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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血战神-第1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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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八阶魔魈恰恰相反,大家发出的则是死亡般的尖叫。

好在各自的反应都还算快,地仙府的众丫头们,连忙甩出各自的仙绫,仙绫上的一端落地生根,扎在船板上,将她们的身体重又拉了回来。

而雷动,则是发挥出吸天血脉的吸噬力,朝着三四十丈外的船板一指,强大的吸噬力,便将他拉回了船板。

“老老老太爷,你不会是故意的吧?”青鸾小香吓得流了一身冷汗,她乖乖地趴在船板上,小声地问道。

“在时空中穿梭,处处是时空乱流,时时有生命危险,若是不能以此警戒你们,激发你们的警惕心,你们又如何能够活到下一个时空的到来?”血煞遥望着前方道。

雷动连忙举目四顾,地仙府的众人都已经回到船板上的,但血狼侯,却是还没有回来!

以前的血狼侯生死与他雷动无关,但现在,血狼侯曾说过他知道他父亲雷川的下落,这样的家伙,绝不能将他抛在时空乱流中。

雷动想都不想,纵身便朝着时空乱流中一跃。

“冥陀骨,将他截回来,顺便把那裸人也一并带回,裸人可先做你的玩偶!”血煞冷冷道,在这时空乱流中穿梭,根本和任何世界的穿梭有所不同,作为新手的雷动,若是失去了和地狱之舟的联系,根本就没有活的可能。

血煞这话是对着八阶魔魈说的,原来八阶魔魈也有自己的名字,它的名字,就叫做冥陀骨。

“是!”冥陀骨答应一声,一个纵跃,跳入了时空乱流之内。

第303章 天弃我,我自不弃!

我是血煞。

但我其实更喜欢听人叫我弃影,因为我的本质,就是道破天的影子。

当日在天外,道破天将全身道力,排衍成了一场巨大天缘,企图百年之后,推翻天道。

天缘排衍出来后,道破天也已经身临绝境,他被天道锁定了,要么臣伏,要么就只有死。

他选择了后者,他已想清楚了一切,他了无牵挂,达到了忘我之境,化作了连绵的青山。

他将什么都安排好了,但却遗漏了身后的影子。

其实影子,也是修道之人的一部分,在修道的时候,人总是去“恶”存“善”,这里所说的善恶,和普通人所说的善恶是不同的,它取决于修道者的一念,并没有一个可以用来评判的范畴。

“善”是修道者所追求的,它存在哪里?就存在修道者的本心之中;

“恶”是修道者所抛弃的,它抛弃在哪里?就抛弃在修道者的身后。

其实道破天的成功,有一半的功劳,不在于他选择了什么,而在于他舍弃了什么。

当他达到十阶之境,已经能够明了天地万物,宇宙时空时,他的身后,也已经舍弃了太多太多的东西,于是他的影子,也开始有了自己的意识。

但影子,依旧只能追随在主体之后,就像当太阳出来时,月亮便不会出现。

直到他选择了坐化后,影子终于与他产生了分歧,并且有了从主体中逃脱出去的契机。因为,道破天已经没有意识了,但影子却还有着自己的意识,这就像太阳已经下山,月亮便终于能够趁机出现在天穹。

适逢天道轰杀,桫椤树血喷洒在山所投射出的影子内,桫椤树乃上古神树,其血有着造物之能,于是,影子趁机获得了一点生机。

这一点生机,成就了我——弃影独立出了主体之外,我出世了!

初生的我,一出世就有着强大的力量,这股力量,不止是来源于桫椤树血的改造,更来源于道破天的知识,我跟随在道破天身后,从他出世到他坐化,形影不离,他知道的不会比我多,他所明悟的道,我也全部都懂,而知识,其实就是力量。

