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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3物竞天择 [美] l·罗恩·哈伯德-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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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话不假,肯定是这样。”可没有人真的这么看。
  谎信不断地传来。当门口真的出现一位军士时,没有人再急不可耐了,尽管以前人们总是迅速地做出反应。
  谁也不认识来人,既然他是个军士长,波拉德就给他敬了一个礼。
  “听说这是第四旅,”来人说,“我是托马斯·欧托马斯,第十军团、三师、二旅、十团的。”当他说这番话时,也在留意看看是否有人在听。“这是原来单位的番号了,当然,”他补充说,“指挥官是史文朋上尉。”
  “欧里斯·波拉德愿为你效劳。我是第四旅的第二指挥官。进来吃点什么。”
  “我闻到了食物的味道。”
  “不错。”波拉德说着,把客人领到地板中央,这儿就是波拉德的办公地点。
  托马斯·欧托马斯来到四旅营区后,什么都看到了。他看到有成袋成袋装得鼓鼓的粮食和战利品,一袋袋充足的弹药。这个单位可真富有。
  “我没看走眼吧!”欧托马斯说,“那是大炮!”
  “没错,那是大炮。”吉安说。
  “这儿还有些机枪,这些武器看起来像是新的。”
  吉安眼里闪着兴奋的光芒,认真地听着托马斯·欧托马斯的话。
  波拉德把客人安置在桌旁,示意鲍尔杰叫人拿些大麦粥、树皮茶和真正的面粉做的面包来。
  欧托马斯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了,他也顾不上客套,贪婪地享用上了。
  “再多来点吧!”波拉德说,“有的是呢。”
  “有的是?”托马斯·欧托马斯说。
  “鲍尔杰,再多盛点。”
  托马斯·欧托马斯大口吃着,嘴里发出啧啧的声音。不大一会儿,就把丰盛的甜菜根和茶水一道都打扫光了。他感到奇迹时代又回来了。
  “你们怎么能过得这么惬意?”托马斯·欧托马斯问道。
  “这都多亏了中尉,”波拉德说,“他除了考虑口粮、子弹和旅队外,别的什么都不想。”
  “真没见过!他是个多么了不起的军官啊!”
  “这些是我们在四天内搞到的。”波拉德说。“四天——噢,老伙计,在这满目疮痍荒废了的土地上怎么会找到这么多好吃的。”
  “会有的。我们的指挥官就能弄到。”
  “我们在第十军团给饿坏了,这就是我们回到这儿的原因。可我告诉你,这洞穴里也没什么可吃的。自打他们解除了史文朋上尉的武装,我们什么也搞不到了。”
  “他们……?”波拉德起身吼道。
  “可不,就是这样。每当有战场指挥官回到这个兔子窝【①在西方,兔子含贬义】,参谋部就会取消他的兵权,把部队转交给傻里傻气的黄毛小儿。这些孺子好像还离不开妈妈,只要听见枪响,他们肯定早已跑出四十里以外了。我可告诉你,你碰到新来的指挥官后,肯定会遇到不少繁文缛礼的——比如说敬礼要讲究姿势呀,吃饭要细嚼慢咽呀什么的……”
  他突然发现自己被一群紧张的面孔围住了,他们都是这支队伍的军士。“喂。我说伙计们,你们似乎要在这儿鼓动叛乱。”
  “你们指挥官他怎么了?”波拉德问道。
  “嗯,他刚刚被革了职,情况就是这样。我们不想失去他,因为他是个很好的人。他是个出色的战场指挥官,我们都喜欢他。可我们又能做什么呢?我们甚至都不知道他怎么了。”
  “你们不知道什么……你看!”吐吐说,“实际是你们让他们把他带走的,而你们却从来都没采取行动要找找他。”
  “当我们弄明白了是怎么回事时,”托马斯·欧托马斯说,“我们早已被解散,给分到其它小队去了。你们也会遭此命运的,等着瞧吧,他们会逐渐把你们疏散开来的。采取这种办法,你们就不会惹麻烦了。”
  他感到很不自在,就好像大家不太同意他所说的似的。“你们不介意的话,我现在就走了。我是从守卫那儿悄悄溜出来的,要知道现在还谁也不许到这儿来呢。”
  “你是说我们已经被隔离开了吗?”波拉德说。
  “嗯,可以这样说吧。他们不希望有人惹麻烦,你们是知道的。”
  话别之后,托马斯·欧托马斯就离开了。
  欧托马斯一走,整个一屋人就炸开了锅。即便是负重的脚夫们也为中尉的安危担起忧来,唯恐自己再交上恶运,还不如死命地工作,换个好吃好喝呢。
  还没等他们把刚刚发生的事儿谈完,就又挤进来两个军衔稍高一点的军士。他俩一见吃的,馋虫就爬了出来,饱餐一顿之后,二人的精神头来了。
  “你们这帮家伙要注意,”其中一个说道:“鼓动叛乱是无济于事的。还没等你们动手,他们在兵营里预装的笑气就会释放出来。不能胡闹,不然的话,你们整个身体会被毒气包围的。”
  又有几个军士穿过守卫来到这里,这使大家对这里的情况更加了解了。
  “你们指挥官呢?”其中一个问道,“哦,如果他是个战场军官,会发生什么事就清楚了。我是从地狱火高地军团的老杰克那儿来的,我知道是怎么回事。三个星期前,丁·坎·杰克看弄不出去我们,就自己溜掉了。”
  “他逃跑了?”听者十分愕然地问。
  “把你自个扔下了?”鲍尔杰问道。
  “还有八十八个伤亡惨重的其它兵士。他得先保住自己的命,对吧?”
