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杯-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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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说现在把，不好听的说俩人上半辈子都过完了，索罗达不想剩下的那半辈子还要跟卫国升时时的用电话诉衷肠。
　　简单点儿多好，这不正好卫国升也爱吃么，索罗达想以后的日子天天就给卫国升做他想吃的，天亮了在床上能一起睡个亮觉，天黑了就抱着卫国升数星星，想想索罗达都幸福，再晚点儿就搂一被窝儿睡觉。
　　多好。
　　索罗达就不明白卫国升怎么这么爱折腾。
　　时隔四个月见面，卫国升在索罗达兴致正浓的当头儿跟他说退役以后想暂时留在国家队当教练。
　　只做了半道儿，索罗达别提多难受了，卫国升更是被插的正是地方，突然停下来后。穴一缩一缩的想要。两条刷白的大长腿更是扣在一起的难耐。
　　当当当……
　　菜刀和案板相触的声音不是多好听，索罗达在厨房把菜刀挥的虎虎生风，脸板着阴，案上褪了毛的白鸡被分尸得厉害。
　　不是对索罗达没有抱歉，但卫国升也拉不下脸去求软。相爱十几年，索罗达太了解卫国升。
　　这人性子不强，却也是柔中带着刚。从来不会学着他本应该做的，在俩人生气的时候抱住自己来求和好。
　　就光是这点索罗达都老生气卫国升了。
　　也不是外人，真不知道卫国升客气的是什么？瞧准目标抱住了别让自己扒拉下来，再亲两口……
　　索罗达想如果卫国升会这样，别说卫国升去给人当教练了，索罗达马上也能把自己贴上去。还是买一赠一的。
　　只是卫国升太不会来事儿，想到这，索罗达落刀力道不禁又加大几分。
　　一连几天，索罗达也没个好脸子。
　　让卫国升最不乐意的是索罗达晚上都给他来挺尸。任他怎么上赶着倒贴都不行。就算下面烫得跟块儿烙铁，索罗达那眉头都一直扬在天灵盖也不见下来。
　　刚开始还感觉这几天都委屈索罗达就不跟他一般见识，可这样儿一连几个晚上，卫国升就受不了了，这是干什么？来分居吗？
　　本来卫国升这几年成熟了不少，除了自己国家队的事儿外，其余的也尽可能都听索罗达的。老了老了也不爱跟他干仗。
　　可为国舍也委屈，这趟时间也不多，短短一个星期的假本来就想俩人都高兴高兴，可索罗达这是干啥啊？他都要走了，还这样儿。
　　俩人背对着背，让卫国升想起来很多年前那个在费城很冷的晚上。
　　俩人就是这么样儿的。
　　一口气梗在那，把喉咙堵的生疼。
　　卫国升越合计越憋气，想自己这大把光阴都给索罗达，现在这人居然跟他闹离婚。
　　翻腾起身，卫国升一脚踹上索罗达背脊，一点儿没犹豫，也一点儿没留情。
　　一顿下来，只打的是日月无光。
　　卫国升站在床上把上好床具都嘎叽的嘎吱嘎吱响，一脚一脚都往索罗达身上踹，边踹边骂索罗达丧良心。
　　索罗达被踢的上不来气儿，只能卷着棉被往自己身上缠，偶尔能得找个空挡挠几把卫国升踹下来的脚底板。就算是反击了。
　　还是跟这些年每次闹别扭一样儿，俩人得干一仗。然后各自心疼对方。
　　卫国升给索罗达侧腰被他踹青的地方腾热毛巾，心里恨自己下手也太黑了，这人也不像年轻了，以后他要不气自己，那自己可也得好好宝贝他。
　　重归于好的俩人在被窝儿里缠成了一团，卫国升舔咬着索罗达耳垂子，感受身上人不比年轻时候的细皮嫩肉了，手里也多了几块儿茧子。摸到哪更给自己带来强烈的战栗。
　　一下子又感觉喜欢索罗达可喜欢的紧了。
　　到底还是拒绝了连任教练，想着多少年了都可着国家先来，卫国升这次想自私的把索罗达上升到第一位。
