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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火星公主 作者:[美] 埃德加·赖斯·伯勒斯-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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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短几天以前,在我们看来,你是个又聋又哑的人,可现在你讲巴尔苏姆的语言讲得很流利。约翰·卡特,你在哪里学这种语言的?”
“塔斯·塔卡斯,这得归功于你呀,”我回答道,“因为你向我提供了一位有非凡才能的女教师,我得谢谢索拉帮助我学习。”
“她教得根好,”他回答道,“但是你在其他方面的教育还需要提高。如果你没有杀死两个首领中任何一个(这两个首领的盔甲已经穿在你身上,他们的徽章也由你佩带了),你知道你的鲁莽会给你造成什么损失吗?”
“我认为,如果我没有杀死那个人,他就会杀死我。”我微笑着回答说。
“不,你错了。只有在实在没有办法自卫的情况下,火星人武士才会杀死俘虏,我们喜欢为了其他各种目的而拯救俘虏。”
“但是现在有一件事能救你,”他接着说,“如果塔尔·哈贾斯赏识你的非凡的英勇、凶猛和武艺,认为你有为他服务的资格,他就会吸收你参加这个杜区,成为一个真正的撒克人。但要等我们到达塔尔·哈贾斯的司令部,洛夸斯·普托梅尔才会愿意把你为自己赢得的尊敬赐给你,我们将把你看作撒克人的首领,但是你必须牢记,每个提拔你的首脑都有责任把你平平安安地交给我们的强有力而又极凶猛的统治者。我的话完了。”
“塔斯·塔卡斯,我听你的。”我回答道。“像你所知道的,我不是巴尔苏姆人;你的习惯和我的不一样,我将来的处世方式只能像我过去的那样,在我自已民族的处世标准指导下凭着我的良心办事。如果你不理会我,我会和和平平的过日子,但是如果你要管我,那就让每一个巴尔苏姆人尊重我在你们当中作为一个生客的权利,或者承担可能发生的任何后果。我们必须明确一件事;不管你对这个不幸的少女的最终意图是什么,不管什么人,将来伤害她或侮辱她,都要考虑向我详细交代。我知道你们轻视所有的宽宏和仁慈的感情,但是我不轻视这种感情,并且我能说服你们的最勇猛的武士:这些特性是和战斗能力不相容的。”
通常我并不喜欢作长篇大论,我过去从来没有夸夸其谈,但是我己经猜到了能拨动绿色火星人心弦的那个基调,我没有错,因为我的高谈阔论显然深深地感动了他们,从此以后,他们对我的态度就更加尊敬了。
塔斯·塔卡斯本人似乎对我的回答感到满意,但是他唯一的评论或多或少令人感到莫测高深——“我认为我了解撒克的国王塔尔·哈贾斯。”
现在我把注意力转向德佳·托丽丝,帮助她站起来,然后和她一起转身向门口走去,不理睬逗留在附近监视她的恶妇们以及首领们询问的目光。难道我现在不是一个首领么!我当然要承担一个首领的责任。他们没有阻挡我,于是赫里安的公主德佳·托丽丝和弗吉尼亚州的绅士约翰·卡特就安安静静地从巴尔苏姆的撒克的统治者洛夸斯·普托梅尔的觐见厅里走了出去,后面跟着忠实的伍拉。
《火星公主》作者:'美' 埃德加·赖斯·伯勒斯
(本书资料收集于网上,版权归原作者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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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和德佳·托丽丝在一起
