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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界之主--魔界同盟-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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线越过荒野走到气象顶山。这样子,如果一切顺利的话,他们就可以避免一段大弯路,因为大路在这里向南弯过去以避开蚊蚋泽那沼地。但是,既然他们不走大路就必须走过那沼地,而健步快对那沼地的描述并不那么令人鼓舞的。 
  然而,从目前的情况来说,步行倒没什么不愉快的。真的,如果不是昨天晚上那些事件搞得人心绪不宁,他们倒挺喜欢这一段路,觉得比之前的旅程都好。阳光明亮,晴朗而不大热。山谷中的树木还没有落叶,色彩丰富,显得安宁静谧。小路有许多交叉处,如果让他们自己走的话,马上就会迷路,但健步侠把握十足地领着他们穿行其间。 
  他沿着一条漫游路线行走,有许多转弯和重叠之处,这样就可以摆脱任何的追踪。 
  “比尔。芬尼肯定会监视我们在哪里离开大路的,”他说:“尽管我认为他不会亲自来跟踪我们。他对这附近的地理很熟悉,但他知道在树林里他不是我的对手。我是怕他把情况告诉我所害怕的人,我猜这些人离这里不会很远,如果他们以为我们去了阿切特,那就好得多。” 
  不管是由于健步侠带路带得好还是有别的原因,他们一整天都没看到,也没听到任何别的生物的迹象或声音。既没有两脚动物(除了小鸟之外),也没有四脚动物(除了一只狐狸和几只松鼠之外)。第二天他们开始稳定地朝东边走,一切仍然是和平宁静。离开布理后的第三天他们走出了切特伍德树林。自从他们离开大路以后,地势已经逐渐下降,他们现在进入一片广阔平坦的旷野,行动比以往更难得多。他们已经远离布理国的边界,在完全没有道路的旷野里越来越走近蚊蚋泽那个沼地。 
  地面现在变得很潮湿,有些地方成了泥沼,常常遇到水潭,还有大片大片的芦苇和灯心草,有小鸟躲在苇丛中鸣啭。他们非常小心地选择着道路,以便保证不弄湿脚又能保持正确的路线。开始时他们行进得不错,但是继续往前走就走得越来越慢,而且越来越危险。沼泽显得更加变幻莫测,甚至连巡林人都找不到固定的路迹可以通过那些不断变动的泥沼,虫子开始折磨他们,空中飞满了一阵阵云似的蚊纳,从他们的衣袖里和裤筒里往上爬,又飞进他们的头发里。 
  “我要被活生生吃掉了!”皮平喊道:“蚊蚋泽!蚊子比水还多!” 
  “他们找不到霍比特人的时候靠吃什么为生呢?”萨姆边抓着脖子边问。 
  这一天他们在这荒凉而可厌的野地里过得很惨。宿营的地方又潮又冷,很不舒服,咬人的虫子简直不让他们入睡。芦苇和杂草丛中也有讨厌的生物出入,听声音像是蟋蟀的邪恶的亲戚。它们的数量有成千上万之多,不断在周围高声歌唱,“啾啾,啾啾”整晚上叫个不停,听得霍比特们几乎要发狂。 
  次日,亦即第四日,情况仍没什么好转,晚上也一样不舒服。尽管萨姆所说的 “啾啾叫的东西”已被甩到后面,蚊蚋却仍追踪着他们。 
  弗罗多躺在那儿,人很累又睡不着,他似乎觉得远远的东方天空中出现了一个光亮,闪亮后又渐渐消失,如此反复多次。那不是晨光,因为黎明还要好几个小时以后才到来呢。 
  “那光是怎么回事?”他对健步侠说。健步快已经起来了,正站在那里朝前面的夜色中凝视着。 
  “不知道,”健步侠答道:“太远了,看不清楚。好像是从山顶上跃起的闪电。” 弗罗多重新躺下,但好一会儿他仍看到那闪光和闪光背景上健步侠高大黑暗的身影,静静地、警惕地站在那里。最后他终于睡着了,但题得很不舒服。 
  第五天他们没走多远就走完了最后一个难走的水潭,芦苇和泪地都甩到后边去了。眼前的地面又开始逐渐上升。在东方远处,现在可以看到一带丘陵。其中最高的一座,坐落在右边,跟其他山头稍稍分开一点距离。它的顶部呈圆锥形,尖端有小小的平台。 
  “那就是气象顶,”健步侠说:“我们已经远离旧大路,那是在我们右边,向这山的南边绕过去,从山脚不远处经过。如果我们笔直朝这山走去的话,明天中午前可能走到。我想我们最好这样做。” 
  “你的话是什么意思?”弗罗多问。 
  “我的意思是:我们到达那儿以后,还不一定会发现什么情况,那山离大路很近。” 
  “我们真的有希望在那里找到甘达尔夫吗?” 
