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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郎-黑月亮-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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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开始骂唐小姐和小红:“你的两个老婆很不好,我劝你还是不要娶她们的好。这种女人,呸!”

  小戏子点上蜡烛,走过去将洞门关好,大门拴上,才又坐回床上,呆呆地低头想心事。

  “我在跟你说话,听见没有,聋啦?”郭镰的无名火又冒上来了。

  小戏子抬头看看他,没说话,显得好委屈。

  “又怎么了你?”郭镰气不打一处来:“自打老子从戏班子里收留了你,你小子就没一天让我顺过心。”

  小戏子扁扁嘴,无声地哭了起来。

  “哭哭哭,就晓得哭!”郭镰气得乱转:“除了哭,你还会干什么?”

  小戏子的哭声更大了,越哭越伤心。

  既然发脾气骂人不解决问题,郭镰只好走过去劝:“好了好了,算我说话放屁行了吧?别哭了,男子汉大丈夫的,动不动就哭,也不是件光彩的事,对不对?你都已经十七了,已经是大人了,别再孩子气……”

  劝了好一会儿,小戏子才硬咽着点点头:

  “我不哭了。”

  “不哭了就好,不哭了就好。”郭镰大喜,拍拍他肩膀:

  “睡觉,睡觉。谁晓得明天还有什么鬼事情。”

  郭镰倒在床上,不知怎的,就是睡不着。

  洞里黑乎乎的,春月的辉光泻不进来。青蛙在稻田里起劲地叫着,吵得人心烦

  他实在想不通,黑月亮为什么会突然走了。走了就走了吧,还点点头,点得人莫名其妙的。

  难道黑月亮跟自己有点什么关系?

  那边床上,小戏子好像也没睡着。想想也是,谁经历了白天的事,晚上也会睡不着的。

  他听见小戏子坐起身,好像是在脱衣服,不由得奇怪:

  “戏子,你今天可真怪。一年多没见你脱衣睡觉,今天怎么变性儿了?”

  小戏子的床响了一下,大约是他抖了一下,脱衣服的声音也停止了。

  “你管不着。”

  “好好好,管不着,管不着。”郭镰自己找台阶下:“算我多嘴。不过,春夜还是很冷的,小心凉着了,那可不是当玩的,把被子盖上。”

  他实在是怕小戏子哭,越来越怕,也不知道为什么。

  十八岁的郭镰,还只是个愣头青、傻小子啊!

  郭镰正迷迷糊糊睡着,身边突然多了一个人,一下吓醒了:“谁?”

  小戏子颤抖的声音就在耳边,似乎还带着香气:“我……”

  郭镰松了口气,将捏紧的拳头松开,不满地嘟嚷着:“干什么呀你?”

  小戏子哆嗦得更厉害了:

  “我……怕……”

  “怕,怕什么?”郭镰生气了:“大男人怕一个人睡觉,真有你的。”

  小戏子含糊不清地唔了一声,身子已然贴了过来。

  郭镰的胳膊和腿碰到小戏子的肌肤,只觉又凉又软又滑,不由吓了一跳。

  “你脱光了来干什么?犯什么毛病?”

  两手一推,正推在了两堆软软颤颤、凉凉滑滑的肉上,不由惊得一缩手,大叫起来:

  “你——你--”

  小戏子已然蛇一般缠了上来,两条胳膊已抱住了他的脖子,温凉可爱的身子扭进了他怀里。

  “你、你什么?傻小子,有福不知道享!”

  郭镰脑中嗡地一声响,仿佛天也塌了,地也陷了,自己也要死了。

  “你真……真是女的?”

  小戏子轻轻咬了他一口,正咬在嘴唇上,呜咽道:“傻哥哥,烂镰刀……”

  郭镰急得直挣:“放开老子,老子……这……简直……实在……咳!”

  这简直太不可思议了

  小戏子竟然真的是个女人!

  他竟然糊里糊涂地跟一个女孩子住了一年,还不知道真相。

  这实在是太“他妈的”了,丢人丢到家了。

  小戏子已经累得上气不接下气了,一面要哭,一面要抱紧他,一面还要亲他咬他。

  郭镰傻了好一会儿,才叹了口气:“他妈的,你怎么不早说?”