当我们走出门口时,那两个被指定看守德佳·托丽丝的女卫兵赶了上来,似乎是要重新看押她。可怜的姑娘紧靠着我缩成了一团。我感到她的一双小手紧紧地抓住了我的手臂。我挥手让她们走开,并告诉她们以后这个俘虏将由索拉看守。
然后我警告萨科贾,不要再折磨得佳·托丽丝,否则只会给自己带来灭顶之灾。
不幸的是,我的恐吓非但没有给德佳·托丽丝带来任何益处,反而招来更多的伤害。后来我才知道,在火星上男人从不杀死女人,女人也不杀男人。萨科贾只是阴险地看了我们一眼,然后心怀鬼胎地走了。
我立刻找到了索拉,希望她能像对待我那样来看护德佳·托丽丝,并要她另我一个萨科贾无法骚扰的住所。最后,我告诉索拉,我将和男人们住在一起。
索拉看了一眼我手中和肩上的装备。
“你现在是大首领啦,约翰·卡特,”她说,“我当然得按你的吩咐去做。当然,不管怎样我都乐于接受你的命令。你的盔甲的原来主人是个年轻人,但是他是一个了不起的武士。他的提拔和杀人赢得了仅次于塔斯·塔卡斯的地位。你知道这个地位仅次于洛夸斯·普托梅尔。你在首领中排行第11。在这个社区里只有10个首领的地位比你高。”
“如果我杀死洛夸斯·普托梅尔呢?”我问道。
“那么你第一,约翰·卡特。但是你若要得到这种荣誉,只有在全体委员会希望你和他决斗,或者在他攻击你时,你在自卫的情况下将他杀死,然后才能得到最高地位。”
我笑了,换了个话题。我并没有特别的愿望去杀死洛夸斯·普托梅尔,更不想成为撒克人的首领。
我陪着索拉和德佳·托丽丝去寻找新的住所。最后看中了一幢搂。与我们原来的相比,这个建筑物显得更华丽。我们在这幢搂里找到了一些真正的卧室。里面,精心雕成的古代金属床用巨大的金链条悬挂在大理石天花板上。墙上的装饰非常精致。
与我在其他地方看到的不同,这些壁画上描绘的是许多人类的图象。这些形象很像我们地球人,他们的肤色比德佳·托丽丝要浅得多。他们身着典雅飘逸的长袍,佩戴华贵的金银珠宝,金色或棕色的头发散发着美丽的光泽。男人们不蓄胡须,只有少数携带着武器。从整体上未说,这些场面所描绘的是一群金发白人在玩耍。
德佳·托丽丝双眼盯着这些由早已灭绝的人所绘制的华丽艺术作品,不由击掌叫绝,失声惊叹,而索拉却无动于衷。
我们决定,德佳·托丽丝就住在这间屋子里。它在二楼上,俯瞰着整个广场。
后面相邻的一间就作厨房和堆放杂物之用。然后,我让索拉去取床上用品以及可能要用的食物和器具。我告诉她,在她回来之前,我会看守德佳·托丽丝。
索拉出去之后,德佳·托丽丝转过身来对我微微一笑。
“这么说来,如果你丢下你的囚徒不管,那么,除非她跟着你,乞求你的保护,并求你宽恕她这些天来对你抱有的种种坏念头,她是无处可逃了?”
“对极了,”我回答说,“我们只有在一起才能逃脱。”
“我听到了你对称之为塔斯·塔卡斯这个家伙的挑战,因此,我理解你在这些人中的地位。但让我无法理解的是,你说你不是巴尔芳姆人。”
“那么,以我先祖的名义,”她继续说,“告诉我你从哪里来?你似乎是我们的人,却又不那么像。你说着我的语言,可我又听到你告诉塔斯·塔卡斯说,你是最近才学会的。从冰层覆盖的南方到冰天雪地的北方,所有的巴尔苏姆人,尽管文字有所不同,都讲同一种语言。据说只有在伊斯河流入现已不复存在的科鲁斯海的多尔峡谷里才有一种不同的语言。除了我们祖先的传说外,根本没有巴尔芳姆人从多尔峡谷里的科鲁斯海回到伊斯河的任何记载。不要告诉我你是从那里来的!如果是的话,巴尔芳姆上的任何人都会将你无情地杀掉。告诉我不是的!”
她的眼里充满了奇异而又不何思议的光,她的声音分明是在恳求。她那双小手伸向了我的胸膛,紧紧地压在上面,好像要从我心里掏出一个否定的答复。
“我不了解你们的习俗,德佳·托丽丝,但在我们弗吉尼亚,绅士决不会为保全性命而去撒谎。我不是从多尔峡谷来的,也从未见过神秘的伊斯河。我对早已消灭的科鲁斯海也一无所知,你相信我吗?”
