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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龙记(下)-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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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你一定要让大家依我之言投靠项少龙!只有他才能驱除西方魔教,拯救我中原!大哥,拜托你了! 
  说完紧紧的握住了韩信已禁不住颤抖起来的双手,久久不放的摇动着,双目紧紧的盯着他满面凄然的脸庞。 
  韩信的心下在滴着血,他感觉到了项思龙对自己的那种推心置腹的信任,感觉到了项思龙交给自己任务的沉重——那是一个历史的史命啊!自己怎可以推却呢? 
  韩信的意志被项思龙一点一点的感化,终于脆弱而又激动的点了点头,泪水却是又不由自主的脱眶而出,又臂也是紧紧的抱住了项思龙,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呜咽声。 
  项思龙舒心的笑了,他相信韩信的能力,一定可以顶起刘邦的重任的,因为他相信历史——历史是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的! 
  哈!自己终于呆以暂刻放弃枷锁在身上的一切愁情烦事了!人生得意须尽欢咱己现刻虽不得意,可也感觉无事一身轻啊!嗯,也可以来他个痛饮一场的嘛! 
  想到这里,项思龙蓦地大喝一声道: 
  “酒来!” 
  天绝等本在悲苦寻乐来冲淡悲凉的气氛,但见得项思龙和韩信私下低语,已是不由的都怔愣的望着他们二人来了。当见得二人紧紧的相拥在一起时,包括天绝在内的不少人都已是泣不成声,心下大呼道: 
  “哇咋!真是太感人了!可少主会不会是在向韩信这小子私下里交待后事呢?这……” 
  众人怪怪想着时,突听得项思龙的这声大喝“酒来!”人人都震得一惊之下,当即七手八脚的有十多人抱着酒坛走向项思龙,天绝自在其中行列,却见他把一大坛酒边递给项思龙边道: 
  “呔!少主,酒来了!你喝个痛快吧!噢,我们大家陪你一起喝!” 
  说着,把酒坛递给项思龙后,又从旁边一鬼王护手手中接过一坛酒,运功拍开酒坛盖子,双手捧起凑到嘴边已是自个儿“咕噜!咕噜!”猛喝了一阵,晶莹的白酒顺着他嘴角流下,湿了大约一身,酒香顿刻四飘空间。 
  项思龙接过天绝递过的酒坛,见着他在边喝酒眼角边流出的泪花,心头一阵激动,难抑心中情绪,摹地仰天一阵长啸高吟道: 
  “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 
  吟罢也单掌举起往酒坛盖子拍去,只扣“啪”的一声,坛盖石屑纷飞,项思龙再次大喝一声道: 
  “喝酒喝酒!” 
  说着时意念一动,口中猛吸一口罡气,坛中白酒顿即化作一股白剑般往项思龙口中射去。 
  韩信亦是情绪荡漾,激情悲绪齐涌心头,学着项思龙的模样,运功从身边吸过酒坛,运掌拍盖,凝功吸酒,口中亦也高吟道: 
  “千金易求,知已难寻!” 
  豪情万丈,酒香漫空! 
  想来这世上没有几人看了此等场面不神为激,魂为之荡的吧! 
  珠光盈盈的孟姜女心下如此激动的思忖着,双手紧握住苗疆三娘的手臂,语音柔迷的道: 
  “妹子,还有什么人比我们的夫君更伟大的呢?如若他出了什么事,我想我也不会独活的了!” 
  苗疆三妹轻轻的点了点头道: 
  “我此生最幸福的愿望就是,希望能够与我们夫君快快乐乐开开心心的度过这下半辈子了!虽是没有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愿能够同年同月同日死,心如姐姐,我如你一样的想法!” 
  二女低声私语着时,突听得“啪!啪!啪”的酒坛摔地声,接着又是一阵悲壮的豪爽大笑声。项思龙用衣袖一袜口角的酒液,满面红光,满嘴酒气的大喝一声道: 
  “朋友们!我去也!” 
  话音刚落,不待众人反应过来,已意念一动气贯全身,展开“分身掠影”身法,快若闪电的向西域方向飞去,只留下漫空的余音道: 
  “多多保重了!” 
  听着空中袅袅余音,看着项思龙渐渐消失的身影黑点,众人都一时给怔愣住了,但旋即又是一片嚎嚎大叫大哭声响起。 
  天绝犹是哭得最凶: 
  “少主,你也多多保重啊!义父我还等着你回来给我作媒呢!义父打了一百多年的光棍,这次好不容易才动了凡心,你不能放下此事不管啊!他妈的臭小子,你还得看看义父的未来孩子呢!……” 
  天绝如此呼天抢地的大哭大叫着时,韩信心情也是沉重悲痛异常,项思龙把安慰统领众人的任务交给了自己,自己自得表现了一点坚强的个性来,不能哭!不能哭,一定得坚强! 
