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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凡-搜神记-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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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想不到,也永远不会想到了。
  他愕然,他实在太奇怪了,近些年来他已很少步入江湖,为会有人来刺杀他呢?
  而刺杀他的人的武功又是如此之好,他究竟在何时与别人结下了梁子呢?所以,他的人虽然死了,却死不瞑目。
  无情虽不知道任天狂是个什么样的人,从方才的一番视察中却看出任天狂是个会武功的人,特别是惟那高高凸起的太阳穴,无时无刻不在告诉别人,他的武功绝不在这世上的一流角色之下。
  这样的一个人,竟被人用一剑刺死,连一点还手的余地都没有,这究竟是一种什么样的武功?
  再看任天狂身边的那个女人,她的脖子已变得歪曲,显然,她是被人扭断脖骨而死的。
  这女人本来很美,能被任天狂看上的女人绝不会差的。
  只可惜这女人的一张很美的脸已扭曲了,被恐惧扭曲得变了形,她的眼睛和任天狂一般,同样睁得很大,她的嘴大张着,似乎想喊,却始终未喊出来。
  这女人本认为这一夜是她最幸运的一夜,任天狂的女人很多,他几乎每夜都要换一个女人,不停地换女人,这不仅是在向人预示着他的充沛精力,更为了掩饰他来自内心深处的恐惧。
  能被任天狂选中的女人很少,被选中的女人大都是美丽绝伦,接近完美的。
  任天狂在当地很有势力,也很有威望,所有的女人都在为被他选中而骄做,被他选中实在是一种很高的荣幸。
  但是大多数被他选中的女人并不以此为满足,她们更大的目标是占有他,永远永远地占有他。
  几乎每一个人都是失望而归,但他们永远不会停止这样相今天,这个美丽的女人被任天狂选中了,她施展出自己全身的魅力去诱惑他,勾引他,而他,似乎也上钩…………
  就在这女人暗自得意的时候,任天狂死了,紧接着她也死了。
  不过,她仍可以得意,她做到了一件别的女了梦寐以求的事——一和任天狂永远地在一起。
  同时,她还做到了一件别的女人想都没想过的事————和任天狂死在一起。
  只可惜没有人会羡慕一个死人,没有人想死。
  无情站在床边,陷入沉思。
  门外,嘈杂声由远而近,无情微一凝神,纵身向上一跃,便伏在了屋顶的横梁之上。
  他的身体刚在横梁之上安顿好,一群人已蜂拥而至。
  他们来到任天狂的床前,只向床上看了正好,便有人惊呼起来,一部分人突然转身跑出了屋子,在外吐起来。
  过了一会,一个看似管事模样的人走了出来,他看了看四周的众人,张口间道:“谁先发现的?”
  一个家丁模样的二十来岁的男子慢吞吞地向前迈了一步,心有余悸地道:哦—
  —“从他的声音中仍可辨出他很害怕,非常害怕。
  那管事模样的人看了他一眼,轻劝地点了点头,口中吐出两个字道:“报官。”
  第一个发现这情况的家丁“噗通”一声坐在了地二片刻之间,他又爬了起来,抢到管事之人面前,扯住他的衣衫,哀告道:‘师爷,这不关我的事,不关我的事。
  “
  那师爷冷冷地推开他,道:
  “你是老爷的贴身仆人,为何不着护好老爷?”
  那家丁身子一软,随即又辩道:“老爷安寝之时,向来是不许我闪进入他的屋里的,我又怎能………,,他说着说着,便已说不下去,声音竟有些哽咽。
  师父瞟了他一眼,道:“即是这样,那你又怎么知道老爷他……………
  那家了不等师爷说完,便接口道:“我睡在外面,突然听到屋内一声尖叫,再想细听,便什么声音也没有了,我本以为是老爷和…………平日里他们也会这样,可是这一次。
  我再细听,却什么也听不到了,我越想越觉奇怪,再也忍不住,便走到门前,轻轻扣门,但敲了良久,一点回音也没有,那时,我便觉得一定有什么事,便也顾不得其他,硬着以推门去,我低头走到床边,轻呼了几声,却迟迟不见回音,我暗叫不妙,藉着珠宝之光偷眼向床上望去,隐隐约约看到了两个人,一动不动的两个人,我斗胆点燃了屋内的所有灯蜡,这才发现老爷他们已…………已暴死在床上…
  …
  ……“说着,他面色黯然地低下头去。
  众人听得已入神,没有一个出声。
  忽然,那师爷又冷哼了一声,道:“哼,谁又看到了当时的情景,你说的谁又能相信呢?”