突然,我觉得我是那样迫切希望她相信我。这是为什么?为什么我要在乎她怎么想呢?我注视着她,注视着她微微仰起的脸庞和她那双坦露心迹的奇妙眼睛。
我们的目光接触了,刹那间,我突然明白了。我浑身不由一阵震颤。
她好像也受到了同样的感情冲击。她一声叹息,缩回了双手,仰起真诚而美丽的脸,喃喃地说道,“我相信你,约翰·卡特。我不知什么是‘绅士’,也从未听说过弗吉尼亚,但是在巴尔苏姆上,男人是从不撒谎的。如果他不想说出真话,就会保恃沉默。约翰·卡特,弗吉尼亚这个国家在哪里?”她问道。我的美丽家乡的名宇,从她那完美的唇间吐出来,再也没有比这更悦耳动听的了。
“我来自另一个世界,”我回答说,“那是大行星地球。它围绕着我们共同的太阳旋转。它的轨道紧挨看我们称之为火星的巴尔芳姆轨道的内侧。我无法告诉你我是如何到这里的,因为我自己至今也仍然蒙在鼓里。但是既然来到了这里,我就能为德佳·托丽丝效劳。我很高兴我在这里。”
好长时间,她疑惑地盯着我,眼睛里充满了不安的神色。我很清楚,要相信我的话是困难的,我也不指望她这样做,尽管我是如此渴望她的信任和尊重。我并不十分乐意告诉她我以前的事,但是一接触到那双眼睛,没有一个男人会拒绝她哪怕是最小的请求。
最后,她笑着站了起来,说道:“尽管我并不理解所有这一切,可我相信你。
我一眼看出了你不是今天的巴尔苏姆人。你很像我们,而又不同。但是为什么我要为这事伤透那可怜的脑筋呢?我的内心告诉我要相信你,因为我愿意!”
这是很好的逻辑,非常好。地球人的和女性的逻辑。如果她这样就能满足的恬,我当然不会去吹毛求疵的。事实上只有这种逻辑才行的通。这以后我们进入了一般谈话。我们谈到了许多问题。她很想了解我们地球人的习俗。她知道地球上发生的许多事情,似乎对地球非常熟悉。当我就此事追问她时,她笑了,大声说:
“在巴尔苏姆上,每一个学童都对你们星球的地理、植物和历史了如指掌。
你们星球上所发生的一切,我们怎么可能看不到呢?它不就清楚地悬在天空中嘛。”
必须承认,对于她的话我大惑不解,正如她不能理解我的一样。我把这种感觉告诉了她。她概括性地向我介绍了她的人民所使用的仪器。许多年来,它不断地被加以改进。这种仪器上面有一个屏幕,可以清楚地显示任何行星以及许多恒星上发生的事情。这些图像非常精确,如果将它们拍摄下来加以放大,可以分辨出比一片草叶还小的物体。后来,我在赫里安就看到过许多这样的照片,以及获取这些照片的仪器。
“既然你这么熟悉地球上的事情,”我问道,“那么你怎么就认不出我就是地球人呢?”
她又微笑了一下,就像面对一个备加宠受而又好问的孩子,无可奈何,又不得不回答。
“这是因为,约翰·卡特,”她答道,“几乎在每个与巴尔苏姆有相近大气条件的行星和恒星上,都有和你我外形相似的动物。再说,地球上差不多人人身着奇装异服,头戴不知派什么用场的丑陋玩意儿,而你被撒克武士发现时,浑身上下一丝不挂。
“你身上没有佩带饰物,这表明你不是巴尔苏姆人,但你也没有穿着奇异的服装,这也许是没把你看成地球人的原因。”
然后,我向她描述起离开地球的细节。我解释说,我躺在那里的躯体所穿着的完全是地球人的外套。正在这时,索拉回来了。她带着我们可怜的一点行李和需要她保护的那个小火星人。自然,这个小火星人将和她们住在一起。
索拉问我们,在她离开这段时间里,是否有人来过。当我们告诉她没人来过时,她显得非常吃惊,因为就在她上搂时,她似乎看见萨科贾正从楼上下来。我们断定她一定偷听了我们的谈话。但想到在交谈中我们并没有谈及重要的事情,便觉释然,只是保证以后要格外当心。
德佳·托丽丝和我开始察看我们所居住的那幢楼里漂亮的建筑和装饰。她告诉我,这些建筑的主人在几十万年以前可能很兴旺,他们就是她种族的祖先。后来,他们和火星上另一大种族黑人和当时同样繁荣的红黄色人种混合了。
随着火星上海洋的干枯,为了寻找越来越少的肥沃土地,当时火星人中较高等的这二大分支不得不联合起来,结成强大的同盟,在新的环境里去抵御游牧绿色人部落的袭击。