  “他的生命……”
  “你们对这些新来的参谋部军官还一无所知,”来自地狱火高地军团的军士说。
  “你看,当他们刺杀了英国最后一个独裁者之后,就建立起英共。维克多借此摇身一变,将伦敦卫戍部队交给了英共。他自己和他手下的所有军官都倒向了左翼。这事办完后,英共觉得应该对他有所表示,可他们又担心他、害怕他,因为这一回当了叛徒,说不准下回还是个叛徒。于是,他们就把他派到这儿来了,在他手下那些残忍的军官帮助下取代了比尔费德将军。所以说这帮参谋军官除了像搅打过的奶油或金色的穗带外,一文不名。他们对战场指挥官怕得要死……”

  整个晚上都有陆陆续续的食客来。第四旅的储备迅速减少,而第四旅的警惕性却在迅速提高。
  来人因提供消息能吃上顿好饭。他们在卫戌区,除了一再遭警告外,还被喋喋不休地训斥,从没吃过这么香的饭菜。他们要能有口吃的还顾忌些什么呢。
  当晨曦降临时,第四旅的士兵们平静了下来,这时他们才发现自己竟然一夜未眠。至少,马克姆觉察到他们都没睡觉。
  “立正!”一个他们从未见过的军士厉声喝道。
  马克姆上尉走进来。他刚刚刮完脸,衣服洗熨得整整齐齐的。胳膊下夹着根猎鞭,戴着副手套。
  当他看到没几个人站起来时,眼睛横了起来。他转过身,招来一班经过挑选的卫戍士兵。
  第四旅的人闷闷不乐地站了起来。马克姆审视着他们,对他们的状况、军容还有他们的武器不甚满意。
  波拉德紧跟在他的左右,并非是要协助他视察,而是要防备他,不使其伤害第四旅的人。
  最后,马克姆上尉来到屋子中央。他觉得自己该做一番演讲了。
  “士兵们,”马克姆说,“你们现在显然是状况不佳。”
  第四旅的人根据到这儿后的切身体验,认为这话讲得毫无道理。
  “而且很明显,你们纪律松懈。”
  一阵低语过后,马克姆回头看看卫戍部队卫兵是否正严阵以待,“不管怎么说,你们一旦被分到新的单位去后,我们将着手使你们这些方面得到加强,你们的官衔要到新单位后重定。做为你们的指挥官,我……”
  “先生你说什么?什么?”波拉德说。
  马克姆朝后望了一眼,看到后面有卫兵撑腰就又恢复了自信。“军士长,你要想看委任状我会拿给你看的。”
  “我们只服从来自中尉的命令。”波拉德冷冷地说。“喂,看这儿,你这老家伙,我……”
  “我是这么说的,我也会这么做的。你管这叫叛逆也好,总之,我们的中尉不能少了一根汗毛!”
