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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我不能言说的伤-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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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知道,冰车就是一小块木板,下边两侧再分别用窄条的木板加厚,天冷的时候放到冰面上,人坐在上面,手握着冰锥推着,便可以向前滑行了。龙云悠眯起大眼睛,和龙雅波一起等待着于东海的反应。
  于东海放下了肩上的麻袋,平和的语调响起,“哪呢”?龙雅波眼睛里闪着别样的光芒,晶晶亮的,亲热地一把拉起于东海的胳膊,就往里屋走去,“在里边呢东海哥。”过了一会儿,就听到屋里叮叮当当的敲打起来,老半天,两人也没有出来。
  龙云悠没来由的,心里就泛起了酸意。 
  晚上的课照旧上着,龙云悠却听的漫不经心。瞧着于东海不冷不淡的讲着题,头也不抬一下,连解释都似乎懒得多讲一句。龙云悠腾的起身说,“不想听了,我要回家。”于东海抬起头,不支持,但是行动上却也没反对,随着她一起穿鞋子,跟着就往外走去。
  楼景云正在烙烧饼,见龙云悠气鼓鼓的往外走,着急的说着,“怎么了这是?这又怎么了?东海你是不是又气着云悠了,啊?我这饼马上出锅了……” 
  “不吃了!”龙云悠气冲冲地说着,头也不回就向外走。
  天刚下过雪。
  漫山遍野的白茫茫,胡同口的杨柳树枝叉上,挂满了串串地冰晶。就连屋顶和墙头都变得格外剔透晶莹。月亮很小,星星孤独地眨着眼睛。
  龙云悠急冲冲的往前走,越走越快,突然脚底一滑,差点就摔倒在地。于东海紧跟在后面,急急的伸手扶了她一下。龙云悠又羞又恼,生硬地甩开他的手,继续胡乱地往前急冲冲的走,结果又一趔趄。于东海急忙扯住她一只胳膊,龙云悠拼命甩,却怎么也甩不开。
  她又气又急,许多天的委屈和纠结一股脑的涌上心头,鼻头酸酸地,声音便带上了哭腔。
  “于东海,你放开我,听见没有!你放开……”
  于东海的手依然握着她的胳膊,没有放,也没有即将要放的意思。
  龙云悠眼泪似乎马上就要掉下来,她拼命往回咽,“你混蛋!于东海你放开我听见没有……”
  两人僵持着拉扯,突然于东海手一松,龙云悠用力过猛,哐当一下便摔倒在地。她终于忍不住,哇一声哭了出来。
  “于东海你个王八蛋,你有什么了不起的!你就只会在我面前趾高气扬的,你讨厌我,我还讨厌你呢!你不就是替我爷爷喂马的么,你凭什么这样对我!”
  黑暗中,于东海身子似乎抖了一下。垂在身侧的拳头悄悄紧紧握起,浑身散发出的寒意凝重。他陡地弯下腰,粗糙地一把拉起地上的龙云悠,两手紧紧攥着她的两只胳膊,一下推到胡同的石墙上,牢牢的固定住。
  龙云悠被推撞的身子一震,后背顷刻便感受到墙壁传来的冰冷。她开始有些害怕。漆黑的夜,龙云悠看不清于东海的表情,但是她能感觉到,前方逼近的刺骨寒意与危险。她拼尽力气挣扎,却怎么也挣脱不开东海手掌的禁锢。龙云悠脚下胡乱的踢着,可是于东海竟似不疼似的,岿然不动。
  “你放开我!于东海,你要干嘛!你放开我,我要回家!”
  胳膊隐隐作痛,龙云悠开始浑身颤抖起来。良久,她开始小声求饶,柔弱的声音响在耳畔,无辜地一塌糊涂。
  “于东海,你到底…要干什么……我该回家了……进叔要来找我了,你放开我好不好?”
  ……
  “你放开我好不好?我要回家去了……”是谁?那天,是谁也是同样,用同样的语气哀求着,希望让对面的人放开她?