  “现在……不都……已经……不都……呜呜呜……”

  小戏子已是语不成声了。

  郭镰又骂自己:“我真傻,有福不知道享。”

  可郭镰还是没有动,没有去“享福”。

  他还是在骂人,骂小戏子也骂自己。

  实际上他不是不想动,而是不敢动。

  喜欢给嘴过年的人,往往胆子并不大,不敢给手过年。

  小戏子急了:“你还不……呜呜……你还气我……还气我……呜呜……气死我。”

  她突然放声大哭起来,眼泪淋湿了郭镰的脸。

  郭镰这时好像才真的回过神来了,一把抱着她的柔腰坐了起来:“你真的是女的?我要验明正身。”

  郭镰的手有些迟疑地抚上小戏子的胸脯。

  小戏子发出了低低的呻吟,好象喘不过气来。

  她的两手一直勾着他的脖颈,揪着他的头发,好像生怕他突然跑了似的。

  小戏子有气无力地哭道:“我……是不是……女人?是不是……你说……是不是……”

  郭镰困难的咽了几口唾沫,叹了口气:

  “好……好像是……”

  小戏子一下子扑了过来,又抓又挠又蹬又咬:

  “就是就是就是就是……你敢不要我,你敢不要我……”

  郭镰有些兴奋,有些害怕,还有些不太相信。

  不管怎么说,先享了福再讲。

  有福不知道享的人,当然是笨蛋!

  小戏子还在哭,不过这次哭得很轻,很温柔。

  象春夜的风那么轻。

  象小猫的爪子那么温柔。

  “你欺负人家……呜呜……你欺负人家嘛……我不来……

  我不来嘛……”

  这与其说是在哭,倒不如说是在哼唱着一首歌。

  只可惜,郭镰是个不懂音乐的人。

  他自顾拥吻着小戏子,怪声怪气地笑着:

  “是你欺负我。”

  “不许胡说,不许!”小戏子羞极了:“明明是你欺负我。”

  “你先脱衣裳!”郭镰提醒她。

  “你先!”

  “你先跑来抱人家的,不知道臊!”

  “你先!”

  “你先……”

  “你先你先你先……”

  小戏子一口气喊了许多“你先”,却也知道的确不是“你先”,恼羞成怒,骂道:“得了便宜卖乖,瞧我不打你个烂镰刀!”

  洞里一片翻腾扭动之声,惊天动地的。

  想来两人又已打上那种泼皮无赖式的架了。

  不过,今夜里的战斗肯定跟以前大不一样,不仅目的不一样、结果也不一样。

  不是么? 
 



  
第十二章 阴云里

 
  “你用什么把黑月亮吓跑的?”

  直到第二天上午,小戏子才问了这个至关重要的问题。

  郭镰得意地从门后边找出那把烂镰刀,威风凛凛地凌空虚劈几下:

  “就这个!”

  小戏子的脸有些发白了:“镰刀是不是很像……黑月亮?”

  郭镰一呆,看看锈得发黑的镰刀,不由失笑:“你的眼光很难,是很像。”

  “他是看见镰刀才走的,”小戏子有些恍然:“我好像有些明白了。”

  郭镰道:“你是不是猜他跟老子可能有关系?”

  小戏子点点头:“不错。他有可能不杀使镰刀一类兵器的人。”

  “狗屁!”郭镰火了:“这把镰刀是我在田里现检的,当时我只想找个铁家伙使使。话又说回来,他杀得了老子吗?”

  小戏子还是追问:“你跟你师父学过用镰刀一类的功夫吗?”

  郭镰摸摸头,苦笑:“你不提我还忘了,还真学过,昨天用的就是,名字叫‘卷地’什么的。”

  他摆了几个招式给小戏子看:“就这些。”

  小戏子突然又泫然欲泣了,走过去,偎在他怀里,全身都在微微颤抖:“他……会不会……再来?”

  郭镰不知不觉间,万种柔情顿生,连昨夜一宵风流之时,似乎也没有此时的柔情多。

  他用一种自己也不太熟悉的温厚的声音说:

  “不要怕,我会保护你的。”

  难道是一宵春光,使他一下变得成熟了?

  小戏子动情地亲吻他,缠绵得像一朵娇弱无力的海棠。

  “咱俩得先想好对付黑月亮的办法。”郭镰提醒小戏子:

  “你说好不好?”

