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同人)木叶翩翩飞舞人-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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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师，你回来啦！”
　　“你老师我可是来了有一会儿了，”漩涡静对水户挤挤眼，“我见你看信看得入迷，又是笑，又是脸红的，我猜……是柱间那小子寄来的吧！”
　　“是的。”这已经不是第一次被老师调笑，水户早已习惯，所以她十分淡定地承认。
　　“呜……水户越来越不可爱了，”漩涡静揽住水户的肩，故作哀伤地感叹，“老师我好伤心啊！”
　　难道可爱就是被老师你捉弄到脸红？
　　水户抽了抽嘴角，不去理会作西施捧心之态的漩涡静，径直走向临时搭建的小屋。没一会儿，她端着一碗醒酒汤走了出来。
　　“老师，我看你醉得不行，连话都不会说了，还是喝完汤醒醒酒吧！”
　　水户笑得一脸温柔可爱，但是，漩涡静莫名觉得背后一凉，她还记得自己第一次喝醉调笑了小徒弟几句，结果……结果自己差点把醒酒汤吐了出来，却在水户温柔的笑容中硬生生咽了下去，那味道……她此生都不想再尝到。
　　“老师你不用担心，这是蛞蝓仙人做的。”水户看出了漩涡静眼中的顾忌。
　　水户再三保证后，漩涡静放心了。将醒酒汤喝完，漩涡静的确没有冒出曾经的那种恶心感，只不过——
　　“……蛞蝓仙人好像在里面加了点它的唾液。”
　　水户话音一落，漩涡静的脸就呈现出猪肝色。
　　“呵呵……咳咳，老师，我说笑的，”看着扶着树干想吐却吐不出来的漩涡静，水户偷笑出声，“蛞蝓仙人的唾液可是强酸，怎么可能加到醒酒汤里？”
　　“水户……”漩涡静咬牙切齿。这丫头是什么时候学坏的？明明刚刚带出来的时候还是个单纯、天真的可爱孩子……
　　“老师，你怎么去喝酒了？是出了什么事吗？”水户手握同醒酒汤一起拿来的饭团，蹲在漩涡静身边问道。
　　“没什么，只是遇到了宇智波的人……”　
　　漩涡静的两颊因为酒精的作用而微红。她端着碗，靠着树干，直视前方，目光深邃而悠远。
　　“……为什么那帮‘木头’总是和那些‘红眼兔子’不死不休？多大仇能打上……打上千百年不罢休？”　
　　“大概是因为……兔子是草食系动物。”咬了口手中的饭团，水户诚恳地回答了老师的问题……虽然，漩涡静看上去没想要人回答的意思。
　　“水户，木头和草可是相距甚远……”漩涡静头上具现化出一滴巨大的汗。
　　酝酿了下情绪，漩涡静继续没说完的话。
　　“他们之间的架势仿佛……不，就是非得一方彻底消失才肯罢休。仇恨带来的只能是毁灭与悲哀。不在乎未来，只困守于现在，任凭情绪和欲望的发泄……终究会在无尽的战争中彻底消失。现在最需要的是结束战争……和平带来的新生。”
　　草……兔子……和平？
　　思考了下老师的话，水户说出了自己的构思。
　　“……种草的人把草喂给兔子吃，兔子产生的兔毛，生出的小兔子卖掉，给人带来收益……嗯……还有，烤兔肉挺好吃的。”　
　　在水户说出上面的话的同时，漩涡静的脑海中自然而然描绘了同样的场景。当然，种草的人的背后标着大大的“千手”，兔子身上打着大大的标签“宇智波”。当场景演绎到烤兔肉的时候，漩涡静惊出了一声冷汗。
　　“咳咳……这个好像不行……能换一种吗？”刚刚的联想让漩涡静醒了点酒，效果比醒酒汤好不知多少倍。
　　“换一种？嗯……有了！”低头思索了一会儿，水户有了想法，“春天，新长出来的草被兔子们当做食物吃掉了，兔子排除的废物作为肥料孕育了下一个春天的草，周而复始，互惠互利。”
