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勇士传-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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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俞士元也笑道:“那当然,我把后事安排好了,才可以放心行事,其实我也不想死,我家一脉单传,我该多活几年才对!”
  严肃的气氛被他这句话冲淡了,大家都笑了起来!
  南彪忍不住道:“俞老弟!我实在佩服你,洒家与你认识最久,也不过才一两个月,吴小姐短一点,薛寨主更短,你居然把这么重大的事,托付给我们!”
  俞士元道:“我与故帮主,只有一面之识,却肯替他挑起丐帮的重担,这证明人之相知,并不在于时间之久暂,我信得过三位,你们也值得我信任,这不就够了吗?否则我也不会提出这种冒昧的要求,勉强你们了!”
  薛娇娇道:“得爱知于俞帮主,是我们荣幸!”
  俞士元笑道:“薛寨主说这话就见外了,萍水相逢,竟以后事见托,应该是我太冒昧才对,大家相交以一个诚字,其余都不必说了!”
  于是四个人又相视大笑起来,欣赏了一下湖光山色,大家都把话题扯到另一个地方去了。
  在红日高照之下,他们的船折向岳阳,望着城陵矶下的岳阳楼,每个人心中都有着不同的感慨!
  岳阳城中有一新大庄园,是丐帮门下一个六结长老的家宅,雷法尊择定此处为帮主驻跸之所!
  他们进去坐下没多久,毕青花前来回报道:“帮主果然料事如神,宇文琼瑶的确是岳阳人士,她是本地世家,在湖滨有一所祖宅,父母俱亡,就是她一个人!”
  俞士元笑笑道:“她的师父有消息吗?”
  毕青花道:“她只有一个老师,是个落第的学子,在她家教了六年书,此人名叫钱笑吾,是个有名的狂生!”
  俞士元问道:“她没有别的师父了?”
  毕青花道:“属下打听得很清楚,确实没有了,据说钱笑吾是她父亲的诗酒知己,六年来一直住在她家!”
  俞士元问道:“此人平时行止如何?”
  毕青花道:“他是岳阳有名的狂士,不拘小节,经常出没市上,召妓品茗,上至达官贵宦,下至贩夫走卒都是朋友,纵情诗酒常常闹事,有一次跟县大爷冲突起来,奋拳把县大爷打了一顿,因为他交往颇广,他的女弟子又有钱,所以不太有人敢得罪他!”
  俞士元问道:“他会武功不会?”
  毕青花道:“这倒不太清楚,事实上连宇文琼瑶会武功也没人知道,据报宇文琼瑶回家后,曾经派人去找他,他醉倒在娼寮里,是用轿子抬回去的!”
  俞士元挥手叫她退下,皱眉深思!
  吴韵珊问道:“你不敢确定他的身份是吗?”
  俞士元道:“是的!假如他是监督人,不会如此下流!”
  吴韵珊笑道:“我想他是佯狂寄世,才不会有人注意!”
  俞士元道:“他想避人耳目,就不会公开出现市上!”
  吴韵珊道:“越这样,人家才越不会疑心他,所谓小隐于市,大隐于朝,谁会怀疑这样一个狂人是武林中的第一至尊呢?”
  俞士元想了一下道:“好在时间还长,我要想个法子试试他!”
  吴韵珊道:“包在我身上,只要他再出门,你摸清他的行踪,然后我跟薛大姐,加上你帮中的席锦霞,可以好好整他一下!”
  俞士元怔道:“你们三个人?”
  吴韵珊笑道:“绝对行了,一个女人能使天下大乱,我们三个人还怕治不了一个狂生,你也太看轻我们了!”
  俞士元道:“我不是轻视你们,而是怕你们吃亏!”
  吴韵珊柳眉一扬道:“笑话,我们三个人合起来,不逊于百万雄兵,斗智我可以充个女诸葛,比剑有公孙大娘,怕他什么?”
