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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葛青云怒刀之虎-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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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嫒媛摇了摇头,叹道:“你错了!令尊并非我所杀,但是他的死,多多少少也与我扯上点关系!”
“这话怎么说?”
沈嫒嫒答道:“随我来!”
话声一落,轻身纵起朝南院掠去。
叫花子略迟疑了一会儿,才紧紧的跟着沈嫒嫒的身后放足奔去。
她二人来到一间极为宽畅的屋子,叫花子才走将进去,就见到屋里四周尽是些对联字画。
“气喘三五余,花剩两三枝;
话别一怀酒,相游无后期。”
叫化子指了指壁上的时联,惊讶道:“这是爹的手笔,怎么会在你这儿?”
沈媛媛点点头,叹它:“这也是你爹垂死之前所留下的遗墨,我会好好珍惜它的!”
叫化子疑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沈媛媛答道:“你爹因为精元干涸,气血不顺,才会导致体内真气无法运转,而暴毙身亡。”
“他绝非我所杀。”她又强调道。
叫化子坚决道:“不可能!爹他老人家一向身体健朗,怎可能像你所说这般!”
“哦!”沈嫒媛微笑道:“难道一个身体健朗的人,就不会发生这种事了吗?”
她自问自答道:“你错了!他夜夜需索无度,你自己去想想这其中的道理,自然便可以理解。”
叫化子想了想,支吾道:“你的意思是说……”
沈嫒嫒嫣然道:“不错!我的意思也就是你的意思!”
叫化子满脸疑虑道:“我爹认识你?”
沈媛嫒答道:“岂止是认识,早在二十余年前他还是个舵主的时候,咱们就认识啦!”
“既然你们认识,我怎么从未听爹提起过?”
叫化子心里这般想,正想开口说话。
沈嫒嫒已然先道:“你一定觉得很奇怪,你没听他提起过,对不对?”
叫化子点点头。
沈嫒嫒又道:“因为男人就是这么一回事,他们得到的时候总是想的比较多,况且天底下又有哪个男人喜欢说,跟我有一腿之交呢?其实吃亏受害的还不都是我!”
说罢,她眉头一锁,满脸忧伤之色。
叫化子自己何尝不是个女人,她想想沈嫒嫒的话也不无道理,当下正色道:“你既知如此,又何必当初?”
沈嫒嫒突然扬起头,道:“看着我……”
叫化子扬头一瞧,内心暗自一颤,渐渐想道:“这双眼怎么如此熟悉,似是我在那儿见过……”
沈嫒媛双目忽地射出二道异样的光芒,她温柔道:“我长的美吗?”
叫化子茫然道:“美……美极了……”
沈媛嫒轻声道:“看你身上这么脏,走!我带你去梳洗一番!”
说完,她拉着叫化子的手,缓缓朝偏房行去。
走没多久,她两人来至一宽畅的浴池,池中散发出一股浓冽的花香味,水面上更是浮着成千上百的玫瑰花瓣,令人心中舒爽无比。
外头人声吵杂,杀声震天响,但她全然未觉。
因为她很有自信。
她自信一手调教出来的弟子,绝对可以击退敌人的侵袭,所以她缓缓的褪去衣裳,只想痛快的洗个澡。
一个人充满自信心固然是件好事,然而许许多多的事,却是我们事先料想不到的。
正如沈嫒媛一般。
因为许正的介入,不仅救出了丐帮受困弟子,而且还打死了二名敌人,受伤的也有十余名。丐帮众人纷纷撤退,各个不约而同往岛边退去。
许正蒙着脸,无比轻松的站在岸边上。
三十余名丐帮徒众神色焦急的守候着。
许正望了望众人,威严道:“还不快退!”
一名中年乞丐抱拳道:“多谢前辈援手之情,我等誓死与帮主同进退,不见帮主誓死不返!”
“哼!你们这群莽夫!”许正不悦道:“就凭你们这些人想与那妖妇抗衡,好比以卵击石,不自量力!”
话声一落他缓缓走至神丐安达身边,扬起单掌,将内力注入安达的心脉,口中说道:“老乞丐,你快说句话吧!我可没这么多时间跟你们穷耗!”
神丐安达咳了咳,叹道:“只恨我伤重未复,否则也不会让丫头只身一人涉险!”
