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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离婚吧 作者:未时呢-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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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完了又发现阎既白的手受伤了,改口道,“把你的给我,我来打!”

    其实曾经他们还是夫妻的时候,这些人的联系方式自己也是有的,她和阎既白的婚姻虽然是交易,但阎既白对自己客气周到,也不会刻意避开自己的要好的朋友,所以她也算是和阎既白的朋友有一点浅浅的交情。

    那些人的联系方式,在官锦戚决定出国的时候,就和阎既白一样被自己拉到了?名单,但从来没有像这一刻一样后悔删掉那些联系方式。

    阎既白不知道官锦戚的心理变化,非常配合的把自己的解锁然后递给了官锦戚。

    官锦戚快速的找到顾同恩的电话后拨了出去,“我是官锦戚,阎既白的手指被压伤了,我们大概一刻钟后到医院,你不在医院的话最好安排一下人!”

    说完这句话官锦戚就把随手撂到了一边,然后加大了油门。

    到医院的时候还不到一刻钟,顾同恩穿着白大褂站在停车场,官锦戚看到他的时候就像是看到两救星,忙伤扶着阎既白下车。

    “你赶紧看看严不严重?”

    “先检查一下再看看。”

    除了阎既白本人。其人都是一副担心的模样,顾同恩作为副院长拥有特权,接手阎既白之后就将人带走了,然后对官锦戚说,“官小姐你再等等,很快的,不用太担心!”

    看着顾经把阎既白带进了检查室,官锦戚咬着唇松了一口气,如果阎既白的手指废了……不会的不会的,她是不允许这种事情发生的。

    阎既白也是白痴,怎么把手伸了进来,现在的官锦戚好像又回到了那个凡是替阎既白着想的人,一切以阎既白为重,在她看来,他们之间的纠葛放在生死面前太渺小。

    她想……或许他们可以试着在接触一下,万一呢?

    十几分钟后,阎既白的片子拍好了,顾同恩看了看,说,“没断,还能用!”

    其实就在他刚才看到阎既白的时候,那手指还在不停的滴血,如果不是看着片子还好,他真以为阎既白的手要废了。

    顾同恩刚刚在阎既白的手指做了简单的处理,那人依旧面不改色,如果疼痛可以控制,大概他也会控制,有时候他真的不明白自己的这位好友,八年前莫名其妙的隐婚了,五年前又突然离婚了,他以为这人终于消停的时候,又养了一个不知道哪里冒出来的孩子!

    明明很理智冷血的一个人,偏偏做尽了匪夷所思的事情!

    顾同恩一边腹诽着。一边观察着阎既白,比起之前,他的脸色有了些许红润,看上去也正常了许多。

    “我说你们深更半夜的搞什么,不要跟我说,你要用强的,然后官锦戚把你整成这样了?”

    阎既白没说话,顾同恩以为他是?认了,一副见鬼的样子。

    “这是够折腾的,我看官锦戚也是吓的够呛,你们没事不要玩这么惊心动魄的。还影响别人休息!”

    顾同恩本着一位医生的职责,认为这完全是在拿生命开玩笑,说话的语气当然不怎么委婉,但反常的是今天的阎既白一没冷着脸,而没冷笑,不会这一夹把脑袋给夹坏了吧,要真是那样,京城里头有多少人要拍手称快啊。

    偏偏就在这时,沉?已久的阎先生面无表情的说,“给我开住院单吧!”

    “啊?”顾同恩以为自己幻听了。

    “开、住、院、单,我、要、住、院!”阎既白一字一顿的说。

    “你没病住住什么院。你还不相信我的医术吗,给你包扎好,抽空来处理一下伤口就好了!你……”顾同恩习惯性的说道,但说到后面的时候却觉得不对劲了,狐疑的看向阎既白,然后露出了一个恍然的微笑。

    由衷的佩服道,“你也真是够绝的,行!给你开住院单!”

    阎既白和顾同恩出去的时候,官锦戚站了起来,一脸担心的望着阎既白。

    阎既白沉着眸子慢慢的走向官锦戚,官锦戚不知道这到底是什么意思,目光移向旁边的顾同恩,顾同恩歪了歪脖子,然后小声的说了一句,“给他开好住院单了,照顾好他!”

