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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花难渡:公子当心-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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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15 章
  第二百一十五章 这个苏玄卿果然狡猾(3355字)
  一炷香的时间很快就到了,但苏谨心依然捧着书,她的双眸微微阖上,神色平静,看不出一丝的慌乱。
  这本书是郑夫子刚刚编撰出来,除了郑夫子,这个世上不可能有人再看过,郑夫子此时也相信这个苏玄卿是有些真才实学的,但短短的一炷香时间,让一个人背一本从未看过的书,这根本就是件极为困难的事,因此,苏谨心脸上的平静,在郑夫子看来,是他在强装镇定,呵呵,这个乳臭未干的狂妄小子,老夫就不信治不住你,郑夫子的脸上终于露出了一丝笑容,“苏玄卿,若背不出来,你就给老夫去扫石阶!”
  扫石阶?郑夫子竟然让未来的少夫人去扫石阶,哭丧着脸的云喜又开始犯愁了,临安书院门前的石阶少说也有几百个,未来少夫人那脾气,肯定是不会去扫的,而且,公子也舍不得让未来少夫人拿扫帚,呜呜,几百个石阶,最后还不是他来扫,呜呜,他怎么就这么命苦,刚逃过抄书的责罚,这会儿又要去扫几百个石阶了。
  苏谨心随手将书一丢,扔在了地上,当即,满堂的学子倒抽了一口气,那可是郑夫子呕心沥血才编成的书啊,平日郑夫子可是当宝贝的供着,每日修改,而且最重要的是,这世上就只此一本,这个苏玄卿说扔就扔,当真是胆大包天。
  “你……!”
  苏玄卿这个混账小子,敢扔他的书,郑夫子哪能不气得头顶冒烟,他放下手中的雕翎扇,直接拿起桌案上的戒尺,怒气冲冲地走向苏谨心。
  苏谨心缓缓抬头,朱唇微启,“人有不为也,而后可以有为,夫天地上下,邦有道,万物循序,邦无道,苍生不保。圣人云,人性之善也,犹水之就下也,搏而跃之,可使过颡;激而行之,可使在山……”
  满堂寂静,郑夫子兴师问罪的步伐因苏谨心的出声也停下了,苏玄卿这个小子,居然真的是过目不忘,郑夫子的脸色复杂,看向苏谨心的眼中,几乎是难以置信。
  新来的小师弟好厉害啊,竟然看了一遍,就能背出来。
  是啊,他翻书一目十行,才一炷香时间,就把一本书都看完了。
  听说他今年才十四啊……
  那不是天纵之才!
  在座的学子若刚刚对苏谨心未经过考试而进入临安书院是心存轻蔑的话,现在则是心悦诚服、甘拜下风,连夫子都难不住他,这苏玄卿果真是博览群书,满腹才华,这般年纪就已经在他们之上,只怕将来,连云公子都不及他。
  苏谨心不紧不慢地背着,满眼的自信,还有那不肯服输的傲气,更为她那张平凡的脸添了几分耀眼的光芒,清秀虽不足,但风华亦无双。
  云公子淡淡地笑着,眼中尽是一片掩不住的宠溺之色。
  郑夫子本想挑错,但苏谨心背得一字不差,也一字不漏,背到有些不妥的地方,她还故意停了停,而那些不妥的地方,郑夫子自己也注意到了,毕竟这本书他还在修改,尚未真正地在世间流传开来。
  苏玄卿这个黄毛小子,真的只有十四岁,郑夫子承受不住这个打击,已经被苏谨心气得大口大口地喘着气,他这个闻名江南的大儒,今日为了难住一个年仅十四的小子,拿刚编撰出来的书让她背诵,这件事传出去本就不光彩,有损他郑夫子的颜面,然而,到了最后,他还是没把这个乳臭未干的小子给难住,这……这……郑夫子整个人站立不稳,手中的戒尺也啪的一声,掉落到了地上。
  “夫子,夫子……”
  靠着郑夫子较近的几个学子,忙站起身扶住郑夫子,而剩下的一些学子,则是震惊地个个睁大了眼,苍天,新来的小师弟,竟然把郑夫子气晕了过去!