  “有希望,但希望甚微。我们根本还不知道他是否走过这条路,他可能不会经过市理国,那他就不会知道我们在干什么了。就算他真的走这条路,除非我们碰巧一起到达,否则是会互相错过的,无论对他还是我,长时间等在这里都是不安全的。黑骑士如果在荒野里找不到我们,他们自己可能也会到气象预来的。这里能清楚地望到周围很广阔的地方。真的,就在我们站在这儿的时候,这地方的许多鸟兽都能从那山顶望见我们。鸟儿也不都是那么可靠的,而且还有比鸟儿更坏的探子呢。” 
  霍比特们忧虑地望着远处的丘陵,萨姆抬头仰望苍白的天空,害怕看到有猎鹰或山鹰在他们上空飞翔,用不友好的眼光打量他们。“你真令我感到不安和孤独,健步侠!”他说。 
  “你建议我们怎样做呢?”弗罗多问。 
  “我想,”健步侠缓缓地说,好像不大有把握似的。“我想我们最好就是从这里尽可能笔直地朝东走,到那一带丘陵那儿去,不要朝着气象顶的方向,到那里我会找到一条我认识的小径,沿山脚走,就可以从北边到达气象预,而且行踪没有那么明显。到那里就可以看到该看到的东西了。” 
  一整天他们都努力地向前走,直到寒冷而早到的傍晚来临。地面变得干爽同时也更贫瘠,但沼泽地的雾和湿气已抛在后面。几只忧郁的鸟儿在哀哭和悲鸣,直到那圆圆的红日慢慢沉入西边的阴影中,然后一片空虚的寂静降临。霍比特们想起那落日的柔和光线照进那遥远的巴根洞府窗前的情景。 
  日落时分他们来到一条小河,河水从丘陵间缓缓流下来,然后消失在停滞不动的泪地里。他们趁着余晖溯河堤上行。最后他们停下来在小河边一些矮小的赤杨树下搭起营帐,这时天已入夜。在昏暗的天幕上,前方腾脆地现出群山那没有树木的荒凉山顶。那一夜他们设了岗哨,健步侠看来一夜没睡。月亮快要变圆了,上半夜地面上铺着清冷的灰白色月光。 
  隔天日出后很快又出发。空中有霜气,天空晴朗,呈淡蓝色。霍比特们精神抖擞,就像一夜安眼没被打扰过似的。他们已经渐渐习惯了走很多路,吃很少的食物。这样少的食物按他们往常在夏尔国来看,连保持站起来财力量都不够的。皮平说弗罗多现在看上去是以前的两倍大。 
  “真怪,”弗罗多一边束紧皮带一边说:“要知道我实际上是变小了许多呢。我希望我不要再这样瘦下去了,再瘦下去就要就成鬼了。” 
  “别说这类的事情!”健步侠马上接口说,而且说得出奇的认真。 
  小山越来越近了。这些山丘形成一条高低起伏的山脊,一般高达一千尺左右,到处都有一些豁口或关隘,通向山外的东边。沿着山脊的顶部,霍比特们可以看见长了青草的残垣断沟,山口的地方有旧日石砌壁垒的遗迹。傍黑时他们来到两面山坡脚下,就在那里宿营。那是十月五号的夜晚,他们离开布理国已经六天。 
  早晨,他们在离开切特伍德树林后第一次找到一条清晰可辨的小道。他们向右转,沿着小道向南行。小道的走向似乎狡猾地尽量避开视线,既不让山顶上看到,也不让西边的平原上看到。它潜入小山谷中,紧靠陡峭的斜坡,在经过山谷中平敞开阔一点的地方时,就从有大块圆石或群峋碎石的一边通过,那些大石头就像山梁那样遮蔽着走路的人。 
  “不知道是什么人走出了这条小路,又为什么要走这条路。”梅里说。他们正走在这样一段宽阔的地段上,那儿的石头大得非比寻常,而且排得密密的。“我不能肯定说我喜欢这路,它有点像,喔:像古冢阴魂的样子。气象顶上有古坟吗?” 
