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盅惑战-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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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真该被拖出去揍死。”他咬牙切齿。

  “到时候,你不要为我挡刀挡枪的就好了。”我忍不住逗弄他,“嘿,手不是不是要断了?”

  他挑了挑眉:“快残废了,干不了警察,你养我。”

  我手撑着地沿着墙爬起来:“我们家连随行保镖都七八个的,随时冲出来替少爷我卖命,多养你一个,根本不算负担。”

  “你今天嘴巴特别坏。”他缓缓走向我,一伸手制住我的下巴,上半身贴向我的胸膛,弯起嘴角,“至少,你应该表示一下感谢。”猛地,他的唇抵住我的,舌头放肆地上下搜寻,企图吸尽周边所有的空气,一场激进的试探……

  直到两人都快窒息,他才停下来,把额头靠在我肩膀上,在我耳边低语:“你,活得不耐烦了?惹了那帮强盗,再这样下去,不出两个月,你就会彻底消失,谁都保不了你。”

  “你打算怎么救我,嗯?你不是警察吗?”我的气已经缓过来了,终于也有点儿自觉了。

  他自唾:“警察有个屁用!”

  “对,你早该承认。”我呵呵一笑。

  “你再绕我,我可收拾你了。”他把手上尚未干涸的血迹抹在我脸上。

  “行,你现在解决我,省得将来麻烦别人。”我抬手握住他的手腕,“去包扎一下,真废了,可怪不得我。”我本着救死扶伤的人道主义精神提醒一下患者。

  “不能往回走,从这墙翻过去走另一个街区。”他一声令下,我也只好耐下性子忍他,给他做了一次垫脚石。

  到医院,我们的样子一看就知道是一副遭到群殴幸免遇难的衰样,他的衣领全散,颓废不羁,我是脸上带血,浑身脏污,两个大男人狼狈又狂野地往急诊区的走廊上那么一坐,格外显眼。也许天生有魅力的缘故,感觉护士小姐们还是一个个向我抛媚眼,我好歹也抽空回了几个。

  最过瘾的莫过于看程晋一脸隐忍接受包扎的过程,那消毒水一上去可没有留情的,他当然没有哇哇乱叫,但皱着的眉头足以宣告他的不爽。他猛一抬头看我幸灾乐祸的表情,用那只完好的手对我比了比,意思是:你给我小心。

  走出医院已经是月朗星稀,天全黑了。走在清冷的大街上漫无目的,我知道暂时回不去那个窝了,程晋抽着烟,默默跟在我后面,直到他叫住我:“邵振安。”

  我停下来,兜着风转过身看着他走近:“把手伸出来。”他一把拉过我的右手,从上衣口袋取出一支笔,在我手心写下一个号码:“去找章桐,暗夜的老板,你们应该是熟的,她有办法安置你。”

  “我可不想连累女人。”我充分发挥毫气干云,大义凛然的英雄本色。

  他捶我一下:“你犯了什么事?值得他们下狠手,那伙人可不简单,看身手就知道。”

  “我的事你最好别管,那帮人你也开罪不起,我可不能让你丢饭碗。”

  “别说得这么恶心,是不是刚才还没让人揍过瘾?”他森冷的笑浮上嘴角,我的汗毛竖起来。

  情不自禁地交代了:“我让索罗帮头头的公子哥难堪了。”

  “你怎么他了?”

  “打断他一条腿。”

  “就那点儿破事值得他们满世界追你?!”在他看来,这事不算事。

  我摇头:“他们的气量要是有你程晋这么大,那黑帮早就自动灭亡,你们重案组可以提前退休。”

  他难得地没有反驳我:“呵,他们的职业是寻仇。知道这次是谁在追赶你吗?”

  “听说是一个叫林允炳的幕后黑手,索罗帮势力的二支流,做事相当不卖情面,花钱都摆不平。”

  “邵振安,我本来想你不过是个花花大少爷,想不到,你远比我想象的还要麻烦。”他推我一把,“滚吧,找章桐,告诉她实情,在这儿,她罩得住你,她跟华人帮派有接触。”

  “她凭什么帮我?”