  小戏子不理他,眼睛迷迷蒙蒙的,脸上红扑扑的,身子也有些站不稳的样子,直往床上倒。

  郭镰叹了气:

  “现在不是老子享福,是……唔……福……唔……享……

  老子……”

  洞外又有人找郭镰,喊得山响。

  两人吓得连忙分开,起身穿衣,一面穿一面低声骂外面的人来的不是时候。

  郭镰没好气地叫道:“喊什么喊什么?老实呆会儿,老子穿上裤子再出去见你。”

  小戏子拧了他一把,嗔道:“乱说什么!”

  郭镰瞪眼:“老子找了个好老婆,就该馋馋他们,气气他们,让他们干瞪眼没办法。”

  小戏子只好苦笑。碰上郭镰这么个“混蛋”,她是一点办法也没有。

  找郭镰的人,郭镰根本不认识。那是个有些恶相的中年人,面上一股泼皮无赖劲儿,和郭镰相仿佛。

  小戏子却惊呼一声:

  “爹!”

  “爹?”郭镰一怔,看看秀媚明艳的小戏子,又看看泼皮无赖似的中年人,摇头苦笑:“我不信。”

  小戏子忙在他腰眼上捅了一下,低声道:“快叫爹,否则有你好果子吃的。”自己一下跳了过去,拍手娇笑道:“爹,您老人家怎么下山来了?”

  那人气呼呼地给了她一个耳光,骂道:“臭丫头,一跑两年,死到这里来了,你还叫我干什么?”

  郭镰怒吼道:“不准打她。”

  那人一呆:“老子管我闺女,碍你狗日的什么事?”

  郭镰暴跳如雷:“她是我老婆,我凭什么不能管!”

  那人又是一愣,看看小戏子,又看着郭镰,满面狐疑。

  小戏子已满面晕红:“爹,他……他欺负我……”

  郭镰火更大了:“明明是你先脱衣裳!”

  小戏子羞极气极,碰上这么个泼皮丈夫,加上这么个泼皮老子,她实在是没脾气。

  那人怒道:“臭丫头,明明是你先脱衣裳,还诬陷别人。”

  又转向郭镰,喜笑颜开地直拍他肩膀:“我早看出来你很好,像我女婿,很对老子的胃口。”

  小戏子忙朝郭镰使眼色打手势,让他赶紧跪下叫“爹”。

  郭镰再傻再二百五,这时也知道该怎么做了。

  一声“爹”叫出口,把那人喜得心花怒放:“好,好,叫得好,听得受用。走走走,喝酒去,喝酒去!”

  酒楼上。

  胡木子的舌头都已大了,还在吹牛。“镰刀啊,你说的那个……黑月亮……有什……什么了不起,哼哼,要撞……撞到我手……手上,保险三……三招不用,就能抓……抓……抓住他,你信……信不信?”

  郭镰和小戏子相视而笑,就是不回答。

  胡木子不高兴了,瞪着血红的眼珠子道:“你们不……相……相信?”

  郭镰苦笑:“对的,老子不相信。”

  胡木子跳了起来,一拍桌子,吼道:“放……放……放屁!”

  随着这一声大喝,酒楼上的众酒客中,有一个突然倒了下去。众酒客轰然而散。

  郭镰看见自己面前桌上的一根筷子已经没有了。

  借物传力,本来就不是很容易,而要做到杯盘不动,偏偏某一根筷子飞出伤人,就简直令人难以相信了。

  小戏子已经跑到耶人身边,拍开了他的穴道,突然又一声惊呼,倒飞回来,躲到了郭镰身后:

  “他……他是……”

  那人转过身,赫然正是“蝴蝶”潘枝。

  潘枝在苦笑,已全然没有了往日的风采:

  “两位,别来无恙?”

  郭镰抱拳:“还好,还好。我来给各位介绍一下——这位是大名鼎鼎、誉满江湖的采花名贼‘蝴蝶’潘枝。这位是我老婆胡姗,古月胡,姗姗来迟的姗。这位呢,是我老丈人。”

  潘枝忙向小戏子拱手:“郭夫人,前次冒犯芳驾,多有得罪,尚乞海涵。”

  小戏子还没说什么,胡木子先急了:“什么?你冒犯过我女儿?”