  马克姆朝后退了一步,气急败坏:“我敢说这就是兵变!卫兵,逮捕这个人。”
  “你敢碰碰他,”吐吐说,“你敢上前碰碰他。”
  “还有这个人,”马克姆指着魁梧的吐吐说道。
  “卫兵,”马克姆说,“拉警报。”
  堡垒里喧声一片。
  “不一会儿,”马克姆威胁说,“我们就会派足够的兵力到这儿来。会断绝你们的粮草供给,把你们都关禁闭。卫兵,快把这个旅的军士长抓起来,还有他旁边这个呆头呆脑的朋友。”
  那军士犹豫了片刻。可他听到正有部队朝这儿跑来,看来给自己长长脸并不是什么难事。他上前—步,抓住了波拉德。
  一声左轮枪响,韩里的手上滚出一股白烟。那军士捂着肚子,尖叫起来。卫兵们急忙夺门逃跑,可是却挤做一团谁也没法脱身。
  马克姆脸色煞白,试图扒开他们爬过去。一声枪响,打在马克姆的后脑勺上,脑浆溅了门口那儿的人—身。他手臂先是乱抓了一通,然后就僵直不动了。
  卡尔斯通的压缩机枪像打开香槟瓶盖一样砰砰响起,顷刻间,血流成河。不到三十秒钟,门就被卫戍部队士兵的尸体给挡住了。
  远处,有个军官出现了,他以前从未听到过压缩机枪的吼声,只见他猛然一颤,手刚一捂胸,身上已满是枪眼了。
  这时,第四旅的人头顶上的自动开关装置被打开了,只见粉末纷纷落下,那是笑气粉。
  “赶快撤离!”吉安吼叫道。
  门口再没有第四旅的人了,他们摸到了大炮之后,三炮齐发鸣作一响,半堵墙给轰掉了,沿走廊洒落下来的碎片又砸在后面卫戍部队士兵的身上。
  第四旅的人迅即抓起包裹,屏住呼吸,向走廊深处逃去。
  吉安把那些脚夫当成移动的机枪和弹药运输队。战士们已经开始窒息、呕吐了。波拉德的大叫声把人们的目光都吸引了过来,中尉不在,他非常遗憾。而此刻,全靠他了,他必须行动。他指了指上面那个防御最薄弱的斜坡,队伍就迅速沿着他指的方向跑去。他们身后,有卡尔斯通的压缩机枪断后,成群的卫兵被挡了回去。
  当吉安的最后一辆炮车辘辘驶过之后,卡尔斯通开始不时地往后撤回机枪。随后,他用绳子系在机枪上,一边撤退,他们身后走廊里的机枪扫射还能鸣声不断。
  前方又响起铿锵一声,一个巨大的钢门拦腰将走廊堵住,粉末又开始从上面筛下。
  波拉德急忙喊吉安,大炮给运了上来,第四旅的人急忙给它让开路。
  “让开!”吉安厉声叫道,“三号、四号炮,预备,放!”
  门中央凹了进去。
  “三号、四号炮,再装药!放!”
  钢门凹得更厉害了。
  战士们此刻都在干呕着,他们身后的压缩机枪嗒嗒响着,不时还会响起比利时酒精机枪的嗒嗒声。
  “三四号炮!放!”吉安大喊道。
  大门哗啦一声开了,几乎给震聋了的部队迅速钻了过去。有几个人匆匆包扎上刚刚挂的彩,钢石碎片弹回来击中了他们。
  波拉德有点气馁了,他结结巴巴地不知说了些什么。很明显,他们刚刚选中的这条走廊只够他们避开一段硬石层。走廊向下延深而去,他们也正朝地堡深处运动着。他发狂地找寻着另一条通道,可什么也没找到。他现在必须朝前走,一直走过这一地区。谢天谢地,笑气不那么浓重了,正渐渐散去。噢,要是中尉能在这儿教他们怎么做,该有多好!这时,他是意识到,并不是听到或感到了拦阻他们的机枪匆匆被架起。他在转弯处的前面停下来,后面的人差点撞上他。他们很高兴能停下来吸口清新些的空气。
  “前面有挺机枪,吉安。”波拉德说。
  “好,一号炮装满弹,上。波拉德,让开点。”
  吉安精心得像个艺术家似的亲自架好炮。他猛地—拉短索,炮的轰鸣声太大了,他们听不到转角处的机枪扫射声了。传来几声痛苦的哀叫声,是从转弯的路障处发出的。
  “威则尔,上,肃清余孽!”波拉德命令道。
  威则尔和四名战士轻盈地冲了上去。他们的步枪又响了两声,路障处就再没了动静。第四旅全都冲了上去。
  中心控制室里除了一个传令兵外,空荡荡地,他正不顾一切地在将军的个人财物里搜寻着,试图找到可能贮藏的食物。
  波拉德急匆匆地跑了进来,四处张望,希望能够找到一张地堡的地图。可是,他们刚才扔进来的手榴弹早就把那一面墙的大地图撕得七零八碎,难以辨认了。
  那个留下来的传令兵,刚才藏在桌子后面,这时给揪了出来。他想肯定会给抹了脖子的。
  “大兵,”鲍尔杰用尖刀逼着他的胁骨说,“你想活,就赶紧带我们去见中尉。”
  那刺刀捅得他痒痒的:“你们,你们是第四旅的吗?”