  那家了道:“可是…………可是这确实是实话呀。”
  师爷把袍袖一摆,面如寒冰,道:“来人,先把他绑将起来。”
  那家了拼命地向后倒退,口中不住地道:“不,不,这不关我的事,这不关我的事,为什么要绑我?”
  师爷冷冷地道:‘不管关不关你的事,总之你是逃不了关系的。“已有四个人走上前来,将刁;家丁的双臂捉住,不管这家丁如何挣儿但他终究只有两只手,又怎能敌得过八只手,瞬间,他便被五花大绑起来。
  无情躺在梁上,见此情景不禁暗暗摇头,心想这帮人真是太过糊涂。
  那家丁虽然长得身体强壮,但无情一眼看出他不会丝毫武功,像他这样的人应付和他一般的普通人还差不多,又怎能将他的主人一剑刺死?而那一剑又是如此的凌厉,凶狠,恶毒。
  而以任天狂的武功,另!说对付一个家丁,就是对付所有的仆人,根本就是轻描淡写之事,又怎会被一个家丁所害?
  想到这,他又摇了摇头。
  忽然,无情想到了一件事,看这情形,再听了那家丁的描述,可想而知这血案定是刚刚发生的。
  也就是说,当无情一路跟踪翁白头,到了这任家大门口时,这件事还未发生,可也就是一眨眼的功夫,便出了两条人命。
  二脑中闪过一丝念头,杀人之人必定还未走远!“他在梁上向屋外张望,猛然间发现一个人影,一个极为熟悉的人影。
  翁白头!
  难道是翁白头?
  无情一怔,难道那个突然不见踪影的翁白头竟会躲在这里?
  他在这里做什么?
  无情看到那条人影,忽然想起了一件事,他身负的使命,他并不是捕快,并不是来此断案的,不对吗?
  无情盯着屋外的那个人影,他的目光随着这人影不住地移动着。
  那人影行动的速度很快,摹然间便又要消失在无情的视线之中。
  无情有些急了,刚才他因为功力不及翁白头,让他跑了,这一次他无论如何也不能再一次将翁白头放过了。
  可是现在他该怎么力、呢?他:尚在梁上,只要一露面追出去,就会被屋内的众人发现,那些人见了他必然会大嚷,只要一叫嚷,便会使翁白头警觉。
  无情知道,若是自己面对面与翁白头交手,未必会是他的对手,可是如果能从旁偷袭。刃降果便会不同了。
  无情并不是个君子,但他也不是小人,他本是个杀手,杀手是不需要顾忌什么江湖道义的,只要能完成他的使命,不论用什么方法都无所谓。
  可是现在该怎样出去而又不引起屋内的人注意呢?
  唯一的力、法,就是让屋一片黑暗,屋内黑暗就必然要使屋内的灯烛全部熄灭,若是在平时,这自然不会成什么问题,只需几块石子便可解决问题。
  可是今日却不同了,他人在梁上,又到哪里去找石子呢?
  无情在梁上急成一团,无意中,他碰到怀中一硬硬之物他的眼睛陡然一亮。
  无情将手伸入怀中,掏出了十几枚铜钱,他笑了,看着铜钱笑了。
  忽然,他收敛起笑容,随手一撒,手上的铜钱已射了出去,悄然无声地射向四面八方。
  刹那问,屋内的灯一齐灭了,就在这灭的一刹时,无情已从口掠了出去。
  屋内的众人一齐惊呼:“怎么了,怎么了?
  谁会想到灯烛会突然熄了,怎会熄灭的呢?
  难道………难道是风吹的?
  不,不会,刚才根本就没有风,根本连一丝丝的微风也没有,就算是有风,些灯烛也不会一齐熄灭呀。
  难道是鬼使神差?