  俞士元道:“万一他只是个不会武功的文士,岂不打草惊蛇?”
  吴韵珊笑道:“我知道分寸的,即使他不是宇文琼瑶的授技师父,我们也藉藉机会治治他的狂态,给宇文琼瑶下个马威!”
  俞士元见她主意已决,遂不再多说,对毕青花又吩咐了一阵,然后开始筹划其他的事情去了。
  气吞云梦泽,波撼岳阳城。
  这是前人对洞庭湖的壮描,但是八百里烟波浩渺的洞庭湖并不是整天都在波涛汹涌的澎湃中。
  它也有静的一面,轻风拂动微波粼粼,映着月色,像是一幅银丝织成的锦缎,那样地闪眼,又那样地柔软!
  近湖处舟墙如林,酒楼上欢声通宵。
  这是一家叫醉仙居的酒楼,一个中年文士正在倚栏小酌,忽然酒保持着一张桃红色的小笺过去哈腰道:“钱老爷!”
  才叫了这一声,中年文士脸色一沉道:“我姓钱,可惜此钱非那钱,沽不得酒,买不得佳人美,你们只认得孔方兄,可别管我穷酸叫老爷!”
  酒保知道他的脾气,笑着改口道:“是!钱先生,楼上有人请您赴宴!”
  中年文士瞄了一眼那张帖子道:“下帖子请我的,不是满身铜臭的大老板,就是一肚子草包的伧夫,我今天懒得应酬,回说我没空!”
  那酒保笑道:“钱先生弄错了,这次是三个姑娘请客!”
  中年文士一怔道:“三个姑娘?”
  酒保笑道:“是的!三个姑娘,穿戴都很漂亮!”
  中年文士一瞪眼道:“这一定是那家的姨奶奶被打人冷宫,穷极无聊,凑在一起,拿我老钱去消遣,我不去!”
  酒保应了一声,回身自言自语道:“这么标致的娘们真是不多见,可惜又不请我!”
  中年文士连忙喊住他道:“回来,你说那三个妞儿都很好看?”
  酒保笑着道:“岂止好看,简直是天仙下凡!”
  中年文士眼光一亮,伸手道:“拿来!”
  酒保知道他要帖子,故意拿矫道:“钱先生,我看那三个娘们儿都不太正经,八成是大宅人家的姨太太,你还是别理她们的好!”
  中年文士笑道:“只要他们长的美,那就没关系,宁可酒醉鞭名马,不可娇情负佳人,把帖子拿来,我瞧瞧是哪家的活宝!”
  酒保含笑呈帖子,他打开一看,首先赞道:“好!果然不俗,瘦描金体,有格有致!”
  然后又摇头晃脑地念道:“愚姐妹浪迹红尘,飘萍寄世,虽鬻歌市笑,然略识之无,稍具雅调,目前买舟西来,冀小作逗留,以微技搏粲,聊充妆奁,其奈羞于树帜,至乏人问津,闻道先生法眼无双,吾辈得先生一评,立可身价百倍,乃典钗市珥,聊备水酒,敬祈赐莅,日后倘能稍作口碑而略解困境,庶免委弃沟凿,则皆拜先生之赐也!薛娇娇,吴韵珊,席芳芳裕袄。”
  他看完之后,点头晃脑,笑向酒保道:“快上去,说我立刻回拜!打盆水来,我洗洗脸!”
  酒保一怔道:“钱先生!您从来也没有这样正经过,楼上那三个娘们儿是什么大来路,您才这么隆重?”
  中年文士笑道:“是三个卖唱的!”
  酒保愕然道:“卖唱的粉头儿,您还要洗了脸去见她们?”
  中年文士一瞪眼道:“噜嗦,在我钱笑吾的眼中,卖唱的比公主还尊贵呢,公主可能会是丑八怪,卖唱的却一定漂亮!”
  酒保笑道:“原来钱先生是以女子的美丑来比尊卑的!”