  韩信心不如此呐喊着,可眼泪还是不能自控的流了出来。 
  思龙此时一去,有可能将是永别啊!自己又怎么能忍得住悲伤呢?唉,哭吧!哭吧,放声的大哭吧!哭过一场就要强忍伤痛安慰众人了!自己决不能辜负了思龙对自己的一番嘱托! 
  韩信如此一想,竟真再也抑制不住的哭出声音来。 
  是一种沉重的悲伤笼罩着众人的心头,啼哭声,嚎叫声一时乱成一片。有人双膝跪地双手合什,朝西方的天际礼拜着为项思龙祈祷;有人狂蹦乱跳着大声吆喊着项思龙的名字,有人用世上最恶毒的言语骂骂着笑面书生……大家都是在以自己的方式发泄着心中的情绪。 
  但在众人中最为悲痛的是孟姜女和苗疆三娘二人了,她们在项思龙纵身前见看了项思龙投向她们的一抹忧郁和怜爱的目光,那目光让得她们的心神为之大震,预感到项思龙将要离去了,可在她们正要出言要求项思龙带上她们一起时,项思龙已是闪身不见了,顿时她们的心都被人给掏了出来般的让她们失落伤痛异常,整个人一时都给呆住了。 
  “这没良心的,竟然想丢下我们姐妹二人,不!我们要跟着你!” 
  孟姜女和苗疆三娘思绪木木的如此想着,在其他众人狂喊大哭时,墓地娇鸣一声身形倏地纵起…… 
  韩信自己虽是在悲痛之中,可他却早就在担心二女了,见得她们身形一起,顿即纵起身形阻在他们身前惶声道: 
  “两位弟媳,你们不要冲动!二弟不是交待过我们,叫我们去西域京城候他消息的么?” 
  孟姜女丧失理智的突地向韩信击出一掌,大声喝道: 
  “让开!” 
  不想韩信虽是可以避开这一掌,但他也因心怀郁结,见孟姜女掌风击来,竟是身形丝毫不让,只心下暗道: 
  “就让我死吧!死了我就可以忘却所有的悲痛了!可以去九泉之下等待二弟……” 
  “蓬”的声掌劲相碰之声响起,天绝插在了韩信和孟姜女之间,怪目发红的怒吼道:“怎么?思龙才不在这么一会,就想窝里反啊!” 
  大叫着时,怪目虎虎的瞪着满面凄然惊慌的孟姜女和一脸又肃索的韩信,接着又道: 
  “思龙不是叫我们听韩小子的命令吗?大媳妇这么快就想抗命作反啊?还有韩小子,你不闪不避,是不是想寻死啊?思龙交给你的任务呢?你想推脱不管啊?他妈的,都是一帮猪脑袋!做任何事情要三思而后行知道吗?” 
  被得无绝这一喝,不但是韩信和孟姜女,苗疆三娘都给怔住了,就是全场中人也给止住了哭泣声和大叫声。 
  孟姜女收了双掌,低垂下头去,秀目泪珠儿滚滚落下,与苗疆三娘抱哭成一团,不过却只是抽泣,并没有哭出声音。 
  韩信亦也目光投向了天空,陷入了沉思之中。 
  天绝见自己压住了众人的燥乱,颇有些引以为荣,心下思忖道:“思龙,你这小子,义父可是在想哭的时候也强打精神为你维持大局,你可得给我争口气,活着回来见我们啊!” 
  正当众人陷入静默沉寂中时,项思龙的声音突地传来道:“义父,好样的!大家也都不要悲伤难过了,想来你们少主我平生历经艰险无数都平安度过了,这次定也没事的吧!大家一定得团结起来,齐心协力的振作勇气,信心和斗志为迎接我的胜利归来作准备!好了,这下我真得走了!大家后会有期!”处,有一片黑压压的小黑点正往自己这边赶来。 


第一二二章 非去不可 
  项思龙在趁众人不注意的时候骤然纵身而走,心中的悲痛亦不比天绝、韩信、孟姜女和苗疆三娘等低钱多少,但他知道自己如一本正经的向众人告辞的话,那等生死离别般的难分难舍场面只会更让他心头难受万分。 
  不说天绝、韩信等会对他千般挽留嘱托,就是孟姜女和苗疆三娘、傅雪君三女的凄哀目光已是让他快要肝肠寸断了,更何况自己行前三女或会死缠顾赖住自己不放,使得自己寸心大乱呢! 