多年的亲缘关系和内部通婚造就了红色人种。德佳·托丽丝只是其中皮肤白皙、容貌姣好的姑娘。在他们适应变化了的生存环境之后,多年的艰苦磨难,加上各部落之间的内战以及与绿人的不断战争,这些金发火星人的许多文明和艺术都已消失。但是,今天的红色人种感到,他们能创建出一个更为实用的文明杜会,而新的创造发现足以弥补长久岁月里所有与古代巴尔苏姆人一起埋葬掉的、不可挽回的一切。
古代的火星人曾是一个高度文明的人种,然而为了适应新的生存环境,饱经岁月的沧桑,不但发展和生产完全停止了,而且他们的挡案、记录和书籍也彻底湮没了。
关于这个伟大、友善却又不复存在的种族,德佳·托丽丝讲了许多有趣的事情和传说。她告诉我,我们现在落脚的这个城市,可能就是称之为柯洛德的商业文化中心。它建立在一个美丽的自然港上,背靠壮丽的山丘。城市西边的小峡谷是那个港口的唯一遗迹,而通过山丘到达古海底的通道,则是船只通向城市的河道。
在古老的海岸线上,这祥的城市星罗棋布。随着海岸水线不断向海洋中心退缩,城市规模越来越小,数目也日益减少。最后,他们发现不得不进行最后的拯救,这就是开发火星运河。
我们沉浸在对建筑的察看和交谈中。不知不觉,已是傍晚时分。洛夸斯·普托梅尔信使的到来使我们回到了现实中来。他命令我即刻去见他。告别了德佳·托丽丝和索拉,并命令伍拉继续守卫后,我便赶紧到觐见厅去了。一进门,我就看到洛夸斯·普托梅尔和塔斯·塔卡斯端坐在讲坛上。
《火星公主》作者:'美' 埃德加·赖斯·伯勒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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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拥有权利的囚徒
我走进室内,行了礼。洛夸斯·普托梅尔示意我走上前去。他用那巨大古怪的眼睛盯着我,说了下面这段话:
“你和我们在一起已有一段时间了。这些天来,你用力量赢得了较高的地位。
但是你并不是我们中的一员,你不必效忠于我们。”
“你的地位狠特殊,”他继续说着,“你是一个囚徒,却可以发号施令,你是一个外人,却是撒克首领。你个子矮小,却一举击毙高大的武士。现在有人报告说,你正策划和一个异族囚徒一起逃跑。那个囚徒自己也承认她怀疑你是从多尔峡谷回来的。如果上述任何一项指责能成立的话,都足以判你死罪。但我们是公正的。
一且回到撒克,你就会受到审判,如果塔尔·哈贾斯这详命令的话。”
“但是,”他用浓重的喉音继续说道:如果你和那个女孩逃走的话,那么我就得向塔尔·哈贾斯作解释,就得面临塔斯·塔卡斯的挑战。结局要么是我保住自己的地位,要么被杀死,让更合适的人取走尸体上的盔甲。这是撒克人的传统。
“我与塔斯·塔卡斯之间并无争执。我们一起统治着这个最大的绿色人部落。
我们之间并不希望有一场决斗。因此,约翰·卡特,如果你死了,我将会很高兴。
不过,如果没有塔尔·哈贾斯的命令,只有在两种情况下才能要你的命。一种是如果你攻击我们中的某一人,在自卫中杀了你,另一种是你被怀疑有逃跑的企图。
“为了公正起见,我必须警告你,为了摆脱你这个大包袱,我们只等这两项指责中的任何一项被证实。将那个红人女孩安全地交给塔尔·哈贾斯非常重要。
近千年来,我们还未抓到象她这样的俘虏。她的祖父是红色火星人的国王,也是我们不共戴天的最大敌人。我的话完了。那姑娘曾说过我们没有人类的情感,可我们是诚实和正义的。你可以走了。”
我转身出了觐见厅。看来,萨科贾已经开始了她的迫害行动。我清楚,消息这么快就到了洛夸斯·普托梅尔的耳朵里,一定和萨科贾有关。我回忆着我们谈话中有关逃离和我身世的那些部分。
当时,萨科贾是塔斯·塔卡斯身边最老、因而最受信任的女人。由于在所有武士中洛夸斯·普托梅尔最信赖他的得力副手——塔斯·塔卡斯,因此,她就有了很大的势力。