  中年文士吹胡子叫道:“当然了,男人以事业文章不朽,女子全以色相流芳,古来圣贤皆寂寞,唯有美女留其名!”
  酒保一面笑,一面替他打下水来,他着意地洗了一番,然后端整衣襟,撩起下摆,朝酒保喝道:“替本先生带路!”
  酒保含笑在前,走到楼梯一半,他又吩咐道:“我没有带帖子,到了门口,替我通名求见!”
  楼下的酒客,既为那件新鲜事引起了兴趣,又被他的狂态,惹得暗笑不止,可是没有人敢笑出声的!
  俞士元坐在一角,低声对邻座的南彪道:“这家伙有点意思!”
  南彪却咕哝着道:“酒家真不懂,吴小姐跟薛寨主干嘛要为了这个疯子,自降身分,居然当上歌女了!”
  俞士元笑道:“游戏人间,何事不可为,别的不说,我们丐帮门下,哪一个是真正穷得去要饭的,等着瞧热闹吧!”
  酒保走到楼上,果然装模做样地喊到:“钱笑吾先生到!”
  钱笑吾在他头上打了一下喝道:“报全衔!”
  酒保跟他混熟了,连忙又叫道:“一等布衣,落第举子,酒囊饭袋,洞庭狂人,湖海废料,浊世厌物,朱门寄生,青楼恩客钱笑吾求见!”
  门帘一掀,吴韵珊首先迎了出来笑道:“钱先生这八大品衔可够响亮的!”
  钱笑吾拱拱手笑道:“鄙人这头衔轻易不用,除了前年在岳阳头拜祭范文正公的祭文上用过一次外,今天是第二次用上呢!”
  吴韵珊哟了一声道:“如此说来,钱先生是太瞧得起我们了!”
  钱笑吾朝三个人各看了一眼,点点道:“嗯!不错,果然是瑶池会上客,羽衣队中人!
  快给我引见一下,哪位是娇娇,哪位是珊珊,哪位是芳芳?”
  吴韵珊道:“钱先生难道就看不出吗?”
  钱笑吾朝她们又看了一眼道:“楚腰纤纤掌中轻,我见犹怜,你一定是薛娇娇。身形随风舞,一步一生莲,你是珊珊。青丝压云鬓,粉颊胜海棠,必是席芳芳无疑。鄙人没猜错吧?”
  他说得完全正确,吴韵珊含笑道:“钱先生果然法眼如电!”
  钱笑吾哈哈大笑道:“是你们的名字取得好,一个个人如其名!坐!坐!”
  薛娇娇道:“钱先生应该罚一大杯!”
  钱笑吾笑道:“不错!是该罚,三位来到岳阳,钱某未曾恭迎,罪之一也,佳人当前,衣冠不整,罪之二也……”
  薛娇娇道:“满口胡柴,唐突佳人,罪之三也!”
  钱笑吾连忙道:“这个鄙人可不敢领罪,鄙人对美貌佳人从不敢冒渎!”
  薛娇娇笑道:“刚才钱先生把我们比作瑶池会上客还可以一说,羽衣队中人就太轻视我们了,我们虽然不敢说出类拔萃,但绝不比什么薛飞琼,董双成差多少,再差劲也不致编到羽衣队中,给李隆基那个糊涂皇帝去献技吧!”
  钱笑吾大笑道:“说得对,该罚!你们做王母娘娘都有余!”
  席锦霞道:“不!是不足,不是有余!”
  钱笑吾道:“芳芳仙子何以教我?”
  席锦霞道:“若是羽化登仙做那个老太婆,我情愿下凡卖唱!”
  钱笑吾打了自己一个嘴巴道:“对!对!我这张嘴平时很伶俐的,怎么今天见了你们就老是说错话,你们别见怪,权当我放屁好了!”
  吴韵珊满斟一杯酒道:“认罚就得罚,先生请尽此一杯酒,送君入夜公!”