　　漩涡静的思绪再一次随着水户的话延展开，唯一不同的是——打着“千手”标签的变成了草。然而，当水户讲到“兔子的排泄物”时，漩涡静再也联想不下去，她的酒也彻底醒了。
　　画面太美，她不敢想象……
　　这种食物链的即视感是怎么回事……
　　转头看着一脸单纯、认真的水户，漩涡静突然回忆起临行前水奈子的话。
　　水奈子，你说对了……水户她的确没让我失望。
　　如果这些话被千手和宇智波听到了……
　　“怎么了，老师？”
　　“不，没什么……我只是突然发现，有些东西我不需要教给你，你就可以做得比我好。”
　　漩涡静闭上了嘴，她打定主意不再跟水户探讨这些沉重的话题，还是留到以后让水户自己慢慢体会。
　　湿骨林的天空和外面世界的一样蓝，唯一不同的是这种蓝是宁静祥和的蓝，不带战争的喧嚣和血腥。漩涡静闭着眼睛靠在树干上，享受着时而吹来的清风，温暖清新。蹲坐在一边的水户一口一口咬着手中的饭团，微微鼓起的两颊透着难得一见的呆萌。
　　将最后一点饭团吞下，水户看了眼似乎睡着的老师，然后自己也将背靠在了树干上。
　　“和平……真的必须要推心置腹吗？”
　　……
　　自从柱间的第一封信成功寄到水户的手上，水户和柱间两人就开始通过书信的方式交流，然后就时常看到湿骨林里飞来一只信鹰，不久，又飞走一只信鹰……其实都是同一只信鹰。
　　至于为什么传说中三大仙地之一的湿骨林竟然被一只信鹰找到，而且它还来去自如……这个……动物的神奇之处是我们人类无法理解的。
　　这天，水户结束了仙术方面的修炼。她走到停在一边有一段时间的信鹰身前，摘下绑在它脚上的木筒取出信封。
　　还没有展开信纸，水户就发现不对劲了。
　　这触感……怎么这么像被泡在水里再拿出来晾干的纸一样？
　　狐疑地打开信，水户只看了一眼就猜出大概是怎么一回事了。信开头的“水户”二字歪歪扭扭，可见写信的人不是心不在焉就是情绪波动很大，然后……然后就是明显被水晕染开的墨痕，正文内容全部都花得看不清。
　　水户心想柱间是不是遇到什么事了，下一秒她就发现信纸里还夹着一张小纸条，而这张小纸条恰好解答了水户的疑问。
　　那纸条上写着：水户姐，瓦间战死了，大哥他很伤心。他本来是想给你写信，但是泪水糊了好几张信纸……
　　将纸条揉捏成团，水户的拳头紧了又松，松了又紧。
　　柱间的痛苦她不能感同身受，但是，只要一想到有一天哥哥会离开自己，她就仿佛窒息了一般，抽搐的疼痛从心脏那传来……不敢想，也不愿想。
　　母亲离去那天的场景再次出现在脑海中……没能长大就死在战场的族中孩子，一路上看到的饱受战火之苦的人们……
　　鬼使神差地，水户突然想到柱间寄来的第一封信的内容，由模糊变得清晰，再由清晰到深深烙印在脑海中。水户的内心冒出了一个极小极小的假设——
　　如果……如果战争真的结束……
作者有话要说：　　假设板间和瓦间的死间隔很长

　　☆、第十三章　蛞蝓仙人见证你们的夫妻相性

作者有话要说：　　求留评QAQ，别让我一个人玩单机啊！！！
　　——未来，小纲手见到蛞蝓仙人的第一句话便是：您就是导致爷爷奶奶擦肩而过，互相思念却不得相见的罪魁祸首？
　　自从收到柱间那封被泪水糊过的信，水户在修炼仙术上就更为刻苦。本来水户就不是个懒惰懈怠的孩子，现在又不知受什么刺激，修炼起来就忘了时间，这让漩涡静格外担心。
　　看着结束怪力练习的水户盘腿坐下，准备直接进入仙术的修行，漩涡静坐不住了，她赶紧阻止水户。
　　“水户，我知道你很勤奋，不过……是不是有点过了？劳逸结合才是真理。”
　　“老师，我不会像扉间一样的。”水户睁开刚刚闭上的双眼，回了漩涡静一个不用担心的眼神。
　　扉间？这关千手扉间那小子什么事？
　　水户的话让漩涡静百思不得其解。
　　“老师，我只是突然醒悟，未来我将为之奋斗的目标……虽然还只是模糊的想法。”
　　那一瞬间，水户褐色的瞳孔中有点点光芒凝聚，虽是极小，但却仿佛有灼伤人心的热度。那是在外游历十几年的漩涡静从未见过的景象，只要一眼，就能让人心生信服。