  “凭她欠我人情。”


  “啧啧,厉害,什么人都欠你人情,这人情债加起来足够形成人脉去做直销,不出一年就发财,有半数富人都是这么起家的,你不妨试试。”再郁闷也是于事无补,索性选择放松精神。

  “你又发什么神经?”他似笑非笑地看着我。

  “我暂且不收房租,警方可要替我看好房子,不准变动室内结构,否则我可是会要求政府赔偿损失的。”

  “到底滚不滚你?”

  我边后退边笑,扯动嘴角的瘀青,有点儿痛:“你来不来?”

  “我还要回去抓大鱼。”他一脸神秘,对我挤挤眼,像只偷了腥的猫。

  “我看你不是在抓鱼,而是在摸虾(瞎)。”我笑,转身循着“暗夜”的路横穿南街而去。

  到酒吧还算顺利,虽然一身落魄,门口却没碰到人上来拦我。我的眼睛在场中巡视片刻,突然对上一双圆睁的杏眼,有点面熟,她已经朝我这边跑过来:“嘿,美男子,可想死我了!”

  我仔细一看,正是那天在我身上抹橄榄油的Amy,我适时地给了她一个颠倒众生的笑(请自动忽略脸上挂彩部分):“你记性不坏嘛。”

  “那是!时下帅哥这么少,过目难忘的帅哥更是少之又少,也难怪当初我会对你一见锺情,至今念念不忘。”她夸张地拍拍我的肩膀,我已经不只一次被她调戏,“怎么,争地盘还是争出场费?瞧把你弄得这么狼狈,哪个该下地狱的敢伤这张英俊的脸?简直是丧尽天良,十恶不赦!”她愤慨地挥了挥拳头,随即又大笑,“现在你这形象要是拖出去,不用化妆,直接可以上时尚版封面,最近模特都走这种颓废不羁派路线。”这小妞的嘴还真不是普通的厉害。

  我直接问她:“章姐呢?”

  “她在招呼人呢,你到后台等等吧,我去帮你找找她。”倒不只嘴厉害,手脚也利落,三两下就把我打发到后头。

  我本来是靠坐在化妆台上的,后来进出的演员多,个个都很“不经意”地打量我,而我的造型又实在不够生活化,所以决定及时维护完美的对外形象,自觉隐身,把自己装进更衣室。

  这个狭隘的空间──令我又回忆起上次那面热气喘的一幕。我闭上眼,刚才那个人在夜色下的挺拔剪影清晰地出现在脑子里,那势在必得的邪笑,还有他的血……我抬起手指触摸自己的脸,那血曾滴在上面,那温热的触感还很留在皮肤上,我的心不由一阵浮躁难平,有什么东西被压住似的。

  在我以为快睡着的时候,门边响起一阵争吵,我猛地睁开眼挺了挺身子,却听出其中一个正是章桐的声音。

  “我同你说过无数回要你收一收心,你却又惹出这样的麻烦!如果这次你被退学,还有哪家学校肯收你?!这已经是第几次了?”她的情绪很坏。

  “这次不是我的错。”那解释的声线很低很沉稳,对于章姐的怒火,他似乎并没有打算强辩。

  章姐安静下来,似乎也莫可奈何:“过三天,我亲自送你去洪帮给人道歉,如果你够好运,他们会看着我的面子放过你。”

  突然一股同病相怜的感觉涌上心头,耳边响起发英雄进行曲,啊,居然有人和我一样“不小心”得罪了坏人,要被逼着上门赔罪。

  我开门现身,门外两人微微一愣,都齐齐看向我。不过,也不只他们惊讶,我也惊讶,因为我看见了常威!那个校园问题生,我们还曾交过手,真是冤家路窄。

  轮到我解释原委:“嗨,我不是故意听……”

  他打断我:“你怎么在这儿?”语气并不友好,当然,没人会喜欢一个曾经比较“严厉”的老师,比如我。

  “我来这边……家访。”我热情地上前重新自我介绍,“呃,我是常威的老师,曾经是。”

  有人居然不承认我:“你少来了,我从来没有上过你的课,笑死人,老师?哼,你几乎把学校弄得天翻地覆,然后却以最快速度溜个无影无踪。”

  “安迪?!”章姐发话了,“你就是程晋在学校的帮手?这是我儿子常威。”