我比他所不及的,唯有庞大的真元而已。

借由他所明悟的道,以及桫椤树血带给我的一点力量,我变大身形,吞食了雷动肩膀上的一口血,我原本是想吞下他俘虏他的身体,但他的反应太快,反手割杀了我最犀利的前端。

我借由他的血,完成了由弃影到血煞的转变,而他借由我最犀利的前端,孕育出了天地间最强大的蛇种——毕司盘那。

现在看来,就在我出世的那一日,便注定了我与他会因缘相掺。

后来我与他,还有绿仙女,还有阿弥赞,还有上古神猴的后代吱吱,一起上升到八千里的仙界之巅,先吞食了五行仙梨,后被五大神王推下凡间。

现在回想起来,我们一路上的遭遇,或许还在道破天所排衍的天缘之内。

也许包括我,我的出世,我的成长,我的吞食仙梨,我的与雷动相遇,连我自己看来,都是一场意外,但说不定这意外,就在道破天的意料之中。

但我还是更倾向于道破天当时忘记了我,我的出世仍旧是意外,只不过因为我一出世,便与雷动因缘相掺,所以,我便也随着他的缘,进入了道破天所排衍出来的缘。

所以,道破天当时排衍的天缘,最终的格局将是,雷动在宇宙东面的东玄世界,绿仙女在宇宙南面的性由世界,阿弥赞在宇宙西面的魔修世界,金猴吱吱在宇宙北面的三道世界,以宇宙四个方位的世界,围攻天路中间的天道。

但阴差阳错,我又加了进来,如果道破天所排衍的天缘能够成功,到最后格局呈现,除了四个世界的力量攻击天路外,我还会率领地狱世界的力量,也加入攻击天路的战队之列。

我们地狱大陆的空间方位,既不在东、也不在北、还不在西和南,如果硬要形容我们的方位,我只能说我们悬浮在整个世界的表面,我们无处不在,但因受到时空乱流的限制,我们又几乎不在任何的世界中出现。

我只是用一种空间的说法,来形容我们所处的方位,这可能会让人更加清楚地明白,我们是一群可以出现在任何地方的物体,但前提是我们需要打破阻隔在我们与其他世界中的时空隔膜,这层隔膜不只是空间,还有时间。

我既然猜测出了道破天的企图,自然就可以选择按不按他所排衍出来的天缘走,我的选择是按他排衍出的天缘前行,因为身为他的影子,看似我与他是背道而驰的,但其实,我们是殊路同归。

我也很期待,如果真有那么一天,我们身处五个世界不同时空中的星体,朝着天路一起发动进攻时,所引发的大战,将会是多么地壮阔。

不为别的,也不谈正义与邪恶,就为了所有人心中都会有的那一股豪情壮志,我也愿意为那一场惊天动地的时空之战而努力!

天路一别后,我们都被推向了各自的世界,但这种推向,因为其他的许多意外,而没有按着五大神王所安排的道路走。

比如那柄不知从何处飞来的古怪黑剑,杀掉了雷动体表的束缚,我在投胎道中就已猜测到,雷动恐怕不会按着神王们所安排的路走,结果在茶马古道的时空蜃景中,我再次看到了雷动,而他,果真没有再次投胎。

比如上古神猴的后代吱吱,他体内的力量,恐怕是我们五人中最强大的,它凭借着自己的一股蛮力,生生挣脱了体表的束缚,它应该也不会按着神王们安排的路走。

比如我自己,我因为深知破天大道的奥秘,在被扔向地狱世界时,我挣脱了投胎成为地狱之物的命运,并保存住了自己的记忆。

地狱大陆是一个环境非常恶劣的大陆,恶鬼横行,危机重重,我在地狱大陆中,没有哪一天,不是在杀戮中度过,没有哪一天,身上不是沾满着别人或自己的血。

但那对于我来说,却算不得什么,因为我的出身,本就是最底层的弃影,大多数人觉得,天地之间最低等的东西,恐怕就是鬼魂了,而我只是一个影子,连鬼魂都比不上。

我不怕脏、不怕累、不怕侮辱、不怕杀戮、不怕鲜血、不怕痛苦、不怕凶残、不怕死亡、不怕背叛、不怕失去!