  “没有。 气象顶上一个古坟都没有。 这些山上都没有古坟,”健步侠答道: “西方的人类以前没在这里居住过;虽然他们后来曾经防守过这些丘陵,抵抗来自昂格玛的邪恶力量。这小道是为沿墙设置的堡垒所用的。但是很久以前,在北方王国的初年,他们在气象顶建了一座大的了望塔楼,他们称之为阿蒙苏尔。塔楼造了起来,又倒坍了,现在什么也没剩下,只有一圈残垣,像一个粗糙的王冠,戴在这古老山丘的头顶。不过它曾经是高大而漂亮的。据说在‘最后联盟’时代,埃伦迪尔就曾站在塔上守候着吉尔加拉德从西部到来。” 
  霍比特们盯着健步侠看。看来他不但熟悉荒原上的路径,而且在旧学问方面知识也很渊博呢。“吉尔加拉德是什么人?”梅里问,好像陷入了沉思。突然,一个低沉的声音喃喃吟诵道:吉尔加拉德是小精灵的国王弹竖琴的歌者为他悲哀歌唱那最后一位国泰民安的君主他的王国连接着高山和海洋他的长矛税利他的宝剑刀长他的格甲远远发出耀眼光芒吉尔加拉德手持闪亮的银质镜子般映出天幕上万点星光可是很久以前他骑着马离去谁也不知道他去到什么地方因为他的星辰在黑暗中殒落殒落在摩尔多国那阴影之乡其余人都觉得很惊奇,因为那竟是萨姆的声音。 
  “别停下来呀!”梅里说。 
  “我就会这几句,”萨姆红着脸结结巴巴地说:“那是我小时候跟比尔博先生学的。他常常讲那样的故事给我听,他知道我无论什么时候都喜欢听小精灵的故事。我识字也是比尔博先生教的,亲爱的老比尔博先生他博览群书。他还会写诗。我刚才念的诗就是他写的。” 
  “那不是他的创作,”健步侠说:“那是一首民谣的一个片断,歌名叫做《吉尔加拉德的殒落),是用一种古老的语言写的。比尔博可能是把它翻译出来了。我以前从来不知道。” 
  “这歌还长着呢,”萨姆说:“都是讲摩尔多国的。我没学到那部分,那部分听了就教我发抖。我从来没想到会亲自到那边去。” 
  “到摩尔多国去?”皮平喊道:“我希望事情不至如此吧!” 
  “不要那么大声说那个名字!”健步侠说。 
  他们走近小路南端时,天已近午,看见前面在十月晴朗而无力的阳光下,有一道发绿色的斜坡,像一道桥那样通到山坡之上。他们决定趁阳光普照的时候立即登上山顶。隐蔽已经不可能了,他们只能希望没有敌人或探子在窥伺他们。山顶上看上去没有任何动静。如果甘达尔夫在附近的话,也没有露出任何迹象。 
  在气象顶的西侧他们发现一块隐蔽的洼地,最低处有个碗状的小山谷,长满青草。他们把萨姆和皮平留在那里看管着马匹和包里行李。 
  其余三人上山。经过半小时的苦苦攀登,健步侠登上了山顶,弗罗多和梅里也随后跟上,累得上气不接下气。最后一道坡是石头的,很陡由肖。 
  在山顶上,就像健步侠说的那样,他们发现一个古代石砌堡垒遗留下来的宽阔的圆圈,现在倒塌在地,有些地方长满了经年的野草。 
  但是在圆圈中心,有一个用塌下的石头叠起的石堆。这些石头都是黑色的,好像被烧过。石堆周围的草坪被连根烧掉,整个石头圈内的野草也被烧得焦枯,好像火焰曾经席卷整个山顶,但没有任何有生命的东西的迹象。 
  站在环形废墟边缘上,他们眼界一空,看到脚下四面八方广阔的风景。大部分的地方都是毫无特征的空地,只有南面远处有一片片树林,在那后面可以远远地看到四处有水在闪亮。就在这南面的山下,旧大路像一条丝带,从西部违逦而来,弯曲升降,最后消失在东边一道黑色的地脊后面。大路上没有东西在走。顺着大路的方向,他们放眼东望,就看见那大山脉:最近处的山脚丘陵呈昏暗的棕色;在它们后面是高一点的灰色的影子;再后面便是高高的白色尖峰,在云端泛着微光。 