  这不是真的吧?
  郑夫子不比严夫子,严夫子脾气暴躁,三两言语被气得发怒是常有的事,可那是郑夫子啊,整个临安书院最不可能被激怒的郑夫子啊,现在,竟然被新来的小师弟气得昏过去了。
  惨了,明日郑夫子一醒来,他们岂不也要跟着受罚。
  讲堂内的学子又惊又怕,但对苏谨心却是满眼的佩服,临安书院创立百余年来,这还是第一次有学子当堂把夫子气倒了,而且气倒的夫子,还是整个临安书院最德高望重的郑夫子,这个苏玄卿,果然非常人,若换做他们,别说气倒郑夫子,就是在郑夫子面前多说一句话,他们都会害得抖个不停。
  唉,果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后生可畏啊,在座的学子中,有几位年长的学子在心中暗叹道。
  “云师兄,我们先把夫子送到师母那里。”扶着郑夫子的几个学子对云公子道。
  云公子颔首,“就说夫子身子不适,突然昏阙。”
  啊?夫子不是被新来的小师弟气昏的吗,怎么成了身子不适,云师兄,就算你要包庇罪魁祸首,也不能颠倒黑白啊,当他们这几十双眼睛都是瞎的啊,讲堂内在座的学子被云公子的话惊得愣在了那里,但宛如谪仙的云公子却一本正经地道,“嗯,今日天寒,夫子可能是感了风寒,才昏倒的。”
  苏谨心听得想笑,谪仙不愧是谪仙,连说谎都说得脸不红气不喘,明明在场的人都看的一清二楚,他却还敢编了那样的理由来帮她,也有可能是帮郑夫子挽回颜面。
  “是啊,今日的天可真冷啊,夫子劳累过度,定是受了风寒。”
  “难为夫子带病,为我等授课,郑夫子高风亮节啊。”
  ……
  云公子一句话,立即使得在场的学子忙出声附和,而云公子说郑夫子感了风寒是揣测之语,到了别的学子口中,就成了千真万确。而这些学子一句一句的,说得情真意切,不禁连苏谨心都开始怀疑,郑夫子难道真的是感了风寒,才会晕倒的。
  郑夫子被几个学子扶着出了讲堂,剩下的那些学子,一下子都围在了苏谨心的身边。
  “苏玄卿,你是处州人氏,在下也是处州人氏,可在下以前怎么没听过你?”一个年约二十的书生,纳闷地道,照理说,如苏玄卿这般的天纵之才,必然是有神童之誉,再说处州又不大,似这等人才,不该会被埋没啊。
  苏谨心笑得心虚,“小弟久居乡野,呵呵…”她是临安人氏,这苏玄卿之名,还是云公子临时替她取的,而且处州虽是她的外祖家,但她却一直从未过去。
  “苏师弟,在下刘芮,想与你结交,可否。”一个粗眉豪爽的年轻公子一手拍在苏谨心的肩头,几乎把苏谨心瘦弱的肩膀给拍碎,虽是一种询问的语气,但刘芮却一副熟稔的态度。
  刘公子,快放开您的手,那是我家未来的少夫人啊,云喜见刘芮的手放在苏谨心的肩上,吓得几乎要喊出去,他偷偷瞅了眼坐着纹丝不动的公子,嗯,神色如常,眼中也算平静,可怎么觉得有一股寒气扑面而来,云喜退了两步,公子好大的杀气啊,未来少夫人,您自求多福吧,竟然敢当着公子的面红杏出墙,这不是不把公子放在眼里吗。
  “小玄卿,在下祁邵……”
  刘芮一说完,另一个长得几分阴柔的公子,也凑了过来。
  “在下杜鸿生……”