  “对。”
  “跟……跟……我……我……来!”
  他们跟着他。很明显,卫戍区地域很大,因为他们没再被阻住。他们排好队形,整理好军装,来到了传令兵指向的门口。
  波拉德用枪托敲了敲门。
  中尉把门打开。
  波拉德忘了应该先把手里的枪拿下来,敬了个极为罕见的军礼。
  “长官,军士长波拉德和第四旅全体人员前来报到,完毕。请……请您指挥,好吗?”
  此时此刻,中尉记不大清是怎样控制住自己激动之情的了。
  像是老鼠在地底掘洞惧怕鹰隼—样,维克多将军和他的参谋收到了零星的消息,并有所行动。他们首先命令全体卫戍部队包围并处死反抗者的领袖,然后,就非常自信地聚集在黑暗处,守候着捷报的传来。足足—个小时过去了,还没有一个传令兵下来向他们报告。似乎效忠的卫兵勇于向前,而只有卫兵一半的野战部队士兵也勇不可挡。
  维克多将军口吐白沫,语无伦次地又发出了命令,甚至还随同派去了一个参谋长。
  还没过半小时,参谋长就回来了。他好像是摸进了北边的兵营,这里曾驻扎过第四旅的人马。在那儿,找到了马克姆上尉的尸体。
  “反叛,谋杀!”维克多喊叫道,“咱们回到那上面去,把他们都抓进牢里。”
  “就应该这么做,长官。”参谋长说,“卫戍部队士兵说非常愿意把第四旅干掉,可他们的步枪不知怎么,好像都丢了。”
  “这是怎么搞的?怎么回事儿?丢了!真让人难以置信!”
  “长官,情况是这样的,野战部队是与卫戍部队驻扎在一起的。”
  维克多将军不再乱发话了,他只是坐着,无奈地盯着靴子看。
  史密斯责怪着身边的人,越说越气,“你们早该明白!为什么?我曾亲耳听取马克姆上尉的汇报,说他为第四旅返回时的磨磨蹭蹭深感懊恼。一有粮草给养,他们就要打劫。现在很清楚了,他是魔鬼的化身!”
  一个传令兵走了下来,正是那个替波拉德找到中尉的那个,他对能有片刻的自由感到很愉快:“长官,中尉问候您。您能扛着休战旗出去商谈停火条件吗?”
  “条件?”军官们喊叫着,“什么条件?”
  “中尉说是投降条件,先生们。”传令兵报歉地说。
  “投降?还不至于到那种程度!”史密斯说,“告诉他,说不!”
  “他说他不愿意下来抓你们,先生们。对不起大家了。”
  “下来……话说得真有点耸人听闻!”史密斯抓住传令兵的衣领,摇晃着他说,“他认为他能够占领他自己的总指挥部吗?他是这么想的吗?”
  维克多将军疲惫地站起身,“看起来他已经控制了这里,我去跟他谈判吧。”
  他们抗辩着,可维克多没去理会他们。于是他们极不情愿地跟在维克多后面,穿过地堡,来到了水平高地上。
  他们吃惊地发现对方的队伍都已平安地从地下出来了。

  大雨似乎是为这一时刻而停住的。一柱柱阳光沿着陡坡分割出一块块光影,在这饱受袭击的残坡上晃动着,在紧依着弹坑底部的积水上闪烁着。
  来到这儿的将近一千八百人,稀稀落落地散布在两山之间的广阔区域上。
  维克多那颗大脑袋转转这儿,转转那儿,把这一切都看在眼里。他看见一个机枪排布置在横扫这一区域的位置上,步枪手的位置也没有妨碍机枪的射击。看起来整个卫戍部队都要接受—个人的处置。参谋们的双眼被光线烧灼着,光线对他们来说异乎寻常地刺眼。他们的勇气也已被这光的照射吞噬殆尽,因为他们考虑到自己很可能成为扫射班的靶子。在他们眼里,战场指挥官是毫无良心可言的。
  维克多发现中尉坐在一块岩石上,有几个军士和其余两个军官簇拥着他。
  维克多顾虑重重地走了上去。
  中尉站起身,笑着鞠了一躬。
  “看看,”史密斯开门见山地说,“这就是背叛、谋杀和开小差。—个令人毛骨悚然的阴谋!”