  “好,我们到了!”梅里说:“它看起来很沉闷而缺乏吸引力!没有水,也没有藏身的地方。也没有甘达尔夫的踪迹。不过我并不责怪他不等我们,如果他来过这里的话。” 
  “不知道,”健步侠说。仔细地向周围看着。“即使他比我们迟一。 
  两天到市理国,他也能比我们先到这里。事情紧迫时他骑马可以跑得很快的。 “突然地弯腰去看那石堆顶端的石头,那石头比别的石头扁平一些,也白一些,好像它逃过了那场火似的。他把它捡起来仔细看着,用手指捏着翻来转去地看。”这块石头最近有人拿过,“他说:“你们对这记号有什么看法?“ 
  在石头朝下的较平的一面上,弗罗多看到有些划痕:“这里看来有一竖,一个圆点,另外还有三划,”他说。 
  “左面一竖可能是古文字母已再带上三小划的分支,”健步侠说:“这可能是甘达尔夫留下的讯号,虽然我们不能肯定。但这些刻痕很细,而且看来肯定是新鲜的。这些符号也可能表示完全不同的某种东西,跟我们毫无关系的。巡林人使用古文字,他们有时会到这儿来的。” 
  “即使真的是甘达尔夫刻下的,这些东西能表示什么呢?”梅里问道。 
  “应该说,”健步侠答道:“它们代表G3,表示甘达尔夫十月二日那天曾在这里,也就是三天前。同时这还表明他很匆忙或者不敢写得长些、清楚些。如果真是如此,我们就得小心了。” 
  “但愿我们能确认这是他留下的记号,不管它是什么意思,”弗罗多说:“识要知道他在这路上,不管在我们前面或后面,这就是一个很大的安慰。” 
  “也许是吧,”健步侠说。“就我自己而言,我相信他到过这里,而且曾经有危险。这里曾经燃烧过熊熊烈焰,我现在回想起三天前的夜间看到的东方天空中的火光了。我猜想他是在这山顶遭到袭击,但结果如何就不知道了。他已经不在这里,我们现在得自己照顾自己,自己设法走到利文德尔,尽力做到最好。” 
  “利文德尔有多远?”梅里问道。他疲倦地举目回顾。从气象顶看下去,世界显得荒凉而辽阔。 
  “我不知道这大路从那‘废客栈’以来的路程有没有用里数来量度过,那客栈在布理国以东一日的路程处。”健步侠答道:“有人说有这么远,也有人说有那么远。这是条奇怪的路,人们只求能到达目的地就很高兴了,不管时间用的长和短。但是我知道如果我自己走的话要用多少时间,如果天气晴朗又没有倒霉事的话从这儿到熊人渡口要十二天,大路在那里横过从利文德尔流出来的响水河。我们要面对的则是两个星期的路程,因为我想我们不能走大路。” 
  “两个星期!”弗罗多说:“这期间可能发生许多事情。” 
  “很可能。”健步侠说。 
  他们在山顶上靠南面达线处默默地站了一会。在那荒凉的地方,弗罗多第一次充分意识到自己无家可归的危险处境。他多么希望命运能够把他留在那宁静可爱的夏尔国啊。他俯瞰着那条讨厌的大路,它向后通往西方通向他的家乡。突然他看见两个黑色的斑点正沿着大路慢慢移动,向西边走去,再一看,又看见另有三个黑点在悄悄朝东边走去,去跟他们会合。他喊了一声,抓住健步侠的手臂。 
  “看哪!”他说,向下边指着。 
  健步侠立即仆倒在废墟圈内的地面上,一边拉着弗罗多伏倒在他身边。梅里也跟着一起仆倒。 
  “那是什么?”他轻轻问。 
  “我不知道,但是我怕极了。”健步侠回答道。 
  他们重新慢慢爬到圆圈的边缘,躲在两块石头之间的裂口后面朝外边仔细看。光线已经暗下来,晴朗的早晨消失了,云从东边悄悄涌出,已经把阳光全部遮蔽,大阳也开始西沉。他们全都看到了那些黑点,但无论弗罗多还是梅里都看不清楚它们的形状,但是,还是有某种东西告诉他们,在下面远远的那儿,在小山脚下的大路上,是黑骑士们在集合。 
  “是的,”健步侠说。他的目光特别敏锐,所以他能肯定地说:“是敌人在这儿!” 
