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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顺风-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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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清白的,但是没有人能证明。无限期的休假意味着什么,非明心里清楚。没有马上解雇她,估计也是看在死去的杨骋的面子上。不被信任的感觉与有负好友所托的愧疚仿佛冰与火在交替煎熬着她的内心,让她身上一阵一阵发凉,却又浑身冒着汗。

很快,公司的OA上便出现总裁助理傅非明休病假的信息,休假期间所有工作由副总裁杨益铭负责。环视了下自己的办公室,她收拾好办公桌,拿上自己的包离开公司。

走出铭洋大厦,非明漫无目的地走着,挤在熙攘的人群中心里仍一阵阵发凉。她很想跟人说说话,首先想到了陈皓,但是这件事跟他有关,她马上否定了。郑凯出差,预计明天才回来。再说,这事她从未跟他提起过,他们似乎也还没发展到可以谈心的阶段。拿出手机翻开通讯录找了一圈,却不知道该找谁。她太需要找人倾诉,要不内心的压抑会将她炸开。突然,她伸手拦了一辆计程车,上车告诉司机目的地,便将双眼闭上。

车在半小时后停在了公墓门口。付过车费,下了车在边上的花店买了束花,沿着静穆的小径拾阶而上,来到杨骋安息的地方。每年杨骋的忌日她都会来,她总是在下午才过来,避开了前来祭奠的亲友。不为别的,就想跟杨骋静静地说上一会儿话。每一次来,墓碑都是一尘不染,而这一次墓碑照片上的杨骋依然笑容温和,上面却已蒙上了一层灰尘。

非明将花轻轻放在一边,然后掏出纸巾细细地擦拭着墓碑上灰尘。一边擦一边跟杨骋说着最近公司发生的一切。从总裁办说到行政部,从市场部说到财务部……。她把所记得的事都一一告诉杨骋,包括同事之间的趣事。说到有趣地方,她对杨骋的照片笑起来。也说到了两人共同的朋友,后来还说到了与陈皓的重逢、富通收购项目。说到最后,非明眼泪唰地落了下来,“师兄,这次我恐怕有负你所托……。”

非明静静地坐在杨骋的墓碑前,电话响了一遍又一遍,她也没理会。可电话依旧不依不饶地响着,她在轻叹口气后将电话接通,令她意外的是居然是陈小敏。她在电话中呜咽着告诉非明,她刚上了来G市的车,晚上要住她家。非明没问她发生什么事,反正晚上要在一起,她们有大把时间聊。而此刻,她只想静静地陪杨骋坐着。电话刚挂,陈皓又打了进来。一接通,陈皓就焦急地问怎么打了几次电话都没有接?非明不吭声。陈皓察觉到不对劲,担忧地问她在什么地方。非明幽幽地吐出“公墓”两个字后,便将电话挂断。她将电话调成静音,塞回包里。

非明在墓碑前坐了许久,絮絮叨叨地说着,偶尔回头冲着墓碑上的照片笑笑。直到感觉腿脚酸麻才发现自己已经坐了好几个小时。太阳即将下山,吹来的阵阵风也变得阴森。她朝着墓碑深深地鞠了三个躬后便下山。



第45章记忆是不会骗人的

?陈小敏从见到非明开始,她就一直在嚷着要离婚。直到两人坐在饭店的包厢里,陈小敏在第N次说要离婚后,便开始诉说着自己婚后的不如意。非明看着这个几个月前才跟她说结婚种种好处的女人,觉得哭笑不得。

陈小敏当年考研失败,在工作不久后便与初恋男友黄胜发分手。在G市飘荡两年后,经人介绍认识了现任丈夫,两人在长达一年多的异地恋后走进婚姻。婚后,随丈夫去了邻市,为想多享受两年的二人世界,决定暂时不要孩子,过得也算美满幸福。前些日子开始,陈小敏就发觉丈夫形迹可疑,本着互相信任的原则,她硬将自己心头的疑虑压了下去。可是最近,却越来越令人生疑,常常背着她接电话。就在前晚,半夜醒来的陈小敏,发现丈夫的手机指示灯一直在闪个不停,忍不住打开手机,看见了一个叫小春的人发过来的信息。大意是,对方决定到他们所在的城市。第二天,陈小敏在帮丈夫清洗前阵子出差用过的包时发现里面有张到G市的车票,班车时间正好是她丈夫到四川出差的那段时间。她之所以能记得这么清楚,是因为那天她刚好去喝了同事的喜酒,回来的路上她丈夫打电话来说他在四川的公事处理得很顺利,会提前回来。于是,夫妻俩从昨天晚上开始就大吵大闹。最后,她丈夫坦承小春是自己的初恋情人,但是矢口否认与对方见面。

饭后,陈小敏嚷着要去酒吧喝酒,非明心烦,两人一拍即合。

坐在酒吧里,陈小敏一边灌酒一边喃喃地问:“为什么人都会对自己的初恋念念不忘?”