　　虽然辜负了很多人，可这一辈子都是跟那个人过呢，卫国升也想把自己闲下来，然后将来大把大把时间都用在索罗达身上。回忆回忆以往，索罗达每每不想让他走的眼神儿，卫国升就觉得自己其实也挺不是个东西的。
　　不过还好，以后也有的是时间学着疼他。
　　卫国升退役发布会当天索罗达溜光水滑儿的穿了一身儿黑西装，坐在台下的一角关注台上那个跟十年前也没太大变化的人。
　　早卫国升之前退役的左大维，李承志等人都来了，索罗达无视这群人的排挤，对已经头发花白的李源祥不善的目光也是全当看不到。
　　一心一意等着爱人退役的流程完后去非洲徒步。
　　俩人三十八那年在柬埔塞领养了一个小男婴，中英混血。第一眼就给卫国升喜欢的不行。
　　索罗达也喜欢，只不过后来就不喜欢了。
　　这孩子长到两岁半的时候才会张口叫人，平时碗啊碟儿啊的，说的可真切了，还爱英文里夹杂几句中文。可就是不叫爸爸妈妈。
　　索罗达从孩子还果奶嘴儿的时候就开始教，然后教到现在。
　　心凉啊，索罗达心想别再这孩子再是个小弱智。养大了连爸妈都不认得。只不过对着奶奶团团的一只，索罗达也是打心眼儿里稀罕。
　　可是后来就瞅一眼都跟情敌似的，这孩子跟卫国升出奇的好，还不喊妈，就天天蜜糖蜜糖的叫，直给索罗达听的激歪。
　　后来倒是知道张口叫人了，只是听那才刚刚会晃悠晃悠走的小东西叫自己妈咪，索罗达眉毛成天吊在天灵盖上。任卫国升怎么哄也不下来。
　　小东西成天都在激恼索罗达。
　　把小东西狠心送去给了阿兰库波尔是在小东西四岁一点点。成天打扰两个人的性福生活。不是渴就是饿，吃饱喝得了还往卫国升怀里钻。
　　索罗达只觉得这孩子看他的眼神儿是一天比一天神气。好似就在说你个怂货。
　　索罗达也是狠心的，反过来想想反正阿兰库波尔和奥赛罗亚也都天天闲着，就给他们送去解解闷儿吧。
　　小东西还算老实，不哭不闹不找妈的，只是天天作着找爸，卫国升也正好想小东西想的紧，便天天往阿兰和奥赛那边儿跑。
　　当索罗达连拉带扯的硬是带卫国升飞出去过二人世界，这糟心的日子啊，也才刚刚开始。
　　吃啥都没胃口了，成天念叨着不知道小东西还有没有吵着找他。
　　这给索罗达嫉妒的，俩人也都不出去踩景了，索罗达用行动来让卫国升忘却那个混蛋的小东西。
　　做的卫国升浑身都酸，有精神头就做，做完了就睡，不下几天卫国升便感觉自己真可能是老了，是真不比当年了，想当年自己那持久度，那真是啧啧……索罗达都不是个儿啊。
　　身上都是被啃出的红印子，卫国升还是很白，他就压根没黑过。
　　这一室的意乱情迷，却也着实让俩人都感觉到了蜜月的味道。
　　而之后的小东西也不缠着卫国升多厉害，主要现在小东西要应对的人太多。
　　珍美惠恨不得把小东西宠上天，成天我的小天使，我的小天使，毅然把小东西当成了卫国升的亲生儿子。
　　就连一板一眼的卫南风都抱上小东西舍不得撒手。直道这孩子材料，长的也材料，说话也材料。标准中文的爷爷奶奶彻底便虏获了老两口儿心底盼孙子的殷切之心。
　　阿兰这厢更是谨记索罗达这个前车之鉴，没事儿就给小东西灌输灌输你爸爸妈妈那样儿不好，不是好人。
　　小东西直到六岁才有了全名：坎皮尔。尼古拉斯。大卫。史密斯。
作者有话要说：　　

　　☆、登门

　　
　　索罗达头次以女婿的身份，也是首次登卫国升家门。
　　时间正是在卫国升与曼联合约解期后的不久。
　　那天北京纷纷雨幕，街上人很少，撑伞的也很少。三三两两几个顶着文件夹奔跑在街道边的男女青年。
　　索罗达在临登机前还喝了一品脱的黑啤酒。
　　这个对于索罗达来说常年搭飞机跟打出租一样平常的交通工具，居然把索罗达晕的倒在卫国升怀里就开吐。
　　这给卫国升急的呐，都忘了自己也晕机了。
　　索罗达脸埋在卫国升怀里红了又白，白了又被卫国升拍红的。心疼的紧，嘴上却念叨着索罗达遇上点儿事儿就没出息的熊样儿。