  “在下……”
  讲堂内剩下的十几个学子,一一自报家门,读书之人最重才华,苏谨心今日在讲堂上侃侃而谈,口若悬河,早已令他们臣服,因此,皆一个个对苏谨心起了结交之心。
  苏谨心一脸惊愕,但也被这些学子的热情所感染,头脑一发热,就脱口而出道,“那就请诸位师兄日后多多关照。”
  “哈哈哈……玄卿果然也是个性情中人!”刘芮大笑,“走,师兄带你去喝酒。”
  “刘芮,你不是说酒喝完了吗。”祁公子不满地道。
  “小声些,若让夫子听到,我们又要被罚了。”私自带酒进书院,早已触犯了临安书院的学规,一个胆小的学子道。
  “夫子都被玄卿气昏过去了,怕什么。”刘芮毫不在乎地道。
  “当真不怕?”淡漠的声音响起,却似乎带着怒意。
  “那是……云……云师兄,呵呵,你也在啊。”刘芮本来豪气盖天,但话至一半,抬头看到一袭白衣的云师兄竟坐在一旁,当即脸上笑得比哭还难看,他怎么忘了,讲堂内还有一位比夫子更严厉的云师兄,李暮舟犯了妄言之罪,就被云师兄赶出了临安书院,那他私带了酒进书院,岂不也要被驱赶出书院。
  娘总说他言行鲁莽,要他三思而后行,可他怎么老记不住,刘芮懊恼地重重拍了下自己的头,而那些围着苏谨心的学子,见公子起身,皆一脸惊惧。
  “犯了学规,那就各自回去罚抄百遍。”云公子淡淡地道。
  百遍啊,今晚不用睡了,在场的学子个个垂头丧气,随后,苏谨心低声对身旁的刘芮说了几句,很快,那愁眉苦脸的刘芮眼中闪过一道欣喜。
  “胡闹!”云公子一手敲在苏谨心的头上,苏谨心吃痛,但抬头时,云公子已经优雅地走出讲堂,白衣如仙,不染浊华,苏谨心自然只能不甘不愿地跟了出去。
  等云公子一走远,那些学子就围着刘芮道,“玄卿跟你说什么了。”
  刘芮放低了声音,“玄卿说,我们只需写两个字即可。”
  两个字,哪两个字?在场的学子一脸狐疑,写两个字就能逃过罚抄百遍的学规,有这么好的事。
  刘芮将‘百遍’二字在手掌上一写出,这些学子当即恍然大悟,这个苏玄卿,果然狡猾,哈哈哈……
☆、第 216 章
  第二百一十六章 公子,要振夫纲啊(3251字)
  出了讲堂,一阵寒风吹来,怕冷的苏二小姐又蜷缩成一团了,瑟瑟发抖着。
  每年的冬天,是苏谨心最难熬的时候,无论身上盖多厚的被子,裹多暖和的狐裘,她都能冻得全身僵硬,有好几次,苏谨心以为自己睡了过去,就再也醒不了。从记事到现在,苏谨心在冬天发病的次数,连她自己都数不清,有时她觉得,她能活下来,就已是老天对她的厚爱了。可奇怪的是,一到春天,她又像活过来似的,什么事都没有。
  现在,苏家府里的事都是梅姨娘在打理,梅姨娘一看到苏谨心房内摆满了炭火,但她还是喊冷,就连请了十几位大夫进府给她诊脉,可结果,那些大夫根本就诊不出,只是说苏二小姐身子虚弱,只需多进补,就可以了。
  她与翊儿都是林氏所生,翊儿是早产,而林氏生她时,是难产,如今,翊儿死了,或许,她的命也活不了太久,但至少,她知道自己可以活到十七岁。
  云公子走在前边,眸光幽深,淡淡地叹气道,“世事如棋,一朝布下,却不知流光轻掷,要来千秋业,何用?”