  “啊?”我呆了。就算我这样的高智商,都没料到他和章姐是母子,看来要求章姐收留我的请求要被驳回了。

  “你知道有人在我们学校做卧底?你怎么从来没跟我提过?”质问章姐的人不是我,而是常威。

  “程晋也不过是公事公办,我没有理由去揭穿他,那样,对他对我都没好处。”章姐在化妆镜前徘徊,对欺骗过儿子的行为有点不安,“好几个案子你本应被提审,结果因为他的缘故,把你保住没有留下案底,否则,你早就被退学了。”

  “你说,他一直帮我?为什么?”常威怪叫,急着发狠。

  不过我立即明白了这份“人情债”的份量,还真看不出那小子还能挺“人性化”地操作公务。

  “程晋是个很特别的人,一直跟帮派有联络,黑白两道他都混得很熟,有不少线人在帮他干,我也一直很欣赏他。后来得知他要去新亚当卧底,让我帮了些小忙,为了不让他暴露,我也没向你透露有这么一号人,其实他暗中帮了我不少忙,作为交换,给他提供些方便也是应该的。”

  “他是警察还是疯子?!”常威一下激动起来,“妈的,原来他一直耍着我玩儿!”

  我的心咚不知怎地一跳,一阵烦乱,那家伙和这常威之间会有什么……

  “他抓了我那么多兄弟,还有脸装好人!”常威强调程晋的罪状,愤懑地甩门出去。

  章桐有些无奈,回头对我有些歉意地笑了笑:“他年轻气盛。”难道我很老吗?我这装老的就活该要受那么多皮肉苦?唉,真是没道理!

  “安迪,你来这一趟不是单纯来叙旧的吧?”

  “我是被迫来避风头的,章姐。”我没有打算绕圈子,也没指望端出程晋这个“大人物”会扭转乾坤,“索罗帮的人出动了一伙人搜我,程晋让我来找你,说在你这儿安全。”

  “是林允炳在捣鬼吧?”

  我惊愕地盯着她,这也太神了吧,我真还什么都没说呢……

  “不用这么惊讶,老林是从我们这地头出去的,后来听说在索罗帮混出了点名堂,国内这一片地方一向归他扫荡,你一说这行事风格我就知道是他,也只有他凡事不留情做到绝。”章桐燃起一根烟,“说吧,你犯了什么事值得他这么下重手?连程晋都保不住你,他可从来没求我帮忙过,看来他是真把你当朋友。”

  我的心里很复杂,突然间我发现,我又不大清楚那个人到底是谁了,是正是邪是黑是白。长叹一声,以最快的速度给大姐头讲述了前因后果,当然中途删除了很多多余挨打情节,越说越窝火,我明明不想靠别人,想自己搞定一切,但事到如今又不得不出来找更有力的靠山自保,远在大洋彼岸的爹妈二姐肯定是急得冒烟了吧,想想现在,大少爷落魄起来也够看的。

  “老林还卖我几分面子,我尽力吧。”

  我闷道:“谢谢章姐。”

  她甩甩手:“既然答应帮了,我自然会帮到底。”她突然走到我跟前笑道,“我救你,你要怎么报答?”

  脸上浮起一个意味深长的笑:“章姐,大不了我再上台。”

  “这是你说的噢?客人们至今可还对那一晚的帅哥念念不忘啊。”她满意地拍拍我的肩,“现在你还不方便露脸,这件事平息了,再问你讨。对了,你应该知道程晋这个月底就会回本部了吧?再过来也不知道会是什么时候……”

  他要走?!他要走?他要走。我居然不知道!那家伙居然提都没跟我提过,还装出一副情深义重、覆汤蹈火的样子,原来早就另有打算。我很火,我真的很火,但表面还是装得很冷静,我不想让章桐看出我对这个“好朋友”十分、相当、极端不满。我不了解他,从头到尾都不了解,章桐似乎比我了解他的多得多,但我问不出口。

  “好了,酒吧楼上的房间,大隐隐于市,你暂且先留这儿。”

  我闷声不响地回巢穴躲起来,真是觉得衰到不能再衰。在酒吧呆了四天,楼下的酒保让我接电话,我懒懒地拾起连线电话,平时铃响我都不会接。

  “邵振安,你怎么样?”

  我坐起来,用手指拨乱头发,满口不耐:“还活着。”

  “章姐可能也罩不住了。”

  我心惊,皱一下眉:“姓林的不肯放过我?”