  ……
  于东海鼓膜嗡嗡作响,眸光越发慑人,周身散发出骇人的气息。他的双手更紧的钳着龙云悠的双臂,似乎要生生的扣到她的肉里去。龙云悠疼的闷哼了一声,眼泪终于从眼角滚落。
  “怎么,你求我,求我放开你么?呵呵,可是那天,她也在哀求,为什么没有放开她?啊?”于东海困兽般低吼着,龙云悠吓的浑身抖个不停。“你,你再不……放开……我要喊人了,我真的要喊了……嗯……”
  于东海的头猛的就低下来。龙云悠感到他的额头蹭过了自己的刘海。
  黑暗中她瞬间睁大了双眼,双臂的疼痛似乎感觉不到了。
  她停止了挣扎,心底风起云涌,胸口仿佛什么东西爆炸了,腾起巨大地蘑菇云。龙云悠求饶地声音被硬生生压回在了胸腔,闷闷的,就像吃烧饼太快噎到了一样。
  于东海鼻孔里往外急促呼出的热气,横冲直撞的扑到了龙云悠的脸颊上。
  他鬓角的头发,硬硬的刺过她的鼻梁。他的嘴巴,粗鲁而蛮横地,覆在了龙云悠的娇嫩地嘴唇上,粗糙用力的吸允,啃噬。他的牙齿贴着她的牙齿,舌头狂乱的扫过她的牙龈。
  似是猛的惊醒,龙云悠拼命推着他,可是于东海钳住她的胳膊丝毫没有放松,而是越发的用力。龙云悠想左右扭着头躲闪,可是整个人更紧地被他圈在身下,根本无路可逃。
  于东海的唇就那么狠狠的压着她的,她的长发散乱在颈间身后,与背后的石墙,贴合的紧密无缝,就像天然地从石缝中间生长出来的一样。
  龙云悠口中发出断续的闷哼声,吃痛一样想开口喊疼,可是声音瞬间便被吞没似得消失无踪。于东海的舌头在她启开牙齿的瞬间滑入,挑衅似的流窜纠缠。龙云悠起伏的胸脯被压的几乎喘不过气。
  不知过了多久,似乎再也没有力气挣扎,龙云悠放弃了抵抗,她闭起了双眼,泪水便顺着眼角汩汩流淌。她的胳膊不再扭动,双脚不再踢打,双手就那么胡乱的垂在身侧,任人□□似得,如同牵线木偶。
  砰砰地心跳声,凌乱而嘈杂。不知道是他的,还是她的。
  漆黑月夜,三两星辰。茫茫雪地,胡同的石墙泛着晶莹白光。
  石墙下的少女被紧紧压着紧贴墙壁,黑暗中的少年如同一头困兽,大手紧紧攥着少女的双臂,眼睛里闪着慑人的光芒。
  

  ☆、十年后·却道故人心易变

  
  车子到了小区门口,龙云悠最先下了车,径直独自朝前走去,没有理会身后。风鹏程皱了皱眉,终于还是没有开口。
  河晓宁下了车,仿佛思考了下,转身问道:“刚才那个于东海,是你们公司总经理?”风鹏程点头答到“是”。“那位,路薇薇是么?跟他是什么关系?”风鹏程看着河晓宁,半晌后说道,“她是董事长的独生女,公司人都说,他们两个是一对。”河晓宁略一思索,醒悟似得点点头。 
  风鹏程没有再跟进来。回到住处,河晓宁见到龙云悠和衣而卧,没有开灯。河晓宁拄着拐杖,一颠一颠地走过去,坐在床沿。沉默着,两人都没有说话。
  不知道过了多久,龙云悠淡淡的声音响起,“我们没有约定,没有承诺。过去……那时还小。他现在有了自己的生活,很正常。我不怪他,也不该怪他。或许,我就不该打扰他。”河晓宁轻轻得叹了口气。“听风鹏程说,他和那个路副总,也就是他们公司董事长的女儿,似乎在一起了,时间还不短。”龙云悠轻轻拉了拉被角,不再言语。
  一夜无话。第二天一早,龙云悠收拾停当,告诉河晓宁她要去上班了。河晓宁盯着她看了半晌。龙云悠知道她在担心什么,笑笑说,“鹏程说那个小日本回来了,项目还得继续推进。再不去我就该被解雇了,没钱赚你养我啊!来北京的机票钱我还没挣回来呢,人总得吃饭不是。”