非明摇摇头,“不知道。”

“你就不会惦记着陈皓?”

非明迟疑了一下,“不会……”很快又在心里嘲笑自己,如果不会,怎么会在去年独自跑去东营看槐花?非明一边嘲笑自己一边猛给自己灌酒。

“说实话,偶尔午夜梦回时,我也会想起与黄胜发的在一起的快乐情景……”

“不管因为什么分手都好,在一起的快乐不是假的,偶尔想想又何妨……”难道自己就没怀念过与陈皓、宋文正在一起的快乐时光?

“非明,你说要是只谈一次恋爱,然后就跟自己的初恋结婚,那有多好、有多幸福……”陈小敏喃喃地说完后就爬在桌上不省人事。

“是啊。我也曾以为我能这样幸福。”非明说完看了看不省人事的陈小敏,“小样,这点酒量也学人来酒吧借酒消愁。”

非明正发愁怎么把陈小敏弄回家时,电话响了。仔细听了下,并非自己电话的铃声。翻出陈小敏的电话,不出所料是她老公。非明接通电话后,告诉他小敏跟自己在一起,但是她喝醉了无法接电话,让他赶紧过来把他老婆领回家去。离G市也就一个钟的车程,她不收留他老婆。她今夜是需要人陪伴,但是不需要醉得不省人事的人陪伴。

放下电话后,非明独自喝着酒。这些年在铭洋,从滴酒不沾到大小应酬的游刃有余,非明酒量已非同一般。只是从未试过独自在酒吧喝酒。不得不说,这种感觉并不好。

当非明把桌上的酒全灌下去后,陈小敏的老公就火急火燎地出现在酒吧。来得比预计中快,看着眼前这个忧心忡忡,对着非明又是道歉又是道谢的男人,她心想:小敏还是幸福的。

送走了陈小敏夫妇,非明听到了酒吧一角传来又哭又闹的声音。虽然觉得吵,但比起静悄悄的房子,她觉得这哭闹声在此刻似乎更容易接受。于是,她拿起酒杯接着喝。她笑了笑想:如果有人问她,听着哭声喝酒是什么感觉。她会回答,比什么声音都没有强。

喝了一晚上,饶是她酒量好,头也不禁开始晕沉。哭声还在继续,可她知道自己不能再喝,即使再不愿意,她也得回家去,趁着现在自己还清醒。否则,可能就要丢脸地倒在大马路上。

买完单,非明脚步虚浮地往门口走去。突然,从后面跑出来一个女人,跟她擦肩而过,边哭边往外跑。她低声咕哝了一句:“哦,原来刚就是听着你的哭声喝酒。”

这句话才刚被说完,她就从后面被撞了个踉跄,差点扑到在地上。

对方急忙道歉,“对不起!”

是个男人的声音,怎么这么熟悉啊?非明不禁抬头看了一眼,居然是郑凯!

“郑凯!”

“非明,你怎么会在这里?”

非明扶了下发晕的脑袋,她还想问他怎么会在这里。不是说预计明天才回来吗?就在她还没来得及回答,郑凯说了声“对不起”后,急冲冲地往酒吧大门外跑。没等她没反应过来,郑凯已经消失在自己的视线里。

莫名其妙的晚上!

晕乎乎地出了酒吧,外面依旧灯火辉煌,只是路上行人已经少了。晚风冷不丁地吹来,让非明似乎清醒了几分。清醒后看到的一幕就是,她交往中的对象正与刚刚跟她擦肩而过的女人搂在一起。而此刻,那女人正在他怀里又捶又打、又哭又闹。郑凯显然也是看见了她,可仅仅了看了她一眼后,注意力又集中在怀中的女人。

非明顿时了然,又是一对痴男怨女。真是大龄青年个个有故事,而且一个比一个精彩。在看了他们一眼后,她苦笑着离开。她和郑凯的关系到此为止,还没来得及开始呢。就像即将上台表演的演员,音乐还没想起,导演就喊了结束。这样也好,再见两字都省了。

她出神地看着不远处一闪一闪的霓虹,灯火辉煌处依旧热闹非凡,可是此刻站在路边的她却是从所未有寂寞。

醉意上来,开始觉得头晕。非明忍不住骂道:“这是什么酒啊,怎么让人一会儿清醒一会儿醉的。”才骂完,她就趴在路边的花坛里张口呕吐起来。

呕过一轮,非明开始伸手翻包里的纸巾,看到了指示灯闪个不停的手机。擦干净嘴巴,打开手机一看,上面提示有二十几个未接电话,而且是来自同一个号码………陈皓。她点开看了看,最后一次来电时间是八分钟前。她拍了拍自己的头,这才想起,她把手机调成了静音。再点开未读信息,全部都是陈皓发的。

“你在哪里?”