许正动容道:“到了这个节骨眼还说这干嘛!你先带他们走,我找丫头去!”
安达无奈的点点头,道:“好吧!你自己也多多保重。若是不敌,咱们再好好商量应对之策。”
“众弟子听令!”他又轻轻喝了一声道。
“弟子在!”
神丐安达凄凉道:“退!帮主之事自有本长老做主!”
说罢,众丐帮弟子各个面有菜色,缓缓走至船上,扬帆而去。
许正等他们走了之后,身形像道炊烟,刹时之间,即消失无踪影。
这件事发生的很快,就在沈嫒嫒发现南院失火前后,大约一刻上下,所以她至今尚未发觉此事。
她拿了些油脂涂抹在自己的肌肤上,做出些猥亵的动作,口中说道:“你想要吗?”
叫化子身子一顿,茫然道:“我……我不知道……”
沈媛媛将身子轻轻靠去,柔声道:“别害怕!不知道没有关系,我会让你知道的。”
话声一落,她轻轻的解开她的衣裳。
赫然——
一件血红的肚兜竟然穿在她的身上,沈媛媛眉头一皱,闪电般的将叫化子剥个精光。
当她见着叫花子的零件之后,她什么话也没说。
她只是微微的笑了笑,便离开了浴池,披了件袍子朝自个儿房里行去。
她到了屋里之后,便把能砸能丢的东西全都摔成粉碎!
当她离开浴池之后,外头又走来了一个人。
小玉。
她一走近浴池,就望见叫化子一丝不挂由站在那儿,双目俱是茫然之色。
“你在想什么?”小玉轻声问道。
叫化子的身躯抖了抖,讶道:“这是什么地方,我怎么会在此地?”
小玉俏皮道:“你不是想证明给我看,说你是个女人?”
“哦!”叫化子自语道:“我有这么说……奇怪,我怎么记不起来了?”
小玉嫣然道:“既然脱都脱了,不如痛痛快快的洗个澡最重要的是把你脸上的污垢洗掉。”
叫化子细望池中,幽香淡雅,她二话不说,跃进池中洗将起来。
“刹那间,她仿佛从一个猪八妹,忽地摇身一变,成为一个水中的女神般圣洁,如出水芙蓉的娇艳。
小玉摇摇头,道:“难怪他会喜欢你!”
于培欣不解道:“你是指谁喜欢我?”
小玉答道:“我是指宋一刀。”
于培欣讷讷道,“会吗……我……从来听他说过。”
小玉叹道:“或许有这么一天,他会跟你说的。”
于培欣不以为然道:“这倒很难说;因为在他的心目中,唯有你的存在。”
小玉顿了一会儿,嫣然道:“算了!咱们别提这件事,你会喝酒吗?”
“喝酒?”于培欣微微怔了怔,娇声笑道:“那你可是找对人啦!我不仅会喝,而且酒量更好。”
小玉接着道:“那就好,咱们喝酒去!”
于培欣接小玉手中的衣裳,抹干身体之后穿将一去。便随着小玉来至房中。
小玉从床底拿了坛酒递给于培欣,口中说道:“今儿个咱们好好的聊聊。”
于培欣不解道:“你想聊什么?”
小玉喝了口酒,问道:“你想掌管丐帮多久?”
于培欣讶道:“你问这干嘛?”
小玉微笑道:“没什么!我只是在想,你会是属于一个什么样的女人?”
“哦!我懂你的意思。”于培欣喝了口酒,继续道:“从我一按掌丐帮开始,我就一直想找个适当的人选好接掌丐帮,至今尚未找到,如此而已。”
小玉耸然道:“这么说起来,你还是以自我为重心罗?”
于培欣接着道:“女人本就该如此、地位、财势、武功、名望,只不过是个装饰品,最后她们终究还是该找个归宿,相夫教子的度过一生。”
小玉动容道:“看不出你倒是个明理的女人,可是你有没有想过……”
“想过什么?”于培欣截道。
小玉又道:“如果你找不出个适当的人选,或是这些人选都没有自己来的强,那你该如何?”