  他避而不答,反而说:“大鱼落网了,我的任务结束,你房子里的人都撤出去了,我近几天要回本部汇报,你老实在酒吧坐着,我会帮你想办法。”

  “你别他妈说的好听了,程晋。”我气得跳起来,“你烦我了是不是?我告诉你,这点骨气我邵振安还是有的,我绝对不会拖你后腿连累你!要走是吧?你尽管走,我的事再也不用你插手!”

  “你发什么疯?”他沉闷地低斥,“你别搞不清楚状况乱吼!你有不爽,还没资格甩我头上。下午我过来找你,你要再他妈发狠找茬,我对你可不会客气!你最好老实点,要再出问题,神仙都保不了你。”

  “你保得了我,啊?你是哪根葱?!”

  “你别给我不识好歹啊你,我的忍耐有限度。”

  “忍不了就别忍,我不稀罕你帮!”我!一声搁掉电话,那叫一个气啊,气到也不知道自己在气什么。

  我躺床上抽烟,眼皮都没力气抬,我悲苦地想:那个意气风发、无风起浪、风流倜傥、英俊无俦的邵振安,居然沦落到这个地步,真是失策兼走狗屎运。

  不知道几点,门被人推开,眼前出现那张我讨厌的脸,轻轻瞟了他一眼,他已经走到床边低头盯着我:“你确定你还活着?”

  我伸食指对着他:“你别惹我啊你。”

  他坐在床沿动手来摸我下巴,我避了避,没成功:“呵,还好,你有刮胡子,懂得保持仪容说明你尚没有消沉到要自毁的地步。”

  我自嘲地哼笑:“你赶一趟,除了道别,就是专程来挖苦我是不是?你是不是闲得慌?难道还有人能比我还闲?”

  “嘿。”他突然俯下身,揽住我的腰,低头就是一个深吻,我口中的烟草味和他口里的柠檬口香糖味搅拌在一起,制造出奇异的眩晕,人不受控地颤栗,脑部开始缺氧,我们相互恶劣地追逐着对方的舌,紧紧吮吸纠缠,直到他再也受不了似地放开我。他用手背轻擦一下我的嘴角,露出一个诡笑:“呼……你的嘴可真坏。”

  “程晋……”我瘫在床上呼呼喘着,“你到底是谁?告诉我。”

  “我是谁,你不是很清楚吗?”

  “不,我完全不清楚。”

  “我是……”他整个人压上来,埋下头舔吻我的脖子,在我吞咽的时候他又咬住我的喉结,“我是你的。”

  “你不是警察。”

  “我是警察,邵振安。”

  “不,你是黑社会的。”

  “我哪里一点像混黑道的?”

  “都像。啊!”他居然就这么咬下去了,我大叫,“你想谋杀啊?”

  他沉沉地笑:“我是混黑道的你怕了?怕我把你打包卖给索罗帮?你觉得你能值多少钱?”我瞪住他注视我的眼睛,一时没搭腔。

  他不会害我,他始终在帮我,可为什么?为什么他无条件帮我?

  “为什么?”想着,嘴已经脱口而出,“你干嘛帮我?”


  “干嘛要帮你?你想知道?”他若有所思,突然神经质地笑起来,笑得还是那么可恶,“因为──觉得你有意思啊。”

  这家伙又故弄玄虚!我用力把他推开,挣扎着坐起身:“你可别耍我!”

  “说真话算耍你?”

  下意识地捶了一下床板:“明年这时候我要是还能活着回去,你再到我跟前来忏悔不迟,到时我都会注意手下留情的。”

  “放心。”不过等明年,他又一次厚脸皮地把脸送我眼前,“你会活着,而且会活得很开心,我保证。”

  “你不是要滚回去了吗?还有空管我这档子事?保得了我一时又怎样,他们可是索罗帮!我今后的日子也不可能轻松。”我承认我很沮丧,虽然气势上还勉强支持着。

  “能看你烦恼的样子我可真荣幸。”

  “我赏你一记拳头你会觉得更荣幸。”

  他突然又严肃起来,平静地盯着我:“章姐罩不住你了。”

  “有人刚刚才保证过我能活着。”我尽量维持声音的平稳。

  “是,我程晋保证过。”

  “但如果──”我的嘴唇几乎又要贴上他的了,“我断手断脚的,你还不如一刀把我解决了。”

  “我可不舍得。”他又恢复一贯的无耻表情,这人我还真摸不透。

  “你不是警察。”

  “嘿,你那问题怎么又兜回来了?”我盯着他的眼神,神情略显执着,他稍一犹豫才说,“OK,不全是。”

  “你是兵是匪?”