  他是在嘲讽她机关算尽,最后得不偿失吗?他果然是看出来了,她在讲堂上急于表现自己,为的就是日后有朝一日,能为自己留条后路,苏谨心嘴角讥笑,亦不甘示弱地回道,“前尘似梦,几曾回首,难抵那遗恨入骨,忘了归来路,怨谁!”
  翊儿死了,她活着,除了报仇,还能做什么。
  云公子脚步一滞,转过身,慢慢地走向那倔强的女子,白皙的大手覆上她冰冷的柔荑,并牵起她道,“陪我去赏梅吧。”
  仲冬时节,幽静的碧池边,几十株寒梅已开。紫红色的花瓣,一重叠着一重,花萼呈深紫,小枝暗红,疏影横斜,清香迎来。
  “这株梅,花名叫江南朱砂,种活它极为不易,而这株素白台阁,花瓣相连,却白如雪……”
  几十株梅,不同品种,云公子如数家珍,也难得有耐心地讲给苏谨心听,但苏谨心却无心赏梅,有些心不在焉。
  余光一瞥,苏谨心看到了远处的一道人影,就这么跟着他们。
  他们走一步,那人就跟一步。
  芙蓉色的衣裙,清艳绝美的容颜,除了那位风一吹就倒的,云公子呵护备至的小师妹郑雪莹,还会有谁。
  “李暮舟是谁?”
  “我夫君。”因分了神,而云公子又问得突然,苏谨心一时猝不及防,就下意识地据实回道。
  许是‘夫君’二字太过刺耳,云公子嘴角的淡笑倏地散去,怒意袭上眼眸,大手一用力,便将苏谨心推到了一株白梅树上,冷冷道,“苏谨心,你好大的胆,竟敢骗我!”
  霎时,满树的白梅,纷纷坠落。
  落在了苏谨心的头上,淡紫色的华服上,以及绸鞋上。
  苏谨心的后背被撞得生疼,而入眼处,一袭白衣的云公子,一脸阴沉,再无半分那谪仙的清雅之态,他的声音威凛,森冷,教她不禁毛骨悚然。
  “远之……”苏谨心怯怯地喊道。
  李暮舟是她前世的夫君,但也只是前世的,苏谨心百口莫辩,只能故作楚楚可怜,委屈地望着云公子。
  清眸氤氲,含着泪光,云公子心中的怒气当即去了一半,白皙修长的指尖,轻轻地抚上苏谨心的脸庞,慢慢地滑过,带着危险的气息,却也带着几分诱哄,“你夫君是谁?”
  “远之。”
  云公子俊容一笑,倾身上前,在苏谨心满眼的震惊中,吻住了她冻得发紫的唇瓣,而抚在她脸上的大手,移到了她紫色的儒巾上,并紧紧按着她的头,不让她动弹。
  他吻她!
  他为何要吻她?