  他们急忙悄悄地离开,从北坡下山,去找他们的伙伴。 
  萨姆和皮乎一直没闲着。他们探查了这小小山谷和周围的山坡。 
  他们在不远的山坡上找到一处清澈的泉水,泉边有一些最多不超过了两天的新鲜脚印。在小山谷中他们发现有新近的火堆痕迹,还有别的迹象表明有人曾在这里匆匆宿营。在山谷边缘最靠近山脚的地方,有一些落下的大石头。萨姆在石头后面发现一小堆储备的木柴,整齐地堆放着。 
  “不知道会不会是老甘达尔夫来过这里,”他对皮平说:“放这些东西的,不管是什么人,他肯定是打算回来的。” 
  健步侠对这些发现非常感兴趣。“我要是刚才在这下面等候同时亲自探查这地方就好了。”他说着赶快往泉水那边跑去,去检查些脚印。 
  “事情正像我担心的那样,”他回来时说:“萨姆和皮平践踏了松软的地面,那些脚印被踩坏了或者弄乱了。巡林人最近来过这里,木柴是他们留下的。但还有几个更新鲜的脚印不是巡林人的脚印,至少有一些脚印只是一、两天之前的,是很重的靴印,至少有一组。我现在不能肯定,但我想那里曾经有不少穿靴的脚走去过。” 他停下话音,站在那里焦虑地思考着。 
  霍比特们一个个脑海里都浮现出那些披着斗篷、穿着长靴的黑骑手的景象。如果黑骑士们已经发现了小山谷,那么健步侠就得领着大伙到别的地方去,越快越好。萨姆很不喜欢地环顾着洼地,因为他已经听到消息说敌人正在大路上,离此只有数里之遥。 
  “我们是否最好马上离开,健步侠先生?”他不耐烦地问道:“天黑了,我不喜欢这个洞。不知道为什么,他使我心情不好。” 
  “对,我们真的应该立即决定怎么办。”健步侠回答道。他抬头仰望,考虑着时间和天气。“好吧,萨姆,”他终于说:“我也不喜欢这个地方,但我又想不出有什么更好的地方是我们天黑前可以走到的。至少我们现在还没有被人看见,如果我们移动的话,却更可能被深子看到呢。我们能做到的只有一件事,就是立即离开我们的路线,沿着这边的山坡向北走回去,那里的地形几乎跟这里一样。大路已经受到监视,但我们如果想到南边以那里的丛林为掩护,就必须横过这大路,大路的北边,丘陵以外许多地面都是又光秃又平坦。” 
  “黑骑士能看到东西吗?”梅里问:“我的意思是,他们似乎不是用眼睛看,而是更惯于用鼻子嗅着寻找我们,如果‘嗅’是个合适的字眼,特别是在白天的话。但当你看见他们在下面远远的地方,就立刻全身贴在地面上,现在你又说,如果我们移动的话,就会被请见‘。” 
  “我在山顶是太大意了,”健步侠回答说:“我急于想找到甘达尔夫的印记,但我们三个走上山顶,在那儿站了那么久,那是一个错误。因为黑骑士会看见的。黑骑士还会用人类和别的生物做他们的探子,就像我们在布理国遇到的那样。他们自己不能像我们那样看到这有光的世界,但我们的影子会把阴影投到他们的脑海中,只有中午的阳光能破坏这阴影,在黑暗中他们能感受到许多我们看不见的迹象和形状。 
  这时他们是最可怕的。无论何时,他们都能嗅到各种生灵的血的气味,他们又想望又憎恨这种气味。除了视觉和嗅觉之外,他们还有多种感觉。我们能感觉到他们的存在。刚才我们一来到这里,还没有看见他们的时候,就已经感到心烦意乱了,他们对我们的感觉就更敏锐。而且,“他补充说,声音低得像耳语。”魔戒吸引着他们。“ 
  “那么是不是无路可逃了?”弗罗多绝望地向四边看着,说:“我动一动就会被看见、被追杀!如果我不动,我又会把他们吸引到身边!” 
  健步依把手放到他肩头。“希望还是有的,”他说:“你不是独自一人,让我们拿走这些准备点火作讯号用的火柴。这里既没有荫蔽,也没有防御设施,但火可以提供荫蔽和防御。索伦可以把火用于邪恶的用途,他什么都能做,但这些黑骑士可不喜欢火,而且害怕那些能支配火的人。在荒野里火是我们的朋友。” 
  “也许是,“萨姆嘟哝说。”除了大叫大嚷之外,这也是我能够想到的一个好办法,同样可以告诉别人’我们在这里‘。“ 
  他们来到小山谷最低处最隐蔽的地方,升起一堆火堆,做了一顿饭。傍晚的阴影降临,天气变冷了。他们突然觉得肚子非常俄,因为早餐以后就没吃过任何东西,但他们只敢吃一顿俭省的晚餐。前边的地面除了鸟兽之外空无所有,那是一片被世间所有人种遗弃的、充满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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