　　“……所以在那之前，我要好好充实自己，首先就是强大自己的实力，”　没有注意到漩涡静的异样，水户再次闭上眼，“我也要抓紧时间啦……战争可是不会为任何人而停歇的。”
　　等到漩涡静回过神来，水户的眼角处已经渐渐显出淡淡的如同眼影的痕迹。笑着摇了摇头，漩涡静明白是自己多虑了，相处久了，她到是关心则乱，差点真把水户当不谙世事的无知小屁孩了。
　　留水户独自一人修炼，漩涡静转身离开去干自己的事。
　　……
　　河水从高处倾泻而下，有不知名的小鸟从树林里飞出落在水户的肩膀上，她却仿若未觉。水户感觉自己和自然融为一体，耳朵似乎能听到很远很远的水流鸟鸣声，“眼睛”似乎能看到森林深处在树枝间跳跃的松鼠。
　　当水户眼角的红色再也无法加深的时候，她睁开了眼睛，而这时里漩涡静离开也不过是一小会儿的时间。
　　“这次的时间又缩短了呢！”始终关注着水户的蛞蝓仙人恭喜道。
　　“恩！”水户的双颊因为激动而酡红。
　　虽然缩短得仅仅只有几秒，但是这对水户来说却是极大的进步。最开始，水户需要好一会儿才能进入仙人模式，那时的缩短时间相比现在是极容易的事。
　　在战场上，几秒就能决定人的生死，水户很早就明白这个道理了。
　　“水户，试试看你的仙人模式能不能再延长一点时间。”
　　“好的。”
　　右手握拳，水户将仙术查克拉汇聚到右拳处。和普通查克拉比起来，仙术查克拉更不好控制。起初，水户还不能将仙术运用到怪力中，但是经过多次尝试，现在的她已经能将仙术和怪力简单地结合在一起。
　　“轰——”伴随着巨大的轰鸣声，以水户为中心，四周的土地向下凹陷碎裂，大树倾倒，树木的根须都暴露在空气中。
　　“威力出乎意料地大啊……应该有原来十倍……不，还要更大的破坏力。”看着面前的废墟，水户喃喃自语。
　　“看来水户你对仙术查克拉的控制已经很顺手了，”蛞蝓仙人的声音一如既往地温和，“下面试试仙术和封印术的结合吧！”
　　“仙术和封印术？”蛞蝓仙人的话让水户很是疑惑，“仙人模式下使用封印术不是比使用其他忍术维持的时间更长吗？这样对突破极限没有太大帮助吧？！”
　　“那可不一定。”
　　蛞蝓仙人话一说完，水户脚边就凭空出现了一团扭动的黑色物质。
　　“蛞蝓仙人，这是……”
　　“水户，你试试看对这个东西用封印术。”
　　虽然心中存有疑惑，但是水户还是照着蛞蝓仙人的话去做了。双手快速结印，最后在胸前合十，水户像前几次的练习一样，在仙人模式下使出了封印术。
　　黑色的封印纹路出现在那团不明黑色物质下，它的扭动有了一瞬的停滞，然而这停滞仅仅出现瞬间就被更加剧烈的扭动代替。察觉到这一点，水户马上有了应对，她的双手数次交叠，这次的手势更为复杂，显然是更为复杂高深的封印术。
　　仙术查克拉疯狂地从身体里向封印阵涌去，水户的额头泛起密密的汗水，她的双手无法控制地颤抖。最终，她还是支持不住地侧倒下去，仙人模式也同时解除了。
　　单手撑地，水户大口喘着粗气，刚刚发生的一切实在是让她震惊不已。如今，水户已经能维持五分钟的仙人模式了，但是就在刚刚，三分钟不到她就支持不住了。
　　“蛞蝓仙人，这到底是……什么东西？”
　　蛞蝓仙人难得沉默了，只是仅从它那淡色的眼睛中，水户看不出什么东西来，自然也猜不出它的想法。　
　　“……是很‘污秽’的东西，”蛞蝓仙人的语气褪去往日的温和，隐隐带着凝重，“不过……看来将仙术和封印术结合对它还是有作用的——水户，你刚刚用的是自创的封印术吗？我可从未见过其他漩涡一族的人使用过。”
　　“恩，是的，”平复了呼吸，水户站起身，“这几天我将它做了些改善，效果比以前更好了。”
　　事实证明，效果的确不错。此时，那团原本还在剧烈扭动，想要挣脱束缚的黑色物质已经停止了动作。
　　“虽然早就知道水户你天赋极佳，但是你的进步还是让我惊讶，”蛞蝓仙人的大眼睛从那团黑色物质上转到水户身上，同时也发现了更加令她惊讶的事，“水户你给我的惊喜还真是不断……看来我也不能留你多久了。”　