“这……”于培欣支吾了一会儿,讷讷道:“这一点我倒是没想到,不过丐帮十万徒众我不相信找不出个人选。”
小玉不以为然道:“那可很难说,某些女人她们生下来就比男人更为优秀,因此才有所谓‘女强人’之说,难道你不认为自己属于这种人?”
于培欣想了想,突然道,“你干嘛要跟我说这么多话?”
“我想把宋一刀让给你!”
这句话小玉井未说出口,因为她不想让于培欣承受大多的压力,况且在她心底一直有个强烈的预感。
她预感自己与宋一刀只是春梦一场,不为什么,只因她两人之中还夹杂莫神通,她必须做个抉择。
她顿了一会儿,缓缓道,“我不是说过了吗!咱们好好聊聊,若你不喜欢,自当跟我明讲。”
“不不不!”于培欣望着小玉,连忙急声道:“我不是这个意思,你不要这么说。”
个玉“扑嗤”一声,笑了出来道:“我只是跟你开开玩笑,看你急成这副德行!”
于培欣双颊一红,困窘道:“很奇怪!我很少跟女人处在一起,这会儿我自个儿倒像个女人。”
小玉接着道:“难道你不是女人?”
“这……”于培欣娇道:“你好坏喔!”
小玉干了口酒,神色一整,正容道:“说真格的,过两天我想出趟远门,你陪我去好吗?”
于培欣不解道:“我去方便吗?”
小王断然道:“当然方便,而且你在场更好。”
“为什么?”
小玉迟疑了一会儿,答道:“到时候你自然就会知道。”
“来!咱们喝酒!”她又接着道。
于培欣满脸疑虑的望着她,不时想问些问题,无奈小玉只是笑而不答。
她们两人不断的喝着,直到三更天,才尽兴的上床睡觉去。
于培欣怀着许许多多的疑问,茫茫然然地入梦。
至于小玉则不然。
她失神的望着墙,眼眶中充满一股淡淡的雾气,她强忍着,不让泪水滑下。
她的心似有抽痛,因为她是如此深爱着宋一刀,无奈着了莫神通的道,就像一块完美的玉石上头忽地出现污点,永远也无法恢复昔日的纯洁。
“就像一个做错事的孩子,期待父母的谅解一般”。
她没有把握。
更没有颜面去乞求别人的谅解。
因为失去的,永远再也无法要回,或许她命该如此吧!
第二天,一大早。
沈媛媛出现了。
她自个儿推开房门望着相拥而眠的小五与于培欣,神色无比平静,就像死湖中的水一般平静与安样。
小玉整夜未曾阖眼,她轻轻的说道:“娘,早!”
沈媛媛微微笑道:“你认识她?”
小玉摇摇头,道:“她来此之后我才认识的。”沉睡中的于培欣,隐隐约约的听见她们的谈话声,她睁开睡意朦胧的双眼,不解的望着沈嫒嫒。
“你睡的好吗?”
于培欣答道:“很好,谢谢你的关心,”
沈媛嫒嫣然笑道:“昨儿个夜里,丐帮的人马打了场漂亮的仗,不但救了神丐出困,还伤了我几个人,这么好的消息,我忍不住想来告诉你。”
于培欣暗自心喜不已,但面不改色道:“这个消息对我而言,的确不错!”
沈媛媛皱了皱眉,疑声道:“我怎么想也想不通,丐帮能有身手如此之好的人,你能告诉我吗?”
“不难得知。”
想了一会儿,道:“你是指……人海战术?”
点点头,娇笑道:“事情就这么简单!”
皱眉道:“这是件不可能的事,再怎么说囚门乃所铸:没有三、五十年的修为,绝对无法扭曲”
培欣接着道:“所谓‘三人合力,其力断金’,任何事都有令人预先猜想得到。”
宋媛媛左思右想都想不出个所以然,她摇了摇头,淡淡地说:“没关系,这件事我迟早都会知道的。”
“而且走了个长老,来了一个帮主,不是更好!”
培欣道:“你想困住我?”沈嫒嫒怔了怔,道:“这是理所当然之事,你也不必想太多,我总不至于将你关起来吧!”
“你……”于培欣正想答话。
小玉轻轻地拉拉她的手,意思是说:“不必多言!”
她耸了耸肩,默然无语。
沈嫒嫒淡笑道:“你好好待在此地,我先告辞了!”