  河晓宁拉过她的手,摇了几下,“小悠,别硬撑,实在不行,咱不干了,工作可以再找,至少三餐饭我还是给的起你的。
  龙云悠心底,浓浓的暖意便浮了起来。
  如果可以,她也想潇洒转身,再见,再也不见。从此江湖相忘,各归各位。可是当一个人的经济水平远远低于他的精神水平的时候,一味追求精神的满足,便显得矫情不堪。她有她需要面对的现实,那份现实这许多年一直压着她羸弱的肩膀,无法挣脱。
  她暗暗对着河晓宁说了声谢谢,故作轻松地耸了耸鼻子,出门去了。
  公司一切照旧。沙田看到龙云悠来上班,简单问候了下她的身体,便将厚厚地一大摞项目资料交给她,要她一周内全部翻译成中文,很明显,项目在赶进度。龙云悠深深呼了口气,开始在单独为她准备的小小办公室内,挽起袖子干起了活。
  整整一周。龙云悠都只是呆在屋里。除了去卫生间外,几乎不出办公室的门。她知道自己在怕什么,在躲什么。但是她也十分清楚,自己需要的,是时间。一周过去,龙云悠翻完了所有资料,去找沙田交差。没想到沙田不在位子,电话说人去了施工现场,叫她直接把资料送到总经理室。龙云悠纠结着,终于,该来的还是会来,躲也躲不掉。龙云悠深呼了口气,于东海的办公室门前,笃笃,抬起手敲门。
  “进来。”
  浑厚的声音响起。龙云悠在听到于东海声音的刹那,腿却下意识的退了一步,想逃跑的心思似乎再也压制不住。半响,她拼命平静了下情绪,才轻轻推开了门。
  午后的阳光,透过大大的落地窗,倾斜着晕开在地板。于东海坐在长长的办公桌前,正在看着文件。黑色的西装搭在椅背,身上只着一件白色衬衫,袖口稍稍卷起,没有打领带。
  似乎知道来人是谁,于东海连头都没有抬一下,只是淡淡说了句,“放那吧。”简单地三个字,不带任何情绪,听不出丝毫额外内容。
  龙云悠心颤抖了一下。
  她径直走过去,将手上翻译好的资料一股脑放在桌上,转过身逃跑似的匆匆向外走去。还没等触到门把手,身后于东海低沉的声音再度响起。
  “龙小姐。”
  龙云悠停下脚步。
  龙小姐。
  三个字,就是十年。
  龙云悠面上平静了一下,努力从容地转身。
  于东海抬起头来,目光直直的打在龙云悠的身上,脸上。两人就那么对视着。龙云悠拇指的指甲暗自紧紧抠着中指的指肚,心底不断对自己说着:不要低头,不要转移视线,不要输。
  她慢慢的,准备好了似得,嘴角优雅地凝出一丝微笑,朱唇轻启,柔柔地声音传来,“于总,还有什么吩咐。”
  于总。
  两个字,就是十年。 
  于东海终于低下头去,眸光轻敛,手上便翻过了一页文件。
  “下班前,去财务结一下你的报酬。”
  龙云悠心底晃过浓重的化不开的哀伤,一片片成坨成坨的,压得她就要喘不过气。脑袋一片空白,来不及思索地,便脱口而出,“为什么?”
  于东海没有抬头。他熟练的在面前的文件上签着字,平和的语调淡淡回答,“不为什么。我只是觉得龙小姐不太适合向阳集团。”
  浓烈的酸涩涌起,满心满胃满食道满嗓子眼,都被灼烧过了一般难过。龙云悠微微冷笑了一下,正色说道:“只怕是于总觉得我不太适合呆在这里吧。既然于总经理觉得我不适合贵公司,那我也不必勉强留下。”
  转身走了几步,龙云悠突然停下。书桌前的于东海听到脚步声停了下来,似乎差异地抬起了头,而后再度低了下去。
  没有回头,背对着他,龙云悠问出了心中疑问:“敢问于总,您的车子车牌号码,有什么特别的含义么?”
  于东海手上一顿,但也只是一顿,接着便恢复了正常。他刷刷的签过文件后,合起文件夹。
  “龙小姐认为,那号码,有什么特别的意思?”