　　这顿闹腾，一机舱的乘客都拿眼神儿往这边儿瞟。
　　卫国升给呻。吟着难受的索罗达渡一口水后顺顺有些湿的毛，以前在飞机上都是他这么窝在索罗达怀里的。今个儿这么一反过来，卫国升倒有些高人一等的仰脖感。
　　怀里的索罗达无比乖顺，眉眼都俊俏极了。伸手摸了摸怀里人抖动的睫毛卫国升满心满眼的甜腻。
　　卫家相对还是比较传统的家庭，虽然在卫南风眼里出了卫北风那么个臭流氓，眼下自己儿子卫国升也成了小流氓。
　　但中规中矩的家庭氛围依然不减。
　　卫南风前年就当上了局长，这会儿周身更添了一些正气。威严，做人说话都一板一眼。
　　索罗达刚到卫家家门口就跟上了神儿似的。明明在出租车里还赖在卫国升怀里说的难受，这会儿就不复存在的样儿。
　　直让卫国升看看他头型是不是还好？会不会太长了？奥赛罗亚就不喜欢，也不知道是不是年岁大的人都不喜欢，索罗达问卫国升说是不是剪短了更好点儿？
　　卫国升知道索罗达紧张，想当初跟阿兰那会儿他不也是每每都战栗的。
　　在家门口缠绵的吻着，俩人被大力分开时都就见一身浩然正气的卫南风。背着手黑着脸，一身军绿装着实耀眼。
　　哼一声儿，卫南风从俩人当中走了过去。
　　那脸子黑的一直到晚饭时间段也没见好转！
　　也就一顿饭的功夫儿，珍美惠看待索罗达可真是一个三百六十度的大反转。
　　在她的认为里，自己的儿子卫国升是个从小到大都特别乖觉的孩子。而怎么可能会在自己儿子身上发生这种事情呢！！
　　对于欧美人珍美惠和丈夫卫南风持同一观点。也可以说珍美惠是听了卫南风从曼联回来的一些对卫国升的愤怒才持的同一观点。
　　谁家的妈妈不向着自家孩子？
　　珍美惠把对卫国升的失望全部强行加固到了索罗达身上。不是自己的孩子跟别人跑了，而是别家的小流氓拐走的自己孩子。
　　哭天抹泪儿也有了，怨天尤人也有了，珍美惠为今天索罗达的到来还特意学了几句不是很好听的外语。
　　不好听又怎么样？珍美惠本也不精通，这下全当无心的。谅卫国升也说不出什么。
　　只是这老话二说啊，一个厨房容不下两个女人，可这要是一男一女的？
　　珍美惠有点儿感慨，又有点儿眼睛泛酸。
　　还真不知道这是不是丈母娘瞧女婿，越瞧越顺眼呢？
　　往案台上扫去一眼，真是，珍美惠都有些动容了，这全是自己儿子爱吃的。瞧瞧，瞧瞧那素烩汤汤做的，呦，还会勾芡呢。
　　还有这，这糖醋里脊片，瞧瞧，瞧瞧，珍美惠恨不得把这街里街坊的都拉家来瞧瞧，看看我这儿媳妇儿贤惠的。
　　里脊片儿被炸得酥脆金黄，调出来的酱汁儿加热至粘稠，满满撒了一大把卫国升爱吃的香菜叶子。
　　无辣，唯一一碗卫国升在楼下买回的麻辣面，这会儿都被索罗达精心挑出了里面的辣椒，又加水把味儿冲淡些着吃。
　　婆媳二人语言不通，只是索罗达把珍美惠推到门口指了指外面，死活也不让珍美惠沾手。索罗达脸蛋子难得晕出两道红，再加上模样本就俊俏，直给珍美惠喜欢的那个啥啊……
　　嘴角一直抿起来笑，之前学的几句英文也都抛到脑后了。
　　吃饭的时候索罗达难得也知道避嫌了，还挺会来事儿，给卫南风盛饭，恭恭敬敬的递了上去。卫南风本来也是不想接，奈何珍美惠在一边儿上捅捅咕咕的，勉强的接过来，索罗达嘴立马都咧到耳根子了，一声儿爸直叫的卫南风惊了三惊。
　　又晃了三晃儿，回过神儿来时索罗达已经又恢复到两颊飘红晕的娇羞姑娘样儿。
　　卫南风只当是撞见谁了，虽然说是无神论者，不过卫南风还是决定明天让妻子叫家来个跳大神的来好好跳跳。
　　卫国升偷偷把脸藏进饭碗里笑。诶嘛，以前咋没看出索罗达这会来事儿呐？？？
　　晚上睡觉的分配问题可真是难题，其实原本是不需要纠结的问题，只是卫国升一个劲儿往出撵，索罗达也听不懂中文。
　　卫国升把索罗达推出去后便关了门，从门的白条框框里看索罗达无措又惊恐的样子，心简直都要碎了。