我就是晋阶的机器,没有人能够比我狠,而且我又有破天大道在胸,所以,虽然地狱世界的环境非常恶劣,我却依旧能在夹缝中生存,并快速地成长。

我从一阶杀到二阶,从二阶杀到三阶、从三阶杀到四阶,几乎每四个月。

别人的阶别是一级一级地进,我的阶别是一阶一阶地进,平常的一级两级的突破,在我的认知里,根本就觉得没有什么,除非晋阶,我才会觉得,自己又有进步了。

短短三年时光,我杀了数万鬼魂与魔物,刀下的血液,都可以汇成一条千米大河,而我的阶别,也由最初的无阶,杀到了如今的第八阶。

而在我还是第七阶的时候,因为我强横的实力与展现出来的非凡潜力,守护地狱世界的一头九阶巅峰的魔魈,将我封为了狱王。

我的麾下,九阶魔魈有数十头,八阶魔魈更是数以万计,而七阶以下,则是数不胜数。

九阶巅峰的魔魈王,一门心思想着要突破到第十阶,他想从我这里获取道破天的知识,我给了他许多用时间与晶石所买不到的知识,而他也给了我更多的便利。

地狱大陆是贫瘠的,八阶以上,单靠杀戮,要想再朝前进阶,便已经是不可能了,只能靠时间慢慢挨,一千年,一万年的挨,这显然不符合我的个性。

我开始利用狱王的便利,挑选出忠于自己的魔魈,开辟出各种各样的时空蜃景,并在时空蜃景中寻找宝物,以图更迅速地晋阶。

因为我本人只有八阶的实力,所以我也只挑选八阶以内的魔魈一同前行,这也是道破天时代我就已经懂得的知识。

所以与其说我是狱王,还不如说我是时空中的流浪者,我在各种时空乱流中历险,随时都有死的可能,但只要不死,我便能收获许多的奇珍异宝,以及与这些奇珍异宝一样珍贵的东西——知识。

正是因为这种冒险精神,我在八阶以后,也没有一直地原地踏步,我的力量,还是在极迅速地增涨,当然,再不能像以前那样,一阶一阶地晋升了。

在开辟出茶马古道的空间蜃景时,因为雷动等人引发了超出我控制的强大力量,我们被掀入了时空乱流之中。

以前每一次的时空穿梭,我都是有目的地的,但这一次,我却是没有目的地,而且,因为错失了回地狱的时机,我连地狱大陆也回不去了。

当然,我也不会消极地等待着时空对我的判决,我还有知识,还有道,我会努力地引领着我们所乘坐的地狱之舟,尽量去到一个还能愉快地一起活下去的大陆!

另外,我现在的名字,不叫血煞,到地狱后,我有了新名字,大家请叫我——【自不弃】,我不姓道,也不姓天,我姓自己,天弃我,我自不弃,所以我就叫【自不弃】!

第304章 剑至东玄

在雷动等人陷入时空乱流之时,东玄世界的天顶上,涅出了一个有如被某种强大道力开辟出来的窟窿。

无尽的霞光,从窟窿四周漫布开来,令得原本普通的天际,化作了一块由内到外,由深到浅的粉红色的天幕。

霞光漫布,笼罩四野,时空变色,天地一体,这是此刻生活在东玄的所有人,都没有看见过的天象。

这样的天象,在东玄的历史上,好像只出现过一次。

传说还是在香格里拉时代陨落之际,东玄世界曾经出现过如此的天象。

那一日,天空中有飞剑降临,划过东玄世界的天际,游遍了东玄世界的千山万水,曾经有无数强者想要驯服此剑,而企图靠近驯服此剑者,不论多强,都被此剑斩杀于空中。

在古典记载中,东玄世界的人们,并不知道此剑来干什么,剑只是在天际遨游,每到达一个地方,都会发出古怪的鸣叫,那种剑鸣声,古典中也没有详细的记载,只说那种声音极为独特,仿佛蕴含着无尽的玄奥。

记录此事件的史官,最后将此事件归结为以下一段话:

香格里拉时代与天道时代的交接期,有天洞显现,洞外红芒宽四万丈,日出之时,一黑剑从天洞处坠入东玄,既而游览东玄世界,其每至一处,便发出一声天鸣,日落之时,此剑游览完东玄山水,复从天洞处飞出天外。有企图降伏此剑者,皆被此剑诛杀,一日之内,东玄死伤三万余数。

原本这段记载,早已经没有多少人知道了,但因为天象再现,众相关人士便立刻开始搜集,最终这一段已经几近失传的记载,又被人从古卷中翻了出来。

随即人属联盟的天象馆,神属联盟的天堂殿,魔界的多秘洲,以及妖界的七星楼,赶紧向世人公布了这一则史载。

相关机构的公布,旨在引起大家的警惕,不要因为觊觎此剑的威能或好奇心,而丢了自己的性命。

但事实上,大部分的民众早已经被那磅礴天象惊到,自然不敢生出异心,小部分未被惊到的民众,却是不会顾及史载的警告,总想着要在这天象降临之时,做出一点什么。

能造出如此强悍天象者,必定是绝世的神器,这样的宝物降临东玄,能够上得了台面的各方势力,又有哪一方不想占为己有。人、神、妖、魔四界诸强者,恐怕都不会真的放弃吧?