    语毕,就转身往办公室走。

    因为是vip楼层,所以此刻的走廊只有官锦戚和阎既白,官锦戚看着阎既白一步一步的靠近,她本应该跑过去搀扶那个男人,但她的脚仿佛生根了一般,怎么也挪不动半分,眼睁睁的看着阎既白走到了她的身边。

    “走吧!”这是阎既白在手指受伤后对官锦戚说的第一句话。

    如梦初醒的官锦戚视线落到了阎既白的右手上,整个手掌缠着厚厚的纱布,看起来既笨重又难看。

    “你……”刚说了这一个字,官锦戚眼眶中的眼泪就毫无征兆的流了下来,而且越流越凶。

    “哭什么,还没死呢!”阎既白沉声道,或许是太久没说话的原因,声音带着微微的沙哑,听起来有点可怜。

    阎既白不说话还好,一说话,官锦戚的眼泪反而更多了,她不想在阎既白面前这么矬,不想这么丢人,可现在……她就是控制不住自己。

    “我……”官锦戚咬着嘴唇瘪了瘪嘴,泪眼汪汪的对阎既白说,“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她哭的有点狠,说话的时候带着打嗝,听起来挺搞笑的,本来这一晚上官锦戚的过错足够她在阎既白的世界里死n回,但看到她这幅模样,阎既白心里竟然透着一点点的心疼。

    官锦戚身上还穿着家居服,戴着一副?框眼睛。齐肩的头发潦草的梳着半丸子头,脚上踩着一双凉拖,脚趾头沾满了灰尘。

    察觉到阎既白的视线,官锦戚蜷了蜷自己的脚趾头,然后伸手抹了抹眼泪,结果眼泪刚抹完,马上又掉了下来。

    “别哭了!”看着官锦戚不停的掉眼泪,阎既白之前心里的那点愉悦全部被心疼覆盖了,他的声音不由自主的带着几分温柔和宠溺,鬼使神差的他伸左手,轻柔的擦掉了官锦戚的眼泪。

    他这个动作一出去。不光官锦戚愣了,就连他自己也怔愣了半天。

    但很快,他就做的无比自然,“我现在只有一只左手的,擦不完你两只眼睛的眼泪!”

    闻言,官锦戚瞪大了双眼看着官锦戚,因为身高的差异,阎既白看到的官锦戚不仅楚楚可怜,而且还有点蠢萌蠢萌的感觉,就跟小锦每一次可怜兮兮的向自己提要求一般。

    像每一次揉小锦的脑袋一样,阎既白伸手揉了揉官锦戚的头发。但因为是不常用的左手有些掌握不好力道,官锦戚原本稀松的丸子头被揉散了,顿时头发松松散散的耷拉在了头发上。

    阎既白也没想到官锦戚的发型会变成这样,顿时有些无措的盯着头发。

    官锦戚本来被阎既白手受伤的事情弄的有点焦头烂额,现在……看着阎既白那有点呆傻的表情,顿时乐了。

    “笑什么?”

    “笑无所不能的阎先生居然会犯这么低级的错误!”官锦戚红着眼睛说,但凤眸中满是星光,嘴角也微微上扬着。

    阎既白看着这样的官锦戚再一次的定住了。

    “你怎么啦?”官锦戚小心翼翼的扯了扯阎既白的左手。

    “没事,走吧!”

    “哦!”

    这天夜里,官锦戚跑前跑后的给身受重伤的阎既白办理住院手续,等一切忙完的时候已经到凌晨二点多了。

    阎既白住的高级套房。浴室小厨房沙发一应俱全,官锦戚看到病房里的那张双人床时,囧了囧,真不知道医院是怎么想的。

    前半夜忙着对对戏,后半夜又因为阎既白这一出,现在是又累又困,眼睛下面已经染上了一圈青色。

    阎既白斜躺在床上拍了拍另外的半边床,“上床!”

    “啊?”官锦戚一愣,随即满脸戒备的说,“陪聊不陪睡啊!”

    “除非你现在乘人之危霸王硬上弓!”

    “胡说八道!”官锦戚瞪了瞪阎既白,又看了看剩下的那半边床。实在是诱惑太大了,如果不去好像自己心里有鬼似的,炮都打过好几回了,也不差这一回盖棉被纯聊天。

    临上床之前官锦戚不忘跟阎既白强调一遍,“你要是敢碰我,我就……”

    “如何?”

    官锦戚的视线在阎既白的身上扫了扫,最后定了她的右手上,相当有决心的说,“我就把你剩下的一只手也咬伤!”