话声一落,转身离去。
小玉待她走了之后,轻声道,“我不是跟你说过,过两天陪我出去走走吗?这会儿你急什么?”
于培欣满怀感激之色,点点头,微笑不已。
九 淫盗采花
许正坐在那张宽大的太师椅上,轻轻地呷着茶。
他不时微笑着,似是相当开怀。
因为他觉得做了一件成功的事:“从被动转为主动”,他一直希望,有朝一日能够查明沈媛媛的动机。
他上了趟鬼岛,救出神丐安达之后,便即刻赶往许家宅院。
“神不知、鬼不觉”,就这么一回事。
董宛是个乖巧的娘儿们,她站在许正身后,轻轻地、慢慢地、温柔地替他捶背,神色中绽放出无限妩媚之态。
许正一想起董宛,心中有股说不出的甜蜜,自从她来到许家之后,这个家就全变了样。
“一个男人的家,忽地多了个女主人”,这种感觉若非你亲身经历,是绝对无法体会出的。
正如笔者我老人家,孤老一人逾六十余寒暑,也不知从哪儿冒出个婆娘,硬是逼着我娶她,我老人家百般无奈之下,只得勉强答应,至今想起心中却感到无比的甜蜜。
有个婆娘在家着实不差。
洗衣、煮饭不需你发愁,在寒冷的冬天里,被窝里更是出奇的暖和……太多太多的优点,绝非千言万语得以叙述。
这个中的滋味,也只有靠看官老爷自己去体会了。
许正是个男人,他更是个孤老,所以他清楚得很。
董宛歇下手来,坐至许下身旁,撒娇道:“这阵子你跑到哪儿去了,害得人家好想你喔!”
许正抚了她的脸颊,微笑道:“我又何尝不想你,只不过我也有事要办,你该了解才是。”
董宛追问道:“办什么事?为什么不能让我知道?”
许正眉头一锁,严肃道:“男人的事,你最好少管!”
董宛怔了怔,不悦道:“不行!这一次你一定要让我知道,下次我全都听你的。”
许正不解道:“为什么你一定要知道?”
董宛答道:“咱们在一起已有一段不算短的时间,你从来没有发生过这种事,出了趟门十几天不回来,若是你早些时日告诉我,我也不必待在家里为你瞎操心。”
“所以这一次,我非知道不可!”她又强调道、许正想了想,她此言也不无道理,自己去了趟鬼岛,没有留下只字片语,难怪她会担心不已。
想了一会儿,呵呵笑道:“若是你一定要知道,我就告诉你也无妨,我上了趟洞庭湖,这总可以了吧!”
“洞庭湖?”
董宛不解道:“跟那个女人?你们干了些什么…—。”
许正苦笑道:“你饶了我吧!你说了一大堆,我是一样也没做。”
她怔了怔,动容道:“少跟我来这套,你会没做?”
许正迟延了许久,呷了口茶,沉吟道:“我上了趟洞庭湖去救了些人。”
“是江湖中人!”董宛轻声道。
许正点点头,并未答话。
董宛想了想,歉声道:“对不起!我不该追问的。”
许正摸摸她秀长的发丝,微微笑道:“我本来也不想告诉你,因为这是江湖的事,不是属于你该知道的事。不过说了也好,免得你替我操心。”
董宛靠在他宽厚的胸膛上,柔声说道:“你对我真好。我觉得自己好幸福。”
许正耸然道:“既然知道我对你好,那么该如何谢我?”
董宛想了一会儿,道:“你说呢?”
许正本想开口答话,这会儿门外来了名汉子,道:“禀老爷,少林掌门无悔大师到。”
许正无奈的望了董宛一眼,道:“你先去歇会儿。”
董宛瞪了那名汉子一眼,才对许正说道:“你自己也早点歇着,我等你。”
话声一落,才缓缓离开他的胸膛,站起身往偏房行去。
许正等她走了之后,悠然道:“快请大师进来!”
没多久,汉子便领着无悔大师来至书房,替他了斟了杯茶之后才走将出去顺手带上房门。
许正抱了抱拳,动容道:“冒昧请大师前来,还望大师不要见怪才是。”
无悔大师耸然道:“施主千万不可这么说,维护武林正义乃是老衲应尽的职责,既有要事相询,施主就明说吧!老衲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许正顿了一会儿,疑声问道:“少林一派传言,武功绝不外传,敢问大师可有此事?”