  于东海将问题轻巧的抛了回来。
  龙云悠心底对自己暗暗嘲笑了一下,十年前和十年后,命运何其相似,自己永远是在自作多情。
  “谢谢于总这些天来的关照,您多保重。”不再留恋,龙云悠毅然推开门,身影随即消失在门后。
  脚步声渐渐远去。办公室里的人儿缓缓抬起头。于东海墨染般的双眸里,似乎有着无尽的痛楚升腾,汩汩地瞬间便弥漫到全身。他颓然地扔掉了手中的笔,将身子粗鲁地一下甩到转椅背上,疲惫地闭上了眼睛。许久地,就那么保持着这个姿势,似睡去一般,一动不动。
作者有话要说:  

  ☆、十年后·都是脸蛋惹的祸

  沙田给龙云悠打电话,让她马上到会议室参加紧急会议的时候,龙云悠已经收拾好自己的东西,准备下楼去财务了。接到电话,她感觉有些哭笑不得。看来沙田还不清楚自己已经被解雇的事实。也好,走前再赚一笔翻译费吧,龙云悠苦笑着进了电梯。
  这次会议在23楼召开。龙云悠进去的时候,发现公司高层几乎全部出席。沙田带她坐到了一侧会议桌的桌首位置。中间的位置还空着。于东海坐在另一侧,面无表情。身旁坐着路微微。
  川上隆一一行,是由董事长路长平亲自陪着进来的。当然当时龙云悠还不知道他就是董事长,直到他主动坐在了桌首。中等个头的一个中年人,五旬左右,身材微微发福,黑色的西装,打着条纹领带。嘴角眉梢似乎都洋溢着笑容,但是一双眼睛,却特别的深邃,丝毫看不透,盯着看,便要被吸进去似得。龙云悠想,这修炼的,怕是成精了。
  川上隆一的眼睛在看到龙云悠的刹那,停顿了几秒。他悄无声息地扫视着她。龙云悠察觉到了川上对自己似乎格外特别的关注。她非常反感他那种全身上下扫描式的眼神,虽然无谓,可是配着猥琐的脸,这让龙云悠不自然的就将他的眼睛视作透视镜,多少感到些被男人侮辱的难堪。当然不舒服归不舒服,龙云悠的脸上依然保持着职业的从容。她轻轻打开记录本,清晰的记录下会议地点、出席人、开始时间,然后聚精会神,同声传译。
  会议比上次的会议要长,双方交谈的内容也更加深入,看来几周的时间内,双方沟通的非常顺畅,对未来即将合作的项目也达成了实质性的共识。龙云悠集中精力听路长平说话,尽可能把专业词汇翻译的更详细,更准确。
  于东海始终没有发言。他交叠着双手,安静的坐在那里,悄无声息。
  结束时,川上隆一竟然绕过路长平,走了过来。他朝她伸出了手。出于礼貌,龙云悠伸手回握。川上隆一猥琐的笑脸上挤出几分克制,冠冕堂皇地说“今天晚上,我请路董和于总吃饭,不知道可不可以请龙小姐赏脸作陪呢?”
  路长平转过身,“龙小姐要是没有什么安排的话,不如就一起吧?”他的声音低沉威严,里面带着不容拒绝的意味。龙云悠眼角余光悄悄扫了下四周,散场的人群中没有看到于东海。她心里苦笑了下,不知道该接受还是拒绝,最后还是勉强点了点头。
  川上隆一抽回手时,轻轻挠了下她的手心。龙云悠心里一阵不适,抬头,看到川上意味深长的笑容。龙云悠便突然的就想吐。
  晚饭安排在了一家中餐厅。龙云悠想当然的以为是吃日式的,没想到竟然是吃中餐。向阳集团这边有路长平,于东海,路薇薇,沙田,还有龙云悠。而川上隆一竟然是孤身前来,龙云悠略微讶异了一下。
  一顿饭,觥筹交错。双方礼貌而客气,互相说着场面上的话,表现的都十分高兴和开心。龙云悠基本没有开口,路长平的日语竟然也如于东海般流利,与川上隆一交流起来丝毫没有障碍。她也没怎么吃东西,只是端着杯子,不时喝着白开水。想着自己这个翻译来的真是多余,龙云悠觉得自己答应前来那就是个错误,或许还会让于东海认为自己磨蹭着故意不想走。
  想着想着,便偷眼望去,路微微正在给他碗里夹着菜。于东海颔首,两人眼神交汇,熟稔而自如。龙云悠便扭过了头来,缓缓低了下去。
  饭局持续到快9点,路长平和川上隆一都处于微醺的状态,倒是于东海依然面色不改。一行人走出餐厅,路微微扶着路长平上了一辆车。剩下几个人,川上隆一提出要送龙云悠,龙云悠答应也不是,拒绝也不是,为难的皱了皱眉。这时,于东海开了口,“川上先生,不知道我有没有这个荣幸,来送送两位?”川上看了他一眼,哈哈的笑了两声,没有反对。
  沙田开车。龙云悠坐在副驾驶座位。于东海和川上隆一坐在后排。
  川上喝了不少,此时已经醉眼惺忪,领带胡乱的扯开,搭在前胸,西装扣子全部解开,露出西裤上的皮带。他头靠着后排椅座,眯缝着一双小眼睛望着副驾驶的龙云悠。她披散的长发今天微微卷起了大大波浪垂在肩头,身子稍稍靠在座位上,两缕不听话的卷发悄悄探出,搭在了椅背后面。
  川上隆一挪动了下肥大的身子,前倾了个弧度,鼻子便靠前,深深嗅了一嗅。发梢清香不知是洗发露的香味,还是龙云悠的体香,让川上隆一心底涌起一股激荡的欲望。忍耐不住地,他的脸愈发的焦红,喝过酒本就干涩的嗓子似乎越发的喑哑起来。
  于东海似乎什么都没有看见。他随意的窝在座位上,扭头正望着窗外霓虹倒影,车水马龙。
  川上隆一轻薄薄的声音在车厢内响起,龙云悠感到后背空气中传来一阵浓浓的酒气,熏的人反胃。“美丽的云悠小姐,有没有人说起过,你的眼睛,长的很像cang jing 空?”