  “什么样的阴谋?”中尉毫无恶意地问道。
  “你很清楚是怎么回事!”史密斯说,“这是否认不了的。你准备好了粮草,把人带到这儿来。你清楚得很这些粮草会对卫戍区带来什么样的影响,你清楚当你命令手下造反时,没有人会去阻止他们。这是一个卑鄙的骗局。”
  “也许,史密斯上校,也许是这样的。可你要说是我命令手下造反的话那就错了。这可是大可不必,你清楚这一点。”
  “啊!”史密斯怪叫道。“你承认了!你承认了你是有目的的来到这儿,要为你的朋友雪耻。”
  “复仇,”中尉笑着说,“并非我计划的一部分。可我也许加上这部分更好。”
  “其它的又能怎样呢?”史密斯嚎叫道。
  “先生们,我们的步枪质量很差。我们没有雨披,没有顶呱呱的靴子。我们没有行李车,没有新式钢盔。我们尽管长于战略,可却缺乏优良的弹药。只要我们拿到了想要的一切,我们就会歉意地离开你们。”
  维克多将军把史密斯推到一旁说:“按国际法来说,先生,你是个强盗。”
  “假如我们必须拥有法律,”中尉礼貌地说,“那就来部军事法吧。依据该法,你可以被判定为傻瓜。现在,请让开,让我们来干正事儿。”
  史文朋、卡斯戴尔、波拉德、吐吐、托马斯·欧托马斯都用询问的眼光看着中尉。他们过去没得到过暗示,说这是个蓄谋已久的计划,可他们现在是看清楚了,他们是通过这么多心爱的物品、枪支看到这一点的。
  中尉占领了这个乡间唯一存在的堡垒使他们惊异得倒吸口凉气,因为守卫这里的人有一千六百人,在他指挥下,他没损失一个人。当他们盯住他们的军官时,他们的脸上泛出祈祷的神色。
  交接工作进行了半天之久。
  每个卫戍区士兵都疾呼要加入中尉的队伍,因此,几乎每个储藏室都给找了出来。
  挑选这些士兵的工作十分繁重,中尉埋头于这项工作:一名战士如果没在战斗部门至少干上三年的话,他是不会选的;如果一个士兵和士兵委员会有任何瓜葛,他是不会选的;他甚至没带上所有的野战部队,因为他们中有许多人不适合在军中服役,只会是个累赘。
  第二天破晓,部队组建完毕。
  五百五十人的精锐之师分成两部分,第四旅的精华在中尉亲自领导下集结成侦察机构。按顺序,整个留在第四旅里的,共有两个团,一个炮兵队。
  士兵们伫立在山前的空旷地上,一动不动地等着中尉检阅,只有波拉德手下的一个地堡的卫兵不在场。
  联邦杰克旗不见了,代之而起的是第四旅的旗帜。
  中尉这回可把装备都给弄全了。每人都有双不错的战靴、一件防雨披肩、一个带面罩的钢盔、一把半自动步枪、一个护胸甲、三子弹夹弹药、一个水壶、一把尖刀、一把开了刃的铁锹、六枚手榴弹、一件不错的外衣、两套正规制服(是英国军人穿的蓝灰色的)、一个足以胜任的背包。行李车满载着剩余的弹药和压缩食品。炮队现在有八门野战炮,有六十名非战斗人员拉着它们。
  中尉完成了检阅。“史文朋上尉,第一团准备好开拔了吗?”
  “准备完毕,长官。”
  “安塞·卡斯戴尔,第二团准备好了吗?”
  “准备好了,长官。”
  “传令兵,召回波拉德,通知他带上后卫。威则尔带领先锋出发。全旅将士!以队为单位,左转!进军!”
  地狱火高地团的行列里传来风笛的尖叫声,另有三只鼓伴奏。
  英国人、苏格兰人、爱尔兰人、奥地利人、加拿大人、法国人、芬兰人、波兰人、比利时人、意大利人、丹麦人、西班牙人、摩尔人还有土耳其人都按着这蛮荒时期的曲子迈出了脚步,第四旅的军旗在前面猎猎飘着。
  维克多将军沮丧地站在地堡边上,看着中尉跃上山脊,最后,消失在远方。
  “我错了,”维克多将军说。“应善待战场指挥官,这是不无道理的。史密斯,我们原来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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