  苏谨心迷茫了,他不是喜欢郑雪莹吗。
  浅浅地吻,一点点地深入,有几分霸道,却也不失温柔,唇边的缱绻,弥漫着淡淡的清香,但苏二小姐眼角的余光仍不由自主地朝那远处望去,她看到郑美人花容失色,一脸痛心,是了,她现在一身男装,那郑雪莹还不认为她与云公子两个男子搂搂抱抱,此举惊世骇俗。
  本是浅浅亲啄的吻,仿佛一下子就变得猛烈起来,云公子的舌尖,轻而易举地撬开苏谨心的贝齿,缠上她的香舌。苏谨心心一慌,不知是害怕,还是愧疚。
  远之,我前世嫁过人,还怀过孩子,你会嫌弃我吗。苏谨心心中酸楚,却也忍不住呻吟出声,而这一声呻吟,令她面红耳赤,心跳加剧。
  在这之前,顾小六也吻过她,而顾小六吻她时,总是那般的小心翼翼,每次都是适可而止,仿佛在顾虑些什么,但远之却不同,他带着逼迫的凌人之气,有种不达目的誓不甘休的霸道,这种感觉,是她从未经历过的,发自心底的欢愉,教她沉沦,或许,她是真的已经喜欢上他了。
  佛说,留人间多少爱,迎浮世千重变;和有情人,做快乐事;别问是劫是缘。
  苏谨心的脑海中,忽然想起了这么一句话,心中却是一阵苦笑,苏谨心,这个男子,你惹不起的,也不该惹。
  但尚未觉,自己的素手早已环上了云公子的脖颈。
  远之,若你是报复我当初对你的种种,那么,你做到了。
  苏谨心闭上了眼,并开始回应他。
  一树白梅,落英缤纷。
  “谨心……”低呢浅叹,在苏谨心的耳边响起,“日后不许骗我。”
  苏谨心身子微颤,心里总仿佛有一种错觉,其实,他也活得很痛苦,并非是外人眼中的云淡风轻,潇洒自如。
  “可以吗。”
  云公子一手搂在苏谨心的纤腰上,但他的吻,却从她的唇,一次次地往下,沿着她的脖颈,到了她的锁骨,而所到之处,皆引得苏谨心一阵战栗。
  他都这样做了,却还多此一举地问她可以吗,苏谨心根本连拒绝的机会都没有,因为这一刻,她只感觉全身发烫,清晰的思绪也变得模糊起来。
  全身难受地要命,却也酥酥麻麻的,这感觉,她很熟悉,毕竟她前世嫁过人,与李暮舟也有过夫妻之实,这男女之欢,她懂的。
  但压在她身前的男子,似乎是第一次,他吻她带着颤抖,大手解开她的衣襟时,也带着颤抖。
  这身淡紫色的华服,还是来临安书院的马车上他给她穿好的,可如今,他竟然到现在都没有解开,苏谨心悄然睁开眼,看到他清俊的脸上一片绯红,额上冒着细细的汗,眸中却是满满的情欲之色。
  系在她身上的衣带,本也是不难解的,但不知为何,却被他解成了死结。
  世人都说云公子清心寡欲、不好女色,难道他真的一个女子都没有碰过吗。
  他比她年长五年,今年,应该是十九了。
  放眼整个临安城的世家公子,十五、六岁,他们身边就已是姬妾、通房丫鬟一大堆了,就如她四叔父家的那个堂弟,十三岁就敢上青楼花天酒地,暗中还豢养伶人,气得四叔见他一次打他一次,但云公子已经十九了,却丝毫未沾女色,一直洁身自好,这样的男子,教她怎么舍得放开,送与别人。
  看着云公子有些笨拙地解她的衣带,苏谨心忽然扑哧一声笑了出来,这一笑,心中的那些烦乱的情绪,也全都抛到了九霄云外。
  而云公子见苏谨心发笑,不禁有些气恼,她竟敢笑他,这也实在太伤他男子的自尊了。
  眼中情欲未散,但女子银铃般的笑声,更添几分柔情入骨,而她迷离的清眸流转,亦是妩媚撩人。
  云公子望着她,情欲又生,但忽然,他却急急转了头,扫了眼站在不远处的云喜,云喜清秀的脸上也是一片通红,一向守礼的公子怎么能和未来的少夫人在这里卿卿我我,这要是被路过的临安书院的学子看到了,传出去,多损公子的名声。
  呜呜,公子,您不会真的要和少夫人在这里亲热吧。
  云喜跟着云公子的时间最久,云公子眼中的意思,他怎么会看不懂,呜呜,公子竟然让他守着,可是,他只有一个人啊,怎么守得住。
  前有碧池,后有亭廊,左有院墙,右有学舍,云喜慌忙四顾,看了之后,几乎快哭了,这里根本就不是个偏僻的地方啊,他就算有三头六臂,也分身无术啊。
  咦,那不是郑姑娘吗,她怎么也在这?