到第二日日出之时,天象果然降世了,而且,那从天洞中坠落到东玄的东西,居然真的是一柄黑色的大铁剑。

如果这剑真的是史载中记载的剑,那么,也就是这剑在天道时代之初就已经存在,它仿佛跨越了时空的束缚,相隔数十万年之后,再次莅临东玄!

“————————————————————悸!——————————————————————”

剑来了,也带来了充满整个东玄的震慑。

它出现在东玄的天顶之上,发出一声长长的震鸣,这种震鸣,有如上古凤凰的唳叫,东玄之上,因为这一声震鸣,顿时刮起一场牵连到整个大地的飓风。

树木仿佛能够感知到此剑的威能,朝着一个方向低伏着,原本在大地上跑动的生灵,都开始钻回洞穴躲藏了起来。

东玄众人的心中,顿时生出一股强悍的压力感,那响彻天地的震鸣,比起各相关机构公布的史载来,要震慑人心得多。

而谁又知道,这被东玄众人视为强悍霸气的震鸣,却只是此剑的一声悲叹!

香格里拉剑,又来到东玄了。

隔上一次来到东玄世界,已经有了数十万年。

那一年,香格里拉时代陨落,失去主人下落的香格里拉剑,开始在天际穿梭遨游,它想要寻找到他的主人,它虽是香格里拉的气脉,但没有香格里拉之主,它却不知如何去守护它的族人。

普通之人,为了自己的信念能够走多远?它却是一个星球一个星球地追寻,一直从星空的最深之地,追寻到了宇宙偏僻角落里的东玄星。

那一次,它认真地搜寻了东玄的每一寸土地,但却没能搜寻到主人的气息。

它找的,不仅仅是东玄这一颗星体,它找遍了整个宇宙。

但它依旧没能找到它想要找的人,它起初坚毅地认为,一定是自己遗漏了某些角落,但一个时代过去,它已经逐渐地被时间打败,它觉得,或许那个人,真的已经消失了。

它静静地躺在剑匣内,守护着香格里拉的遗脉,和香格里拉的遗脉一起,等待着时光的流逝。

漫长的时光中,会偶尔出现一些和香格里拉人有关的事迹,起初时,它会因为这些事迹而兴奋,它会掠出剑匣去寻找那个人,因为有关香格里拉的事迹,或许就和那个人有关,但每一次,他都追溯不到那个人的身上。

但后来,它已经不再奢望,那个人,恐怕再也不会在时空中出现了。

直到几十万年后,它被送到了九的手里,跟着九一起,追寻另一个拥有心缘之叶真传的人,在天之肚脐内,它遇到了那个心缘少年,并且从心缘少年的身上,触碰到了和那个人有关的东西!

在它已经绝望的时候,它竟然从心缘少年的身上,嗅到了那个人的味道,它想它可以经由心缘少年,追溯到它想要找的人。

它又开始燃起了希望,香格里拉时代已经过去了数十万年,它却又开始期待,那个人,或许还存活在这一方天地间。

后来因为其他的一些意外,它和九一起,被囚锁在精灵王星,直到九和心缘少年再一次心缘相聚,它才借机锁定了心缘少年的方位。

此刻它终于寻来了,寻到了心缘少年所处的星球。

这一次,它是满怀着信心寻来的,它已经能够肯定,心缘少年就生活在东玄星上,只要找到他,它便一定能够从他身上找到线索,既而寻到它寻了几十万年的人。

那一声荡气回肠的震鸣,在它看来无非是一声悲怆的叹息,要知道,等这一日,它已等了数十万年!

剑鸣之声传遍东玄,如果那个人能够听见,此刻应该飞身而起,与它相见才对。

但是没有,天空中失失落落,并没有任何的声音,回答它的震鸣。

让它更为意外的是,那个明明在东玄出现的相关之人,此刻竟然也不在东玄!