　　被蛞蝓仙人的话弄的云里雾里，水户不明所以地看向它，不过——马上她就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水户抬手抚上额头，那里不知何时出现了一个颜色还很淡的紫色菱形印记。
　　这几年汇聚起来的查克拉终于被成功封印存储起来了！
　　几天后，收拾好行囊的水户和漩涡静站在她们初入湿骨林的地方同蛞蝓仙人告别。
　　“水户，这个卷轴你要保存好，将来……你的后人若是有缘……可以通过它来到湿骨林。”蛞蝓仙人看着这个自己仅仅教导十几天的小女孩，它的内心涌出了不舍。
　　“我知道了。这几天谢谢您的教导，蛞蝓仙人！”将卷轴小心收起来，水户诚恳地向蛞蝓仙人道谢。　
　　“我说，不就一个破卷轴嘛？！搞得这么隆重……大鼻涕虫，我警告你，水户可是我的徒弟！”看到蛞蝓仙人这一出，漩涡静不干了，马上冲出来插了一脚。
　　“好了，我现在就送你们出去。”离别之际，蛞蝓仙人也就不去深究漩涡静的无礼，虽然它从来就没在意过。
　　在蛞蝓仙人的施术下，水户和漩涡静离开了湿骨林。看着原来还站着人，此时却空空荡荡的地方，漫长岁月中都没有感到孤独的蛞蝓仙人竟然生出了一丝寂寞的感觉。
　　“砰——”
　　突然，有重物从高处跌落到蛞蝓仙人面前的地上。一片烟尘中，传来一个男孩呼痛的声音。
　　“唔……好痛……”措不及手摔到地上，柱间捂着屁股呻｜吟。原本，他只是在房间里试试没有通灵兽的情况下使用通灵术会这么样，结果天旋地转间，他只感觉自己似乎是悬空了，然后就摔在了地上。
　　“你来了，有缘的小家伙。”蛞蝓仙人的两只眼睛垂到柱间头上，盯着他看。
　　“呃……好……好大的鼻涕虫！”闻声抬头，柱间就看到一个巨大的蛞蝓，惊得他呆愣在原地。
　　“呵呵，小家伙，我可不是什么鼻涕虫，你可以叫我蛞蝓仙人。小家伙，你叫什么名字？”柱间的话并没有让蛞蝓仙人生气。
　　“我叫千手柱间。”觉得自己刚刚的话有点失礼，柱间不好意思地挠头，尴尬地笑了笑。
　　“千手柱间？你就是水户经常提到的那个孩子吧！你和水户丫头还真是默契，见到我说的都是一样的话。”蛞蝓仙人的语气温和中带着揶揄。
　　“水……水户，您是说漩涡水户吗？水户她也来过这？”听到水户的名字，柱间直接无视其他内容，焦急地询问自己所关心的点。
　　“是的呢！而且……好巧不巧她前脚刚走，你后脚就来了，正是遗憾啊～”看着紧张期待的柱间，一向不爱逗弄人的蛞蝓仙人突然就起来逗逗他的心思。
　　“哦……”听到自己竟然刚好错过可以见到水户的机会，柱间十分失落，万分沮丧。
　　“好了，小柱间，你们总会有机会再见的。”见柱间心情低落，蛞蝓仙人直接将话题转到正事上，“这段时间水户在我这里，她的实力可是有很大提升的，你也不想输给人家小姑娘吧！”
　　“您说得对！我也要努力修行才行！”听了蛞蝓仙人一席话，柱间一改消沉心态。单手握拳，他的眼中燃起熊熊烈火，斗志昂扬地说。
　　“那么……接下来的几天，作为有缘人，我会教给你独属于我们湿骨林的——仙术！”
　　蛞蝓仙人的话让柱间全身一震。
　　传说中的三大仙地之一，
　　湿骨林的……仙术？！
　　

　　☆、第十四章　所谓主角就是Ｌｕｃｋ值高到爆表

　　——大叔，这种会引来一族追杀的东西，随便乱丢真的好吗？
　　土之国，边界某个小镇的赌场内。
　　“买定离手！买定离手！”
　　“大还是小！大还是小！”
　　“押单还是押双？快快下注，马上就开局了！”
　　此起彼伏的吆喝声，骰子撞击筒壁的清脆声，不少的人群将本就不大的赌场挤得水泄不通。
　　阿四是赌场新来的小二，今年刚过十六的他来这谋个小职位，补贴家用。此时，他正靠在离大门不远的墙角偷闲，也是这个不起眼的位置让他发现了特别的存在——一个红发的小姑娘。