“看见信息速回电”

“发生什么事了?”

“怎么不接电话?”

……

非明冲着手机笑了笑,心想:在这个城市,至少还有一个人关心着自己。

犹豫着要不要给他回电,手机提示有电话进来,不用看她也知道是谁。

接通电话,还没来得及出声,陈皓焦急的声音便从电话那端传来,“你在哪儿?”

非明第一个反应就是声音好大,大到她怀疑不是从电话里传来,而是在这深夜里破空而来。她记忆中,陈皓没有这么大的嗓门。如果不是那声音太过熟悉,她都怀疑电话那端的人不是他。

“路边。”

“在哪个路边?就你一个人?”

“嗯!”

“在哪个路边?”

非明抬头看了看四周,双眼已开始朦胧,眼前的建筑物都斜向一边,意识也开始涣散。揉了揉眼睛,辨别了好一会儿才想起自己在什么地方。还没说出自己的位置,电话里的声音就急促地响起,“说话啊!”

“急什么呀?”非明咕哝了一句后,报出了自己的所在的位置。

“你别动,我马上过来。”

没等非明说什么,电话里已传来了断线的声音。

“怎么还是斜的?”非明嘟哝着,摆了摆自己的头,“哦,是我的头歪了。”她将自己的头摆正,再看了看周围的建筑物,“嗯,这下正了。”

今夜,她不想再孤独,也不会再孤独。

陈皓来的很快,就在非明还在出神地望着那些霓虹时,他已推开车门,走向她。当他看到坐在花坛边上半歪着脑袋呆呆地看着远处的非明,仿佛看到十几年前坐在病房外悲伤哭泣的女孩,心里一阵一阵抽着疼。

“非明!”

非明在轻声呼唤中抬起了头,“咦,怎么又是歪的?”她摆了摆自己的头后,冲着陈皓嘻嘻地笑了起来,“这下正了。”

他蹲下身无声地将她轻轻地拥入自己的怀里,一如当年。

非明在陈皓怀里蹭了几下,调整了个舒服的姿势,轻轻地揪着他的衬衫,仿佛回到了最熟悉的地方,安心地睡着了。是的,这是她熟悉的地方,记忆是不会骗人的。

把非明送回家颇费了番功夫,因为熟睡中的她,一直揪着陈皓的衬衫。刚开始只是轻轻地揪着,可是将她抱上车放下时,她却瞬间就揪得很紧。陈皓无奈,哄了她好一会儿才松手。到了楼下,他才发现非明不知道住几楼,问她半天都不回应。幸好,巡夜的保安认识非明,也亲眼见过陈皓屡次送非明回家,虽然每次只是送到楼下,但起码让警惕性高的保安相信他不会有害于非明。热心的保安,将他们领到非明位于七楼的家门口。

谢过保安,陈皓开始料理那只醉猫。此刻的非明不只是醉猫,还是只花脸的醉猫。脸上那精致的妆容已经全花,虽说是淡妆,但是经她这一晚的折腾早已面目全非。

将非明抱到房间安置在床上,打来热水,把她的外套脱了,开始细细地帮她擦着脸。毛巾刚碰到脸,非明就不合作了,左右摇摆着头躲着,最后竟咕哝着伸手去扯毛巾。陈皓一边哄一边擦,忙活了半天总算把那张花脸擦干净。

收拾好一切,陈皓帮非明盖好被子,打开床头灯,准备关掉大灯退出房间。可就在关灯的那一瞬,非明的手不安分地伸到了被子外边。陈皓无奈地笑笑,走到床前将她的手放回被子里,并将被子掖好。

柔和的灯光洒在了非明脸上,此刻熟睡中,她的脸上仍带着一丝的愁容,那微蹙着的眉头看得陈皓心里一阵阵地难过。如果不是八年前自己那个错误的决定,他相信此刻熟睡中的脸应该是带着幸福地微笑。他自信自己能给她幸福。他伸手抚摸着非明的脸,忍不住倾身在她眉间轻轻地吻了下。就在他离开非明的脸时,非明的手揽住了他脖子。陈皓的身子顿时僵住。