  “你觉得我是谁?”

  “你会帮我。”

  “对,这就是答案。”他凝视我的眼睛,像我的魂魄吸进身体里一样,“邵振安,不管你是谁,不管我是谁,我想帮你,我想让你──成为我的人。”

  “帮我,我接受。什么成为你的人──那是痴人说梦。”

  “你还真是个势利又忘恩负义的家伙,你说我怎么会看上你的?”他的手指又开始不老实地在我腰际逗留,“既没有曼妙的曲线,又没有温顺的性格,有时简直是个野蛮胚子,还有点儿自负、任性、自私……”

  “喂!”我单手提起他的领子,并用另一只手指着他,“我忍无可忍了!我有你说得这么差劲吗?我哪里自负、任性、自私啦?!你是说自己吧?你这手段阴险、伪善的疯子!”

  “我还没说完呢。”他笑得还是那么优雅狡诈,“你还兼偏执狂、强迫症,间歇性的神经过敏。”

  “你……”我快没力气骂了,“现在我已经够衰够倒运了,才懒得和你在这破屋里讨论我是什么人!我不是你的谁,至少不是你心目中想得那样,我他妈就是一个落难的倒霉鬼。你看不顺眼我这里那里,可以不要管我。”

  “不用打出宣战前言,我知道你需要我,至少现在。”他猛地扣住我的后颈,“我帮你彻底甩了索罗帮,但有个前提,你必须跟我走,在这儿我不是非常熟,一时没办法,本来以为凭章桐和索罗帮林允炳的交情可以救你一救,想不到那人不念旧情。”

  “你凭什么这么自以为是!你当你是谁?总督还是王子?”

  “你只要回答我两个问题。”他的手更用劲了,我皱起眉看着他,他一字一句地问,“信不信我?跟不跟我走?”

  我们就这么对视着超过一分锺。

  他先吸气:“这两个问题就有这么难回答?哼,邵振安,只有你一而再再而三地让我产生挫败感,没有人像你这么难搞,从来没有。”

  “别把我跟别人混为一谈。”我终于避开他像烧火般的注视,“我……会考虑跟你走,但那不是为了证明──我是你的人,你要是再敢说这种混帐话,小心我劈了你。”

  “好。”他站起来,“你把证件给我,我让人去办手续,明天来接你上机。”

  他的行事作风还真够风驰电掣,一点都不拖泥带水,三两下把我直接运回了他的老家香港。其实他后来也没多搭理我,而且也不是和我同一个航班回来,确切地说,只是亲自盯着我上了飞机,说下机后有一个小兄弟来接我。

  “程哥让我送你去他那儿,我叫阿仔。”小毛孩伸出手自我介绍。

  “嗯。”我点点头,突然盯着他年轻而兴奋的脸,“程晋是你的什么人?”

  “老大啊。”他看我的眼神像看怪胎,“没人不认识老大的,不过他最好好象不常在这儿。”看我站在原地突然不走了,阿仔更加奇怪,“我有说错……什么吗?”

  “没事。”我低头往前又快步走起来。程晋,总让我有挫败感的人是你才对吧,我一定要知道你是什么人,我一直以为只有我骗得别人团团转,而没有反过来的道理,看来这次,答案有待商榷。

  程晋居然在加多利山有这样一幢毫华寓所,真是令我始料不及,我一进门迎面出来一位美女,与她打个照面,对方微微一笑,擦肩而过。

  阿仔解说:“这是云莎,程哥的红粉知己,她经常来这儿坐坐的。”

  就算程晋不在也有女人在这儿自由进出?那家伙可够“博爱”的呀。我突然想起他那句“成为我的人”,啧,意思难道是要我跟这帮女人似的替他收拾屋子?妈的,笑话。真是越想越不通气,直想找个人来揍撒撒火。随便瞄了眼身边这个瘦弱仔,看起来很不经打的样子……还是找沙袋打吧,算了。

  两天的傍晚,我洗了澡后赤裸着身子在房里泡咖啡渴,突然有人拧开门把手,我有点火回头低吼:“谁不敲门进来?”

  程晋靠在门框边:“我进自己的房间还要敲门?”上上下下打量我,眼睛满是狡黠,“认识这么久,从来不知道你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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