无悔大师想了想,正色道:“没错!果有这么一回事。”
许正又道:“那么俗家弟子呢?”
无悔大师接着道:“少林寺的俗家弟子至今只有一名活着,不过他武功俱失,形同一个废人。”
许正轻声道:“大师能说得详细点吗?”
无悔大师忆声道:“他是一名文士,他父亲对本寺有功,临死托孤,本寺才收了这名俗家弟子,没想到却因此害了他。”
“此话怎讲?”
无悔大师想了想,继续道:“他本性善良,当初不该习武,结果他武功习成之后,本想造福武林,替天下百姓苍生谋福祉,却没想到才一出寺门就挂了。”
“挂了?”
许正讶声道,“这么说起来,他的武功并不是很高强。”
无悔大师摇摇头,正色道:“虽不高强,但列入二流该不成问题,只可惜他运气不佳,认敌不清。
许正问道:“他碰上那一个?”
“千面魔王邪空。”
许正皱了皱眉,叹道:“邪空此人心肠异常歹毒,碰上了他焉有活命之机!”
无悔大师点点头,接着道:“施主所言极是,当时邪空装扮成挑夫,埋伏寺外,纪承先才走出寺门外即惨遭毒手。”
“纪承先?”
许正耸然道:“这是那名俗家弟子的名字?”
无悔大师答道:“正是他的名字。”
许正接着道:“邪空干嘛找上他?”
无悔大师长叹了日气,道:“邪空一日行近五行山,欲想强暴—名村妇,正巧被本寺的执事撞见,两人大打出手,结果邪空受伤逃去,之后,他只要见着本寺的弟子,就想尽办法的杀。”
“对了,施主到底想知道些什么?”他又接着问道。
许正继续问道:“纪承先在少林寺修习过何种武功。”
无悔大师满脸疑惑的望了望许正,答道:“前任掌门师兄传授他少林内功心法,至于外练的功夫则是千佛掌与螳螂腿。”
许正默然半晌,垂首无语。
许久……许久……
许正望着无悔大师突然道:“那道遥游呢?”
“逍遥游?”
无悔大师神情一怔,接着道,“老衲不解,施主是何意?”
许正释声道:“目前少林寺的人,有哪个会这门功夫?”
“这……”无悔大师支吾了一会儿,答道:“只有老衲一人。”
“哦!”许正动容道:“那大师是否私下传人?”
无悔大师蛾眉淡扫,默默许久之后,才缓缓的道:“出家人不打班语,老衲是有私下传授,敢问施主,来帖相询就是为了此事?”
许正点点头,道:“大师实在不该这么做的。”
他叹了口气,接着道:“他的刀法加上一身飘忽的身形,无
异于如虎添翼。”
无悔大师疑声道:“他的刀法真有这般俐落?”
许正点点头,答道,“就拿我而言,若有轻微的疏忽,照常丧命于他的刀下,这一点绝对是不容置否的。”
“这……”无悔大师支吾了一会儿,耸然道:“这是一件不可思议的事,在老衲初次接触他的时候,他只是个肉铺的屠夫,难道这二年来他有什么奇遇?”
许正断然道:“他的刀法绝非什么奇遇,而是他将杀猪的一刀用在杀人上,如此而已。”
无悔大师叹了口气,沉吟道:“这一点老衲着实没有想到,看来老衲做错了!阿弥陀佛,善哉善哲!”
许正安慰道:“大师也不必因此而自责,眼前该做的事,就是不让他继续干下去,否则武林将有一大浩劫,任何人也无法阻止。”
无悔大师想了想,道:“这孩子本性善良,只是上天给他一个难以令他平衡的心态,才会让他因仇而生,因恨而活。”
许正断然道:“咱们帮助他回复正常。”
无悔大师当下就将他与宋超结识的原因与往后的经过,仔细的叙述一遍,听得许正摇头叹息不已。
许正轻啜了口茶,皱眉道:“又是那妖妇扯出来的祸事,我真不了解,谁会生出如此诡异的女人。”
无悔大师淡笑道:“世上本就有许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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