“别走!”眼睛依然闭着的非明,嘴里轻轻吐出了两个字。

那两个字如鬼魅般牵引着他靠近非明那张依然双眼紧闭的那张脸,喉咙干得如久旱的荒原,可他依旧不敢往前。非明的手已不再揽着他的颈部,而是顺着颈部往下摸索。陈皓情不自禁地低下头,去寻找那记忆中的甘霖。

直至两人坦诚相对,非明的双眼依旧紧闭,这让陈皓迟疑,她真的知道此刻将她搂在怀里的人是谁吗?他虽然梦想过无数次这一刻,但是他更怕睁开眼后,非明会后悔,从此会远离他。重逢后,每走一步无不是小心翼翼,生怕一个不小心他将会被拒之心门外。

“非明!”

非明半开眼眸,迷蒙地看着他,泪水不期然顺着眼角落下。这让陈皓不禁忐忑,他的非明真的知道眼前的人是谁吗?非明抬手抚摸着他的脸庞,“别再抛下我……”

闻言,陈皓再无半分犹豫……



第46章选择不为难自己

?非明是个毫无生物钟可言的人,从来都是在闹钟一闹再闹下才心不甘情不愿地爬起床的人。可就在今天,她却破天荒地在第一缕晨光照进房间时,睁开了双眼。枕边那张熟悉的容颜让她轻而易举想起了昨夜的旖旎风光。想起自己的主动邀请,她便觉得耳根发热。从未与异性有过如此亲密接触的自己,怎么会有此疯狂的举动?昨夜,或许是酒精战胜了理智,又或许是自己不想再孤独,又或许什么都不是,仅仅是因为自己内心的渴盼。是的,昨夜的她虽然已醉得一塌糊涂,但仍有一丝清醒尚存,足够让她辨明身边的是何人。看着枕边那张熟悉的脸,眼睫毛在颤动似乎马上就会睁开,她选择了重新闭上眼睛。

陈皓是个生物钟很准的人,即使是如昨晚那番折腾让他筋疲力尽,第二天依旧能一早醒来,而且比平时早了很多,或许是在陌生环境的缘故吧。睁开眼,昨夜发生的一切如潮水般涌来,让他不自觉地看向枕边的人。第一感觉是,还好,她还在。接着,他又笑了,这里是她的家,她怎么可能会不在呢?

他长臂一伸,把非明搂在怀里,低头看着那张令自己魂牵梦萦的脸。看见那颤动的睫毛,他知道非明醒了,只是不愿睁开眼睛。他低头亲了亲她的额头,轻声说:“我知道你醒了,睁开眼睛好吗?”

非明不理他。

有谁能告诉他,在两人亲密过后的第二天早上,对方闹别扭要该怎么哄呢?他无奈地叹了口气,决定先冲澡把自己收拾好了再回来接着哄。可当他在走进浴室的那一瞬间,顿时有了个想法,决定冒险试一试。他回到床边,将非明从床上捞了起来,笑着就往浴室走。非明惊得立即睁开眼低呼起来,手脚也不停地乱晃。

进了浴室,陈皓才将非明放下,同时低低地笑了起来。

明白了陈皓的意图,非明羞得满脸通红。尽管昨夜两人已亲密无间,但是现在大白天的,两人身无寸缕的相对仍让她接受不了,羞得想夺门而逃。陈皓将她拽住,并将门关上,让她无处可逃。看见紧闭的门,非明别开脸,任陈皓怎么哄就是不回头。看着闹别扭的非明,陈皓轻笑了出声。他的笑声让非明窘得直想钻地洞。可是有门出不去,地板无地洞可钻,只能窘得大吼:“不准笑!”

这么凶巴巴的非明陈皓不是没见识过,但是这样顶着乱糟糟的头发、既恼怒又娇羞的模样,他还是第一次见识到。非明不知道自己此刻的模样在陈皓看来是非常有喜感,让他忍俊不禁。

可是,陈皓的笑声让非明愈加的恼怒,趁他不防,狠狠地咬了他的肩膀一口。

陈皓闷哼了一声,趁势将非明紧紧地拥在怀里。非明这一口咬得力道不小,但他只是微皱了下眉后。在非明松口的瞬间,感觉忽然松懈了下来,所有的委屈顿时释放了出来,在陈皓的怀里呜呜地哭泣着。

许久,非明安静了下来。陈皓伸手解开了她的发髻,打开莲蓬头,轻柔地帮她洗头,一如从前。

两人冲洗完毕,穿好衣服,陈皓找来了电吹风,帮非明轻轻地吹着头发。

“我自己来吧,你还得回去换衣服呢。”

“没事。”

电吹风的嗡嗡声终于停了下来。

陈皓收好电吹风,在非明面前半蹲了下来,“能告诉昨天发生了什么事吗?”