但是,洛夸斯·普托梅尔的一番话非但没有打消我要逃跑的念头,相反,更促使我将所有的精力集中到这件事上。对于德佳·托丽丝来说,我更感到了她必须逃脱的迫切性。我相信,在塔尔·哈贾斯总部,一场可怕的灾难正等着她。
索拉曾经告诉我,塔尔·哈贾斯这个怪物集世世代代残忍、凶恶和粗暴于一身,他冷酷、精明而狡猾。更可怕的是,他不像大多数火星人,他是兽欲的奴隶,而在这个正在死去的星球上,其他的火星人心中已不怀有这种生殖的欲望。
想到仙女般的德佳·托丽斯可能会落到这样一个恶魔的手中,我不禁直冒冷汗。倒不如为自已留下最后一颗子弹,就像我故乡那些勇敢的拓荒女人,宁肯饮弹自尽,也不愿落入印第安人的手中。
我徘徊在广场上,心情忧郁。这时,塔斯·塔卡斯从觐见厅出来,向我走了过来。他对我的态度没有丝毫改变,向我问候着,好像我们不是片刻之前才分手似的。
“你住在哪里,约翰·卡特?”他问道。
“我还没有选好呢,”我回答,“看来我应单独住,或是和其他武士们住在一起。我正准备向你请教呢。你知道,”我笑了,“我还没有完全了解你们撒克人的习惯。”
“跟我来。”他领着我离开了广场,来到一幢楼前。我高兴地发现这楼房与索拉她们那幢相邻。
“我住在一楼,”他说,“二楼也住满了武士。但三楼以上是空的,你可以任意挑选。”
“我知道,”他继续说,“你将你的女人让给了那个红人囚徒。好吧,正如你所说的,你的方式和我们不同。但是只要你高兴,你可以做任何事情,因为你很擅长搏斗。你将自己的女人让给俘虏,那是旖旎自己的事。但是作为首领,你应该有人来伺候。按我们的习惯,你可以在那些被你杀死的首领的随从中,挑选任何一个或者所有的女人。”
我谢过了他,然后又使他相信,除了给我准备饮食的人之外,我一个人可以过得很好。他答应给我送些女人来照料我的饮食以及我的武器和弹药。因为晚上寒冷,而我自己又一无所有,因此,我提出她们来时带上那些丝绸皮毛卧具,它们是我的战利品。
他答应后就离去了。我独自沿着曲折的楼梯到楼上去寻找合适的房间。和这座城市所有的建筑一样,这里也非常美丽。我又一次贪婪地看着这些华丽新奇的建筑,很快就进入了忘我的境地。
最后,我在三楼上选了一个面对广场的房间,这里离德佳·托丽丝较近。她的房间在隔壁大楼的第二层上。我心里只有这么个念头,一定要想出一些联络方式。这样万一她需要我的帮助或保护时,可以向我发出信号。
这层楼里总共约有十来间房间,除了我的卧室外,还有浴室、化妆室和其它一些卧室和起居室。我对面房间的窗户俯瞰着一个宽阔的院子,四周都是建筑物。
眼下这个院子成了各种各样牲口的栖息地。它们的主人就住在边上的楼里。
尽管和整个火星表面一样,这个院子里长满了像地衣样的黄色植物,但是,那数不清的喷泉、雕塑、坐椅以及凉亭却是当年这个美丽院子的见证。当时,这里住满了满头金发、充满欢笑的人们。但是,无情而又不可改变的字宙法则不仅将他们赶出了自已的家园,而且使他们在整个火星上消失的无影无踪,留下来的只有流传在地们后代中的那些模糊的传说。
不难想象,这里曾经生机盎然,五彩斑斓,那些繁茂的火星植物,那些漂亮妇人的优雅身影,那些挺拔英俊的男子,以及快乐嬉戏的孩子——到处充满阳光,一片欢乐与详和的气氛。简直难以相信这一切都已成为过去。在无数个世纪的黑暗、残暴和无知之后,他们那些文明和仁慈的遗传特征再一次出现在火星上占主要地位的混合种族身上。
一些年轻女人的到来打断了我的遐想。她们带来了大量的武器、服饰、珠宝、炊具和几大桶食物和饮料。其中有相当一部分是从那艘飞船上缴获的。看来,这些东西都是我所杀死的那两个首领的财物。现在,按撒克人的习惯,它们都归我拥有了。按我的吩咐,这些物品都被安置在对面的一个房间内。然后,她们又去搬运第二批东西。她们建议我将这些东西登记入册。第二次,她们带来了十几个女人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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