  钱笑吾接过来笑问道:“这是怎么说,一杯酒就能要我的命!”
  吴韵珊笑道:“不错!里面下了砒霜!”
  钱笑吾引杯向口一饮而尽,然后道:“好!美人赐,不敢辞,曾经五手亲斟,通是鹤顶砒鸩,钱府犹留香泽,含笑归我太真……”
  吴韵珊格格一笑道:“早知道钱先生如此大方,我就该斟杯真的毒酒了!”
  钱笑吾翻起眼睛道:“珊娘,我们无冤无仇,你不至于会要我老命吧!”
  吴韵珊笑道:“我们与钱先生都没仇,可是有人买通我们杀死你!”
  钱笑吾笑道:“是谁会要我的命呢?”
  吴韵珊道:“岳阳城中,您钱先生的人缘并不佳呀,要你命的人可不在少数,钱先生想想会有谁呢?”
  钱笑吾摇摇头道:“岳阳城中我的名字比狗屎还臭,但也最多惹人讨厌而已,没有人会因为嫌狗屎臭而去踩它一脚呢!”
  吴韵珊道:“可是当街一泡臭狗屎,大家总希望能铲掉它!”
  钱笑吾大笑道:“这一说想杀我的人则又太多了!会是谁呢?”
  吴韵珊道:“说了您也不相信,是您的那位女高足!”
  钱笑吾笑道:“我的女弟子太多了,琵琶黑巷的女姣姣,闺门千金,达宦婢姬,甚至于卖花的小女孩儿都是我门下桃李!”
  吴韵珊笑道:“您简直滥收!”
  钱笑吾道:“我是来者不拒,有教无类,只要是四十以下年纪,中年以上姿色,口称一声老师,就是门生……”
  吴韵珊道:“可是要您命的这位女门生,都是您经过正式拜师大典的唯一女高足,也是您的东家宇文小姐!”
  钱笑吾大笑摇头道:“不会的,吾门虽广,门下却无丑徒,有美丽脸孔的女孩子,都有一付好心肠,绝不会要我的老命!”
  吴韵珊笑道:“当然不是她本人的意思,她却是您的勾命使者!”
  钱笑吾哦了一声道:“这话怎么说?”
  吴韵珊道:“您想吧,宇文小姐现当双十年华,姿容绝代,又兼才华出众,身拥亿兆家财,正是五凌王孙好求之对象!”
  钱笑吾道:“不错!好色之心,人皆有之,好货之心,人皆有之!”
  吴韵珊道:“可是人家多次延媒央冰,上门求匹,都被您挡住了!”
  钱笑吾道:“俗子太多,英才难选耳!”
  吴韵珊一笑道:“那是您的看法,求凰者岂肯承认自己不行,好事不成,您就成了眼中之钉,肉中之刺……”
  钱笑吾大笑道:“我明白了,是那些人想除掉我这颗眼中钉!”
  吴韵珊道:“对了,所以这主事者重金礼聘,请我们姐妹来担任刽,他们知道您的毛病,您对女人最没戒心!”
  钱笑吾笑道:“这一着子攻中了我的弱点,看来我是死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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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吴韵珊笑道:“我们姐妹三人,各有一套,薛大姐擅长的酥手,我会调制黄藤酒,席姐姐一曲宫墙柳,都是要命的玩意儿!”
  钱笑吾道:“嗯,好!红酥手,黄藤酒,满城春色宫墙柳,陆游一阙钗头凤,竟变成了断肠曲了!”
  吴韵珊道:“钱先生愿意死在哪一种方式下呢?”
  钱笑吾道:“你们各擅专门,择一而漏其二,未免太遗憾了,最好是三位一起,让我死得也痛快一点!”
  吴韵珊笑道:“任何一项都够痛快的!”
  钱笑吾道:“人心不足,得陇而望蜀,我实在舍不得放过任何一项,三位姑娘行行好,就成全我这番贪心吧!”