    阎既白煞有其事的点了点头,等官锦戚上床的时候,他突然转过脸,鼻尖擦过了官锦戚的脸颊,她的脸上顿时漫上了一层绯红。

    而阎既白却表现的若无其事,只不过眼睛在官锦戚红透的脖颈逗留的时间比较长,然后相当自然的移开了视线,认真的说,“如果我的两只手都受伤的话,上洗手间可能需要有人帮忙了!”

    刚听到这句话,官锦戚有点没反应过来什么意思,但在她看到阎既白眼中若有似无的兴味时,红着脸骂了一声“老流氓”,然后掀被子准备下床走人。

    “行了。不闹了!”阎既白伸出左手拉住了官锦戚的手,然后将人往自己的身边扯了扯,然后说,“睡吧!”

    “不要碰我,不然我让你一辈子都上不了洗手间!”

    阎既白对官锦戚的威胁置若罔闻,心想……我要是一辈子都上不了洗手间,你这辈子也性福不了了!

    这一觉官锦戚睡的特别沉,要不是阎既白喊她醒来,她或许会一直睡下去,结果她一睁开眼就吓了一大跳。

    阎既白站在床头,而不远处还站着向楠和他的御用司机阿勒,官锦戚看了看他们,赖在被子里不肯动。

    “你们到外面等吧!”

    他一声命令,那两人马上就到了外面,阎既白低头看了一眼官锦戚,然后说,“还不起来!”

    “起起起,开始……你能不能也出去!”官锦戚俨然忘记了阎既白才是病号!

    “别作了,你哪儿我没看到!”

    “又不是我乐意的!”

    “哦?是吗?”阎既白扬长了调子,听起来既勾人却又骇人,官锦戚的头发开始发?,然后她听见阎既白说。“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下午两点半是《桑园会》的试镜时间!”说着他抬起左手看了看腕表,继续道,“你一个小时四十三分钟,而这里到国际大厦最少需要五十分钟的时间,你还需要化妆,搭配衣服……”

    阎既白顿了顿,加重的声音说,“关键是你还没有起床!”

    “啊啊啊……不要再说了!”官锦戚说着就从床上跳了下来,然后等着拖鞋就往洗手间走。

    而站在床边的阎既白无奈的摇了摇头,那双深沉无波的眸子里染上了几分柔情。

    向楠拎着衣服进来的时候就看到了这样的阎既白。心里跟见鬼了似的。

    “先生,这是官小姐的衣服和鞋子!”

    “剧本呢?”

    “也在里面!”

    阎既白用左手摸了摸包着右手的纱布,然后说,“让阿勒开车送到国际大厦,你跟米国那边的负责人联系一下,会议时间不变。”

    半个小时后,官锦戚跟阿勒风风火火的走出了医院,一上车,阿勒就递给了官锦戚一个保温盒,“官小姐,这是阎先生给您准备的午饭!”

    官锦戚有点不敢置信。阎既白今天又是给自己准备衣服鞋子,又是准备午饭的……这是什么意思,而偏偏……官锦戚的脑海里蹦出昨天晚上医院走廊里的那一幕,阎既白伸出手温柔的抚摸着自己的头发……

    停停停,stop!

    温柔陷阱!

    “替我谢谢阎先生!”

    阿勒相当的话少,而官锦戚又跟他不熟,所以全程无交流,只是在官锦戚下车的时候,阿勒说,“官小姐,我在这里等你!”

    试镜的地点是在国际大厦的顶楼,大厅是等候试镜的演员,因为只是主角的试镜,所以人并不是特别的多,虽然人不多,但出现了不少的大腕儿。

    这些人官锦戚相熟的不是很多,因为对试镜的演员有年龄要求,所以大多数都是35岁以下的演员,在曾经的那些小鲜花小鲜肉面前,她已经算是老的了。

    而就在官锦戚准备找个位子坐下来的时候,身后响了一道略微熟悉的嗓音,带着几分不确定,“官锦戚?”

 067 我没有推开的道理,是不是?

    官锦戚迟疑的转身,在看到那张老熟人的脸时,微微蹙了蹙眉头,但很快她的脸上漾起了习惯的微笑。

    “骆毓繁~”

    骆毓繁似乎有些惊讶,“没想到你还记得我啊?”