  长痛不如短痛,趁现在众人怀激动之际,自己狠下心肠走吧! 
  项思龙暗一咬牙,于是提气闪身而逝,但他并没有走运,而是用“缩地成寸”的秘笈隐藏住了自己的身体,意念还是在关注着众人的动静。 
  他实在放心不下自己走后众人将会发生的骚乱! 
  果然在他走后不久,众人就嚎叫大哭起来,项思龙感觉得到众人心中的悲痛,然去见笑面书生之行自己是非去不可的啊! 
  姥姥、盈盈、碧莹、玲玲、兰英,玉贞他们可都还在笑面书生手上呢?这能让自己坐视不管吗?如果连自己的亲人和妻子都无法保护,自己还算什么大英雄咱己还能成就什么大事业,自己在这古代里之所以能够充满信心和斗志的去面对一切困难,就是因为她们给予自己的无私的爱啊! 
  她们是自己生命的动力源泉!自己绝对不能失去她们! 
  项思龙的心下在如此呐喊的同时,亦集中意念关注着天绝,韩信等人的情况,当事情发展至孟姜女冲动的挥掌向韩信出击时,他的心中焦急如焚,正想现身出来,还幸得天绝出面解围,才让他压住了这种冲动,直至天绝的一番大发脾气压下了众人骚乱,项思龙心下即是欣慰又是喝采,所以才再次传音向众人慰勉告别。 
  “这下是真正的要离你们而去了,拯救盈盈她们迫在眉睫,我不得不作出选择,但愿你们多多保重吧!如果我运气真的很好,这次能够得以脱险,那我们三天后西域京城见,到时狂欢一场来个不醉不归!” 
  “如果……要是我真有什么不测……那你们就要好自为之了!但是请你们记住一定得按我的话去做!一定得去投靠项少龙,只有他才可以驱除西方魔教在我中原的扩展,只有他才可以奠定我中原历史的基础!” 
  “还有,韩信,你一定得帮助三弟刘邦!如果我……那么,刘邦的希望就在你身上了!我的历史使命也就落在你的身上了!你一定得振作起来! 
  父亲呢,但愿你看得我托韩信交给你的信后,能够为我中原历史的后代着想,能够放弃意图改变历史的野心,这算是作儿子的我求你了!” 
  项思龙痛苦的闭上双目,只有耳旁的呼呼风声让他知道自己还有生命还有任务,解救姥姥上官莲他们与笑面书生作斗争的任务。 
  他奶奶个笑面书生,都是本少爷当初一念之仁,而种下了今日的祸患!今次你再落到本父爷手里,我不抽你筋扒你的皮才怪! 
  在这古代就是要以杀止杀,对待恶人决不能心慈手软!尤其是这些西方恶魔,更是要用残酷的手段杀光他们才行,免得遭涂炭我中原后代! 
  项思龙只觉心中的怒火简直象一座火山,杀机充盈着他全身上下的每一根神经每一个细胞,让得他连呼吸都为之沉重起来。 
  这世上为什么总是有着这么多的打打杀杀呢?难道权力、金钱、美女和领土扩张就是这古代政治的全部吗?和平呢?那些高高在上的统治者们可曾想到这个字眼?他们可曾想到天下间千万黎民百姓的痛苦和希望? 
  战争和仇杀是血腥的啊!罪恶的西方魔教,我们中原内部现在已是战火纷起了,可你们却偏偏想要在这节骨眼上趁火打劫,你们还有没有人性?如果没有,那就是野兽!我又何必心存慈念呢? 
  杀!杀!杀!西方魔教的野兽们,你们来吧!我项思龙不怕你们!我身上流的中原民族的血液,我们这个民族是不畏强暴的!历史已经证明了这点!我们中华民族会永世长存的! 
  项思龙军人的天责倏地被心中的愤怒给激发了出来。 
  笑面书生任凭怎样奸诈毒辣,有我项思龙的一天,你的奸计就永远无法得逞!我一定要杀死你! 
  还有阿沙拉元首,枯木真师,骷髅魔尊,你们一古脑儿的全来吧!看看是你们西方的邪门神功厉害,还是我中原的道家神功厉害?我们就来比划比划吧!谁怕了你们了?嫁衣神功又怎么样,自古以来都是邪不胜正,你们那些邪门外道的武功定无法任我中原呈威的!我一定要打得你们落花流水屁滚尿流! 
