘逼落地面,并且又怒声叱道:“三妹,你口口声声说陈从淫辱你们主婢五人,可是现在已寻获陈从,而且他神智清醒,正欲说出内情,可是你却不容他说完,便欲杀害他?莫非他方才之言是真,你唯恐事迹败露,欲杀人灭口不成?
若真是如此……哼!那就怪不得二姊了。”
“二姊,你……你绝不能听那狂徒的胡言乱语,小妹怎敢虚言……”
正当刘翠娥及白云飘面面相对,若是一言不和时,甚有可能动手互拚。
在树林前的陈从却是心中暗喜,又语出惊人的大声说道:“是这样的……少帮主你也知晓,那天夜里,小的与黄香主还有两位香堂护法,在二楼客房大堂中一起饮酒做乐,时至二更末才酒意盎然的尽欢而散,当小的先行离开,上行至三楼梯口,正欲行往顶层时,突然後脑一震,便昏迷不醒了。待小的清醒时,只见五个身穿薄纱,内里身躯若隐若现的美姑娘围坐在身周,小的并不认识她们,尚未询问她们的来历时,一个……被其他四女称为小姐的姑娘已开口说她们是身分特殊的帮中密探。
小的虽然知晓帮内有许多密探,在江湖武林中探查各方消息,可是却不知晓究竟有多少密探?是甚麽人?在帮中的身分地位如何?虽然她们未再多说,可是却说知晓小的底细,也知晓小的有杀师……心性好淫,因此连连媚色勾诱我,要我答应在少帮主身边做为她们的内应,将听得的任何消息全然禀报他们知晓,或是禀报给她们安排妥当的人便可,只要我同意,便可时常与她们其中任何一人或是五人同时淫乐……”
“你……你,胡说……”
“狂徒,住口……”
“呸……呸……你……你胡言乱语……”
“天哪……杀了他……快杀了这个无耻贼子……呃……嗯……”
“啊?小姐……小姐,你怎么了?……”
当小芸、小玉、小瑶、小慧四婢闻言,俱是又悲又急得愤怒叱斥之时,白云飘已然气得浑身颤抖且热血上涌,霎时由檀口内喷出一股血箭,并且脑内轰然一涨,已然眼冒金星的昏迷倒地。
四婢眼见小姐已气得昏迷倒地,因此皆慌急的围至小姐身周,又搂又抱的悲呼连连,哪还有心情叱斥陈从的胡言乱语?
为了防止刘翠娥及白云飘在愤怒之中大打出手,已然相对站立在两侧的“青龙堂主”及“白虎堂主”两人,耳闻陈从述说之後,俱是各有所思,虽然眼见白云飘已气得昏迷倒地,尚幸有四婢照顾,於是互望一眼後,不约而同的环望向四周帮众。
未几,已见到“宜昌香堂”香主“黑煞鬼手”黄超方正与两名属下护法低语著。
而那两名护法可能就是陈从所言,与陈从及黄香主同饮的两名护法?
於是立即行向“黑煞鬼手”黄超方及两名护法之方,欲询问当日情况如何?是否真如陈从之言?
另一方的陈从,眼见刘翠娥及白云飘两人虽然并未如自己所料,立即大打出手,但是心知两人的心结必然更深,只要尔後再伺机挑拨,必然能使两人势不两立,因此心中暗喜且得意,又继续颤声说著:“虽然小的昔年甚喜女色,而她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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