  众人不约而同地想到这一点,他们藉着屋内的珠光宝气,心惊胆颤地对望了一眼,忽地。‘啊’了一声,争先恐后地向屋外跑去。
  可怜那扇并不大的门,被众人挤向摇摇欲坠。
  一时之间,屋里只剩下了三个人。
  当然,这其中有两个死人。
  任天狂和他的情人。
  而另一个,便是那个家丁,那第一个发现任天狂他们被害的家丁。
  难道他不害怕?其实他也并不是不害怕,他的身体在不住地颤抖,他的裤于已经湿了,至于怎么湿的,相信不用说出来,别人也会知道。
  这家丁的目光中冒着恐惧的目光,他害怕,极端的害怕,谁又想在一个被珠光宝气照得忽明忽暗的屋子里陪着两个怒瞪着双眼,不知如何被杀的死人了。
  家丁的身子抖成一团,也缩成一团,他想喊救命,可是极度的恐惧让他发不出一点声音来。
  那他为何不跑呢?他想跑,却怎么也跑不起来,他的全身已被粗粗的绳索层层绑住,他怎么跑呢?
  没办法,他只得紧闭起双眼,想逃避眼前的一切。
  就这样,也不知多久,忽然,他感觉有人轻轻拍了拍他的肩。
  他一惊,微微睁开双眼,只见一黑衣人站在他的面前。
  这人是谁?为什么他进来时自己竟没有一点感觉?
  突然,一个念头直袭入他的脑中,鬼,一定是鬼!
  这家了大叫起来,他实在是忍不住了:“救命呀,有鬼呀!他的声音凄厉之极,划破了这静寂的长夜。
  本来他若是不叫,或许还会有人进来,他这一叫,屋外的人吓得又向后倒退了数步,不敢向前进了。
  家了拼命地叫着,拼命地摇动着脑袋四处张望,想找一个能救他的人,可是不管他怎么叫,怎么看,却没有见到一个人影。
  也不知叫了多久,他的嗓子嘶哑了,才停住了叫声,他开始安静下来,也许他已意识到不管自己如何叫喊都是没有用的。
  他抬起跟,直视着站在对面的那个人,他突然想到那个人从他开始叫喊到停止一直都没有动一下。
  难道………难道他真的是鬼?他一想到这,一颗心又“扑一一一扑”地跳了起来。
  当他正视面对的那个人时,他才真正地看到了那人的长相。
  这是一个很英俊的青年男子,他的皮肤很白,一双眼睛炯炯有神,不时向外透着机敏之意,可是,机敏之中,却又有着一种寒意,使人觉得这个人永远如冬天一样那么冷峻,让人不敢接近。
  家丁看了他半晌,刚想说话,没想到那人已抢先开口了:“你喊完了吗?”
  家丁呐呐地看着他,不知所措,不知道该回答什么。
  半晌,他才颤巍巍地道:“你………你究竟是不是人?”
  那人微微一笑,淡淡地道:“你看我像鬼?”
  家丁心中害怕,不知是该点头还是摇头,仍然憎憎然不知所措。
  那人看着他,似乎在等着他园答。
  家丁有些挨不过去,这才小心地问道:“你是什么人?怎么进来的?”
  那人并没有回答他的问话,只是轻轻地道:“你们这里是不是发生了血案?”
  家了一愣,道:怎么“
  那人淡淡地道:“我叫欧阳能。”
  家丁听到这名字,又是一怔:“欧阳能…………”他嘴里念着这个名字,只觉一阵阵熟悉,好象在哪里听说过。
  忽然,他眼睛一亮,“啊”了一声,道:“你就是京城中的著名捕快欧阳能?”
  那人点了点头,同时他又看了看家丁,问道:“你为什么会这样?”
  家丁仍沉浸在兴奋之中,他依;日不相信地问道:‘真的吗,你真是的是欧阳能大爷?“
  欧阳能又微微一笑,道:“怎么,你不信吗?”
  家丁听着他那语声,不觉眼睛有些湿了,他忽然大叫道:“欧阳大爷,你可要为我做主呀!”
  欧阳能微微皱了皱眉,他手一挥,只见白光一闪,家丁只觉一股寒气向自己袭来。
  他大惊失色,想叫却叫不出来,他以为欧阳能要加害于他,他知道自己这一次肯定是在劫难逃了,既然左右都是死,又何必再害怕什么呢?
  一想到这,他反而但然了。
  第十一章神捕办案有来头人除了死,还有什么好害怕的呢?
  就在他想的时候,他已感到了剑尖的寒意。
  忽然,他只觉自己的身体轻松起来,他不禁奇怪,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难道死就是这种感觉?