　　可是不行，卫国升也不想跟家里玩什么五年抗战那出，与其等会儿索罗达会让卫南风从这里揪出去，还不如等会儿让他们给他送进来。
　　卫国升知道，卫南风心里也就是气自己，索罗达对自己的好其实他那当爸的都看在眼里呢。
　　要不当时在曼联，如果不是卫国升发烧索罗达心绞痛的样儿，卫国升早被卫南风抓回来了。
　　珍美惠和卫微微正在客厅看电视，卫南风在书房看报告。镜子拿下来擦了擦，卫南风合计合计可不是那么个味儿。
　　这叫什么事儿？太明目张胆了。
　　报纸还没看完，镜子就往书桌儿上一磕。站起来卫南风一肚子气就要叫卫国升出来。
　　这回头一瞧，呦呵，索罗达抱着枕头正端坐在沙发上跟那母女俩看电视呢。眉眼里有些颓败，却也看的出尽量在听珍美惠说着什么。
　　摇摇头，卫南风把索罗达撵进了卫国升的小屋，美名曰看见他就心烦，最后还把卫国升带走了近半个小时。
　　那天是索罗达睡的最香的一宿了，就只是抱着卫国升，什么也不做。其实也是不敢做。
　　睡在卫国升从小到大睡在的床上，周围都是卫国升的东西，还有卫国升的爸爸妈妈，还有微微。
　　索罗达挺喜欢这小姑娘，一上来就跟他说什么时候你不喜欢我哥了，还能来喜欢我的小姑娘。
　　给了索罗达一种从没有过的感觉，温馨。是家。
作者有话要说：　　

　　☆、暗夜深

　　
　　有一天卫国升在电视上看到件儿拜拉莫尔的新款机车夹克，可是给欢喜坏了呐。
　　思量来思量去，还是叹气关掉的电视的画面定格。
　　这些年卫国升买过很多夹克，大都是精良款，只是却没有一件儿能进得去他的心的！幽幽叹气，不禁想起了他早些年的第一件蛇皮夹克。
　　不像卫国升那只占一小格的衣物，俩人共用着有一百五十平大小的衣帽间，剩下便全是索罗达的那些花花溜溜的东西。
　　卫国升打心眼儿里看不上，衣服够穿不就得，整这些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长了三头六臂。
　　靠左一码排清一色索罗达各式各样儿的各色儿衬衫，望过去最乍眼的还属当中间儿那件儿紫花儿的。想当初年轻那会儿索罗达可没少穿出去嘚瑟。
　　外面还是罩着墨黑的西装，虽说有些不伦不类，可在当时索罗达穿着站在镜头里面儿，可也让好些人都跟着效仿了很长一段时间。
　　这样装扮的看得多了，再回过头来瞧索罗达，卫国升立马有种还是这人儿顺眼的觉觉。
　　索罗达的牛仔裤占据这屋大半，好的，坏的，掉裤裆的，露半拉腚的那是应有尽有。
　　只是卫国升从来都没见过索罗达扔过任何一件儿，不能穿的也宝贝一样叠进柜里。满满登登的好不叫人闹心。
　　俩人装备也是出奇的多，只不过大都在隔壁房里，一小排二人的登山装，防雪服，就连潜水的也备了三四套换着轮班使唤。
　　衣帽间整个墙壁刷成了漆黑，打开白昼灯便让人视觉受到震撼。
　　杂七杂八的小玩意儿也有太多，房间中心是一只铁皮架子，密密麻麻挂着的都是索罗达的墨镜，围巾帽子一些东西。
　　顶上头是一个半身的塑料男模，头上还围的一条黑头巾。样子颇有高处不胜寒的怠慢感，俯览脚下，身上那件儿磨掉了皮儿的黑白条机车夹克简直帅掉了渣渣儿。
　　卫国升仰脖儿注视了会儿，才慢悠悠登高儿取下了夹克。
　　话说当年穿着还是板板整整一小伙儿，这会儿就有些甩袍大袖的意思了。这也怪索罗达，本来这衣服是卫国升的，可这几年却是穿在索罗达身上的次数较多。
　　慢慢，慢慢，加之也没什么保养，穿在身上哪哪都紧的索罗达经过近二十年之久竟硬生生的把夹克撑大了俩号。
　　卫国升觉不合身后便再没穿过。只是每每在某一处见到款惊艳的皮衣，却怎么也穿不出当年的那个感觉。
　　这也人到中年了，便越发的怀念当年穿着那件儿蛇皮机车夹克，往车站一杵便惊人俊俏的小伙儿。