香格里拉剑的奥义,在天地间运转,如果心缘少年真的在东玄世界,那么香格里拉剑便一定能够锁定心缘少年的方位,除非心缘少年比它还强,但很明显,心缘少年还没有到达它那般境界。

很大的可能,便是心缘少年,居然不在东玄,它的推算,出错了。

香格里拉剑在天空中开始纵跃,从天的这头,跳到天的那头,没有找寻到那心缘少年的它,就像是一头愤怒的牛犊,在天地间冲撞。

它边在天空中乱撞着,边发出声声的鸣叫,那叫声不再像第一声那般地声势浩荡,更像是失去母亲的鸟雏,茫然发出的悸悸声。

一段时间过去,悲鸣声才停止。

香格里拉剑开始掠向东玄世界东部的人属联盟,整个东玄世界的目光,便也跟着它的离去,而锁定向了人属联盟。

很快,一些居于最上层的顶级势力便已经知晓,此剑落在了雷鸣州北边的一个小镇上,小镇的名字就叫做【燕来镇】。

那一个小镇,像是和此剑有着某种奇特的联系,此剑居然在小镇上盘桓了下来,它又开始悸悸地鸣叫,那叫声,令许多人都感到无来由的心酸。

它在燕来镇盘桓了一天一夜,鸣叫了一天一夜,有些人甚至在自己的门口处,迎面碰到了它。

而在它离开燕来镇的时候,雷鸣省南部的一个重要家族林家,包括林家家主林西南在内,一千零三十口人,全都无来由猝死。

没有敌人,没有暗杀,没有对抗,就是原本好好的一千多人人,在同一时间内,突然就爆体而亡。

真要说原因,恐怕只有一个,那就是林家家主林西南,曾派人去试探能不能降伏这把天外飞剑,结果,那人被天外飞剑当场斩杀……紧接着不在现场的一千零二十九口人,包括相拒百里之外的林家家主林西南,也瞬间猝死在饭桌上。

鉴于林西南这一件事,居于顶端的东玄世界的各方力量,开始分析其中的原因。

而最为有可能的原因,便是此剑之内,蕴含有追根溯源的奥义,当此剑斩杀掉那名试探者时,它顺便追溯到了与之相关的人的身上,并将一切与之有关的人,也一并绝杀了!

也就是说,即便幕府中有死士,也不能随意地去侵扰此剑的安宁,因为此剑不仅能将死士杀死,就连死士背后的所有力量,也一并能够诛连!

当这种猜测公之于众时,整个东玄世界顿时一片哗然,如此强大的奥义,真是令人匪夷所思。

因为此次事件的震慑,许多存着侥幸心理的人,赶紧收起了自己的野心,但不排除仍有一小茬找死的家伙,还在想着更加刁钻的主意。

第305章 妖皇的眼泪

一天一夜过后,天外飞剑离开了燕来镇,但它并没有像史载中所说的那样,再从天洞中飞出天外,而是继续朝人属联盟的另一处地域——玉龙山脉进发。

到达玉龙山脉之后,它又开始盘桓不前,它围绕着整个玉龙山脉飞翔着,悸悸的悲鸣声,又开始在东玄响起。

东玄众人,不知道它在鸣叫着什么,只觉得那种悲鸣声,越来越急切,就像是鸟雏久久见不到母鸟,所以开妈悲切了一样。

因为这剑的缘故,除主力都已经离开的地仙府外,其他诸如白云寺、墨衣侯府、问道门、黑魔山、鬼叫峰、跌浪门等六方势力,都召开了针对此剑的门派议会。

其中白云寺、墨衣侯府、问道门三方,因为根基稳固,犯不着为了降伏此剑而冒大险,自然是不敢生出贪婪心。

而黑魔山、鬼叫峰、跌浪门却是正值势力衰微、门派将溃之时,亟需要一件利器重振山门,三相谋划之下,这三方势力居然起了邪心,打起了此剑的主意。

当此剑在天际盘桓之时,主峰龙阳峰、问道山的问道峰、跌浪山的跌浪峰、青鸾山的青鸾峰、黑魔山的黑魔峰、墨衣山的墨衣峰、鬼叫山的鬼叫峰、白云山的白云峰上,骤然射出七束仙光。

引八峰之力,射杀苍穹,这是玉龙山脉的护山大阵!

也不知三方势力施展了何种秘术,竟然不经过另外四峰的同意,便以秘术,引发了玉龙山脉的护山大阵。

七峰之力,剑煮苍穹,磅礴的杀力从七峰之顶聚杀向天际,天地之间,顿时杀气腾腾,雷电轰鸣,整个东玄,都有所感应。

以七峰之力,齐斩飞剑,这一举措,震惊了整个东玄世界。

玉龙山系乃东玄世界的三大山系之一,其山系之力一齐发动,可想而知是何其强大!

传闻中更曾说到,数千年前有九阶强者进犯人属联盟,人皇黄牧无奈,便举全人属联盟之力,在玉龙山系选了玉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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