　　以那个孩子的年纪，出现在赌场这种地方实在是不可思议。阿四站直了身，没入人群向着那个小女孩移动的方向挤去。
　　……
　　走进赌场，拥挤的人群并没有妨碍到水户的行动，只是——空气中弥漫的汗臭味实在是难以忍受。水户皱了皱眉，加快了寻找漩涡静的动作，只期望快一点离开这个讨厌的地方。
　　“小姑娘……”
　　“红发的小姑娘！对，就是你！”
　　水户闻声转头，只见一个明显是这里工作人员的少年在叫她。
　　“小姑娘，你不是来赌钱的吧！这里可不是你该来的地方，快离开吧！”少年阿四挤到水户身前说道。
　　水户定定地看了阿四一眼，然后扫了眼四周的人，最后似乎是下定决心了，她从兜里拿出一个钱袋晃了晃。
　　“我就是来赌钱的。”
　　说着，水户挤到了最近的一处赌桌边，将钱袋里的钱全押了进去，没有一点犹豫。和水户的平静不同，跟着水户一起挤进来的阿四整颗心都提起来了。水户押的钱不算少也不算多，但是阿四有预感那是她身上所有的钱。
　　不过，之后的事情发展却证明阿四着实多虑了。他看到了最不可能发生的事，然后——他还没有建立起来的三观就彻底碎掉了。
　　第一局的赢并没有带给水户多少喜悦，她继续面不改色地投注。之后的一切就顺理成章了，投注，赢钱，投注，赢钱……最后，感觉差不多了，水户将赢来的钱小心收好，毫不留恋地离开赌桌。
　　见好就收。
　　再最后扫了一眼赌场，水户越过阿四径直向门口走去。
　　“等……等一下，小姑娘！”追着水户到门口，阿四想也没想就出声叫住她。
　　“什么事？”纵使水户急于去做其他事，她还是停下了脚步，转身询问。
　　“呃……没什么事啦……只是……”
　　“如果没事的话，我走了。”水户心中闪过一丝不快，她干脆利落地转身离去。
　　阿四挠挠头，看着水户身影没入人流中，他感叹一声，回到了原先的位置。
　　“……真是个奇怪的小姑娘。”
　　街道上，水户正向着旅馆的方向走去，她的身影灵活地在人群里穿梭。虽然她面上很平静，但是微微加快的脚步却昭示了她烦躁的内心。
　　不在酒馆也不在赌场……老师到底在哪？
　　是的，水户正在寻找一大早上就不见人影的自家老师，快一年的相处已经足够她看清漩涡静的本质。
　　好酒，好赌。但是没钱喝酒，因为……钱都被赌光了，不过只要一有钱，漩涡静一定会买最好的酒，按她的话来说就是——要把平时的份也补回来。这也是为什么水户对于赌赢了不小数目的钱没有太大感觉——最后都会搭进老师的酒钱里，早晚的问题。
　　当然，在水户看来，漩涡静还是有可取之处的，比如她对自己平凡人的赌技很有自知之明，所以当输到仅剩食宿费的时候，她会自觉离开赌场。
　　什么？你说这样的生活水平不过原地踏步，太没有进取心了？醒醒吧，亲！碰到一个酒徒加赌徒的合体，你能够不背一身债就谢天谢地了。
　　以水户的速度，很快就到了她们昨天落脚的旅馆。只是，她不过进去一会儿就出来了，旅馆的老板告诉她，她的老师已经把房间退了。
　　水户嘴角的微笑有一瞬的扭曲，伸手摸了摸包里的钱袋，她突然觉得这些钱真是太可爱了，可爱得她一点都不想让它们投进酒馆老板的怀抱。
　　出了小镇，水户沿着一条小路，向漩涡静最可能在的地方——最近一次露宿点走去。这条小路横穿一大片树林，此刻的树林里格外安静，偶有几声鸟叫从很远的地方传来。
　　突然，水户停下了脚步，她感觉到似乎有什么东西正以极快的速度向着里靠近。跃上一边的大树，水户将身体掩藏在茂密的树叶里，仅仅通过树叶的缝隙窥视树下的一切。
　　在水户上树没多久，一个受伤的白衣男子就出现在树下。他的喘息声很急，再加上被鲜血染红的大半边衣服，显然是伤势极重。
　　稍稍平复了呼吸，男子里背靠着大树，微微抬头闭上眼睛休息。也是在男子抬头的瞬间，水户看到了他的眼睛——
　　白眼！
　　水户扶着树干的左手因为紧张而收紧，她不知道树下的男子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