  潘枝连忙赔笑:“令爱机警无比,武功卓绝,潘某只是有心,根本无法得手。”

  胡木子的气马上就消了。只要潘枝没”冒犯”过小戏子,胡木子就不想把他怎么样。

  潘枝又朝胡木子深施一礼:“这位想必就是胡不喜老前辈的公子胡木子先生了。”

  胡木子酒意已去,得意地跷着二郎腿,点着头打哈哈。

  “难得呀,难得你还认得老子!现在这个……咹,江湖上,尽是些什么呢?咹?尽是些狗皮倒灶的家伙。真正像老子这么……咹……出色的英雄人物,实在是太少太少啦!这个,这个,咹,老子实在是看不过去了,才下山来走动走动。”

  郭镰沮丧地发现,自己要达到胡木子义正辞严地吹牛的水平,只怕还得再学二十年。

  潘枝却听得恭恭敬敬的,不住点头,待胡木子吹完,才恭声道:“武林中的后进末学们,得睹胡先生天颜,得聆胡先生教诲,实在是三生有幸啊!”

  胡木子鼻孔里出的气更粗了,哈哈声更宏亮了:“小潘啦,有些话呢,还是,啊,不要说得太露了。什么天颜啦,教诲啦,那都是些……哈哈……咹,你听明白没有?”

  潘枝连连点头。“铭记在心。铭记在心。胡老前辈一向可好?晚辈一直想上山拜访,可惜总未得便。”

  潘枝大拍马屁,大套近乎,颇有喧宾夺主之嫌。可没想到,这下拍到马蹄子上去了。

  胡木子的二郎腿一下就放下来了:

  “什么!你想到老子山里采花?”

  潘枝两手连摇:“晚辈哪里敢,哪里敢!”

  小戏子突然叫道:“姓潘的,你到底是死的还是活的?”

  “这话问得有意思。”潘枝苦笑:“到目前为止,好像我还没听说过死人能在大白天到这里跟活人聊天。”

  “被黑月亮杀死的人很像你,”郭镰也瞪起了眼睛:“你们是什么关系?”

  潘枝黯然,半晌才沉声道:“那是我的孪生兄弟,潘花。”

  胡木子哈哈大笑:“潘花死了?死得好,死得好,他早就该死了!”

  好像他知道潘枝有个弟弟叫潘花,而且也知道潘枝和潘花都是万死不赦的人。

  “蝴蝶三枝花,”潘枝眼中似已有泪光闪动:“已经只剩下我一个人了。”

  “三枝花?”郭镰惊讶:“怎会是三枝花?”

  “他还有个弟弟,叫潘三儿,后来不知怎的,摇身一变,变成了长安公子沈飞花。”

  楼梯口突然有人冷冷回答了郭镰的问题。

  潘枝面色大变,一闪身冲出窗户,逃之夭夭。

  郭镰已经转向来人:

  “黑月亮?”

  来人正是一身漆黑的黑月亮。

  这么个满身杀气、引人注目的杀手,竟然没人晓得他是怎么进来的,连胡木子都没看清楚。

  “你就是黑月亮?”胡木子吃惊地瞪着他,又问了一句:

  “黑月亮就是你?”

  “不错。”黑月亮冷冷道:“胡大侠别来无恙?”

  胡木子笑得已有些尴尬:“嘿嘿,还好,还好……”

  郭镰怔住:“你们认识?”

  “老相识,嘿嘿,老相识……”

  胡木子笑得干干的,瘪瘪的,突然一把抓住了小戏子的手。

  小戏子一声惊呼,已被胡木子拖出了窗户。

  胡木子的声音远远传了过来:

  “薛冰心,老子打不过你,算你小子狠。那个郭镰是我女婿,你不能欺负他……”

  小戏子也在尖叫:”爹,放开我……烂镰刀,快来救我呀……”

  郭镰一头雾水,不知道胡木子是犯了什么病,自己临阵脱逃不说,还把小戏子带走了。

  他转过头,看着黑月亮。

  薛冰心?

  薛冰心是黑月亮的真名字?

  “我的名字叫薛冰心,冰冻的冰,心脏的心。”

  黑月亮在方才胡木子坐的座位上坐下,端起酒杯,喝了起来。

  “你叫什么,跟我有屁的关系!”

  郭镰转身想走,他要去追小戏子。

  “你坐下。”

  黑月亮用筷子点点他,声音很平静,不像有恶意的样子。

  郭镰急了:“我要去追我老婆,没工夫!”

  黑月亮居然微微笑了一下,但马上就板起了脸。

  “你的老婆不会丢的。我认识胡木子,三年前我们在西湖边打过一架,打了一夜,他输了一招。”

  郭镰瞪眼:“你跟我说这些干什么?”