  项思龙的心下恶狠狠的对这些西方魔教的恶魔诅咒着,在这刻里他完全把“日月天帝”告诫请求自己要对西方魔教教徒仁慈些的话给抛到了九霄云外,现在他心中燃烧的只有是怒火和仇恨,当然还有一份对上官莲,盈盈,碧莹她们的关切和担忧。 
  “盈盈她们现在到底怎么样了呢?笑面书生会遵守诺言善待他们吗?要是她们……人什么差错,自己不杀光那些魔教免鬼十才怪!连他们的老窝自己都要东过去给挑了!绝不留什么情面! 
  嗯,快到西域了吧!火气可不能这么大了!这样会冲淡自己的理智的。” 
  项思龙眼角的余光已经看到了村落和人群,这长村落的建筑样式与中原内地大不一样,显得矮小而像个蒙古包,人们的装束也与中原内地大不相同,妇女们头上包着一束白丝巾,把整个面容都给包裹了志来,只露出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男的呢则是用一块即长又宽的布匹裹缠住了身子,里面穿有些什么动物之类的毛皮,头发都是散披着,有点狂野的味道。 
  项思龙看着这等景象,心情稍稍开朗了些,却也愈发沉重起来。 
  快要见着笑面书生了,自己到底会是怎样的一个命运呢?是凶是吉? 
  项思龙心下忐忑的想着,既想放松一下精神、问问去地冥鬼府的路线,于是意念一动收功停身,现出身形来。 
  看来这是一个市集,来往的人数较多,叫卖声也此起彼落,路旁不少贩子在地上摆满了各式各样的货品,有刀剑有兽皮,也有鸡、鸭、牛、羊等,但其中最为热闹的是一群正在贩卖女奴的人们哈喝声甚是刺耳,场面闹哄哄的,乱成一片,甚或有人相互对打起来。 
  项思龙看着这等场面,心下暗忖道: 
  “想不到在这西域还存在着奴隶交易,看来秦始皇颁布的律令在这里根本行不通!由此亦可以看出,西域确是一个野蛮凶残的民族部落了!这里的人借着山高皇帝远,秦王朝势力根本管治本到的形势,唉文明啊,何时才能在这西域生根发芽呢?想来西方魔教在此地设立分坛也正是看中了这里的人们的凶蛮和残酷吧!要彻底把西方魔教势力赶出西域,首要任务是在这里播种文明的种子!” 
  项思龙心下如此想着时,也信步走入了围观的人群之中。 
  因项思龙还穿“日月天帝”的装束,所以看起来甚俱威势,有一股教人不寒而粟的感觉,不少胆小者见得他走来,均是纷纷先行退开,私下里却又对他指指点点的低声响咕些什么,想是在说: 
  “哇咋,我们这小地方怎么也来了这么一位酷爷!看他模样不是什么龙头老大,就是什么达官贵人,再或是什么有钱的大老爷!” 
  但也有几个满脸横的大汉目光邪异的望了一眼他这陌生客,又转向那贩卖女奴的主人与他叽哩叭啦的争论起什么来。 
  女奴主人是个三十几岁的粗壮汉子,虽是在这秋冬交接的寒冷天气,却也还露出了一条光膀子,目光显得甚是凶蛮,身上的肌肉也甚是发达,油光黑亮的,青筋条条暴起。在那十多个女奴旁边站着四个家将,正都用一双双色迷迷的目光在全身上下几乎赤裸,只下身遮了块布匹的女奴身上巡视着,这十多个女奴中有一个姿色较优,自是成了众人目光关注的焦点,而这稍有姿色的妇人则是面露凄凉怨恨之色,俏面通红,娇首深垂,眼帘中竟还转动着两滴晶莹的泪珠,让人见了心中油然而生一股怜爱之意。 
  项思龙的第六感觉告诉他这女子定有怨情,说不定是被这卖主抢来的民女。有了这种感觉,项思龙心头不禁火起,目光深泛的向那女奴主人望去,因他心中本就有了对笑面书生等的杀机,所以目中精芒连闪,让得那女奴主人不自禁的肥大躯体体颤了颤,但很快平静下来,老到的江湖经验告诉他,眼前这老者是个颇有来历的人物,心头虽甚是对项思龙的目光有些发毛和冒火,但却还是满脸堆笑的道: 
  “这位老板,看中那位姑娘?嘿,本人巴拉金出售的这些女奴啊,个个都健康非常,身段苗条。要做活的有,要床上功夫的也有。老板,随便看随便挑,相中了咱们价钱也好谈啊!” 