  车窗上倒映着霓虹明灭。于东海皱了皱眉。
  龙云悠沉默了一会儿,悠悠说道:“cang jing 空是谁,我不认识。”
  川上隆一哈哈哈哈的笑的肆意,他短粗的肥手胡乱的扯开衬衫领口的纽扣,口中喘着粗气,“苍井空,云悠小姐不认识么?她可是著名的女you啊,据说在中国非常红!”
  于东海双拳紧握,脸色发青,双眸黑的越发深沉,冷峻的气息弥漫全身。
  前座的龙云悠没有接话。她直直盯着前路,不再理会身后这个喝醉酒的猥琐男人。
  川上隆一见她不再理会,又不甘心地继续说到,“看来云悠小姐对日本似乎并不太了解啊”!
  龙云悠的声音幽幽的响彻车厢,听不出情绪,“我只知道日本有一种护士叫夜qin bing 栋,有一种黑暗叫圣经,有一种月亮叫无颜……”
  于东海睫毛抖动了下,他扭过头来,透过后视镜看着前座的龙云悠。川上隆一愣了愣,然后哈哈哈大笑起来,轻薄地声音肆无忌惮地调戏,“云悠小姐,不仅美丽,而且真是可爱,哈哈哈哈,认识你,真的很高兴。”
  到了饭店门口,沙田稳稳踩下刹车。于东海下车与川上隆一道别,沙田伸出手,扶着川上走了进去。饭店的旋转门不停转动,透过玻璃,于东海看到川上隆一赤裸裸地双眼,贪婪地回望着龙云悠。龙云悠并没有看他,只是侧着身,亭身玉立。
  门口站着的两人,气氛稍稍略有些尴尬。于东海沉默的望着马路对面,龙云悠则假意双手胡乱的在包里翻着什么。
  等了好半响,沙田还没有出来。终于,还是龙云悠打破了尴尬的沉默。她坦坦荡荡地说着,“于总,看来财务室,我得明天再去了,不知道会不会晚了些?”
  于东海没有理她,自顾自地掏出根烟,点燃,吸了一口。龙云悠被无视的难堪再次袭来,她低下头,抚了下额前凌乱的刘海,“很晚了,不敢劳烦于总,我在这里打车自己回去就可以了。”说完,伸手拦下一辆出租车,头也不回的走掉了。于东海定定的看着车走远,指尖香烟明灭。
  窗外霓虹攸忽的映入车内,闪过于东海情绪不明的脸。
  “沙田”,后座低沉的声音响起。
  “于总。”
  于东海微微蹙了下眉头,问道,“刚才龙小姐说的,是什么意思?”
  “哦……”沙田语气明显的迟疑着。
  “怎么,你也没听懂么?”
  “不是,恩……龙小姐说的,夜qin bing 栋,黑an圣经,无yan之月,都是日本,比较有名的,咳咳,……H动漫……”说完,沙田自己似乎非常不好意思起来。
  H动漫?
  于东海拧起了眉头。漆黑的双眸不再平静无波如静静湖水,像是突然有什么,悄悄落入了湖面,溅起了点点涟漪,泛起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交错的膝盖上,修长的手指轻点,一下一下。
作者有话要说:  我真是起标题无能STYLE。。。。莎莎这些点击都是你么?你太伟大了

  ☆、十年后·紫禁城,只有你在等我

  
  公寓的门开了,玄关灯亮起。于东海回身关好门,换上了拖鞋。他汲着拖鞋,两手胡乱的扯掉领带,和西装一起甩到了黑色的沙发上。
  公寓的客厅很大。但是家具确很简单。黑白两色,没有任何多余的点缀与装饰。
  窗外的夜色灯火闪烁,于东海重重的将自己扔到沙发上,眯起眼睛,顺势躺了下去。
  过了好一会儿,他似想起什么,霍的起身,汲着拖鞋走向书房。扭开书桌的台灯,于东海伸手打开了写字桌的最下边的抽屉。半饷,他抽出一个本子。本子看起来很旧,边缘已经泛黄。他轻轻翻着,翻着,深深的看了又看,终于又放回了原处。抽屉关了起来。
  第二天,龙云悠醒的很早。身边,河晓宁还在睡着,她悄悄坐起了身子,揉了揉太阳穴。
  还是要回去南京吧,北京也不熟悉,而且还……她苦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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