    官锦戚心想,我又没有失忆怎么会不记得,况且当初两人差点滚到上床,后来又是各类媒体大肆报道,绯闻如通苍蝇般的围着自己转,那种过街老?般的日子怎么会忘记。

    想当然,她也不会忘记当时绯闻的导火索,骆毓繁先生。

    只不过骆毓繁比起五年前,更加的骚包了,脑袋上反扣着一顶白色的鸭舌帽,茶色的墨镜遮住了大半边的脸,开口的白色刺绣衬衫,九分哈伦裤,厚底增高运动鞋,属性明确。

    “你也来试镜吗?”那段往事她不想再提,自然也没有理会骆毓繁的问题,转而问道。

    “我也不想来,可那个谁说一定要让我来!”

    官锦戚顿时了然。看来骆毓繁的这个角色十有**是拿定了,他身后的那个人出马还有什么事情是摆不定的,比如当年炮灰了的自己,分分钟转移了媒体和公众的视线,毕竟gay这种事情在普通人面前可以普通,但在骆毓繁的那个谁面前却是丑闻。

    “一直要跟你说对不起,没想到你后来居然出国了!”骆毓繁说着两人心照不宣的话,官锦戚却是坦然一笑,过去的就让它过去了,塞翁失马焉知非福。

    “当时不应该在你床头放钱的,抱歉!”

    官锦戚说了这句话,本来无意,但骆毓繁听者有心,他可永远不会忘记当时那人闯进酒店房间后,是如何拿着那些钱折磨自己的,一想到当时的画面,他控制不住的微微红了脸,神色间带着几分尴尬,说,“额……既然都过去了我们就不要再提了!”

    “乐意之极!”官锦戚没想到骆毓繁这样讲,于是也配合的说好,自己都能过去,骆毓繁又有什么过不去的。

    两人的关系本来就有些尴尬,或许为了避嫌在最初的交流之后便没有再言谈,虽然阎既白说这个女主角是她的,但官锦戚不想让自己表现的那么理所当然,给阎既白丢人事小,给自己的人生留下污点事大。

    骆毓繁进去的比自己早,十几分钟后他面无表情的走了出来,然后到官锦戚跟前冲她笑了笑,“ok了。”

    仅仅两个字官锦戚便知道这个角色非他莫属了,只是不知道是什么角色,想到两人以后可能要混一个剧组,官锦戚便问了一句,“你是梅凤来还是李昭承?”

    “自然是……梅凤来了,李昭承又怎么会有梅凤来的观众缘。”

    听到这话官锦戚噗嗤一笑,都说男一是女主的,男二才是观众的,骆毓繁还真是官锦戚认真打量了一下骆毓繁,不得不说,骆毓繁来演梅凤来至少从外形来说,是绝对ok的。

    就在两人说话的间隙,女生的试镜也开始了,官锦戚是3号。序号挺靠前的,这或许也是阎既白的贴心,不想让她……等的太久?

    官锦戚无暇去想这些,因为很快就轮到她了,官锦戚一踏进会议室的门顿时就紧张了起来,偌大的会议室被腾空过来,对面坐着三个人,分别是导演万里老先生和编剧梅岳老先生,另外一个……官锦戚看到这个人的时候,内心震惊到无法言说,那个人。明明一个多小时之前还在催促自己面试快一点,现在居然居然坐在自己的对面。

    “开始吧!”

    万里老先生的声音让官锦戚瞬间回到了现实,忙弯着要说,“对不起!”

    在最初的诧异之后,官锦戚很快恢复了自己的专业态度,毕竟在大咖面前,她没有傲娇的资本,“各位老师好,我叫官锦柒,此次试镜的角色梅白露!”

    万里老先生点了点头,然后对官锦戚说,“挑一段这个剧本最让你感动的一段,表演出来!”

    “好的!”

    话声一落,官锦戚便挺直了腰板,双手虚空像是紧紧抓住了什么一般,眼神中带着三份冷意七分恨,嘴角微扬,充满了不屑,“李老先生,如果你是来兴师问罪的,我无话可说,但想要处我死罪,让李昭承来,我要听他亲口说!”

    她的话说完,目光死死的盯着前方的某处,虚握的拳头越来越紧,关节森森泛白,目光越来越寒,最后咬唇道,“我就算是死了,也让李昭承一辈子都活在这个阴影中,您一辈子算计来算计去的,想是没料到自己的儿子会栽在我身上吧!”