  说到这里,顿了顿,冲项思龙道: 
  “老板是第一次来我们这乌牛镇吧!说起我们这里啊,可是咱们西域的三大名镇之一啊!咱乌牛镇呢就因咱这里出个神力王——乌牛天尊而出名的!我乌拉金呢就是神力王的首席护院!不知这位老板高姓大名啊!” 
  这巴拉金抬出神力王这后台以后,神色平静傲慢了许多,似是在告诫项思龙: 
  “兄弟,看你模样儿挺有气派的,有些来头是不是?老瞪着眼睛干嘛?告诉你,老子可也不是吃素的!” 
  项思龙看得巴拉金这副小人五相,心下对他的牛高马大的体形而胆小如鬼的性格甚不相称的配合感到有些好笑和鄙视,暗忖道: 
  “抬出后台来吓唬别人或许还可以,吓唬老子么,却是找错对象了!老子天生的吃软不吃硬,现在还不知他们是不是作恶多端的恶徒,老子不与你一般见识!待会要是让老子知道你们有恶劣行径,哼,那自是你的死期到了,老子现在心清本就不好,也不知道选是吉是凶是生是死,你来招惹老子,那可是活得不耐烦了!” 
  心下如此想着,嘴上却还是故意打了哈哈道: 
  “原来是神力王的门下!在下倒是久仰了,在下此来这乌牛镇就是特来拜见神力王老爷的呢!在下倒是请巴拉金爷多多指点了!” 
  巴拉金见对方一听自己提出自己主人名号就对自己如此客气起来,心怀大是舒畅,摆出一副首席护院的模样子道: 
  “先生找我巴拉金指点可真是找对人了!不过,在下还有些事情未了,待我卖完了这些女奴后,先生再随我去见我家老爷吧!可我家老爷见不见你,那我可就不敢保证了!好了,先生就请在一旁坐坐,耐心等待一下吧!在下要做生意了!” 
  说罢,再也不理会项思龙,又去与那几个满面横肉的大汉商谈起来。 
  众人听得项思龙的语气,觉得他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就又再重新围了上来,更有甚者竟是故意把项思龙想挤出人群去,用肩头碰撞他。 
  项思龙心下冷笑,意念一动气沉丹田运注双腿,以脚顿然如生了根般,任那些故意造事者怎样挤他撞地,他却仍是毫然不动站定原地。 
  这对项思龙来说自是小儿科了,可那些造事者见了却是心下惊谅,知道对方真也不是好惹的人物,当即又灰溜溜的退了开去,项思龙身旁顿然又松懈起来。 
  那与巴拉金谈交易的几句横肉大汉见了这等境况,当即有人“嗤”笑了一声道: 
  “哈!原来这是个会家子!但不知手底下到底有多少货,倒是露两手出来让我们飞鹰四少瞧瞧啊!瞧阁下一身打份也是我们西域有头有脸的人吧!但不知尊号名谁,且报上来听听!” 
  围观众人听得这火药味甚浓的江湖恶活,胆小者是顿即溜了开去,胆大的呢则也给退到了远去瞧起热闹来,坛中顿时只剩下巴拉金和他的四名手下以及项思龙,自称“飞鹰四少”的四人。 
  巴拉金见飞鹰四少吓跑了他的客人,甚是显得有些不大高兴,一脸的不悦之色,却又似对这“飞鹰四少”有些顾忌,所以只是敢怒而不敢言,倒是把一肚子的怨气给发到了这手底下或许有那么两个子的项思龙身上,眉头一皱,瞪着他冷冷的喝道: 
  “你瞧,你一来我这买卖就做不成了呢!唉,他妈的,算我倒霉!不过,你要见我家老爷啊,你自己去见他吧,这下我可要费一些时间了!真是的,刚刚谈才了两笔生意,正准备交易呢,这下 
  巴拉金口中喷喷咕咕的磅叨着时,那“飞鹰四少”已是走到了项思龙身前,围着他打量了两个圈,其中一人道: 
  “哈!看起来挺酷的嘛!喂,朋友!知不知道我们飞鹰四少的规矩?这乌牛镇乃是我们的地盘,每一个来这里的人都得向我们交人身安全保护费!瞧朋友这身装扮,是个大老爷子是不是?那你的保护费就要贵些了!收你一千两怎么样?” 
  另一人接口道: 
  “嘿,一千两?不贵,这位朋友的命至少值两千两,甚至更多!老三,你来跟这位朋友算算帐吧!” 
  其中的老三闻言应道: 
  “嗯!这个……让我看看!瞧他腰间的两把宝剑一定都是名剑吧!至少就值两千两银子!再瞧朋友身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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