  家丁有些不相信了,他低下了头审视自己的全身,惊奇地发自己身上紧绑的绳子已变成了十几节。
  他这才明白,原来那欧阳能并不是要害自己、不觉长长地松了口气。
  欧阳能一脸肃然的样子、他看了看家了,道:“你最好把这件事的来龙去脉都仔仔细细他说出来。”
  家了点了点头,于是他便将这事的前前后后一点不漏地详细地道来,这件事有关他的生命,他又怎能稍有懈怠?
  欧阳能听完他一番描述,双眉紧皱,不发一言。
  忽然,他抬起头,对外道:
2006…10…7 13:16 天幻
第十一章 神捕办案有来头

 

  人除了死,还有什么好害怕的呢?
  就在他想的时候,他已感到了剑尖的寒意。
  忽然,他只觉自己的身体轻松起来,他不禁奇怪,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难道死就是这种感觉?
  家丁有些不相信了,他低下了头审视自己的全身,惊奇地发自己身上紧绑的绳子已变成了十几节。
  他这才明白,原来那欧阳能并不是要害自己、不觉长长地松了口气。
  欧阳能一脸肃然的样子、他看了看家了,道:“你最好把这件事的来龙去脉都仔仔细细他说出来。”
  家了点了点头,于是他便将这事的前前后后一点不漏地详细地道来,这件事有关他的生命,他又怎能稍有懈怠?
  欧阳能听完他一番描述,双眉紧皱,不发一言。
  忽然,他抬起头,对外道:“来人,把屋内蜡烛燃起。”
  话音刚落,就见几个穿着差役模样的人走了进来,他们举着火把将内的蜡烛一一地点亮。
  这屋内的蜡烛甚多,但这些差役却也不少,片刻之间,屋内便被烛光照得如同白昼一般。
  欧阳能没有去审视床上的两具尸体,只是回过身,问那家丁道:“你说这屋内的蜡烛是一齐熄灭的?”
  那家丁的脸上掠过一阵恐惧,点了点头,道:“不错,正是这样。”
  欧阳能返身向一根蜡烛走去,到了蜡烛边,他俯下身子向周围审视。
  忽然,他“咦”了一声,蹲下身去,当他站起身来的时候,手上似乎握了什么东西。
  欧阳能在烛光下摊开手掌,他的手掌上躺握着一枚铜钱。
  他又俯身向四周查视,几乎每一根蜡烛的附近地上都有一个铜钱,欧阳能将这些铜一一捡起,放在手中仔细查看。
  铜钱,并没有什么异样,只是普普通通的铜钱。
  欧阳能看着这些铜钱发愣,说实话,他实在有些吃惊。
  这屋里的蜡烛并不少,最起码也有二三十根,这二三十根蜡烛分布在这屋子的四周,这屋子很大,蜡烛又细又小,能用一枚铜钱打灭一根蜡烛而丝毫不损坏蜡烛的一丝一毫,已是很不容易。
  何况,将这二三十根蜡烛一齐打灭,而这些蜡烛都是完好无损,丝毫不见有蜡烛被击全以或是损坏,这手功夫恐怕不是一朝一夕可以练就的,也不是一般人可以练就的。
  欧阳能望望屋里四周的蜡烛,又望了手中的铜钱,不觉出起神来。
  众家人见里的蜡烛熄而复明,惴惴不安地向屋子走近,可是走到门口,却怎么也不敢再向前迈上一步了。
  欧阳能抬起头,轻声道:“你们在外面干什么?进来!”
  他的语气甚为严厉,像是在给别人下达什么命令。
  屋外的众人一愣,他们都在想,这是在和谁说话?他们向旁看了看,不见有其他人,难道屋内的人在和他们说话?
  想到这里,众家丁的心中暗自颤粟,屋内的人竟有这么大的本事,他们的行动一直都是小心翼翼,怎会被发觉呢?
  其实,他们咽;里知道,听觉敏锐对一个练武之人是必备之事,他们这么多人一齐走,虽是极为小心,却仍会发出一些声音,虽然声音极其细微,却很容易发觉。
  众家丁听到欧阳能的话,一个个惊异不已,不知该如何是好,站在原地一动不也不敢动了。
  欧阳能侧脸对他身边的差役道:“叫他们进来。”
  差身微微地向欧阳能躬了躬身子,走出了屋去。
  屋外的众人仍然一动也不敢动。
  差役走到屋外,淡淡地道:“你们进来吧。”
  众人一愣,但却觉得身不由己,脚下步子已不觉在迈动,跟随着差役缓缓地走进了屋子。
  屋里,欧阳能正站着,站在屋子的中间,家人进来之后,他连看也没有看他们一眼。
  那管事的东张西望了一番,觉得此时自己应该站出来,他挺起了依旧在发抖的胸膛,慢慢地走了出来,道:“你………你是干什么的?你怎么跑进来的?”