  吴韵珊格格一声娇笑道:“钱先生果然伟人胸怀,非比寻常,我们倒是不敢冒渎,每个人一定尽全力侍候钱先生!”
  钱笑吾朗声大笑道:“谢谢各位了,钱某此生最大遗憾,就是未能领略到醉卧美人膝的滋味,三位是否也能成全一下呢?”
  吴韵珊道:“这当然行了,可是醉卧美人膝,必须先要具备醒掌天下权的条件,钱先生可够资格吗?”
  钱笑吾笑道:“自然够了,我一生浪荡,放浪于形骸之外,置生死于等闲,天子不能臣,威武不能屈,岂不比掌天下权还高明百倍!”
  吴韵珊大笑道:“钱先生说得真好,二位姊姊,我们就用心侍候钱先生吧!”
  薛娇娇与席锦霞相视一笑,两人坐到吴韵珊后排,薛娇娇居中,钱笑吾老实不客气,一屁股坐在薛娇娇的膝上,头枕着吴韵珊,脚架在席锦霞的身上,大笑道:“好了,现在请娇娘轻运红酥手,珊娘渡我黄藤酒,仙娘漫弄丝竹,一曲宫墙柳,送我入泉台!”
  吴韵珊道:“这渡酒是怎么个说法?”
  钱笑吾道:“当然是先经你的樱唇,再灌进我这张臭嘴!”
  吴韵珊道:“如此艳福,您当受得起吗?”
  钱笑吾大笑道:“折尽此生阳寿,可以在阎王老子那儿写借条,预支下辈子的,即使永堕黑狱,不得超生,也是心甘情愿的!”
  吴韵珊轻咬一下嘴唇道:“好!你慢慢享受吧!”
  说完拿起酒壶,满饮了一大口,弯腰对准他的嘴唇,硬是渡了一口酒,在她低头渡酒之际,薛娇娇默运内功,伸指戳在他的将台穴上,钱笑吾如同未觉,大声叫道:“好!好!丁香暗送,五指轻柔!仙娘怎么还不唱呢?”
  席锦霞色微变,转轴拔弦,弹起琵琶,启唱道:“红酥手,黄膝酒,满城春色宫墙柳,东风恶,欢情薄,一怀愁绪,几年离索,错!错!错!”
  唱到末尾二个错字,每一声一顿,琵琶中射出一支银针,深深地没入他的胸腹要害之内!
  吴韵珊整整一大壶酒,全渡入他的口中,薛娇娇运指如飞,点遍他身上的三十六处大穴!
  歌喉乍歇,弦声一顿,钱笑吾坐起大笑道:“仙娘的歌喉如莺啭,珊娘的樱唇如火热,最难消受是娇娘的玉指,搔得我混身的骨头都酥了,美人情重,我可吃不消了,再温柔下去,我这薄薄青衫,可掩不住要丑态百出,唐突佳人,罪莫大焉,告辞,告辞!”
  说完拱拱手,摇摇晃晃地下楼而去,口中还念道:“踏花归去马蹄香,恼人相思最断肠,碧罗帐是英雄场,温柔不住住何乡!”
  帘门不卷,楼下的客人都围在楼梯上目睹这一场艳剧的演出,他们看不懂薛娇娇的点穴手法,也看不见席锦霞琵琶下弹指暗射银针,却是为三个女子的美色颠倒了,一致羡这狂生的无上艳福!
  钱笑吾走到楼梯口,见大家堵住了路,忙叫道:“借光!借光!我年纪大了,不堪佳人垂怜,等我走了之后,各位机会多的是,不妨前去领教一番,此三妹颇为不俗,简直是妙透了,哈哈……”
  说着忽而张口,哇的一声,连酒带菜,直喷而出,大家连忙让开,躲不了的被溅在身上,也只有自认倒霉!
  俞士元见他一个踉跄,跌了过来,也不管他是有意,还是无意,飞快地伸出一只手,握住他的膀子道:“钱先生,走好了!”