非明看了看他,不说话。她不想告诉陈皓,因为这件事因他有关。可经过了昨夜,她也不想有什么事瞒着他。

“非明!”

非明犹豫了一会儿才说:“我从今天开始不用上班了。”

如果仅仅是丢了一份工作,非明不至于如此难过,就凭她的能力另谋高就并非难事。他想知道的是这件事背后的东西。从非明犹豫的态度,他直觉跟自己有关。没等他开口,非明就说:“好了,你该去上班了。”

如果不弄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他上班也专心不了,“我今天留下来陪你。”

“不用。”

“傅非明,不需要我的时候就赶人了?”

非明笑着摇摇头。

“那就让我留下吧。”

非明点点头。

“跟富通的项目有关?”

“这仅仅是导火索而已。”

“虽说你是老板的助理,但说到底也是个打工的,有什么利益冲突会牵涉到你呢?”

“铭洋的继承权。”

“为什么你会卷入这样的漩涡?据说,杨振铭的独生子早逝。现在内部有不同的势力在争夺?”

非明点点头又摇摇头,说到争夺,那就只有杨益铭而已。至于张恒从未出现在铭洋,说她争夺继承权,无从说起。说不定,人家压根就没这心思。可是她相信杨骋说的,否则不会在临终前恳求她。“杨振铭的独生子杨骋是我的好朋友,我就是答应他才进铭洋的。”

非明从大学毕业那年开始说起,将进入铭洋的始末一五一十地告诉陈皓。

陈皓听完轻叹了口气,他的非明还是一如既往的傻,为了友情选择非自己所愿的生活。可是,会让她作出如此选择的仅仅是与杨骋之间的友情吗?难道自己就没有责任?在失去晓蝶和赵伟后,自己自以为是地将她抛下,难道就不是她会作出这样选择的间接原因?想到此,他无比怜惜地将非明拥入怀里。

他对自己做的方案非常有信心,但是没想到竟然会牵扯到铭洋的内部斗争,更没想到牵扯到非明。但是从非明刚才所讲的,他也起了私心,非明离开铭洋是好的。他不愿意非明卷入这些是是非非中,他希望她的非明从此快乐地活着,将过去八年的快乐一同补上。

非明抬头看着陈皓,发现他正闭着双眼。伸出食指轻触他英挺的眉毛、闭着的双眼,回想着每一次这双眼睛温柔地看着自己时的模样,她不禁嘴角上扬。再顺着他那挺秀的鼻梁轻轻划下来,来到他的嘴角,还没来得及有任何举动,手指便被抓住。陈皓眼睛没睁开,抓住她的食指,张嘴就咬。非明惊得低呼,可没想到前一刻张嘴欲狠咬的人,只是将她的指头放嘴边轻吻,而后是轻啃细啮,痒得她低低地笑了起来。

在她的低笑声中,陈皓睁开了双眼。

她低低地笑着,“你属小狗啊?”

“我属狼。”陈皓说完就翻身上来。

她边笑边拍打着他。

非明做了个最简单的早餐,牛奶、吐司面包、鸡蛋。鸡蛋还是水煮的,荷包蛋她总是煎不好。不是她懒,而是她家冰箱的存货就仅仅有这些东西。打开冰箱时,她就想今天得上超市了。

穿戴整齐的陈皓来到餐桌前,轻笑了起来。

“冰箱里就只有这些东西,你将就一下。”

陈皓喝了口牛奶,在往嘴里塞面包时咕哝了一句,“看来以后要将就的不是只有这点。”

“你说什么?”

“你会下厨?”

“反正能吃,你会?”

“当然,要不我在国外这么多年怎么过?”

“好吧,今天你下厨。”

陈皓比了个OK的手势。

吃过早餐,非明开始收拾房子,陈皓提出帮忙被拒绝了。事实上,非明是个懒人,但是她的房子收拾起来并不困难,因为东西并不多。虽然是两室一厅,实际上空间并不算大,设计得非常简洁,摆设也非常简单。她平时工作忙,家里除了只有简单的家具和必备的生活用品,整套房子并没有多余的东西,怎么看也比较像单身男性居住的房子。

趁着非明收拾屋子的空档,陈皓回家换了套干净的衣服。准备出门的时候,他又折回房间,打开衣柜取了套换洗的衣服装进袋子。他没有将换洗的衣服带进非明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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