  正说着,他忽然一眼瞥见站在一边的那个家丁,又看了看已经被割成十六。八段的绳子,拍了拍脑袋,恍然大悟道:“哦,我明白了,原来………原来你们是一伙的/他一边说一边用手指着欧阳能。
  欧阳能仍然背对着他们一动不动,但可以看出这管事的所说的每一句,他都在认真听着。
  那管事的看了看那家了,又看了看欧阳能,忽然冲了过去,想抓住欧阳能的衣襟,边冲边道:“走;我们去见官!”
  不过,还未等他冲到欧阳能的面前,己有官差将腿伸将过来,只是轻轻一勾,那管事的便:噗“的一声,跌倒在地。
  显然,这一跤摔得不轻,他还想爬起来继续向前冲,一个差人已走过去,将他的胳膊向后扭住。
  管事的心中极为恐慌,但口中却在叫道:“你们………
  你们想干什么?想谋财害命吗?你们……你们的眼中还有王法吗?“差人冷笑道:“小子,睁大你的狗眼看看,我们是什么人?”
  管事的一愣,这才抬起头,仔细一看不觉大吃一惊,方才由于慌乱,他竟没有注意来人的打扮。
  此刻一看,来人竟然都是一付官差模样的打扮,不觉心中一惊,与此同时,一颗怦怦乱跳的心也平静了许多。
  他不再挣扎。反扭住他手的差人也放开了手。
  管事的倒退了一步,他仍有些半信半疑。
  于是,他迟疑地问道:“你………你究竟是谁?”
  欧阳能摇了摇头,转过脸来,刚要说话,他身边的差人已抢先一步道:“他老人家你都不认识?”
  差人斜着眼睛看着他,脸上满是瞧不起的神色。
  管事的茫然地望着差人,等着他再往下说,差人继续道:“他便是城里闻名逻尔的捕头欧阳能!”
  管事的一听,不禁又倒退了两步,愣了半晌,他才结结巴巴地问道:“真的,他真的便是那神捕欧阳能?…
  欧阳能苦笑着摇了摇头道:“如假包换。”
  管事的奇道:“你不是在京城吗?怎么…………怎么会在这里?”
  旁边的差人又插口道:“最近这里接连发生几起命案,欧阳大人被委派查清这些案情,没想到昨天刚到此地,便发生这样的案子,于是,欧阳大人便连夜赶来,哪知这还被你们当作了鬼。”
  管事的低下了头,双手紧握,有些不知所措,片刻,他又抬起了头道:“事情是这样的………”
  他想为自己的举动做出解释,欧阳能将手一摆,打断了他的话入淡淡地道:
  “事情的经过我已大致了解了。…
  管事抬眼望了望那个家丁,不安地指着他道:“可是…………”
  欧阳能问道:“可是什么?为何欲言又止呢?”
  管事的放大了胆子道:“大人为何要将他身上的绳索砍断?”
  欧阳能微微一笑,道:“为何要绑他,难道你认为他就是杀人的凶手?”
  管事的解释道:“就算他不是凶手,最起码也是一个帮凶,老爷死前他为何连一点声音都没听到,这根本就不可能。”
  欧阳能皱眉问道:“为什么不可能?”
  管事的道:“试想,我们老爷的武功是何等的高强,平时,别人想靠近他都不太容易,又怎会被杀死了呢?而且是一声不响的被人杀了呢?”
  欧阳能点了点头,觉得他这些话的确有些道理,他看着管事的,问道:“那你又是怎样认为的呢?”
  管事的听出欧阳能对他的话赞同,不觉有些得意,脸上眉飞色舞起来,道:
  “我认为这里面必然有内好,他们里应外合,才会有这样的结果。”
  欧阳能转过身:向那张大床走去,管事的看着欧阳能,不知他是否听到了自己的,是否同意自己的话。
  床上,躺着两具尸体,一具是任天狂,另一个自然是他的情人,他们的身用被子盖着,虽然如此,但围观看还是可以看出他们是赤裸着身子的。
  这两人死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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