  钱笑吾一皱眉,俞士元已经放开了手。
  钱笑吾若有深意地看了他一眼道:“兄台好一表人材,今天酒醉了,改日再聚聚!”
  俞士元道:“异日当专诚趋访!”
  钱笑吾点头道:“好!后会有期!”
  一昂头扬长而去,有几个急色鬼果然等不及,迈步上楼就想往吴韵珊等屋子里闯去!
  南彪大步赶上,伸出巨灵掌,一把将那两个人夹背提了起来,往楼下一抛,直滚而下,大叫道:“这几个姑娘今天洒家包了!”
  被摔的人跌得脸青鼻肿,爬起来欲得理论,可是看见南彪天神般的身躯,吓得不敢再动!
  俞士元客气地笑道:“各位原谅一点,在下这位服友是南方来的,不太懂规矩,今天就让让他吧,各位改天再找机会!”
  听说是南方的人,再看看南彪的穿戴长相,知道他一定是蛮人,谁也不敢再去找晦气!
  俞士元上楼进屋,放下门帘,大家见热闹也看不成了,只得怏然归座,俞士元进门之后,薛娇娇忙问道:“俞帮主看怎么样?”
  俞士元道:“他绝对就是宇文琼瑶的师父,也是上一任的监督人!”
  席锦霞忧形于色道:“毒酒穿喉,银针射体,劲指戳穴,对他都毫无作用此人功力之高,简直出人想像!”
  吴韵珊却问道:“俞相公刚才试了他一下,可也给了他一点厉害!”
  俞士元道:“我已用了全力,也只使他皱皱眉头而已!”
  吴韵珊道:“那就表示他的功力还抵不过相公神力,否则他不会皱眉头,更不会说出后会有期的那番话!”
  南彪道:“岳阳楼头本来就有一场约会嘛!”
  吴韵珊笑道:“他那人眼高于天,如果不是能有令人心折的地方,他根本不屑一会,现在他摆出那句话,可见咱们还不弱!”
  席锦霞皱眉道:“今天这一试得不偿失,我们只弄清他的身份,他却测出了帮主的虚实,岳阳楼之约,他不会再以力胜了!”
  俞士元却笑道:“那也有价值的,至少在约期之前,他对我们丐帮的人不敢轻易加害,而且我们也可以防着他了!”
  席锦霞道:“我们的生死算什么,帮主被他摸清虚实,岳阳楼上,帮主的凶险又增加了几分,那才得不偿失吧!”
  吴韵珊笑道:“当然俞相公虚实未泄,比斗时力胜一筹,可以占点便宜!”
  席锦霞道:“倘只一点而已,也许就一鼓而击溃他们,现在他一定想其他方面来对付帮主,胜负更难料了!”
  薛娇娇也道:“我们已经测出他的身份,俞帮主实在不必再试!”
  吴韵珊摇头道:“我们试出他的身份,却全落了下风,俞相公如不给他一点厉害镇住他,他很可能就毫无顾忌,先下手对丐帮的长老们开刀以清除异己了,在帮主的心目中,各位的安全比本身的安全重要得多!”
  俞士元道:“这番话太捧我了,但是我仍然很高兴听!”
  席锦霞以为俞士元是在跟吴韵珊客气,其余三人却是明白俞士元提醒吴韵珊要接任帮主的必具心胸!
  吴韵珊微微一笑道:“这是我心里的话,不是说来好听的,如非相公引我为知己,我就不必多嘴来卖弄聪明了!”
  俞士元也知道她是表示自己的决心,遂微微一笑!
  薛娇娇却是埋怨道:“吴小姐,你说要整他一下的,结果反而给他轻薄了一场,连汗毛都没动他一根,真太不上算了!”
  席锦霞却道:“这也难怪,是他的功力太深,针刺,毒鸩,指戳,他全不在乎,遇到这种人有什么办法呢?”
  吴韵珊却微微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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