    这是梅白露杀李昭承失败后被李雷霆关在大牢里,两人之间的对话,虽然没有人跟她搭对手戏,但官锦戚却将爱恨交织的那种感觉演绎的淋漓尽致。

    最后在官锦戚的那声哀痛错杂的笑声中停止了所有的表演,戛然而止,万里和梅岳都还没有停留在官锦戚制造的意境中,而全程都板着脸的阎既白伸出手?起了掌,随即梅岳和万里也?起掌,眼神之间全然是满意。

    “我们届时会通知你的!”

    官锦戚鞠躬致谢,然后离开,这不算是最满意的答案,但也不是完全没有希望。至少在这个试镜现场……她的心里是没有阎既白给自己内定这个念头的。

    他一走,阎既白就对旁边的两位老先生说,“可以吧?”

    “哈哈……”万里老先生为人豪爽,直接笑了起来,却说着与之毫不相关的话,“听砚山说,你以前跟这姑娘有过一段?”

    阎既白微微笑了笑,还没有说话,旁边的梅岳就开口道,”一把年纪了怎么跟小姑娘一样喜欢八卦。“说完他转头看着阎既白,严肃的说,“年轻的时候可不能仗着年纪小就随便伤害别人!”

    梅岳话少,平时为人正直,一说话就一板一眼的,你不想听从都没有办法,阎既白点了点头,表现的极为谦卑,“梅伯伯教训的是!”

    “哼……你小子就会得了便宜就买乖,这回总算没给我丢人!”万里看着阎既白那副模样忍不住的损他两句,阎砚山的这个孙子是他们这辈人的小辈中最优秀的一个,但也是最难以糊弄的一个,比阎砚山那个老东西年轻的时候更难搞,听说自己要拍《桑园会》了,就主动砸了大几千万,他最开始还挺高兴的,这小子终于知道保护国粹艺术了,结果人后面跟着一句话,“我要弄个人进来!”

    那个人便是官锦戚了,说实话,刚开始看到官锦戚的时候,万里是非常不待见的,但看了官锦戚的表现,他面前接受了。

    阎既白虽然说是要要把人塞进来,但万里和梅岳不同意,他也没有办法,还是要看官锦戚的努力,幸好……她没有让自己失望,一想到这里,阎既白的眸光中带着明明昧昧的骄傲。

    官锦戚一走出会议室的门就长长的吁了一口气,阎既白怎么会在这里,自己出发的时候那个人明明还呆在病房里,手伤了还乱跑,真是痛死他!

    当然阎既白不会痛死,在接下来一个演员试镜的时候。他掏出,然后用左手慢慢的给官锦戚发了一则消息。

    “等我!”

    末了又追了一条,“你要是敢跟那个姓骆的说话,女一号就没了!”

    官锦戚是准备给阿勒打电话的时候,才看到了这两条消息,中间间隔了一分多种,官锦戚能够想想那人是如何用左手慢慢的敲出这些字的,只不过……老用女一号威胁自己好像有点欲盖弥彰,还有自己跟姓骆的有什么关系,她可不相信阎既白不知道骆毓繁和那人的关系,光凭他和那人的关系,想不知道都难。

    而就在官锦戚准备给阎既白回一条“关你什么事”的时候,短信内容的主角出现了,“官锦戚,我请你吃饭吧,我们也好久不见了!”

    官锦戚连连摇头,不是因为阎既白的短信,而是一想到五年前发生的事情,她就觉得头皮发麻,不想重蹈覆辙,“我可不想明天的报纸头条说我们旧情复燃,共浴爱河亦或者我成为了你的小三云云!”

    听到这些话,骆毓繁脸上顿时讪讪,“当时对不起嘛,我被关在家里,等我出来找你的时候听说你已经出国了!”

    官锦戚一愣,想到但年骆毓繁居然找过自己,心里稍微好受了一点,但她还是拒绝了骆毓繁的邀约。

    “我相信你家的那位当时可以推波助澜,现在依然可以袖手旁观,我可没有下一个五年用来躲人了!”

    骆毓繁见自己说不动官锦戚,便泄气道,“好吧。那我们剧组见!”

    他虽然看着没心没肺,但那不代表他很笨,在他进去试镜,在评委席上看到阎既白的时候,一切便已经明白了,只是他没想到,过了五年,官锦戚和自己一样,都没能逃出他们的手掌心。

    跟骆毓繁分开后,官锦戚直接下楼去找阿勒,阿勒看到她。忙打开了车门。

    官锦戚站在车门前看了他一眼,然后说,“阎先生作为投资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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