  黑月亮冷冷道:“我告诉你这些,就是说,我知道胡木子的家,如果他胆敢赖婚的话,我可以领你去找他。现在你坐下。”

  郭镰气得咬牙切齿,但又想,好汉不吃眼前亏,只好坐下了。

  坐是坐下了,口气还是很硬:“干什么?”

  黑月亮又微微笑了一下。

  郭镰发现,那双眼睛在微笑的时候,居然十分动人。

  “我给你讲一个故事,好让你清醒清醒。” 
 



  
第十三章 多年前

 
  多年前,江南有一户姓潘的人家,家里很穷,常常吃了上顿没下顿。但潘家的主人潘傲骨,却是一位文才武功两卓然的人,虽然潦倒,却从不肯去做任何不符合圣贤之道的事情,而且对他的三个儿子管教极严。

  潘傲骨从未在江湖上抛头露面,很少有人知道他会武功。他只是在村中设一蒙馆,教些蒙童糊口。

  三个儿子渐渐都长大了,都继承了父母的相貌,生得英俊漂亮。左邻右舍的大人孩子们都很喜爱他们,而他们看起来也都很懂礼貌,待人接物颇有乃父之风。

  潘傲骨自己不愿闯江湖,却希望自己的儿子能出人头地。

  每个儿子满十六岁后,每年便可在外闯荡一段时间。渐渐地,这三个儿子在江湖上闯出了一点名头,被合称为“潘家三枝花”,因为老大的名字叫潘枝,孪生兄弟老二叫潘花,另一个最小的叫潘朵,因行三,又称潘三儿。

  他们虽然年纪轻轻,但由于仪表堂堂,谈吐风雅,而且武功都有相当造诣,因此当时南武林中对他们的评价是相当不错的。

  那年冬天,潘傲骨突然暴死街头。没有人知道他是怎么死的,连他的三个儿子也只能猜测可能是死于某种邪毒的阴功。

  潘傲骨在江湖上寂寂无名,潘家兄弟又是刚出道未久,故而潘傲骨之死没有引起什么风波,只是潘家三兄弟从此流落江湖。

  他们一心一意想为父亲报仇,可又根本不知道凶手是谁,连潘傲骨的死因都不清楚,又如何查找凶手呢?即便知道了凶手是谁,人海茫茫,又到哪里去找呢?

  在一次奇怪的战斗中,他们被打散了。伏击他们的都是些蒙面大汉,武功极高,但并没有杀死他们,只是把他们抓了起来,送往一个地方。结果在途中,潘枝和潘花用牙咬开了绳索,两人合力掩护潘三儿逃了出去。但奇怪的是,蒙面人并没有因此让潘氏兄弟吃太多的苦头,只是加点了他们的大穴,以防脱逃。

  潘三儿化装成乞丐,夜行昼伏,逃过长江,流落到长安一带。迫于生计,不得不开始于一些鸡鸣狗盗的事。不久之后,他终于又可以恢复原来的风流佳公子形象了。

  一个很偶然的情况下,他发现了一件很有趣的事情。

  那就是,名动天下的长安公子沈飞花,居然和自己长得非常相像。他看见长安公子,就简直是像在照镜子一般。

  他想尽一切办法要和沈飞花接近。终于有一次沈飞花在长安城郊踏青时,发现了花树下冲自己微笑的潘三儿,惊于两人的酷似,立刻相邀而叙,谈不数句,好感顿生,着意结纳起来。潘三几本有此心,求之不得,因此一拍即合。

  从此沈飞花将潘三儿请到自己家中,同吃同住,宛如亲生兄弟。

  也难怪沈飞花要这样做,他们两人实在是太相像了。不仅面目酷似,连身材、神韵、声音也都酷似。甚至连沈府里从小侍候沈飞花的婢女们也分辨不清谁是谁。

  沈飞花很同情潘三儿的不幸遭遇,答应尽力帮他找出杀父的仇人。同时,有一些官场上人情上的应酬,沈飞花不想去的,就让潘三儿假冒他去。他事先先告诉潘三儿酒席上要打交道的人的详细情况,因此一直也没人能认出来这人不是沈飞花。

  这件事情很隐秘,除了沈府的人,谁也不知道。因为长安公子的名气太大,若是让人知道了他用替身应酬他们,实在是有损形象。继而“潘三儿”这个人也就正式地消失了。

  潘枝和潘花被带到某一处地方,那是一个神秘组织的巢穴。这个组织叫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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