  惨了,这算不算捉奸成双啊,被郑姑娘逮了个正着,云喜看到站在亭廊中的郑雪莹哭得梨花带雨,然后,跌跌撞撞地离开了。
  日上当空,这个时辰,那些临安书院的学子们应该都在休憩吧,幸好,幸好,云喜拍了拍胸口,暗暗庆幸,但公子有令,他这个公子的贴身小厮,还是得替公子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地守着啊,否则一旦有人误闯此地,坏了公子的好事,公子重罚他是小事,毁了公子高高在上的谪仙之誉,那他就对不起公子的信任,对不起老太爷的重托了。
  云喜慢慢地退出了梅花林,找了个自认为最合适,也最恰当的地方,当即戒备起来,但他的视线,却还是偷偷地瞅了眼那株白梅树下相拥的两人,通红的脸又烫了几分,随即,忙转开了头。
  果然,未来的少夫人就是凶猛,竟然压在了公子的身上,呜呜,公子,您要振夫纲啊。
☆、第 217 章
  第二百一十七章 嫌他老(2092字)
  白梅离枝,纷纷扬扬地洒在苏谨心与云公子的身上,那素白色的花瓣,更是落了一地。冷香浮动,便是这人间最美的时世妆。
  苏谨心的柔荑反握住云公子的大手,云公子俊容一喜,“谨心……”
  轻淡的喊声,尽是掩不住的诱惑,深邃的眸子灼灼如火,哪还有半分谪仙的清心寡欲,额上细细冒出的汗,沿着云公子染红的俊颜,一滴滴地滴入他敞开的衣襟上,竟有着一种说不出的致命诱惑,公子如玉,绝世风华,苏谨心瞧得有些口干舌燥,这个男子,可是平日高不可攀的谪仙啊,是所有江南世家中那些未出阁小姐们心目中最魂牵梦绕,却一直求而不得的夫婿啊,她这样做,会不会亵渎了他。
  呵呵,亵渎就亵渎吧。
  谁教他是她苏二小姐看上的男子,就算是亵渎,就算是她高攀,他这一世也只能认了。
  苏谨心一时有些意乱情迷,整个身子也发软无力,只能伏在云公子的身上娇喘着,染了情欲的明眸,妩媚而又勾魂。
  他是第一次亲近女子,他不懂,但却是他的这种青涩又霸道,折磨着她浑身难受。
  远之,我来教你,好不好。
  这话,苏谨心也只能放在心里,毕竟她还是个未出阁的女子,一个世家望族的嫡小姐,有些话,说了,恐怕连他都会瞧不起她,或许,这一世,她在他心里,是永远都抹不去那‘寡廉鲜耻’四个字了。
  远之,我可不可自欺欺人地认为,你也是喜欢我的,对吗。
  苏谨心心中苦笑,牵着云公子的手至她的衣带间,那被他解成了死结的衣带,在她的巧妙一扯,终于松了。
  没有了衣带的阻碍,云公子的大手探入了苏谨心淡紫色的华服内,再挑开她的单衣,一寸寸地抚上她犹如凝脂般柔嫩的肌肤,而他大手的每一次轻抚,皆引得苏谨心一阵阵的酥麻,冰冷的身子也渐渐地开始体温攀升。
  她并非是个随意的女子,但她喜欢远之碰她时,带给她的那种妙不可言的感觉,而前世,她记得,李暮舟每一次碰她,她都会下意识地产生抗拒之心,可再抗拒,再不愿,她也只是个柔弱女子,李暮舟要与她行床笫之私,她能怎么办。
  前世出嫁,也是快入冬了。
  洞房花烛夜,她蒙着红头盖坐在床上,冻得发抖,但那所谓的夫君,却一把撕了她的嫁衣,将她强行压倒在床榻上,没有任何的欢愉,有的,只是毁灭般的绝望与无助。
  那一夜,她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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