　　抻了抻胳膊腿儿，卫国升这几天就浑身的不舒坦。只想找个空旷地界儿摸几把球。
　　身上棉质的家居服脱吧脱吧，顺手在索罗达码成一摞儿的各色跨栏背心抽出一条来，下身是条绵白四角裤。
　　也跟索罗达不同，不像那人穿在里面儿的都还要什么造型，卫国升关灯前瞄到格子柜全是索罗达那些所谓的性感内裤，狠狠的恶寒了一下。
　　钻进被窝儿里卫国升身上还带着一丝凉气，照样儿往索罗达身上蹭，想讨些暖和。
　　索罗达睡的也不沉，本来想和卫国升一起上床，只是前一阵儿他忙活着挪窝儿，就想着在中国安个家。也好每趟回去俩人还都要挤在卫家。
　　干点儿什么都不方便。
　　累极了，乏坏了。
　　本来只想在床上眯会儿等会儿再下楼陪卫国升看会儿电视，却一眯就是三个钟头。
　　只是心里还念叨着卫国升，睡的不沉，可也没意识。
　　卫国升贴上来索罗达就醒了半个脑子。回身抱住卫国升往前蹭蹭着挤，合上了俩人间的缝隙。一只手在钻进背心儿便在卫国升后背刮刮的扫。
　　眼睛吊儿郎当的半眯着。
　　四条都不短的腿早就在被子里缠一起了，布料摩擦的卫国升不舒服，便示意索罗达去脱掉。
　　等索罗达从新钻回来身上也跟卫国升似的，就一小跨栏儿。本来还迷瞪的另半边儿脑子也清明了。可卫国升却犯了困。
　　哈气打连天，一口口热气直往索罗达脸上扑。
　　眯合着眼睛迎接索罗达的贴近。俩人不像年轻那时候老是做，一做就是三四个点儿。有些老夫老妻的味道。
　　虽然索罗达也不再天天往那方面想，但睡前的热吻却是不能没有，不能！！
　　索罗达不知道别人，反正他是越看卫国升越稀罕，一整的就感慨，这人当年怎么就跟了自己呢？索罗达感觉可不可思议了。
　　年轻儿那会儿就想，想老了一定要跟爱人就像现在这样儿，抱团儿睡觉。干什么都得抱一团儿。
　　后来这人还真就跟自己抱团儿睡觉了，且一抱就是半辈子。
　　莫名的时候索罗达会一直看着卫国升，然后感觉这张脸渐渐陌生，然后突然的一转神，又可热情的抱着卫国升做。
　　地点也从来不是问题。
　　这期间索罗达可谓是心境经历了种种，越看卫国升就越觉得好，好到陌生。努力回忆这么好的人怎么就看上自己了的？心情是又激动又澎湃，最后不对卫国升干点儿什么就跟没法宣泄心中这些复杂的心境一般。
　　卫国升老了，这主要体现在他不像以前那么爱吃了。
　　岁月没有在卫国升身上留下一点衰老的痕迹，只是人到中年，卫国升留起了短发，看上去可精神了。
　　全身依旧的白，大腿依旧着紧绷，在索罗达眼里早起有胡茬的卫国升看上去更是致命的诱人。身上全无一根儿杂毛。虽然以前卫国升为这事儿愁为这事儿忧的，但后来也就慢慢了习惯。
　　索罗达一双手变法儿在卫国升全身游走，与其说来了情潮，倒更像是膜拜。
　　索罗达也老了，眼角添了几道皱纹，十几年中也花样儿的换着发型，不过最后仍然选择的马尾，金发还是一样的金灿。
　　俩人都有些些许变化，但身体都没有随着各自退役而松弛，不能经常上球场了二人就上健身房，
　　气息渐渐着匀净，索罗达舌头还在卫国升口里搅动，刮过舌苔，舔上牙齿。一下较一下轻的吮吸着，屋子里暖气大开。一时间都是蒸发出的安稳，牢靠。
　　抱在一起的两个人呼气都转缓了，卫国升在迷迷茫茫中才想起了什么似的抬头晃晃索罗达，接着便把脑袋贴上索罗达起伏的胸膛：“那什么，我相中件儿皮夹克。”
　　索罗达手把卫国升脑袋按在自己怀里，慵懒着气息问：“哪儿的？”
　　“意大利，拜拉莫尔。”卫国升又是一个哈欠，模糊的说。
　　“嗯，咱们明个儿去买。”
　　暗夜深，睡熟的索罗达和卫国升紧紧抱做成一团儿。
作者有话要说：　　番外到此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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